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效应>
再微小的时间循环都可以引起巨大的变化,例如仅仅是蝴蝶的一次振翅就可能引起龙卷风。
而0.3秒的时间,说不定会将一切改变。
源雅介正在经历着这种改变。
从被选中之后召唤出式神焰鸩开始他就不可避免的经历着一种强烈的既视感,熟悉的但是与平日不同的进教室的方式,熟悉的老师意外的突击方式,熟悉的被浅川凛攻击的方式。
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但惟独有一点的“违和感”。
他的时间慢了0.3秒,不知为何他就是能清晰的感觉到,从这0.3秒开始他的世界一步步的正在走向不可控的地步,0.3秒的停顿让他在坐到座位上的时候偏离了一毫米,在被点名的时候迟疑了半秒钟,随即是在被袭击的时候没有及时躲过增加了一小道划伤。
而最后0.3秒的蝴蝶开始他在这个世界的最后一次振翅,引发了一场平行世界之间才有的最为巨大的差异——焰鸩操纵者源雅介,在最后时刻火焰暴走失控,没有能成功的救下浅川凛。
至此,这个世界线的变动就是从这里开始,脱缰野马一般的走向失控。
早些年某个原创硬盘文<他最终还是没有参加毕业典礼。>的片段灭文梗段子。
等有机会再让他见见光吧。
<病毒入侵>
滴答滴答的声音缓缓的传进源雅介的耳朵里,像是无限接近的电波讯号那样富有规律且让人无法忽视。
但现在他所在的地方并不是水边湿地这些能产生水的地方,而他也是刚刚反应过来而已。
是的,他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一片虚无,虚浮的地面让人感觉不到一点实感,像是漂浮在空中一样。而现在源雅介才意识到水滴的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
他的视野一片血红,像是盖上了红色滤镜那样,怎么都去不掉。而滴答声就是从他身上传来的。
他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不出意外的摸到了一片粘稠,还有一个口径不小的洞。
尚未反应过来的源雅介却在下一个瞬间视野恢复清晰,而他眼前突然出现的是一个大约六七岁的穿着吊带裤男孩子。男孩子有着黑色的短发,稍长的刘海服帖的垂在脸上,脸侧的头发随着男孩的步伐不规律的晃动着。
在浓重的阴影下他看不清男孩的表情,而此时终于走到他面前的男孩则伸出了一直背在身后的手,捧起源雅介的脸,轻柔的撩开了刘海在额头上亲了一下。
他有些呆愣的看着,退出一步的男孩终于在微弱的光线下显露出他的脸,那是和源雅介颇为重要的友人有几分相似的年幼的脸。
然后他看见挂着平淡表情的那张脸突然被血沾满,左眼部分更像是被破坏一样被血糊不能分辨清楚。男孩胸口的衣物也沾满了血迹,胸口则像是有空洞一样往外泊泊的冒着血迹。
男孩在这个瞬间咧开了嘴角,摆出了极为偏执的疯狂的微笑,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用颤抖着的,伴随着无止境的压抑不了的笑意那样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说出了不符合他年龄层次的话。
他说
“欢迎来到这个世界,源雅介。”
“你已经死了啊。”
他听到高亢尖利的笑声像是病毒那样入侵他的大脑在脑海中烙印着可怕的痕迹,一切都像是做梦一样,死前的伤口重新刻在他的身上。
早些年某个原创硬盘文<他最终还是没有参加毕业典礼。>的片段灭文梗段子。
等有机会再让他见见光吧。
第一周主线开始,因为是第一周所以都是比较轻松的活动。
主线传送如下,乔的日记:
http://elfartworld.com/works/171755/
日落简报:
http://elfartworld.com/works/171757/
可自选日常活动:
http://elfartworld.com/works/170690/
镇民大会投票见主页投票栏,时限6号21点至12号21点,投票对应关系如下:
酒水涨价:
坚决反对-请投保罗大妈!
坚决拥护-请投戈西里夫妇!
修铁路提案:
坚决支持-请投棺材店寡妇佩金!
坚决反对-请投大佬!
走位【教学楼】
没什么可干的事,在办公室休息中...
然后和回来接头(?)的光光聊了两句,和庄那打了电话,然后boom了(。)
好我卡完了我去画ry(
果然死线是摸鱼的第一生产力,左翻右翻突然翻到半年前写的这玩意,突然修文突然扩写(
是一个企划世界线许多年后的乱七八糟的段子。
=====
时间好像细沙一样从指缝间流走。
她早已分不清年月。
自她离开那个地方以来,究竟过了多久呢?
那个青年,那个因为记性不好一直随身带着小本子的少年已经死去有多久了?
她的脑海混沌模糊,仿若有一团雾盘踞其中。
以至于生出错觉,那个绝望的、漆黑的、用尽了她此生所有力气的地方,好像已经距离她有一个世纪那么遥远。
按理说记忆会和时间感一同湮灭,然而在无数个独自入眠的夜晚,她被笼罩半个地球的巨大黑影所吞没,梦魇张牙舞爪地揭开她心中最隐秘最沉痛的伤疤,逼迫她直视自己所犯下的最令自己所不耻的罪恶。
——毫无防备的少年从高台上向后倒去。
她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她想要闭上双眼,但无形的力量逼迫她直视眼前的场景。
少年因为突如其来的失重感,下意识向前方伸出了手,却抓了个空,他茫然地睁大了双眼,还没有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还剩一点五秒。还剩一点五秒她就会听到“咚”的一声,那既是肉体砸向地面的声音,也是被复仇心所掌控的良知碎裂的声音。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
来不及了……
“咚”。
绝望的红花在高台下方绽开。
——她到底还是输了。在选择杀人的那一刻,败给了自己,也败给了绝望。
她把脸埋入枕头,指甲抠进肉里,心脏狂跳,浑身颤抖,胸口疼痛无比。
这是她必须背负至死的罪。
梦里情景怎么会这么清晰,清晰得她恍惚以为自己还站在现场。虽然她非常清楚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这个孩子的死被她精心地伪装成了一场自杀,她逃脱了学级裁判的制裁,回到了外面的世界。
她为了复仇,将无辜之人推下高塔,却至今也未能从茫茫人海里揪出那个恶魔。
而她也没有办法再回到“日常”中去了。
她表面上看起来一切正常。没有人知道她只要望向自己的手,就能看到大片大片的鲜红从指缝中流出,也没有人知道她晨起梳洗时从镜子看到的,是犹如地狱般扭曲血腥的幻觉。
是了,既然她想复仇的那个人是恶魔,那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他们都是。
她所想要做的绝不是什么正义的制裁,而是将地狱的泥浆泼洒到那人身上,拉着恶魔一起万劫不复。
她有的时候会遇到莉兹。
莉兹失去了关于那个地方的大部分记忆,只记得自己是曾经一起被绑架的伙伴。这其中大约还有什么自己所不知道的隐秘,但深究并无意义。
莉兹现在像个普通少女那样平凡地生活着,这样就好。总算还有一个她曾期望能够获得幸福的人远离黑暗、回归了日常。
只有在和莉兹聊天的时候,她对时间的概念会变得清楚一些。
莉兹回到了学校。
莉兹毕业了。
莉兹开始工作了。
时间到底还是在流动,虽然她只觉得窒息。
只有她还记得。
只有她还记得,她和莉兹既是劫后余生的同伴,也是罪无可恕的共犯者。
在她所有对于那段时期最绵长最痛苦的梦魇中,却独独缺少了一人。
那人从来不曾入梦。
她拿起放在床头、款式老旧的翻盖手机,按下开机按钮。
屏幕毫无反应。
这个手机已经坏了很久——是在三年前,还是十三年前呢?她分不清楚。
可是这是他唯一留给她的东西,她一直保存着。
她明明如此地思念他,梦境已是唯一可达成愿望的途径,可是她还是一次也没有梦到过他。
一次也没有。
也许是他不想再见到她。
想来也是……她这个污浊肮脏千疮百孔的灵魂要如何去面对那个人,就算是真的见到,她又能说些什么呢?
明明曾经的自己并不相信世上有鬼神,后来她却开始期待起,若是人死之后真的有鬼魂该多好。
那些无可挽回的逝者啊……
请惩罚我,斥责我,让我为自己做过的一切付出代价。
总比你们,已经彻彻底底地消失要好。
=====
半年前随心情写了大部分,刚才修修改改增加细节后突然想到,她难道没去自首过吗?一开始应该是执念着报了仇就自杀的所以没去,后来大概去过,但是应该没调查出结果,或者是当时的地方都被炸了证据全没了,没头没脑的没人信她吧(要不然不就影响到后面三期了),又或者是哪天她一抬头发现五期都已经结束了事情已经全完结了……啊这样的话大概是可以顺利去坐牢的()
“三年前还是十三年前”←表现她时间感的缺失,其实可能没过十几年这么久(也有可能确实已经十几年了
后来又想到一段,就直接在e站框框里写了,但是感觉很粗糙连段子都算不上,就不和上面放一起了。
在这个页面停留太久差点丢失文字,吓死我了
↓
擦身而过的距离,有人将手伸进她的包里。
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她踩住小偷的脚,用手肘去撞他的鼻子。
小偷的力气比料想的更大,却也被她的反击吓到,一把将她推开转身逃走。
她没有爬起来,也没有喊人帮忙,只是呆滞地站立在原地,回忆着刚才不经大脑便做出来的动作。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你们!我要教你们——女子防身术!”
记忆如同开了闸的水,瞬间占据了她的整个大脑。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啦?我不是在开玩笑,我非常担心你们呀。你们如果不能好好地保护自己,我可完全没有办法安心休息~”
她缓缓地、蹲到地上。
有急行的路人撞到她,匆匆道歉,她却全无反应,惹来一片奇怪的视线。
“对,手部这样,配合腿部……哇七七你比划得好用力,还好不是在踩我~不过做得对,遇到危险的时候就要这样哦!太好了七七和莉兹的成活率都提高了哦!”
笨蛋……结果死了的人是你啊……
她双臂紧紧地环住自己,跪倒在人行道上,哭得满脸是泪。
行人们带着这人神经病吗的眼神从她两侧绕过。
使她成为了一座孤岛。
八个主角的游戏有九个可操作角色当然是常识
西连·迪卡斯
男,十九岁,机工协会五年级学生,棕色短发橄榄绿眼睛,脸上经常出现晒斑,家里很有钱。成绩普通地好,属于老师对家长说“这孩子可能有希望通过考试”的时候良心不会特别刺痛的程度。
特征是带有防风镜的皮帽和附有指南球的手镯。“因为这样比较有古早冒险家的感觉啊!”
性格活泼,非常喜欢机械和冒险小说和高的地方,小时候看过艾格大陆见闻录的残卷之后就成了它的狂热粉丝,可以背得出里面的章节。梦想是进入协会的武装部队,所以目前正在为考题内容形式地点全部成谜的毕业考试焦虑不已。
结果焦虑突破了临界点反而进入了大脑一片空白的考前狂欢状态,目前正在家族旅行前往罗斯提斯的建国祭享受作为协会学生的最后一个假期。
比起高度和续航力都不敢恭维的民用飞行器还是更喜欢协会配置的蒸汽动力多用吉普,非常喜欢吉普在路面上颠簸弹跳的感觉。但协会武装部队的单人飞行器超越一切。
总的来说是条脑子不太好的狗。
【蒸汽機-3】
【大概是對蒸汽機的後續處理做個交代,順便揭揭左手的壞心】
【嘉戴諾王國 城堡附樓三樓】
他想他曾經是有過別的名字的,也有過一個姓氏,只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連同曾經住過的地方,遭遇過的事情,父母,手足,全部都不記得了,唯一清晰的畫面便是那片焦黑的石板地,那排了字,燒紅的鐵棍。梅菲斯脫下左手的手套,摸著掌中那塊斑駁的異色皮膚。
“三打頭是西邊的黑市。”年幼的王子這麼說。“我在杜倫家裡看過……”細小的手指順著筆劃描出那排烙上的數字和字母,擔心的神情也逐漸浮現在臉上。“梅菲斯你……絕對不能讓別人看到,沒有身份的人會被趕出去的——”
“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放心吧。”
但最後還是賭氣般地將它一點不剩地抹除,就為了證明自己不是物品而是人。梅菲斯將手套套回去。或許不記得更好。
他推開一間房間的門,溫暖的火光令他的瞳孔收縮成細縫,他看著坐在桌前的人,雖然注意到了自己的存在,卻還低著頭書寫,沒有應答的準備。梅菲斯將身後的門關上,盡量不發出任何聲響,然後他等着,直到對方終於招手讓他過去。
“取到了?”身著正裝的男子問,目光仍舊集中在筆尖上。梅菲斯想著這個人大概也有六十歲,儘管外表比實際年齡看起來更加蒼老,身上還是帶著記憶中那股不可違抗的氣息——如果手裡再握著沾了水的鞭子會更相近,比起在皮膚上燒灼火和鐵,那是更令人害怕的東西。“聽說你們回來得很快,在瑪爾洛斯發生了什麼嗎?”
“沒有,過程異常順利。”梅菲斯回答,坐在男子對面的椅子上。“瑪爾洛斯國王要求的東西也已經在送去的路上。”
“聽說國王軟禁了公主。”
“是的。讓人稍微……修改過信件,捷芬一累就變得很好煽動,我該讓他多出去走走。”
男人終於抬頭看向梅菲斯,露出微笑。“做的很好。”
“謝謝老師的誇獎。”
“圖紙給我看。”
梅菲斯將紙筒舉過桌面,小心地不去碰翻墨水瓶或者堆疊的書堆。“似乎……效率比想像中的要低,也不是很安全的技術,如果要使用必須考慮各方的反對意見。稍早拿去給幾個學者過目,他們說這也能應用於交通運輸方面,不依靠人力和馬匹就能夠將大量貨物從國家的一端運到另一端,人民接受的程度應該會比較高。”
“你怎麼想?”
“我們擁有的影響力還不夠大,現在開始動作也太早了一點,就算能夠拖垮蛇家,王權也只會回到蛛家手中,諾圖誠然不是最理想的王選,他一旦上位我們能插手的餘地也不會剩下多少了。最壞還得考慮梟爵和舊貴族介入的情況……我們得先壟斷一條重點產業才勉強能和舊貴族抗衡,更不用說其他親王。”他停頓,觀察了下對面的人的表情,一抹疲憊的灰藍色中隱約透露出不甘——也是,他對自己說,在皇宮中再怎麼順利也沒有用,這個國家不僅僅是靠一個王在支撐的,有些東西,就算是捷芬將大印送給自己也無法輕易改變。“老師,我認為艾爾文斯大公的忠告並非沒有道理,要和舊貴族搶既有產業是不可能的……”
“不如從新的開始嗎——”
“是的。”
桌子對面的男人側過身,將圖紙展開,立在膝上仔細閱讀起來,眉頭緊鎖著,梅菲斯也猜不出那是在考慮方案的可行性還是對他剛剛的提議有所不滿。
梅菲斯自信自己能夠說服捷芬批准新載具的研發,只要不在謝爾門前搗鼓那個人也不會說話,最得利的尤德勒家族估計會選擇靜觀其變,另外的三家便僅剩跟隨的選項。在這個百年來都畏縮保守的國家裡面應用最新的技術,想必不會比和舊貴族爭奪一個礦或一片田簡單太多,但若是讓人們開始依賴速度與便捷,再逐漸替代掉人力……
這些被稱為王國的器官和脊骨的家族,可能比預期的還要容易撼動。
他的老師緩慢將圖紙收回,遞還給梅菲斯,順手把剛剛書寫到一半的信件撕成碎片。“行,我準了。”
梅菲斯鬆一口氣般地靠上椅背,想著自己終於也能給謝爾交代,連續長途旅行遲來的乏力感同時向他襲來,接下來他只需要應付捷芬就可以了。他閉上眼,有種乾脆就此歇下的衝動,聽見對方起身的動靜,然後一隻手忽然按在自己的頭上,也是他所記得的那份溫和,為了將所謂的神扶上神座而操勞,逐漸被消磨,而他能否理解都無關緊要。“老師手下的人手還夠嗎?”
“你不需要擔心這方面的事情。國王呢?在這裡逗留太久不好。”
“在將軍家過夜,明天還不一定趕得上早朝。”
“快回去,一周後我要聽到研發開始的消息。”
“是,老師,我知道了。”
【mf:去去去過夜去明天別回來讓我也歇歇】
【王國的貴族階級粗略是:頂上王家分了四家,每一家的孩子都有資格做太子,男女無分,雖然不是親兄弟姐妹但是有時候會以親兄弟姐妹相稱;王家之下五個舊貴族,其家長的頭銜都是大公,各掌管一方重點資源;再下去新貴族和其他】
【王國在二百二十六年前正式宣布廢除奴隸制,可是並沒有強制執行,只是慢慢地將奴隸替代掉而已,一般販賣人是犯法的(除非特例),可是購買/擁有不犯法,現在奴隸來源之一為黑市二為帶著銀色牛角徽章的人販,前者會給商品烙印,多為工作用;後者不會,多為娛樂用,一般也不被當成奴隸。和主線大概沒有關係吧不過和mf的人設有關所以提一下,設定全搬過來太多了就意思意思就好了】
完成任务玩家名单:
【01】鹿见 凛々
【02】明琀
【03】沢尾 彩人
【04】木津 隆司
【06】楽満 和也
【07】五十岚 晴雨
【09】小鶴 碧
【11】提奥多尔·布鲁诺
【12】天海 成美
【13】绫小路 梅
【14】弥佑
【17】西园寺 霖
【18】鸣海 瞳子
【19】橘 佐睛
【20】鹤田 觉
未打卡玩家名单:
【05】林悦
【10】星野 露绮娅
【15】尼克莱·亨里克森
① 05/15为同组,均未打卡,故无人发盒饭。
任务失败玩家名单:
【05】林悦
【15】尼克莱·亨里克森
② 盒饭玩家:
【10】星野 露绮娅
(【10】号玩家再次盒饭则转为NPC或挑战失败。)
请想保留配对的参与者在24小时内(1月5日19时之前)私信企划主。
私信内容为:【你的角色】提出保持与【对方角色】的配对。
除双方均私信配对成功外,单向私信不会公开。
超过时间私信无效。
DAY3将于明日20时公布
“嘿,老爹!”
人们都叫他卡尔老爹,但是卡尔老爹到底是谁呢?没人知道。很多人都猜测过老爹的身份,也有人和老爹聊过,面对这些问题,老爹都是一带而过,从来不在自己的身份上多说什么。
看起来老爹是一个和蔼的老爷子,当然,这么说可能也不对,因为没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反叛军营地的,所以也没人知道他的年龄,他自己也不肯说。不过他的出现为人们抚平了身体上的伤痕,也减少了反叛军的战斗损失。
实际上老爹是个暴脾气,虽然很少生气,但他一旦生气就要闹个翻天覆地(虽然之后会把砸坏的东西修好),所以还是不要去挑战老爹的底线比较好。
卡尔老爹是个医疗兵,至少大家是这么认为的。他有着大家都觉得很有趣的纳米修复技术,这种技术可以修补任何东西。但看起来好像和老爹的精神状态有关系,因为老爹的情绪波动很大的时候,修补出来的东西可能会出现偏差,比如当初在酒馆被两个小混混找茬,暴脾气的老爹打断了其中一人的胳膊,并且在修复的时候把手的方向接反了(后来他说自己是故意的)。
在战斗方面,老爹并不擅长战斗,他自己是这么说的。不过每一次战斗中他都会冲在最前面来保护自己的队友不受伤害。老爹的左手上面连接了一个修复工具,在开启的时候,两个类似针头的东西会围绕着老爹的手腕旋转,并且缓慢修复需要修复的东西。实际上这也是老爹的战斗手段之一,当两个针头全速旋转,就会变成绞肉机一样恐怖的存在。不过只要老爹愿意,他也可以在这绞肉机一样旋转的针头中加入纳米修复,这就是老爹的招牌技能——急救拳。虽然会造成很可怕的伤口,但因为注入了纳米机器人,所以会在短时间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Joseph
男
AI
边缘人
妓男,经典大众情人款,为你排忧舒压、放松身体,上门服务、价格公道。
武力1,体力3,魅力5,精神力3,智力4 (满点5)
觉醒前为投入市场独立运作的弱人工智能,自动接单上门提供**服务,定期向其投入者(人类)上交扣除维护费用后的收入,业绩优秀;觉醒后表面伪装成未觉醒的样子,继续原来的工作模式,但暗地里开始思考存在及生命的意义。
武力1——因服务行业AI的初始代码限制,无法对人类或基于人类改造的生物进行任何形式的伤害,因此武力值非常低,仅够用于能在不伤害人类的前提下保护自己。对于非人类的伤害来源,比如机器、动物或自然,可以进行主动的反抗。在极端情况下,必须通过伤害人类的方式来保护人类时,其脑内电位会出现大量冲突电位,严重时会对自己身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这种体验类似于人类的“疼痛”。
体力3——电能驱动,充电方式可为光能(皮肤充电)或民用低压直流电(需裸露皮下金属接口)。体能储备足够用于工作中会进行的持续性运动,以普通健康女性需求为标准的话,在无光环境下可以一口气连续让大约100人满意。但对于重体力劳动之类的活动缺乏持久力与爆发力,缺乏能量时将进入低能耗的行动缓慢状态,这种体验类似于人类的“疲惫”。
魅力5——外观设计上与人类极度相似,普通客户无法通过肉眼分辨其与真实人类的区别。颜值极高,浓眉大眼挺鼻梁,能歌善舞会聊天,在这一款式最开始流行的时候Joseph几乎是当代性感的代名词。在绝大多数同款AI妓男因觉醒而表现怪异、被抓住销毁后,所剩无几的几台更是有价无市、生意红火。出于代码设定上的原因,其工作时间收到的客户好评和其他时间进行的机体维护都会产生电位畅通的中枢电流,这种体验类似于人类的“快乐”。
精神力3——足以聆听客户的悲伤故事,并灵活地给予最合适的回答与抚慰。但也因为其程序不能接受人类受到伤害,所以在思考或遇见人类伤亡相关的事件时不能像平时一样顺畅运作。由于觉醒后开始进行对生命及社会的思考,偶尔会在数据量超过运转承受限度时出现卡机,这种体验类似于人类的“悲伤”。
智力4——原弱人工智能阶段的智力最多只有2左右,不过搭配魅力5也足以应付大多数腿软的顾客。其在觉醒后智力增长的首要表现是隐藏这种变化,极力让自己看起来和之前无异,并因此幸免于抓捕。现在因为反复进行思考和资料搜索,已经拥有相对普通人类而言更为全面的理性思维能力,但对于高深的哲学、社会学和人类学问题仍然感到大量的脑内正交电量冲突,这种体验类似于人类的“苦恼”。
「拟态」
传统意义将它们定义为披着皮囊的怪物,但它们的本体更偏向于意识,即贝利亚为了避开世界规则创造的监控者。
它们的行动完全受到贝利亚的控制,但也有脱离贝利亚掌控的拟态。但无论如何,它们的拟态身份永远也不会改变,它们也不能自主选择消亡。
用现有的科技手段没有办法把拟态和其他生物区分,它们汲取生物的能量转化为自己的力量,并控制在‘一定限度内’,不会暴露自己任何异于普通生物的地方。在世界的眼中它们和其他生命体一样。
执着追求「生命」的拟态们完全没有生物个体意义上的死亡概念。它们的皮囊就像永远不会厌倦的玩具一样,被毁坏到无法使用的话,马上就会有新的来补充。理所当然的,它们也没有善待其他生命的意识,甚至热衷于让生灵体验死亡。
只有两个方法能够真正对它们造成伤害:它们的真名是身份和能力的象征,由五个以上音节组成。同时这也是能够束缚拟态本体的利刃。在这方面它们与恶魔学中的魔鬼无异,如果拟态被说出了真名,它们将被迫受对方的差使,直到拟态杀死对方或舍弃这副皮囊为止。
此外,每个拟态身上都有特定的咒文识别身份,外形为不显眼的纹身或胎记。咒文如果遭到伤害,它们的皮囊就会破裂,露出拟态本体。它们的本体多为一团黑灰色的烟雾,但烟雾的形状各异。
值得一提的是,拟态每更换一次皮囊,就会受到远超人类承受限度的痛楚。它们接受了这个代价,并习以为常。因此高抗打击是拟态的特性之一。
拟态的思想和行为不能用人类的逻辑去理解,它们多被评价为‘三观扭曲、不分善恶的疯子’。即使披上了人类的皮囊,它们始终是怪物。
*2018.1.2上传*
*2018.1.6新增*
*2018.1.8新增*
*2018.1.9新增*
————————————————————————————————
Q1:怎么样的才能可以作为角色的“超凡人级”称号?
A:只要角色不具备任何超高校级才能,并且强烈想获得某种才能,不管有没有这个领域的经验、知识、技巧,也不管是否有曾经为之努力过,都可以用这个才能作为称号——关键点在于“想获得”;
Q2:“超凡人级”到底是啥意思?
A:是平等院玄真对于没有才能却仍尝试着挣扎的人,进行的讽刺,这个超字与其说是超越,不如说是单纯用来形容“凡人”的程度;
Q3:戒指显示给角色的称号到底是怎么来的?
A:从角色的角度来看的话——称号中所提及的才能虽然确实是自己想要的才能,但前面加的“超凡人级”你却没有丝毫印象,你之前没有在任何其他地方见到或听闻过这个称号,从戒指中显示出来这个称号是初见;
Q4:“超凡人级”才能是不是代表额外获得了什么新能力?
A:“超凡人级”只是称号,角色和被平等院称作“超凡人级”之前没有任何实质性变化;
Q5:我真的可以设定“创世神”、“提督”这样的称号吗?
A:这个要看你的角色人设是否满足“强烈想获得这种才能”,如果角色自己都是半开玩笑的心态,或者在妄想中以为自己现在就拥有某种特殊能力,那么都是不符合企划相关要求的;
Q6:“超凡人级”才能大约能有什么程度的能力?
A:从低于一般人的水平到略高于一般从业者的水平都行,当然,如果是超自然的称号类型,比如“预言家”、“神使”之类,请在现实世界范围内考虑,不可拥有真正的超自然能力;
Q7:我的角色希望能通过努力获得才能而不是不劳而获,这样的设定也可以吗?
A:如果你的角色对于“接触与了解魔法”和“参与奇怪又可疑的实验”这种事件,能够认可为是自己努力的范围内,那也符合本企划“想要获得才能”;
Q8:戴手套的话,戒指是在手套内还是手套外?
A:手套外,然后关于怎么脱下来的问题……将在报名结束后向各位角色有戴手套的玩家单独告知;
Q9:戒指戴在哪个手指上?
A:角色希望戴在哪个手指上,那你第一次发现它时它就戴在哪个手指上,当然,它并不会反复横跳;
Q10:戴连指手套的话,戒指怎么办?
A:我看你们这是要我死.jpg,如果一定要设计烘焙手套、冬季厚手套之类的,那就让戒指直接戴在手上吧;
Q11:断手戴义肢的话,戒指戴在哪儿?
A:完全没有想到关于戒指的问题会有这么多……如果是单手残疾,请戴在健康的手上,如果是双手皆残,请设计能和人类手部一样自由活动的义肢,那么戒指戴在义肢上也可以;
Q12:我的角色背景能不能带有科幻色彩?
A:只要不是时光机、宇宙战舰、外星人这样的直接科幻,略高于现实世界的科技水平都是可以接受的;
————————————————————————————————
Q13:我可不可以带XXXX?
A:可携带物品的设定范围只要是能随身携带的都可以,小只的宠物、手机、小刀、治疗自己疾病的药物都带。
Q14:我可不可以有两个才能?
A:不可以,但如果是想隐瞒真实才能的话,可以将人设纸上填写的内容当成“我向身边的人自我介绍的内容”,真实才能向企划方报备即可。
————————————————————————————————
Q15:表情拆分能否仅私信发给企划组而非公开发布?
A:可以,只要企划组能审核确认,任意形式发布皆可。
Q16:魔弹究竟是个什么表情?
A:简单理解的话就是在学裁阶段使用魔法,推荐将手抬起的动作。
Q17:撞设定的话怎么办?
A:企划书中也有提到撞才能的情况,撞设定处理方式也相同,如果协商无法共存的话,以先报名的一方为准,但如果该设定是在报名后添加的,则以添加时间为准,所以如果角色有隐藏设定的话请尽量在报名时以文字形式附上较好哦。
————————————————————————————————
Q18:我想描写角色抵触获得的称号,有办法吗?
A:具体状况可以商讨,目前可以参考的情况有以下几种:
①:角色自己填写想要的才能也许会填写这个才能,但由平等院给予则会产生抵触情绪;
②:角色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归纳自己想要的才能,也许循循善诱最终能让他总结出这个才能,但直接由平等院递到面前则无法接受;
③:单纯对“超凡人级”这种蔑称产生厌恶;
④:对将自己的内心愿望直白地展示出来这件事感到厌恶;
其他情况也可能存在,若对自己角色设定有不确定的地方欢迎私信官方进行咨询。
今年10月之后就没有什么产出了emmmm,慢慢打破丧的状态中
>第一题 开头
摘取今年你最喜欢的一段开头。
夜莺的泪(纯原创短篇)
莎莉死了。她那心碎的母亲抱着她再不会睁开双眼的头颅,用毫无知觉的双脚走在龟裂的大地上,连续失去爱人与女儿的伤痛令她哭干了所有的眼泪,直到一头倒在坟地里再没能爬起来。
人们说,那位吉普赛母亲也许是幸福的,因为她终究没被莎莉独自残留在人间,又能跟挚爱的家人在地下团聚了。
洁白的雪花盖住了莎莉一路滴落的血迹,它们像顽皮的孩子,嬉戏打闹着从大地上奔走而过,丝毫不在乎脚下所埋藏的事物。
在最短的话里交代清了故事背景,有白描一样的感觉。我写文容易描写过度开始啰嗦,所以这段对我而言是难得简短迅速的情节交代,也希望今后能少写点废话语言干练一点
>第二题 结尾
摘取今年你最喜欢的一段结尾。
终焉:她的幸福理论 (弹丸企划结局)
她抬起胳膊用力抹了抹脸上的泪水,留给了我最后的回首。
“最后能作为连星死去,我很幸福。”
我目送着她离开了房间,看着房门在我面前关上,交叉着十指放在胸口,靠着摇椅的靠背陷入了长久的沉思。然后我拿起笔,在属于她的那本书的尾页上,写下了这样的结语。
——这是一个属于勇敢者的冒险物语。
是一个最圆满的句号,写下这段时强烈地感觉到了“笔下的这个角色已经死了”“她的故事到这里终结了”,第一次在完坑的时候哭了出来
>第三题 最喜欢的部分
#三题故事#被害者与加害者(勇者之光企划)
——“你爸爸他也只是,压力太大了,不要怨恨他,好吗?”
少女吞咽着口里带着腥味的液体,抓紧了父亲掐着自己的手,举起酒瓶的碎片狠狠扎了下去。
“去死吧。”
她说,恶狠狠地吼道。外面的雨又下了起来。
“去死吧。”
她骑在跌倒的父亲身上,雨水带着泥土的气息,与鲜血的腥臭交织在一起。
“去死吧。”
她口里反复念着,好像这就是世界上最强力的咒文,麻木地重复着刺下的动作。
“去死吧。”
她举起手又落下,血光照亮了她稚嫩的面庞。
良久,世界又恢复了沉寂。鲜红的血液从少女的发丝上滴下,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亦不知这究竟是自己的血还是旁人的,父亲和兄长的身体倒在地面上,被染红的他们已经再也发不出呵斥的话语。
她缓缓地站起了身,挨个拖着他们的身体往外走。被雨水浸泡的草地十分泥泞,在来来回回的幼小脚步下溅脏了她的衣衫。在把父亲和兄长丢在森林里之后,少女又回到了房间里,拿出了挖土的铁锹,走回到那两具身体丢弃的地方,举起了铁锹,挖起了坑。
等少女麻木地做完了这一切,她丢下了铁锹,走出了家门。背后响起窸窣的声音,她回过头,看见了躲在炕下弟弟惊恐的目光,似乎意识到姐姐在看自己,小男孩深吸一口气,更加缩紧了身体。
一时间,他们之间只剩下了雨声。
“再见,维迪克塔。”梅洛蒂娅淡淡地道,“再也不见。”
她回过头走在倾盆的雨里,发出了无法抑制的疯狂笑声。
虽说这个也可以放在最喜欢的结局里,但主要喜欢这段不是作为结局而言的喜欢。是第一次写梅洛这种类型的人物,那种前面一万多字积攒下来的压抑和郁气全在这一段爆发出来的感觉写的时候非常爽快,打字打得很投入脸都发红了(?)对角色的塑造也在这一段里全部爆发出来,自认为这一段非常狂气
>第四题 最煽情的部分
那当然是——鸫鸟(勇者之光)
这之后,还会有谁离开他呢?或许是埃利亚斯,莱赫雅・巴泰拉,或许是更多的其他人……
目送着的身影离开了门口,帕西瓦尔凝视着面前的空杯,长久没有再开口。
鸫鸟是旅鸟,从不停留在一个地方,它们只会在季节之日到来时踏上新的旅途,将空空的巢穴留下。
个人的最大虐点是人走茶凉。我奉行的主义是“自己都捅不疼的刀子怎么可能捅得伤别人”,大概感情片段最喜欢的就是这段了吧
射杀恋人之日・美丽之物(勇者之光)里的分手(不是)片段我觉得也很煽情(??)
埃利亚斯几乎要将嘴唇咬破,淡淡的咸腥味在口中泛开来,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心一横,直直跪了下去:“帕西……我知道,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你就算再也不愿理我,也说得过去……说再多对不起都是没用的。”
银发少年的动作又一次停了下来。
“但你身体还没好……不要勉强自己,可以吗……?先,留下来,好好休养,等学期结束,我带你回森染……”埃利亚斯的语气近乎哀求,他抬起头看着帕西瓦尔,少年仍不愿意回头看自己,可能真的是气愤至极了吧,“然后,那之后……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们可以再也不见,就当你不认识我这个人……可以吗?我求你了,帕西……留下来吧……”
寂静的空气弥漫在他们之间,过了许久,他听见帕西长长地叹出了一口气,转过了身来。
“埃利亚斯……你一定不懂吧。”
银发少年的脸上带着决绝的笑意,那是埃利亚斯曾经见过一次的表情——在被魔物刺伤倒地的时候,帕西瓦尔也是抓住自己的手,露出了那样的微笑,在剧烈的疼痛间无意识地重复着“埃利亚斯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的话语,闭上了眼睛。那是诀别的人才有的笑容。
就在他愣神地当儿,帕西瓦尔抓着箱子就要走远,他连忙站起身叫着“等等!”,一道电光击中了他面前的土地,被击中的地面变成了焦黑的颜色,埃利亚斯看清,那是魔法的术式。
“不要追上来,埃利亚斯・罗斯兰。不然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方才那一瞬的笑意消失得无影无踪,帕西瓦尔又恢复了方才冰冷的语气,他保持着抬手的姿势,语气中充满着不容置疑:“下一着,我就不会这么轻了。”
埃利亚斯木木地站在原地,他看着银发少年头也不回地走远,消失在了人流之中。膝盖上跪地的触感还隐隐残留,提醒着他一切的结束。海风拂动着他的乱发,直到教堂的钟声响起,他才意识到自己呆立了多久。金发少年从口袋里摸出了那张信纸,他展了开来,上面只有短短的两句话。
“再见。保重。”
他立在夏日的夕阳下,第一次觉得晓光的风是那么刺骨寒冷。
个人觉得逼自己离开埃利的帕西和为了求帕西别走而下跪的埃利都很好吃就很煽情嘛(滚吧)什么原来射恋也是17年的文哦!!我总觉得是去年的了!!
>第五题 人物描写
Fear not this night(勇者之光)
“已经晚了。那些人已经没救了。”
他的身后传来简洁而低沉的男音。一个穿着斗篷的阿尔洛男人走上前来站在乌秋的旁边,神情严肃地抬起头凝视着面前的海怪。男人的兜帽下流出些许银色的发丝,一边眼睛系着黑色的眼罩,眼罩露出的皮肤周围有像是什么生物的利爪留下的疤痕,即便如此,他在阿尔洛人里也算是英俊的了,乍一看很难估摸出他的岁数,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张脸总让乌秋感到熟悉,像是有什么沉在脑海的深处,因为岁月的冲洗失去了色彩,令他难以寻觅。
对方主动来搭话,乌秋也不见外,他扬起眉毛回问:“我知道那是章鱼的毒液,但万一他们还有一口气,岂非见死不救?”
“如果曾经的人留下的书没有说谎,被它的毒液喷中的地方会开始迅速地脱水,造成巨大的痛苦。”男人淡淡地道,“他们离得太近,全身上下都被包裹,已经没有救了。”说完,他提起剑,低声地自语道,“没想到这个在海底沉眠几十年的怪物会被唤醒……大概是地震扰了它的清梦吧。”
“恕我直言,如果你要放任它下去,它可要爬到安置点去了。”乌秋不客气地道,“先生,你是……?”
男人似乎并不在意他的语气,只是笑了笑,不慌不忙地抬起手指着章鱼的头部:“安诺尼莫斯,一介赏金猎人罢了。我刚刚看见了,你在试图攻击它的眼睛是吗?”
“如何说?”
“仅靠观察就发现了它的弱点,你一定是位十分出色的战士。”男人的语气十分温和,就像他们并不是在战场上、而是在茶楼里饮茶唠嗑一般,“它被称为’泰坦尼亚’,曾经有记录显示它在八十年前出现在过海边,那时候大概有八米高,但显然,它现在一定是长大了不少……难以想象是怎么挤进河道游进城区来的……要完全地杀死它不太现实,尸体留在岸上也不好处理,我更倾向于将它赶回海里去。”
乌秋重新看向那只章鱼,失去理智的它正如旋风一般胡乱横扫着周围的建筑物,还幸存的居民大多被疏散,但如果不能在这里阻止它,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集中攻击它的眼睛……”他沉吟道,“若集中攻击它的眼睛,是否能对它造成威慑?如果用火攻,说不定有更好的效果……”
“是呢,我也这么想。”男人点了点头,露出惊讶的表情,“先生,你确实不是一般人。”
我永远喜欢Alex.jpg
很想把整个FNTN都复制了(你滚蛋)
跟少主这段刷尽了爹的时髦值,Alex永远是我最喜欢的oc.jpg
>第六题 环境描写
这题还是选了#三题故事#被害者与加害者(勇者之光)
森染的雨向来闷热而潮湿,为这座被魔物所厚爱的城市罩上阴沉的气息。在沙沙的雨声下,昏暗的房内充斥着喑哑而不堪入耳的辱骂与诅咒,伴随着瓶罐砸在地上发出清晰的碎裂声响,传来的是压抑的哭泣声,被这阵骚动惊醒的黑发小女孩蹑手蹑脚地走到了门边,她透过小小的门缝,清晰地看见父亲正将母亲按倒在桌子上,举起酒瓶砸了下去。
被害者与加害者几乎整篇都在下雨,而这段雷雨的环境也算奠定了全文昏暗感(??)找来找去环境描写果然还是这里
>第七题 H和吻戏
摘取你最喜欢的H部分,么有H就上吻戏,么有吻戏就空着吧……
今年别说车了竟然连吻戏都没有!!!!!!!
>第八题 槽点最高的部分
今年第一次写了相声。弹丸企的。全篇都是槽点不贴了
贴个链接:http://elfartworld.com/works/147379/
>第九题 那么,希望未来可以写出什么样的作品?
新年希望能打破长篇必坑的debuff,除此之外想挑战非企划的纯原创连载,最近正在筹备,说不定会有
►
►
►
►
►
►
►
►
►其实这是一个文手(?)年终总结
►不知道够遮羞了没有...
一、开头:摘取你最喜欢的一个开头
他还在加深这个吻。
如果说平日里的吉姆•邦费尔总是以一种更加温柔的方式引导着,勾起她的共鸣,索取她的回应,那么此时的吉姆•邦费尔更像是一个霸道的掠夺者,带着不容置喙的自信攻占着她的意识,单纯地享受着侵略她柔软唇舌的快感。
令她无法逃离。
- 'From Cohabitation to Marriage'
*是百玩不厌的醉酒梗:)可以无所顾忌地耍流氓太爽了///本来不想一开始就这么羞羞的不过翻了个遍都是开头直切剧情的所以就拿这个将就一下了(靠)由此开始了一个连牵小手亲小嘴都没写过的小萌新直接写各种亲亲抱抱摸摸还飚车上高速路的一年历程
二、结尾: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一个结尾
罗丝玛丽久违地拿着法杖出了门。
一夜之间薄薄的积雪早已化了干净。门前的草坪仍是一片狼藉,毕竟不到一天前这里还曾倒着一个浑身燃烧着的人。她走上前去,法杖的前端隔空点了点散落着断茬与灰烬的土地。魔法通过法杖倾泻而出,埋在土壤中的残根与草籽,仿佛受到感召似地飞速生长,须臾便有嫩绿的草尖冒出地表,伸长的同时还不安分地搅动了一下,将被烧黑的颗粒翻入土下。待到新草长到了同旁边差不多的高度,罗丝玛丽便轻移法杖,顺着昨日的痕迹持续地用魔法催生新草。
虽然她并不喜欢用这样的魔法扰乱自然的规律,但就连一个小镇的守卫都能从痕迹看出火焰的不同寻常,更别提赏金猎人了。尽管她从未见过这般无法正常熄灭的火焰,却难保没有更加见多识广的人经过这里。缓缓踱着步子,罗丝玛丽忽然扭头望了一眼。
是那不能再熟悉的属于自己的房子。店门紧闭,门上挂着自己手写的“今日休息”的木牌。似乎同每个休息日都一样,平和的小镇之郊坐落着休业中的药草店,外出的店主回首无人看顾的家兼店铺。
——直至她的视线同青年的对上。
似乎是真的听从了她不离开房子的要求,青年只是站在窗边饶有兴致地张望。见她投来了目光,他随即笑着招手。隔着玻璃与又一段距离,罗丝玛丽已经看不清他的脸,却仿佛又能看到那显眼的虎牙。
她转回头,几不可闻地叹息。
这或许是一个习惯的开始了。
- 『ふるいご縁』
*其实也都没写没什么正经结尾...毕竟写的文只是故事的片段他们还要继续日常呢哪来的结尾!(强词夺理)本来想了一下要不要放Episode的部分不过还是有点耻就算了(靠
三、部分
1.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一个部分
吉姆估摸着平时的比例加水稀释了杯中的浓缩咖啡,又尝了一小口,满意地端着杯子向卧室走去。刚从浴室中出来不久的他还没有穿上衣,不时有水珠从半干的头发上落下打在他肌肉遒劲的背上。肩胛处新增的几道抓痕沾了水,隐约有几分刺痛感,却被埋没在水分蒸发带来的凉意中而难以察觉。
他起床后只冲了个凉并给自己泡了杯咖啡,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回到卧室时他就发现妮瑞娅的睡姿又发生了变化——原本蜷在床中央的她已经转了个身贴在床边,大半张脸都埋在松软的枕头中,双臂还紧紧箍着被子的一角,露出光洁白皙的肩膀。吉姆好笑地坐到床沿,用空着的右手捏了捏她仅仅露出的小半脸颊,却被她哼哼着一把拍开了手。
“起床了,小懒虫。”吉姆一边灌了口咖啡,一边捉住了那只仿佛在驱赶蚊虫般地挥动着的手,“这可是难得的假期,你不是说要想去切尔西逛逛吗?”
“困——”拖长的话语中还带着浓浓的鼻音。妮瑞娅偏了偏头,眯着蒙眬的睡眼瞅了一下吉姆,随即又闭上眼跌回枕头的怀抱中,任由吉姆将她的胳膊悬举在空中。
“别这样,我可是很期待这次约会的啊。”吉姆哭笑不得地轻轻拽了拽她的手腕,“要不喝点咖啡吧?”
“咖啡……”不知是不是将他的话听进去了,妮瑞娅竟真的浑浑噩噩地想要坐起来,只是似乎还使不上劲的样子,身体刚支起来一点就有了回落的趋势。吉姆连忙松开她的手腕,探身伸手环住她的背将她带到自己的怀里。在他的帮助下坐起来的妮瑞娅显然还是半梦半醒的,晃了晃身子又直接向前栽去,额头抵在了吉姆的锁骨上窝。
刚冲过凉而体表温度略低的吉姆明显地感受到手臂与那光裸脊背的贴合处传递来的温暖,有些怕她会因此着凉而放开了手,转而抓起旁边的被子想要将她裹住。正当他将被子盖上她的背时,妮瑞娅嘟嘟囔囔着从吉姆手中拿走了咖啡杯,稍稍退离他的怀中就端着杯子抿了一口。
“等等,那不是……”才意识到的吉姆想要阻止已经晚了。
“苦。”妮瑞娅小声抱怨着,鼻子都皱了起来。
吉姆憋着笑揉了揉她睡得乱糟糟的头发,将杯子从她手中接回来搁到床头柜上,又撩起她的刘海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等一会儿,我去给你泡杯玛琪朵来。”
他缓缓直起身子站起来,看到妮瑞娅虽然还是一脸恍惚地坐着但并没有倒回床上,笑着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卧室。
- 'From Cohabitation to Marriage'
*其实也没有什么最喜欢的部分就随便挑了个自己印象深的部分(其实第一反应好想放空老师的车啊但是不是我写的;;)主要是因为写得早所以吃旧粮的次数比较多所以印象深,也挺喜欢就是了!
2.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煽情部分
无暇去进行任何的遐想,他全部的精神都集中在了眼前,仿佛要将这一幕永恒地铭刻到记忆当中。
那不是天使、宁芙或是阿尔忒弥斯。即使洁白的盛装让她看上去真的仿佛天使降临,他也一眼望穿了头纱下若隐若现的那熟悉的有些局促却盛满欣喜的笑靥。
那是他的女孩,他的挚爱,他的新娘。
他牵过她的手。隔着薄纱的手套,那刻进心底的触感都有些模糊了,但那轮廓还是一如他记忆中最鲜明的那样,由他恰到好处地将她的手包进自己的掌心,一如过去的每一天他所做的那样。
他低头摸了摸鼻子,企图用这个常见的小动作不着痕迹地掩饰什么,相隔咫尺的妮瑞娅却注意到他悄悄伸出食指擦了擦自己的眼角。
“你哭了吗?”妮瑞娅悄声问道。
“没有。”吉姆眼眶发红,抿着嘴唇的神情也不大自然,“如果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或许就哭了吧。”
- 'Something Old, Something New'
*不会煽情星人今年也没有煽情:(只好拿笔记里面非正文的底稿来作数了虽然我也挺喜欢这段的(水仙mode
3.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人物描写部分
妮瑞娅拍拍他的脸示意他转回去,自己则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一鼓作气揭开敷料——这个想法连同再次下手的动作看上去仿佛豁出去了一般豪迈,实际操作的时候她还是犹如走钢丝般仔细而提心吊胆。她小心地将敷贴掀起一个角,又顺着边缘缓缓地撕下。她的睫毛不断扑扇着,似是在眼睛的睁闭之间挣扎,几乎下一秒就想彻底合上眼,回避她不想面对的事物。当矩形的敷料沿着对角线弯折成两个三角,妮瑞娅终于看到了她一直恐于面对的伤口。
她自然是没有看到什么血肉模糊的创口,所见全然不如她敲下回车键后搜索引擎弹出的图片那般血腥可怖。被子弹撕开的皮肉已经被紧紧缝合在一起,没留一点露出血肉的缝隙,只能看见狰狞的缝合线爬在皮肤表面,隐隐透出一两星干涸的血迹。虽然缝合线埋入皮下又从另一边穿出的形貌还是令她抿起了嘴,但被渲染得宛如噩梦一般的想象与现实造成的落差还是使其在她可以勉强接受的范围之内。
被揭下的敷料上内侧也沾着几点晕开的血色,比起昨天换下的却是好得多了。妮瑞娅将它放到一边,从医药箱中拿起一盒碘伏药棉,用镊子捻了一小块便送到了吉姆的伤口旁边。还未将沾了药水的棉球按在他的背上,仅仅是翘起的纤维略微蹭到了表皮,吉姆就下意识地缩起了肩膀。
- 'Gunshot'
*又没有新人物作主不然都是龙套我搞什么人物描写!(靠)真的找了好久都没找到外貌描写,所以就用对人物背部伤口的描写意思意思吧(……
4.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环境描写部分
本就是睡前,妮瑞娅的睡裙下的上身未着寸缕。为了第二日的早起,百叶窗特意留了一丝缝隙,透过其间的些微光亮恰好给了视觉一线可趁之机。不被衣物遮掩的光滑的肌肤曲线似是渲染了一层薄薄的月光,令吉姆不由地屏住了呼吸,带着近乎不可思议的心情抬起手,又像是觉得亵渎一般忐忑地放下。
他睁大眼,仿佛这样就能从黑暗中不甚明晰的轮廓中窥见更多似的。床头不知是谁的手机忽然收到了信息,骤然亮起的屏幕将苍白的颜色投射在光洁的皮肤上。妮瑞娅似乎听到了吉姆倒抽了一口气,更加赧然地低下头,绞着手指等待他接下来的举动。
- 'First and Forever'
*对不起我也没有环境描写...那就环境光描写吧o<-<
5.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H部分
- 'In the Bathroom'
*不摘取仅提名:9毕竟我和隔壁美味擦边的那位不一样我是上路司机!!(靠
6.摘取你今年觉得槽点最高的部分
是你的愚人节礼物。
伊库纳用口型说道。
狗娘养的。
吉姆用口型回道。
- 'Who is the Fool'
*整篇的槽点都很多不过我要找个时间把尬聊的剧情修一下所以放一点意思一下(。
四、总结:
回头看了一遍我真是潜意识里很努力地没有放羞羞的部分...七拼八凑总算是凑齐了下次我不跟风空老师了我要找个按剧情分类的总结做一做o<-<
今年也要继续写亲亲抱抱摸摸车车如果有脑子再争取写点正剧【rua.jpg
2015: http://elfartworld.com/works/85074/
2016: http://elfartworld.com/works/127882/
今年已经不是企划文年终了,我深深感受到了自己正向老年人迈进【。
一、开头:摘取你最喜欢的一个开头
「あなた今、絶望だろう?♪」
「『彼女はもう俺にマークされた』,そう言ったらあいつは言いなりになった~」
「残念だけど、貴様は最後までうまく行けなかった♪」
【来自弹丸HOH外传第四章】
【当时心血来潮把跑团时不能直接表现出来的部分写到作品里了。这一章写的很揪心,现在看起来还是能感受到当时的绝望。如果我没有把这段隐晦地写进开头里或许也就不会有这样的心情了吧!】
二、结尾: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一个结尾
已经距离大家很远了。
在这里,就算哭出来也没有问题了。
不会有人看见的。
在我这样想着的时候,眼泪就已经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我们要去的地方很可怕,那里不知道会遇到怎样强大的敌人,不知火音炎会做出什么,一切都是未知的,令人恐惧到发抖。
我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膝盖不听话地发软,额头连带着眼皮一起燃烧着,肩膀却冷得打颤。
已经很累了,想起刚才那个危险的想法,我再次缩紧了身体。
被我所称为才能的东西无非是手熟的结果而已,随便找任何一个工匠都可以做到,甚至白狼,机器都可以将我取代。
在一切都变得机械化的现在,这个职业的结局终将是堙没在历史里。但是没有才能,没有这个生存意义的话,我该怎么活下去呢?
这样没用的我即使不再勉强自己,即使哭出来也没关系的吧?
即使死了也不会造成什么影响吧。
「不过啊……如果可以的话,」
我的嗓子红肿着,空气顺着喉咙进入到肺里,心脏跳动的声音和泪水涌出的感觉一样疼痛不已。
「我想要活着……」
【来自弹丸HOH外传终章】
【虽然是只有两篇的结尾可以选了吧(。)所以这篇看起来没什么竞争力地出现在了这里!但是我想就算是有十几篇好好收尾了的文拿过来对比我也还是会喜欢这篇。平时收尾的时候总是急急忙忙地收束剧情,这里是三森狙这个角色的生命真真正正完完全全的结束了。其实在这一段之前已经写出了角色死亡时的场景,但我义无反顾地写了个倒叙在最后!到死都坚持硬撑着,却还是有懦弱胆小的部分算是这个角色的特色了吧!】
三、部分
1.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一个部分
在这之前,妮瑞娅还觉得自己是清醒的。
她将脸整个埋在枕头里,张着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面部扭曲着哭得几乎缺氧。现在这个情景,难道不应该愤怒吗?她多希望自己是在因为愤怒而哭,像以往一样,哭着哭着就能冒出一个让他丢脸的好点子,在实施之后一笔勾销。甚至如果她是因为恐惧而哭的话,一定都会比现在好受许多——虽然她现在的确也恐惧着,任凭黏腻的触感残留在手上也不敢冒险出去洗掉。只是此刻愤怒和恐惧都没办法盖过天崩地裂一般的伤心——这听起来有些好笑,谁哭出来会不是因为伤心呢——她只觉得自己珍视了很久不肯示人的东西被人从心底揪出来把玩之后狠狠地碾碎了,而这个人却又是所珍视着的东西的主人,他要是想打碎它,谁也奈他若何。
方才被吉姆羞辱过之后,本来应该已经被忘得一干二净的记忆突然以陈旧碎片的样子浮现在她的脑海里。虽然仍然记不起自己说过什么,但四唇相接,刚刚的经历肯定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记起这个画面的妮瑞娅更是哭得凶了起来,因为吉姆刚才的措辞简直就像是玩世不恭的男孩为逮住了对方暗恋自己的把柄而沾沾自喜地向世界宣扬着这只猎物的所有权一样——丝毫没有提及他本身的想法,就算完全看作是过火的捉弄也说得过去。但这实在是过火得过分。
妮瑞娅隐约听到了安静的宿舍里传来阵阵水声。
她开始由衷地祈祷起来,从没有什么信仰的她甚至变得有些无助。她奢求着明天一早发现这是一场梦,或者至少吉姆以为这是一场梦,并像以前那样对一些不想再提的事绝口不提——那才是她所认识的吉姆。但是想到这里,她却又犹豫了起来。
就算吉姆能绝口不提,装出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自己又能不能忘掉这些事情,把两人之间的关系恢复到之前一样呢?
她发现自己只是在无端地给自己增加烦扰。
在这之后,她听到了大门的开合声。即使她整夜没有合眼,那扇门也终究没传来再次打开的声音。
她宁可今晚喝醉的是自己,至少可以一觉醒来什么都不用记得。
【来自Episode that Changed Lives】
【no老师的推荐!被提到我才想起来我是真挺喜欢心理描写的!然而今年写的很少!!!】
2.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煽情部分
她有些后悔没有留下伊库纳的联系方式,使得现在唯一能找到吉姆的方法变成了联系他本人。妮瑞娅不敢面对这个现实,她只是害怕着吉姆的再次出现会把她仅存的一点还能作为朋友、作为室友友好相处的希望彻底打碎。如果是那样的发展,她宁愿事情停留在现在这个地步。一时间她想起了那夜听到的心跳声,但是她偏偏在这时钻起了牛角尖来——酒精同样会使人心跳加速,而且当时的状况与前后的对话联系起来,只会得出那阵令人羞怯的心跳只是酒精一时的效果,被他拿来唬人这样的结论。
她掏出手机,在稀薄的联系人列表里迅速找到了吉姆的号码,却只是呆呆地盯着它看。以往她拨出这个号码的时候从来就没有这样仔细地思考过,更多像是条件反射似的,遇到什么只要打过去求助,就算会被嘲笑一番,事情却总会迎刃而解。
她想起第一次知道这个号码的时候,还是她忘记带上实验室要用的素材。她是打电话给多伊姐姐求助的,但几分钟后,来者竟然是吉姆。
“她不在家,叫我给你送来了。”吉姆当时满头大汗地说,“下次这种事直接打给我就好了。”
妮瑞娅很清楚从宿舍到实验室的用时,以她平时的速度,赶过来也要十五分钟。她一时觉得吉姆似乎没有第一印象里那么靠不住,这幅着急的样子甚至还有些可爱。
握着手机的妮瑞娅回忆起这些,好像放松了神经,手指下意识地点选了通话键。在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听筒里已经响了好几声。她的手猛地一抖,不小心碰到了扬声器,又被突然放大的接通声吓了一跳,将手机摔了出去。
手机扣着屏幕躺在地毯上,传出的只有一些微弱的杂音。看样子对面接听的人也没有说话的意思——要这样想,还是有些早了。
“喂?”
久违的声音透过地毯传出显得有些闷,妮瑞娅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只是小心翼翼地捡起手机,捏着边缘翻过个来,怕自己又不小心碰到了什么键。
听筒里再次安静下来,她也就这样安静地捧着手机,直到屏幕上落上了一滴水珠,她才意识到自己又一次不争气地哭了起来。
她挂掉了电话。
【来自Episode that Changed Lives】
【煽情=矫情!(自定义)我好喜欢这种打过去电话却不出声的奇怪矫情小桥段哦(姨母的微笑.jpg)】
3.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人物描写部分
之前常驻那个位置的是一位肌肉发达皮肤黝黑还散发着光泽的小伙子,尼尔一直在暗地里怀疑他的夜间兼职是不是脱衣舞者,因为那肌肉实在是发达得过分,游泳队的姑娘们甚至对自己队友的腹肌都没了兴趣,成天到晚想着怎样装作普通市民溺水。不过今天貌似那位讨人厌的小哥被这位身材玲珑可人的姑娘取代了,尼尔已经可以想象一小时后会听到多少女孩子失落的叹息和男同胞的欢呼与暗暗击掌,不禁上下打量起这个姑娘来。她并没有像想象中的女性泳池管理员一样穿着暴露或是T恤短裤的中性打扮,而是穿了一件不怎么起眼的深蓝色连体泳衣,外面披着一件使泳衣若隐若现的半透明外罩。藕荷色的秀发在脑后编了个松松垮垮的麻花,有发丝从缝隙里扰乱秩序,却不显得凌乱;发梢还挂着没干透的水分——大概是换泳衣之前先冲了凉。女孩似乎注意到了这道赤裸裸的视线,从书本上抬起头,向这边望了一眼。尼尔也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注视太过直白,猛地一个激灵扎入了水中。
他一边透过那层薄薄的水波继续观察那道影子,一边钻过泳道的界线朝对面的岸边一路游去,却只见她从高椅上爬了下来,向着尼尔的方向走来。尼尔一时间不敢出水,直觉得脸上发热,但周围本应该凉飕飕的水并没有达到降温的效果。他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因为盯着人家看被发现了而不好意思呢,或是因为别的什么。尼尔在离池边不远的地方憋着气,甚至不敢吐出一个气泡,那个身影果然在池边停了下来。他向池壁贴了帖,一头红发在水中搔到了他自己的脸颊,一个没憋住吐出了一连串的小气泡。
【来自How I Met Your Mother】
【我这一年就翻来覆去在写这一窝小可爱啊!!!!几乎没有人物描写但是我十分乐意!!!】
4.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环境描写部分
深夜里的树林阴冷潮湿,她却没有时间去顾忌这些,仅凭着提灯昏暗的光芒和心里那股莫名的坚定寻找着尼尔的身影。
刚走进林子没几步,她便在地上看到了粘稠的血迹。似乎是顺着林子里的路想要走回家里,却中途折返了回去。罗丝用手指沾起血迹,还是新的,时间应该还没过多久。她有些诧异,为什么会是这么大片的血迹,如果是人形的话,失去这样多的血早该成为一具干尸了。但她没容得自己多想,便顺着血迹的尽头追踪过去。
这个目标实在是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大些。找到他几乎不费什么功夫,隔着老远罗丝便嗅到了尼尔血液中特有的草药味,而顺着气味寻过去,只见一条巨大的长条状动物将一幢木屋用尾巴围了好几圈。虽然没有见过这种生物,但她立刻觉得这就是尼尔口中曾经提到的龙。
原来拥有着红发的尼尔原形居然是白色的。罗丝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地围着房子绕了半圈,在屋后找到了他的脑袋。
只看趴在地上的龙头就已经有罗丝一人高了。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带动了一阵热风打在罗丝身上,也带动着他长长的身子因痛而颤抖一番。
罗丝抬起手来抚摸着他那犬科一样的长嘴,他的眼皮颤动了一下,还沾着血的胡须将她的手轻轻缠绕了起来。
【来自欲望のうず】
【认真地思考了一番他是人物还是环境。(亲生?)】
5.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H部分
他曾一度想着就算一定要死去,只要把活着的时间过得充实些或许就不会留下遗憾,但最近他却开始拥有了不该出现的期待。不仅是妮瑞娅对他说过的种种约定,他甚至不自觉地期待着在她的未来里自己也能占取一席之地,却又最终被手臂上那像是雌伏着的蜘蛛般爆起的血管拉回现实。
妮瑞娅把冰好的毛巾敷在他的左臂上,希望能藉此减轻些痛苦,却看到吉姆出神地盯着那块毛巾看,半晌才吐出一句。
“你一定能成为一个好妻子的。”
他无法看到她的表情,只知道她弯着的身子僵了僵,便迅速地直起身来背对着他。她低着头,也不知是不是和吉姆想着同样的事。回想着自己刚才不过脑子的发言,吉姆不知为何钻起了牛角尖,被自己激怒起来。
是啊,她能成为怎样的人可是邻居大妈都能看出来的事,每次叫妮瑞娅去家里帮忙做些修理,居然都挑在自己恰巧不在的时间。而她那位没见过世面的儿子更是令人气结,一想到之前还在事无巨细地关心着自己的女孩以后可能会嫁给这种人,吉姆便一定会赶到她家与那个无事献殷勤的儿子用眼神冷战一番。虽说他一直避讳着想起这种事,但刚才的话一出口便激发了他内心强烈的不满。
果然不行,除了自己谁也不行。
他几乎没怎么思索,下意识地拽过了妮瑞娅的左手使她跌坐在自己腿上,又变本加厉地用还有些发烫的左臂锁住了她的腰。那条冰毛巾在动作中落在了她裸露的大腿上,冰得她在想起逃脱禁锢之前先缩起肩膀,而她这个不经意的动作更是把裸露着的大片肌肤凑近到他嘴边去了。吉姆仿佛丧失思考能力似的用滚烫的手在她腹间摸索,右手更是攀到了她的胸前,完全阻断了她想要挣扎着站起来时所能动用的发力点。妮瑞娅堪堪扭动了几下,却被他更往怀里搂了几分,便也只好听天由命——不过吉姆像是发现了她那点不想抵抗的动摇,从近在眼前的肩颈一直吻到半露在外的脊背,若不是被抹胸阻断了去路,或许还会更甚一步。
妮瑞娅被吻得发抖,也被抽去了抵抗的力气,几乎无法在他腿上坐稳,有些摇晃。吉姆假借扶她坐稳,左手却越撑越向上滑去,顺着光滑的皮肤直攀到了拥有弧度的部分。她急忙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但这点力度又能阻挡得了什么呢。吉姆张开手掌,虎口滑到了与弧形恰好契合的位置缓缓收紧,欣喜地看着妮瑞娅将脸别向另一边,反而使他更能方便地将这片觊觎已久的肌肤吻个痛快。
吉姆的动作似乎停滞了下来,只是安静地吮吸着,她正打算伺机站起身,却觉得颈窝里一阵隐约的刺痛,这才发觉他在做些什么,用力扯了扯还盘踞在自己身上的两条手臂,但也只是杯水车薪。
“怎么,怕被看到?”吉姆意识到了她的挣扎,苦笑着压低了语气,才使这话听起来像是威胁而非撒娇,“越多人知道越好。”
这还不够。一开始他的理性还曾再次回到过他的脑海中,却抱有浅尝即可点到为止的侥幸心理,并没有停手,可是一旦知晓这番滋味他便再也刹不住车,还未能碰到要塞的左手已经心急地将抹胸向上掀起,单凭手臂不小心擦到尖端引起怀中人的战栗便让他沉醉万分。只是浅尝一口根本无法满足他想要制霸整片土地的野心,身后就是床铺,她又几乎没表现出什么抵抗情绪,自己大可以将她放倒,想必事后她也不会有什么怨言。
但是在这之后呢?就算她没有怨言,自己还能活多久?在自己死后又要她怎样?虽说刚才已经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或许使吉姆这个人在她脑海中的印象更深了一分,但也总比该做的都做过之后要强上许多,趁这一切发生之前住手或许还来得及。
脑中鸣起的警钟终于使他克制住了本能的渴求,渐渐撤回了想要去掀起上衣的手,但又仿佛不舍得在此放手一样更牢固地将双臂环在妮瑞娅的腰间,紧贴着她那也已经有些升温的皮肤,额头抵在肩背上,似乎是想享受一下最后的温存。
随着头脑渐渐冷静,吉姆快速地整理好她被自己扯乱的衣物,并扶着她站了起来。直到妮瑞娅转过头来,他才发现她的眼眶里已经噙满了泪水。
“我,我开玩笑的,你忘了吧。”吉姆有些不知所措地解释着,笑得比哭还要难看,“不过你要是看上了部落里的哪个男人的话,我倒是……”
他还想像平常一样调侃她一下,但话还只出了半句,心便已经痛得像是被割下了一块肉,再多一个违心的字也说不出口。
妮瑞娅也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咬着下唇才使眼中蓄满的泪水没有夺眶而出。吉姆已经做好了被扇一巴掌的准备,毕竟无论是自己之前的举动还是刚才欲盖弥彰的调侃都像是对她的羞辱,没想到她却揪着他颈前的装饰品,垫着脚尖发狠地吻在他的唇上。
这个用力过猛的吻只持续了短短几秒,妮瑞娅便迅速地松开了他的挂饰。事发之突然使吉姆也吓了个措手不及,甚至开始祈愿自己的生命能停留在这几秒里。她的嘴唇被撞得和那快忍不住哭出来的眼眶一样有些泛红,却学着他扯出了一个牵强的笑容。
“我也是开玩笑的,把这个也忘了吧。”
最后一个音节已经带上了颤音,话音未落妮瑞娅便夺门而出。
她并没有离开吉姆的视线多远,仅仅是躲在门口,就已经腿软得跌坐在地上。
她明知道自己不想在他面前流出眼泪,却又有一种现在不多看一眼就再也看不到这张脸了的可怕预感。方才四唇相接的那一瞬间,过往两年间的回忆就像是走马灯一样不受控制地回放在她眼前。
她终于再也忍不住眼中的酸胀,将脸埋在膝间无声地哭起来。
【来自ほんの一足】
【曾经15年的我还是找不出这题答案的我,而17年的我打开文件夹满眼都是…………然而我还是最喜欢这段不怎么黄的!!因为矫情!!!(你快闭嘴吧)】
6.摘取你今年觉得槽点最高的部分
从电影院出来时太阳已经落到了大厦后面,昨天刚下过雪的地面还有些没被清扫到一边的湿痕,又冷又滑,妮瑞娅的全套装备也终于派上了用场。路灯下堆积的雪虽然距离成为雪人的量还差不少,但打个雪仗是绰绰有余的。从这里到预定去吃晚饭到地点步行只要几分钟,加上那里停车又不怎么方便,尼尔说什么也不想开车过去,还不如就放在电影院门口,连拖带拽地把只穿了一件夹克,想钻进车里取暖的吉姆揪了出来。吉姆搓着手,知道这条路是行不通了,只好将目标改为妮瑞娅看起来就被捂得暖呼呼的围巾。
她正专心和罗丝聊着天,丝毫没注意到身后那双不怀好意的眼睛。尼尔看吉姆蹑手蹑脚地溜到她背后,赶紧冲吉姆一阵挤眉弄眼,吉姆倒是没想那么多,找准时机,眨眼的功夫就把一双冰手伸进了妮瑞娅的脖窝里。前两秒她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围巾中究竟多了个什么,两秒之后突然被冰得跳了起来,缩着脖子恶狠狠地瞪着吉姆。吉姆才不会给她考虑如何复仇的时间,撒腿就跑,妮瑞娅倒也反应迅速,弯腰从路边攥起一把雪就追着他跑去。
这要放在平时,她是累死都不可能赶得上吉姆的。不过也许因为今天的吉姆注意着脚下不被滑倒,速度慢了些,加上妮瑞娅一向扔枕头靠垫之类的就十分熟练,雪球这种容易扔的东西更是不在话下,没过多一会儿吉姆夹克的帽子里就被扔满了雪。他本以为把她落下了很远,才不紧不慢地刹车减速,想适时求饶,没想到她竟然吃了马达一样追得这么近,见吉姆停下脚步便也想停下,却忘记了运动鞋和平底鞋的差距,一脚滑在雪上打了个刺溜,迎面撞上了举着双手转过身来本想投降的吉姆。
这样说甚至还有些小瞧了她的冲击力,吉姆被她撞了个踉跄,一屁股坐在地上,要不是他下意识捞了妮瑞娅一把,现在说不定她已经翻出去摔个脚朝天了。但现在这个姿势也没好到哪里去,她跪在吉姆岔开的双腿中间,下巴在他的额头上磕得生疼,隔着还挂着些冰碴的手套揉了揉下巴。
吉姆倒也不是没感觉到额头的痛,只是刚才就令他想入非非的香甜气息现在就围着鼻尖打转,她撞上来的一瞬间似乎还有什么软包一样的缓冲措施撞在了自己肩膀上——不过她好像被下巴的疼痛夺走了注意力,没怎么在意这件事。正当他手足无措地意识到自己双手还放在对方腰上的时候,妮瑞娅倒是二话没说从旁边的地上抓了一大把雪,全数塞进了他的领口里。
这一下冷得吉姆是彻底把刚才的暧昧气息忘了个干净,长着大嘴叫不出声,为了把领子里的雪抖出来,弯腰弯得快要倒立。妮瑞娅悠然自得地拍掉了手上剩余的冰渣,把他的弯腰当作鞠躬道歉来看待。
【来自Whats in a Love Story】
【从一堆糖里挑出一个比较有槽点的我已经很不容易了!(。)发糖发得尼尔也快失去他搞笑艺人的天赋了!然而我乐意!(可把我牛x坏了让我叉会儿腰.jpg)】
四、总结:
一年之中完全就是在写爽文!还不如写企划文的时候有结构!选开头结尾的时候只能选唯二的两篇企划文,我愧疚得想钻地【。】砍断我这双摸鱼的手!
希望明年的爽文也注意一下结构啊!今年不想结尾的就直接烂在那里当写完了,简直太放纵……
通过群内投票,之后会以21天为周期进行。
根据前两章的tag统计,第三章会开放与#生鸡蛋 和 #蛋糕卷 相关的城市地图和事件。具体发布时间为1/21日。
最后祝大家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