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各位来到库瑞比克世界。
这个世界既丰富多彩又动荡不安,它的未来会呈现出什么样的景象将由你们来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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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2字,防爆。
劝点进来的别看,真的,我真诚的劝你们出去别看,纯粹碎碎念,发出来就是一种羞耻play。
但是为了防爆。
脸皮算什么呢。
无剧情,不认真,没承上,没启下,胡说八道,鬼话连篇。
没什么东西,不响应别人了。
陆仁在动手砍翻船长前睡了一觉,在货仓的铁笼里醒来,拜迷药所赐。
这东西真烦人,他最讨厌的东西里,牢笼一定名列前三,但自从旅行开始他就不停喝这种东西打交道。
就没有别的剧情了吗,命运也太缺乏创新精神了点。
陆仁中间醒了次,别人都还在睡,他喊了几声,就不叫唤了。
耶,自由活动时间,自从离开遗都这种没人看着没人搭理的时间真是太少了,难得有光明正大偷懒的机会,他压根不想喊醒别人。
陆仁摊开手脚,躺在地板上胡思乱想。
听说最好的武僧能刀百毒不侵,好想快点飞升啊。
陆仁在笼子里打了几个滚,想到以后自己气冲斗牛喝下加了药的汤/食物或者吸入迷烟之类,可以屁事没有对着敌人呲牙一笑。
傻了吧爷不会中毒。
也不用担心挨饿了。
饿了随便煮点什么吃。
想想就是美好的生活啊,遗都粮食那么贵,以后吃的可以更随便更简单,省下的钱攒起来留着娶媳妇。
嗯……娶媳妇要找谁呢?
艾莲那样的?不不不大小姐生活太麻烦肯定养不起。
有没有不麻烦的大小姐?
有是有,比如阿妮塔……但是太凶残了,闹不好有生命危险。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陆仁自认没有法伊尔那么宽的心那么大的胆,就不打算去招惹那个酷似母亲的女孩了。
有没有不麻烦,也不那么凶残的?
文兰船长?虽然咋咋呼呼的,还是个海盗,但感觉比阿妮塔要安全多了,再说地面上的不正当组织和海面上的不正当组织,压根就是五十步和一百步的差别,谁比谁遵纪守法到哪去啊!
文兰更可爱点,阿妮塔太骄傲了。是的骄傲,盯着她看的时候总有种仰视她的错觉,自带光晕,拔剑的那刻亮瞎人眼,杀人的时候嘴角含笑……
但是文兰聒噪起来也很糟心啊,有没有安静点的?
吉泽尔还算安静,但是傻乎乎的。
再机智点的呢?
斯林特尔?
陆仁的表情扭曲了,他思来想去,最后还是拐回了这个人身上。
“我怀疑我上辈子欠她的。”陆仁偷偷对黑影说。
“哼。”
“你竟然冷笑了?”陆仁惊讶。
“是啊。怎么,你不喜欢她?”
“没有,可是我也没有喜欢她啊!”
“真巧,她也不喜欢你。”黑影木木的回答,“醒醒,单身狗,别做梦了。”
陆仁哼哼唧唧,翻个身闭上眼,准备再睡个回笼觉:“他们醒了记得叫我。”
不知道是不是和“笼”这个字犯冲,陆仁这觉没睡好,他又开始做梦了。
“阿弥陀佛。”这次阿龙索穿着一身古怪的衣服,宽宽松松飘飘欲仙,头上戴着个方帽子。
“我日……”陆仁摸了摸他的光头,忍不住蹦出两个字,这个衣服和他念得那四个莫名其妙的字实在是太违和了。“你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
“没有。”阿龙索干脆的回答,一把扯掉衣服,变成了平时的样子,头发也重新长出来。
陆仁心有余悸:“吓死我了我以为我又要做噩梦。”
“我觉得也是。”阿龙索又一扯衣服,变成了黑影,陆仁蹦起来,一头撞在铁笼顶上,睁眼醒了。
“你是谁!”陆仁捂着头,呲牙咧嘴指着黑影,货舱里黑乎乎的,他也不知为何自己分辨得出黑影位置。
“又从哪里来,往何处去?”黑影拿腔拿调念戏似的念着:“贫僧玄奘,来自东土大唐,往西方取经去。”
“你有病吧!”陆仁抽着冷气。
“你终于意识到啦!”黑影挤眉弄眼,“其实你也有病!”
“神经病!”
“说的太对了!”
陆仁觉得和他没法沟通,转过身去背对他,忽然惊出一身汗,猛地往后撤。
阿龙索蹲在地上看着他,红褐色的眼睛灼灼发亮。
“你是谁?”
他们又变回了小时候,在遗都废墟里,天空无云,头顶星辰闪烁。
“我是阿龙索啊。”
暴雨忽然落下来,噼里啪啦砸在地上。柯尔寒正率领旅团驱马远去,远远留下一个背影。
“不是你杀了他们吗?”
“是我啊。”阿龙索的声音响起来,但陆仁环顾四周,除了尸体和自己,再也没有别人了。
他忽然感到彻骨的寒意,以及逼人的孤独,他猛地转身,在废墟里奔跑起来。
然后一头撞在墙上。
“哇……疼!”陆仁捂着酸疼的鼻子睁开眼,他又醒了,正躺在地上,瞪大眼看着眼前铁条,黑影安安静静站着,一动不动,一言不发,一点也不有病,一点也不欢脱。
“嘛的噩梦,梦中梦?”陆仁坐起来自言自语。
“这么快就醒了?”黑影问。
“嗳。”陆仁喊,“你有病吗?”
“我看你有病。”黑影很淡定。
“我的确有病……”
“你做噩梦了?”
“嗯,你怎么知道的?”
“你一直在自言自语。”
“正义有时候是不可执行的。”斯林特尔说。
“为什么?”
“它会带来比纵容恶人更惨烈过激的阵痛。”
“是吗?我不知道。”陆仁脸上有种麻木的表情。
“你现在知道了。”
“我只是干了没有错的事。”
“你也知道只是没有错而已,这不是正确的选择。”斯林特尔难得耐心的开解,她觉得自己在哄小孩子,“不能由着性子胡来。”
陆仁抱着木板在水里哆哆嗦嗦,脸色发白,说不好是冻得还是刚刚接受了精神冲击。两个巨大的水元素暂时离开了,海面重归平静。
“诗人不是离不开酒吗?你带着酒吗?”陆仁问。
“有,你要喝?”
“嗯,有点冷。”
“连我都没觉得冷。”斯林特尔递过去。
“你别说了,我觉得他要崩溃。”里德偷眼瞅了下陆仁,斯林特尔嘲讽的翘起嘴角。
你说什么呢,这种对谁都步步紧逼的人怎么会崩溃。她心想。
陆仁嘴唇紧紧抿起,手指捏的发白,瓶子吱呀呻吟起来。他皱着眉头猛灌一口,长长吐了口气,呆滞的眼神渐渐活络开,一点一点扫过那些没来得及得到救援的人,尸体浮在海面上,有的沉下去了。有一瞬间陆仁想起那个女海盗,刚才他还想一定要救她,现在会然兴趣乏乏了。
“有什么好崩溃的?”他忽然平静下来,觉得自己忽然开释了,挠挠头笑起来,“不就是死了几个人?”
他的笑容有点尴尬,但是轻松自然,看的里德和萨米尔下意识咂了下嘴,因为忽然口中发干,他们也说不好为什么,只是觉得有什么东西被偷偷改变了。
“我多希望这个‘轻松自然’是你勉强装出来的呀。”萨米尔说。
“干嘛这么不盼我好。”陆仁不太高兴。
“因为你一好,就会有很多人倒霉,你看看这一海死人。”萨米尔偷偷翻着白眼,希望可以在对方脸上看到一丝挣扎,可这已经刺激不到他了。
“再痛也是阵痛,长痛不如短痛。总要有人去死的,只要不是你们就可以。”陆仁觉得心口紧了一瞬,短到自己都以为是错觉,这让他眼神更加寒冷了。
“你不能随着自己高兴,这个世界需要的是秩序。”斯林低声说,“而不是破坏秩序的超级英雄。”
“我做我的,又没要求你们也做。”陆仁烦躁起来,这些反驳让他打心底感到不快,他不喜欢被人违逆。
“我们是个团队,你这样太……”里德顿了下,“太危险了。”
太让人人寒心了?太让人害怕了?太自私了?太阴有暗了?陆仁揣度着停顿处本该填上的词语,他从不吝于用最坏的情况来揣测别人,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太过分了。
“我只对别人危险。”他嘴硬,“总不会害到你们的。”
你又不是脱离社会独自生活,这次就已经波及我们了啊。
里德扯扯嘴角,欲言又止好几次,还是把话彻底咽回了肚子里。
1006字,胡说八道中,没啥内容不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