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
想……真正的活着吗?
轮回小队休息室139215523
微博@无限恐怖同人企划_抉择
明明這次時間長卻寫得這麼少,跪地。
本來打算寫的場景沒寫,還有一段配文現在還不能發……
總之是意味不明的一次。狀態好像不太好寫得亂亂的。
感謝綿綿應戰!希望沒有OOC太多。
本來應該寫到打完的,懶了……總之不是茶茶完全占上風,應該算是雙方打得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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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eed,意为贪婪。
加上一个长音,就变成贪婪至永无止境的「欲望」。
渴求着某种什么东西的心情凝结成块,不断追逐却求而不得,直到一切都化为虚无,仍然无法放手、无法松口的那份执拗的欲求跟企望——
她睁开眼时,世界整个都不一样了。
「……!」视野里模糊的灰绿色块让司柠茶惊吓了很大一下,跟着那些像被水渍过的轮廓才逐渐清晰起来,用了数秒,缓慢褪去、重现出原本的形状与色彩。
她下意识地捏紧了拳头,掌心传来疼痛时稍微松了口气。
没事。
只是一瞬间……还没到那样糟糕的程度。
尽管是预期之外的变化,没有料想到会变成这样,更不曾想过会如此之快;但如果只是这种程度,那么她仍有时间、可以控制。
——而且,若是这就能获得更为强大的力量……
那么就算真变成「那样」,也无妨吧?
如果是为了克服她的那些懦弱与迷惘,跨越不恰当、不合宜的情绪与心思,能够更好地配合「他」的话,这一点代价并不算什么。
如果,她能够做到再多、再多……
如果,她能够得到更多、更多……
「……嘿,亲爱的,嘿!听得见我说话吗,my girl?」
连番的声音唤回司柠茶的思考,青年碧蓝色的眼睛严肃地看着她,直到她给予茫然回应,对方才像松了口气般露出无奈笑容,用力揉了两下她头顶。
「你可算回神了,这可不是发呆的时候啊,honey……我差点以为又是哪路的幽灵先生或者小姐占掉了你的身体呢。」
嘴上虽然打趣着,Javier的眼神却是隐藏忧虑,让她不自觉地在唇边浮出淡淡笑容。
为什么一直没有发现呢?「他」的这些情绪,都是给她的。
这是专属于她的东西。
「没事啦,我走神了一下而已。」
男性带着点怀疑审视她,而少女扬起笑,以毫无心机的表情应对。
「没事的。」
——想要,更多……
她的心裡有個空洞。
从未被填满。
无法被填满。
肆虐的风雪渐止,山谷失去作威者之后开始缓慢平静下来,只剩下遍地残骸还能证明先前在此地发生过的激烈战斗。
司柠茶抛着手上那颗石质的小球,交给另外的男性之后不久对方便带着三名新人离去了,而朝另外方向出发的双人组合也离开,减员之后的队伍很快地整理行装、准备朝相反方向再度启程。
跟着,有人拍了她的肩膀。
「怎么又在发呆了?还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抓着她上下看了看,Javier替少女挥去发间的碎石,顺带把对方散散扎着的小辫解开,「可别让我担心啊,亲爱的。」
「没啦。」瞥了眼老早亲昵得相当自然的青年,司柠茶抽回对方手里的橡皮圈,咬在嘴里理了下发后重新扎成散下部分的造型,不知不觉中刘海也已经过长,披下来以后有些挡住视线,该是修整一下的时候。
从连着两场都被收掉眼镜后,她索性就不再戴了,视力也早就在强化之下比很早前都要好,只是有时还会怀念鼻梁上的重量。
把刘海拨到耳后揉了揉鼻子,她望着先前队友离去的方向,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
「仁哥跟诺诺……真的没问题吗?」坚持拒绝他人随行而是仅两人前往黑色高塔的同伴自负也率性得过分,让她忍不住担忧安危的同时多少会生出一些迷惑——他们几乎从不服于他人的安排,她隐约有不安,总觉得这样下去,或许会出现什么问题。
捏了自己的手,她咽下去想到的某些不好词汇,望向比她高个头还多的青年时对方也看向她。
「没问题。」勾了笑出来,Javier用力搓搓她的头,差点又揉乱掉司柠茶刚扎起的头发,「我相信陆仁的判断,如果他认为那是对的,那就没问题。」
「但是……」
「他有分寸,放心吧。」美国人对自己的目光很有自信,他了解被谈论者有着难以被拘束的个性,而对方的判断又通常是准确,也因此让他能放心把许多事情全盘交付,不会过多地执着于身为队长的权威或是什么。
他要做的不是建立霸权,而是尽最大可能维系团队,让每个人都能发挥其该有与能有的作用。
他是警察,而非军官;应该做的是统合与协调,而非命令或强制。
「……」
沉默的人没有再接他的话茬,只是过了片刻,才小声地叹了口气。
「他们好像一点都没有迷惑。」而她有很多,可以用打来计算,快要把自己整个淹没。
Javier Ryan会青睐的对象就是如此吧?如他自己或者如Lanie Esposito,都是坚定,毫无动摇,无论遇到什么都能笔直在道路前行。
而她还是无法做到这样;她甚至无法开口问接下来他们要去哪,尽管在心里已经清楚是要去接触跟杀伤与他们是相同的轮回小队成员。
她恐惧且想要逃避,而Javier看着她一会儿,突然将她搂进怀里、用力拍了拍她后背。
「亲爱的,你要记得一点,」几乎是贴在她耳边说话,青年环着司柠茶受到惊吓而僵硬的肩膀,像是无奈又像是安抚,「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团队能够存活和延续、为了不让我们死在这个鬼地方……在任何事情之前这都是第一位。」
「为了这个目的,我们或许会做一些违心的事情,但还记得我说的吗,不忘初心……就不会迷失。」
「——而且,」抬起身转而与司柠茶对视,Javier伸手捧起少女有些冰冷却仍沾着薄汗的脸颊,轻轻抚摸着她的脸侧并给了对方一个笑,「现在不是还没有确定是不是会跟那支队伍真的打起来吗?所以你别想那么多。」
「时间到了,自然就会知道方向;在那之前我们只要前进就好。」
……如果前进的方向是错的呢?司柠茶看着对方湛蓝清澈的眼睛,没有把疑问说出口而是咽下。
她的疑惑与困扰越来越多了,此外还有其他的不知名情绪盘桓,沉在她胸口不知去处。
无法填满,只是空虚感越发扩大。
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朝向何方、会获得与想获得什么。
「别想太多,honey。」青年向她重复了一遍,在双方的眼睛里都倒映出对方身影时挂着笑不轻不重地扯了她脸颊一下,「记得我说的,你只要保持自己就好……那就是对我们都好了。」
「……嗯。」
片刻,司柠茶缓慢地颌首。
对方需要的就是这样的她吧。那么,她就该变成这样。
保持住那个已经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自己」……
但是疑惑仍在。空洞仍在。
她想要得到一些东西来清除疑惑、填补空洞,但她不知道那是什么。
「想要」。
但是想要什么?
她不知道。
风与花,青草与流水,翱翔天空的鹰和洒向大地的阳光,都是这个世界里最美好的事物。
而在地下数百数千米只有黑暗与干硬岩石的坑穴之中,这一切都无迹可寻。
「……」站在矿道中央,司柠茶一时有些茫然,不知该何去何从。
从她身边不远的半空有流矢带着火焰掠过,像某个信号,交涉并不算成功的两支轮回小队很快投入混战之中,与在瑞文戴尔时相仿,只是少了一分试探、更多一分狠戾劲,刀刃与箭枝带着强烈战意相向交锋,迸出数个不大不小的火花。
她看着,却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就像一个最糟糕的预言,她想过或许挑战底线与极限的情况会再度出现,然后那便应验了,他们作为邪恶的爪牙与另一支和自己是相同的队伍碰撞,不知是否会演变为不死不休。
他们的「神祗」……究竟要逼迫人到什么地步才甘心呢?
体型在进入矿坑起便自觉转小的飞狼嘶鸣着,不安地抓着她的前襟,跟着突然像注意到什么般高声吠叫起来。
同时,是一个声响在司柠茶背后响起,透明的防御护罩应声在她身周展开、挡去攻击。
回头时她看见撕裂空气的子弹被弹到一边,轨道末端是冒着硝烟的枪口,有名少女站在那头,在她尚未给出应对时已经再度抬了手,执枪的手臂底下闪出某台悬浮机械,使用者凭空勾了手指之后,从类似炮口的地方便激射出光束。
「……!」
反应迅速地揽住小飞狼闪身,司柠茶从背上生出紫色龙翼直接腾飞避过攻击,尽职尽责的护符依然履行着工作,在她尚未完全离开那束激光射程时展开结界、拦下擦过她脚边的攻击,并在一击之下发出了细微的声响,隐约有碎裂的倾向。
「到旁边去,拉可奥!」小声啧了下,赶在对方的下一波攻击前女性手快地找出新的护符塞到飞狼身上,后者则依言跃出她怀里展翅飞开、将战场让给两名相仿年龄的少女。
跟着,司柠茶翻了手,从小臂至全身弹出叮当作响的银灰硬币,翻滚后重组成有鳞甲或革质坚硬外皮与三种基本色彩的形态。
她的视野在刹那间模糊了下,转瞬又恢复如常。
而对面的少女则整个愣住,手里的枪支跟已蓄势待发的浮空武器都停下,然后是发出惊叫,甚至引得离她们远一点的另外缠斗者都惊疑地投过来视线、差点走神被对手打掉到深渊底下去。
……她承认怪人形态确实有那么些猎奇,但是不用每个看到的人都来给她这种反应吧?
暗自腹诽着他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司柠茶顺手弹出小团火焰压制对方那台较有威胁的浮游炮,居高临下地与少女对视时心中生出一点奇妙情绪,被她很快抛下,想在两人继续开打之前多少先行交流一下:「那个,你……」
直接飞过来的黑色物体打断了她的声音。
在司柠茶看清那是枚手雷时,少女已经从震惊中抽身,干脆地又甩了几枪过来给她。
子弹与手雷一道在她前头炸开,径直将摇摇欲坠的防御薄膜彻底击碎。
一枚漏网的枪弹射向她面门,被司柠茶扬起蓦然伸长的双翼格挡,结了层薄冰后子弹碎裂开来、掉落进矿道之外的黑暗中。
对方似乎并不打算多加沟通。
她有点淡淡的烦躁,并不太想与队友或是对面的队伍一样剑拔弩张,但现状与对面少女的态度等同,似乎双方已经全然放弃和平交流、打算直接以力量见真章。
争斗无止尽。
她不想变得相同,但是……
战场上没有给她犹豫的时间。
激光再度冲击过来时已化身异形的女孩双腿化作烈风,卷起了小小的灰土,黄色的风暴扰乱了光束、闪避攻击,跟着疾冲向对手,仅刹那她已经出现在少女面前,鸟类的勾爪打掉对方手里枪支,攥住那双纤细手腕直接令其失去行动力。
——迷惑的话,就放弃思考、遵循内心的本能如何?
细小的声音在内心深处这样对她说,像是某种诱惑,轻轻抓挠她那颗躁动的心脏。
「我不想伤害你,但是也不想被你攻击。」用力紧箍住亚特兰队的少女枪手,司柠茶感觉到对方一瞬间的紧绷、跟着是挣扎,让她连忙加了力将对方手臂掰到身后,试图压制与安抚,「请冷静下来让我们好好谈一谈!可以不用这样……」
「……不可以。」
用了数秒司柠茶才意识到回应她的是将头侧过来的东方少女,棕色眼睛里像含着水,清澈却有种说不出的哀伤感觉,「我也有要守护的人,不能给他们拖后腿。」
「不、拖后腿什么的……」
「……无法与他们一起战斗的话,就是拖后腿了!」打断她的话语,少女眼里一瞬间迸出某种悲怆,跟着立即像是意识到失态般用力闭了眼,司柠茶可以感觉到手底下有个小小的颤抖,「如果再有人……那么……」
后面的声音几乎低微得听不清。司柠茶想凑过去听得仔细一点时,对上突然变得沉静的目光。
「我们是,敌人。」
细瘦得像一掰即折的双臂在瞬间爆发出某种力量,甩开了司柠茶的拘束,再睁开眼时少女眼神已经变得坚定,下个瞬间那双眼像涣散了焦距、却又有种锐利的压迫感,双手解开束缚后,第一个动作是直接将手掌插入了她胸口。
非人外形的躯体被轻易地突破了。一个金属声音响起,跟着是更多的金属声音,碰撞、掉落,然后少女抽手,收回,某个东西被她抓在手心里,在感觉到某种抽空力量般的空虚感时司柠茶看清了被对方抓出来的东西。
锹形虫的核心硬币。
她张嘴想说什么,但取代的是一瞬间从全身散落的大量普通硬币,叮叮当当带走她全身的力气,令她忍不住地往前跪倒,胸口的空洞很快被其他硬币补上,空虚感却飞快扩大、立即就蚕食了她整个心神。
被夺走了……她的东西、属于她的东西!
少女在一击得手后立即后撤,连着跳跃出了几段距离以后才从外套里重新抽出新的枪支,乘胜追击地连着几枪甩在一时没有动作的异质形体上。
她刚刚的那一击应该是给了对方比较严重的打击,像是哪个特摄片里跑出来的怪人形体只是半跪在原地、没有声响,四周散落了一地银灰色的什么东西,应该有不小威力的枪弹打在上头只有几个火花,反倒远远不如她的那一抓给对方冲击的样子。
说起来,她抓到的到底是个什么?
只是在那瞬间凭直觉地抓了把的人一边警戒一边摊开手心,看见某个跟那头掉了一圈的圆形物品类似、都是圆形的上面有个图案的徽章一类东西,与之不同的是呈现绿色有些半透明,周围镶了一圈金边。
在正中有点凹凸的图案大约是某种虫类,她翻看了两下,猜想大概是类似对方力量驱动核心一类的东西,而那些灰色的则构成躯体,只是不知道具体是将整个肉体都转变、还是在肉身之外加上一层组建铠甲。
按她当时像插进米袋般被一堆冰冷金属包裹的手感来看,少女比较倾向于是前者。
回去再向主神查询详情吧。
正在这么想着而打算将其揣进口袋、转而抽出炸弹时,对面的那个身影忽然有了动作。
下一秒,是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翼龙头颅用狭长眼睛盯着她,冰冷的眼瞳毫无感情。
她胸中的空洞缓慢扩大,急需某种东西来填满。
她犹豫、她彷徨,但结果是疑问仍然无人解答,迷茫仍然持续啃噬,一切都告诉她只能这样做、必须这样做。
不去掠夺,就会被夺取。
欲望都是永无止境,不论是哪方,只看谁的更庞大、能够吞吃掉另一边而已。成王败寇,胜生败死。
眼前的,只是妨害她所求之欲的障碍,清除就好。
这么简单的道理,为何她到现在才懂?
她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笑了,只听见自己的声音如冰般冷,红色的爪覆上对方项颈,紫色的翼与黄色的足卷起了碎冰和暴风让对方无法逃离。
「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吧。」
然后,夺取者将付出另外的代价。
之前发的文章就是为了铺垫这三千字前面的六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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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倪昊现在一端,即使握紧双拳也无法抑制的颤抖,他想要走上前去让那个人留下来,可双脚始终不动仿佛与大地粘连在了一起。
他看见了银池。
理智告诉他这是假的银池已经死了,但本能又催促着自己:
快点去,你还要让银池再死一遍吗?!
脚底生根将自己禁锢在原地,银池慢慢背过身…
“银池!!!”倪昊看着银池的身影渐行渐远不禁吼出了他的名字,他能看见那抹身影停住,转身看着自己。
说话啊!!倪昊催促自己。只要说话了,只要求他了他就可以留下来了吧!!
“银…池……”倪昊张嘴,求人对他来说太难,他并没有什么骄傲的资本,而是从小到大,从没有人叫他求别人。他是被遗弃的,没有任何人需要他。
但是银池…倪昊咬牙,看着银池模糊的正面“我求求你…留下来好不好?”“……”银池张嘴好像说了什么,正当倪昊还在高兴自己真的做到的时候,银池扯出一抹笑,直接把倪昊打到谷底。
银池在嘲笑倪昊,倪昊的双脚突然失去控制,住不得跪在银池面前。银池的模样一瞬间变成了倪昊自己,却完全不像倪昊,全身被用绷带缠起来。怎么回事?!倪昊撑着身体站起身,还没看清那人接着又变成了银池的模样,转身离开,与倪昊的距离越来越远。
“银池!!不要走!!”倪昊从冰冷的地板上弹起,手臂的动作就像是要抓住什么东西,还不及眼眶的泪水划下,倪昊就站马上起身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东西。
做了什么样的梦倪昊自己清楚,但是现在最主要的是要搞清他到底在哪里。
昏迷之前是当时接近古墓岗然后因为迷雾而分散了之后就……
就到了这里。
那么这么说自己现在就是在古墓岗里面了……思考之时听到“叮”的一声系统音,之后传出冰冷的声音:
“具有洗脑魔力的尸妖100只,每杀死一只获得10点”
是要杀尸妖么…倪昊想着伸出了钢爪,尸妖并不是特别恐怖,而具有洗脑魔力就有点难以对付了他不忍感觉自己之前梦到的东西也是因为尸妖,环顾四周,昏暗的石壁吞掉光线,
隐隐能够听到水滴拍打在冰冷的地板上时发出的声音令人瑟瑟发寒,周围除了自己之外就没有任何人。倪昊还没有来得及思考其他人到底去了哪里,紧接着又听到了一句提醒——
“尸妖王一只,高10米,大胖子,杀死可获得D支线”
居然还有支线么?倪昊回想起第一部的时候众人争抢着孟森的支线,第二部升级金刚狼血统时尴尬的向顾景恒要支线,第三部因为支线不够就去换了一个冰霜山猫的灵体…想着就抬手挠了挠趴在肩头的白色小猫,小猫满意的发出“咕噜——”的叫声,倪昊无奈的只好叹口气,真是又爱又恨啊。
“……其他人也都不见了。”倪昊皱起眉头,弗罗多他们作为主角一行人必然要好好保护,南炎登陆的地点就在夏尔,封杭之前也说过要好好保护,虽说我们可以直接拿走魔戒,但是也算是一部分尊重原著,一部分也是不希望自己成为一只蝴蝶引起一场飓风,所以如果不小心让他们死掉了…后果将不堪设想!
而队友…倪昊抬步向前探索,完全没有担心的成分在里面。自己一个人走散,其他人应该是在一块,顾景恒自己从不缺支线,封杭的精神攻击也是十分不错,墨瑾之前在主神空间里面终于选下自己的血统,只要有她在就不怕别人受伤了吧?重华似乎也是换了什么,但是自己还没有看到,不过光凭之前在重返恐怖片时的表现足矣,不过……倪昊停下脚步,他自己知道还有一个主力是鲁文佐尔,从第二部进来之后就没让大家放过心,但是实力却又是众人皆知的,只要鲁文佐尔在的话,肯定就不会有什么大事了,即使那个尸妖王在他们那里也可以轻松应付吧。
倪昊自己的能力自己最了解,不过现在是要找到其他人,不要去刻意的找那些零散的尸妖,尸妖就这么多,还能跑到哪里去?最糟糕就是他们也……
不过要是这点小事他们都做不好,那就让我来队长好了。
也算是…让银池放心。
白色的小猫跳着走在前面,倪昊有后面跟着冰霜山猫走,自己的灵魂力虽然可以使用,但是消耗实在太大,不到万不得已不用,消耗灵魂实在是下下策,冰霜山猫停下来转头看着倪昊“怎么?”倪昊微微弯下身子,冰霜山猫沿着倪昊的身子爬到肩膀上去把目光转向拐角处,“…敌人?”冰霜山猫听到倪昊的疑问打了个哈欠趴在肩头,倪昊见状收起钢爪,摸着石壁接近拐弯处,肉眼可见的金黄色光芒从石门缝隙中撒出几缕,倪昊推开门,耀眼的金色光芒争先恐后的从石室内涌出,倪昊马上习惯性的眯起了眼睛,等到眼睛完全适应了石室内的强光后才慢慢睁开。成堆的金银珠宝漫布在小石室的各个角落,光线不断折射充斥整个空间,但在中间却有四具并不怎么华丽的棺材摆放在那里,棺材不华丽的外表与周围的财宝一对比就显得朴素至极了一些,倪昊狐疑的推开一副棺材的盖子——
没有东西。倪昊感觉这并不是什么好兆头,拿指尖蹭了一下棺材内壁,温热的余温绕上指尖又消散在空中。之前应该有什么或者的生物躺在里面,而且时间还不算太久,倪昊继续依次推开别的棺材盖做了相同的动作。
“…四个都有……”搓揉手指把不属于自己的那一份热量给磨掉,倪昊看着这四副空棺材站在原地。他其实根本不想在这里久留,最主要是那些金山银山太碍眼了,倪昊最不能理解那些人干嘛要存这么多财宝跟着自己下葬,还不如搞几把武器来的实在…啊,还真有。倪昊弯下腰捡起掉在地上的匕首把玩起来,银色的匕首并没有想象中的沉重,握着匕首转了转手臂,背后黑影一闪而过,倪昊似乎并没有在意,把匕首收到纳戒里面就开始沿着那堆堆财宝找起武器来,背后的黑影看见倪昊没有注意他又开始接近倪昊,举起一把尖锐的匕首刺向倪昊,那黑影不能看见倪昊肩上的冰霜山猫站起来轻轻一跃,倪昊挪动脚步,手上的纳戒微光忽现,“叮!”弗罗多的虎口被撞得发麻,他毫不放弃的继续向倪昊进攻,
倪昊不给弗罗多再次攻击的机会马上扣住弗罗多的手腕打掉他的武器。
“给我看清楚了!!”这么一吼也让弗罗多清醒了许多,抬起头看见倪昊独特的模样马上想起来“啊!实在是很抱歉,在这么危险的地方总让我的神经紧绷,还以为你是…”“是尸妖?想多了。”倪昊松开弗罗多的手腕,弗罗多一边甩手一边嘀咕着“怎么力气这么大,这些大家伙真是粗俗……”倪昊自然是听见了弗罗多的话,冰霜山猫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跳回倪昊的肩上懒懒的趴着,倪昊并不能确切的感觉到冰霜山猫的存在,可能是因为灵体的关系,冰霜山猫其实是可以飘着的,但是这小家伙似乎就是喜欢趴在倪昊的肩上,倪昊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纠结半天,转身对在后面的弗罗多说了一句:“把山姆梅里皮聘都叫出来,跟我走。”说着就头也不回的继续向前走去。
怪异的音调唱着似乎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歌曲,扭曲的声音却是直入大脑一般,倪昊皱起眉头,歌曲一字不落的传进倪昊的耳朵里:
心手尸骨尽皆寒,
阴风惨惨地底眠:
倒卧石床不得醒,
直到日灭月亦瞑。
星斗俱湮黑风起,
魂飞魄散宝山里,
静候暗王魔掌领,
尽掌死海绝地顶。
弗罗多明显也是听到了这首索命之歌,又靠近倪昊了些许。敌人要来了么?倪昊放慢脚步和呼吸让自己只能听到其他生物的声音,从指缝中伸出的钢爪吓坏了后面贴着倪昊的弗罗多,他马上急急忙忙的拔出他的那把宝剑刺针,刺针并没有发出光芒,弗罗多狐疑的在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倪昊,自己的刺针依旧没有反应,只好把自己的刺针收回去继续跟着倪昊,倪昊把之前投向弗罗多的目光收回去,他其实明显是多虑了,弗罗多当时因为慌张散发出的杀气情有可原,原著中的魔戒小队众人都是十分的厌恶半兽人,自己的血统也有可能激起他们的反应,不过主神在这一点做的很好不会把金刚狼血统分归为半兽人,其他的能力应该也不会归到半兽人这一类吧?不然到时候解释都解释不清了。歌声渐渐的变轻,倪昊停下脚步,在后面的弗罗多不禁疑问“怎么……唔……”弗罗多自己把嘴使劲捂上,倪昊这才收回逼人的目光。接着又有隐约的歌声传来——
呵!汤姆·庞巴迪,汤姆·庞巴迪啦!
在水边、在林中、在山上、苇草和柳树下,
火焰旁、烈日下、月光里,倾听我们的寻呼!
快来,汤姆·庞巴迪,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激昂的歌声传来,倪昊抬起头寻着声音走去。
——————
解释一下,那个缠着绷带的倪昊不是倪昊的万圣节服饰
人设出来之后再响应
心魔一类,倪昊的未来。
在宴会上,弗罗多和他的伙伴们盛情的邀请了叶明一行六人,他们自从来到魔戒的世界就没有吃过饭,肚子也着实有了些许的饥饿,不得不敢叹,哈比人的厨艺确实不错,让北冰队的成员们,不禁狼吞虎咽了起来,并与哈比人一起为弗罗多庆祝生日,场面十分的热闹,酒足饭饱之后,众人美美的睡上了一觉,当早上的晨光刚刚照亮大地,叶明朦朦胧胧的醒了过来,听见了门吱呀吱呀的响声,再一看,弗罗多与他的三个伙伴已经出了门,叶明赶紧叫醒了其他五人,北冰一行人,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奋力的追赶着,终于在一片森林里,追上了弗罗多一行人,央求着带上自己一行,在一阵软磨硬泡之下,佛罗多终于同意了带上北冰一行:”可能会有危险啊,我不可能保护你们,你们只能自求多福啊。”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阵清脆的马蹄声,几个身披黑袍的骑士骑着黑色的马从远处跑来,月不禁的感叹道:“哇哦,好帅啊,能借来骑骑吗?”说着,无间猛地将月的头按下,闪身,躲在了树缝里,并小声的说道:喂,你们想死吗,这是戒灵啊,还不躲起来。”洛未殇猛地一激灵,也找了个安全的地方躲了起来,而叶明和三森则带着四个矮小的哈比人一起,躲了起来,:“听说戒灵会受到魔戒的呼唤而来到这个世界,为了黑暗君主索伦的复活,他们会誓死夺回魔戒的。”忽然,一名戒灵骑士停下脚步,在四周寻找了什么,而无间身旁的月,眼珠子转了几转,好像想到了什么,猛地一闪身跑出了树缝,两个戒灵骑士很快追了上去,不得说,月的体力还是很不错的,完全没有疲倦的一丝,就那样匆匆的跑开了,等到剩余的戒灵骑士走了之后,剩下的五个人和四个哈比人狼狈的逃到了一个小镇子里,到了旅馆前,高大的人类肆意的嘲笑着矮小的哈比人,叶明掏出了钱币,定了数个房间,稍作休息之用,而佛罗多却被阿拉贡带到了另一个房间中,外面下起了大雨,叶明坐在大厅中听着冒险者和酒鬼们说着黑暗君主的故事,“雨天之夜,他们必会出现”一个酒鬼大声的喊叫着,叶明心中生起了些许的不安,冲到了佛罗多的房间里,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心中大喊不妙,而三个哈比人则在阿拉贡的房间外,拿着灯台,铁锹就闯了进去,只看见阿拉贡和佛罗多在面对面站着,旅馆的门口发生了些许骚动,旅馆的大门被不断地冲击着,轰—的一声,大门倒下了。门口站着七名戒灵,叶明不禁惊慌了起来,站在楼梯啃着面包的无间,飞快的像楼上跑去,留下了马尾纷飞的美丽倩影。。。
序章 轮回初启 (上)
【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想真正的……活着吗?】
【yes/no】
醒来后的第一秒,脑海里不自主的浮现出这句话,时无间迷茫的环顾四周,惊讶地发现除了他之外这个地方还存在着五个人。
“素质太差了,新人。”其中一名绿色头发的青年转过头来,脸上带着明显的嘲讽表情。
虽然这名青年长得很可爱,可是时无间还是分辨出,他是一个纯正的男孩子,原因无他,这青年的低沉男音出卖了他的相貌。
“这一定就是小说之中所描写的那些废物天才。”另一名青年似笑非笑的看着时无间,虽然话语让他感到很无语,但从对方的神色来看,时无间可以肯定,这句话并非是这个青年的真实想法,他只是在缓解气氛而已。
“你们所说的新人是?”时无间疑惑的问了一句,在他开口后,所有人都沉默的看着他。
“看来又是一个……”
“没错呢……”
绿发青年摇着头,嘀咕了几句后,开始说道:“仔细想想,你应该有这方面的记忆。”
他点了点脑袋。
时无间还想问些什么,突然,他感觉脑海里多了些什么。
“看来你已经了解了,那么我就开始讲解吧,这里的规则。”
绿发青年咳嗽一声,吸引了注意力。
“这里是主神空间,一个拥有无限可能的地狱,在这里你可以兑换电影动漫小说游戏等等之内的能力道具等,比如说科幻系列的高震动压缩炮基因机甲,玄幻系列的修炼功法,魔幻系列的非人种血统等等,当然,兑换这些东西需要支付代价,那就是奖励点数和支线剧情,而且得到这两样东西所需要付出的代价也很残酷,甚至一不小心,你就会葬命于某场轮回中。”
“我们这一场经历的轮回是魔戒,魔幻高难度电影,任务写在你们左手的手表上。”
时无间连忙看着自己左手手腕上携带的黑色手表。
“护送佛罗多到魔多,阻止索伦复活,失败每人扣除三千点奖励点……”
“……到达魔多城堡之前,保护送戒人不死,每存活一人,本队每位轮回小队成员可获得一千点奖励点数,每死掉一人,则全员扣除一千点奖励点,复活已死送戒人不会归还所扣除奖励点数。”
“同时,协助人类精灵联盟军队,与魔多势力军队交战,每胜利一场每人奖励三千点奖励点数,每失败一场每人扣除三千点奖励点数,团队到达魔多城堡则计分结束。”
“看到了吧,这就是我们的任务。”绿发青年晃了晃手中的蓝色文件夹,“剧情分析暂且不谈,先来自我介绍。”
“我叫叶明,叶子的叶,明天的明,工作职业是花店店主,本队资深者之一。。
“唐三森,记者,本队资深者之一。”
“洛未殇,中医。”
“格温特,大学生。”
“夜神佐,你也可以叫我月,无业游民。”
(这不就是夜神月吗……)
暗暗腹诽了一番,时无间开始介绍着自己。
“时无间,高中生。”
“好奇怪的名字啊,时无间,为什么不直接叫时间呢?”月的话让时无间无奈的看了他一眼。
“对了,洛未殇,月,时无间,你们有没有什么特长?”叶明忽然问道。
“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哪来的特长啊。”月打着哈哈,至于洛未殇则一幅冷酷的模样,明显表现出他不想进行任何透露的意思。
“我……”时无间还没说完,叶明的眼神立马变的凛冽。
“赶紧准备好,魔戒要正式开始了。”
“提醒一点,从现在开始,我们所说的每一句话剧情人物都可以听见,不要透露出任何有关于主神空间的事情,一句话扣除十点奖励点,到轮回片结束后,负分者直接抹杀。”
众人进入的地点是某村落外,在进入村落后,叶明也不知从哪里拿出,那阔绰的手笔亮瞎了时无间的眼。
挑选了一俩马车后,由唐三森来驾驶,据他所说他曾经骑过一段时间的马,对驾驭这种骄傲的生物很有心得。
唐三森所说的话具体有几分真实可信度众人暂且不知道,一时间却又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也只好让他来当车夫,所幸的是,唐三森所说的话真实程度超过了几人脑海中的怀疑,这两匹马也没有发生什么挣脱缰绳逃跑的举动,在唐三森的驯服下,很是温顺地载着众人前行。
“主神空间也可以兑换金银财宝吗?”时无间忍不住发问,此时他的眼里充满了好奇。
叶明看了他一眼,说:“嗯,不光是货币,还有各种山珍海味,奢侈用品,所需奖励点也很便宜。”
“听你说,主神空间能兑换各种只存在幻想之中的能力对吧?”时无间紧盯着叶明,“那你和唐三森的强化是什么呢?”
“我也知道现在问你们这个很不礼貌,可我就是好奇。”
“说给你听也没事,我的强化是辅助系的,具体作用为施加各种增益魔法或是减益魔法之类的,比如治疗,眩晕,减速,疲劳等等之类的。”
“我有一个问题,为什么你举的例子都是负面效果的魔法?”
“因为我比较擅长这方面的。”叶明耸肩,“我这里的增益魔法因为奖励点的缘故,所以暂时只有治疗,抗击,增速这几个。”
“那唐三森的强化呢?”时无间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决定不再重复关于BUFF之类的话题。
“三森他的强化是控场。”
“控场?那是什么?”
“这个不好解释,哪天你就会明白了。”
“话说,我们进入的时间是?”夜神佐望着天空,嘴里嚼着一根草,整个人散发出一股慵懒的气质。
“暂且不知道。”叶明轻轻摇头,“主神没有给出明确的时间,所以无法定论。”
“其实,进入时间的话,任务上已经有说明了。”时无间转过头,插句话。
“看看这两项,阻止索伦复活,协助人类精灵联盟军队对抗魔多军队,从中可以分析出,我们进入的时间段是精灵与人类对抗索伦势力的那段时期,而阻止索伦复活,也就说明人皇之子已经杀死了索伦。”
“再根据护送佛罗多这点来看,可以推断出,我们进入的时间是人皇之子杀死索伦,佛罗多获得魔戒的那段时间。”
“分析的不错。”叶明不着痕迹的与唐三森交换了一个眼神,道:“可是你忽略了一点,原著中,送戒人前往魔多城堡时,人类精灵联盟军队也在与魔多势力进行交战。我们无法肯定主神将我们送入原著开头,还是原著前。”
叶明拍了拍时无间的肩膀,以一种前辈的语气教导他:“记住一点,主神并不会随你意愿,将我们投放在原著开头,你还只是新人,不了解主神空间的规则。”
“这样啊……”时无间不再多言,气氛也陷入沉默。
一路上,夜神佐一直看着天空发呆,洛未殇对几人爱理不理,格温特闭目养神,叶明低头像是在思考什么,唐三森在一旁当车夫。
叶明说明了接下来的任务,一路无话。
“夏尔就快到了。”充当车夫角色的唐三森转过头,“想好如何与哈比人打交道了吗?小明?”
“还没。”叶明时不时看向四周,“情况特殊,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嗯。”唐三森没有多言。
进入夏尔后,哈比人看着这群外来者的眼中充满了好奇,有几名哈比人还上前打了招呼,只是叶明一心只想着任务,所以没有搭理的打算,唐三森忙着驾驶马车,而且他本人也没有任何想要回应的打算。洛未殇仍在扮演冰山,夜神佐则是环顾风景,格温特还没醒来,只有时无间饶有兴致,脸上一直挂着热情的笑容,对每个哈比人都进行了问候。
“你们是?”一个哈比人走来问,看过电影的几人都明白,他是佛罗多,魔戒一的主角。
“我们是外来的旅行者。”唐三森对他展露和善的笑容,“来到夏尔想休息一下。”
“欢迎你们,我叫佛罗多·巴金斯,你们呢?”哈比人的热情在佛罗多的身上很好的体现出。
“我叫唐三森,那位是叶明,那位是夜神佐,那位是洛未殇,那位是格温特,那位是时无间。”
唐三森不在说话,感到无趣的佛罗多尝试马车上的其他人进行交谈,但除了时无间回给他一个微笑和格温特在睡觉所以没回应以外,其他人都只是对他礼貌的点头,没有和他说话。
(都是不怎么健谈的人啊……)
时无间在心底里默默叹了口气,露出一个笑容:“他们太劳累了,所以暂时不想理会任何人,你不要介意。”他将佛罗多拉上马车,众人对他的这举动没有表露出任何反对的态度。
一路上,时无间都在给佛罗多讲述他们的冒险旅途(当然都是编的),佛罗多被这些奇妙的冒险故事吸引住,很快就与他成为了朋友。
就在这时,一个哈比人突然倒在地,佛罗多见状,急忙跳下车,扶住那名哈比人。
“山姆,你没事吧?”
“机会来了。”叶明跳下车,来到佛罗多的面前,“他怎么了?”
“脚崴了。”
“我来看看吧。”叶明蹲下身,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山姆脸上的痛苦逐渐减弱。
“山姆,你感觉怎么样?”
“没那么痛了,非常感谢你,不知名的朋友。”
“小事而已,不用在意。”
热情的佛罗多执意要邀请一行人参加他的生日宴会,叶明没法拒绝,只好答应下来。
回到马车上,三森很有默契的开口:“成功了?”
“成功了。”叶明回答道,“接下来,就等剧情开始了。”
洛未殇干完了一天的工作,走到电脑的面前,玩起了每日的游戏,正在攻略BOSS时,蹦出了一个网页,洛未殇猛地一惊,忍不住的吐槽了起来:“这渣渣游戏,我明明买的无广告版的啊,又是奸商啊"说着洛未殇把键盘一摔,看起了蹦出来的页面,上面清晰地印着”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想真正的……活着吗?”“yes or no”洛未殇忍不住想要关上它,却想起今天上班被师傅给骂了一顿,顿时有些灰心丧气,女朋友也因为自己的迟到而愤愤的回去了,带着闲的无聊的心情,点下了“yes”,接着,不知怎的就昏睡了过去。 当他迷迷糊糊地醒来时,用手撑了一下土地,手上传来的不是地板的冰凉。而是沾着些许晨露的湿滑,洛未殇猛地一惊,发现自己躺在一片原野上,而自己的旁边也站了几个人,一个绿头发的青年带着一脸不屑的表情看着自己,又指了指旁边几个还在沉睡的青年,洛未殇一脸迷茫的站在那里,绿头青年和身边一个略显中二的青年说道:“很困惑吧,想知道发生了啥吗,等他们醒了,一块给你们说。”言罢,洛未殇只好安静的坐在那里,等着他们的醒来,慢慢的,又是一个人睁开了眼,洛未殇心里有了一丝烦躁,只好把把剩下那个人踹了起来。那两个人也是一脸困惑的看着眼前这一望无际的草原。绿发青年这才悠悠的说道:“正如你们所看到的,这里不是我们原来的那个世界,这是一个恐怖的世界,我们会在无数个恐怖片中轮回,当然也是充满了危险,也就是说只有活下去才会有希望。在主神的空间里,有着各种各样的强化,当然只有活下去的人才有希望获得强化,努力活下去吧,现在介绍一下自己吧,我叫叶明旁边这位,额,称呼他三森吧,我俩勉强算是资深这吧,哦,对了,你们手上的那块表里,是主神的任务。”说着,有着马尾的靓丽少女站了起来:“我是时无间,一个大学生,可能会偶尔犯点马虎吧,另外,我是男的哦。”一行几个人都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洛未殇心里暗暗的想着:这么可爱的人,竟然是男孩子啊."
洛未殇想了想,慢慢的说道:“我叫洛未殇,勉强算个中医吧,希望大家一块活下去吧。”另外一个长得比较清秀的汉子(谁知道呢)也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笑着说道:“我叫夜神佐。你们可以叫我月”,众人都暗自菲薄道:“那不就是月吧”月猛的摔在了地上,回头怒视着,只见所有人都抬头望着天,哼着不知名的调调。月说:“不用吧,我们还是队友,对吧”叶明说道:“走吧,主神的任务已经开始了,是护送佛罗多到魔多,阻止索伦复活,失败每人失去3000点。”叶明捧着蓝色的文件夹笑着说道:“哦,对了,你们每人现在的奖励点是0哦."不禁,我们几个人都感到一阵恶寒。
简直了...在写科学报告的时候抽时间写的,所以质量什么的...【【
秀恩爱,死的快——所以很快就虐了放心吧☆(不
还有最后那个...会连着炎魔(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写好(x
【糟...糟糕!】本来就没有沉睡的顾景恒觉得自己突然呼吸不过来了。
他的眼镜滑落,勉强忍住喉部的疼痛,顾景恒微微睁开眼,模模糊糊地看到了类似Cube之中那个诡异的藤蔓触手的东西。
【又是触手!我恨触手!又不玩触手play干什么啊?!】
把匕首瞬间从纳戒中取出,顾景恒把空闲的手握住匕首,从自己咽喉处划过,那个触手应声断开,而顾景恒也趁机从自己睡着的树枝上爬了起来。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匕首,发现正好是那把鸣鸿。鸣鸿附有火毒,对付这种东西刚刚好。
仔细看了看被砍断的『触手』,居然是柳条。空气中传来了条状物抽打的声音,顾景恒一个翻滚,敏捷地避开。再在与诡异的柳条战斗的同时,顾景恒抽空看了看同伴:温菀文因为没有合适的冷兵器可以用,只好躲在一块岩石后面,但是身上已经多处挂了彩;倪昊钢爪上下挥动,把柔韧的柳条撕成碎片;鲁文佐尔召唤了一大群鹰,正不停攻击着向他挥过去的柳枝;墨瑾拿着一把最普通的小刀,但是身手敏捷得不可思议,柔软的肢体可以防备几乎所有方向攻击的柳枝;封杭一开始学习的匕首术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但是并不强壮的体质让他应付得十分勉强。那几个哈比人根本不知道去了哪,大概是柳树根旁,那里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几个矮小的身影。
现在是深夜。
深夜里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更何况是纤细的柳枝。很快,大家身上就添了不少红色,而柳树挥舞的柳枝越来越多,也越发凶猛。顾景恒咬咬牙,血统开启。
动作开始快得不可思议。不知何时顾景恒从纳戒里抽出了龙鳞。尖锐的破空之声将数根柳枝劈断,但是更多更多的坚韧柳枝从树干上生长出来,疯了般向顾景恒袭来。左劈,右劈,向下砍,再快,翻滚...敏锐的五感几乎可以凭直觉攻击柳枝,但是——
【还不够!还不够!必须想个办法!】
顾景恒的大脑飞速思考着,在瞬间隐匿了身形。他避开扑了个空的无数柳条,向树干部分跑去。
【先砍断它的树干再说!】
〔莲花刺〕发动,连带着〔无限饥渴〕。龙鳞和鸣鸿,两把上古名器,在飞速后退的空气之中,颤抖着,发出兴奋嗜血的尖锐鸣叫,向树干狠狠刺去!
如同幻影一般。
本应该留下致命创伤的树干仍然完好无损地站立在黑暗中,那刺中东西的停滞也不可能是幻觉。
但是,那伤痕,就这么幻影般消失了。
顾景恒,几乎是目瞪口呆地站在黑夜之中,潜行渐渐解除。柳枝劈在了身上的疼痛并没有让他皱眉,但是那吃惊却久久不能消失。
【怎么...怎么可能?!】
突然,就如同伤痕消失的『奇迹』一般,在树林的那一端,出现了一个歌声:
『呵啦!快乐啦!叮铃当叮啦!
叮铃当叮啦!跳一跳呀!跟着柳树啊!
汤姆·庞,快乐的汤姆,汤姆·庞巴迪啦!』
顾景恒战斗之余侧耳倾听着,深深地怀疑它是不是和柳树一样的幻影。
天,已经渐渐亮起来了。在日出的那一端,鲜橙色和明黄色响亮地交织着,幻化出明艳的颜色。云朵被渲染成了奇异的金紫色,仿佛王子王冠上映着暮光的宝石。树林也明亮起来,深深浅浅的绿色交辉,泄出一丝丝金色的阳光。
『季节的风如同羽毛一般轻柔的啊。
沿着山坡飞舞,在阳光下闪亮,
在门前等待着冰冷的星光。
我的美人啊,河妇之女啊,
纤细一如柳枝,清澈好比泉水哇!
老汤姆为你带来盛开的莲花,
步履轻盈往家跑,你是否听见他的歌声啊?
嘿!快乐来啦!喽哈哈!快乐得受不了,
金莓,金莓,快乐的金莓笑!
可怜老柳树,快把树根收!
汤姆急着要回家。夜色跟着白天走!
汤姆摘来莲花送回家。
嘿!来啦,喽哈哈!你是否听见他的歌声啊?』
歌声的主人似乎年事已高,但是又似乎幼稚不已。跟随着他的歌声,越来越多的金色阳光洒落下来,老柳树也渐渐安静。
一根长长的蓝色羽毛露了出来。
其实顾景恒现在很想把眼镜摘了擦一擦但是实在空不出手来。
其实那是个蓄着褐色胡子的怪人。说是哈比人,又比哈比人强壮高大了不止一点;他戴着一顶缀着长长的蓝色羽毛的宽檐帽——没错就是顾景恒看到的那根羽毛——所以看不见他的头发;明亮清澈的湛蓝眼睛了溢满了高兴的情绪;手上不伦不类地拿着一大捧洁白的荷花;黄色的长靴子让他在泥泞的草地上也能横冲直撞。
佛罗多和山姆把手朝向他叽里呱啦不知喊了些什么,他先阻止了一下就把荷花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过去了
——顾景恒完全没注意是因为柳树的攻击停下了,他先喘了口气就去帮助同伴了。
『你没事吧?』顾景恒拉起已经可以说是遍体鳞伤的温菀文,急匆匆地问。
『当然没事了,总不可能死在这里呢景恒亲爱的,我还要保护你呢。』温菀文支撑起身体,一脸无所谓地笑着,一如既往地痞子向。
『你先保护好自己再说吧。』确认了温菀文真的只是皮肉伤之后,顾景恒又恢复了面无表情。
全队聚集在一起,接受墨瑾的治疗。全队人都带着伤。
【还真是的,居然被一棵柳树搞得这么狼狈。】自嘲地想着,顾景恒看着自己渐渐恢复的伤口。
当全部队员都治疗完毕时,墨瑾已经接近脱力,跌跌撞撞地坐在了一棵树下。
『辛苦了。』轻轻地,封杭的手摸了摸墨瑾的头。
当南炎队员全部恢复之时,汤姆·庞巴迪已经把哈比人救出来了——哦对了,汤姆·庞巴迪就是那个怪老头。
在他把梅里救出来的时候,一颗灰色的木制小球骨碌碌地滚了出来。倪昊眼疾手快地在柳树老头把它收回去之前拿到了。这个树皮小球看起来很普通,但是隐隐透着奇异。
『先把它收起来吧。』
在收起小球之后,一个冰冷的女声在顾景恒脑海里响起:『汤姆·庞巴迪支线完成,奖励:未知神秘小球。』
【这个奖励...简直太省。】
汤姆问了顾景恒他们一些问题,也告诉了全队一些对于现在的情势来说比较宝贵的信息。
『往北走,我们可以避开古墓岗...谁想要去?』封杭犹豫着开口。
『这个事情之后再说,』倪昊毫不犹豫道,『现在先把庞巴迪的事情做完。』
『走在草地上。千万别和那些岩石、尸妖打交道,更别打搅它们的居所,除非你们的胆子大的跟熊一样!』这句话庞巴迪强调了不只一次。
【古墓岗...想想就很好玩啊!说不定...还有支线呢。】
然后,他还教导他们一个曲调,如果第二天遇到不幸的状况时就要立刻唱出来:
『呵!汤姆·庞巴迪,汤姆·庞巴迪啦!
在水边、在林中在山上,在草旁和柳树下,
如火焰、如烈日、如月亮,倾听我们的呼唤!
快来,汤姆·庞巴迪,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苍茫的原野上,他们独自行走着。
茕茕子立,形影相吊。
——【晋】李密 《陈情表》
To Be Continued
04-01
无条件走在荆棘丛林
·开头杀有,血海队
·今天的海洋也在秀死快
「三十秒内进入光柱,转移目标锁定,魔戒第三纪元开始传送。」
「二十九」
“艾尔?”
「二十六」
伊芙失措的接着艾尔丢过来的刀,唤猫铃在空中发出脆响的似乎在惋惜又一位持有者的离去。
「二十四」
“亚历山大先生……还有大家……”金发的男孩无论如何都无法止住汹涌而出的泪水,一滴一滴落在主神空间无论何时都一尘不染的地板上发出小小的哀鸣。
「十八」
明明只是短短的几天而已,看见鬼魂的时候,差点被杀的时候,杀人的时候,却让他有了全盘崩溃的感觉。
「十五」
好可怕,不想再杀人了。
「十二」
如果要这样沾满鲜血才能活下去,也许死掉会更轻松也说不定。
「十」
亚历山大先生,我好害怕……
「九」
“该死!”
俄罗斯男人拳头打在光柱上却只带起轻微的涟漪。
「八」
谁都好……
「七」
请救救我。
「六」
我想回到那个平凡的日子。
「五」
即使是在马戏团训练得哭出来的时候也好怀念啊。
「四」
可是只有一件事,我必须要道歉。
「三」
即使做了那样的事情,我也非常喜欢团队里的每一个人。
「二」
没有勇气陪你们走下去真的非常……
「一」
“对不起。”
稍微有一点后悔吧,我还有好多好多话想要说给大家听,马戏团的任务是带给人们欢笑,所以我还想要再看看大家的笑容哦。
「时间到,放弃任务,抹杀。」
可是,男孩在这个世界最后听到的不过是来自主神冷冰冰的声音。
——————————
“怎么说呢……”新人还没有苏醒的时间里,林鸮有些头痛的看着死寂一般的队伍连吐槽也说不出了,“感觉还真是差。”
“我觉得艾尔是个好孩子啊……”喻谅也几近叹息地附和了一句。
莫炔在一旁握住他的手,“别想太多。”
千岛结衣看上去焉焉的搭着头,捏着裙子边不说话,表情难过又委屈,就是那个“想太多”的例子。
艾尔弗雷德的性格在海洋队可以说是十分难得,大家都喜欢这个有些天真的孩子。得到这样的结果,唐宵也觉得遗憾。
到底不是一路人啊。
艾尔弗雷德不是在主神的命令下能够活下去的人,尤其是在他们这种做法的小队里。前方的未来是荆棘丛林吸食鲜血将他吞进深渊的梦魇。
“打起精神来,新人都已经起来了。”唐宵拍拍手,“老规矩,阿喻你来解说一下。”
“虽然说是介绍,其实主神都存在与你们的脑海里面了……这方面倒是挺亲切的。活着完成任务回到主神空间,能够换到你能想到的任何东西,当然回家除外……”他不由吐了句槽,“时间不多了,在隔绝外界的防护罩消失之前先做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吧。”
“感谢前辈,我是伊莱亚斯,亚历山大的熟人。”长发青年一只手搭在亚历山大的肩上一瞬间笑容似乎加深了些,俄罗斯男人看上去一副很想甩开的样子却没有动作,“擅长杀人。虽然还不能完全信任你们,不过请多多指教。”
这副优雅从容的表情让所有人都若有若无瞥了唐宵一眼。而对方一边微笑一边神游。
总觉得伊莱亚斯这个名字从哪里听到过,不过在现实世界他的重心基本都放在工作和乐行身上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
“我就说似曾相识。”萨丘尔嘟囔一个固有词汇,“唐宵的笑。”
都听见了,萨丘尔。我怎么可能笑得这么虚伪。
唐宵在心中狠狠记了军师一笔。
“诺曼,是一位内科医生。虽然这幅模样……其实我才二十多岁啦。”看上去已经是中年男子的人看向一身白大褂的林鸮,“……这位也是医生吗?有时间来讨论一下吧。”
“啊我……”
“这个话题你们私下讨论,下一个。”
唐宵看着准备长篇大论的林鸮,强制终止。
说着他轻轻推了一下看上去似乎不在状态的最后一个人。
“诶诶就到我了吗?不过其实名字什么的也不太重要吧,一个人不知道叫x就好,两个人的话就变成两个x,都不知道的话三个x就可以了。职业是水管工。”
“这是什么歪理啊……”
“请多指教了,三叉先生。”
伊芙就这么轻易接受了吗!
唐宵有些头疼,名字都不愿透露,这种人实在是难以信任。而那个叫伊莱亚斯的青年笑起来更是充满同类气息……
感觉从萨丘尔开始新人一个比一个难搞了,真不是个愉悦的消息。再看任务,光是“复活索伦”这样的主线,主神倒是真的把他们丢在邪恶阵营一去不复还的样子。
不过没关系,正义女神的守则像是千人一面的哈姆雷特,至少唐宵只在活下去的前提下才有心思维持大部分人理解的正义。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防护罩已经悄无声息地消失在空气中。
“恐怖片开始了。”伊芙说,“主神提前没有提醒团战,有些麻烦了……先来分析一下现状吧。”
“现在的情况是,我们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进去了团战,立场是邪恶方。好在主神安排的身份很便利……”萨丘尔指着主神手表示意其他人都去查看,“既然是被派遣过来征兵的征募官,那么我们已经省去了很多难以解释的麻烦,至少不用从头获取索伦的信任。最大问题还是团战,我们需要一个小队去弄清楚他们的任务和我们有多大的冲突。”
林鸮跟上讨论,难得的严肃正经,“眼下还有一个征兵的支线任务,看来我们已经进入卢恩了。”
“我们是最晚进入恐怖片的小队。”因为萨丘尔没有几个阅读过,唐宵替他做出补充,“也就是说在主神评价中我们是实力最强的小队。”
他认为这一点有些奇怪,毕竟上一部恐怖片他们的成员大幅度死亡,按理说评价应该降低了很多才对。
“征兵结束后,我和糖糖机动性比较强,去寻找另外两个队伍……”
唐宵忍不住皱眉看了乐行一眼,好巧不巧对方也看着他,双方大概是心照不宣的交换了一个眼神又或许什么也没有,唐宵就再一次回过头去,舒展眉头。
他想到回到空间感情尘埃落定后,小小的约定。
伊芙还没说完,萨丘尔又自顾自接下去了。
“问题是那么作为邪恶一方的我们能够取得的势力有很多局限,虽然看起来有很多选择,实际上真正有必要的不多。”新任军师此刻给
差点拔刀的唐宵一种“这家伙有时候也没那么欠揍”的感觉,从鬼门关绕一圈活着回来了。
“伊芙唐宵在探查的时候顺便把我放在萨鲁曼的巫师塔吧,这个是最合适的选择。”
你看。
伊芙用眼神沟通唐宵。
秋儿也是好好听了别人的话的嘛。
“我们没问题。”
“那么全员先完成征兵支线。”萨丘尔点了点头,“我对魔戒的世界观比较了解,可以由我布置。”
唐宵绝对有理由相信这两个人的打算不会是口头上这么简单。
不过作为非脑力工作者,他也懒得在意了。
征兵的工作枯燥无味,唐宵听见林鸮在队伍比较后方的位置和自己的人造人小声咬耳朵说,“我还以为我们要沦落到张贴小广告的地步了。”
“然后联系方式就是saqiusaqiusaqiuqiu吗?”
他第一次觉得听力好不是件好事。
因为要憋笑实在是太辛苦了。
十分了解某人笑点低的乐行深沉地拍了拍唐宵不断抖动的肩膀。
萨丘尔在和部族的首领交流着,约摸等一会说不定还要来一个动员大会,想象萨丘尔平日死板着的脸变出一副慷慨激昂的表情站在高台之上他的笑容不由得又有点止不住。
约莫是见到了他这幅表情,身披重甲的恶龙禁卫军将领抽出剑,遥遥指向他又叽里咕噜说了一大串他听不懂的话。
“他要证明我们的实力,想和你打一场。”萨丘尔干巴巴的说,随即又小声压低声音,“机会难得,用罪歌能够隐蔽取得操控权。”
还用得着你说?
唐宵胡乱点点头,妖刀从手中抽出,站在临时空出来的场地上。
双方刚刚做好准备,对方就骑着马横批而来,却挥了个空——要说速度整个队伍唐宵都是能傲视群雄的那一个。
(基本速度和力道都已经了解了,就是马有些麻烦……按理直接从空中是最好的选择……)
然而不行,这场比赛无法取巧,为了他们的示威必须要纯力量上得压制才足够直观告诉所有的——强者为尊!
于是唐宵没有打开滑翔翼,只是靠着速度在空中短暂滞留的时间妖刀化为重剑压下,对手本准备策马避过战马却突然发出哀鸣——唐宵手中的飞针刺进它的腿肉,又没人规定他发暗器非得把千机闸大喇喇拿出来说“看好我要放大招了”,他可是刺客唉。
悲剧的是作为一个输出我觉得自己最近一直在做肉盾的活儿。
避无可避,禁卫军首领只能兵戈相接,唐宵清楚自己力气是不敌的,也算耍了个花枪,擦伤对方紧握兵器的手背就开启了血统,战场上只剩下了首领一人一马,唐宵就这么众目睽睽之下凭空消失了。
然后随之而来的就是首领脖子一痛,消失的人缓缓显出身影,笑盈盈地侧头看了眼其他人,另一只手臂却死死掐着飞刀在对手右手经脉处。
首领艰难的吞了口唾沫,丢下武器——这是服输的意思,于是唐宵也就从善如流的撤下刀走到队伍里,回握乐行伸出的手,步履坚定一如沉默地走在荆棘丛林。
反正早已无路可退。
——————————
没什么心思创作,所以写到后面有点神志不清也不知道有没有错别字什么的……也不知道能不能好好活过这一场,看战争支线可能有点难度。
因为是倒数阶段,所以干脆把早就想好的每一部一个标题在魔戒一次性大放送啦,最后大概会详细解释一下。
几天内发生了很多事,我想好好写完魔戒在倒计时几章里能给孩子一个最妥帖的结局也就足够了。
·塞壬,周翔羽的西海→东美转队过渡章。
·文笔烂,小学生水平。
·全文3490字,含团灭、开锁、秀恩爱等元素,请注意。
OK?
So do I
(我亦是如此)
Burn my soul, all tonothing
(燃烧我全部的灵魂,直至无物)
Bum it out; let mecharge in your advance
(让我在你的前方为你战斗)
——BGM BRE@TH-LESS
——真是讽刺。
随着一声巨响和接连的咔嚓声,层层叠叠的雪块滑落、大块的雪团铺天而下,翻滚着卷起波浪呼啸着向山下推进。阵阵轰鸣响彻山谷惊起群群飞鸟,尚未能反应的动物和压根不能反应的植物只一瞬就被无情地埋在了它的怀抱中。
素女缘呆愣着,不得不承认——这是何其壮丽的美景,终其一生也未曾见过。不过这也是一生中最后的一个遭遇了。
气浪滚滚汹涌而至,发丝与衣袂都翻飞凌乱,双目睁大甚至连呼吸都还未进行便已经窒息。只剩下一片圣洁的雪白、和永无止境的黑暗。这或许是上天的惩罚,亦或者说明生命本应如此、毫无预兆地就开始了,毫无预兆地……就这么结束了。
……
“塞壬……!”
有过应对危险的经验的周翔羽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拦腰抱起身旁的塞壬就往左方的山头飞奔。比队友们的情况要好一些,他们是走在最后用以警戒的,相距很远却又能够互相观望到的距离,是以能够在第一时间逃跑而不是被吞没。
周翔羽已经顾不上队友们的状况了,下意识的动作总是能体现人的心理,塞壬也是将将惊觉雪崩的降临和周翔羽的迅猛。蓝瞳透露出的不可置信所照耀的是周翔羽墨镜镜片后迷茫的双目,虽迷茫却坚定着、似乎有什么不同了。
这是……基因锁?
现在周翔羽的速度确实不是一般人类能够比拟的,不过……塞壬皱紧眉毛瞥向了雪崩的方向,如此大规模的雪崩即使是开了基因锁…周翔羽也一定是躲不过去的。
一瞬间的思考与判断,不知从哪里放置着的十字架在雪山之巅灿出了比日光下的雪面更为闪耀的光芒,光轮散开十字架也跟着越发巨大,数秒间就已是能够载人的大小。
……不能死。这是他心中唯一的想法,至少,是现在来说他心中唯一的想法。
你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为什么非要争论这个无解的话题?
问问看嘛,你,到底是在为了什么而活。
——不知道。
为了责任吗?为了这个根本和你“无关”的家族?
——不知道。
为了感情吗?为了你的哥哥们,或者是那个小保镖?
——不知道。
喂喂…你应该知道的,你肯定知道的。
——没有,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怎么可能知道这种事情。非得纠结着为什么而活的话,就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了吧。
塞壬•理查德不擅长辩论,如果非要说的话,只是觉得活着这件事非常幸福吧。只有活着才可以任意挥霍别人对自己的爱……比如,格里芬。
比如,现在。
黑发纷飞,对视着的两人是同样的眼神,只是一边嘴唇紧抿,一边却挂起了笑容。
“忍一下,羽。”笑着的那个人眼中似乎闪烁着什么,他的手抻起了周翔羽的衣领从他的怀里跳出去。十字架应声穿空而至浮在雪面上、他的落脚点,塞壬毫不犹豫地顺势踩了上去并且手未松、轻而易举地将周翔羽也拉了上去。
破空声响起,十字架像是飞行器一样赶在雪崩与气浪的前面腾空而起穿梭云层,光矢一般急速远去。
两人调整了姿势跪在十字架上,双手扒着十字架的边缘。周翔羽任由冷空气钻进他的衬衫里激得汗毛竖起,他吹了个口哨忍不住道:“这可真帅气…之前怎么没见你用这招?”
“他原本是武器,不应该当交通工具用的。”塞壬看似死板地回答着,却笑意不减。
与平时不同的透亮的蓝瞳,和多年不见的温和笑意。周翔羽呆愣了几秒大声笑了起来。
“我……我们活着呢,羽。”
“嗯,活下来了,塞壬。我们两个都活着。”
……
………………
虽说还有过互开玩笑这档子事儿,但当时的情况已经紧迫到连回忆都是模糊不清的。周翔羽叠着双膝搓着手在火堆旁取暖,叹着气。这是一个山洞,具体的位置他也无法获知,只得暂且用以歇息。外面是一片密林,说实话、不说这林子之外是否是生路,就连能否走出去也是说不定的。即使周翔羽看起来非常厉害,有着丰富的荒野生存经验,但在这和他的世界环境迥异的中土大陆来说却是不受用的。
非常讽刺的,在他看来强得不可一世的轮回小队的队友就这么被区区雪崩给弄得全军覆没了,就这样被埋葬在了厚厚的雪层之下。不过还好,塞壬躺在他的身边,脑袋枕在他的大腿上。这令他感到些许的安心,和焦虑。
他焦虑的不是别的原因,是两人的身体状况:周翔羽自认为雪崩没有给他造成什么身体损伤,但全身都痛得要命险些让他昏厥。而且那使两人成功逃脱的十字架却是消耗巨大,没飞行多长时间就伴随着塞壬的昏迷“彭”地一声化为原本的大小又藏回塞壬的身上,但是两个人却不可抗拒地从空中坠了下去。虽然有林叶的缓冲并未受到太严重的伤害,但周翔羽的“中土风”长袍也已经破破烂烂的了。……不提这个,总之在他眼里,浑身痛这件事是没有依据的,让他很是苦恼。
当然,更不容客观是塞壬。他的伤势比起自己来说要更为惨烈一些。暴露在外的皮肤都是通红的,温度高得不可思议。当然,这肯定也不是摔落的时候受到的伤害,周翔羽在当时可是严严实实地搂着塞壬以自身抵御小树枝儿的。不过现下来说,看起来动一下都是极为困难的,虽然已经没了意识,并且自身血统也在为他缓慢地治愈修复着伤痛,但那紧闭的牙关和深蹙的眉峰都不难看出他正处于极端的痛苦之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两人都是遭受到了莫名的伤痛,并且没有明显的伤口。如果非要等塞壬恢复意识的时候再询问也未免太折磨他的好奇心了。……啊,对了。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翻出了裤兜中的手机。
“好家伙,居然没坏。”他感叹了一声品牌的力量开了机。屏幕左上角当然是无信号的标志,但是他的目的并非打电话。他点开了桌面上的文件管理,挨个在文件夹中翻找着,终于发现了醒目的中文标题的《无限恐怖》.txt 。
“应该就是这个吧,塞壬在开场前解释过的那个……和这个空间一个设定的小说。”周翔羽自言自语着,万幸他还记得有人给他推荐过这个东西,虽然是下载了文档到手机上,他却完全没有动过。 既然不明白的话,在这里应该就能找到答案。
……
“……羽?”
塞壬恍惚地询问了一声,声音嘶哑地喊着周翔羽的名字。
“我在。”而周翔羽则打了个哈欠回道。看小说看到手机没电他也是非常拼的,虽然还有一部分没看完,但大部分设定他都已经了解到了,包括之前的疼痛是“开启基因锁”这件事。……换言之,是“升级”就对了。
塞壬仰望着洞顶缓缓地吐出话语,好像脑子还不太灵光:“咱们……在哪儿?”
“一个暂时安全的山洞里,具体位置我不知道。”周翔羽干脆地回道。
“……嗯。”
“……。”
周翔羽眨了眨眼饶有趣味地盯着仍是迷茫状态的塞壬,被盯着的人似乎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却没过一会儿闭上了眼看起来没什么要说的。
“是冷吗?”周翔羽试图理解他的行为。
“还好。”塞壬仍是语速缓慢。
周翔羽叹了口气,理解这种人必须得经过锻炼才行。“还好”的意思就是“Yes”呢。抱起塞壬搂在怀里,像恋人一样用这种方式取暖——之类的,如何?不不,冷静,周翔羽你他娘的在想什么,这不是恋人之间才有的方式,这可是正当的、充满友爱情谊的动作,这毫无疑问是为了让自己的主顾感受到自己的贴心照顾才应该做的。绝对不能让他冻着。……对,就是这样。
周翔羽挣扎着进行了一番自我催眠,却发现只这一会儿塞壬就又陷入了沉睡,温度倒是减退了不少,肤色也逐渐变得正常。看起来要恢复完全应该不用耗太长时间的样子,虽说医者不能自医,但牧师血统对于所有者的待遇还是不错的。毫不担忧的周翔羽哼了两声便迅捷地将塞壬以舒服的姿势抱在怀里,并且正气凛然地贴着他的脸。
……这可是正当动作啊,他再次进行自我催眠。
……
“也就是说,除了咱们两个人以外全灭了?”
全身裹着厚袍子的塞壬靠在岩壁上呼出一口气。和周翔羽对于这个队伍没什么感情不同,塞壬则是自完全苏醒后就一直悲戚着的。当时的状况对于塞壬来说也是紧张到几乎回忆不起来,但现下、这从指尖到骨髓的寒意和忍不住的颤抖都提示着他,队友的死亡是确实发生过的,而且是他亲眼所见的。
——真是讽刺,塞壬想评论些什么,却又觉得除了“讽刺”之外,也已经没有别的词汇可以形容这次灾难了。他愣着,也不知这之后该如何走下去。
周翔羽试图安慰点什么,但对于他来说安慰不比杀人简单,而且在他看来这只是“玩了很久的养成游戏突然存档被删了”的程度。构思了许久的措辞也尚觉不适,他只有拥抱塞壬,如果是肢体动作的话…应该会起到些许作用吧,他想着。塞壬的身体和刚才的高到烫手相反,现在确是十分冰冷,但好歹,颤抖已经停下了。
“能够冷静下来了吗?”周翔羽按着塞壬的肩膀。
“……嗯。”
“好,听我说。毫无疑问在那种雪崩下,你的队友肯定是活不下来了,所以你现在必须思考接下来咱们两个要怎么办。继续和中洲队应战吗?”
“事实上,做不到。以咱们两人的力量的话。”塞壬推了一把眼镜断断续续地说着,思维正在恢复运转。
“那么,咱们现在能够做到的是?”
“……逃。尽量不与中洲正面对战。”
“没错,等你恢复后咱们就离开这个山洞,再做打算。”
“好…”
两人额头相抵,周翔羽异常认真地注视塞壬的双眼。与此同时晨光自云丛中乍现,跨越林间直直射入这个山洞之中,映照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