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发生在魔女审判时的故事。
"è pecca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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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程:
第一节逃课,调查后庭
第二节逃课,调查教室
第三节逃课,调查一楼走廊
第四节逃课,调查职员室a
午休,未定,没有调查(实际没想好去哪儿)
第一节逃课,调查保健室
第二节第三节,未定,没有调查
调查【后庭】:
1.调查进入后庭的小路
有很多花组成的拱门,就像是进行结婚仪式一般。
2.调查路灯
因为是白天所以没有亮灯,路灯挂着的牌子也和谐地刻着后庭这两个字。
3.调查路灯旁的许愿池
喷泉中央涌出清澈的水流,池底有些十几枚硬币,好像可以许愿的样子。水面映出自己的脸庞,感受到了什么人的视线。
E:什么人??
L:你觉得会是谁x
E:警觉地环顾四望(难道是绿儿)(不会吧?!)
周围没有任何异常吗……还是能找到视线的主人……?
L:没有任何异常
E:难道是我自己的目光从水面反射了回来x
L:不是x
4.检查墓碑
花圈是新鲜的,墓碑上刻着一行字。
“你们的存在无人知晓,我却把你们铭记心间。”
5.用随身携带的伞试着挖了下坟墓的泥土
无异常。
6.抬头看了看树
茂密成荫
7.出去之后,调查地图左上角墙上的藤条
无异常
8.调查樱花树,调查枯树桩
与季节不符的樱花树,开的很灿烂。
无异常
调查【教室】:
1.调查每一个课桌内部抽屉
只有同学们的各类杂物(
2.调查讲台
各类书籍,其中有一本写了不认识的语言
E:可以拿走吗x
L:你可以x
E:好,拿(会有什么卵用吗……??)
L:你翻开看后发现整本书都用不认识的语言文字来书写,这种文字看上去与任何语言都不同。
E:唔……所以是需要去问老师吗……找陈泱?白钟?还是……
3.调查右上书柜
无异常
4.调查右上盆栽,右上墙上海报,墙上画框
无异常 最后画框的边角夹着一张纸条“夜晚白雾弥漫”
5.调查电视
没有遥控器,打不开
6.调查空调,墙上钟表,左下角杂物箱
空调与杂物箱均无异常
钟表嘀嗒嘀嗒地响着,但并没有移动
试着拆一下?
.......算你屌(
你拆开了钟表,里面无异常
居然没有爆炸
7.调查空调和黑板,调查前后门
空调吹出微冷的风
黑板上写着今日值日生:春日井 侑和另外一个不认识的孩子
前后门无异常
火灾。
火焰激愤地尖叫着席卷了整座庭院,将鲜艳的赤色一抹抹镀上天空。它仿佛一位贪婪的暴君般疯狂搜刮着每一寸可以被榨干的领土,从茂盛的树木到生机盎然的青草鲜花,全都在火焰的侵蚀中蜷成一具具焦黑的尸体。
人群慌乱起来,尤其是他们意识到自己离在火里劈啪作响的油脂只有一线之隔。热气将周遭的景色歪曲成抽象可怖的印象画,温度蹭蹬地在皮肤上蹿高,凄厉的喊叫和刺鼻的烟雾一起充斥着头颅。
像被绑在火刑柱上的女人,四面包围着汹涌的火海和骂声,不仅无力逃脱,也丧失了逃脱的意志。
那是他第一次体会到绝望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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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行灿在桌子上趴了一节课。
噩梦里的画面一遍遍在眼前闪过,那些被情绪修饰过的火光就像盛夏的烈日般灼目,能让人体燃烧的燥热感久久地淤存在体内。他睁开眼睛,窗外的树冠郁郁葱葱,叶子开心地向教室里的学子们招手。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决定再在这所学校里看看。
“咦,理科教室,以前似乎没来过呢。”沈行灿正想进去,只见迎面走来一个在室内也带着黑色针织帽的人,他米色的短发无精打采地耷拉着,像是高温使蛋白质变性了似的。
两个人走得近了,沈行灿分辨出那个人确实是名冢千名,但脸色比前一天糟糕多了。“……啊,是你啊。”他普通地打了个招呼。
“千名前辈早。”由于高三A班勇者较多,他已经查好了对方的课程表,知道他这节课肯定不用路过理科教室,不由调侃道,“这么快就加入逃课行列了啊?”
千名白了他一眼。“你说什么呢,现在是能安心上课的时候吗?你这家伙也是,没忘记那天下午发生了什么吧。”
那天下午……沈行灿又想起了那场大火,和莉莉娅·德尔维系的低语。“啊……那件事。”他表情难得地严肃起来。“不过在那之后发生的反而更令人在意。”
死而复活到底是真是假?世界的异变,侵入者到底和他们有什么关系?他们为什么平白无故地跳过了一天的时间,而其他人都毫无发觉?
“是啊。”
谁心中都有无数疑问,但现在纵使讨论也不会有进展。
说着两个人已经推开了理科教室的门——对于理科生而言这里的风格就像抹胸晚礼服搭配阿迪达斯运动鞋,脑袋上还系了个风情万种的波西米亚头巾。桌椅范围上是化学风,桌面上敞口的锥形瓶和小试管里大大方方地装着溶液,一点都不怕和空气起反应。教室左前方竖着一个僵硬的人体模型,右前方是一台屏幕尺寸不小的彩电,正中间的黑板上则画着高中范围理化生都用不到的普通二次函数图像。
“……”两人决定集体无视这在诡异的大背景下显得亲切无比的小违和,进门翻箱倒柜地搜查起来。
然而半天都没什么有用的线索,柜子里装的只是普通的实验用品。名冢千名关上柜门的动作显得有些粗暴,柜子不满地发出咣当一声。“……发生了那种事情,到底让人怎么相信是自己是活人还是尸体啊。”虽然音调不高,但也能明显感到不安。
沈行灿绕到人体模型旁边有感而发,“知道还有别人与自己境遇相同,就算成了会移动的尸体也不会寂寞呢——”
人体模型动了一下。
尾音就那样停在空中。沈行灿揉揉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仿真度不高的人体模型。“会移动的……尸体?”
“别说什么尸体,至少现在我们还没有死。”
“是错觉吗,我觉得这人体模型刚才动了。”沈行灿站开一步然后向千名投去求助的目光,对方也正好因没什么收获而看过来,“咱俩一起看看吧——”
千名扶额,“你那是什么恐怖游戏的展开……总不至于学园七大不可思议都应验在这座学校吧?”他迈着大长腿绕过讲台,顺便没抱什么希望地向讲桌下瞥了一眼“——啊,你是谁啊?!”
讲桌下蹲着一个还没长开的小男孩,手里拿着手机,特别大义凛然地瞪着千名,眼睛睁得溜圆。
名冢千名:“……”
“哇——糟糕,被发现了?!”熊孩子表示自己受到了惊吓,而这份惊吓在沈行灿也赶过来之后瞬间化成告饶,他双手合十,小眼神儿看起来特别有诚意,没准在这方面经验丰富。“拜托了——不要告诉老师行不行?求你们了两个前辈啊——”语气也诚恳,演得毫不浮夸,要是他对面的两个人没有背负拯救世界的重任没准就答应了。
然而现在——“……什么啊,”千名小声对沈行灿说,“刚才那段对话传出去的话,一定会被当成精神有问题吧。”
沈行灿一点也不小声,“我觉得试剂里肯定有硫酸之类的。”说罢他干脆利落地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硫……硫酸?!”熊孩子被吓着了,“你们想干嘛啊?!”
给了沈行灿一个白眼——这已经是今天第二个了——千名赶紧安抚快要哭出来的熊孩子,“你别紧张,我们不会告诉老师……”
“啊哈、那真是太感谢了,就这么说定了啊♪~”熊孩子松了口气,掏出手机继续玩。
……这孩子是完全没发觉自己的处境吧?!千名与沈行灿对视一眼,前者一把夺过熊孩子的手机,“——不过,麻烦你现在就给我回到教室去。”
“然后不和任何人说见过我们的话,就帮你保守秘密。”沈行灿笑眯眯地补刀——他可还惦记着屋子里有没有硫酸呢。
“就是这样没错。”千名晃晃手机,颇有年级黑老大的架子——形势严峻,狗急跳墙,其实他现在已经想把这段历史咔擦剪掉了。
“……”少年诚恳的眼圈红了,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仿佛滚球兽对上机动战士高达。“诶、你们干什么、呜哇、我的手机啊啊啊还给我啊——”
“……啊。”黑老大愣了。
“……他确实是个高中适龄的男孩对吧。”
熊孩子没理会这俩人的嘀咕,哭得凄凄惨惨戚戚,“呜哇啊啊啊、可恶、呜呜噢呃、啊啊啊……”
千名掏出一颗蜜瓜糖递过去,被熊孩子一爪子甩飞了。
“……我记得你会用巧克力贿赂别人吧?还有没有?”千名瞅着是沈行灿,特想把这烫手山芋丢过去。
对方绝不上套,保持着安全距离。“你怎么会记得这个……不过随身携带。”他摸出一块包装好看的巧克力丢给千名。
甜品二次行贿,也被熊孩子一爪子甩飞了。
“手机还你,别哭了快回教室去。”千名正想把手机塞回熊孩子手里,熊孩子突然敏捷地从讲台底下钻出来,跑到离二人两米开外的位置才回头喊道,“你……你给我等着我让你好看!!!”没来得及抢回手机就匆匆跑出了教室。
名冢千名:“……”
笼罩在他身上的黑老大气场消失得无影无踪,变成被熊孩子坑了的普通高中生。他脱力地拿胳膊肘撑着讲台,头发受重力作用垂下,在眼睛周围投了一片阴影。“……我现在有种很强的负罪感啊。”千名忧郁地说,仿佛再加根木棍他就能在讲台上画圈圈。
“都走到这一步,就无法回头了。”
“那个台词不是在这时候用的……”他似乎突然分不出来哪边更值得扶额,干脆自暴自弃地打开了熊孩子的手机,还给自己寻找了个正当理由,“没办法,至少要知道一下这孩子叫什么我才能找到他……啊,有解锁密码。”
沈行灿脑补了在房间里找到密码打开手机走向新世界的故事,然后给自己的脑补力和不靠谱程度都打了10分。
“得了,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千名把手机收回兜里,“继续调查吧。你刚才叫我过来干什么?”
经过刚才的校园日常一搅合,紧张的气氛早就被溶液吸收了。“这个人体模型,我刚才看到它在动。”
“如果七大不可思议真的存在,那我们就是第八大不可思议了。怎么样,要把它放倒看一下吗?”
“啊,真是帮了大忙了。”两人一个抓肩膀一个抓腿,一同放倒了那个人体模型,然而什么值得在意的事也没有。“这不是没什么事儿吗。”千名道。
沈行灿虽然还有疑惑,却没计较那么多,只是歪歪头。“可能真的是我神经紧张了。对了,你刚才没找电视柜对吧?”对方点头后他就抄家似的把四个抽屉一起拉开,还特意让每个抽屉伸出来的部分长度不同以便同时看到四个抽屉的内容物。
“遥控器居然是放在柜子里的,这儿的负责人是有强迫症么?”沈行灿从一个抽屉里摸出电视遥控器,“理科教室为什么要配备电视啊,如果是放教学视频的话投影仪和大液晶屏都比电视强吧。”他似乎并没考虑到这是个三种理科需要使用同一间教室的迷你学校。
“你当这里是大学吗。”千名不由吐槽。话刚说完,他觉得自己似乎一直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对了。”
“怎么?”
“你叫什么来着?”
“………………………………”
此处请自行填补沈行灿多达两千字的吐槽,它们就像当前火热而广受争议的电视剧中流过的弹幕一般一泻千里,五彩斑斓,随着时代潮流策马奔腾。如果每条弹幕都能冲破他的脑内屏幕,千名早就是个调色盘了。
最终这些弹幕一个都没漏出来,可谓物极必反。“……沈行灿。”他闷闷不乐地打开了电视。
并不是什么教学视频,电视机里出现的是连天空都被染灰的废墟。能看出这里曾是个繁华的城市,仅有的几个没被砸得面目全非的牌子上还贴着著名珠宝公司的广告。但更多的是碎成大小不一的落地玻璃,从高空跌落才会造成那样明显弯曲的钢架,仿佛墙体爆炸而被强行甩出的砖头碎落一地。
“……这是什么,学校会放这种电影吗?”
千名听到这话赶来,只来得及看到那片废墟一眼,下一秒屏幕上就换成了缺少信号的黑白雪花屏。“神经大条应该算是你的优点吧。”他给了沈行灿一个自以为不算重的肘击,“不会是电影,这一定跟异常现象有关。”
“你竟然对我出手——”沈行灿捂着肚子夸张地喊叫起来。
千名一脸平淡,“演技太浮夸了,三分。快点去调查吧……”
“啧。”没有换来期待的反应不免有点失望,于是两人搜起了桌面上摆放的试剂和纸张。
“从高中来讲,红色的是三价铁蓝色的是二价铜吧——”还没等他借机展示完自己的高中化学成绩,理科教室的门就被人踹开了。
没错,不是像言情小说男主角一样帅气地踹,那门板在墙壁的强反作用力下还弹回来撞了一下踹开门的人。
沈行灿和千名齐齐向门那看去——为什么刚才那个熊孩子还有戏份?!导演快给他发份鸡腿便当打发走啊!
“哦啊啊啊啊啊可恶啊——”熊孩子化身人间大炮直冲向千名,却中途撞倒了沈行灿,试管里的蓝色液体洒了一身。
“?!”千名被这展开惊到了,“你没事吧沈行灿?!喂,你干什么啊?”一道凶恶的目光盯住了熊孩子。
二价铜溶液不算危险,只是衣服被染上一片难看的蓝兮兮。“我还好,倒是这个熊孩子……”两道凶恶的目光盯住了熊孩子。
但这回熊孩子一点也不怕两个高年级了。他仿佛回到皇军身边向中国同胞喊叫的汉奸一般底气十足趾高气扬,“你给我听着那个戴帽子的我给你告老师了!”
“你个三年级的——抢一年级同学的手机!!给我等着瞧吧让老师收拾你!!”
沈行灿:“……”
名冢千名:“……”
熊孩子看了一眼教室里化成石像脸的两个人和风卷落叶在空中划出的特效,心满意足地夺门而出。
“……千名前辈,你摊上事儿了。”良久的沉默后,沈行灿表示了同情。
“……”千名无奈地看看沈行灿,“这事该怪我吗?怪我?”
“高三学长恶意抢夺学弟手机,从字面上来看都是千名的错。”
“哎……算了,一会儿老师来这里找人就麻烦了,你也快点走吧。”他的视线落到藏在左前方柜子下的抽屉上,就蹲到抽屉前伸手拉开。
抽屉里摆着几把明晃晃的手术刀,也许只是解剖青蛙用的,却将窗外温暖的阳光反射出了几丝寒意。
“你在看什么呢?”沈行灿察觉到了另一个人的沉默,也凑过去。
千名深吸一口气,随便撕了几张记录用的纸包了一只手术刀。他的手很稳,从捻起那把锋利的刀到把它揣进兜里竟一点颤抖也没有。随后,几乎是想也没想就又包了一支递给沈行灿。
“给你,鬼知道这个学校还会发生什么事情,好歹拿去防身用。”
“真体贴。”沈行灿弯了弯眼睛,“谢啦。”
确实没什么可调查的了,加上一会儿有被老师围堵的风险,两人很快离开了理科教室。
“就是…去后庭看看!逃课!”
没多想就这样喊了出来。没办法啊,因为对方一副提不起兴趣想要离开的样子。有请求还没来及说,而就这样让她离开了的话,那接下来的事态将会演变为…
糟糕透了。
明明之前还装模作样地去说教了她一番…现在不仅主动提出要逃课还想拉上她,她会怎么看我啊……
而在丁汐做着思想斗争的时间里,名为手岛奈落的黑发少女停下了脚步,歪了歪头,静静地等待着对方的后话。
“嗯...因为是体育课...啊,不!就是因为一个人的话会有点...总之...对不起啦。”本来是终于鼓起勇气想要好好地叙述清楚缘由,结果实际实施起来反而越说越乱…不行,‘因为一个人会害怕’这种理由怎么可能说出口啊!只会…被嘲笑吧。于是最后,还是选择补上了一句“对不起。”
因为所要去的地方是后庭啊…
周一在除草活动时发生的到底是什么,我不能确定,是梦,还是现实。
只是心中所充斥的强烈的不安,不停地警告着自己,有什么将要发生。
这所学校,已经不再安全了。从收到那封信之后起。
不,或许是更早的时候就…
“嗯,所以?”奈落面无表情地甩了甩手中的书包。
“可以吗?逃掉体育课一起去一下后庭?”小心翼翼地,丁汐在平定了心绪后,重新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去后庭?”奈落迅速地提炼出了关键词,“听起来不错。”像是对提议表示赞同,她点了点头。
“那么,下节课逃掉...没关系吗?”
“没关系。”平淡的语气,她这样说着,移开了视线,“反正我一般也不去。”
“啊...那就这样说定了。不过在去后庭之前...”见对方答应了请求,丁汐也就松了一口气,像是达成了什么一样,轻快地拍了一下手。
好,总算找回自己的步调了。
“我想先查看一下这间教室。奈落桑,稍微等我一会儿,可以吗?”感受到了对方投来的疑惑目光,丁汐这样补充道。
“好。”不加犹豫地答应了,她伸出手搔了搔耳边的头发,“我坐在教室里等你好了。”
见她面无表情地向着理科教室内走去,丁汐笑着应声道:“嗯。”
………
“奈落桑,你说,在理科教室为什么要放上一台电视呀?上课也并没有用到啊...”丁汐盯着书柜一旁的电视,提出了疑问。
“不知道。”少女简单粗暴地回答道,一边走到教室的某个角落扯开了一把椅子,顺势坐下,随意地把一只手搭在了椅背上。
电视柜…透过玻璃制的柜门,可以看到,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只电视的遥控器。
看来是对应的了。
“柜子里有遥控器...打开看看?”这么说着,丁汐打开了柜门,遥控器上有些积灰,看来很久没有人使用过了。
“好啊。”奈落依然坐在原处没有想要动的意思,看来并不在意。“想看你就看吧。”
“…那我打开了。”回头望了奈落一眼,丁汐小心地按下了按键。
“嗞-----”屏幕突然变亮,闪烁着雪花屏。
看来是坏掉了?大概因为长时间没开…
“!!!”
正准备关掉电视时,屏幕上突然浮现了画面。
画面上呈现出了一条商店街,大概是被什么力量破坏了,只剩下倒塌了的楼房,破碎的石块砖瓦中隐约露出了构造楼房的钢筋……
暗黄的天空,破裂了的街道上,所见之处,横遍了那猩红破碎的……人类的尸体。
昔日繁华的商店街,变成了一片废墟。已经看不见留有生命的迹象了。
不!不对!在扰乱人心绪的杂音中,隐约能听出一个人的声音,在吟唱着什么咒语似的…女性的声音!
望着这样不知意味的画面,丁汐只觉得,脑内一片空白。
就只是这样定定地,让这个画面映入脑中留下记忆。
我,我不知道…
………
画面闪烁了几下,又变回了先前的雪花屏。
还没能从莫名的紧张感中平定,丁汐僵硬地转过头去望向奈落。
“大概电视有些问题吧,下次叫校工来修修好了。”就这样对视了半响,奈落面容平静地下了定论。
“电视坏了啊...不过刚才的画面是什么?给人的感觉...很不舒服。”试着回想起刚才的所见,丁汐还是有些,说不上来的不适感。但直觉却不停提醒着自己,不要再去深究了。
果然我最近还是,过于紧张了吗…
“谁知道呢。”奈落不着痕迹地移开了视线,手指轻轻敲打着椅子的靠背,“你还要继续吗?”
不要想那么多了……
“...去后庭吧。”丁汐关掉电视,调整了一下心情,望向了奈落。
“好。”奈落轻声应道,起身走出了教室。
“嗯,那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