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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一还是孤独寂寞的一匹狼…………求小伙伴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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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往第一场考试地点的路上娜一都有意走在队伍边缘,所以也选择了稍微远离人群的木桩。
听到考试内容的那一刻她非常庆幸自己的选择,她马上往远离战场的木桩上跳去。足够远了她才向重灾区看去,有几个人已经落水了,也有人正在缠斗,但大部分人还在观望。
她扭头看向考官白野,有种不好的预感。
如果这种情形持续下去,只要大家达成约定不互相攻击,再把几个反动分子弄死,剩下的人就能全部通过考试,但考官的目的肯定无法达成了。
他肯定没想让我们就这样简单的通过,他一定会出手干预的……
然后她就看到白野伸手推倒了一个离他最近的考生。
巨大的浪花成功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诡异的寂静持续了不到半分钟。白野稍稍换了个姿势,马上就有人开始对身边的人出手了。
场面马上变得混乱起来。但是娜一离的很远,还没有人攻击到她。
她把球鞋脱了下来,放到了一个比较高的木桩上,然后在木桩之间移动。
渐渐地四十分钟过去了,这期间也有考生试图攻击娜一,但都被她逃过。白野只在关键时刻对摸鱼的人出手,或者在战斗僵持的时候搅乱战局,倒是一直没来攻击娜一。
但娜一越来越紧张,白野没理由独独放过她。
考试时间还剩十分钟的时候,娜一突然感觉到身后一凉,她下意识侧身闪避,然后跳到另一个木桩上,她原位置前的一个木桩上出现了三道深深的划痕。她转身,看到白野正站在她原位置后的一个木桩上。
她都没发现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她看到白野抬了抬手,然后空气中出现了三个冰针,然后他一挥手,冰针就向她飞来。
娜一傻眼了。她想咆哮这他妈啥玩意儿?!!??!!!?这还是人类吗???!!!但眼下她无暇多想,只能集中注意闪避白野的攻击并向远处逃离。
然后过去了五分钟。
我不会写战斗——————反正就是一个打一个躲一个随随便便一个累的像狗一样到处躲,然后看时间差不多娜一就顺势往水里一栽。
白野看她倒水里了就照顾别的考生去了,娜一马上跳到一个高一点的木桩上去——她发现了一个比水面低的木桩,所以在被白野打的时候有意识的往这边跑,然后跳到那个木桩上装作掉进水里。
真机智。
娜一慢悠悠的解开袜带,然后脱掉吊带袜,跳回去拿她的球鞋。
时间到。
第一场猎人考试结束。
爸爸消失的那一天其实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
我坐在床边晃着脚,任由爸爸将我的辫子拆开——爸爸的手很巧,无论是在这片名为流星街的地方做出自己每天期待的好吃的,还是将自己长过腰部的发丝辫成好看的形状,然后再顺着辫子系上三个小巧的铃铛,没有他做不到的。
“叮当” 一声,铃铛滑下发丝,掉落在了地上。
抬起头,爸爸好像在想着些什么一样,我看不出他的想法,我可能是爸爸的睡前故事中所说到的名为“笨蛋”的生物,没办法从人类的眼球中获得信息,能看出“他好像在想东西”已经很厉害了。
他张开嘴好像想要说些什么,然后又闭上了,弯下腰,亲了亲我的额头,“该睡觉了可莉尔。”
于是我就躺倒在床,盖好被子,然后盯着他——
“可莉尔已经十二岁了,不是孩子了,所以今天要讲的是有关爱的故事,”唔,明明想听狐狸怪的故事的说,可恶,如果说自己其实还想听狐狸怪不就是像小孩子一样了嘛。
“爱是有很多种方式的,不一定时时刻刻在一起…”
“那就不是爱了。”
“…,世界上有一种动物,生来就…”
“我要吃糖。”
“…闭嘴小鬼。”
“…哦。”
爸爸说我不是小孩子了,可是我还是不喜欢听这个故事,然后就在他的声音还有糖果的甜蜜里迷迷糊糊了,
“晚安…洛奇…”
“…晚安,可莉尔。”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在爸爸的故事里还有糖果的甜蜜里结束了一天,除了醒来后发现他不在了,然后再也没出现。
一年的时间能让床变得在被坐上去的时候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那个印着兔子图案的牙刷杯被手磨的颜色不再那么漂亮,头发也乱糟糟的长到了屁股那里——我也尝试过把它们辫成漂亮的形状,可惜结果总是不那么美好。
“哈哈哈哈你还是把那头毛剪了算了”
我抬头望向发出声音的生物,他挠挠头“我错了我错了,别盯着我了,小心晚上做噩梦。”
骗人,爸爸说我的眼神就像小鹿斑比一样可爱。
怀特先生住在我和爸爸的基地里差不多半年了。自从他把我从那堆红色的液体里捡回来后,他就总以我的监护人自称,虽然不知道监护人是什么,不过又不会做饭又不会讲故事还不会辫辫子,多少也猜的到他是个对不起监护人称呼的厚脸皮,除了教导我名为念的东西的时候。
怀特先生像是爸爸故事里讲过的大人——那种养家糊口拖着一堆孩子每天出门只为了赚够奶粉钱的大叔。和爸爸是两个世界的人,除了都爱唠叨。
我至今也搞不懂究竟是天天威胁我这么爱吃甜的小心以后没有牙的爸爸可怕,还是在我还躺在血泊里就开始碎碎念我这么蠢是白痴吗捡了也不划算的怀特先生更可怕。不过爸爸从来没有真的不让我吃喜欢的东西,怀特先生也一脸嫌弃的捡走了我。
搞不好怀特先生其实和我一样,也是名为笨蛋的生物,并且在笨蛋之路上走的比我还远。又不会做饭又不会讲故事还不会辫辫子,不仅捡了不划算的东西回来,还帮她抢回了“家”。
怀特先生拿起梳子,大大的身子和小小的梳子配起来总有种微妙的感觉,不过动作倒是蛮熟练,很快便梳顺了头发,动作很温柔,——虽然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就是了。
不过我没敢说,生怕他又要碎碎念,而不幸的是我正好还剩听力格外的好。他总喜欢像传说中的老母鸡一样,而我在他眼中就是毛茸茸的小鸡崽。不过好在他看到我把那些入侵者头一个个“啪叽啪叽”地弄碎后管我就没那么严了,说到这个就忍不住伤感最近来入侵的人越来越少了,他又想张开他的鸡翅膀了。
“怀特先生,”我转过头看向他的眼睛,“我是个笨蛋。”
“也许爸爸被护理妖怪抓走了,一直一直,在等我去救他。”
怀特先生梳头发的手停了停,
“…世界上没有狐狸怪。”
“…这不重要,不是么?”
怀特先生不再和我讨论这个话题,嘟囔着又有杂碎在闹事就走了。
我做好了准备。
当几天后回到基地看见那丰盛的晚餐,我知道怀特先生也做好了准备。
喝着格外鲜美的牛奶内心复杂,以前喝的听说能长个子还能长x的所谓“上好”牛奶简直赤裸裸地写着“欺骗”两个大字。
“路上要小心。”
“嗯。”
“不要和猥琐大叔说话。”
“嗯。”
“不要吃别人的东西。”
“…嗯。”
“要小心长的好看的家伙,尤其是好看的男孩子,不许被搭讪了”
“搭讪是什么?。”
“…小孩子乖乖听就好插什么话?”
“怀特先生去过外面吗?”
“啊,是啊…”怀特先生说完便陷入了沉默,阳光打在他的眼睛上,反射出来的光很好看。
我们又站了一会儿,谁也没说话。
“我走了?”
“…嗯。”
转过身向前走去,声音从背后传来,“小鬼,打不过别死撑,腿长着是用来跑的,看不清的时候就问别人,别害羞,还有…”
我跑回来扑进怀特先生的怀里,怀特先生愣了愣,用他的大手抱住了我,
良久,再一次转身向前走去,
“还有…累了记得回家。”
“嗯。”我挥挥手,没有回头,害怕回头后就走不了了。
只是向前走着。
像是和什么东西告别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