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
想……真正的活着吗?
轮回小队休息室139215523
微博@无限恐怖同人企划_抉择
安静的呼吸——
呼吸、呼吸、呼吸中弥漫着一道历史弥新的裂痕。
Arrow知道自己正在昏迷之中。
黑暗如潮水一样将他吞没,他的知觉在水面上下载沉载浮。那很舒适,尽管他的肉体仍在痛苦和烧灼之中煎熬,意识却已沉入黑暗的最底端。他睁开眼睛,俯视着水面上的天空。
——虚无的天空。
Arrow从没经历过那种感觉,那很……奇妙,奇妙或是精巧,他不吝啬与用自己贫瘠的语言来形容那一刻。时间拖着她旖旎的长尾巴在他面前停驻了下来,她造福于他的眼睛与耳朵,让它们可以捕捉到一切微厘。现实的架构在那一刻颓然散去,它们向他倾斜而来,敞开在他面前任其予取予求。
就好像茫茫天幕中突然开了无数个孔洞,无数的原子在其中流进流出,拖曳着离子流的绚烂光华。
有那么多那么多的东西涌入他的脑中,足以让他以往所有打猎的行为都幼稚的可笑。每一个判断都严丝如理,每一个动作都精准无误,他在那一刻知晓一切。一切,应该如何等待,如何出击,如何拯救……拯救自己,还有费谢尔曼警官。
对了,警官先生——
Arrow猛地惊醒过来。
黑水骤然间被撕裂,从他身边哗啦啦的退去,透明色的天空在他脸上摔成了碎片。
他瞪大了双眼——这次是真正的眼睛——终于从朦胧中看清周围真正的景象,并且明白过来刚刚那阵剧烈的视角转换,不过是因为自己在半梦半醒间猛然从地上坐了起来。
睡眠不足以让他的身体恢复,幅度过大的动作让Arrow的肌肉与骨节间爆发出一声刺耳的哀嚎,他眼前一黑,恨不得再一次失去意识。
Chirs伸出一只手扶住了他。
“嘿,easy,伙计。嘘嘘,冷静点。”
金发的警官就坐在他旁边,把手搭在他的背上帮他保持着平衡。Arrow用力眨了眨眼,把在眼眶里打滚的生理性泪水憋了回去,因为Chirs像是安抚小孩子一样的语气而狠瞪了他一眼。警官不在意的耸了耸肩,收回手,又把一块烤肉递到Arrow面前。
“吃了吧,这是我做的,你的消耗应该也很大,不吃一点什么等一下恐怕撑不过去。”
猎人只是疑虑的瞥了他一眼,无言的瞪向他手中那块称为“烤肉”的食物,焦糊的外皮里面还不停有未熟的血水渗出。Chirs倒是对此也坦然的很:“这是那条蜥蜴尾巴上掉下的肉,条件不足,我也只能用剩下几颗子弹里的火药简单烤一下,就当做是消毒了也好。”
“……”
有一段时间谁也没说话,Chirs以为猎人又会跳起来开骂,却看见Arrow不发一语的接过那块东西,啃了起来。这意外之外的温驯反倒令Chirs有些措手不及,两人之间的气氛莫名尴尬起来。
他们谁都没有说话,各自沉默的吃着自己那份食物。Arrow突然想起了昏迷之前那些想说的调侃话语,现在说出来看起来像是一个好选择。我是说,Arrow知道一般人是怎样和朋友之间交往的:一起吃东西,彼此再调侃几句,或许还能加上携伴郊游什么的。然而一种未知的情绪却阻止了他做出这一点。
Chirs对他的态度太过随意,经过刚刚的生死关卡,他已经不再用那种随时提防的戒备目光看着猎人,可Arrow对突然拉进的关系只感觉到畏惧。
他不擅长任何除了大吼大叫和咒骂之外的情感表达方式,因此也无从得知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你……”
开口的是Chirs。
“乔什,你也经历了是吗?我昏迷前的那种痉挛和疼痛。”他这样问着猎人,得到他的默认之后皱起了眉头,“我说,你知道那个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不知道。”Arrow又咬了一口,费力的咀嚼那些像橡胶一样的生蜥蜴肉,“不过既然我们都已经落到了这么个鬼地方,那再发生些什么我他妈都不会惊讶了。”
“也是……”
Chirs小声嘟囔一句,放下了手中的食物,挺直脊背,看向Arrow:“乔什•奥康纳,我想,我得向你道歉。”
Arrow抬起头,用一种看见了那只死掉的蜥蜴还魂在警官的身上还长出了两个头的眼神看着Chirs。
警官只是表情严肃的对他点了点头:“是的,我得向你道歉,也许你不会接受。我之前对你的态度太过恶劣,事实证明这是我的错误,我就是个混蛋,希望你能原谅我。”
“……”
“而现在,既然我们都被困在这里,就证明你也经历了一些事。我不会多问,也不指望你能无条件相信——你们所谓的条子——我。”他比划着,“但是既然我们现在面临的是一样的处境,那我可不可以请求你,就只是暂时的合作。在接下来遇到的难关里,你可以帮助我,也当是帮助你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太薄弱了,我们得一起合力才能逃出这个立方体。”
“……随你,反正我们总要前进的。”
“太好了!”Chirs爽朗的笑了起来,拍拍猎人的肩膀,“谢谢你,乔什,短时间内就让我们好好当一次战友吧。”
“……”
不,Arrow在心里反驳,不只是这样的。
我信任你,克里斯•费谢尔曼,至少我信任你。
休整之后,另一个比蜥蜴和鳄鱼更加严峻的问题横亘在两人面前。
“你确定走这个门没问题吗?”
Arrow皱着眉头的样子像是要夹死几只苍蝇。
“怎么可能!”Chirs回答的特别理直气壮,“我又不记得他们计算的方式,你不也是吗,我就只能直觉挑一个普通的,大不了进去小心点就是。”
“……”
猎人的内心狂奔过一连串不文雅的词句,而文雅的总结下来不外乎费谢尔曼警官真他妈真不愧是被那些速生鸡肉填大的纯正美国佬。
但也正如Chirs所说的,他们并没有其他什么更好的办法。Arrow拧开了选定的那扇门,Chirs探头进去查看,又丢了一块鳄鱼的残骸进去,什么也没发生。
两人开始手脚并用向那边爬去,Arrow不忘提醒Chirs背上鳄鱼与蜥蜴的尸体,这样至少如果他们被长期困在这里,还有口粮可以食用。而且说实话,生肉远远比Chirs烤过的那堆东西更能吸引猎人的食欲。
他们进入房间之后门就关了起来,一切都还显得正常,直到一阵嗡鸣穿过耳朵。
“那是什么声音?”Chirs皱起眉头,“有点不太对,我们尽早离……”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一只马蜂从两人的面前晃过。
嗡鸣声铺天盖地的响起,从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渗出。两人抬起头,更多的——更多更多更多的,数不清的马蜂飞了出来,像一片黑色的浪潮般拍打着整间房间。它们像化为实体的不祥一样悬浮在空中,全副武装的毒针不断的蛰向了他们。
“该死的!他妈的——快离开这里!”
Aroow惊叫起来,一边维持着跑动一边蜷起身,背上背负的那些畜牲庞大的尸体给他们提供了不少的防护,他们尽量减少着身体裸露在外面的面积。
猎人再清楚不过被马蜂蛰到会有什么后果,没有多余的空暇给他们再去理数字的问题,Arrow拉着Chirs向离着他们最近的一扇门奔去。然而就在这时他们的脚下突然震动起来,房间的墙壁竟然正在慢慢向内收缩。
“Fuck……”
Chirs诅咒了一声,脚下一个踉跄,背在身上的蜥蜴尸体也因此滑落了一点。因此而露出的肩膀上猛的一阵灼痛,一只马蜂趁着这时狠狠蛰了他一下。
“这些数字他妈的是怎么回事!!”
Arrow咒骂起来,Chirs抬头,正如他所说那样,房间的墙壁上以九宫格的样式出现了一些数字。于此同时主神肃穆的声音也在两人的耳边回响,告知他们需解开数字才可打开房间的门,否则到时间就会被逐渐逼近的墙壁碾压成碎片。
难道……就只能到这里了吗?
那一刻,就连Chirs心中也不免涌起绝望之情。
他的耳中轰鸣,血液逆流的声音冲刷着心脏,脑中空白一片。如黑云般密麻的马蜂仍然笼罩在他们周围,随时不怀好意的等待着他们露出一丝空隙。四面的墙壁仍旧不停歇的向他们缓缓压来,那些意义不明的数字狰狞的放大在他眼前。
Chirs听得到Arrow呼唤他名字的声音,隐没在马蜂的嗡鸣中,像是从十分遥远的地方传来。
就这样……放弃吗?
不!不!都已经走到这里了!
不会计算又怎样,我至少还能猜!
就算赌一把也好,赌一把我的幸运值!我究竟是不是最后的那个胜利者!
“乔什!输入6 9 11和5 10 7!”
他对着Arrow大喊起来。
警官的声音中命令性太强,Arrow不自觉的照做了。可惜这一次幸运女神并没能眷顾两人,门没有任何反应,墙壁仍在向内推移。
“你他妈的确定没算错吗?”
猎人骂了起来。
“谁说我是算的?我像是那种人吗!”又是那种毫无愧疚的理直气壮的语气,猎人险些气的不顾现在是什么状况狠狠揍他一拳,“我让你输的只不过是我父母的生日!”
“……”
Arrow憋了一肚子脏话说不出来——刚刚几只马蜂从他脸边晃过,险些进他嘴里——内心只得继续狂奔过去一片骂娘的话。他用枪柄狠狠砸着门,半点也不打算继续考虑数字的问题。
“等等!Josh!再输一下3 1 11!”
“这他妈又是你家哪只小狗的生日!”他气急败坏!
“少废话!赶紧输!这是出现过我梦里的数字,我每次彩票都买它!”
“……你他妈逗我呢!”
只差一点点,就差那么一点点,Arrow就连那些马蜂都不畏惧了,只想在心里给仍相信着那个警官的自己狠狠一巴掌。
当然,这毫无疑问又是一次毫无作用的瞎猫碰上死耗子的试探,至少Arrow是这样相信的,毕竟他们现在除了乱猜也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
所以当墙壁的推移停止,他是真的惊讶了。
满房间的马蜂仍在嗡嗡作响,两个人面对面前开启门,陷入了短暂的面面相觑。
*北炎大法好好好
随着行为慢慢进入报数、计算、爬梯子的规律循环,九方彻就一直处于一种放空的状态之中,所以当所有人进入女大学生算过安全的房间之后,色彩突变的光线让他久违的有了刺激感。
然后他看到了……doge?
如果是在现实世界看到这个也许还好但是……doge?
而且这个doge为什么这么大……等等……doge?
“这个不是安全房间吗?!”
“啊……”竺澄明显有点发愣,“但是这个……应该不是机关?”顺着竺澄指的方向,九方看到前面右面下面出现了9x9的数字。
“这是让我们解的意思?……六面墙里只有三面有数字,联系到这部电影里的三,可以考虑跟坐标有关…而3x3的方针内运算……矩阵?”“是的,矩阵。”九方低下头,正好对上了竺澄的视线,“是你算还是我算?”
“我来吧。不过….你能借我…一下…耳钉吗?我想抄下来算…”
九方终于没忍住笑出来,他还以为只有他一个人在意一屋的doge。
不过,“你要我的耳钉干什么呢?”说着,九方彻还是摘下了藏在辫子后面的耳钉,“亏你能看见它呢。”说着把耳钉抛向了竺澄。
“耳钉的尖端,可以刮下来皮鞋上的鞋油来做墨水……写字。”竺澄看着九方一脸后悔的表情有点想笑,“嘶!九方你的耳钉好锋利!”
“啊,毕竟是备用刀嘛……我开玩笑的。”
不,我觉得你是认真的!
竺澄把流血的手指放在嘴里吮吸着,“要是茨城在就好了。”
“啊,你说什么?你含着手指说话别人听不清的!”
“诶,不!没什么!”
“啊,那就好。那个,高堂啊,皮鞋拿来下!”
靠着墙放空得高堂愣了愣,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想了想,默默无视了九方彻,径直向竺澄走来,伸手拿过耳钉,蹲下刮了刮九方鞋子,把耳钉扔回给竺澄,又走回去站着放空了。
真是糟糕的人呢!
“…27。这是渡桥坐标。(2,12,27)。”
“所以我们现在是要往这个坐标的方向走?”
“对。”
高堂婴看着又开始计算数据的队友,默默地抱胸靠墙站着。重复乏味的作业并没有使他变得麻木,自从进入这部恐怖片他就一直在通过脉搏计时——他有点感谢自己之前一心为了复仇时留下的习惯——时间过了这么久照理正常人会在情绪上出现些微的波动,但是那两个新人,准确说是那个新人——高堂不动声色的扫了过去,而被看的人则微笑着朝着自己挥了挥手——有些太过镇静了。他们这些经历过一部恐怖片在精神方面有了强化的人且不论,刚刚进入恐怖片的新人能够镇定至此,不仅如此,还去安慰同样是新人的另外一个人。这种人要么是本身就有着极强的精神力——但看他们刚进入恐怖片歇斯底里的表现又不像——要么就是偷偷预谋着什么。
“(115,752,679)……走这边。”
说到来叫自己的九方,高堂以为他会尽早把新人里那个略带中二的男性做掉,却没想到他到现在都没有动手……结合到现在为止还尚且镇定的新人,高堂总觉得迟早有什么要出现。
虽然多次重复同一个动作,体力值却下降的不是很多,但是跟在竺澄身后的九方还是明显察觉到了前面竺澄的一个停顿。
“怎么了?”
“刚才感觉有点….奇怪?不,没什么。”
本来以为会看到一个空房间的一行人却愣住了——他们看到了一屋的藤蔓。
心塞方02
计算坐标、打开门、丢进物品、判断安全、进入……
不断重复着步骤,走过了一间又一间除了颜色都一模一样的立方体,小队成员都已经近乎麻木,无论是精神上还是体力上都快要到达极限……
“857,674,736……判断为安全”揉了胀痛的脑袋,伊芙虚弱地被莫炔半扶着。全队依次进入。
原以为这个房间还会是和之前一样空无一物,却是发现房间的角落中团着一团腐臭的肉块。几个女孩子都皱着眉捂住了鼻子。
Strix走上前看了看,“这是一条巨蟒的尸体,旁边还有一团尸体应该是巨型蝙蝠。”
“主神不会在空间中放置毫无意义的东西……所以在这个地方放置尸体……主神是在暗示我们什么呢?……或者说,这些尸体对我们会有什么用处呢?”
“我们这次的任务是逃出这个cube,那么对于我们来说从每扇门上的坐标找出逃出这里的方法才是最重要的……难道说,尸体里面有逃出这里的方法?!”越说越欣喜,帅帅飞奔到尸体旁,不顾腐臭的味道,伸手就打开巨蟒的头颅寻找“答案”。摸索了半天,确定了没有什么“方法”才沮丧地起身走回。
“噗哈哈哈,你是脑残还是缺根筋啊,用脚趾想想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主神又不是白痴,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看着帅帅愚蠢的行为,Strix捧腹大笑,夸张地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咳咳”唐宵轻声咳了咳,提醒Strix适可而止,接着说道:“我想,我们现在最需要的除了通关的线索之外还有武器……”
“啊……我在书上看到过……巨蟒的骨头是非常坚硬的,做成武器的话甚至比一般的金属效果会更好。”瞬间领悟到唐宵的意思,伊芙欣喜地开口,“不过这种蝙蝠一般都带有剧毒,大家最好不要碰。”
莫炔沉默地将伊芙交给唐宵,便一声不吭地走到尸体旁边用力将巨蟒的牙齿拔下。见状,三人组,Strix和亚历山大等人也纷纷开始拿取尸体中的骨头。
伊芙在唐宵的帮助下做了一把风之刃送给了唐宵。其余人也都将骨头做成了自己较为擅长的武器。
“……”莫炔将多做的一把匕首递到喻谅眼前。
“谢谢。”喻谅微笑着伸手收下,这时,立方体突然震动了起来。
众人在惊呼声中迅速调整了平衡,但这震动来得快去得更快,只几秒钟的时间就平歇了。
随后房外传出了了一阵巨响,像是机械运作的声音。
伴随着响声,C面的门打开了。
一根粗壮的藤蔓从门内钻了出来,
队员们都反应快速地聚在了一起,拿出新做好的武器不断地抵挡着藤蔓,只是微小的伤害并未对藤蔓造成一丝影响。
被保护在众人身后,伊芙也使出了火系法术。可惜眼前的藤蔓似乎并不是普通的植物——火对它一点伤害都没有!
情急之下,伊芙打开了身后的D门,然后爬了进去,“快进来!”
听到伊芙的呼喊,众人躲过藤蔓的袭击,快速进入了D房间。
更多的藤蔓在身后追来,注意到对面墙上的字符,伊芙习惯性地开始思考,这次手表却是没有跳出任何屏幕。
“Everything according to its kind。看来这次我们不需要输入答案了。”说着,唐宵打断了伊芙的思考,然后打开了D门。
队员们一次进入,与之前相同的情况又发生了——第一个进入的千岛同丹和乐行一样,也消失了。
众人来不及惊疑,因为不知何时出现的丧尸正在缓缓接近。
紧紧握了握手中的刀,莫炔做出防备的姿态。
“丧尸是不死的,纯粹的物理攻击只能阻碍它们的动作……至于对付它们的方法,上部恐怖片我们已经知道了……伊芙,你负责放火彻底杀死他们,莫炔,亚历山大和三人组,你们负责保护大家顺便配合伊芙。”
点头表示明白,几人站成圈将人保护在中间。
“丧尸什么的还是第一次杀呢……”亚德迎上一直丧尸,对着要害挥臂看下。锋利的刀刃一下便将其身体与头部分离,“也没什么大不了……嘛?”刚想得意下,便被眼前的情况镇住——被砍去头的丧尸又重新生长出一个头来,没有丝毫异样地继续前进!
“上一部恐怖片中的丧尸并没有还原这个功能啊……”唐宵皱眉,“算了,反正烧成灰一样没用。”看着那个丧尸在伊芙的火焰下消失地无影无踪,唐宵释然。
耗费了一段时间终于将丧失处理干净,众人都坐在地上恢复体力。
“这些丧尸可真难缠。”许是有了一起并肩作战的经历,一直沉默的三人组与小队其余人间的距离在减小。
“是啊,怎么砍都能复原而且没完没了的,我都想吐了。”亚历山大半开玩笑道。
Strix看了看正在解密的伊芙,苍白的脸上有着细细密密的汗珠,刚刚战斗完又马上投入高度的思考,让人不得不担心她的身体情况。
走上前去同她一起解开了密码——(27,21,7)
“27,21,7……天,27!超过了26了,这应该就是原作中渡桥的坐标了!”伊芙惊喜地将结果告诉大家。
“我们现在所处的房间坐标是698,781,738,根据原作中的换算方法,它的直角坐标就是23,16,18。我和伊芙都看过这部片子,根据它的移动方式计算的话,应该能找到渡桥。”Strix说道。
“……刚刚的藤蔓,原作中应该没有出现过吧?”
“没有。”Strix肯定地说道。
“看来这个空间在主神的操控下已经发生了一些未知的变化了……”唐宵皱了皱眉,“现在可能连原先安全的房间都会有危险,在存活第一的前提下,我们还是尽快到达渡桥比较好……这样,伊芙,Strix,带路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了。”
计算坐标、打开门、进入,计算坐标、打开门、进入……
经过的一个个房间尽管都一样,但一个又一个的坐标在提醒众人他们正向渡船不断接近。
“899,795,314”报出门框上的坐标,Strix爬了进去,其他人也纷纷进入。
“根据坐标,这里应该是这个cube的最边缘了。”Strix
摘下眼镜擦了擦,不断喘着气,灰色的衣服上沾满了血迹。同行几人也皆是精疲力尽,衣衫褴褛。
莫炔紧握住手中的匕首,身上的伤口因衣服的破碎而裸露在空气中不断流着血,体力因为一路的厮杀也近乎枯竭。看着房间中无数的藤蔓在张牙舞爪,队员们都不顾体力全力对抗。
一阵搏斗后,所有人都是新伤加旧伤。拖着疲累的身体打开了D侧的门,外面是一片黑暗,这让斜前方发着白光的出口更加另人迫不及待了。
“出口就在斜上方,接下来只要乘上渡桥就能出去了。”
听了唐宵的话,众人都松了口气——再战斗下去他们真的要脱力了!
向下张望,小队都在等待渡桥的出现,等了半天却是根本没有看到渡桥的影子。
“渡桥不会被那些捣乱的藤蔓卡住了,没法运作了吧?”有人猜测道。
“有可能……我们刚刚一路过来好像没有再碰到过cube运转所带来的震动了,也就是说,cube从那些藤蔓出现之后就再也没有运作过。”唐宵皱眉道。
“开什么玩笑,那我们现在怎么出去?!”帅帅暴躁地用脚踹着身前的墙壁,发出沉闷的响声。
“也许……我们可以不走渡桥直接过去?”伊芙弱弱地开口。
“……试试看?”喻谅掂了掂手中的靴子,趴在门上用力扔了出去。靴子在划出一条完美的抛物线后便撞在了几米开外的一个蓝色的屏障上,耀眼的火花在相撞的那一刻喷出,随着靴子一道消失在黑暗中。
众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刚刚出现蓝色屏障的空间——这特么还怎么玩?!
这时,D侧的门突然关闭,而其他的门同时打开。
被突然开关门拉回思绪的众人都警惕地转身看向打开的门,却是被一阵剧烈的颤抖,倾斜弄得失去平衡。
在摇晃中失去了方向,众人不断从打开的门中掉下去,一片混乱中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
【玛丽苏死死死死得好】
*漫画配文,漫画链接→http://elfartworld.com/works/20262/
*今天九方还是特别的中二呢
*因为作者开学了特别没脑子了别介意
*之后大概就没有玛丽苏了啊(难过
*玛丽苏真是好玩啊
*最近在补PP,可以带入PP里面那个死亡艺术的玩意儿(七八集之类的。。。)
*想不出说明了,最近比较不好玩
*明天见啊
“新人?那算什么?”
九方彻拿起地上三把原本是为新人而准备的枪,不是什么特别好的枪,或许是为了配合新人使用这一性质,主神留给他们的是最简单好使的型号,大概就是所谓的新手都能很愉悦的玩耍的风格呢。
把枪扔给茨城和高堂,自己拿一把,这是目前最理想的分配。因为除了这三个人,包括竺澄,估计都是枪枪跑偏的样子呢。
“所以说,为了团队的最高生存几率,目前枪支就决定这样分配了。“无视不服气的夜店女......这家伙叫什么来着?玛丽苏明显是被枪支威胁后给吓怕了,躲在纪安皓后面完全不看拿着枪的九方——这样也好,不用看到那张让人想打一拳的脸了呢。
“那么,继续向前走咯?”竺澄从刚算完确定安全的一扇门旁边离开,站在一边看着高堂和茨城爬上去去开门,向九方和新人们招着手。
“不.....”就在大家都向打开的门移动的时候,玛丽苏突然站在原地,不理会有意来拉她的纪安皓,“我才不要和你们行动呢!”
一旁的纪安皓和董旻看着玛丽苏故作潇洒的一甩头发,”我要一个人走!“宣布完后,玛丽苏像是故意和其他人作对一样,选择了和竺澄算出的安全的门相对的门。
“你.....”茨城伸手拉住准备去劝说的竺澄,对她摇了摇头。
心太善良了啊你?
玛丽苏的靴子重重的敲砸地上,像是要吸引众人的目光一样,爬进了房间之间的连接通道里面,“不就是一些小房间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虽然是这么说着的,但是却不难看出她还是对这种未知的环境抱有恐惧的。
不大的女孩子蜷缩在通道内,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像我这么聪明的女孩子,一定马上就能找到出口的!”像是想象到了自己出去而这些讨厌的,欺负自己的人却还困在这见鬼的地方一样,她突然有了向前的动力,“一定很快就能回家的,这种地方怎么可能困住我!”
“但是!”随着玛丽苏的话音落下,粉红色的裙子已经消失在了通道中,竺澄无力的放下了伸出的手,“那个房间......是危险的啊。”
红色的房间,满地的鲜血。曾经华丽的裙子,如今不过是碎布一堆,沾着主人的鲜血,还有不止是哪里的器官流出来的体液。切成两半的头颅中流出粉白色浓稠的物质,被切碎的眼珠周边沾着不知是泪水还是眼球中水分的透明液体。肠子从腰间掉落出来,被切成大小不一的粉红条断,胃里面还有大概是没吃完的东西,乱七八糟的一团。肢体扭曲的落下,一段一段的,白森森的骨切片和肌肉切片明显是没有课本上的图片来的标好看。
只要一想到这堆恶心的......现在可以算是垃圾的东西曾近还是和自己认识的人类,竺澄就已经有点崩溃了。她痛苦的蹲在地上,把自己缩成一团,捂着脑袋想要去忘记刚才看到的场景。
“你.....不怕吗?”相比较曾近杀过不少人的高堂和身为医生的茨城而言,九方彻简直冷静到让竺澄感到可怕,“你明明.....”
“第一次见到尸体?”
九方彻靠着墙看着缩在安全门下不敢向这边看的纪安皓和董旻,用手做出枪的样子向着两人的方向晃动了一下,“是.....又不是呢!”
“你想想啊,每个人差不多切开都是那个样子,有什么好怕呢?跟何况,又不是我死了,有什么好怕的?”
茨城和高堂慢慢从那边爬了回来,虽然说不是第一次看到尸体了,却是第一次见到那么不怕尸体的人,多少有点被九方的唯我宣言给吓到了.....吓到了也不对,充其量也就是惊讶?茨城大概是早就看透九方的德行了,只是被他的直白给弄的有点....不知所措?而高堂,则是这种人见多了,只要不触及到他们生命的底线,也就没事了。
“呀说什么呢,我和你们开玩笑呢!”九方挥了挥手,收起了认真的表情,摆出一副我做错了你们别怪我我还是小孩子的表情,“茨城,你的防护罩能防住那个机关吗?”
“诶?”茨城扶着脸色苍白的竺澄,有点愣愣的点了点头,“可以是可以。”
“那就让我们来给她收个尸吧?”
虽然说是开玩笑的语气,九方彻的表情却格外的认真,“这里机关那么多,也不知道到底还有多少房间在前面等着我们,”九方彻蹲在高堂的脚边,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扯了扯高堂的裤子,“但凭着几个人身上的衣服和鞋子,根本不可能一一试得过来啊。”起身,拉了拉上衣的下摆,九方彻活动活动腿,跳了几下,“既然都死了.....总得让她创造点剩余价值吧?”
“这样的鲜血盎然,还是真让人兴奋呢?”
“你说是不是?”
九方彻拿着玛丽苏被切断的手指,轻轻放在嘴边绅士般的吻了一下,“我的大小姐啊,你可真是,死的好不具有美感呢。”
手指掉在地上,慢慢冰冷,血液不再从中流出,鲜红的指甲油象征着其主人曾经的鲜活,但是现在也不过是支离破碎的碎片而已。凋零了,生命何其脆弱而又短暂,其中的挣扎让人欲罢不能,恶心的笑容,你所需要的祝福。你要什么?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啊!表面的荣华富贵与美貌,肮脏的内心,病态的欲望。
其实很早就发现了吧?自己的不对劲?
所以才选择去学习心理学和神经学,去学习如何伪装成最最正常而又标准的优秀人类。
“九方!快点啦,就差你了!”
“来了,来了!”
门重重的关上了,许久,这个不久前还有着人气的小房间便移动了起来,咯啦咯啦的机械声带动着房间的移动,被丢弃的手指在地板上微微晃动着。许久停下,等待着,新一批来暂作休息的人们。
心塞方,我们明天再见。
时间仿佛被无尽拉长,Chris于刹那之间渡过无限。他虽然站在这里,但又不在这里。他的精神似乎被分裂成两个,一个留在原地,一个游离出去。他依旧能看到巨鳄以一种极为缓慢的速度向他的方向砸下,但同时也能观察到更为细致的其他东西。
他看到鳄鱼身上的伤口,有些伤痕已经变成了深色并塌了下去,有些依旧向外冒着新鲜的血液。Chris相信,只要他愿意,他甚至可以数清这鳄鱼身上所有凹陷。
他只是稍稍转动眼珠,就能看到Josh在不远处吼叫,并以一种极为缓慢的、怪异的姿势向他奔跑。这可真奇怪,Chris几乎是忙里偷闲地想,他就像是卓别林在演哑剧。
他开始听到巨大的声音,那声音犹如炸雷,带着韵律的节奏一下下进行撞击。Chris一开始不能理解又发生了什么,但很快他就明白这是自己的心跳。
强健而有力。
矫健且律动。
就像正午时分依卡蒂普湖面上的太阳,经历了初生的脆弱,正值生命的最辉煌。
Chris叹出一口气,此刻就连平日里着轻不可闻的叹气在他的耳里都如同雷鸣。他瞪圆了双眼,瞳孔几乎眯成了一道线。他太阳穴上的血管暴起,并合着心跳踩起鼓点。
巨鳄已经近在咫尺。Chris却依旧留在原地。
既然逃不掉,那就硬抗过去!
——给我动!!!
在巨鳄砸下来的一刹,Chris伸出了自己的双臂。Josh有些绝望,他放慢了脚步,但依旧保持着一定速度靠近Chris。
但是接下来,Josh看到了令他震惊的一幕。
Chris慢慢举起了鳄鱼沉重的身体,并将它一点一点凌空扛起。他的脸涨的通红,好像下一秒就要迸出血。他胳膊上的肌肉激烈地抖动着,简直令人怀疑它们即将被扯裂。
“噢,天——”
Josh完全停住了脚步,单是看着这场景,就令他无法回神。
“啊啊啊啊啊啊——————————!!!”
Chris发出咆哮,他一鼓作气将鳄鱼和依旧咬着它不放的蜥蜴扔了出去。然后他开始奔跑,用无比快的速度奔跑,Josh觉得他简直就是一阵风。而且是风暴级别的,不是软绵绵的,连你家屋顶的风向标都吹不起来的那种。
Chris跳了起来,有几乎二十英尺高。他重重砸在蜥蜴的身上,然后掏出枪对着它的脑袋射击。蜥蜴迅速吐出长而分叉的舌头想要缠住Chris的手,Chris任凭对方凭依,然后伸手扯住对方的舌头朝反方向奔跑。
“……哇哦。”
Josh说。蜥蜴的舌头与他的话音同时落地。他放下了枪,开始好整以暇地观赏眼前戏剧性的一幕,同时远离战场避免波及,并时刻注意着另一头畜生的动向。
科摩多巨蜥的嘴淌着血,眼睛也变得赤红。它那不及一个蛋壳容量的小脑袋完全想不明白,眼前这个长的像猴子一样的动物怎么突然有了这么大的攻击力。
它知道他很危险,动物的本能令它畏缩,并想要逃离。它一边盯着Chris一边后退,却不料那个健壮的猴子又冲了上来。这一下子它彻底被激怒了,既然这个猴子不给它活路,那它也就拼了 。
Chris与再度爬起来的蜥蜴纠缠在一起,他殴打对方的头,并用子弹射它,用枪托砸它。他飞起一脚将对方踹到墙上,Josh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蜥蜴躺在地上嘶吼,Josh不敢贸然向前,生怕Chris发疯,转个身将自己也撕了。他看到对方啐了一口,然后给枪上膛,对着蜥蜴的颈部连开三枪,之后将枪口塞进蜥蜴的伤口。紧接着他又开始快速奔跑,一边跑一边射击,巨大的冲力将蜥蜴从颈部到尾巴整个扯开,露出了内脏。
现在那个大畜生一动不动地躺在了角落,Chris这才停下手,用一种非常微妙的表情审视着自己的猎物。
下一个瞬间,他倒了下去。
Chris正躺在地上抽搐,他仰面朝上躺着,身体就像被电击一样颤抖。他的瞳孔涣散,口齿不清。Josh冲了过去,左右环顾都找不到合适的东西,最后将自己的手塞在他的嘴里,生怕他咬到自己的舌头。
Josh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Chris看起来相当难受,也许就快死了。
Josh突然想到他的哥哥。
蛰伏在角落的阴影猛然窜出,冲向背对着自己的Josh和昏厥的Chris。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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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庆祝小克里斯开启基因锁特此更新,拉里嗬~一下(别闹),上接:http://elfartworld.com/works/20537/,后接好修罗的:http://elfartworld.com/works/20659/
*对话来自于陆仁的联动
*白话到飞起【躺平
所谓心机深沉的婊子就是这样。
“537,412,943。D是安全的。”
不过在这种攸关性命的地方还是不适合说谎,似乎这是一件需要极大毅力才能克制的事情。与其说是有意识的去隐瞒,不如说是不欺骗的话就无法知晓该如何与他人交流。谎言层层叠叠的把自我包裹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保护了自己也困住了自己。
所谓作茧自缚,没错。
“……就是觉得这个房间挺神奇的。”纠正过一次自己的名字的陆仁--姑且还是称之为路人好了,语气干燥得仿佛连细菌都无法滋生。诺布探出脑袋,先是盯着一个乱杂杂的脑袋看了十秒钟,眼神又被墙壁上绘满的犬类拽了走。
也真是奇怪的趣味……。她把自己塞进这个房间,努力不去介意墙上犬类魔性的表情。她抽空看了一眼那黏在腕上的该死的赘生物,发现它又不好好行使一块天杀的手表的职责,弹出了个新的输入界面。
诺布的心脏猛然抽了一下之后缩紧了。游戏的GM要你死,每一条游戏规则都能用来置人于死地。
事实上若假设控制者有所恶意的话,根本只需随便调换一下房间坐标的内在联系,所有人就只好乖乖的变成酸液调味的新鲜刺身。诺布用力的、咬牙切齿的念了三遍墙上的三组数字,在心里诅咒着肮脏犹如发酵海鸟一般的人生。
“从数字来看这里的确是安全的。”GM欠艹,那绝对不是我的错。
两人所身处的空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小着,还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些令人讨厌的小动物,嗡嗡嗡嗡的,在路人发出燃烧的命令之后发出一种微妙的、有点好闻的蛋白质的气味。不知道是因为他直接表示了他能丢下自己走掉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男性的声音让诺布后颈发炸。
诺布下意识的按了按自己的口袋,失望的发现不仅没有阿司匹林也没有糖。从路人衣服上扯下最下面的一颗纽扣,她逼着自己试着再去思考。
忽略了路人戳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和露出来的、腹部的皮肤,纽扣在指尖弹了一下,低着头默写了一遍三组数字,对引发颈椎病的那组横向的数字分外介意。
“知道了没怪你。”路人倒是似乎不太介意。
诺布几乎被对方的一句话噎住,半晌才叹出一口气。“……你真的很好骗哎。”那你之前还质问我为何不早告诉你数字的事情。
但突然被男性抓起来推至墙边的时候她还是就没差找个马蜂直接按在对方脸上,从对方那里抢来的纽扣在算到一半的算式上划了长长的、像是删除号一样的痕迹。
wrong.
路人把衣服脱下了盖在她身上,遮的严严实实的倒也不再需要介意虫子们的事情。墙体依旧向内推搡着,诺布觉得自己在不断的被塞进路人的怀里。
GO AND F●CK YOURSELF,GAME MASTER.
她脑子里飞速翻转的魔方一下子飞棱了,蓝蓝白白乱七八糟的颜色一下子散落一地。
wrong.
数字们兴奋的狂吠着,聚集在一起蠕动着扭动着那些弯弯曲曲的笔画,被木条一抽又一下子散 开,三三两两的粘合在一起又被扯开,填在数独的格子里不断的颤抖着。多加两条,复数的数字被穿在树枝上烘烤着,犹如烤过头而燃烧起来的棉花糖一般滴落下来。
bingo.
她将脑中乱糟糟的东西揉成一团,扔向臆想中的远方。
全队在siren的“带领”之下,沉默地一路走着。
但是在下个的时候siren就停了下来。
“好了,既然我们以后要作为队友一起奋斗下去。那么我们做一次正式的自我介绍吧。”他转过身来,还是用那副无感情色彩的声线这样说着。
…………这个人很危险啊。raynor心里这样判断着。不过现在的情况……应该可以认为说出自己的身份是安全的了?
接着资深者分别介绍了自己的情况和定位。这之后,raynor开口说道:“raynor,英格兰军方特别行动部队成员。具体部队番号和编号因为保密协议不能说。”
“具有优秀的身体素质和射击技巧,搏击技巧虽然较弱但也是超出一般的练家子的。最擅长的是狙击。”
“以及,我跟mimcar小姐是出自同一个部队的……虽然她可能已经不太记得我了吧……恩,然后……”说着raynor苦笑了一下。
“啊?我当然记得你啦死变态萝莉控大叔,明明奔三的人了还装嫩长了一张娃娃脸真是羡慕啊。别以为我记不得你了你那骚蓝色的头发真是深入人心啊——我说得对吧,编号314151,真是怪大叔别歧视人家的记忆力——任何事情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的,包括我用枪指着你你向我求饶的样子哟——手下败将。”raynor的自我介绍刚打算继续下去,mimcar就用不屑的语气打断了他。
“……虽然你确实是有用枪指过我但是我没有求饶好吗mimcar小姐?至于手下败将什么的,在你失踪前我们的演习战绩是41比41平好吗?不过有几次你们还没有发现我们就已经被团灭了所以你大概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吧真是可惜呢。”
…………然后两个人就这么吵起来了,自我介绍也被中途打断知道素女缘参进来劝架才算是告一段落。
然后再是其他人的自我介绍,需要一提的是那个奇怪的面具男依旧什么都没有说。自我介绍结束之后,队伍又一次开始前进。
在到达了一个新的房间,并且判断了安全房间之后,素女缘就打开门进行尝试并且进入了其中。然而当离她不远的mimcar也利索地跟着进入了房间。但是还没等她身后的noki进入那个房间,所有的人就听到了mimcar的呼喊:“素女呢?!”
于是所有人都加快了速度进入了那个房间。
然而,还是一样的没有任何变化空荡荡的5米边长的立方体房间,黑发的少女却是不见了身影。哪怕打开所有的门,也没有找到一点踪迹。然而之前呼喊地最大声的mimcar却是沉默下来,raynor敏锐地感觉到有些不对。
raynor仔细观察了mimcar一会,终于发现了不对之处:她那平时锋锐傲气不可一世(其实就是非常中二的)的眼神消失了而现在的……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凡人的眼神”。像是蛋壳被打破了的雏鸡,弱小而又缺乏保护。而此时mimcar似乎是感受到了raynor的目光,突然侧过头直视着他:“——混蛋,你这人类想死吗?”
虽然语气凶狠,但是眼神并没有发生变化。实际上大概还是恐惧着?raynor心中这样猜想着,对着mimcar笑了笑,却引来后者差点又发了脾气。心中却是感受到了矛盾:看着mimcar为她担心,一方面巴不得那个女人就此失踪,一方面又担心mimcar为之伤心。也是头疼了起来。
……果然,还是找个机会把她除掉好了。
一边这么下了决心,raynor摸了摸mimcar的头,但是后者却是罕见的没有反应。于是raynor又一次坚定了杀掉素女缘的决心,然后去计算这次的号码了。
………………………………
又经过了几个房间,在踏入某个房间之时。所有的门突然关上了并且发出了咔嗒的闭锁声。接着所有的墙上都出现了……doge的图像。最后才在正面、下方、右边墙上出现了数字。
…………难道我们搞错了这是个陷阱房间然后陷阱内容就是精神污染?
一边这样吐槽着,raynor思考起了这个谜题。
而一边的mimcar则是吵吵嚷嚷起来说着什么“竟然给本王看这种东西哇哇哇”(之后的内容被raynor脑内自动屏蔽)。
siren皱了皱眉头,也和其他人一样思考起了这个有着精神污染的谜题。
“我说……你们有什么思路吗?”过了一会,raynor试着开口问起了其他人。
“……稍微有一点。”那个资深者的黑发幼女有点紧张地道,“这个应该是……坐标系吧?你看横着的就是X轴坐标这样……”
“也许……关于数字我倒是有了思路,这个大概是矩阵。那么根据这个算出来的话……”raynor做了做计算,得到了答案,“应该是(2,21,27)这个坐标……啊,消失了。”
随着raynor讲出正确答案,那些充满了精神污染的图片随着数字一起消失了。
“看来是正确答案呢……根据原作的话……这应该是‘渡口’的位置吧。那么这大概就是出口吧。那么……我们就尽可能向那边靠近吧。”
于是所有人再次开始计算出口安全与否并且向着出口靠近着。
………………………………
经过不知多少次计算,众人终于来到了‘渡口’边上的房间。但是在打开了门之后,却没有前路。raynor赶紧关上了门。之前那个神速的黑影至今让他畏惧着。
“那么,我们稍作休息然后等‘渡口’过来吗?”接着他这样做出了提议。
“那个……我刚才好像看见了出口?mimcar姐和死音哥应该会飞吧?能不能带我们飞过去呢?”
“可是素女怎么办?”一旁的mimcar却开口否决了这个提议。
“无妨,我们可以先试试这个提议。以素女小姐的才能,如果也有提示的话找到这里应该只是时间问题。我们可以先试一试。”siren又这样提议道。
raynor惊讶地看了一眼mimcar,不过后者并没有搭理他。
众人打开了门。mimcar观察了一下,附近没有之前的黑影,于是半龙化并且展开翅膀,准备飞出去。但是却被raynor拉住了。
“等等。”raynor这样说着,卸下了枪里的一颗子弹,并且扔向了出口。子弹飞到一半之时,撞上了一层淡蓝色的壁障,然后弹开向下落了下去。
“怎么又是这东西?”vice不满的啧了一声。
“…………听这语气,你们似乎之前遇到过?”raynor好奇地询问道,并且顺手又关上了门。
“是的,”siren接过了询问,“是在上一次恐怖片,没想到这里居然也有。”
“看来……我们只能在这里等待‘渡口’过来了。”至于素女缘他倒是没有考虑过,他现在还巴不得素女缘来不了了。
“我们去找找她吧。”这时不安的mimcar再一次站起来,想要向其他安全房间探索。但是raynor又一次把她拉住了。
“耐心点,万一等会我们跟她错过了怎么办?而且既然我们有提示,她肯定也会接到提示,她一定能过来的。”raynor试图劝住她,因为他自觉要真比蛮力他肯定是玩不过她,更何况现在的她应该是兑换了什么奇怪的血统。
幸运的是,raynor因为找准了重点,成功地把mimcar劝住了。
于是众人就在这个房间,等待着素女缘的到来。
不过此时的素女缘实际上正在被镜像人追杀……这就是他们所不知道的了。
过了不久,他们没有等来镜像人……而是等来了,一场强烈的,翻滚,整个魔方的翻滚。
强烈的翻滚让所有人都手忙脚乱,只得跟着立方体翻滚……
喉间黏腻着铁锈的味道。
Arrow呼吸的长而沉重,空气里同样是血气的味道。
他不需要开口就能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破碎和嘶哑,每一寸肌肤都散发出尖锐的刺痛感,危险的感觉凝结成了带着痛楚的实体。脑后像被塞进一个闹铃一样嗡嗡作响,他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朦胧的天旋地转,声音与图像都在那一刹那被瞬间搅成了混沌。
他不曾这样清晰的——清晰的精准的,感受到生与死之间的距离。
啪嗒——!
这是第一声,鳄鱼的尾巴拍击着地面。
Arrow觉得那些血腥的味道更重了。这可是打猎中的大忌,他漫无边际的想着。他们的老爹第一课就教过他们了,什么样的猎物能碰,什么样的猎物连靠近都不要,丛林法则最是莫测,而命运女神那个婊子只喜欢有能力上她的人。
可惜,他想,我到底算不上是学好的。
他的眼前重归混沌,只有那条畜牲的身形被无限清晰的放大。
啪嗒——
第二声,那头贪婪的爬行动物转过它庞大的身体。它已经干掉了那只巨蜥,腥臭的血液慢慢的在白色的地板上蔓延。Arrow看向冷血动物殊无感情的黄铜色瞳孔,那双猎食的视线此时正牢牢攥在两名人类的身上。
黑暗的溃败情绪突然向他袭来,如在虚空之中坠落。他能看见死亡黑色的斗篷,藏匿在每一丝阴影之中,衣角化为指抓蔓延上他的脖颈。
血的味道——
鲜血的味道——
他在血气之中站在了Chris的面前。
金发警官的状况很糟糕,他已经失去了意识——刚刚要不是他及时推开猎人,现在彻底失去战斗力的就是Arrow自己——却伴以剧烈的痉挛,蜷缩在地面上动弹不得,瞳孔放大到了一个Arrow都觉得担心的程度。
警官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就连逃跑也不是一个选项了。Arrow握紧手中的枪,挡在鳄鱼与Chirs之间。
啪嗒——
第三声,布满鳞甲的尾巴再一次拍打着地面,那条澳洲咸水鳄长大了血盆大口,向他们飞速袭来。
五米——
时间的轮轴突然间被拖拽的无比缓慢,Arrow瞪大眼睛,那一秒钟他的感官被彻底剥夺,短短的刹那也滞留成一帧帧的影像。心脏跳动的声音突然如同雷鸣般轰然,在他的意识中一声声炸响。
噗通、噗通、噗通……
握枪的手臂沉重地压在身前,纹丝不动。
三米——
鲜血和痛楚让他的意识轻飘而迅疾,像在云层之上翻涌的风,太多的东西突然涌入了他的脑中,面前的场景与记忆交替着划过他的眼前。
寒冷的天气中夜空中太过明显的星星、
鳄鱼缺失的后肢——
埋在枫叶中鹰隼的羽毛、
被啃掉几块皮的尾巴上裸露出的新鲜血肉——
新西兰林地里埋在盐土下的松果、
Chirs带着痛苦的沉重呼吸——
噗通、噗通、噗通……
Arrow的手臂抖动起来,枪口斜压向地面。
两米——
他知道如何狩猎。
那是根植在他的本能之中的,根植在他祖祖辈辈每一根时间的轴线与灵魂之上。他们是山林之子,他们学习如何分辨猎物,学习弓弩,学习追踪草叶上的痕迹。他们依靠着山林生活,依靠狩猎能带给他们的一切。
他是猎人。
而在狩猎之中,猎人与猎物永远都不是绝对的。
他只需要想起这一点,记起如何扣下扳机,然后在这之中忘却恐惧。
噗通、噗通、噗通……
一米——
那头庞然大物猛然抬起上肢冲他们直扑过来,张大到了极致、犹带着鲜血的长吻部就在Arrow的面前,冲着他的头部越来越近。他能看清楚那些密集的锥形尖利牙齿,在被延迟的时间之中毫厘毕现,腥臭的气息拍打在他的脸上。
噗通、噗通、噗通……
他的瞳孔在更加近似乎实体的痛楚之中缩小成针尖。
等待。危险!
等待,等待。危险!危险!!危险!!!等待。
他看着那张噬人的口在面前越来越大,直到定格成他需要的那个角度,一瞬间也在漫长的等待中如在死亡之中逆流过千万年。意识中裹挟着云层的风吹拂到现实之间,他在突兀中迅捷而平滑的抬起一点手,对着那个角度扣响了扳机。
击锤的声音平滑的流过,Arrow清晰地听到了子弹撕裂血肉的声音。它如何轻巧的在那些利齿中穿行,准确的沿着轨道分割开鳄鱼上颚那些鲜红的肌肉,径自刺进鳄鱼的脑中。
“砰!”
一切——一切回归正常。
咸水鳄的头顶炸开一朵血花,巨大的冲击力将它的大脑一瞬间就搅成了一团浆糊,那些红红白白的东西近到足以喷Arrow一脸。爬行动物巨大的身躯就在他的面前颓然坍塌,在地面上砸出不小的动静。与之相对的,猎人的身体也同样脱力的摔倒在地。
“……哈!”
他大声喘息起来,大脑与感官不比拉扯太久的橡皮筋好多少,突然间回归到的正常速度让他眩晕的近乎疼痛。他倒下时险些砸着身后的Chirs,你他妈还活着吗?Arrow想这么对他嚷出来,带着残留在意识中那些疲惫和不必要的兴奋。他还想说出一些调侃的话,比如“金发睡美人”,比如“最后还不是靠老子解决”,或者“你还想躺倒什么时候?等我给你人工呼吸吗?”等等……
他没能说的出来。
极致的疼痛与灼热就在Arrow彻底放松的那一刻向他袭来,从每一个细胞之中涌出,迅速将他吞没。他的喉咙“咯咯”作响着,每一块肌肉都陷入了严重的痉挛中,他发不出声音,只能在痛苦中挤出那些诡异的呛咳。
——就像连每一个细胞都在那股力量之中被挤压的变形。
Arrow就在那样极致的痛苦之中,瘫软在了立方体的地板上,彻底失去了意识。
七
他本在黑暗中漫无目的地走着,对死亡的恐惧和伙伴的消失紧紧抓住了他,如果没有那一拳,如果没有那句话,可能他的精神就此崩溃从而导致无法挽回的后果吧。
【我也会痛,我也一样怕死,跟你一样怕得要死。】
【我们站在這里的原因,我们聚在一起的原因,正是为了活下去。】
对死亡的恐惧并不可耻,可耻的是毫无作为的放弃,这是侮辱人格光辉的行为。
“對不起。”Raincad感到意识逐渐清晰。“不过好痛啊,你下手真狠……”随口调侃了一句,他感觉自己正在慢慢冷静下来,“不过还真是谢谢你了,Ryan”伴随着最后一句无人听见的感谢,Raincad慢慢站了起来,更上大家的步伐。
【欢迎回来,我们的睡美人】
八
因为开了基因锁的后遗症,Raincad的身体状况并不好,
“你还真是虚弱啊,开了基因锁竟然没死简直奇迹……”
身边的青年扶着他前进,却也一直嘲讽他的体质差,似乎是想活跃气氛。
“哪有,我还是有点肌肉的好吗,虽然不可思议就是了,倒是你啊肖重,明明是工程师为何体质会比我好?!”
Raincad也适时回嘴,名为肖重的这个男子似乎是老好人性格,不仅没有责怪他刚才的失误,还主动过来照顾他。
“哼哼,我可不像某宅男我可是练过的呢”
“练不练过我不知道,不过你身材倒是蛮好的。”
“……你是基佬吗,专看人身材好不好……”
“不,因为我表妹是腐女子。”
“…………懂。”
两人之间似乎建立了奇妙的友谊,不过在这里,都是一些题外话啦。
九
Ryan独自一人去了另一个房间对付突然袭来的藤蔓,众人的心情愈发紧张,在之后诺布的消失更使气氛变得凝重起来。稍微恢复了一些体力的Raincad也开始协助检查起质数,似乎前一次的失误并没有让人质疑他什么,这也让他稍稍感到安心。
“698、781、738……这个安全。”
心中默算了几遍,Raincad毫不犹豫地向对面爬去,却感到脚踝被人抓住了。
“喂、別过去!找死吗你!”
刚刚还与他关系很好的肖重此时似乎很着急。
【果然……我还是不能被人信任吗?也对……刚刚出了这么大的错】
“对不……”本想要道歉,却对肖重局促的反应感到更加奇怪,他似乎刚反应过来,挠了挠头:“不,我是说刚刚那个女孩子才不见了,沒准別的房间也会出现这种事……总之你別第一个过去。”说着他自己爬上梯子“你刚开了基因锁,作为战斗力也要保存实力啊。”
“平时没见你脑筋这么好啊……怪人。”小声嘀咕了一句,也只能够紧随其后踩上梯子
【这个人,意外是个好人啊,而且他那把桃木剑表妹好像会很喜欢】
Raincad在心里总结。
十
从Ryan消失到现在,还未超过十分钟,但就像从花京院死亡到DIO被承太郎打败不过三分钟,漫画却用了整整一卷来描述一样,经过不停地砍杀,选房间,砍杀,Raincad从未觉得十分钟如此漫长,终于能够休整的时候,他已经累得瘫下来了。
“话说,爱情还真是伟大啊,是吧肖重?”
“…………你好烦哦,有本事自己也找一个去啊。”
之前队伍里唯二的女性由于担心Ryan而留在之前房间,这是Raincad在进入新房间之后才被告知的事,对此,他也没有资格能够多加评论,唯一能说的只有歌颂爱情。
“对了!既然爱情这么伟大我去帮帮他们好咯!Killer!!”
召唤出了替身,并吩咐人型灵去查看Ryan的情况,随后从身上仅剩的布料中扯下一块,用血歪歪扭扭的写下“lm KQ”后,目送Killer的离开,还挥了挥手。
“真想看看旁人视角的样子哈哈哈,是一块布飘走了吗?”
“…………不仅是布,是红领巾形状的布…………你狠。”
…………在场的人仅有肖重从石化状态恢复并有心情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