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
想……真正的活着吗?
轮回小队休息室139215523
微博@无限恐怖同人企划_抉择
*补完保留角色退企
*炎魔那里的被我拖到现在了
*待补完
*中二病你怕不怕
【若是抬头仰望,必将看见星空】
对不起这是你听谁说的?
傻了吧,你抬头只能看见天花板,星空是什么鬼。傻逼你被文艺小青年或者中二病蒙骗了知不知道?这年头除非去远离城市的地方,啊不对,就算远离城市的地方也不一定看到到星星。还要综合各种天时地利人和,说不定就能看到星星了。
什么你说星轨?
那是摄像师的把戏啦,延时一个晚上说真的稍微有点心疼他们的机子啊。不会发热吗?
但是这样一睁眼就开始在脑内自说自话的自己是到底是文艺过头了还是闲的发慌?大龄中二未毕业的九方开始了对于自我以及人生的质疑。
“生命的起源是什么?人为何会从细胞演变为实体?”
“所谓的灵魂是到底是真是存在的概念还只是仅仅是人类给予的一个代词?”
“不知道的事你还是不会知道的?”
“还是说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听着自己的声音从各种地方传来,说些奇奇怪怪的问题。这种奇怪的体验不断的加重九方心中的奇异感,而最终得到的答案无疑使令人无法相信,不愿意去接受的——你已经死了。
这是什么中二言论?
九方翻了个白眼,在不知何为上下左右的世界翻了个身。当然也不一定是翻了个身啊,还有可能是转了个圈呢,没有了引力就是不方便啊。。。。。。
然后九方就头朝下的撞到了貌似是一片地面上。
少年,引力不是你想要就能有的,啊不对,想要引力前你最好先确定下你的头对着的是哪个方向。
闭嘴,九方愤怒的说。
说起来自己为什么进入这个状态的呢?
九方换了个姿势,坐在那块有引力的“地面”上。除了以他为半径的五米以内范围,其他地方都是没有陆地的虚无,背景是炎魔拥有的艳丽色彩,远处似乎是空间墙壁的地方在一点点抖动。虽然看起来像是在炎魔的肚子里之类的,但是这显然是不可能的。毕竟哪怕是甘道夫一个人都可以打过炎魔啊,没道理在加上一个自己就不行了。
而且说来其实自己是故意掉下来的。九方扯了扯落下过程中散下来鬓角的头发,由于长时间的捆绑(play)而导致了头发像拉面一样弯弯曲曲的,而且明显比另外一边长了很多。
那个傻逼队长还那么激动的救人,好像他真的会死一样,也是搞笑。若是撕去脸面,九方恨不得一个人去行动丢下这堆人,啊说不定可以直接打入魔多高层,过上迎娶白富美的生活?
想多了啊小子!再说魔多只有半兽人妹子,但是你真的能区分半兽人的性别吗?说起来人家有没有妹子啊你知道吗?这样对待帮助你同伴你不会觉得不厚道于心不安吗?
而且你死了啊!
最关键的是你还不小心玩脱了死掉了啊!
傻逼!
那么甘道夫呢?
像是感应到九方的疑问一样,虚无的空间里出现了一个老人家,像是调了50%透明度的图像一样,甘道夫仅仅是出现在了半空中,很明显不是实体,但是这是不是能说明他还好好的活着了?
还有这么一来,九方也明白了,在这个空间自己大概是想什么都可以实现的。
可惜这种万能空间的福利只提供给死人。
九方尝试着向着甘道夫的虚影走过去,脚下能显示的地面始终只有那么半径为五米的区域,同时和甘道夫虚影的距离始终如一。
“尝试二。”九方拉开袖子,手臂上的伤疤清晰可见,同时赫子也无法使用出来了。“尝试三。”纳戒变成了一个装饰物,可以取下,不可以从中取物。九方卸下纳戒向着五米外的虚空投去,纳戒消失在了虚空中。几秒后,手指一紧,抬手,纳戒赫然于手指间。
“结论,血统消失,纳戒不可用。如果不是额外支线的话,大概我处于一个什么奇怪的境界?你说对吗?”九方试图把方便面一样的侧发再次编起来,很明显,没有用来扎的东西,这种动作仅仅只能用来解闷,是不会有结果的。
“Bingo!“
听着自己的声音来回答问题,九方的表情扭曲了一下。炎魔色的背景瞬间消失,甘道夫的虚影也与之离去,可见的只有九方自己和脚下那个依旧只能看到的半径为五米的地面。
但是这次,这块地面并不随着就放的移动而移动了。
看来自己触发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啊?
四
上官宣从铁皮屋里走出来,发现外面已经几近黄昏了。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在中洲部里待了快四个多小时,而入学第一天就这样结束了。
"我们这个学校,就是充满了那些东西的绝佳地点!"上官宣回想起刚刚夏天天急急喊出的这句话。
他在意是有原因的。
虽然上官宣是个坚定的无神主义论者,但无奈老天好像执意要打破这一观念,而给了他一双和常人不太一样的眼睛——说白了,就是他能看到那些东西。
也就是,上官宣有阴阳眼。这阴阳眼和普通人眼睛看上去无异,却有些像近视眼,导致上官宣天生看东西就有点模模糊糊的。小时候他不懂这些,只能告诉父母他昨天看到了一个叔叔没有腿,在飘着走路,明天看到一只奇怪的大猫压在一个老奶奶背上让她腰弯得快要碰到地了。大人们哪会相信这些,只当他近视眼看花了的错觉,便给他配了副眼镜。
说来倒也神奇,上官宣戴上眼镜之后,看东西变清楚了,而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他再也没见着了。他又好奇地摘掉了眼睛再往远处望去,果然那些东西还在。
也好,眼不见心不烦,免得见了怪东西还被旁人说闲话。上官宣便一直戴着眼镜了,似乎也把那些东西抛之脑后。
然而如今他却有些在意起来。
黄昏之后,地面吸收的热气开始往外蒸腾,空气越发炎热。然而一股莫名的风吹过,却让上官宣不禁打了个寒战。他缓慢地抬手,似乎想要摘掉眼镜——但维持这个动作好一会儿后,他还是把手放了下来。
五
第二天,开始正式上课。
班主任叫徐樊,是个衣着整齐光鲜的体面中年男子,一脸万年不变的笑容,引得班上不少女生犯花痴。他并不是上官宣他们班的任课老师,仅仅负责担任班主任。
班会结束后,他在门口对上官宣招了招手。后者一脸疑惑地走上前。
"我听天天说了,你昨天去了中洲部?"徐樊问道。
不知道他问这个干什么,但上官宣还是回答:"我好奇,就进去看了一下。"其实在里面待了四个多小时,还干掉了两杯冰淇淋。
"因为我是中洲部的顾问老师,"徐樊笑眯眯地说道,"所以还是希望你加入本社团的。"
"徐老师——"你也相信有那些东西存在吗?身为一个成年人?后面的话上官宣没有问出来。
"不过,就像我担任你们的班主任一样,这个顾问老师也是我挂名的而已。"徐樊道,"真正担当的,另有其人。"他拍拍上官宣的肩膀,"你好好思考一下吧。如果有意愿加入,可以来我这里拿入社申请表。"
他放下手,走了两步,又像想到什么似的回头,道:"加入中洲部好处很多哦,比如期末考试加分什么之类的。"然后挥挥手,走远了。
这好处也太可疑,不然中洲部社员早就一大波人了。上官宣对这笑面虎的话完全没有相信,没多想,调头回到了座位上。
主神学园军训的时间安排得比较奇怪。一般学校都是先军训后上课,而主神学园却是先上了一个月的课,才开始大张旗鼓地搞起军训来。
军训在学校里进行。等领到军训服的时候,上官宣愁得脸都要皱到了一起。和学校制服能够订做不同,军训服可没那么多讲究,一共就那几个尺码,他拿到的是最小的S码,穿在身上却是整整大了一圈!袖子又宽又长,不得不卷了再卷,裤脚也在鞋子上叠了很大一堆,导致走路都有些困难。
烦死了……
在教室旁的洗手间换好衣服后,要去操场上集合。要不干脆想办法弄个病假条不去军训好了,上官宣一边想着一边磨磨蹭蹭地下楼。走到一半的时候,似乎隐约听到楼上有人喊自己。抬头,却谁也没见着。但低下头来,准备继续下楼的时候,却不知何,觉得心脏猛地一缩!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上官宣也不知道自己是踩着裤脚了还是怎么的,等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整个人都往前倾去——他毫无悬念地沿着楼梯摔了下去。
地板有种不符合夏季的冰冷。上官宣缓缓从地板上爬起来,发现不但脚似乎扭到了,甚至头也是钻心地疼。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他抬头望向走廊的窗外,橙红色已经布满天空。自己在走廊上趴了几个小时,都没人来管管?
习惯性地一摸脸,却发现眼镜不知道掉到哪去了。放眼望去,视线内全部模糊了一圈,没有眼镜,让他觉得非常没有安全感。
上官宣只好勉强扶着墙站起来,扭到的左脚疼地没有办法支撑身体。医务室不知道这个时候下班没有——上官宣脑子里闪过开学时那个穿着白大褂跟他搭讪的大叔。不会这么巧吧……但他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只能朝医务室的方向走去。
走廊窗外的橙色鲜艳得有些刺眼,几乎要溢满整个走廊——然而,整个学园仿佛静止了一般,鸦雀无声。上官宣这才意识过来,即使是黄昏时刻,即使已经到了放学的时候,学校里也不可能如此空荡荡的一个人都都没有——社团活动的学生呢?放课后会议的老师呢?扫地的大妈呢?门卫呢?都去哪了?
上官宣不知道时候因为热还是什么原因,出了一身大汗。一扇窗户打开了的缝里钻进来一些风,居然吹得他打了个寒战。短短一段走廊的距离,居然让他觉得无比漫长,头和脚时不时的剧烈疼痛让他很难集中精神——等注意到的时候,走廊拐弯的尽头处,已经出现了一个被夕阳拉得老长的影子。如果只是影子,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但是,那个暗色的影子,居然无比巨大,甚至已经撑到了天花板上。而且那影子的行动方式……并不是人类的直立行走,而是,在蠕动。
那是什么东西?!
一股莫大的恐惧从心里爆发出来,上官宣禁不住浑身颤抖起来。他知道尽头那个东西很危险。但是此刻他的状态却无法快速离开,很明显,那蠕动的东西比他的速度要快!
上官宣没有继续维持好奇心等着看那东西到底长什么样子,而是掉头就想尽快离开——因为后面那东西给他不好的感觉愈演愈烈——再这样下去,自己会有危险。
事与愿违,即使没有回头,上官宣也能感受到那东西越来越近了。他焦急得满身是汗,然而扭到的腿却在不断阻挠他,甚至一下子没走稳,整个人摔倒在地。巨大的阴影覆盖了上官宣。他甚至能闻到身后那东西身上吹来的,腐烂而腥臭的味道……
完了……
就在这么想的时候,趴在地上的上官宣视线里出现了一双穿着人字拖的大脚,往上看,是一身白大褂。还没来得及看是谁,身后那东西却是一声怪叫,声音之大,仿佛要震穿上官宣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