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jump人气漫画《BLEACH》为世界观延伸出来的阵营战斗型互动企划第二期,本期为一期时间轴五年后,欢迎每一位有兴趣来参加的新老玩家!想加入请前往官博报名!官方微博地址:http://weibo.com/u/3423822014
因为企划关闭了好像就不能响应了没写完但是让我先占个坑抱歉!
不让自己亲近的对象再次接近死神已经是空岛透绝不会变更的信条之一,基于条件之上,在有能力的情况下他并不介意顺便保护下其他人亲近的对象。
在感知到教堂灵压的一瞬间,他就察觉到那里将是在这场战争中最先化为灰飞的地方。熟练的设立下足以抵挡队长级卍解的结界,左思右想之后,他最终还是削弱了结界的外侧。毕竟经过上次的战争之后想要与笹木悠生决一死战的人还是不算少数的,而阻挡这些人……显然并没有什么必要就是了。
在结界架设完毕之后,空岛注意到不远处大片的霓虹之中突然腾起四位队长级的灵压,其间气机一触即发。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努力贯彻自己从前代四番队长草野朗次身上感受到的那种包容一切的温柔。瞬步选择一个合适的位置,空岛透再次俯下身子调动起自己的灵压。
即使是世界上数十亿灵中的那么几百个,也不代表他们在上位者的争斗中消失就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灭却师?”
到达闪烁着霓虹名为游戏厅的现代建筑物附近,空岛却并没有遇到自己的几位战友。他的注意力此时完全集中在那个正走出建筑物的,看起来和街上其他人别无丝毫差异的黑发青年。
“你好你好,哎呀,不穿义骸的死神真是敬业…”青年的目光毫不迟疑的看向空岛所在的位置,轻松悠闲的口气仿佛多年不见的旧识。
完全摸不清对方的目的为何,本不是好战之人的空岛透自然没有动手的理由。右手松开浅打的刀柄,不带情绪的向对方回话:“应该算不上是敬业。”说到这里空岛透顿了顿,他并不确定刚才的灵压爆发到底是因为什么。
林飞镰看着眼前的蓝发死神耸耸肩,从这个家伙出现的速度和身上的队长羽织来看九成九是感觉到了刚才几个人打拳皇时爆发出的灵压:“如果你是来找同伴的话,他们刚刚跑了。”
对方措辞上微妙的用词让空岛略微感到不快,但为此大动干戈明显是不重要的事情。就在空岛犹豫的空当里,林飞镰似乎开始对这样没有结果的对峙感到些许的不满:“当然你要动手也行,这个结界很漂亮,能抵抗四个人的压力,两个人斗殴应该没问题..……”
林飞镰的表情和走出游戏厅的时候一样的平静,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明显没多少战意的表情让空岛能够清醒的判断自己比起出手交战更应该做的事情。他感应到自己两个结界不断收到的冲击,在教堂爆发的不止一场战斗,以及不知为何从教堂出现奔向了不同地方的大虚。空岛多少斟酌了一下已知的情况,颇为谨慎的开口拖延时间,毕竟如果能利用灭却师的力量达到自己的目的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如果你没有战争意图的话,我自认也没有这份闲心。”
听到空岛这句话的林飞镰换上了一副颇为好笑的表情,语气轻松的说出一个空岛所无法理解的句子:“那你们是都有一颗打街机的心吗?”
“真想不到身为灭却师的你们也能和豢养虚的叛徒达成合作的协议。”感受着已经足够接近的大虚灵压,空岛透嘲讽的视线看向不远处尚未确认姓名的灭却师。
对方自始至终都几乎维持着同一个表情,为数不多的几个变化也并没有带来太多的信息。既没有张扬外放的灵压,也没有太过明显的收敛痕迹,这让空岛透对自己的判断不自信起来。就在空岛看着林飞镰会有什么举动的时候,林飞镰所在的位置一立刻发出了针对大虚的攻击。
就连对此人并不熟悉的空岛都能听出对方声音中略带的不满:“谁tm和这种东西是盟友啊!”
略微一笑抬手拔出插在腰间的浅打,让灭却师在眼前将灵魂消于无形,不管怎么说都是不负责任的表现。
“既然不是的话……”
“话说回来笹木悠生那家伙还不是你们死神搞出来的?”
正准备开口反驳飞镰的空岛有些诧异的听到这样一句话,随即伴随而来的是一阵横扫大虚的箭矢。
空岛抬手随意的放出几个范围攻击的鬼道,不甘示弱的运开从真央开始就十分擅长的瞬步,将大虚的面具斩落于浅打之下。
令空岛意外的是那个青年似乎也对教堂发生的战斗颇为感兴趣的样子。因此在四周无数场战斗之中两人意外和谐的一边清除着杂鱼一边向教堂前进。
“你,是星十字团的成员吗?”似乎是对于这种气氛感到不适应,空岛最终还是出演打破了这种莫名的和谐。
林飞镰思索了数秒,显然并没有延长自己身份的必要性,他抬手整理自己因为快速移动而有些碍事的发丝,依旧如方才一般的开口:“星十字团成员,林飞镰。”
貓兒愜意地在午後和暖的陽光下翻了個身,甩了甩尾巴,隨後踏著優雅的步子跳上了走廊,可它沒走幾步便被走廊上一聲木板的吱呀嚇到了。灰宮灰彌討厭那群里久用食物聚來的野貓,所以並沒向它道歉。他跳進和室,放開嗓子大喊道:“里久碳!院子裏的紅楓落了啊!”
沒人應他,灰宮灰彌便將人字拖甩在長廊上,進了屋。鏡原正坐在和室中央,一人書寫著公文,檀木矮桌上擱著磨了一半的墨。灰宮想說些話來做打招呼,卻又一時哽在喉邊;鏡原似乎是不願讓他再看到愁容,只無奈地衝著他笑了笑。時間好像又回到那日一般了,室內異常空曠,能聽見房梁滴水的聲響,鯉伏山抱著一沓文件從後屋裡出來才緩了尷尬的氣氛。
“副隊!副隊!紅葉落啦!咱們來吃蕎麥冷麵吧!”灰宮向著比自己高上不少的男人揮揮手,“下麵吃吧!然後再把紅葉放到碗裡!”灰宮給他看身後的竹筒裡面裝著的冰塊,鯉伏山看後只皺了皺眉頭。
“現在嗎?”
“現在啊!你看這不是快到午飯點了嗎!我來幫忙!”
“是,是。”鯉伏山好像又恢復往日那種爽快的個性,灰宮拾起竹筒,跟在對方身後進了廚房。
涼麵做起來頗為簡單,先是將醬油湯調好,再放進冰塊,等著那些好像浮在海面上的小冰山融化;清水滾沸後放下麵條,等到軟了就撈出來,泡進涼水裡,再撈出來時將海苔切成規則的薄片,灑在麵條上;把切得細碎的青蔥丟入醬油湯中,也就算做完了。灰宮將早些時候拾來的紅葉洗乾淨後放在碗裡當做點綴。
午膳完成後,灰宮將碗擺在托盤上端出了廚房,鯉伏山副隊則招呼起其他五番隊成員,過了會兒廳堂裡來了三三兩兩的人群。秋日一至,靜靈庭便冷了一半,也比過去要清淨了,人少上不少。鯉伏山副隊不知在想什麼,閒下來的時候就舀著涼麵湯發呆。
“隊長呢?”灰宮盤腿坐在榻榻米上剪海苔,一邊把剩下的麵條分給還要再來一份的隊員。
“還在批公文吧。”鯉伏山只這麼說道,灰宮也沒再多言語,分完了東西就起身跑出了和廳。以雪見紙分隔開的和室染著些微的光,讓東西看起來朦朦朧朧的,灰宮赤著腳跑在長廊上,到了這屋子的盡頭後,便一把拉開書房的門向室內看去。
“隊長!”
那男子只靜靜對著窗外的景色發呆,默不作聲;灰宮看見那人的身子隱匿在強光下的影子裡,再看不清了。“隊長……”灰宮輕輕叫那人,“隊長,鏡原隊長……去吃飯啦。”一連叫了幾次,那男子才像反應過來似的,伸出手背擦拭一番臉龐,再轉過頭來,向著他露出來一個苦澀的笑。看到對方的樣子,灰宮才放下了點心。
“走吧,去吃午飯。”
雖聽人講有食慾之秋的說法,現在卻了無食慾。
腹中雖然空空如也,卻並不覺得飢餓;吃起麵條來不過是往嘴裡塞些東西,嘗不出什麼味道;雖然說不上餓,但吃下去也並沒有飽腹的感覺。灰宮舉起碗來,向著鯉伏山喊“再添一份”,鏡原正坐在矮桌旁,與往日無異,臉色無常、姿態端正地吃著涼麵。
“還要嗎?”鯉伏山說著,舉起湯勺來。
“嗯,涼麵很好吃嘛,而且我再生長期。”灰宮舉起筷子,咧著嘴笑了起來,鯉伏山給他又舀了點醬油湯和半份麵條。灰宮接過食物,將麵條全數倒進湯裡,連麵條帶湯一起咽了下去,留著碗底一片紅葉孤零零的在殘湯裡打轉。他把紅葉從碗底撚起來,用指尖撥弄著葉柄打轉,葉子因不穩而掉了下去,灰宮便一邊喊著抱歉抱歉一邊低下頭去撿。
再抬頭時,灰宮看到桌子下鏡原的手在發顫。他從桌子下爬起來,鏡原正對著窗外秋日青空發呆。
“紅葉,是真落了啊。”灰宮聽到那人長長歎了一聲,隨後便再沒說話了。灰宮無言地將碗收拾好後,離開了餐室,向著自己熟悉的房間去了。
“打擾了。”他打開房間的門,未等房主人回應就走了進去。房間和往常差不多,並沒有多少變化,只是東西上積了點灰——明明才幾日不用,就已經這樣了。灰宮默默想著,毫不客氣地坐在了榻榻米上。房間的每一個角落,灰宮灰彌都清楚,不大的幾尺房間裡面,里典里久習慣把東西整理得乾淨整潔,黃書藏在一塊地板下面,書籍則擺放得有秩,床鋪不用的時候被疊得整齊,比灰宮自己的房間不知道好上多少倍。只是大概再過些日子,房間裡的東西就要被清理的一乾二淨,會有新人住進來吧。灰宮想著,躺在榻榻米上,將臉緊緊貼著散發著質感粗糙的草席,耳邊能聽到地脈流轉時發出的轟鳴;鼻腔裡盡是草席質樸的香味,那其中又混雜著一種熟悉的味道。
啊,里久碳的味道。灰宮灰彌模糊地想到,搞啥啊,我這不是好像進美少女房間偷聞內褲的變態一樣了嗎,里久,里久他已經——
“進入輪迴了吧,里久碳。”灰宮灰彌輕輕吐出來肺部裡剩餘的氧氣,將自己扼在那片窒息感中,大腦已經失去思考能力了,然後是心臟、肺部、胃袋一一失去自己的機能,“在大家都不清楚的地方開啟了新人生,或者經過那戰就魂飛魄散了?”他看著草席上的紋路,用指尖去撫摸那片凹凸不平的花紋。
淚水既然已經止不住,那就不去管了。
“混賬,混賬……混賬東西啊!”灰宮捶著地板,向自己,向死者,向不知道誰發出了這樣的怒吼。他咬牙切齒地將那種爆發的情緒再度吞回腹中,現在也不可能有人聽到了。無論如何,那個人都已經——
那個每次做任務的時候都反應慢半拍的傢伙,那個結結巴巴的連普通的搭訕都不會的傢伙,那個每次自己說黃段子的時候會笑笑的傢伙,那個會在普通的書籍後面藏黃書的傢伙,那傢伙他——
不在了,已經不在了。
不在了啊。
不會在隊長批公文的時候端上熱氣騰騰的茶,不會在副隊招呼人的時候用結結巴巴的語氣搭腔,也不會在灰宮講黃腔的時候試著制止,不會再在五番隊的院子裡餵貓,也不可能再出現在這裡,吃蕎麥涼麵了,那個人已經——
死了。
五番隊三席里典里久,作為“里典里久”迎來了終結,再也不會以“里典里久”的身份出現了。
但是灰宮清楚他們還不能停下來,不可以再不前行,在浪潮中歇腳,迎來的就只有毀滅而已。要向前,向前,向著更前的地方去,比所有人都更快,更迅速,更早地到達終點,在里典里久這個存在印刻在他們身上的東西被海浪之前,到達不可能再被抹去的地方。
必須要向著更遠的地方去。
灰宮灰彌從榻榻米上撐起身子來,看向窗外的院子;里久的房間在頂樓,能看到院子裡紅楓落得滿地都是。
他看了會兒那景象,隨後走了出去。
由于之前很多事,没有赶上,现在把时间线慢慢补齐,先是第一章。
人比较多,虽然都是露个脸,但是毕竟大家的故事中亥也出现了,为了不跑偏,还是@ 了大家,没有响应到的,抱歉,最近有点记性不好、鞠躬!!
字数大概在3388左右。谢谢大家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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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安静地天空被一道光芒撕裂。
光华散尽,烟雾中,黄泉一只脚瞬间踩在倒在地上的破面脸上,缓缓用力,在巨大的压力之下破面的脸微微有些变形。
“我再说一遍,笹木大人在哪里?”黄泉的声音中夹杂着兴奋和一丝丝的愤怒。
“丑女人,我说过了那个笹木,是... ...”破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来自脸颊上的脚使出的压力所打断,他的头颅就在巨大的压力之下瞬间粉碎,炸裂开来的粉红色碎屑溅到了黄泉的脸上。但是黄泉并有在意,任凭污秽之物挂在脸上,不自觉地嘴角慢慢上扬,在夜风的吹拂下黄泉的秀发也随着风随处飘荡。长长的发丝随着风挡在了脸上,和脸上的碎屑粘黏在一起,这一点让黄泉感到不快。“啧... ...好烦。”顺手将头发一把抓起,挥手,刀光一闪。被斩断的发丝随着夜风飘向远方。
黄泉感到背后一阵凉意,看来自己还是不太习惯现在的长度,揉了揉头发,顺手将头发绑成两个马尾,挂在头顶的两边。伴随着越来越凉的夜风,黄泉望着月亮有些出神,她觉得自己真的好寂寞,从离开尸魂界到现在,每天过着四处躲藏的日子,虽然总队长上表面上不动声色,但是她自己心里清楚,只要她踏进尸魂界半步,等待她的不是无尽的囚牢岁月,就是人生的终结。
渐渐呼出一口气,黄泉想让自己放松一点,这是突然感觉有灵压向自己这边靠近,随即便渐隐身形便离开了。
而就在黄泉离开不久,一个披着骚包白色羽毛披肩的男子出现在黄泉所在的地方,金黄色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狠色。低着头看着一地的破面尸块,有些兴奋的笑着说道“你这是何苦呢?你为什么不放弃追随大人呢?这样我还能把你当成是妹妹。真可惜啊。”男人说着不明所以的话,“阻碍大人的一切都将由我铲除,哪怕是自己的妹妹。黄泉酱,你可不要做出让我杀心的事啊。”出刀,入鞘,瞬间完成,前后不到一秒。地上的尸块仿佛像是冻结了一般,然后夜风轻轻吹过,化成了粉末。
“嘛,接着,是准备迎接大人的到来吧。”
风还是轻轻地挂着,气温貌似已经不在下降,黄泉一个人向自己的秘密小基地走着,黄泉感到脖子上有些痒,用手挠了一下,却碰到了自己狗啃过一般的发梢,“真是,我这么多年对这项技能还是不熟练啊。”四下望了望,大部分关门的商业街上,发现了一家还在亮着灯的美发店,黄泉加快了脚步。
“欢迎光临,啊对不起,我们已经要关门了。”站在门口的服务员小哥有些慌张的说,“客人,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已经要关门了。”但是黄泉似乎没有听到,径直走到了店里在休息去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俊一,怎么了?”一个男性的声音从店的深处传来。
“啊!店长,有位客人,但是我告诉她我们要关门了。”叫俊一的小哥的语气中明显有些委屈。
“没关系,给她一份漫画书,我一会儿帮她做头发,正好也没事干。”
“好的店长。”
在店的深处,阴影之下,一个男人在一张黑色的纸片上不知道写着什么,随即一阵紫色的火焰便将这张纸片烧掉了。
服务员小哥随手从漫画书架上拿了一本漫画递给黄泉,自己便又开始之前的打扫。
再次出来的时候,参差不齐的发梢,已经经过店长的巧手修剪好了,而自己也将自己紫色的头发,染成了红蓝两色。
“哎... ...这个叫谁的发型来着?”黄泉刚刚在店里看了一本漫画,女主角的性格以及她和爱慕之人的关系,也和现在如出一辙,“是叫什么来着?小丑?不大对,那是男方,对对对!哈莉奎茵!哈哈哈哈。”黄泉一个人一边笑着,一边蹦跳着。就像大街上那些在热恋中的少女一样,当然按照她的年龄,少女,已经是过去式了。而这一刻的黄泉觉得自己格外的开心。
山中的风似乎格外的冷,亥一个人坐在自己的房间之中,一张黑色的纸,让她的神色变得阴沉起来。嘴唇也因为自己的情绪被牙齿死死地咬住。
突然一阵阵脚步声在门外响起。
“往静那边去的,他们也知道了啊。”就在自己嘀咕完这一句话之后,亥也接收到了五月七日静传来的消息。
“有事商议。”
收到消息之后,亥从自己的房间中走出,火红色的长发,在夜晚月光的照射下更加“炽热”。
“总之,现在情况就是这样了,大家都明白了吧?”静的话语刚落,就有不少同伴向外奔去。而此时,由于有些原因的亥,留在了会议厅,并未离去。
黄泉正在大街上漫无目的游荡,突然她感觉到远方有一股熟悉的灵压。“这是,心音!”想到了之前自己最好的同事,黄泉变加快了脚步,但是在半路中,她感觉到心音的灵压开始有些波动,而且越发虚弱。“啧!又是哪只野狗。”向着心音的方向急速冲了过去。
“看招呦,冰,之,大,槌!”
巨大的冰槌向心音的头上砸去,而就在此时一只手挡住了砸下的冰槌。
虽然来人的外貌变化很大,紫色的长发不在,小麦色的肌肤也变得更像古铜色,但是熟悉的灵压告诉心音,来人是她一直想见到的,自己的前副队,土宫黄泉。
“黄... ...”话还没说出口,记忆中熟悉的声音在自己声旁响起。
“你还真能狠下心来伤害我可爱的后辈啊,要知道七番队的人,可不是你能随便动的!”说完,手上用力将冰槌推开。
对面的破面明显一愣,但随即挥起巨大的冰槌再次攻了过来。
“我跟你说,七番队可是尸魂界的内廷护卫队。所以... ...”黄泉边说着,右手边握紧刀柄,而在刀鞘的缝隙中,白色的刀刃渐渐变红,“咆哮吧,乱红莲!”刀出鞘,伴随着漫天的黑雾,破面感觉到有些不对。
“你!你是什么人!情报力并没有!”破面因为面对未知的事情,露出慌张的神色,在慌张之中,她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黑雾渐渐成型。
黄泉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刀身入鞘,随即翻转刀鞘,刀刃向上。摆出居合术的姿势,而慢慢形成人形的黑雾也慢一拍的做出和黄泉一样的动作。
“可恶!”破面显然没有过多的耐性,手中的冰槌变得更大,想用一击将黄泉打开,但是。
“剑,七,忉利天!”语毕,红色的刀刃瞬间出鞘,夹杂着黑色的气雾,形成严密的刀网,破面顿感压力欲向后跳开!
怎料!
此时身后黑雾不再是慢一拍的模仿,而是和黄泉一同出招!面对前后的夹击,破面心中一凉,便放弃了抵抗,任由黑色的刀网向身上袭来。随后死亡的冰冷并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如同沼泽一般,牢牢将自己困在其中,呼吸不能,而恍惚中又听闻一声。
“剑,十一,他化自在!”
瞬间的两道白光,在黑色的气雾上交叉,划出大大的十字,随即,黑雾散去,破面的身躯早已四分五裂,而在刚刚的一斩下,残留的部分化作了粉尘消散在了空中。
“黄泉姐!”心音在一旁看完了这一切,她明白自己的副队长又变强了,她同时也担心起来,这样下去,以后的黄泉姐会对尸魂界造成什么样的影响,毕竟... ...但是实际上,黄泉并没有让她想完,便紧紧地抱住了心音。
“没有受伤吧?快让我看看!内裤是不是破了?要不要我帮你换一条我的?”黄泉怀中的心音被黄泉的骚扰弄得有些莫名火大,之前的感动荡然无存。随即挣脱开来。
“黄泉姐!亏我那么感动!”心音的脸因为气愤微微有些泛红,但接下来,她却看到了黄泉微笑的脸。
“你没事就好,太好了。”
亥还在等着众人离开,但是她没有有想到的是一个陌生的灵压,瞬间在自己的身后出现!
“什么人!”亥有些心惊,这样的灵压,以及自己丝毫没有预感而带来的恐怖,亥对眼前出现的人感到了压力,这个人姑且是女人吧,蒙着脸,看身材和高高隆起的胸部,亥把她称作女性。就在亥提防的时候,身旁的静却说出了让亥吃惊的话。
“是你.... ....”静在吃惊中说了这句话,虽然只有两个字,但是在场的几个人都清楚,五月七日静,认识这个人。
“璃音!”又是一声熟悉的声音,来人居然是儿臣玉一!
和心音分开的黄泉,拿着心音送的腌黄瓜,虽然心音走之前一再强调自己没有偷吃,但是看着只剩半罐的腌黄瓜,黄泉不禁笑了起来,突然觉得有些人有些事还没有变,真好。可能是因为之前心音的打斗,罐子中的黄瓜们,也变得残破不堪,黄泉伸进罐子中拿出一根黄瓜放在嘴中。
“呸呸呸呸!好难吃!为什么那孩子吃的那么香,这个味道!”虽然这么说着,但是手还是不停地往嘴里塞着腌黄瓜,而脸上不知道是因为难吃,还是别的原因而出现的泪珠渐渐滑落。
吃完了一罐腌黄瓜,黄泉感到自己的胃开始不属于自己了,擦干脸上的泪痕。感受着周围越来越混乱的灵压,不禁有些异样的兴奋,身体微微发抖。而此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自己的上方响起。
“这不是黄泉酱吗?好久不见啊。”
“笹... ...笹木大人!”
亥没有理会静和玉一等人的相逢,默默的退到一边。
手里出现了一张黑色的纸,而纸上写着。
“时间到,行动。”
同样的,火焰扫过,纸张不在,与此同时,现世中好多人的手中出现了和亥手里一样的纸张,同样五个字。
“起风了,演出要开始了,真是期待与你的会面啊,笹木悠生。”在一片阴影之下一个火红色头发的女人露出了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