这里是娅爱的此方世界。
欢迎来到,我的世界。
注:自家世界观下的原创堆积地。欢迎观赏~(๑•́ ₃ •̀๑)(虽然并没人(。
详细设定正在陆续补全中……
生命不息,挖坑不止。
以此故事集由衷地感谢一直陪伴我的朋友们。
风之海的愉快伙伴们是一群生活在海里的兔子(海兔),非常可爱!
红茶布丁听说过,风之海之前经历过一场可怕的灾难。
所有的海兔都发了疯似地撕咬其他海兔的耳朵。
前一秒还手拉手谈笑着,后一秒就红着眼睛撕断了朋友的耳朵,不管是关系多好的海兔,都不能幸免于难。
在这场灾难中,红茶布丁因为红茶坑的原因,得以幸免于难。
因为没有海兔会渡过茶坑跑到红茶布丁家里去撕红茶布丁的耳朵。
这些海兔非常懒惰,只会撕身边的海兔的耳朵。
红茶布丁也是因为这个,只能待在家里,一个朋友也没有。
红茶布丁其实很希望有海兔能来撕自己的耳朵。
无聊带给红茶布丁的痛苦可比被撕耳朵来得厉害多了。
如果可以,红茶布丁也想被海兔撕耳朵。
礼帽宁宁告诉缎带樱桃,她们和普通的海兔的确是不一样的。
普通的海兔身上都是光秃秃的,除了一根吃剩的鱼骨头外,什么也没有,所以只是普通的海兔而已。
礼帽宁宁因为有帽子,所以是礼帽宁宁;
缎带樱桃因为有樱桃,所以是缎带樱桃;
无限萌萌因为有无限,所以是无限萌萌;
盐酸汀汀因为有药片,所以是盐酸汀汀;
果酱面包因为有面包,所以是果酱面包。
她们和普通的海兔不一样,是独一无二的海兔,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这么一只。
“因为缎带樱桃有樱桃,所以缎带樱桃是缎带樱桃吗?”
“是啊,我因为有帽子,所以是礼帽宁宁。”
“那,缎带樱桃没有了樱桃,还是缎带樱桃吗?”
缎带樱桃摘掉了身上的樱桃,变成了一点都不像樱桃树的样子。
“唔,但是缎带樱桃依然是独一无二的,因为你的名字就叫缎带樱桃啊。”
礼帽宁宁揉了揉缎带樱桃缺了两颗樱桃一样的眼珠的脸。
为了防止眼球滚走,缎带樱桃的两颗眼珠都被锁在一个竹笼子里,什么时候要装回去了,缎带樱桃就会把手伸进笼子缝里,把眼珠捞出来。
“那我要是不叫缎带樱桃了呢?嗯,我现在和缎带樱桃不一样,眼珠子都不在脸上在笼子里,嗯,要是我叫竹笼子眼呢?”
“唔……”
礼帽宁宁陷入了沉思,不过很快就得出了答案。
“那你就叫竹笼子眼了。”
红茶布丁在被染成红茶色之前都还是叫焦糖布丁的。
海兔突然间改名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比方说之前有只叫帕罗西汀的海兔,因为吃了薄荷味的植物变成了盐酸汀汀。海兔因为某个变故从一只海兔变成另一只海兔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在变成红茶布丁前,焦糖布丁一只很讨厌红茶。因为她的布丁房子前有个茶坑,里面都是茶,每次焦糖布丁要出家门都要驾一艘布丁船才能让自己不沾一身红茶,非常麻烦。
因为出家门非常麻烦,焦糖布丁一直都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的。
饿了就吃布丁,反正就算一直待在家里,焦糖布丁也饿不死,索性,焦糖布丁就不出门了。
帕罗西汀有一个秘密,一直没有告诉无限树茶会的伙伴们。
这个秘密就是,她新发现了一种果酱植物。
因为无限树茶会有无限萌萌和缎带樱桃两个植物专家,每次大家都会有吃不完的樱桃果酱来抹面包。樱桃果酱的味道自然是很好的,因为那是缎带樱桃种的樱桃,里面有她的友情,不可能不好吃。帕罗西汀也承认,在所有果酱里,缎带樱桃做的果酱是最好吃的。
帕罗西汀一直没告诉朋友们世界上还有另一种果酱植物。如果帕罗西汀把这种新的果酱植物公布,那大家就会停止吃樱桃果酱,转而来吃这种新植物做的果酱,那至少会有那么一天,大家会吃不到缎带樱桃做的樱桃果酱。
帕罗西汀非常喜欢缎带樱桃的樱桃果酱,她不想因为自己,害大家吃不到樱桃果酱。
所以,帕罗西汀把这种植物藏了起来,全部藏进了自己的院子里。
她小心地把这种植物做成果酱,仔细地尝着味道。
在这种果酱比得上樱桃果酱前,她绝对不会让朋友们离开美味的樱桃果酱。
帕罗西汀收集了这种植物的果实,碾成了果酱,她摘下自己的耳朵,抹着果酱尝起了味道。
味道比樱桃但很多,也没有酸味,只有一股清淡的甜味。
这是一种和樱桃完全不同的味道,帕罗西汀分不出这个味道和樱桃的味道哪个更好。
就这样,帕罗西汀一天又一天地用自己的耳朵蘸新的果酱吃,吃得连自己都变成了那个新果酱的味道。
帕罗西汀不再是帕罗西汀的味道了。
她变成了盐酸汀汀。
她自豪地把新的果酱分给了无限树茶会的伙伴们。
大家一起愉快地吃了起来。
沉稳温柔的卢西恩和性格忧郁的丹尼尔,
有时是本分的士官和忠犬,
有时是智慧的导师和顺从的学生,
再或者是经理人和偶像
在不同的世界,不同的肉体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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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前注意:是个黑黑的虐虐的paro 是绿绿想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rua 大概是少年出道的丹尼和迷弟卢 喜欢着偶像最后成为了一个制作人 而且把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特别火的爱豆挖到了自己上班的大公司 才知道之前丹尼被各种潜规则 度过了一段很糟糕的时间 之后努力保护着丹尼 让他红起来的同时也慢慢把丹尼从过去的泥沼中拉出来的故事 最后是he啦但是真心心疼丹尼 请一定要幸福啊 丹尼ovq 哭唧唧唧唧
此篇大概是卢西想着丹尼还是忍不住然后趋于本能 卢西表示这么喜欢丹尼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我就想当个好迷弟当个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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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西恩处理完所有的文件和电话,安排好了第二天,不如说,当天的行程之后,才终于能逃到浴室,缓慢地,悠闲地洗个热水澡。
温暖的水流好歹安抚了他嘎吱作息的神经和紧绷的肌肉,当他软趴趴地躺到床上时,大概是因为之前过于劳累,现在又太过放松,卢西恩意识到自己勃起了。
他并不想做,比起那个,自己更需要的是至少六个小时的睡眠。他依着习惯不去管它,想自己慢慢冷静下来,但是等了比以往长很多的时间异样感也没有消失,让他不得不和自己的身体做出妥协。
自己上一次做是什么时候来着……
他兴致缺缺地握住下体,希望能快点解决,然后睡一觉。
快感温吞着慢慢上来,和他一样敷衍了事。卢西恩脑子里乱糟糟的,时不时会想起些还等着处理的工作。身体理所当然地对此很不满,拒绝给出下一步的反应。或许打开几个色情网站可能更方便一点,不过就以往的经验,还不如专注在自己的感受上来的快些。
卢西恩叹了口气,换了个方便些的姿势靠上床头,强制性地把工作和日程挤出脑子。
他呆呆地看着黑暗中的天花板,从窗外透进来的灯光被割成大小不同的几块。他觉得自己好像缺了点什么,或者说在希冀什么。
思维省略步骤,直接给了他结果。
虚幻的声音在他耳边合成带着温热的吐息:“制作人?”
随之而来的影像一点点清晰起来,是丹尼尔伏在他身上,温和地笑着,穿着他在家时很喜欢的那件V字领宽松T恤,从这个角度能清晰地看到锁骨。手指搭在他肩膀,长发垂到床上。
被慢性毒药般的感觉麻痹的卢西恩几乎是瞬间就打着寒颤清醒过来。
但是丹尼尔的脸像是鬼魅一样纠缠不休。
他太熟悉丹尼尔,不用花什么力气就能重现曾经看过的他的一言一行,甚至他都来不及阻止自己。
他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恶心,这么做简直就像曾经那些用丹尼尔发泄欲望的人渣一样。但是他没法控制自己的大脑。从最早最早他开始注意到丹尼尔的那张海报,演唱会对粉丝的眨眼,电视剧里那个失落迷茫的表情,兜兜转转最后回到之前拍广告时他回过头笑着对自己说:“你看,下雪了。”
“唔……”卢西恩从喉咙深处发出小声的咕哝。
停下来。
他命令自己,不管是脑子也好,手也好,都应该在现在停下来了。
之前不温不火的触感现在烧灼一样蔓延,就算理智再成千上万次拉紧缰绳,身体本能地追求快感。
停下来。
他无法控制地想到自己看到丹尼尔在自慰的样子。被情欲煽动得泛红的皮肤和平时冷淡忧郁的样子大相径庭。手指握住勃起的阴茎,后面也插着不断震动的道具。
卢西恩深吸几口气,眨着眼睛一条一条地回想未来一周的日程安排。
七点半到公司,和广告商商谈丹尼尔下一个CM的拍摄,合作了几次,效果也很不错,可以顺利拿下;十一点是另一个新出道团体的彩排验收,他们一直很努力;午饭在十二点半,有半个小时……
丹尼尔扬起头,舔着下唇,腰自觉地动着,像是想要被碰到更深的地方。他眯着眼睛,被汗水打湿的头发粘在脖子上。想要抚慰后面并没有那么容易,如果自己可以做点什么的话……
下午要做报表,有点急,要抓紧交给人事部。新团出道的安排需要跟社长再做商讨,但是不能拖延太久。第二天早上要去联系练习生,之后还有演唱会安排,要和前辈做好交接……
他的手很好看,骨节分明,他会靠在沙发背上一点点地从指尖起舔着手指,然后含在嘴里吮吸,充满了暗示。或者是为了方便,趴在床上,下身不断地磨蹭着床单,几乎整个埋进去的震动棒末端被他自己固定住。连粘的声音持续不断地,像是蜘蛛网。
冷静一点……卢西恩几乎想打自己一巴掌。但是手完全停不下来,尖锐带刺的快感割据脑浆,带着倒刺勾动神经网,疼得想哭出来。
他觉得自己在玷污丹尼尔。他想让他成为最好的偶像,想把他从过去的泥沼里拉出来,想把他保护住,再也不会想起那些让人恶心的噩梦。
他曾经的经历自己也只是知道个大概,他到底被做了什么,到底被灌输了什么,如果是……
想抱住他,想贯穿他。与其沉溺于道具不如自己来满足他,不管他要什么,都一定能给他。温柔的抱着他,一边吻着他一边慢慢在他体内抽插,或者是从身后按住他,让他发出舒服的呻吟……
他觉得自己不该在自己的房间里放上丹尼尔的格式周边。像是丹尼尔在冷冷地看着他,充满了失望,又像是带了无尽的期待和魅惑。
卢西恩失控一样动作得越来越快,他蜷起身子喘息着。无尽的自我厌恶和与之成正比,幻想着丹尼尔所带来的刺激割据交战。平时总像隔着什么一样,羽毛一样的舒适感和现下直刺脑髓的刺激根本就是两码事。
他从来没有过把丹尼尔当做性幻想对象,丹尼尔太过遥远,自己只要能稍微支持他的事业就足够了,尤其是现在自己知道了他曾经受过怎样的对待。强烈的负罪感让他难受到反胃。
但是仅仅是想到他,想着可能的,自己能进到他里面,能抱着他,让他发出那样声音的人能是自己,就不自觉地兴奋到失控,缺失了太久和压抑了太久的所有欲望都迫不及待地撕裂他冷静的表象。
承认吧,你想上他,想要他。
停下来,这不对,我绝对不会成为另一个加害者。
“丹尼……”卢西恩压着声音,嘶哑着叫出他的名字。
只是这样的幻想对他也不会有什么伤害。
仅仅是这样想着就已经是对他的背叛。
对他的占有欲和关注已经早就不是对待工作的界限了。
卢西恩嘲笑着自己,恶意地撕裂自己一直想要隐藏的本心。
想抱他,想安慰他,想满足他。
“丹尼……”
多可悲,人归根到底还是没法骗过自己,也没法控制思考。
“丹尼…”
想独占他,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充满了对他的欲望,比任何人都想得到他。
快感是不费吹灰之力冲毁城镇的海啸,碾压理智和自尊。屈从于本能地加快速度,脑里不断闪过各式各样丹尼尔的样子,不论是那个闪闪发光的偶像,那个温和平静的一般人,那个溺于性爱的受害者,还是捏造的,在和自己接吻交合的幻象。
“丹尼……丹尼……”
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的快感,也从来没有感受过如此的绝望。
卢西恩最后射到自己手上时,有点凉的粘稠的液体第一次这么让他恶心。他现在甚至不知道第二天怎么去面对丹尼尔。
墙上装裱的海报和书桌上的照片毫无温度地看着他。
原创BG
以西欧世界观为主
有很多其他的AU
*吸血鬼AU
<救赎者>
救了那只吸血鬼纯粹是个偶然。
站在黄昏里看到濒死的他时,自己只是被「不得不去救他」的想法给驱使,行动比理智快了一步,把鲜血献给了他。
连少女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因为别说献血了,连「去救吸血鬼」这件事本身都是被世人所强烈憎恶的举动。暂且不说会不会被杀死,单单是不成为干尸的可能性就极其渺小,仅有接近零的百分率。
可是少女却没有后悔。
更重要的是,她连这种想法都来不及去想。
而少女最后落得的下场,远远超出了包含她在内的世人的想象——那只吸血鬼仅仅只是在喝饱了适度鲜血之后,就马上离开了。
虽然没有死,但少女却感到了恐惧。
她并不是恐惧着那差点到访的死亡,也不是恐惧着吸血鬼会再度来袭,而是恐惧着自己「拯救了一只吸血鬼」这个行为本身。因为少女是教会里最优秀最虔信的修女,这样的她竟犯下了如此天大的罪行,主动去沾染了污秽,主动背叛了神,不可饶恕,不可饶恕,神一定无法原谅自己,一定会降下制裁的。
她重复着诅咒般的自我暗示,无数次,无数次。
少女的精神存在缺陷,仅仅四岁就失去双亲,孤身一人被置放于险恶世间的的她,早就被迫遗弃了正常人的感情——直到被教会的神父收养为止。神父教导了她神的博爱与宽容、惩戒与试炼,她内心的空洞逐渐被神之爱所填满。于是,接受了洗礼的少女将自己所有的爱都奉献给了神明。
那可谓是病态而又极端的信仰之情。
这样的她本该遵守教会的规则,去铲除包括吸血鬼在内的一切邪恶的根源,她应该有这样的力量才对。
可是,为什么呢?
是因为那只吸血鬼虚弱呻吟的模样令她想到了以前的自己吗?
还是说,说着对主忠诚之类的其实是个自我欺骗的谎言呢?
……那么,现在在这里的这个被定义为最虔信的修女的人,又是谁呢?
少女心惊胆战地度过每一日。即使被困入疑惑的螺旋里,时间也不可能等待她得出结论。脖子上的咬痕逐渐形成了吸血鬼的印记,迟早有一天自己的罪行会被发现的。她恐惧,她迷茫,她想去否定已经肮脏的自己。少女开始发狂似地去救赎他人,而无知的众人所给予她的只有至高的赞美,甚至有些人开始称她为圣女。
呵,简直就是本末倒置了,明明是为了让自己好过点而赎罪,所换来的东西却越是让她惊恐难耐。
干脆坦白一切算了——她也不是没有这样想过,但是本能对于死亡的恐惧让她难以启齿,说到底,少女也不过是个平凡的人类罢了。
几年之后,制裁终是降临了。少女的罪行自然而然地被发现了,她被教会视为异端判处火刑。
行刑的这天,她穿着白色的囚服,听见了人们的高喊:
“去死吧!骗子!”
“圣女大人,这是假的吧!您真的做了那种事吗?!求求您,告诉我这是假的吧!”
“竟然欺骗了我们,这个邪恶的魔女!!”
“烧死她!烧死她!”
少女缓缓向着行刑台前进,她已经没有力气去理会那些充满恶意的咒骂或是粗暴扔来的垃圾,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此时都已经虚弱至极了。
在走到行刑台之前,有个贵族男人十分从容地向她搭了话。
“早就劝告过你要离开教会了,圣女大人。”
“……为了敬爱的主,我愿意赎罪,请您闭嘴。”
她用着仅存的力气冷视男人,男人是常与教会往来的贵族,从几年前初次见面开始,他们之间就一直是这样僵硬。
“你直到临死前,都还是爱着你的神吗。”
他并没有感到气愤,反而是带着愉悦的笑意凝视着她。
少女没有再理会男人,继续走向行刑台。她被粗暴地绑在了火刑架上,如同猎奇的展示品一般。主持的神职人员进行了一番刻意夸大的短暂演说之后,行刑者便拿起火炬点燃了杂草,所有人都在期待着这场制裁的表演。
终于开始了,少女想道。
她回忆起了整个人生中最早的记忆。
十分平凡的一天,父亲与母亲的灿烂笑容,随即是突如其来的噩梦,鲜血,恶言,呼喊,死亡。到底是谁杀死双亲的,少女不得而知。她只知道,双亲为了保护自己被残害被践踏也不逃跑,只期望着女儿能够活下来。
现在,这个用亲人的鲜血换来的生命即将迎来终点。如果这就是神之爱的话,那她已经满足了。
被揭露真实的畅快感,被邪恶玷污的罪恶感,被剥夺生命的恐惧感,神在看着这样愚蠢的自己吗?少女自嘲地笑了起来,那笑容不禁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某种不可名状的美丽。
就在这时,几近狂暴的烈风袭来,四处惊叫连声。她睁大双眼,看到了灿烂的金发,赤红的眼睛,还有似曾相识的笑意,那正是——
被少女所救的吸血鬼。
<被救赎者>
被那个少女所救纯粹是个偶然。
他那时因为被同族围剿而受了重伤,虽然用尽全力逃了出来,但仅存的力量无法治愈伤口,本应该就这样死去才对。可是,那个穿着修女服的少女却自愿献出自己的鲜血,令他活了下来。
吸血鬼感到不可思议。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对她来说有什么好处吗?带着深度警惕、怀疑以及困惑的吸血鬼望向少女,当他看见她茫然的双眼时,他就知道了一切。
——这家伙,根本什么都没考虑吗。
虽然难以置信,但是一度视生命如草芥的吸血鬼难得放过了眼前的少女,就这么轻易地离开了。
不过,那鲜血的甜美令他难以忘怀,「还想再品尝一次」,抱着这样的想法,在完全恢复了伤势之后,他为了寻找少女开始扮演成贵族潜伏在人类中。凭借吸血鬼的能力找一个人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再加上那最优秀最虔诚的名声,他很快就找到了。
少女一心只爱着神,她恐惧着背叛神的自己,期待着那所谓神的制裁,她因为痛苦而救赎,因为救赎而痛苦,宛如在业火中绽放的白百合——那个姿态,真是令人怜悯。他不禁露出微笑。不得不承认,吸血鬼已经完完全全被这样的少女所吸引了。
既然如此,那第二次进食的时机可就不能太过随意了。
为了在近处观察她,扮演成人类的吸血鬼与教会开始深层的往来,进行着就连少女也不知道的丑陋交易。在此期间,他收集了许多有关少女过去的情报,也得知了杀害她双亲的凶手。啊啊,那可真是让人欢喜的意外啊,好期待她得知事实时的表情。
作为人类贵族与她初次见面的时候,他出于好奇,在擦肩而过的时候对她这么说道:“最好还是离开这里比较好哦。”
“……请问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给圣女大人一个忠告。”
于是,那位虔信到接近病态的少女,下一刻便转过身,毫不掩饰厌恶的态度回绝了他。
“不懂得神之爱的贵族大人,有资格么?”
她的反应令他非常满意,但吸血鬼的心底清楚,这名精神几近崩溃边缘的少女大概不久就会被发现罪行。
果不其然,几年之后少女被判处了火刑。
在她走到行刑台之前,吸血鬼向着承受众人唾弃的少女搭了话,而回答他的是一如既往冰冷的语言,他心满意足。
吸血鬼看着少女露出的笑容,她的社会地位,她的信誉名声,她的归宿之所,即便失去了一切,即便是直面死亡,她也还是如此美丽。
吸血鬼笑了。
想到接下来他即将去做的事情,他雀跃不已地笑了。
——怎么可能让你怀抱着神之爱死去呢?
邪恶的吸血鬼除去伪装,携着狂风的步伐来到少女面前,把她从火刑架上解放下来。
“哟,和初次见面的情况完全不一样呢。”
他屏蔽惹人厌的惊叫,对于少女意识到了什么的惊讶表情感到欣喜。
“这一次,让我这个吸血鬼——来拯救你吧。”
吸血鬼不顾少女的意愿将她搂到怀里,对着白皙的脖颈咬了下去。啊啊……这是他渴求了许久的甜美,以后这个甜美就能永远属于他了。
赤红的刻印在少女的脖颈上增殖成环形。
这是宣告她是他所有物的标记。
今天是她的终结之日,今天是她的诞生之日。
茫然的少女此刻睁大双眼想要说什么,但欲言又止。
吸血鬼没有在意,而是转身以赤红的眼睛一扫众人,低语道:
“你们可以和神之爱一起去死了。”
END
一些从南方城市S市的某重点高中Z中开始的故事
1°
太丢人了。
林南这么想着挂断了电话,抽出最后一张纸巾,胡乱地把脸上剩余的眼泪鼻涕一擦,抬手把帽子又往下拉了点,沿着跑道朝亮灯的操场出口走去。是深秋了,没什么人晚上来操场跑步,只套一件大衣有点冷。
这是她这个月第一次打电话回家,一边打一边哭,用完了两包纸巾。可是她实在想不到除此以外还能打给谁了。这样想来好像有点凄惨,她在这座还不算熟悉的城市里一个能说话的人也没有。到底是怎么走到这样的境地里来的呢?林南把大把的纸团丢进门口的垃圾桶,一边走神一边伸手去摸车钥匙。今天晚上天气不坏,虽然看不到星星,至少比昨天好。
今天不坏。什么都比昨天好。昨天她忍着让人不舒服的气氛上完课,然后独自一人在风雨里等了半个多小时公交。她没有吃晚饭,觉得有点胃痛。车里光线昏暗,好像潮湿发霉一样的女声机械地播报信息,听起来皮笑肉不笑。公共汽车继续前行,于是她起身问师傅刚才那一站是不是没有停靠,换来昏暗里跌撞着劈头而来的一句“你又不是残废了不会提前站起来吗”。
林南在那一刻被骂得有点懵,大概是躲在玻璃外壳下太久,一时没法习惯这种无缘无故的尖锐的恶意。可是她还没吃晚饭,没有力气骂回去。她想,fine,可能大家都有烦心事吧。雨点密集地坠落狙击,林南默默地下车,走回学校,一脚踩在水潭里,带着点怨气和委屈地看着迎面而来的车辆亮起的大灯。
最后她浑身湿透地回到宿舍,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所以今天在看到那条消息的时候她就像一个被针扎破的气球。失望堆积得太多,哗啦一下,全倒了。
也许一开始就不太对,一个月前,两个月前。那时候她只是觉得有点压抑,有点喘不过气。附着在她身上的东西太多太重,如同层叠久积的污垢一般凝成一副盔甲。她觉得自己仿佛站在一大堆杂乱、从不知何处来又无限向前延伸的细线围出的一处微小空隙之中,这些线锋利如刀匕,稍加触碰就能划破皮肉。只要她稍一动作,不论向前向后向左向右,都能由触到这些线带来尖锐的疼痛感。她自我封闭,又寸步难行。
林南觉得很恍惚。这就是她在六月的那场浪潮前遥想过的未来么?她还没准备好,只是狼狈得抱着浮板,就被大浪一下子拍到新世界去了。
况且新世界也并不美丽。
于是她从那时候就开始拒绝,她不想融入,妄图留在原先的世界里。她和所有人之间都仿佛隔了一层透明的薄膜,礼貌而疏离。她觉得每天最快乐的时刻就是一个人呆在图书馆的时候,就好像这个世界都和她没有关系。只有在这时她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高三只要好好念书学习就可以的时候,甚至出了图书馆还能看到齐砚,莫北,黎晓,还有乐队的、同班的其他人,她曾经的同学朋友们,在等着她一起去吃饭。平和且安宁。
很久以后林南才想明白,抱着这种想法从开始就不对。止步不前才是错的。曾经的朋友会渐渐疏远,认识新的人,有新的社交圈,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而她一点也不酷一点也不潇洒地蜷缩在原点,因为原先的朋友有了或许更亲密的关系而感到惶恐,觉得完全被丢下了,觉得愤怒和不解,其实只是为了掩盖自己的失败和胆怯罢了。
胆怯。为什么她惧怕的东西还是那么多呢?她依然没有办法完全不在乎别人的看法,甚至症状比之前更为严重,在“不在乎别人怎么看”的穿着之下是更在乎别人怎么评价的内心。她再也不愿意和身边的人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了,只是小心翼翼地涂饰外面那层玻璃的躯壳。
林南后来觉得她想明白得太晚了,还不如一些从没想过的人。可那时候她实在太冲动了,也实在太讨厌这个新世界。明明没有什么好说的,聊天都是些表面的无关痛痒的东西。大家都有手机,可以回很多消息,但是没有人会来听对方心里想的到底是什么,也没有人愿意了解别人,甚至没人愿意不含目的地赞美别人。
她憎恨南京这座城市。它冷漠,自私,像个势利的老寡妇,也从来不听到这里来的人说什么。
林南把自行车的锁挂到后座上,想起约翰多恩说过没有人是一座孤岛。
然而此时此刻,她确确实实就是一座孤岛。
2°
晚上七点半,踩着末班车吃晚饭的点。这个点吃饭叫晚饭一点问题也没有,再往后稍稍,严谨点来讲就该叫夜宵。
左上方墙壁上的电视在播Z省的卫视台,歌舞和广告穿插,听起来挺热闹。林南转头看看电视,又看看桌上那碗冒着热气的鸭血粉丝。分量不少,味道有点淡,像是那种开在中学附近的馄饨店,无功无过,胜在便宜干净,不过十几块。
但是这不是家开在学校附近的鸭血粉丝店。林南想了想,这里应该也能算是处于这座城市最繁华的地方。这里是新街口,没什么好怀疑的。打开百度地图,发微博同步的定位,最近的地铁站名。甚至现在她坐在这间狭小,外部建筑看起来有些老旧的店铺里,正对店门,还能看到对面那个繁华的大型商场,只隔了一条马路。看到那些奢侈品品牌巨大的招牌,精美的橱窗,在包容着各色灯光的夜晚,昂贵而闪亮。
在这个空气都流动着霓虹灯光的区域,这一小块被隔离出来的空间狭窄但明亮,朴素,甚至还生出些温馨的意味。她坐在这间叫福昌的小店里,默然无语地看着对面繁华的商场和奢侈品店面,吃一碗便宜的鸭血粉丝汤。
这是林南第一次来高楼林立的市中心。仅管实际上她已经在这座城市里呆了两个多月了。
她看到了很多盘踞在这里的庞然大物,吞吐金钱和青春,沉默地看着像她这样手足无措的外来者。她看到昂贵的饰物,拥挤的人流,考究的服饰精致的妆容,看到并不划算的菜单,晕头转向的道路,高楼上的电子屏,看到临到打烊只剩一种面包的面包店,看到课本上的JingLing Hotel,也看到摆地摊卖十几年前流行的那种工艺品的老人,把画一字排开摆在地上的画室学生。
她并不是没有见过这些,在她的城市里也会有。只是以这样一种全然陌生的方式、一种全然陌生的传统和气息铺陈到眼前,带着不熟悉的侵略性——不是那种短暂相见的城市能够伪装出的平和友善,就如同一面之缘的陌生人之间带着距离的彬彬有礼。带血的匕首刺到近前,这让林南有一种奇妙的不真实感。
林南忽然想起那个晚上梁淇生不由分说把她拉过那扇门,抓了把瓜子摆在她面前,把她拽到另一个原本不属于她的空间里去。陈哲点起一支烟,许燃打开易拉罐装的啤酒。林南居然不觉得烟味很呛人,随着烟味飘过来的是排练室里新换了架子鼓,最近在排的歌里的几个和弦,前几天的展览,还有毕业后的去向。许燃说在准备考研了,陈哲说打算回家工作,俞书云在上语言班,过两年就要出国。仿佛大家都有了很确定的未来。各奔东西的未来。
听到这里她觉得有点伤感,可她也没有什么立场要留下来坚持什么,她只是一个站在外侧远远地看着,纯粹因为感动和羡慕而希望这一切都不要散场的人。这座城市很热闹,也很现实。朝向未来没有简单的通路,更何况是要一腔热血单靠音乐和热爱在这里站稳脚跟。理想是一回事,可是到头来,普普通通的他们也终究要面对不可逾越的现实。
后来的日子里她很多次透过一层玻璃和一把锁远远地望着天台。有时候那里有一把椅子,有时候那里多出一个易拉罐。有时候是黑夜,有时候是黄昏。默然无语地望着,就像现在她搅拌着碗里的汤,透过一扇狭小的门望着对面街道的灯光。
灯光很华美,很敞亮,却不是为了他们而亮的。
其实这座城市的繁华也不是他们的。属于他们的最多只是一碗便宜的鸭血粉丝汤。
3°
两天前林南收到许燃发来的消息,问她周五晚上要不要跟他们一起出去玩。
多尝试下多点经历也是好的,她想。毕竟以前从来没有机会,毕竟以前也当惯了披着五好学生皮的乖乖宝贝林南,毕竟过去的好多事情,已经显得梦幻遥远而乏味。
“好啊。”
毕竟再不找一点向外发泄的出口,她就要几乎被深埋在毫无亮点的生活里。
可她还是不能忘却有些东西,就算她看起来已经习惯了平庸,习惯了孤独,习惯了被迫面对达不到做不好的现实。气温在逐渐冷却下来,夏天已经回不去了,某年冬天烙在她心脏上方的印记却持续烧灼着,拼命拉扯着不断下坠的她。
当代年轻人把破碎和幻灭掩埋在哪里呢?从小我们就被教导要树立远大的理想,林南清楚地记得小学一年级写“我的理想”这样的题目,想做农民的小孩引来一阵笑声。老师医生警察很好,科学家最好不过,作家画家也不赖。可是怎么会人人都是科学家呢?怎么会人人都成为对社会有贡献的人呢?时至今日做一颗螺丝钉,贡献低生育率和持续老龄化,努力减少对社会的负面作用,已经很不错。
到了中学,理想已经被更确切更实际的“考上什么大学”替代。林南觉得那不该算理想,至多是目标。进入大学,年轻人不再提理想。想卷的持续内卷,不想卷的思虑毕业。生活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理想主义反倒显得可笑。
至于摩尔曼斯克,至于雪原,那是什么,梦罢了。雪融化了,或许堆得更厚了,没什么两样。
林南被一种持续的无力感裹挟,这种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被种在她的体内,最终蔓延到四肢百骸,寄生脑中,吸取所有的兴趣和精力。站立在电子荒原之上,雷声滚滚,乌云遮目,大概是所有人的必经路。在这样以自由著称的年代,年轻人依然可以感觉到铁幕重重。
总之,从小我们就被教导要朝向“伟大”,却从来没有人教过我们要如何做一个普通人。
也许她就不该做那个当时情况下看起来最最正确的决定。框定出一种正确的活法本身就不正确。每个人只活一次,不过是不能存档不能重来的游戏。既然只能打一次,处心积虑步步为营不如痛痛快快地打到底。这个游戏有无数种true end,无数条隐藏支线,在达到结局以前没有尽情探索才是吃亏。
事实上,只要拥有过就好了。短暂的快乐,瞬间的紧张和激动,微小的情绪。人就是为这些细微而脆弱的东西活着的。所以不要管以后的事,也不要想在那背后的东西。曾经快乐过痛苦过,现在因为某些事某些话感到快乐,就不要去想以后可能会经历的痛苦。
凌晨四点走出酒吧,把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声尽数关在门后。酒精还附着在每一个细胞里,帮助抵抗一点寒冷,以及尚未完全压下的将要回归的现实。路灯昏黄,马路宽敞而干净。暖黄的光一直蔓延到看不见的尽头,把他们笼罩其中。
真好,林南不着调地想,仿佛在这一刻他们都有了光明的前程。
她忽然感到被人轻轻拍了左肩,转头一看,许燃从烟盒里取出一支朝她递了递。林南条件反射地想说“我不抽烟”,可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路灯下许燃明亮清澈的眼睛实在好看,也许是这一刻的气氛不让她做出别的举动,也许只是太冷了——鬼使神差地她居然伸出了手。
许燃打上火,林南停下脚步俯身凑过去。这一刻她离火焰那么近,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轻拂在她脸上的热度。好温暖。
她忽然觉得这像是什么仪式。不灭的火种映亮她的脸庞,分出自己的一部分,在这个信念坍塌殆尽的冬季点燃废墟,成为荒凉祭坛上的第一把火。不知身处何处的神明把散发金色光芒的薄纱覆上她的脸颊,连带这些被编织进去的画面。
林南在这一刻想起那年她看到的雪,还有那个冰封在北极之北的梦。
这些都只发生在一瞬,如同翅尖闪烁金色的鸟羽掠过湖面。她面前诞生出一颗新生的恒星,渐渐落下些金色的汗水,在黑暗中,在路灯的光幕下一闪而过,下一秒星辰熔化在指尖。
俞书云在前面背过身,一边倒退着走一边问:“哎,我们今晚还排练吗?”
“生生回去了,衍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说呢。”陈哲在一边咔哒咔哒玩许燃的打火机,被后者白了一眼立刻盖好双手递回。
“那有什么,”俞书云做了个鬼脸,“在他们俩回来之前我们玩点新东西,回来后跟不上就立刻除名。”
“晕了,就不怕衍哥听到扁你咯。”许燃还想再说点什么,忽地听到一边的林南剧烈咳嗽起来,歪了歪头想到什么:“乖小孩不要学抽烟哦。”
俞书云立刻控诉:“你就是那个带坏小孩的坏女人!”
“?”
“去年我入学没多久也是哎!”
“这么说来我认识许燃没多久的时候好像……”
突然收到众多控诉的许燃表示学妹你不要相信这些血口喷人的坏蛋。
林南忍不住笑起来,喉咙还有些毛毛的,她顾不上了。眩晕感环绕着,她想起刚刚看到许燃手里的烟盒,淡青色上印着凹进去的“南京”两字。林南之前说过她讨厌南京,讨厌它冰冷不近人情。现在她还是不喜欢这里,如果要让她找一座城市定居,首先在备用选项里划掉的就会是这两个字。
对她来说,这是一个不合衬的容器,一位不友好的生人,一片冷冰冰的荒野。
可是这个夜晚过去,事情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这两个字也带上了一点温度,是在这座城市里奋力燃烧的年轻人们带来的温度。她甚至觉得如果有朝一日离开这里,自己还会对这样的温度有所怀念。四溅的火星在这个晚上也安静地浮动在空气里,靠近她,围绕她,点燃她。
她想,我在亲吻火焰。
困意让事件变得更加梦幻,包裹着偶尔的吵闹也显得平和安宁。陈哲和俞书云开始讨论起某首歌的第二小节,许燃对她说“不要勉强哦”,其他人也各自交谈着。林南想她一定不会忘记凌晨四点的拉萨路。
这个点天还是黑的,路灯也亮着。
而那点烟灰和火光,让她第一次感受到这座城市的一点热度。
—FIN—
*时间在《燃烧荒原》之前,宋知衍因病休学一年还未和林南见面。
风格:自赏/梦泡/数摇
主唱/合成器:梁淇生
主音吉他:宋知衍
节奏吉他:陈哲
贝斯:许燃
鼓:俞书云
代表曲目:《阴天》《除夕》《燎原》《独行》《自由巡礼》《行星游记》《你曾是》《Acetaminophen》
宋知衍
板寸头酷哥。一米八五。看起来有点凶,其实性格很好,温和认真有耐心。没什么烟瘾,不常抽。
跟林南的关系见林南词条,写太多遍了不想写了orz
小宋这个形象总觉得不是很适合梦泡呃呃,比较适合去搞金,算了下次再把他拖到别的metal队里好了(虽然这个band一开始明明是为了他才出现的!
梁淇生
小时候因为在音乐课上被音乐老师说“别唱了,都跑调了”,后来就再也没在别人面前唱过歌,并因此而觉得自卑。自己私底下会偷偷唱歌,挑家里没人的时候一个人唱。高一元旦汇演排练时被黎晓夸“音很准”后才渐渐敢在别人面前唱。
挑染爱好者。爱好是染一个发色再掺别的花花绿绿的颜色。和林南是染发二人组。
梁淇生、林南、程立雪这三人关系挺好的,可能是因为大家都非主流吧(?),但是是品种不同的非主流呃呃。相比养蛇穿孔的绿毛小程来说,紫毛生生是夺莫滴正常,而且穿得还没红毛小南亚逼。
哦,生生居然是这一堆人里唯一不抽烟的,除染头外无不良嗜好,真是乖孩子嗷。(日常抗议二手烟,so排练到一半往往是烟鬼们露台恰烟去了,留生生一个在排练室和键盘玩。)
陈哲
眼镜,头发有点长,脑后扎一个小揪揪。和许燃是烟鬼二人组,经常排着排着人没了,大家都懂(......)每天吸入的烟量是梁淇生眼里的致死量(大概两包)。
许燃
渣女,非常非常渣,专门玩弄小姑娘感情的那种。是个双,不是t。真的很亚,具体参照微博黄灰面儿那种。有时候有点神经,很容易心血来潮干点什么事。
俞书云
乖孩子,好学生,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但是也会为了排练旷课的嘞种奖学金好学生,跟挂科挂到不知道能不能毕业的陈哲鲜明对比。不怎么抽烟,但是经常在烟鬼时间被陈哲拉出去天台吹冷风。其实第一根烟是许燃给塞的(呃呃跟林南一样呢,姐姐不愧是专业带坏小孩儿的渣女嗷)
月亮组新料:
生生给全队人买过DONSMOKE的t穿,结果演出结束抽烟组又跑路了(台下的编外成员也不例外)
人群光怪陆离
颠倒的梦 也不要提
洋流消融四季
城市俘获平行六面体
日光灯照亮海底
青春死于 植物残骸的堆积
水泥地冻结奇迹
麻雀冷眼看别离
月亮落入荒地
鸟群骨骼 咬碎荆棘
梦境降落市集
酿造黑夜万能粘合剂
故障价值转换仪
困倦卫星 都市怪谈中解体
蜷缩于生活缝隙
垃圾桶里丢画笔
我要这副卑微躯体
冲破牢笼障壁
我要这喧闹世界 一瞬寂静
听见我微弱话音
怕什么沾满烂泥 时运不齐
怕什么理想碎裂落地
丢掉无用遁避
哪怕落下楼层十一
也要摔出快意
“他从梦中醒来,燃烧着
跑进大地,他的田畴
整个烟雾缭绕,木然无语——
等的太久了啊,太久。”*
*克兰季耶夫斯卡娅《四月》 郑体武/译
踢翻 命运的废纸篓
偷走 造物遗忘的匕首
离开 没有面孔的人流
关闭快捷通道
快乐地宣告:
我和世俗切断联系
文明古国 左摇右晃
贫穷的诗人 来不及唱挽歌
就醉倒在 高耸城墙下
坍塌
我们封锁苍白冬日
(我们离开苍白冬日)
只有仓鼠跳过 嗜睡的湖
灰色唱片机燃起
熊熊大火 亲吻壁炉
关于明天的理想
杀死在昨天的梦乡
今天只有我和自由
四处游荡
两声口哨 给啤酒作调料
剩下的希望要堆到
凛冬的墓碑上
You don't have to finish this, righ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