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win Continents Project:
Love in Journey
【企划简介】
曾经连接在一起的双子大陆分离,远古人类在两片大陆上独立发展。万年之后,一座大陆桥升起连接两个大陆,两个人种重新接触。虽有战争,后来迎来和平时代。
CR旅行公司打造的春季大陆旅行线路,将带领游客游览两岸极致风光。
【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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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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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标签下开设【环游暖暖】子标签
【旅客登记簿】标签下开设【场外人物】子标签
【企划时间轴】新版本已出
☆游轮线人设开招☆
【游轮岛屿线】
10.1-10.31
【游轮线人设截止】
10.3
第一道晨光穿透云层,那亮光一瞬间布满了整个大陆。原本做在树旁的冷漠少女抬起头叫到“哎哎哎,做为一名侦探怎么能迷路?”里昂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蛋,拿出那张揉的不成样子的路线单。“继续寻找好了!”终于里昂提着她的箱子匆忙的来到切瑞诺布尔火车站旁.
“还好赶上。”进入车箱,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座位号,里昂叹了口气“幸好没迟到。”她拿起被冷落了很久的失踪案件名单,但于光却看向来往的车厢人群中,火车上的旅客众多,似乎都快要认不出对方来,少男少女,衣着正常看的出来个个都是上流社会的人,端庄和优雅看不出一点关于犯罪的字样“看来这场旅行会很平安的度过啊”里昂的嘴角扯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目睹过很多人的死亡和众多人的纠分。似乎已经好久没有看到这么完美的场景,但里昂却不知不觉中又皱起了眉头。她用手揉了揉太阳穴,但是满脑子却是那些案件经历。
里昂起身走向厕所。
来到镜子前里昂用凉水拍打着脸“要忍耐自己的心情。”少女自言自语到,看像镜子镜中的自己,里昂微微昂着头,褐色的长卷发中夹杂着红发。脖子挂着羽毛挂饰红色的露肩外套内穿着白色的外套显得自己认真而端庄。
里昂闭上了眼睛,长呼了一口气,思考许久心情似乎比以往要好了很多,少女回到了车厢的座位上看像那平静的海面,顺手将翻看很久的档案撕成了碎片随手扔进了垃圾桶内。
“既然是出来旅行就要有旅行的样子嘛,那就放下侦探这个职业吧!”里昂嘴叫上扬随手向服务人员点了一份昂贵的午餐。
“不过旅游经费似乎要省着点用了。”里昂笑谈到。
Key
“我想,全Aromea来自资产阶级的子女都聚集在这里了。”奥蒂莉亚这么想着,提着她的箱子寻找座位。
纵使在车站等车的时候,就已经眼尖地瞅到了好几个装扮精致而奢华的少年少女,其中几个就连她都知晓姓名,然而踏上火车后,还是为这种阵容吃惊了片刻。虽然心里已经有过预感,火车上的旅客非富即贵,但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有这么多人愿意把钱花在这一项目上。奥蒂莉亚不认为自己属于这一阶层,即便当年没有离开家门,罗斯布莱德这个听起来高雅的姓氏也绝不是什么贵族的荣耀,顶多是家喻户晓的百货商店的头衔。当然,她也不敢将自己划进那些年轻学者和技师当中去,虽说都是平民老百姓,她却明白自己并未像他们一样拥有令人肃然起敬的学识和技术,她所擅长的仅仅只有敛财罢了。
当然,她的心思半点都没有流露在表面上,而车上的人们也没有依照她的想法而判断她这个人。若是让年轻一些的、还未在社交圈里游刃有余的贵族来看,奥蒂莉亚小姐妆容细致,鲜红的长裙明艳却不张扬,不谙世事的脆弱皮肤,端庄且优柔寡断的举止,以及显然不适合旅途、但偏要穿出来的礼服,似乎每一点都在往她的身上挂贵族标签。然而这只不过是她的一个小小计策罢了,毕竟贵族总会更乐于和他们相仿的同类进行交易。她才刚穿过两列车厢,就已经寻觅到了几个潜在的交易对象,她不禁开始盘算这趟旅程下来能赚到多少钱。心里对父亲擅做主张的埋怨也消退了许多。
最终她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因为订票的时间太晚,几乎都紧贴着餐车了。坐在旁边的旅客并不在。她放下随身携带的旅行箱后,决定先去服务车厢了解一下更多的讯息。毕竟这场旅行莱德猝不及防,并且准备得极为仓促,她所了解的仅仅是手册上的内容而已,对于平常的旅行当然是足够的了,但如果有自己没有注意到的地方藏有赚钱的机遇的话,她是不允许自己错过的。
“唔......就把行李箱留在这里吧。反正......”她犹豫了一下,就把行李箱放在座位底下。在她走过餐车的时候,列车小小地颠簸了一下。
艾杰罗在前往餐车的途中发现了一个旅行箱。他本来想要抵制住大手大脚花钱的欲望,然而从餐车飘来的香气太过诱人,而长老留给自己的钱包的厚度更是让他没有后顾之忧,于是艾杰罗便循着香味飘荡到了餐车,结果在餐车的门口和这个行李箱不期而遇。
他好奇地捡起过道里这个明显产自Aromea的行李箱。有可能是刚才的颠簸让行礼跑出来了。他想。而且这个箱子真是意外地轻。虽然道德和长老的教诲让他知道有一个‘交给工作人员’的选项,但是他还是遵从自己的本性,乐此不疲地玩起这个行李箱起来。
在大陆桥架设的这么多年之后,除去核心技术和特异的文化以外,很少有东西两个大陆不交流的内容了,这幅模样的行李箱更算不上是特别,若是艾杰罗在部落的集市里逛一逛,就能发现几十个相仿的行李箱,而且察言观色的长老们会很快给他买下几个以满足好奇心。但在火车上捡到的行李箱和集市里的行李箱是不一样的,至少对于他来说是这样的。
他戳了戳行李箱上的齿轮装饰,轻而易举地打开了上面的扣锁——这也未免太不安全了,他的注意完全不在行李箱里的内容上,而是行李箱本身,光是这个扣锁就足以让他玩上好一会儿。直到他感到些许腻味的时候,失主还没有赶来。这时,他才想起寻找失主的事情来。
“说不定,在行李箱里有什么线索呢......”完全把这件事当做探宝游戏的艾杰罗嘟囔道。“比如说名片啊,身份证,车票什么的——”
他这一次完全打开了箱子,才发觉到箱子之所以这么轻的缘故:里面只有一串钥匙和一个干瘪的钱包。
“真不容易,不是很富有也出来旅游了吗......”他的心里升起一点怜悯,但很快就消散了。如果是普通的贼可能看不出端倪,但在艾杰罗眼中可谓是破绽百出。这串钥匙所用的金属,是拾荒者也不屑一顾的废金属,部落里最优秀的铁匠也束手无才的材料,现在却偏偏铸成了钥匙。而且这个钱包所用的皮料,是便宜货都算不上的废品,如果丢进垃圾桶都只会被嫌碍事,而且里面一分钱都没有,更没有什么名片或是车票。
“难道在我之前这个行李箱就已经遭贼了吗......”艾杰罗为不幸缠身的失主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合上行李箱,准备前往服务车厢拜托那里的工作人员。却在这时,他听到前面传来女性的声音:
“对不起,打搅一下——”金发的女性看着他手中的行李箱,露出了显而易见的疑惑的表情。艾杰罗在这时才发觉到自己现在的情况有多可疑:一个好不容易得手的小偷,因为行李箱中没有半点值得拿走的财物,只好遗憾地叹了一口气,准备卷走唯一值点小钱的行李箱。他正想要为自己的清白辩驳,对面的女性仿佛意识到了什么,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请问,您为什么拿着我的行李箱呢?”
他在那一瞬间以为这位失主已经知晓了他的善举,而这美丽的笑容正是给予他的安抚和犒劳,让他自慌乱中安心了起来。殊不知,这笑容与其说是善意的致谢,倒不如说是一位地主对山中的矿藏和藏宝窟露出的潜藏阴谋的笑。倘若艾杰罗在此时逃开,从此和奥蒂莉亚此人拉开三十米的距离,是不是就能脱离被压榨的命运了呢?然而他此时沉浸在‘自己做了件好事,帮助了一位美丽的小姐,哎呀我怎么好意思呢,送我一面锦旗就可以了’的满足中,好像奥蒂莉亚以前的一些交易者一样,完完全全地落入了她外貌构成的陷阱当中。
-fin
三月二十五日,春。
当希拉奎慌慌张张赶到切瑞诺布尔火车站的时候,时间已是早上七点零三分。其余参加旅行的旅客早就陆续就坐准备出发了。
他差不多是来的最晚的几位之一。
“座位是C5,车厢……1号?! ”
好不容易踩在最后两分钟前赶到火车站,希拉奎立马发现了一个很不巧的事情:为了赶时间他从B号楼下来,却发现这里是通往7——12号车厢的位置,他站在12号车厢面前觉得头晕目眩,咬了咬牙拖着自己的行李箱狂奔。
正当他跑到距离1——6号车厢还有十几步的距离时。火车鸣笛开始响起,列车也开始缓缓发动,希拉奎此刻的脑海中完全是一片空白的,他深吸一口气,装作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迈开腿直接爬上了7号车厢的前门,他勉强赶上了火车,然后安慰自己:虽然进错了车厢,但好歹也赶上了火车,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他把手伸进自己兜帽上衣的口袋里,又变回了平日一副安静淡漠,好似非常高冷的样子。他缓缓往火车逆行的方向走,想要在这个人满为患的火车里找个没人的位置坐下。只不过他看着自己两手空空,总觉得自己好像少了什么东西——
中午十二点五十分。
希拉奎蹲在车厢寄存处,偷了一位旅客放在寄存处的半切榴莲,他忍着自己对榴莲味道的嫌弃和鄙夷,强行咽下。然后看着自己仅剩的双肩包,突然一阵委屈涌上心头,差点掉眼泪。
隔壁送餐的服务员摇着铃,卖着10元一瓶的纯净水。希拉奎啃完了榴莲后有点犯恶心,趁着餐饮人员去补货的时候,又从人家餐车里偷了一瓶水,然后藏在自己的袖口里,做贼心虚地绞着手指。
他甚至都忘了自己的行李究竟在哪儿丢了,实际上他的行李还在B号楼的楼梯口。其余在B号楼去站台的旅客非常自觉并且绅士地绕开这个行李,仿佛这个行李是个高贵的名媛,你要觐见她还需要行一个吻手礼。而端庄靓丽的行李箱十分娴雅地站在原地,宛如一个望着远方的美丽少女,期盼她的薄情恋人尽快良心发现,接它上路。
行李里面有他的钱包、钥匙、一瓶廉价咖啡豆、艳星玛琪·瑞娜多尔新出的果体写真杂志、唯一的日常服、十二件睡衣还有六十多条内裤……
现在他的双肩包里只剩下他的各种证件和一个老式手拿风扇……
其实丢了那六十多条内裤、十二件睡衣、唯一的一件日常服,他并不是很心痛:毕竟他是个睡衣内裤收集狂,他工资的一般都用来买各式各样的睡衣和内裤,其中几件甚至可以说是情趣内衣爆款。他的衣橱里大概有几百套内衣内裤,而且都是一些很漂亮的款式,甚至不乏一些不知从哪儿搞来的定制款。这琳琅满目的东西堆在一起,仿佛是上流女孩们收藏多年的漂亮高跟鞋,精心搜刮的各色口红、美艳绚丽的晚礼服。搞的他养母上楼替他收拾房间的时候,翻出了这几百套内衣,又看了看他少得可怜的常服。总怀疑自己的儿子是不是出去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皮肉生意。
能让希拉奎难过到一边吃榴莲一边哭泣的原因只有一个:他弄丢了那本玛琪·瑞纳多尔的杂志。希拉奎活了23年,生了一张大众情人款的脸,有一副鹤立鸡群的完美身高,凭着这条件按理应该有很多女孩倒贴,毕竟他每次来到一个新的环境去学习、工作时,总有初次见面的女孩和他说:“你的鸭卵青色眼睛真漂亮!是我见过最美的。”
话虽这么说,但他还是个处男。不仅是个处男,甚至保留着他的现实生活中的初恋。他从没有过女朋友……当然,也没有男朋友。他唯一的爱人叫做五姑娘,唯一的心上人就是玛琪·瑞娜多尔,一个热烈如玫瑰似的女人。当然了,东大陆盛名的艳星虽然多,但希拉奎这个正直的单身汉坚决拥立玛琪一个人,其它的什么:拉法兰娜泰勒、多瑞丽梅默、卡兰斯特金、邦妮里克彭娜、茜拉德瑞安、法布利纳琼……等等,他一个都没有订阅!
希拉奎本来是不想参加这次的春季旅行的,因为他是个从小到大没有离开过故乡的人。小时候他的养父母有了假期,想要全家旅行放松一下,总会问他:“宝贝儿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来一场棒极了的旅行。”
希拉奎头也不抬,专注背诵自己的牛皮纸本子的历史概念:“不,我要写作业。”
但后来希拉奎的一些经历让他变得越来越孤僻寡言,甚至变成了忧郁症和社交恐惧症,而且自理能力十分之差。再看了无数次心理医生无果后,他的养母狠下心来,给他报了这次的旅行团,今天早上他本想赖床,结果被连轰带撵地赶出家门。他父母的态度坚决:要么滚蛋流浪,要么滚蛋旅行!
虽说老大不情愿,但希拉奎还是很用心、也很用钱地买了一个玛琪·瑞娜多尔代言的行李箱,那个行李箱是闪着漂亮珠光的纯红色,上面甚至还贴着一个玛琪同款的跳舞女郎,女郎身上的衣服还是上等丝绸——轻轻掀开那层丝绸裙子就能看到红唇美人春光乍泄的三点。为什么要买这么贵的东西,只因为他的行李箱里放了那本被他奉为女神和心灵安慰的杂志。昨天睡觉前整理行李,他深吸一口气,捧着那本写真杂志放进行李箱。他养母在一旁偷窥的时候目瞪口呆:以为自己儿子产生了幻觉,那动作简直像是一个哈巴狗正在给某个美丽姑娘献玫瑰。
弄丢了自己的心爱女神的写真,希拉奎内心泣不成声。但他表面还是木木讷讷,神游在外,然后一脸无奈地喝了一口纯净水——虽然那瓶水连盖儿都没开。
“请让一下……”正当他把没开盖儿的纯净水喝出了狂灌伏特加的气势时,一位穿着蓝色礼服的长发女性正优雅地褪下手上的白手套,朝着他微笑,“您压到我的伞了。”
希拉奎懵懵懂懂地站起身来,给这位夫人让路。顺便犯傻:他从来没见过这样浑身上下充满了上流社会气质的女性。
如上所说,希拉奎除了这次旅行之外,以前从没有离开故乡。而他的故乡是一个叫做贝克斯特的工业城市,空气和环境不是很好,几乎没有上流社会的人会选择在这里定居。虽然这个城市的收入算是可观,但大部分人都心性浮躁。用一句比较地域攻击的话来讲就是:挺没有品味,生活节奏过快、城市商业化。穿着最常见普及的蒸朋服饰,吃着高热量的快餐。
但眼前这位女士一看就是来自一个非常富裕的家庭,过着闲适慢节奏享受生活的名媛,浑身上下透着浪漫婉约的气息。她穿着一件价格不菲的宝蓝色丝绸礼服,笑容得体而冷静,这是一个把自己作白纸的女性,她在纸上写满了优雅和高华,画了一幅国宝级的秀丽油画。
就算玛琪·瑞纳多尔那样风流万千的艳星,拿出她美化价格最昂贵的照片来和这位夫人比,也显得十分臃肿粗俗。就像瑞切诺布尔和贝克斯特拿来比一样,前者是一位国际大都市的白领丽人,后者就是个满脸油烟味的肥婆。
女士礼貌地避开希拉奎,伸出手去拿她那把可爱的小洋伞。
希拉奎站在一旁,刚想习惯性把手抄到口袋里,又觉得这样不礼貌。他是出了名的社交恐惧症,很少与人交流。他倒是不害怕人多的地方,而是害怕一对一的场面,这让他不知所措,仿佛被水淹没。
加上他还有点自惭形愧:他从小到大被人夸长得好看,这和他被人骂傻♂哔——的频率差不多一样高。甚至他曾经还被一个星探捡回家,让他去做杂志模特。但很快这位星探就放弃了这个想法。送希拉奎回家的时候,星探顺便点了一支烟,吞云吐雾来掩饰自己的尴尬表情:“希拉奎,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美貌和智商并驾的人,可以的……你很可以。”
所以说他这个人哪儿都不行,长相其实还是很能拿得出手的。但是他居然挺害怕面对这个美丽端庄的夫人,总觉得自己仿佛十分粗鄙,就像个看多了爱情电影的弱智女孩,往自己脸上抹了个仿若猴臀颜色的胭脂,噘着嘴非要去吻隔壁座位上那位西服绅士的嘴唇。
“嗯?”女士拿伞准备回到座位时,看到希拉奎又缓缓坐回存货处的一个小角落里,啃着一个没吃完的榴莲,问了句:“你不回座位上?”
希拉奎赶紧扔了榴莲站起来,然后低着头,脸涨得绯红,磕磕绊绊说了句:“我进错车厢了……”
在另一处,希拉奎恐怕死也想不到:原本的一号车厢C5座,正被一个五岁的熊孩子霸占,熊孩子还在他的座位上撒了一泡尿。
那位女士听了他的话,皱了皱眉:“所以你在这里蹲了都快五个钟头了?你不能在这儿继续蹲着了,接下来有六个小时的车程呢。要不要找导游问一下安排一个别的座位?”
希拉奎挠了挠脖子,他一害羞就觉得浑身上下特别痒。不过他还是尽量忍着,然后低头说: “我问过乘务人员了,换座位要交钱……可我行李和钱包都落在切瑞布诺尔火车站了。”
女士摇摇头,又看了看这孩子:看上去挺高挺文静,也不像是个坏小子,长相不错有些古典气质,蓄着一头及腰长发,从后面编成了一条辫子。
“要不要来和我一起坐?”女士朝着他微笑,“我叫伊莎贝拉·伯特伦。正在和我的丈夫、儿子还有朋友一起参加这次的春游,不介意的话来和我来吧,看样子你也是一个人在旅行呢。”
希拉奎的大脑继续空白,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自己才回复:“可……可以?”
伊莎贝拉点了点头:“去和导游说一声是没有问题的。你跟我一起去找导游,负责这号车厢的导游是个很好说话的人呢。”
关于相机,我想的是内嵌高纯度魔石为能源,当然,很贵。如果要修理大概要去专门的店铺,还要过几天才能取,没能源了也要送到店铺,大概是终身保修。
但是拍照效果如何没有详细思考。如果是黑白感觉太坑人了,但如果是彩色又感觉技术没达到……
不知道这样的设定符不符合背景(忐忑
另外关于城镇的一些背景设定是结合介绍自己脑的,但愿不会有太大偏差。
+ + +
有些颠簸的座椅,呜呜鸣叫的汽笛,长腿般主动后退的风景。
这就是蒸汽火车。
伊莉丝凝视窗外风景,眼眸璀璨。
格雷坐在一旁浏览行程,看到妻子的模样不禁好笑地伸出了手。抚过妻子柔软的发,视线在头顶那两个装饰性狼耳停顿片刻,还是没按捺住,摸了上去。
“你在做什么?”伊莉丝面无表情回首看向丈夫。
格雷收回手,若无其事道:“吸引你的注意力。不觉得比起风景,还是我更好看吗?”
伊莉丝认真凝视格雷脸,在对方流露出自豪的神色时,摇摇头:“不觉得。”果断侧脸继续看风景。
被忽视的格雷僵硬片刻,颓丧地垂下头,不自觉瘪嘴。始终留意丈夫的伊莉丝看到这一幕,不自觉扬起唇角,仍是侧头看向窗外,身体却向旁边一歪,靠在格雷身上。格雷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看向妻子,仍如少女般的女性没有任何反应,稍微挪动寻了个最舒适的姿势倚靠。
方才的郁闷一扫而空。格雷略微调整坐姿,让妻子靠得更舒服些。
难得的火车之旅,就这样度过也不错吧。
不过很快,格雷就没有这样的余裕了。
沐浴在妻子异常严厉的视线中,格雷很不争气的缩了缩脖子。
“午餐竟然没有预定呢,这是怎么回事,还请格雷好好解释一下。”伊莉丝咬字清晰发音标准,一贯的面无表情更显可怖。格雷仿佛看出道道黑气从她背后缓缓散发。
咬咬牙,格雷像个骄傲的男子汉那样,毫不犹豫的向妻子低了头:“非常抱歉!是我忘记了!请惩罚我吧!!!”只要不分房睡,怎样的惩罚他都会接受。
伊莉丝静静看了他一会儿,叹气:“算了,格雷粗心也不是一天两天。会把预定的事交给你也是我的失误。”
“是我的错。抱歉,不会有下次了。”哪怕被妻子揪住双颊向外拉伸,格雷也没有丝毫怨言。对他而言,没什么比妻子将错揽到她身上更让他揪心的了,他的错从不需要伊莉丝承担。想起方才看到的手册,格雷道:“第五节是餐厅,我们过去吃吧?”
这样也能让伊莉丝远离窗子。虽然得到了伊莉丝的安慰,格雷仍对比起他,风景更吸引妻子的事耿耿于怀。
伊莉丝点点头。
高消费什么的,又不是赚不回来,旅行愉快才是最重要的。
伊莉丝明白,如果她不去,接下来一阵子,格雷都难以释怀。那么,不如一起用餐,虽然错过尝试列车标准餐的机会,试试列车餐厅的味道也是个不错的体验。
打定主意,伊莉丝起身,格雷连忙扶住她,确认列车的颠簸不会对她造成影响,携手前往餐厅。
近十二个半小时的车程,全部用来看风景显然是不可能的。
午后时分,伊莉丝便有些困乏,看向窗外风景的头一点一点,几乎要撞上窗沿。
格雷无奈,一把搂过妻子,让她靠在怀抱中。“格雷……?”伊莉丝抬眼,眼眸朦胧,已有几分睡意。“睡吧。”格雷没有多言,低头与妻子对视,“到了我叫你。”伊莉丝唔了一声,调整姿势靠在格雷怀中,模糊地说了声“晚安”便在格雷轻拍脊背的安抚下陷入睡梦。
“晚安。”格雷低声道,轻轻在妻子额头印下一吻。
伊莉丝很少出门,更别提这样的长途旅行,对她来说一定很辛苦吧。这样想格雷心中又多了份疼惜,只待列车到站,一定要让伊莉丝好好睡一觉。
他相信CR旅社安排的酒店定不会差。
伊莉丝醒来时,天色已是一片昏黄。
似梦似醒的眨眼,头脑逐渐清醒,鼻端隐约还留着些许气味。熟悉的,令人安心的味道。或许是这个缘故,她比平日任何一次午睡都睡得更沉。
“醒了吗?”耳畔是格雷竭力压低的声音,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她颈间。
“醒了。”伊莉丝闭上眼,再睁开一片清明,“到站了?”
“嗯。”格雷点点头,在妻子离开他时稍微有些失落,很快振作起来,“我们走吧。”
“嗯。”
傍晚的风微凉,伊莉丝不禁打了个寒颤。格雷立刻脱掉外套披在妻子身上。伊莉丝回首,恰看到格雷胸膛领口遮不住的红痕。那是他的图腾。
在脑中勾勒图腾纹样,伊莉丝紧了紧领口,对上丈夫担忧的视线,牵起他的手,缓缓扣住,十指紧扣。
格雷似是一怔,随即露出安心的笑容。
没有分毫言语,跟随旅游团前往下榻的酒店。
石铺的外墙看似古拙,伫立在这镇中,二层楼却别有一番韵味。
伊莉丝打定主意,稍后打发丈夫出来拍照。虽然光照有些暗淡,夜色下的建筑却有日光照射下的建筑所没有的一面。
作为设计者,这些建筑、风景,无一不为伊莉丝提供灵感。
“你先进去,我拍几张。”仿佛心意相通般,格雷轻推妻子背,让她跟上队伍,随后拿出相机调试。
伊莉丝心情愉悦。最近要对格雷好点。
天鹅假日酒店不愧是顶级酒店,一夜好眠。
翌日清晨,格雷端坐梳妆台前,乖乖任妻子抚过他的发。被伊莉丝刻意保养的发,哪怕拥有者格雷并不上心,发质也是上佳,一丝分叉都难以寻觅。
伊莉丝看过昨晚的照片,能看出丈夫的用心,今日梳头下手便轻了几分,没让格雷痛呼出声。对于一个深爱妻子的丈夫,这真是一件大好事。
伊莉丝面对装满发圈的小盒子犹豫不决,想了想,拿起一枚白色绒布,装饰有洁白羽毛的发圈。既然住在天鹅假日酒店,总要有个表示。
通过梳妆镜偷偷打量妻子的格雷不禁苦了脸,这样女气的发圈……算了,只要伊莉丝高兴,绑什么都行。
“绑好了。”凝视发辫,伊莉丝满意地点头,轻声道。格雷暗自松口气,转身对上妻子疑惑的眼,心情骤然轻松。“耳朵,歪了。”格雷道。伊莉丝立刻弯腰,对着镜子查看发上的狼耳饰品,没有任何歪斜。
再抬头,格雷已不在凳上。
伊莉丝缓缓直起身,似笑非笑凝视不远处斜倚房门的男人。收到妻子视线,格雷嘴角牵出一个弧度,能捉弄妻子的机会可不多。
伊莉丝快步上前,一脚踩上格雷整洁的鞋面。用力多少,彼此都心知肚明。
收回脚整整裙摆,伊莉丝傲然道:“开门。”
格雷恭敬执行,跟随妻子离开房间。
今日是自由行,格雷提前向导游问好诸多事宜,用过早餐便和伊莉丝一同散步,前往马场。
作为法尔克家的男人,格雷擅长一切运动,虽然不常骑马,却也懂马术。而伊莉丝显然没有骑马的打算,证据就是她仍身着长裙。
不过对于骄傲的男人来说,妻子只要在他的庇护下享受这场旅行就够了。
选定一匹高大骏马,格雷轻抚油光水滑的毛皮,夸赞马场主的用心,翻身上马,未等伊莉丝开口伸臂一揽,将妻子横抱在怀中。
承载两人仍不显吃力,当真是一匹好马。格雷作势驱动马匹,却被伊莉丝叫了停:“等等。”侧身低头,伊莉丝小心调整格雷腕部羽翼饰品的位置,确保边角不会伤到马匹,伸手抚摸马首,回身坐好:“好了。”一手牢牢抓住格雷前胸衣服。
格雷险些笑出声,温柔亲吻妻子耳尖,顺势按住妻子抓他衣服的手,挪到肩膀。对上伊莉丝目光仍是坦荡:“这样比较安全。”余音未落,猛地夹腿,骏马飞奔。
骤然奔跑,伊莉丝牢牢攀住格雷肩膀,腰间有力的手臂让她安心不少。不再惊惧,耳畔呼啸的风声和鼻端嗅到的青草气息一下令伊莉丝迷上这种感觉。这是一种亲近自然的感觉,而这狂奔的喜悦仿佛潜藏在血脉之中,令她着迷。驰骋于草原的狼群,纵然安静知礼,骨子里的狂野仍无法抹去。
格雷技术很好,广阔的草场隐约可见不远处的花田雪山,繁花盛开,花团锦簇,连绵的群峰覆盖积雪,洁白纯粹,引发人对自然的敬畏之心。
若不是这次旅游,她还不会知晓,西大陆竟有如此美景。果然,只有出来走走,才能见识更多,眼界和心胸才会更加宽阔。
被格雷揽下马背时,伊莉丝双颊泛红,眼眸璀璀生辉。
“如果你喜欢,以后我们经常去骑马。”格雷记得离家不远处有个马场,如果是年幼的温顺马儿,教导伊莉丝马术应该也不是问题。
伊莉丝点头,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
格雷笑着点点妻子鼻尖:“现在,我们去射箭吧。”记得格莱丽斯说过,伊莉丝会射箭。
“啪!”坠有翎羽的箭矢正中靶心。伊莉丝面无表情鼓掌,被鼓励的格雷丝毫没有受鼓舞的感觉。不过想想也是,伊莉丝几乎见过他任何模样,当年学校运动会,格莱丽斯不擅射箭被人挑衅,隔天他便冲入学校,踢了射箭社团的馆。
现在想来,伊莉丝似乎同格莱丽斯一起,围观了他的整场“表演”。
“和大学见到的相比,格雷的箭术好像更精湛了。”伊莉丝上前道。果然,格雷暗道,挑眉:“能看出来?”“嗯。”伊莉丝坦率点头,“拉弓的动作更饱满更漂亮了。”
被妻子诚心夸奖,格雷禁不住弯了唇角。
退开几步,想要换把轻点的弓给伊莉丝,对方却毫不犹豫接过他手中的弓,在起射线上立稳,凝神展臂,弧线饱满,一声破空音,脱弦之箭稳稳飞射,正中靶心。
格雷目瞪口呆。
惊讶过后,骄傲与喜悦油然而生。骄傲于妻子傲人的弓术,喜悦于妻子挽弓时凛然的姿态。
简直太帅了。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格雷简直想把妻子抱入怀中,畅快的发泄心中堆积的心绪。被妻子帅到什么的,格雷丝毫不认为丢脸。
能得到这样的妻子,必须是格雷太优秀!
放下弓箭,伊莉丝甩甩手腕。离校后太久没接触,还是有些不适应。肌肉的张弛有些不对,不过也算差强人意。
还未待她思索回去后是不是要多加锻炼,格雷已一步冲上来,抱妻子入怀,头埋在伊莉丝颈窝。“痒。”伊莉丝推了推,没有任何用处,腰背处力道反而重了几分。
看来隐瞒他也不是什么好事。伊莉丝叹气:“大学时和格莱丽斯一起学的,毕业后就没怎么接触。”
时隔多年,姿势还能这样漂亮利落,足见当初学习的用心。
格雷抱得更紧了。
真麻烦。伊莉丝没再推拒,静静任他抱着:“就一会儿哦,还想去花田散步的。”
难得能在花田散步,这样的机会伊莉丝可不愿错过。
格雷仍埋在她颈窝,嗯了一声,愈发像只树袋熊,牢牢抱住存身的枝干。
午后时分,罗汀镇温度适宜,在一家餐馆品过当地菜肴,格雷和伊莉丝携手闲逛在城镇街巷。
或许是畜牧业发达的缘故,当地牛羊主题的手工艺品店铺格外的多。不拘泥于图腾,更有木雕摆件挂件,甚至项链手环,种类不一而足。
伊莉丝兴致勃勃观赏店中墙壁悬挂的一对羊角,取的是螺旋状长角,装饰有贝壳般的纹样,看似朴素却是典雅自然。
不过这对角不似装饰在身上的图腾标志,更似家中摆件。联想起法尔克家客厅绘制的猎鹰,格雷曾说过法尔克家族无论迁至何地,宅院大多都会如此,伊莉丝有了新的想法。信仰般的图腾不仅仅标示于身,在家中作为装饰,时刻警醒,也不是不错的主意。
虽然她只擅低纯度魔石制品制作,但手工艺间总有相通之处,不置于店中售卖,偶尔做些放在家中赏玩也很好。
唔,或许回去就可以尝试做个木雕小鸟,和杜兰做个伴。
脑中转过无数念头,伊莉丝继续观摩,格雷紧跟在后,凝视妻子的眼温柔无限。
明天旅游团有安排,趁今日空闲,带伊莉丝游遍小镇也算不枉此行。
月湾湖水面澄澈,从船中探出头,一眼便能望到湖底。
划至湖中,格雷索性放下船桨,任由小船漂浮湖面之上。湖水澄澈倒映蓝天白云,天地恍如一色。雪山花田,不远处还有旅游团的同伴野餐,所有的疲惫不悦在这大自然的美景下全部一扫而空,心胸间只余开阔舒畅。
泊于湖中,伊莉丝萌发灵感,取出随身携带的本子勾画起来。至于格雷,光是看伊莉丝的一举一动,他就能看上一整天。
事实证明,的确如此。
若不是导游小姐召集,这艘小船大概要在湖面上停泊整整一天。
入夜,在酒店用过晚餐,换上厚衣服,伊莉丝陪同格雷前往跃马溪酒吧。目的自然不是纸醉金迷,游玩时听说酒吧驻唱歌手嗓音不错,唱的曲子也颇有当地风情,晚上没太多打算,格雷便决心带妻子一同欣赏音乐,说不定又能获得启发。
只是碍于第二天早上就要出发,玩也不能玩太晚。
只一杯鸡尾酒的时间,两人便回了酒店。
临睡前,伊莉丝在日记中写下罗汀镇见闻,待回去说给格莱丽斯。
「罗汀镇位于西勒山脉脚下普林莫罗斯平原上,气候适宜,风景优美。3月25夜至28日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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