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win Continents Project:
Love in Journey
【企划简介】
曾经连接在一起的双子大陆分离,远古人类在两片大陆上独立发展。万年之后,一座大陆桥升起连接两个大陆,两个人种重新接触。虽有战争,后来迎来和平时代。
CR旅行公司打造的春季大陆旅行线路,将带领游客游览两岸极致风光。
【微博】
@巡游恋爱企_2Cp
【审核群】
549677522
—❤—【更新】—❤—
【日常】标签下开设【环游暖暖】子标签
【旅客登记簿】标签下开设【场外人物】子标签
【企划时间轴】新版本已出
☆游轮线人设开招☆
【游轮岛屿线】
10.1-10.31
【游轮线人设截止】
10.3
@恋爱是合同
#微妙的魔幻剧情(并不是魔幻…)
#基本就是不停换地方聊天
#本质哲学狂魔的本性暴露阶段
。
。
泰·H·范特西对于自己的失职感到懊丧。
前一些日子,在斯凯弗勒的时候,他因公消失了一会儿。他必须要给他那不负责任的书记打个电话,他不知道在西大陆,一个他不能自由监控切瑞诺布尔市场的地方会发生什么,这让他惶惶不安。所幸是什么也没发生,一切像是往常一样运转,那些无产者之间的细言碎语,街上逐渐减少的个体户,那些不安的信号,似乎还没那么快带来恶果。但正是如此,他作为家长的失职就让他更难安静地坐在沙发上,自从在里昂度过的那段时光后,他最爱的妹妹,丽,她和那个男人之间的交流就变得越发地多(当然,范特西先生不知道丽关于实验的那一套考量),兴登柏林那一场美妙的舞会,他碰巧遇到了过去的客户,在斯凯弗勒,他又被一个电话耽误了时间,他只能在一旁看着,就连在白尾鹿的聚居区,那个盛大而复古的传统祭典上,他也能看到丽和怀特坐在一起,两个人不知在说些什么话。
见鬼了。他想。他对自己说,你可是范特西的当家,这不像你,为了一个穷小子大发脾气;你也应该早早就想明白,丽十九岁了,不是那个躲在自己身后的小姑娘了,她自己对于爱情的选择,你怎么能插手呢?——当然这些话泰早就已经明白,可又有什么用呢?虽然他害怕变成丽心目中讨人厌的哥哥,但又无法接受那个不修边幅的男人走来走去,这是矛盾的,他想,怎样他都会感到不快,而且只有他一个人这么想。
愉快的音乐在这不大不小的音乐厅里激荡。这艘夸张的游艇,竟然还有这样的设施。泰向舞台看过去,在那边缘上灯光难以照亮的角落,那漆色的三角钢琴后面,一个白色的影子在跃动,那是怀特飞散的头发。他陶醉于演奏,从泰这里看不到他的动作,却能听到音乐自然地成型——是《巴克托里的的疯狂》,一首不太登得上台面的钢琴独奏。泰有些惊诧,他第一次知道怀特是个会弹钢琴的人,而且弹得还不错,印象中他的歌声实在不够美妙,使泰一直误会他是个不懂乐理的人。
半晌,琴键飞舞的声音逐渐淡了下去。
“想不到你小子……还挺擅长弹钢琴的。”泰像是挤胶水一样挤出后半句话。
“呃,谢谢……我中学的时候,在学校合唱团做过一阵子伴奏。”怀特并没有发现泰一直坐在那里,盯梢他,像是他自己平时做的那样,他觉得有点尴尬,他头一次知道自己的私人空间被窥视是一种什么滋味。
“你是不是觉得,”泰从沙发中站了起来,“我不会特意盯着你,不会特意和你说话?”
“……没有觉得,先生。”
“好吧。”怀特的回答让泰显得有点没话说。两个人之间经历了大约半分钟的沉默。
“丽呢?”怀特问道。
泰在心里嗤笑道。他确实是这几天和丽混熟了,竟然有勇气直接向他害怕得要命的丽的好哥哥问丽的去向。他原本可以不回答,但他还是一摊手,表示丽正在浴场享受热水浴,这个场合他们谁都不适合去打扰。
“这个场景是不是有点熟悉?呃,我是说,先生,我们两个又被她甩了。”怀特想起在里昂那个尴尬的夜晚。
“那被甩的只是你而已,丽她喜欢独处,我也习惯这样了。”泰仍然不乐意怀特把他和自己摆在一个立场上,这种傲慢似是撼动了他的权威。另一方面,他也确实有些担忧了——丽是不是把他放在和怀特同样的位置,放置到一边了呢?还是说只有他被放置了呢?他不敢想。自从他知道丽真的喜欢上怀特了,这一切他就都不敢想。
可是是为什么?是什么时候?
“苍蝇,”泰决定直接说清楚,“我有些话问你,你跟我去适合谈话的地方。”
说起前往三壁岛的这条旅行线,一般人印象中的模样,总是像餐厅的纸巾上印刷的那样,也像是地铁里发放的旅游杂志那样,是索菲亚的珠宝般蓝色的海,是角鸮的眼眸般清澈的天空,如南国信奉的海神般乘风破浪的游轮,威风航行,宣告着人类对自然的征服,正鼓吹工业化的号角,游轮上的男女喝着马丁尼,在甲板上享受着暖流带来的美妙气候——但若是相信这种商业营销的小策略,就容易在真正踏上旅途的时候大大失望了。
这一天是阴天。怀特和泰靠在船尾甲板的围栏上——没有马丁尼,从酒吧点酒外带要加收百分之十的服务费,虽然不是一笔大钱,但两人都认为没必要再浪费在上面;没有蓝天,海雾中大气的颜色,看起来像是劣质烟草喷出的烟雾;没有蓝色的海,海水的颜色像是将海藻提取物在水中疯狂地稀释,在船尾激荡出的浪花泛着和天空一样的烟色。究竟是这一日天气不好才是如此,还是大海原本就是如此,现在都变得说不准——只有瓦萨良格号的船体像是海豚一样美,和印象中一样。
“范特西先生,”怀特搓着手,海风吹得他发冷,“您单独找我谈话,这有点稀奇了。那是什么事,一定要您,呃…单独找我说呢?”
“丽应该是喜欢上你了。”泰单刀直入地说道。
一瞬间怀特好像被冻住了一样。
“先生……这不是能随便开玩笑的事啊。”他试探道。
“玩笑?哼,你也知道的,她喜欢你,不是吗?你们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一定早就确认过了才对。”泰自觉有些失礼,又将声音压低了一些,“你说你爱她,她也爱你,你们的关系依旧不上不下,就一定有例外的原因……照她的性格,一定有。”
你说对了。怀特不由得这么想。她说将在他成为最好的侦探后再表达自己的心意,怀特就从此不敢再过问。或者说,他享受着这种和丽共有约,享有一个秘密的感觉,这让他觉得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越发亲密了些。而范特西先生站在第三方立场的一番发言,使怀特认识到,这关系确实有些亲密过头了。他认为自己必然能成为最好的侦探,丽一定会在将来告诉他她的爱意,那他现在也许就是在预支那之后漫溢出来的爱,又觉得这不是奇怪的事情。
“我先说好,”泰见怀特变得犹豫,立刻接起了后话,“我不知道我妹妹和你有什么,你现在的做法,我是说,你们两个人像恋人一样抱在一起,但又各自否认是一对恋人,这就像你要贷款,却没有准备金,你认为这笔钱将来是是你的,现在就必然是你的吗?是谁给了你使用的权利呢?——当然这不合法,就像我会阻止你这么做。”
“您的意思是,您仍然拒绝我和您的妹妹恋爱这件事吗?”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先生,您表达的不就是这个意思…”
“不,不,不,”泰将他的金发揉得乱糟糟,“我的意思是,你个苍蝇不能和丽在一起,我一生都不会原谅你,但是我不能阻止丽和任何人谈恋爱,她应该去爱任何一个她爱的人,我只能当她的后盾,在她失意的时候保护她。”
“先生,这是矛盾的。”
“不矛盾。你好好动动你的脑子,用用你最擅长的逻辑——这矛盾吗?丽可以爱她爱的人,我不允许你和她在一起,这矛盾吗?也许你需要我用残忍的说法来告诉你,我就是不信任你的爱,你是个花言巧语的骗子,你告诉那些来找你工作的太太们,她们的丈夫依旧忠贞,你用爱欺骗她们,绑架她们,你如果是个正直的人,就应该告诉她们真相,让她们知道男人是多么危险的生物,——你没有,你骗她们,也骗了自己。”
“不好意思,我失礼了。”意识到自己从未在怀特面前说过这么多话,泰又立刻打断了自己。
怀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想着,醒醒,你也是男人,你这种想法不如把丽送去只有女性的世界。但他不敢说,只是故作冷静地辩解了起来:
“我没有骗人,先生。您认为我的生意基础是怎么来的?信任。真相。您要知道,我们这是自由职业,我是凭着良心工作的,那些没有的事,就是没有发生过,我也不能为他们的丈夫编造莫须有的罪行来讨太太们欢心吧?”
“说没有就没有吧,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值得信任,你的爱也不值得信任。”泰叹息道,“也许你觉得不公平,你要说世人总是如此,但是——恕我直言,你不能给她优越的生活,你的爱也不值得考验。你爱我妹妹的什么呢?美貌是会消逝的,智慧是会褪色的,人处在万变之中,爱也会变化啊。”
半晌两人之间陷入了寂静,泰想要抽烟,刚掏出火柴,看到远处侍者警惕地盯着此处,又不甘地将火柴丢进了浪花里。
大约一支烟的时间,怀特开口说道:
“先生,假如萨瓦良格号可以永远地航行…”
“它不能。”
“…就当它可以吧!”怀特对于这个男人的严肃有些没辙,“萨瓦良格将永远航行,为了它能永远航行,每当有零件有稍微的损坏便替换掉,直至整艘船都被替换了一遍,到了这时候,这还是萨瓦良格号么?”
“可是,”泰思索道,“这世上没有可以永远航行的船。”
“先生,求您就当有吧!”怀特有些崩溃了。
“萨瓦良格号会一直是萨瓦良格号,”怀特自顾自便回答了下去,“只要它存在,就一定是萨瓦良格,就算身上的每一件东西都已经变化,它仍然是萨瓦良格。就像丽一如既往是丽,我爱她,是因为她是丽,就是如此。”
范特西先生似乎是被怀特的谬言惊到了,他稍微停顿了一阵子,才对怀特露出了像是看到坏掉的轴承一般的眼神说道:“…这是诡辩,你们这些侦探最擅长这个。”
“而您和您的妹妹说了相同的话。”怀特自认为自己的发言很深情,沉浸在得意中,并不想对泰的无言做出过多评价。
倏尔波涛中爆发出惊叫,怀特便像个中学生一样,架着身体朝船尾望过去,鼠色油滑的生物正从浪花里弯出身体,成群结队,仿佛是远行军一般。
“是海豚。”怀特一直到看到那圆润的鼻子,才认出那是什么。
海豚确实是喜欢跟着船前进,这在西大陆的野生动物保护法出台前也确实是不错的观光项目。然而在这里,在这个时间,都不应该有海豚。这让泰有些诧异。他不住地挤眼睛,怀疑这是某种集体幻觉。然而海豚就在那里,客观地在那里。它们在烟色的浪花里翻滚,像是餐厅后厨大锅里的龙虾,然而它们是活生生的生物,发出赞颂生命的叫声,在海面上时隐时现。这是一个奇迹,还是一种灵异现象,就无从得知了。美景如是,泰却觉得毛骨悚然,纵使怀特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他却找了个理由走掉了。他需要让自己暖和回来,找到些自己是自己的实感,应该和丽一样也去泡个温水浴,也许还需要一点烈酒助威,就算在水池里喝烈酒是个不健康又危险的决定,却比那突然出现的幽灵海豚好许多,酒必然是要吧台送到浴场的,这时那百分之十的服务费就显得足够划算了。
2k3
画风清奇的一章
介不素神展开阿!!!!!(口齿不清)
谜一样的开头谜一样的结尾
(全都是真情实感)
好了最后恭喜两人进入恋爱届 可喜可贺
——
Sentralia的日落与别处似乎总有哪里不同。
下午的云突然多了起来,和上午的阳光灿烂形成鲜明对比。不过也因如此,有了云的日落往往更有乐趣可言。Lacus在窗边待了一个下午。她静静地望着窗外的景色从浅黄慢慢过渡到粉……然后就被Havsis拉走了。
傍晚的街道蹭着点天空的颜色,不过也早早地点亮了灯。从近到远都是一片暖色调,Lacus摸了摸自己的脸总觉得不太适应这样的气氛。走在前方的Havsis的背影倒是黑色的,不过边也是橘色。……因此显得边边角角到处都柔和暧昧起来。Lacus仔仔细细盯了好一会,总觉得里面能盯出点什么来。但很快她就转移了注意力。
“特色的水果沙拉。”Lacus扯了扯Havsis。
后者回过头,抬头看了看店名,又看了看摆好的商品。
“……你要吃吗?”
Lacus认真地对着水果沙拉仔仔细细思考了两分钟,对店主的解说和推销完全无视。
“要。”
两人拿着两碗水果继续走着。
晚上游街算是挺轻松的。导游也不会有太多动作,对于两个本来就常常脱队的人来说实在算是惬意。一个上午两个博物馆来回走已经让他们累得要命了。难得的自由时间自然是要好好运用的。
Lacus常常抬起头望几眼远边的天空,每一次垂下眼,她总会瞄到新的什么商品。让Havsis感到惊奇的是为何整条街的招牌都带有“特色”两个字。
Lacus拿着一大捧吃的,终于停下了脚步,一动不动地望着天边。
“要不要坐着?”
Lacus摇摇头。
“哎。Havsis。”
“嗯?”
“我小时候,有很长一段时间把记住云的样子当做是人生理想呢。”她打了个哈欠,“不过还是记不住。现在也记不住。”
“嗯……”Havsis转过头也望向天空。
一片花瓣一样的粉色从地平线缓缓减淡,在边缘是浅紫色的云。太阳的藤黄色光已经被削弱了,如今还留下的大概只有轻轻荡漾在云上的金色。云的背后是灰粉色的影子,但从背后看却能想象出正面的温婉之感。天空上就像散着蔷薇的花瓣雨一样。
“每次都不一样吧?”
“所以记不住。”Lacus咬了一口什么奇异的特色烧烤,“我记性本来就不好。”
“呃。不过,很漂亮。”
“我在日记本封面写过,‘我想要记住天空的样子’,不过,一直没做到。”Lacus说,“就算是画下来也很难记忆。颜色总是画不出它原本最最好看的那种感觉。”她扔掉已经吃光的食物盒子,“不过就是因为这样才会注意到。人会注意到自己忘记的东西,所以我觉得也不坏。”
Havsis无声地听着。
“怕是哪天忘记了。但是忘记了却会注意到,很有趣。”
她满足地叹了口气。
“呀。”Lacus终于不再望向天空,她指着另一家挂着“特色”的店。“你看,酒耶。”
的确是写着什么“特色水果酒”之类的东西。两人走过去也闻到了甜甜酸酸的酒味。
“哎呀。真好。”Lacus拿起一杯举在光下,眯着眼观察酒的颜色,轻轻摇了摇。“不坏啊。你要不要尝尝?闻起来甜甜的。”
“唔。”Havsis应道,“好久没喝了。”
“偶尔喝一下也不错。”
Lacus向店主买了两瓶,又多要了两个杯子,四处观察后找到周边有一处座位可供休息。她跑过去把酒放到凳子上,使唤Havsis去买下酒菜。后者也选择了之前看到Lacus吃的比较多的几样小吃,速度很快地回来摆好。
“干杯。”
两人默默喝了一口。
“口味挺清淡的。”Lacus咂咂嘴,“得喝好几瓶才够劲啊。”
“有点。不过挺甜的。”Havsis接道。
Lacus嚼着买回来的什么奇异动物的烧烤,时不时喝两口,远眺着晚霞发呆。另外一位异常镇定,闷头不停地喝,喝的速度挺快以至于最后Lacus把一瓶让给他直接灌来喝了。
“再买几瓶吧。”Havsis说。
话罢,他再去买了三瓶放在一边,慢悠悠地摇着杯子里的酒。等到Lacus喝完再给她添上。
两人无言地喝了三瓶后,Lacus突然竖起手掌,打了个嗝,郑重其事地悄悄话一般地说:“喂,Havsis。”
Havsis顺势侧过头无比认真地听着。
“我发现了,我原来喜欢你。”
她保持着一个极为平静的口吻,不经意泄出的气划过Havsis的耳边,可他已经变得哑口无言了。Lacus说完后,把手放回去,扭过头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过了好几秒,Havsis才慢慢地说:“……和当事人说这个,真的好吗?”
“不就是因为是当事人,所以才说嘛?”
“或许你不应该告诉我。”Havsis压低了声音。“你为何不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呢?”
“但是这事关我们,也仅关乎我们。所以我刚才发现之后,决定告诉你,觉得告诉你差不多也够了。而我想其回答也很简单:Yes Or No。或者你直接不回答也罢,这本来也算不上一个问题。”
Havsis叹着气。空气中洋溢着甜甜的酒味,仅存着远处商店铺嘈杂的声音。
过了一会,他眨了眨眼睛,再次吐出口气。
“Yes。”
Lacus转了转眼睛。“Yes?”
“对。”
“我是喜欢你的?”
“我不知道。”他又眨了眨眼,无力地说,“这个问题的答案由你来确认,取决于你,是你决定是怎么一回事。但答案仍然是Yes。因为对,正确,是的。我喜欢你。”
两人重归于沉默当中,一时间都不知道继续说什么。
“那么,我们是两情相悦啦?”
“应该可以这么说。”
Havsis小心翼翼地又喝了几口酒,长长地呼着气。
“我喜欢你。”他说,“只喜欢你一个。而且我也只想要你,其他的东西基本可以说是无所谓。从一开始就是这样。
“不是你就不行。如果是其他的就不完整,就像平面中心被挖走的一块硬生生安装上了什么别的完全不同的玩意。仅此而已。你或许同我是不大一样的,但既然是只关乎我们的事,那么我便这样先和你说个清清楚楚。——我是喜欢你,只有你一个,并且希望你只属于我。”他一口饮尽残留在杯底的酒。“完了。”
Lacus听着,一句话都没说。
过了概有几十秒,Havsis才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动。这一回应过于猝不及防,他顿时手足无措起来。无言以对。Lacus继续无声地哭着,要把头垂至大腿一般沉沉地哭着。她的呜咽声时不时如同错觉一样冒出来。Havsis努力地回想着他什么时候见过Lacus这样哭过,以面对她突如其来的这番动作。
Lacus哽咽着。
“……我感冒了。”她说。身体一抽一抽的,“我感冒了。”
Havsis瞪大了眼睛,酒醒了大半。他意识到这不是Lacus的拒绝,而是一个阐述事实的过程。Lacus继续哭着,吸着鼻水,小声的几个哭音被她咳出来。
千真万确,她居然正在因为她感冒而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