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
想……真正的活着吗?
轮回小队休息室139215523
微博@无限恐怖同人企划_抉择
几经周折终于产出来了…………喜大普奔~~
支线
“歼灭HOODOO大本营,可获得C级支线剧情一个。”
“歼灭……”尹云繁看着传说中的发光鸡蛋更新发布支线任务描述,忽然有种饿了好长时间可算见到粮食了的感觉。但是开头的两个字就说明这个送上门的粮食不是那么容易吃得到的。当初小说里的中洲队付出了大校和全部新人为代价才解决的伽椰子童鞋值多少来着?5000点外加一个B级支线?但人家那场是二十人满级别难度,还是团战前刷分用副本,给的多很正常,而这里只是初级(?)的九人副本,应该不会像伽椰子童鞋那么难攻略……
话说回来,或许碰到伽椰子童鞋她还能安心一些,至少知道能对抗她的方法,而且还不止一种。而这里被称之为HOODOO大本营,从古堡到这里一直只是得到点数没有支线剧情,到这里就撞到个,自己的队伍不会这么走狗屎运张嘴就能吃到一块大馅饼吧?盐圈这种初级基本通用的驱魔只段竟然没有用?!不科学啊!!有用的砖粉线各种没有安全感,碰上这种不了解体系的东西真是麻烦啊啊啊!!在这样下去师父知道了绝对不会让自己好过的……尹云繁不由得有点焦躁起来,抬手紧了紧有些松散了的发髻,目光瞟向其他人。
九方的姐姐抱着那个巨大的会变形的自称本小姐的脑袋,靠着树,仿佛什么也不担心地微笑着;竺澄在检查自己的枪,一片寂静中枪栓被拉动的声音格外清脆,姣好的面庞笼罩在树林的阴影下,看不清她的表情;茨城在她旁边警戒着村子,不知道有什么打算。高堂婴坐在一边低着头沉默着,九方彻来到他身前,以尹云繁的角度来看九方彻刚好将高堂婴挡住,他的声音里带了些许惊讶:“高堂?”他蹲下身,双手似乎做了个抚上面前人脸颊的动作,头稍稍前倾。
啊嘞?这是什么状况?要KISS的节奏?在这种即将开始的杀戮之前?在这阴森的森林里?时间和地点不对吧?还是这是两个人的战前习惯之类的?这两个原来是一对的吗!我竟然没看出来!实在是太失策了啊……尹云繁内心的Q版小人在失意体前屈状疯狂捶地。话说回来,只有我一个人注意到这边的状况了吗?还是前辈们都已经已经习惯这俩人腻腻呼呼放闪光弹了?!……其他人不知道是怎样,至少剩下的那两个新人是没注意到,加里克正拉着沙提说着主神偶尔也会发布些挺酷的任务之类。
好吧,震惊的似乎只有她一个人。尹云繁叹了口气,把视线移回九方彻那边,对方站起来转过身,脸色似乎不是很好。
错觉吗?刚刚还不是这个样子。
“这个支线有人想做吗?”九方彻开口。
“有!”加里克举起他抓着沙提的手,眼里满是兴奋的光芒。沙提任由克里斯抓着他的手,耸耸肩表示他们立场一致。
“……村子里除了成年人还有孩子……”竺澄开口,她并没有抬头,“孩子们是无辜的……”
“可我们也需要这个支线……”茨城伸手搭上竺澄的肩,“别忘了我们发现的那些记录和袭击我们的村民,这些孩子的内里恐怕早已经被替换了……”
“……”
“打怪升级而已,只不过现在需要打的是人形怪,”见轮到自己发言,尹云繁歪歪头抬手环住自己,“现在需要考虑的是要怎样完成任务,这村子虽然不大,但也不是光靠我们几个就能包围住的程度吧?”
“就像攻略一部游戏,找准方法总是可以办到的。”九方彻掰断一根树枝,蹲下身在地面划出村子的简易图,一边说话一边标出地点“村子环山 ,通往外围的路除了我们所在的深林迷宫,就是对面的山谷,一般来讲我们这边也算死路,只要堵住出口就能完成大部分抹杀。加上制高点的狙击,成功率很高。就怕他们会背水一战拼的太狠,会让我们损失惨重……”
“不用考虑那种事情。我、九方、茨城主攻,竺澄找地点狙击支援,新人在外围排查,别让村民有机会逃跑,遇到应付不来的呼叫主攻支援。”高堂婴起身,身上气势猛地一变。额上长出双角,头发变长,异色的纹样爬上脸颊,他直接激发了血统的力量,率先冲了出去。血红色的不明物质从九方彻的背后喷薄而出,茨城拍了拍竺澄的背转身跟上,竺澄抬头扫了一下周围就向选定的狙击点移动,加里克欢呼一声向另一边绕过去,沙提叹了口气握紧分给他的枪跟上加里克,九方的姐姐对他们挥挥手,将自己和那颗大头藏了起来。
尹云繁垂下眼睑,将匕首卡在右手腕的绷带上,左手握紧仪式用剑,深吸一口气。
现在开始我是艾弗琳……
我是艾弗琳……
I’m Aveline……
I’m Aveline……
“……I’m Aveline……”
她抬起手做了个带上兜帽的动作后,冲向第一个猎物。
脚掌从地面踩上树木,在助跑惯性即将消失的时候小腿用力一蹬树干,直接越过对方头顶。腾空瞬间,尹云繁伸出一只手从后面勒住男人的脖子,她的判断并没有失误,男人脊柱的承重能力显然没有超过一个成年人从空中落下的冲击的力道。男人弯下膝盖向后倒去,卡在猎人手腕的匕首滑落掌中,落地猎物尚未倒下,刀刃干脆利落送入男人后腰位置。
一击达成。
尹云繁狠狠转动手腕将男人内脏搅得粉碎,再用力将匕首拔出。鲜血喷溅上手指,顺着匕首划过的弧线在地面留下痕迹,她双脚站稳地面,手中武器已经换成了锋锐细长的仪式用剑。这种切换装备的手法还是从前跑cos舞台剧时学来的,自己好像也有点天赋,后来师父都对这一手颇为欣赏,如今……刚好派上用场。旧世界的回忆在脑海闪过,尹云繁禁不住翘起嘴角,握紧长剑把手,原地转身重心前倾,按照从前对战的经验做出一个手臂前推的动作,剑刃轻易没入了敌人胸膛刺穿心脏,从猎物后背露出一截雪白的尖端。
不知为何,势如破竹这个词语忽然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这就是杀人的感觉吧?剑身刺入人体的感觉意外的并不难以忍受,硬要说的话和做晚餐时切肉的手感差不多,甚至还要更容易些,如果不算力道差别,前者至少不需要用指尖固定。
照例旋转剑身确认猎物死得不能再死,尹云繁抽出剑,寻找下一个目标,整个过程不会超过十五秒。她慢慢不再做花里胡哨的刺杀动作,开始思考如何在歼灭战中提高效率和保存体力的问题。不仅仅是这一场战斗,作为一个新人,任何打斗中基础经验的积累和反思都会成为自己今后幸存的依凭。她绝对不想死,也不想看到同伴死亡,那么尽快结束吧,杀光他们,这些已经非人的怪物。骚乱已经发生,谁知道这会引来什么?越早结束就越安全。
打怪升级一向是这个RPG世界的主旋律,既然系统颁布任务酬劳还挺高,怪还自动送上门来,送上门的经验值不要白不要,而且目前看来小怪级别不高,刚好拿来练手——堪堪躲过砍向自己腹部的斧子,但还是被带走了一层皮肉。这时面前人形怪的胸口迸出一团血花,顺着子弹飞来的方向看过去,竺澄正在瞄准下一个目标。——好吧,更正一下,小怪清理还是挺难的,但是拥有给力的队友是件幸福的事,不是吗?就连这由火焰、尖叫、哭声和咒骂声组成的背景音乐都显得不是那么刺耳和难以忍受了。尹云繁堵在出口将前面三人的后方清理干净,稍微停顿动作,挽起略微散乱的发髻,一边调整呼吸,一边看着在村落中大肆发威的同伴们的背影。在哪里听到过吧,这个背景音乐……对了,是镇魂歌!
——以鲜血为引的,为这里无辜者的亡魂们祭奠的歌声啊……
这么想来打怪收经验的过程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身为RPG游戏专门的玩家可不能对练级过程感到厌烦呢。
战斗接近尾声,除了仍在狙击点的竺澄和仍然躲得很好的九方姐姐,其余人都聚在村子中心的小片空地上。尹云繁看着高堂婴将最后一个人形怪拧断颈子扔在地上,但是耳边没有响起发光鸡蛋给的任务完成的提示音。她环视已经被鲜血和尸体糟蹋了美景的小村子,挑了挑眉。还有没被找到的?哇哦,藏的真好啊。
“我们这边没看到有逃出去的,呐,沙提。”
“嗯,我和加里克能看得到的地方没有。”
茨城睁开眼睛指着尹云繁所在的方向,“在那间屋子里,是最后一个。”
经人提醒后大脑从激烈战斗中回魂归来,才意识到确实有什么一直在哭,让人心烦意乱。尹云繁收起仪式用剑,匕首滑到手心握紧,迈步向那间屋子走去,“我去,很快回来。”现在她只想让占据整个脑海的那哭声快点停止。
推门而图是个小小的客厅,里面的摆设不多,但经过骚乱之后竟意外的整齐,战火并没有波及到这间草屋。一滩血迹从门口延伸到客厅里面的房间,看来是受伤躲进这里了,而且伤的不轻。尹云繁简略在心中作了判断,放轻脚步,慢慢接近只有一块布遮挡门口的里面房间,她贴在墙边仔细分辨里面的声音……很安静,就像里面是间空房间一样。一直在脑海里回荡的哭声应该是源自这里,但直觉告诉她……里面没有危险?!难道是伤的得过重无法动作?不猜了,还是进去看看吧。她下了决心,绷紧肌肉,提着匕首侧身进入房间。
这房间似乎是个卧室,墙壁上挂着的各种诡异的装饰,门边墙角倚着一个老人,从门外延伸的血迹正是来自于他。老人伤口在腹部,以他身下的那成为水洼的血迹来看,已经是活不成了。尹云繁谨慎地补刀完毕,将视线投到房间正中。
那里有一张小床,一个大约有二岁左右的孩子一动不动地趴在上面,床下的地板上布满了人工刻出来的符号花纹,用红色颜料涂了,显得格外诡异。花纹边缘两侧由熄灭的蜡烛围成相对的两条弧线,四个边角方向放着不同的物品。尹云繁半蹲下身,摸了摸蜡油,还带一点温度,应该是熄灭不久,难道是……
“石灰、硫磺、血和头发……哇哦,看起来很眼熟呢……”她皱着眉绕着法阵走了几步,确定这就是她心中所想的那个。 在这部恐怖片里最讨厌的就是这个法阵了,而她现在还会画同这个类似用途却完全不相同的法阵呢,这算成长吧?哈!
她慢步上前,将床上趴着的孩子翻过身,小男孩有着淡金色的小卷毛、粉嫩的小脸蛋,双眼紧闭,不知道瞳色,但就这样看来长大后肯定是一个能引得姑娘们尖叫的帅气小子。身上没有伤痕,衣服有些乱,看起来就是一个睡觉也不老实的小淘气。身为可爱控的尹云繁忍不住捏了捏小男孩的脸,手感很不错(心)。
“好可爱的孩子,一直叫我的就是你吗?啊啦,醒了?感觉怎么样?”
捏脸的骚扰终于把沉睡的小男孩弄醒了,啊,瞳色是漂亮的冰蓝色。对小不点的好感度再升了一个台阶。一只手用不会伤到他的力度将他压在小床上,不让他起身乱动,另一只手一翻手腕将卡在手腕绷带上的匕首握在手中。
“其实我挺好奇的,是什么让你选择了这个孩子?无论在什么地方、什么系统的神秘性传承能和‘婴灵’扯上关系的都属于禁忌类别,碰了肯定没好下场的吧?这个你不知道吗?这是常识吧……”
高震动匕首静静贴在小男孩细嫩的脸蛋上,尹云繁看着冰蓝色的大眼睛,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自问自答:“哦,好吧,我错了,你应该是那种属于没有信仰的,不知道很正常。不过就算你不怕报应,你是怎么想到找个还不会跑、不会跳的婴儿转换的?嗯?你是想用爬的还是想用婴儿的脸来蒙混过关?真可惜,被我识破了呢。”
嘴角带了一丝微笑,她活动手腕,匕首带着恐吓意味行进到胸口的位置,看着床上的小孩子露出一动也不敢动的僵硬的样子,才稍觉满意。“想问我是怎么识破你不是这个孩子的?就是这种眼神,恐惧、还有憎恨。这可不是这么大的孩子会有的神情呢。”尹云繁用手背轻轻划过小男孩的脸,声音渐渐高亢起来,脸上的假笑再也挂不住了,“这个孩子还这么小,连话恐怕还说不顺,他很也害怕啊!可是他无论怎样哭喊,也没有人抱抱他、安慰他。他那么害怕,那么绝望,你却在这个时候和他交换身体让他替你去死!只因为……只因为你这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混蛋不想死!!!”
“……我不会手软,好好向他道歉,然后下地狱去吧!”
这个任务不需要睁着眼睛来完成,尹云繁抬起手又落下,高震动匕首很轻易地刺进了小男孩的颅骨,匕首拔出来所带出的血浆溅在脸上热得能将人融化。耳边传来主神的声音,完成支线任务的提示听起来那样渺远……他睁开眼睛,看着面前自己亲手造成的小小的尸体,眼前阵阵发黑,头痛欲裂,握住匕首的手指怎样也无法放开,理智告诉自己这个孩子已经死了,里面的人也是,那个孩子不会再继续哭泣了,他已经可以安息了。现在应该放下他出门去和同伴们汇合,然后准备迎接下一场战斗。但身体还是无法动弹,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什么要断掉了……
“尹云繁?你还好吗?”
脑海里忽然响起同伴的声音,这声音如同打破魔咒一般,让她回过神来,空气进入肺部的感觉让她发现原来自己一直在屏住呼吸,大量空气涌入不由得咳起来。
“尹云繁?!听得到吗?听到请回答!”
呃……回应心灵锁链的方法是什么来着?“啊……我没事,就是给自己呛到了……那个……听得到吗?”
“听得到,没事就好。搜索下村子我们就离开。”
“好的。”
脑海中哭声已经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寂静和荒凉,在这她一刻清晰认识到——一切都变了。这个世界,已经不是从前的世界了。
低头笑了一下,尹云繁用小孩子的薄被,擦净脸上血迹,将小男孩包好。匕首收进袖管,转身走出房间。她仰头望向蓝天,脚下踩着被鲜血浸润的土地,手指将发丝撩到耳后,抬腿跟着队友们走出村落。
“完成支线任务:歼灭HOODOO大本营,获得C级支线一个……”
图:http://elfartworld.com/works/27011/
[文本注释和解读☆]
爸爸抛弃我
妈妈不要我
富家小孩欺负我
最后大人们送走了我
我偷偷地回家
找到了爸爸
发现了妈妈
和富家小孩做游戏
最后大人们陪我一起玩
每个人都和我玩
大家都喜欢叫我小戈斯特,大人们都很喜欢我,都对我笑,因为我可听话啦。虽然我爸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不在了,但是我很懂事,知道要帮妈妈的忙,不要让妈妈担心。虽然有时候也会问妈妈:“妈妈,我爸爸去哪里了呀?”妈妈就说:“爸爸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工作,保护着好多好多人,爸爸可是大英雄呢!”我的爸爸是个英雄!我和大人们说,我的爸爸是个英雄!大人们听了后,都对我笑。他们一定也觉得我爸爸是英雄!
后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妈妈告诉我:“小戈斯特要听话呀,妈妈飞去找爸爸啦!”我用力地点头,说:“好的,妈妈,小戈斯特会听话的!大家都喜欢小戈斯特!”妈妈笑得开心极了,我从来不会让妈妈失望的,因为我很懂事。我看着妈妈慢慢升空,告诉自己妈妈不在的日子里一定要做个好孩子!
大人们也对我很好,我就知道妈妈可以放心去找爸爸的,因为大家都对我很好。他们想了个办法,把我送到了一户富家里去,让他们照顾我。大人们真厉害!有钱的人肯定不会让我过得很差的,这样子我就可以健健康康地长大,等爸爸和妈妈一起回来啦!我被送到了那个富豪家里,他们也有一个和我一样大的小孩,叫普莉扎奇,她对我就像对待兄弟一样,我很开心!
普莉扎奇天天和我一起做游戏,玩的最多的游戏就是扮演,小戈斯特最喜欢玩扮演游戏了!比如,有一次,她扮演了一只可爱的麻雀,我当知更鸟。我们玩的很开心呢!
有一天,她穿着漂亮的黑衣服,请我吃蜂蜜面包。蜂蜜面包可好吃了,我吃了好几个。她亲了我的鼻子一下,然后笑。我也开心地笑。后来,我好像感冒了,呼吸很困难,我很不开心,于是她说:“小戈斯特不要急,你是我的好朋友,我会尽力来帮你!”我很感动,也很开心,觉得妈妈不用担心我一个人过了,因为有好朋友在照顾我呀!
普莉扎奇说:“我已经说服了我的爸爸妈妈,我们会离开一段时间,去给你找治病的药!我们会回来的!记得照顾好自己呀!”我说:“好的!小戈斯特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于是,她和她的爸爸妈妈一起出门了。
我就回到了原来住的地方,慢慢等他们回来。大人们看到我回来了,都很惊讶:“小戈斯特,你怎么回来了?”我告诉他们:“我生病了,可爱的普莉扎奇为了我去找药啦。”大人们都对我很好,他们很快又在商量对策。我就知道妈妈不用担心我,大人们都对我可好了,我还有个很好很好的朋友呢!
最后,大人们告诉我:“小戈斯特,你去找你的妈妈吧?”我说:“好呀,可是我不会飞,妈妈会飞,能飞得很远很远。”大人们说:“别担心,我们会帮你飞的!”我很高兴,大人们果然对我很好,他们很愿意帮助我!“等我找到爸爸妈妈,你们也都是大英雄,和我爸爸一样的大英雄!”我兴高采烈地对大人们说。大人们对我笑了。
在大人们的帮助下,我也升空了。好神奇呀!学会了飞的我,原来的病居然也好了!
我飞啊飞,飞啊飞,终于找到了爸爸和妈妈,他们也会飞!只不过,我们都只能贴在地面上飞,但是能飞就好啦!我开心地和爸爸妈妈一起飞回家,我找到爸爸妈妈啦!到家了,大人们也很欢迎我们,我说:“谢谢你们,会飞真的太好了,大家一起飞来飞去吧!”
于是,所有人都会飞啦。大家飞来飞去,好开心呀!我很开心,因为我让那么多人都会飞了,大家都一起和我玩!普莉扎奇也回来了,我去找她,对她说:“可爱的普莉扎奇,你会飞吗?我来教你吧!”然后,我也教会了普莉扎奇和她的爸爸妈妈怎么飞。我们飞行着做游戏,大人们也和我一起玩,每个人都和我一起玩。因为我找回了我的爸爸妈妈,我也是个大英雄!
注释:
1.戈斯特-Ghost 普莉扎奇- призрак 均为“鬼魂”的意思
2.麻雀和知更鸟,出自《鹅妈妈童谣》(谁杀死了知更鸟)
3.蜂蜜面包和“鼻子”,出自《鹅妈妈童谣》(唱一首六便士之歌)
解读:
1.小戈斯特他爹是一个守墓人(守护着很多很多人)。有一天一个壕家的一个重要成员挂了,和许多许多珍宝一起葬在小戈斯特他爹看护的墓园里。壕给了小戈斯特他爹一大笔钱,让他爹好好看这个墓防止被盗。结果他爹穷了一辈子看到那么多钱两眼放光直接卷了钱跑了,扔下小戈斯特母子俩。村里人都知道这件事,经常嘲笑母子俩。
2.小戈斯特他娘终于不负重压上吊自杀(会飞;升空)了。村里人商量了一下,决定把小戈斯特卖给一个壕家里当男仆和“玩具”,一大笔钱村里人自己分了。
3.小戈斯特到了普莉扎奇家,普莉扎奇是这个壕家的千金,有严重的暴力倾向和施虐狂心理。她命令小戈斯特扮演成各种弱势的小动物来供自己欺侮。后来她给小戈斯特吃下了麻药的蜂蜜面包,趁小戈斯特被麻醉的时候割了他的鼻子。
4.普莉扎奇家发现小女孩玩儿脱了,小女孩儿也觉得小戈斯特已经没法玩下去了,于是他们一家把小戈斯特丢回了村子里。村里人看到濒死的小戈斯特,觉得小孩子也没什么用途了,于是缢死了小戈斯特。
5.小戈斯特对所有人的仇恨让他变成了怨灵,他找到了已经成为一方富豪的父亲,把他变成了怨灵,然后又找到了母亲自杀的地方,把母亲变成了怨灵。三个怨灵回到村子里,在所有村民恐惧之时把他们变成了怨灵。小戈斯特又找到了普莉扎奇,把她变成了只听自己命令的怨灵奴隶。所有人都被小戈斯特变成了怨灵,永远痛苦地存在下去。
右下角的名字是“赛西娅·维特(Cynthia Wicht)”,是女巫的名字☆萌萌哒女巫写了这个故事,并且将其作为诅咒法术发动的媒介,只有她自己能够使用。女巫様被惨无人道的海洋队拉出来后和岛民激♂战,并且在即将被所有岛民轮死(x)之际发动了这个诅咒,带着自己无尽的孤独和仇恨把所有岛民都转化成了怨灵,游荡在山古镇。
于是就有了海洋队的孤堡惊魂4啦☆
模因对具有魔力、内力等能量源的人无效,模因生效的条件是看到了模因本体(这个故事)或是女巫亲自发动诅咒。萨丘尔和伊芙就是用这一点“绑架了全世界”。
感谢食用【鞠躬
“握住门把手,进屋前一刻想一想你最想要什么样的屋子,然后再走进去。”
回想着喻谅的话,萨丘尔推开自己房间的门。和他想象中的一样,四面墙壁三面是高大的书架,还有一面上除了一扇门就只有一个巨大的黑板,槽里还放着粉笔。这个硕大的房间没有窗户,地上散乱着羊皮纸和翻到一半的书。
(还原度还挺高。)
他想着,推了推眼镜,随手捡起一本书。“普通的书吗……”他看着封面上的“理想国”喃喃道,随手又把它扔在地上。“和猜测一致,一些涉及到需要等价交换原则的典籍不会随着意念作为房间的‘附带品’出现。”
随后他又看向了黑板,“看来主神还挺提倡自学精神的。”他嘟哝着,拿起一支粉笔。他想到了那次命悬一线的战斗,手不由自主地动起来,在黑板上不断写着什么。
(那时候的禁声术,那种范围以我的能力最多只能持续三秒,但是最后却通过优化其结构生效了六秒,这证明了法术具有的“可塑性”。)
“问题是,”他在黑板上重重写下了“question”一词,“是否所有法术都具有可塑性?”
“猜想:能够以一定结构呈现的法术都具有可塑性。”
粉笔在黑板上“哒哒”作响,整个房间都静极了,只剩下萨丘尔的声音混杂着粉笔的敲击声。白色粉末不断散落的同时,两张由奇异的语言构成的塔状图出现在黑板上。尽管很粗糙,但大致还是可以看出来其形状。
“禁声术。”他扔掉粉笔,拍拍手,“结构没有变化,内容也差不多。”
“猜想,法术的可塑性并非体现在其表面结构上……”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还是说法术的结构并非是二维的‘图’?”
敲门声持续在响。
“要不试试当初的那种状态……”
他闭上眼睛,努力回忆当时的场面。那个面容狰狞的巫师举着长矛,朝着他的心窝扎来。伊芙的吟唱还没有结束,而她也没有再维持盾之书的法术效果。巫师的速度很快,快到几乎没有反应的时间。
他就要死了。
“想要活下去的感觉吗……”
“西装男你给我死过来!”
他睁开双眼,两眼一片茫然,只见到一道红色的光朝着脸袭来。
蹲下!
这时候已经不是他的大脑向身体下令,而是每一处关节和每一块肌肉同时向大脑下令了。他毫不犹豫地执行自己身体的命令,迅速下蹲,那厚实的长刀几乎贴着他的背斩了个空。那把刀迅速变形,又成了武士刀的形状。唐宵就在一瞬间出现在他眼前,扬起手就是一耳光打下来。
距离脸大约三厘米的时候出手。
他的手臂向大脑下达了这样的指令,而他则坚决执行。电光石火间他猛地出手,精确捕捉到唐宵动作的同时死死钳住其手腕,手背处的青筋突突地跳。少年一愣,随后咬紧牙,手臂肌肉毫无征兆地膨胀起来,与此同时他获得了一股巨力,这巨力硬是甩开了萨丘尔的钳制,一巴掌把语言学家轰到墙上,就像推出一颗炮弹。“主神,修复!”他口齿不清地大吼一声。
光柱照在他身上,过了几秒钟便撤走了。萨丘尔毫发无伤地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
“下次记得敲门。”他说。
“首先你的门本来就没关,我站在门口叫了你两遍你都没有反应。其次滚到广场上来,你是新人,还没有进行强化。”唐宵狠狠剐了他一眼,收起罪歌走出了他的屋子。
萨丘尔挠挠头,跟着走了出去。偌大的主神空间广场上悬浮着巨大的光球,那光球之下是其他的队员。
“死了六个。”
可能是观察到伊芙的脸色很不好,再加之唐宵也还在气头上,好好先生喻谅只好硬着头皮说道:“不算造人,十六人难度的恐怖片果然名不虚传。”
一片寂静。
“嘛,不管怎么样,活下来就行了……”他只好继续出声,打破了压抑的气氛,“刚才我们都已经换好东西了,就差你了。”他看向萨丘尔。
萨丘尔则是很淡定地点头,丝毫不介意他刚才的拖延行径,“我该怎么做?”
“闭上眼睛,意识里就可以和主神链接了。”
于是他闭眼,心中想着“查阅”。黑暗的视野霎时间被白光所充斥,上面密密麻麻地用极小的字记录着什么。
(都好贵……啊,能量源。)
他想起了每次使用法术时身子被抽空似的痛苦。
(法术的施放需要能量源……啊,就是这个,低级魔力。虽然量很少,但是几个辅助法术已经够用了。)
“我可不接受亲自跑业务啊……”他喃喃道。
(啊,这个好像不错,暗影术士血统……需要计算力和记忆力吗?没什么问题,这个血统和魔力似乎相性很高。)
“还有这个……”
萨丘尔睁开眼睛,手中已经握了一根木杖。木杖的顶端是一个雕刻的栩栩如生的龙爪,龙爪则握着一颗明珠。
“感觉没什么变化……”
(玛济斯法杖,性质是“储法木棍”,而物品的说明里也有“需要自己解锁新的法术”……)
“秋儿换了什么哦?”伊芙的声音打破了他的思考。
“一个血统,一个低级魔力,一根法杖,还有一个技能。”萨丘尔简单地说道:“以后我将担任战斗时的辅助角色,请务必不要让我上前线,谢谢。”
然后他无视了唐宵越发灿烂的笑容,向众人解释道:“这个法杖叫玛济斯法杖,其性质为‘储法木棍’,也就是说我可以通过自己的学习和领悟来从这根法杖里发现新的法术。目前嘛,作用是法术威力增幅器——仅限我自己所施放的——还有一个照明术。”
“至于技能,一会儿再说。”他也不理其他队员的反应,径直朝着自己的屋子走过去。果
(果然和猜测的一样,房间的内容可以根据需要变化。)
他带领队员们走进原本没有的地下室,似乎是为了说明什么,萨丘尔的地下室中的黑暗几乎给人带来了盲人一般的感受。
“喂这是……”他听到喻谅苦笑的声音,“要做什么?”
“施拉克。”他低声念道。
龙爪中的明珠随着咒语,毫无征兆地爆出了灼人眼球的白光,仿佛燎原的大火在黑暗中蔓延开来。
“照明效果……很满意。”他自言自语了一句,回过头对着措手不及的队员们说:“这是法杖自带的照明术,这个地下室是100×200的规格,现在的测试结果是,照明术可以无死角照亮一个20000平方米的空旷空间,极限未知,但是已经足够应付大部分黑暗环境了。”
“接下来是技能……伊芙。”他叫了一声少女的名字,随后兀自走到地下室的中心,“用小威力的法术攻击我。”
伊芙点了点头,抬起手。她的指尖飞出细小的闪电,迅疾如同一根长鞭向萨丘尔抽来。
语言学家举起法杖,没有什么念咒语的过程。他只是站在那里。几束电光发出嘶嘶的叫声,和萨丘尔身边深紫色的护盾撞在一起,瞬间湮灭不见。那护盾呈现中世纪时重步兵的盾牌模样,完全是在一瞬间出现,迎上那闪电后再次消失。
“好了,效果很……”
还没说完,他便惊恐地看到伊芙再次吟唱起来。少女的身周悬浮着一本本幻书,它们的书页沙沙作响。一块巨大的粘土板则立在她的身后,庄严,肃穆,仿佛葬礼上的牧师。
“双重咏唱·二重天雷!”
巨大的金色光柱从无到有被创造出来。
(……开什么玩笑?!)
萨丘尔心里发出一声悲鸣,两眼茫然一片,身周“唰”地张开数十张护盾,将自己身边包裹地密不透风。四道天雷集结成一道和紫色护盾相遇,就像一片山头上相遇的两头猛虎,爪子抵着爪子,用凶狠的眼神看着彼此,进行一场你死我活的决斗。天雷就像千斤坠似的拼命地挤压,而紫色护盾则牢牢地支撑着。
(不行,必须快点解决……)
终于,语言学家瞅准了时机,拔腿向前冲去。在脚离地的一刻他解除了护盾,天雷险些擦着他的后背,残暴地压迫大地。萨丘尔很庆幸自己没有把地下室的地板也弄成金属的,不然所有人都得死在这里。
直到一个可以称得上是“天坑”的洞出现在众人眼前,天雷才默默地熄灭。
“可以了……可以了。”萨丘尔喘着气,摇摇手阻止了伊芙要继续吟唱的动作。无意中向旁边一瞥,发现唐宵笑得开心极了。
(是你指使的?切……)
“总之,获得了意想不到的数据。”萨丘尔艰难地挺直腰板,扶了扶眼镜,“在基因锁第一阶开启的状态下,加上玛济斯法杖增幅,魔力全支出,可以抵挡四道天雷27秒,意外强大的法术防御力啊。”
“哦,这个叫做邪甲术,必须要魔力才可以驱动。”萨丘尔想起了什么似的,“无法防御物理手段攻击。”
“那秋儿就没有别的要换的了?”伊芙突然问道。
“啊,有,但是支线剧情不够。”萨丘尔摊了摊手,“只能等下一部恐怖片了。”
“我们可以回去做隐藏的支线任务啊。”
(回去?)
“上一部恐怖片世界?”
(有意思……)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