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场内名额已满】
这是鸟的世界。
您所需要扮演的,是在这样的世界中生存的鸟类,同时您也可以被称之为“人”。
在这样的夏天,苏醒在莉芙湾的细沙海滩上的您,已经无路可退了。
海在叫你过去。
“它”在叫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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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企划定为黑暗恐怖向战斗生存企划,含有些许推理要素,分级为R18-G。
企划为文画混合企划,文手画手对战会混合抽取,会出现文手vs画手局面,不允许拉票。人设的创作需要与他人讨论并根据随机分配到的关键词,人设需通过审核,不合格人设官方有权打回让参与者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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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气。”苏姬看着眼前的人瞥了她一眼狠狠啐了一口痰到自己脚下,她站在原地专注的听着那人离开后跨过黏在地上的黄绿色的痰离开了小巷。】
苏姬猛地睁开眼,“啥,发生了啥啥啥。”她坐在礁石上双眼放空思绪也放空了一会挠了挠后颈。“睡着了?我睡着了啊。”苏姬站了起来拍了拍和石头接触的地方。她张开翅膀弯下腰看着海面,“整理一下整理一下,用这种样子遇到别人我还怎么活。”苏姬蹲下保持掉不下去的状态将刘海划出个不会刺到眼睛的中分。“虽然能不能遇见别人有点希望渺茫。”她拍了拍脸颊站起来。
“去沙滩上走走看吧。”
◆
苏姬感觉自己的翅膀有些痛,她尽可能的注意伤势并利用翅膀进行跳跃,这是她在清楚有七秒时间可以免疫那个只要看见白豆腐就会只看到白豆腐的技能后尽可能的使自己的弱势情况稍微好一点。
“真是太过分了这种情况,亏我还整理了发型。”
苏姬是在无所事事顺便找找有没有其他人时沿着海岸线飞行的时候看见了那个白色像是兔子的生物,在随意一瞥周围准备降落的同时她突然只能看见白色方块状物体也就是豆腐以及方向感突然的混乱后,干脆的直接掉到沙滩上。
苏姬在紧盯大概是海兔的生物的时候乘着还没到时间的同时用余光记着不知道为什么随意摆放在周围的其他豆腐,她调整呼吸并在最后重新看了一遍豆腐后重新陷入豆腐地狱。
她割掉了海兔的两只耳朵。苏姬在重新见物的同时冲向海兔并快狠准的割掉了它的两只耳朵一脚踢进海里,在海兔向她发出反击之前扭向它的背后踹上去。“真是轻飘飘。”她在海兔落地之前拿出自己在途中捡起的石头颠了颠瞄准住它的身体扔了过去。在看见它离得较远后先松了口气。
“也许能行。”
苏姬躲过小刀的攻击,她用一只手勉强支撑着身体并用空闲的另一只手夹着刀柄划向海兔被围裙围住的下半身,在它躲过的同时抛出刀双手支撑身体用腿攻击海兔,而她只是将围裙勾了下来,在看到之前被遮住的编号后她像是明白了什么。
“啧。”她啐了一声,在海兔柔韧的转过身将刀险险的划过她的脸后一个翻身顺手抄起了豆腐往它的脸上丢并捡起围裙塞进挎包里。
“七秒。”苏姬看着自己的手套在她的眼前变成豆腐,她以为自己已经远离了那些豆腐以及在打斗的时候时不时的豆腐地狱,然而在看见她的手套被海兔变成豆腐后她不免痛苦的闭上眼睛重新开始豆腐地狱,而且没有之前的那些豆腐可以判断位置。
苏姬大口的喘着气,她刚刚冲着海兔的脸撒了一把沙子。在它反应过来之前给它的左眼上划了一刀,然后将之前被围裙包住的手往兔子脸上狠狠来了一拳。
她后面就是那阻挡离开莉芙湾的墙,苏姬闭上眼睛又再次睁开。她将刀在沙子里涮了一下又小心的将它抵在手腕内侧,苏姬开始慢慢的数着七秒的结束,她调整着呼吸节奏并开始最后回忆之前定好的计划。
“过来了。”
苏姬看着目标接近自己,她蹬上墙壁并利用翅膀将自己送到海兔的头顶上,她感到自己刻在手腕上的编号有些刺痛但比起这个她更在意是否能直接将海兔现在就给干掉。她在落下的同时,将围裙罩在海兔的头上,随后以是突破过去最快的速度的将手术刀以从之前观察到的其头的中间劈下,她随着海兔被划开的身体将刀的刀尖朝下,以刺进的方式捅穿它并狠狠扎进沙里。苏姬用手撑住身体张开双翼站起将刀抽出并为了确保海兔绝对会死亡的状况下完全的将海兔分割成两半。
“永别。”
她一脚把海兔的半身踢到墙上,“真是轻飘飘的有点使不上劲,应该死了吧。”苏姬慢慢的走过去,然后在半途停住脚步盯着海兔看上去完全死去的样子,“算了。”她将手术刀拿在手上并开始在心里考虑是要把半身全部切成正方形还是长方形继续开始行走,她最后看了一眼还算是完整的半身后蹲下身在将刀在空中划了几下后用手撑着脸思考着第一刀,她看着这个白白的半身后干脆在中间开始了第一刀。在全部切割成一个个方块后站起来转过身看着另一半半身。她将还可以能用的手术刀插进沙子里又提起来用手指将刀柄绕了一圈让沙子掉下去。
“呃,我干嘛不用围裙擦一下刀身。”苏姬在做完将手术刀上的沙子掉下去后一个愣神用不可置信的语气说,“要不我现在用围裙把这些方块打包带过去好了。”她转移话题眼睛往天上撇看上去翻了个白眼,然后她想起自己不需要转移话题因为这里除她以外根本没人,她沉默了一下干脆的翻了个白眼。
苏姬将那些方块丢进围裙里把围裙当成一个盘子将方块运送到另一个半身所在地的附近,她迅速地给那个还完整的半身玩了一下在即将被切割成两片的状态下依然是一体的游戏,她在玩了几次后对此并不满意,她站起来用鞋头轻轻地把半身踢到被海水冲过的沙子上,然后掌握好力度一脚把半身踢进海里后又捡回来,苏姬用带着手套的一只手提着湿哒哒的半身,将它丢在比较硬的沙子上然后一屁股坐下来先将半身切掉一半然后将那一半切块成小得能当一口一个的零食的方块,聚集起来捧着丢进海里看着海水将它们分散。在看着方块慢慢离开她的视线后苏姬心满意足地转过身然后尽力用最少接触面提起剩下的尸体抛起在差不多落到可以的程度后和另一个半身在被分割之前的结局差不多地一脚踢进海里。
“结束了。”苏姬边望着礁石边将围裙折叠成小方块放进自己的挎包里。
◇
苏姬坐在有围裙垫着一部分的礁石上,她看着视线最远的地方然后开始回忆新的发现。“那只海兔的编号和我一样。”苏姬撇了一眼自己的手腕,上面的编号是091。“啊,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苏姬闭上眼,她用双手捂住脸。“明天重新整理一下吧。”她将自己的披肩取下折叠当做枕头。“虽然我并不累但先睡一觉吧……感觉未来不太妙。”
莉芙湾,生活着很多可爱的海洋生物,是海鲜爱好者的天堂。
“图特图特,昨天我在白豆腐一号礁石上发现了荷包图特的壁画,然后在白豆腐二号礁石上发现了图特沙拉的壁画,然后在白豆腐三号礁石上发现了图特扒的壁画,然后在白豆腐四号礁石上发现了图特蛋筒的壁画,然后在白豆腐五号礁石上发现了烤图特串的壁画,然后在白豆腐六号礁石上发现了图特鱿鱼的壁画,然后,然后就没有其他的礁石了,但一定还有很多其他图特的壁画被画在各种各样的地方!”
白色的软体动物挥着双手在空中比划着什么,他的面前有一只巴掌大的眼球,黄澄澄的眼珠子就像蛋黄一样黄。
这只眼球就是软体动物口中的图特,而那个软体动物的名字叫白豆腐脑。他们虽然画风不太一样,但其实都是莉芙湾的海洋生物,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叫作人格。
“图特图特,你在听我说吗?我说——”
“你说你在白豆腐一号礁石上发现了荷包图特的壁画,在白豆腐二号礁石上发现了图特沙拉的壁画,在白豆腐三号礁石上发现了图特扒的壁画,在白豆腐四号礁石上发现了图特蛋筒的壁画,在白豆腐五号礁石上发现了烤图特串的壁画,在白豆腐六号礁石上发现了图特鱿鱼的壁画,同样的话你已经说了九十一遍,我早就背下来了。”
“啊,真是太好了,因为图特一直在写书,我还以为我的话图特一点都没有听到呢。”
“我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这种地方。你也是,人生中有很多比骚扰别人更有意义的事,你不应该把有限的生命消耗在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上。听我的,你快找件更有意义的事情,别在我边上重复这些一样的话了。”
“但是现在,这就是对我来说最有意义的事情!如果得不到答案,图特就会挤满我的脑子让我彻夜难眠!”
“抱歉神是不需要睡眠的,你想让我将心比心理解你是不可能的。”
“哇!图特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那当然,我是神!但我先告诉你,想借机奉承我也是没用的!”
“但是你是神啊!没有做不到的事情啊!真的好厉害啊!”
“你接下去就会问‘图特能不能造出一块连图特也吃不完的豆腐’吧!我说了我不会把时间浪费在这种地方,你快从我面前消失,不然我就吃掉你!”
说着图特从蛋黄眼里伸出了一条挂着粘液的紫色舌头,在白豆腐脑的脸上舔了一圈。
白豆腐脑的脸变得有点紫,但是他依旧没有回去的意思。
图特暗暗地啧了一声,其实在白豆腐脑念完第一遍在什么礁石上看到什么图特的画像的时候,图特就在暗地里操纵白豆腐脑的思维。他不搭理白豆腐脑,希望白豆腐脑觉得无趣自己离开;他教育白豆腐脑,希望白豆腐脑领会一寸光阴一寸金的哲理去做其他事情;他威胁白豆腐脑,希望白豆腐脑害怕然后逃离自己——但这些,全都没有奏效。
没有强烈的意念是不能抗拒自己到这个地步的。图特突然想研究这个白豆腐脑了,找到自己技能没有起效的原因后就能改良它,也更能接近完美,虽然自己已经是神了,但变得比神更加完美这点对神来说并没有什么坏处。
“你还不想回去吗?看在你那么坚持的份上,我就破例一次,听听你的问题吧。”
“啊,图特想好怎么回答了吗?”
“不是想好怎么回答!问题呢,你要问我的问题呢!”
“唔,我说我在——”
“你说你在白豆腐一号礁石上发现了荷包图特的壁画,在白豆腐二号礁石上发现了图特沙拉的壁画,在白豆腐三号礁石上发现了图特扒的壁画,在白豆腐四号礁石上发现了图特蛋筒的壁画,在白豆腐五号礁石上发现了烤图特串的壁画,在白豆腐六号礁石上发现了图特鱿鱼的壁画,这些我早就背下来了,你不会就和我说这些吧,你刚才也说过有问题要搞清楚,你要搞清楚的问题是啥?”
“唔,我就是想问,为什么有那么多图特的壁画……”
“就这个吗?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因为我是神,是被人信奉和尊敬的神,信徒为了膜拜而将我的神迹刻画在石柱上这有什么问题吗?”
“也就是说!石柱上的是图特以前的事迹,是图特以前做过的事吗?”
“这是神迹,不是事迹,不要搞错了。”
“唔,神迹的壁画,我也想要这样的壁画!”
“别犯蠢了,这是神才有的待遇,而这个世界上的神,只有我一个。”
“但这个壁画真的好棒啊,就像有人在帮自己记日记一样,就算哪天失去了记忆,也有人帮自己记着自己做过些什么。”
“不要把日记这种东西和神迹相提并论。”
“嗯,不是日记,是神迹,我也要有人帮我记神迹。”
“不,这是不可能的,我说了,这个世界上的神只有我一个,你是不可能的。”
“唔,那这样好了,图特是神,我是女神,从现在起我就是这个世界的女神了!”
“喂。”
“这个送给你做礼物,谢谢图特教了我这么多新知识。”
一尊白豆腐脑和图特手拉手形状的白色塑像浮现在了图特面前,仔细一看,塑像的材质不是石头也不是木头,而是,白豆腐?
之后图特就再也见不到白豆腐脑了,白豆腐脑消失得无影无踪,连个泡沫都没留下。只有一尊白豆腐做的神迹在向图特诉说,刚才的确有一个叫白豆腐脑的访客来拜访过,并浪费了图特一个宝贵的下午。
奇怪的初遇
海水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携裹着黑暗绵延在四周,除了时不时有一些随着洋流飘来的垃圾沉下,时间与空间在这片浓重的黑暗里几乎是停滞的。
但是生命却仍在这个死寂的地方缓慢成长,那些渺小又顽强的生命在海底泥土下挣扎求生,乘着严苛的海洋母亲移开她的眼时疯狂地吞噬贫瘠泥土里的那点营养,久而久之,在这里竟然也有了那么零星半点的生机。
Legion花了很长时间去观察这个现象,一半原因是因为无事可做,另一半原因是这能使他想象生命开端时的艰辛。Legion当然不像那些趴在泥土里软体动物那样天生就需要对残酷的环境搏斗,他并不具备这样一种坚韧的本性。他的生命形式与那些原始的生命是截然不同的,他不需要物质上的营养,也不需要一个安身之所;它既没有成长的发展,也更无对有限生命的紧迫,他更像是一个集合体,由许许多多不同的灵魂碎片拼凑。时常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当这个灵魂的主人已经死亡,大部分的灵魂会随之消散,然而却往往有一小部分,一小片灵魂拒绝白白消散,它们徘徊在海底,最终被海洋母亲的臂膀推向Legion,于是那些碎片融入他,变成他新的一部分。Legion希望自己能记起在最开始时,是怎样的一片碎片,给他奠基,但时间过去的太长了,太多的灵魂互相融合在了一起,即使他能够想起,也许那个最初始的灵魂已经被掩盖在交叉层叠的意识里并且湮灭了。
就在他安静的思考时,他听到了沙土翻滚的动静,起初他认为也许是另一股洋流冲散了松软的沙土,但随之声音快速地靠近,Legion突然意识,这有可能是一个久违的访客。从前也有一些小生物误入这个区域,大部分很快都掉头离开了,甚至都没有给Legion一个观察的机会。
“我们应该过去,”一个灵魂说,“让我们去看看是怎么样的一个冒失的东西闯到这么个鬼地方。”
“也许我们应该去打一声招呼。”另外一个灵魂说,Legion认出来那是来自一个莽撞捕鲸人的灵魂,这个捕鲸人进了他猎物的肚子。
Legion悄悄的向声音来源移动,他担心自己可能惊吓到对方,这样他就不得不又一次看着对方仓惶离去。不过他多虑了,当他小心翼翼的靠近那只生物时,对方显然并不害怕他。
“那是只章鱼,”捕鲸人的灵魂嚷嚷着“以前,以前我们常吃这玩意儿,但那顶帽子是怎么回事?”
也许是这嚷嚷声音太大了,又或是Legion自己靠的过于近,那只章鱼飞快地调转方向朝Legion游来,嘴里还荡着半根海草。
“你好,”Legion友善的向它打招呼“我…..”
他没能说完下半句话,那只章鱼就猛地把他吞入口中一大半。
“我靠,这东西饿疯了!”捕鲸人的灵魂惊讶的大叫。
至少它不害怕,Legion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