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求救信号,已经没有人能接到了。
【未接来电 :26 】
感谢各位的参与、关注,凝津物语企划四期已结束。
【注:企划各项信息会在微博公布】
第二天中午勇闖白石宅邸後,天氣開始有些濕悶,讓人不禁煩躁。
也是,就算是在有人建造避暑山莊的深山中,八月本就是個不饒人的時期。拄著枴杖撐起身體,勉強自己跟上眾人的速度,朝月覺得自己可能有那麼一點點中暑。全身發熱,四肢無力,腦袋還有些昏沈,她只希望在這種時刻,不要跑出點什麼需要讓大家逃命的生物。
結果,呵呵。還真的跑出來一個非常不可愛的小動物⋯⋯
要死了。這是朝月當時唯一的念頭。
眼看「小動物」一步一步逼近,用著相當快速的跑法追趕著眾人。讓大家原本還有規劃的前進,變得亂七八糟四處亂竄,根本就不可能記得往回的路途⋯⋯就算等會兒平安躲避後,回去的路途肯定也已經不安全了吧。
一行人當中,當然有分跑得快跟跑得慢在後面當飼料(X)的,朝月璃璃音就屬於後面那個群體。
心理建設一番後,覺得當飼料光榮犧牲就算死法慘烈也還算造福其他人。朝月突然覺得死了也沒差:)(反正凝津山谷這麼多死人了,多她一個不多)
「⋯⋯你們沒事吧?」
決定繼續向前狂奔後,一名年輕男子的身影出現了,還帶著關切的語氣詢問。
「不但有事,我們還攤上大事了。」遠坂家的員警先生這樣回答著,雖然是正經的答話卻讓氣氛莫名舒緩了些。
「後、面⋯⋯有東西。」氣喘著的朝月用最簡短的話趕快說明狀況。
大家抱持著好心會有好報的想法,打算讓有餘力的人,扛著這名看似有些孱弱的男性,大家一起逃命。
卻沒想到,這名大家都覺得應該被歸類於需要幫助的人,向小動物走去⋯⋯
「跑到這裡來了⋯⋯真讓人頭疼。」他舉起張開的手,靜看小動物哀嚎著消失了。
「哇⋯⋯馬猴燒酒!?」一群人當中不知道是誰說了這句話。
「剛剛那是魔法⋯⋯?」
「你會魔法!?」
從第一次見到就讓大家頭痛的不知名小動物,瞬時就被很隨便地解決掉,搜救隊錯愕地開始無言亂語。雖然在山谷裡已經見過許多不科學的事情了,但這麼清楚地展現在他們眼前⋯⋯不,這不是他們亂講話理由。
這兩天在跟著這群人員組成奇特,某幾個人可靠,但總體而言應該不能算可靠的搜救隊,朝月覺得這是群腦洞清奇想法特殊的人。(誇讚的意思)亂講話什麼的可能只是危機解除,鬆懈下來後,曝出來的本性⋯⋯。
呵呵,求救訊號發給我們這些人,也算是待救人員(與企劃組)的運氣不好。
「剛才算是⋯⋯超度?⋯⋯一樣???」
掐斷大家對魔法少女司瀧君的無限想像,素川司瀧表示他是
附近神社的神官,每年都會上山來清掃神社以及超度剛才那些怪物,而今年的打掃工作做完後,他就發現自己被困在山谷裡了。
神官先生還順道解釋了一直以來被稱作小動物的怪物,說那東西是變質的怨念被回到肉身上所成的活屍。而不知道為什麼,山谷裡面的靈都不容易升天,也因此他們這兩天才看到那麼多活屍。
果然是風水問題嗎⋯⋯呵呵,還真被朝月猜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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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水肯定是有問題的(X
然後朝月是個毒奶(X)希望沒有嚴重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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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白石沙耶香的第一面,唯名是感到有些吃惊的。
那是个看年纪应该与他相差仿佛的年轻女性,有着深蓝色的短发和琥珀色的双眼,对方姿容端正,身型姣好,虽然面露憔悴,这样站在某处时也依然背脊挺直,显出十足良好的家教来。
“我是前不久和父母一起来这里的山庄旅游的。”
她略略颦眉,抿起了唇,“有一天我因为一些私事出了门,回来时却发现他们已经……”
这是搜救队在两天时间内找到的第三个求救者了,因此,当听见名叫白石的女性自称她也发出了求救讯号时,大部分人已经并不感到惊讶,而是表面上相当快便接受了她的说辞。
至于内心真实的想法,众人相互之间心知肚明,不必多说。
连续三人都声称自己是发出了求救讯号的人,却没有一人的说法能得到实际上有效的证物佐证。至少对于唯名来说,没有证据的话语不具备半点值得信赖的要素,特别是在这样一个脱离了常理的地方,面对几个处处透露出怪异的人,实在是很让人难以心安的一件事。
而要说是什么叫他吃惊,让他止不住眉头紧皱——他的视线落在求救的女性落在身侧的一只手上,对方五指生得修长,手中竟握着一把精致的蝴蝶刀,时不时像是下意识一般熟练利落的把玩着危险的道具。
唯名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身上带着的那把随意在网上购买的户外求生用小刀,心下只觉得怪异,稍稍向后退了一步。
……其实他还想退好多步。冥冥中有一种大难临头的不妙预感。
不妙。虽然不知道哪里不妙。总之就是感觉很不妙。
…………………………………………现在转身回营地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脑中飞快的闪过诸多无边际的思绪,大学助教拉回微微涣散的注意力,压下心底翻涌而出的警觉,顺从自己的理智向求助的女性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令堂令尊……具体发生了什么,方便说吗。”
“……”
白石便再度抿起了唇,显出一些踌躇来。她似乎竭力想要回避这个问题,眼神微微晃动,但最后还是开了口。
“我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回来时只看到他们的尸体……”
她含糊的这样说。沉默片刻,又补充道,“真的非常残忍,一定是一个十分残忍的犯人做的……!你们、你们一定要带我出去啊!”
“残忍?”避过她最后一句的请求,唯名眯起眼睛重复了一下白石沙耶香话语中的某一个形容,仔细的观察着对方面上的神色。
那张略显憔悴却光洁的面上毫无异色,甚至连哀伤和恐惧都痕迹都很浅淡。在最初见到他们的惊喜与一时的慌乱之后,她恢复了惯有的矜持与贞静,显得冷静又独立起来。
年轻女性张了张口,面上现出些许挣扎,然后说出了目前为止让搜救队最为震惊的话来:
“我没有学过医,并不是很清楚伤口什么的,但是尸体最后的样子……”
“——他们的头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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矜持的女装司机怀揣大馒头翩翩起舞.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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