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壬•理查德。
这是我的名字。
非要多说一点的话,我是一个宗教世家的子嗣,顺位第三,家里同时经营着黑道方面的生意。因为先辈们很会抓时机也很有执行力,所以在英国来说,理查德家族是个不容小觑的存在。
我有两个哥哥,一个弟弟。两个哥哥分别继承父亲黑道方面的生意,我负责继承母亲的黑医技术,而弟弟就是跟着祖父祖母钻研宗教了。这是一开始就说定好的事情,被安排好的生活轨迹。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也没什么可说的,那么是下一个话题。
在医学领域有几个友人和我说了一个女孩子的病例,她能看到“另一个世界”。虽然大多数精神病人都会如此宣称,但是,那个女孩儿可能接触到的是“本质”。
本质这种东西,真是…令人恐惧。
现在她只在一个普通的心理疾病医院中被收养,这个病例也仅仅只有几个人知道。我的吸血鬼友人莉娜偷偷地去看望过她后,将她研制的致幻药交给了我让我帮她完善。好像是能够让人接触到……那个本质的世界的药物。虽然这东西听起来很科幻实际上也很科幻,但对于我来说能满足好奇心是个非常舒服的事情,我没有拒绝的必要。
接下来就是我来到了这个医院,以实习医生的身份针对小女孩和另外一个病人进行药物研究。
这就是全部,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对你多说的了吧?那么故事就开始吧,已经耽误了很长时间了。
故事的开始…趁着还有些时间就先说一下关于一对情侣的故事吧。
故事的男主角还是塞壬,而另外一个,也是男主角,叫凯斯。
相遇的第一眼就发现问题了,两个人的穿着几乎一样,连表情也,相差无几。
也不知道谁在谁的耳畔轻笑了一声,磁性的声音爬满了心房。相视一笑虽仍含冰冷却是赞同的意味。
“来谈恋爱吧。”
这种少女漫即视感的话语,确是两个大老爷们中间产生的。
然后他们开始谈恋爱了,就像设定好的电脑程序一样。以肉体为基础,以精神为辅佐。说白了就是以做•爱为主的性行为交流,顺便嘴上来几句表示你爱我我爱你的词儿就够了。再通俗一点的话,就是炮友。
几乎没什么恋爱的实质,没有那些恋爱旅途中感情纠葛的坎坷和艰难,来了兴致就干一炮,没了兴趣就聊聊工作或者新出的片子。正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关系,医院里的大部分人到现在还没发现这个事情:
“理查德医生和凯斯医生真像啊。”
“听说他们两个是情侣呢。”
“真的假的怎么可能,这种相处方式不管怎么看也不是情侣吧。”
也有听到过这样的对话就是了。但是作为黑道之子天生有的占有欲还是促使他义正言辞地宣告“他是我恋人。”这样的事情的。不过两个人似乎都没有放多少感情在上面,反倒不太让人能说得出口。
塞壬摇了摇头,感情的事情他完全不擅长。但是如何做一个好的男朋友,他需要去了解一下,毕竟不能亏待了“恋人”。
然后他照着他二哥格里芬的指示,买了不少香水化妆品和可爱的娃娃。堆在了凯斯的办公桌上。
他会开心吗?会开心的吧。毕竟格里芬在这方面比我擅长的要多,不过…送给同是男人的恋人这些东西真的不奇怪吗。……真苦恼。
……感觉自己一直在写流水账所以先TBC,我先去撸完杀人游戏的不然就要die了Orz
赫卡蒂之月||“地狱里还有什么可以损失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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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杀死家人后逃亡三天,最后在与警方的交战中因体力不支被捕、吗?”
声音。
“这份简历还真是精彩,病史和家族病史呢?”
从远处传来声音。
“因为是在战区抓获的,恐怕没办法追溯家族病史……个人病史方面听说有创伤后应激综合症。”
——应该、是隔着门。
“从战场上回来的人里这太常见了……还有吗?”
并且还没发觉他已经醒了。
“嗯……还有双向情绪障碍。”
他压抑着呼吸。
“PTSD的并发症啊……”
叹息声。
在战场上他最先学会的就是伪装。
“完全没有演变成这种状况的头绪啊。”
——然后在悄无声息的情况下观察四周。
他看见了素白的房间,白炽灯,从气息来看身周应该没有他人。
“会不会是躁期发作?”
身体沉重,意识不甚清晰,手脚无法如预期一样活动。
“应该不至于,除非有更强烈的刺激源。”
……但是已经足够了。
他得在这种情况下离开。
他必须得做到。
“抑郁症是你的专长吧?P医生。”
幸好他的手脚都没有被束缚,这很好,这样就等于有完全的准备。
“说是这么说,但是——”
“砰”!
袭击必须出其不意。
外头的两位女性被突如其来的声音震住。
应激反应可以持续0.1秒。
足够完成战舞的第一个战斗动作。
“琳医生!”
意识到现在的状况需要0.5秒。
足够他把对方推上墙,压迫要害。
“安静!”穿着白大褂的女性向同伴示意。
“你是谁?”
白大褂——医生?研究院?
想起来的并不尽是美好的回忆。
“如你所见是一位医生。”女性张开双手,示意自己毫无威胁,“我不会伤害你的。”
——谈判术。
第一要务是让对方相信你对他没有威胁。
他意识到了这点,但浑浊的脑海想不出对策。
视野一角另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女性捂着嘴,一脸惊恐。
“闭嘴。”他恐吓,“只要气管被压迫,三分钟内你就会死——身为医生,你应该知道这点。”
“……我知道。”额上淌下了冷汗,却仍然强作镇定地注视着他。
坚强的女性。
“这里是哪里?”
“医院。”她回答,“你生病了,被送来了这里。”
“我没有得病。”他冷静地宣言。
“没有?那你为什么把自己的家人杀死了?”
——家人。
躺倒在地上的尸体,被扭断脖颈、被扼住咽喉、被割开血管。
房间里躺了一地的尸体,他的喜欢收养无家可归的小孩,并不是为了让他们被替代。
“那不是我的家人。”
“……不是?”女医生挑起眉角。
“他们被替换了,我正在找他们,所以我不能呆在这里。”
——所以他必须离开。
红棕色的眼睛注视着他。
“你的意思是,有人带走了你的家人?”
“……这与你无关。”
他只是必须离开这里而已。
在意识再度被侵袭之前,在身体失去力量之前。
女医生忽然笑了。
“我知道的。”她说,“他们在什么地方。”
“……!”
一瞬间他瞪大了双眼。
呼吸骤然急促。
手心开始出汗。
冷静——身体无法彻底贯彻他的指示。
“你说……什么?”
这一刹那他的注意力完全被对方的话语吸引。
“我知道你家人在哪里……”医生缓缓地说道——带着怜悯,“Pridy医生?”
“?!”
注意力被分散。
尖锐的物体瞬间刺进手臂。
他立刻回头,却只来得及看见被压到底的针筒和另外一位女性哭泣的神情——
视野摇晃。
身体不受控制地栽倒在地。
一道白色的影子冲上前,拥住了另一个。
耳边,声音摇摇晃晃。
“呜啊琳医生!”
“好了好了,Pridy,我没事的。”
“嗯……嗯!”
“没想到——镇静剂——”
“关于——我想到了一种可能——”
意识断线。
黑暗。
.
“看看这个。”
戴眼镜的女医生把文件一份份摊开在他的面前。
镇静剂药效还没过,她自我介绍说叫琳,可谁管她叫些什么,拘束服令人不快。
——集中注意力!
好像有一道鞭子砸在了他身上。
纸面上罗列着名字照片资料死因,法医学的图画左右切割,分开又再度连上人的肉体。
……他熟悉的名字与照片。
“他们死了。”在他仍在怔忡时,女医生开口,“这是警方发来的资料。”
死。
他已经足够了解这个词的意味。
却无法将之与现状联系。
“——”
现状。
大脑产生了分歧,一部分顽固地拒绝着接纳它,另一部分则意识到它是真实。
他能理解那文件上的每一个字句。
“另外,按照规定,接下来你必须在这里接受治疗。”女医生又说,她合上了手中的文档。
那上面写着诸如病历一类的字眼。
“接受现实吧。”她说着起身,椅子在地上拖出了摩擦的声响。
她走出门。
门关上。
锁的开合声把一切拉起,房间里又剩下了他。
贝雷特闭上了眼睛。
他想起据说女神一直站三三岔路口上,她的一张脸面向过去,一张脸面向未来,一张脸注视着现在。
反正现在的他在这里,也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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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里还有什么可以损失的呢?”语出《失乐园》
#喂,你的内衣是什么花色的???#
#鬼知道有没有下篇#
#我就是要把全员给扯进来#
因为奇怪的原因被用汉堡包威胁做调查的Loritya.
是关于"好烦人啊这个调查…不过…汉堡包……"这样说着一脸不情愿的Loritya踩着几年前买的匡威鞋踏在医院的地板上不断骚扰医院里的每个人时发生的故事.
一、院长先生:杰瑞·弗林特
在敲响位于七层中间的院长办公室的门之前,Loritya有些紧张的抿了抿嘴唇.毕竟是站在全医院权力最大的人门前(除去108的两位情
侣),可能对方一个傲娇就把自己病房给挪到七八层了也说不定(不,太可怕了,对于一个极度恐高的病人.Loritya惊恐的想.).
但是喂喂真的好么…见都没见过就去问内裤颜色…好烦人……Loritya撸了撸头毛,想到这点墨镜下的变得脸有点僵硬.
不过既然这个医院里都是神经病(包括医生)…大概应该可以——吧.
"那个,院长先生…请问你的内衣是什么花色的?"
过了一个世纪的沉默吧,大概.
"……樱桃的内衣是浅橘色和淡粉色的,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再见,年轻人."
"谢谢您参与调查——!!!!!!"
#莫名的答非所问但是信息量有点大#,在一脸Doge的跑出办公室后Loritya颤抖着用诡异的手写字体在笔记本上写下了看起来用井号开头结尾还能变蓝的一行调查结果.
二、樱桃
有意义么你以为我还能问出院长的内衣花色来???????
三、Siren Richard医生
"Siren他的内裤啊……是黑色的."
凯斯医生在Loritya问完问题后尴尬的沉默中插了进来.
"!!!?为什么凯斯医生会知道……"
"啊,因为我们在做♂爱啊,在空调上."
"谢谢(手黄再见)."
Loritya觉得她有必要思考怎么逃出这里了.
#清洁工表示不能忍#
四、白雀
"那个…白雀的内裤是什么颜色的呢?"
"内裤…是什么……?"对面的少女有点不知所措的睁着那双红色的眸子.
……#我的病友她有点不正常怎么办在线等#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