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
想……真正的活着吗?
轮回小队休息室139215523
微博@无限恐怖同人企划_抉择
·主神说番外要有病
·然后我果真就写得相当病
·能这么OOC也是难得的天赋技能
手贱是病,得治。
唐宵发自真心的如此认为。
当他躺在床上好好地准备睡觉时恍惚间点了那个番外篇的YES,然后他觉得自己只剩下两个选择。
自杀,和捅死主神再自杀。
更糟糕的是他再一次意识到人造人是没人有权可言的,因为乐行此刻正靠着他睡得香甜,显然在主神空间里有一个很棒的睡眠时间,安心得让唐宵几乎不忍心打扰。
不过没多久他就被这个嘈杂的环境强迫叫醒了。
“拜托谁来告诉我这是什么鬼地方?”
哦大发现,唐宵飘忽地想,乐行好像还有起床气。上帝保佑他的人造人暴躁程度不像当年还是邻居那阵子楼下那个老太太养着的猫: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挠,就如同不把他们家窗帘扯烂并且吵醒全小区的人它就不会停下似的。
好在科扎特的解释十分及时,他解释了这不过是一个全轮回各个小队齐聚一堂的开心派对。他觉得如果科扎特能从长桌——附注背景是一大群人挤在长桌上面啃咬据说不死的白长风先生——这句话听上去会靠谱一点。
大概。
我宁愿相信这是那个没节操逗比总裁为了泡男人贿赂主神做出来的一切。但愿不要是那个被缠得一脸嫌弃不耐烦的少年,否则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能控制住掏手机拨打110表示“警察叔叔就是这个人猥亵未成年”的欲望。好吧,就算不是,控制住也不容易了。
唐宵胃疼地扶着还没睡醒迷糊状态的乐行——事实上他觉得这样的表情难得可贵,不介意持续得更久一点儿——看向窗外。
看在那些相亲相爱的情侣的份上,估计也不能去了。
所以他之后不太温柔地把乐行按在一个比较宽的空沙发让对方接着睡,然后百无聊赖环视四周。
这样唐宵就会发现一个见鬼的巧合,就坐在他左斜角的沙发上,扎巴着大眼睛望着他。但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上一秒女孩的表情还停留在闷闷不乐上。
“诺琪?”
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是那么激动,然是失败了。
“鸳鸳相报何时了?”
“鸯在一旁看热闹。”
看在这孩子数十年如一日宅腐基的劲头估计确实是她了。介绍,夏诺琪。作为他还老老实实待在学校打酱油混日子时难(wei)得(yi)能和他关系要好的初中部学妹,不得不说下棋天才少女出国深造也是唐宵退学的一个原因。
他现在又有了一个新的选择题。
告诉对方自己已经弯了这一事实让她高兴一下吗?
YSE OR NO
他一边打定主意这次回去自己就要开始讨厌选择题一边选了YES。
你看,每个男人都是一个隐形妹控,即使他本人就长得和妹子似的如花似玉也不能例外。
而且不得不说诺琪在确定身份之后一边喊着“糖糖”一边扑过来的表现让傻哥哥十分受用。
如果下一秒没有天崩地裂世界末日就更好了。
唐宵一键换装成南皇套打开滑翔翼,抱起夏诺琪和乐行的姿势如果让其他人看见大概能十分有既视感的唱起来。
“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
就差背上背着的胖娃娃。
“糖糖我好想你!”
“乖啦好姑娘你要挡住我眼睛了。”
“糖糖你这套J3装穿起来好禁欲哦!”
“我大概一点都不想知道你现在脑子里想的东西。”
夏诺琪看着乐行发出了诶嘿嘿的笑声。
不,唐宵,你怎么可以有把自己朋友从一百米高空丢下去的欲望呢,你们可是手拉手一起打烛龙刷JJC砍人头的大亲友啊!
这话听上去是多么有说服力。
如果他们之间没有莫毛和毛莫的逆CP之仇的话。
“啊我看到我的队友们了。”诺琪指了一个方向,然后唐宵果断的将她空投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以下略。
他真的只是想考验一下小妹的队友的靠谱程度没有公报逆CP私仇的意思。
乐行面无表情在心中划了一个十字。
外面的情况也十分符合世界末日的标准,回想一下科扎特曾说过的话吧。
这是一个全轮回各个小队齐聚一堂的开心派对。
呵↗呵↘
在这样的一片混乱之中唐宵在乐行的要求一直飞到一个相对而言没这么糟糕的城市然后降落。刚刚远离刀山火海,唐宵听见自己的人造人正儿八经说了这么一句让他脑子当机甚至没听见主神发布任务的话。
“唐宵,我喜欢你。”
六个字,两个标点符号。
和当年唐宵对乐行表白的台词一个模子里套出来的。
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当年直白得可怜的表白听上去原来这么有……杀伤力。
他自认为还没做到一个月后自己就能做到忘掉恋人还去和长得和恋人特别像的家伙再重来一场恋爱。那个和恋人特别像的家伙还是他特意造出来的精神寄托。
真心只是精神寄托不参杂其余任何感情色彩。但是现在对方在一个漫天烽火糟糕透顶不知啥时候就得嗝屁的大环境和他告白。
光是想想都觉得胃痛好吗。
更让唐宵觉得胃痛的是,他竟然还很不要脸的心动了。
■我就是来凑个热闹嗯。
■老中医和露露我对不起你们(顶锅盖逃
■推荐套用赵老师销魂滴东北话十级口音朗读(屁
世界末日
一
高堂婴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中孟森一脸淫笑地对他说,鉴于他天资奇异,主神决定网开恩泽送他一份独有的能力强化大礼——名曰“手抖侠”,无需点数支线,代价是内裤永远都要穿在外面。
是的。高堂婴又手抖了。
如果他有一个符合常人双Q的幽默感他一定会考虑向主神申请一个“轮回手抖之王”这种毫无意义的称号的——当然这个称号跟内裤外穿没有任何直接联系。
作为一个好歹练过太极八卦连环掌的主儿,高堂婴手抖起来的劲头丝毫不亚于一个重症帕金森,一身傍身的功夫在九泉之下哭塌一打万里长城也无济于事。
第一次他把自己抖进了主神空间;第二次他抖出了个公然跟生物规律叫板的大脑袋——此脑袋的杀伤力非同一般,每次当她高音飙起来的时候,主神光球的颜色似乎总有些发绿——这次他成功地把亟需休息的自己抖进了番外电影里。
不幸中的万幸是,队友们似乎也跟他一起抖了进来。
古语有云:手癌会传染。
公元2013年万恶的资本主义帝国阿美利加有一名直得不能再弯的男影星名唤赛撕裸根,为了和自己的基友们能够在不扯证的前提下当众耍流氓,费尽心机搞出了一部名为喜剧,实为证婚现场必备秀恩爱VCR的伪灾难片,命名曰“世界末日”,寓“直至死亡将我们分开”之意,见证一段撼天动地的群欢之喜。
“记住一条,不要碰这部片子里的任何一本杂志。”
以上这段影片说明,来自茨城。
茨城说自己手没抖。
问题是高堂婴也看过这部电影。
他再三回忆都觉得自己记忆中的东西,和茨城叙述的,不像是同一个玩意。
尽管他当时是被人再三约请,进而简单粗暴地拖进电影院、摁在座椅上,扶手边用来塞可乐杯子的空洞里摆着一块光泽滑腻、含情脉脉的肥皂。
高堂婴跟那块肥皂交流了足有三十分钟。
莫非对方是想委婉地提醒他,洗了手再吃爆米花吗?
以他拮据的脑容量,留存下来的记忆恐怕也就只剩肥皂和爆米花了。
当地面开始龟裂,众人各自逃散,保命不及的时候,茨城还在人群中心心念念寻找着艾玛沃森。
“她是我的女神。”
“……之一。”
竺澄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的大傻逼。
“这片子里也有钱宁塔图姆的!”
茨城心有不甘补上一句,扭头发现竺澄早就跑远了。
如果你喜欢,我替你去找他来咯。
32岁的老DT只能把没说出口的后半句憋回自己肚子里。
竺澄之于茨城,十二万分地像个从天而降的小师妹。若要比喻,茨城一直当自己是身在《牲畜的产后护理与喂养》或者《高中化学三年级上册》之类的科学著作里充当一个汉字“的”或者数字“5”这种无关紧要的角色,也因此他这个“的”是躺着歪着,“5”是立着倒着,全凭自己舒坦。直到在主神空间遇到了竺澄,他才恍然大悟原来千万“的”和“5”的铺垫,只为此一朝开奖——他居然有了成为令狐冲的希望。在千方百计印证了高堂和九方不是他的岳不群和林平之之后,茨城终于下定决心,誓要打破武林中小师妹可看不可娶的千古诅咒,把优○美捧到手。
但自打从小岛惊魂生还归来,竺澄总在有意无意地躲着自己。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曾经被恶灵侵占,但问及具体发生过什么,不光竺澄,连九方都一脸讳莫如深,始终不肯透露只言片语。
茨城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要离变成林平之不远了。
茨城循着竺澄的背影望去,周围的人群在四散奔逃,依旧有人接连不断地被光柱吸走。
九方彻叼着片大麻叶子靠过来,一脸呆滞仰望星空,说呵呵,你们看,像不像天上有个人在吸活人珍珠奶茶。
茨城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脸。
你醒醒,这部电影里没有汉尼拔。
彼时场面一片混乱,但这几个人满脸迷茫站在原地发愣唠嗑飞叶子摸脸,显得格格不入。很久以后,他们在那次聚会中结识的别队友人痛心疾首地回忆,“当时简直鸡飞狗跳,看你们全队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觉得要么是一队世外高人——都他妈的吃过五阶妹妹开挂一天能写十万字活活把主神写死那种,要么就是一队呆子——谁成想你们还真就是一队呆子!”
声泪俱下。
好冤,好冤。
几个人还在研究主神今天开荤吗胃口不错呀你说这些人吸上去了之后是红烧还是清炖了好吃放白胡椒粉还是黑胡椒粉更提味增鲜呐这种无聊出个鸟来的问题,突然被从天而降的竺澄砸了个满怀——一个少年模样的男孩子从他们身边跃过,宽衣阔裤,扎了条细细长长的小辫子,嘴里还叼着半个糯米糍。长得挺好看,就是有点矮。
“仍(人)勾(都)掉高(沟)里了里(你)们哈(瞎)聊哼(什)么呢?!跑啊!”
男孩子把竺澄塞回茨城怀里,跑开之前扭回头又看了她一眼。
一时间时空凝滞,再也没有什么主神轮回,模糊了虚妄与现实,三千世界的繁花瞬间齐齐违抗自然规律地怒放,连空气都变成了粉红色,弥漫着一股巧克力脆皮烤羊腰子膻味十足的香气。
这叫感情生活遭遇危机,言情片里都这么演。
女侠竺澄正式遇到了她的杨逍或者来自星星的那谁谁,自己充其量也不过是个殷梨亭,也许挥刀自宫走上林平之之路才是挽回局面的唯一方法。
以上,来自想象力过于丰富的茨城的脑补。
陆仁把长刘海的少女塞回眼镜青年怀里,忍不住回头多看了一眼。
“她比我矮呢。”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