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系列同人企划六期进行中,招生已经截止,微博与ELF双平台。
第三期:http://elfartworld.com/projects/1140/
第四期:http://elfartworld.com/projects/1222/
是个810字的咸鱼_:(´ཀ`」 ∠):_
因为补课太忙就推下剧情..
没响应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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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
火车马上就要发车了。
柏林无奈地看着抱头痛哭的母亲和大姐,叹了口气。
“每年都是这样...拜托了妈,我都快要成年了?!”
“呜...没,没办法嘛...”
瑟兰勒斯夫人抹着眼泪。
“这种事怎么可能习惯嘛!看着长大的弟弟一下子就长这么大了并且每年都要离家这么久,很舍不得欸...呜呜呜.....”
被姐姐搂住大哭,柏林看着周围的人群,叹了口气。
“喂!老哥!”
远处传来了帕丽斯的喊声。
“我先上车啦!学校再见!”
柏林向声音的来源处望去,帕丽斯和她的闺蜜伊莲娜向他挥了挥手便拖着行李箱上了火车。
“柏林!”
每年的这个时候都这么忙。
柏林一转身就看见了同年级的巴尔泽撒和以赛亚,以及巴尔那闪闪发亮的级长徽章。
“嘿嘿,我可是要当官员的人!”
柏林好像看见了巴尔翘在空中的长鼻子。
“是,是。”
他无奈地摊了摊手。
“我跟你说,这都是英明神武的我...”
跟着前面鼻子翘得高高的巴尔和沉默着的以赛亚,柏林笑着走上了火车。
“那等会见咯!顺便帮我买包巧克力蛙,谢啦!”
巴尔先跟柏林告了别。
“我先去找个包厢!”
柏林朝着一个走廊走去。
以赛亚点了点头拉着行李箱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柏林拉开一间车厢的门。
“这间...啊,抱歉!没想到这么后面的车厢也有人在。”
车厢里已经坐着一个人了。
金发少年已经换上了袍子,正在行李箱里取着什么。他向柏林微微一笑,
“柏林学弟好久不见呀。”
柏林看着卢埃林清澈的眼睛, 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抱歉...我以为这里没有人的。那我先出去了。”
“没事,我这里也没有人,你和你的朋友完全可以坐得下。”
卢埃林笑眯眯地站起来把行李箱放到了头顶的架子上。
“那我就不客气了!”
柏林在卢埃林身边坐下,拿出了母亲要自己带的南瓜馅饼。
“不嫌弃的话请来一块吧。我妈做的馅饼,就是有点冷了。”
他正想往嘴里塞馅饼,突然想起了身边的人。
“啊,谢谢。但是看来今天我是享受不到伯母的手艺了,真是不幸运。”
卢埃林的话还是一向带着“贵族”腔调。
“那我就一个人享用咯。”
卢埃林笑眯眯地掏出了一本书,翻看起来。
字数2268 感谢取名小天才傻儿3
内容都是我瞎掰的,别信。
除你武器 Expelliarmus
终了结束Finite:和咒立停同效
昏昏倒地 Stupef
快快复苏 Enervate
第一段因为英文更能写出恰好的感觉所以没有用中文。
-黑魔法防御教室-
“那么,亲爱的小巫师们,接下来我会和你们亲爱的唐娜教授一起做个决斗示范~”诺拉教授握着魔杖,脸上带着她招牌一样的阳光笑容,身旁站着温柔笑着的唐娜教授,“对观众的要求是,只许鼓掌,不准喝倒彩!就算我出丑了也不可以哦,明白了吗?”
“明白——”
而这些个“观众”里,有一个金色脑袋和亚麻色脑袋正凑在一起,说着什么。
“居然是和唐娜院长的决斗,还真是没白来啊。”
“赞成。”
是伊文娜和摩提梅尔。
现在是十月,这个时段里学校里各种俱乐部正在流行。他们一起参加了由诺拉教授指导的决斗俱乐部,伊文娜纯粹是因为听说是“狮院那个诺拉拉”指导的所以才参加的。真正抱着学术的心态参加俱乐部的,只有梅尔一个人。
而艾尔达,则跟着獾院的于祁跑到不知道哪里去了。想到这里伊文偷偷瞄了一眼梅尔,却失望地发现他一切正常,没有伤心没有失望甚至没有波动,和以往的每一天的梅尔一样。
“那么,开始了!”
“请多指教,唐娜~”
“请多指教。”
她们摆正脸色,将魔杖像剑一样竖在胸前,再撇到一边,手腕弯了一个优美的弧度,然后相互鞠了个躬,直起身来,迈着赏心悦目的步伐走向两侧。
两人将手臂举过肩膀,摆好架势。台下的学生们数着数字。
“1-2-3!”
“Expelliar——”“Finite!Stupefy!”
“3”的嘴型还未完全消失,唐娜院长率先挥舞了魔杖,不过诺拉不愧是黑魔法防御教授,她以非常快的速度反应了过来,并在唐娜院长完成咒语之前施展了终止魔咒,这就够令人瞠目结舌了,没想到她还以更快的速度抛出了一个昏迷咒。
台下一片静默,唐娜院长毫无防备地昏倒了。
“呜啊——唐娜!!!!!!”诺拉冲过去把唐娜院长扶了起来,“Enervate.”
“你们不准用用昏迷咒哦……唐娜对不起对不起我下意识就……”
“我不要紧的,都说了……不要让我来啦。”
“真的十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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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开始了吗?可以的话我就数123了?”
“可以了!”梅尔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好,那么,1……2……”“一万那!!!!!!””
两个人都被这一声一万那搞得差点心脏病发,试想一下,一个高度集中的状态下随时准备拔剑出鞘的情况下一个人突然冲了出来把你撞到在地上,大概就是这两个斯莱特林现在的状态了。
伊文用可以拧断脖子的力气转过头,看见了七年级的塞恩·卡特和艾布里·卢瑟。刚刚那一声惊天动地的一万那就是那个红头发的艾布里喊的。
“别跟那个傻莫提妹决斗啦,跟我决斗——”
“谁管你啊!吓死我了。”伊文娜在塞恩的头上用力地弹了一下,“傻恩你下次再这样看我不告诉薇姐!”
“喂明明是小红喊的你干嘛打我啦而且我是学长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学长!!!”
“哈哈哈塞恩学长好糗哦!”
“小红你小心我打你哦!!!”
而梅尔,站在圈外,一脸平静地看着这里的风起云涌。
-以下的咒语是中文-
"一万,我要数数了!"
"好。"
他们摆出了标准的格斗姿势,姿态严肃,仿佛这并不是一场练习,而是一场非常正式的巫师决斗。塞恩的脸上也难得露出了伊文从来没看过的正经表情。
"1!2!3!"
“盔甲护身!”伊文飞快地转动着手腕,给自己施展了一个防护咒语。这个咒语她其实并不熟练,魔杖里喷出的只是一点银白色薄雾。似乎并不强大的模样,但伊文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必须,争分多秒。才有机会试图赢过对面比自己高一个学年的塞恩。她抬头看向塞恩,却看见他露出了八颗牙齿,高扬嘴角,心情很好地“嘻嘻”了一声。
“速速禁锢!”
伊文心里不禁有些奇怪,这个傻恩,我不是都念了盔甲护身了吗怎么还往我这里丢咒语??
她看着塞恩的魔杖里喷出了一根粗绳,以高速向自己飞来。绳子转了个圈,缠住了伊文的白色护甲。摩擦了几下之后,粗绳突然像蛇一样开始收缩自己,可以看出力气十分之大——“咔擦”一声,伊文的护甲碎成了大块的白色碎片,在空气中化为光粉,消失了。
于是伊文惊讶地发现自己被捆住了。
她抬头看向塞恩,高个子男孩走了过来,揽住了她的肩膀,嘿嘿笑了两声,“一万那你记住以后决斗不要念自己不熟的咒语啦!!诺拉拉不是讲过盔甲护身有可能在大实力大于自身的咒语会变得无效吗?”
“那不是只是有可能吗????”
“哦,我运气怎么好肯定是可能啦。”
“……”
“所以我们还是不要决斗了去喝红茶吧。”
而另一边的战况。
“1……2……3!出你武器!!”.
“除你武器。”
然后梅尔顺利地拿到了艾布里的魔杖。而艾布里则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心,然后蹲了下来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听我没输!!!!!!!”
“呃,艾布里,下次念咒语不要太激动念标准就好了……发音很重要的。”
“好的!!!!!我没输对吧!!!!!”
“……你的魔杖在我手上哦。”
“……”
“梅尔!!!你看那边!!!一万那在叫你!!”沉默了几秒之后,艾布里突然惊讶地指着亚麻色头发男孩的背后。梅尔顺从地回过头去,但他没想到艾布里马上“咻”地夺回了自己的魔杖。
“YEAH!计划通!”艾布里咧开嘴角,对着梅尔露出了一个爽朗的笑容,“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哦。”
……你身为斯莱特林的涵养呢!?
梅尔突然明白了伊文经常说的“和少根筋的人在一起说话会觉得胃疼”是什么感觉了。他觉得现在的他急需要伊文的胃药。
“学长,我们去喝红茶来庆祝一下平手吧!”
平什么平啊!!!哪有你这样耍赖的!!!
梅尔微笑着点了点头,内心仿佛有一万头巨怪奔过。
-休息室-
我这辈子都不要和旁边这个人决斗了。
伊文和梅尔两个人以一种优雅的姿态看着对方,然则内心却有着无数想法轮番交替。而坐在身旁的塞恩和艾布里,十分快乐地享受着红茶时光。
场面,十分诡异却带着一丝诡异的和谐。
所以说到底为什么要喝红茶啦?!
上接: http://elfartworld.com/works/115516/
看了对面的信忍不住写了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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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伊没有猫头鹰,每封回信都要靠送来这信的小可爱在窗框上等等,吃点粮食——当然,探戈是在屋里等的,在这期间顺便把佐伊地上的衣篓撞翻了几次,和索克斯打闹了一阵,弄了满地的鹅毛猫毛。
由于诸多原因,不能让小家伙们等得太久,佐伊练就了一手漂亮的花体字——写得快,又没那么乱,这是一直以来佐伊对自己最自豪的一点。
为了横向的速度,佐伊的字比起安杰洛的,明显少了些纵向的力度。但他的用纸也没有羊皮纸的厚度,总的来说还是达到了某种平衡。
在麻瓜街区买到羊皮纸可不是什么容易事,一年级的佐伊曾经为了做魔咒学作业,把整个小镇的美术用品店都跑了个遍——当然,从此以后佐伊学会了从学校带出足够的羊皮纸回家。好在用白纸写信的巫师并不少见,不然佐伊可每年都要带回半个箱子的羊皮纸了。
「亲爱的安吉:」
他依稀记得自己收到的第一封同学的来信——他现在躺在佐伊的抽屉底层——安杰洛在羊皮纸的左上方写了「至佐伊·卢莫斯」,字体也比现在稚气很多。那封回信是佐伊在开学后才带还给他的,一是因为他没能让安杰洛的鹅等等再走,二是在麻瓜街区就算是夜晚,抓住一只野生猫头鹰也还是无比困难。他至今无法忘记安杰洛打开回信时笑到在休息室的地上打滚的情形。
「至安杰洛·所罗门:
虽然被使用了这样严肃的称呼,令我有些不好意思再说这些话,但我们是勇敢诚实的格兰芬多不是吗?所以我还是要说。
你的书写真是太不整洁了。——来自看了三遍却还是有看不出形状的单词的我。」
这是那封洋洋洒洒写了两页纸的信的毫无意义的开头。
佐伊歪了歪他的羽毛笔尖,使刚蘸上的墨水不那么容易滴落下去,思考了一会儿,继续下笔写了起来。
佐伊写信时喜欢用绿色的麻瓜墨水,颜色不像霍格沃兹寄来的信那样深,而是像湖泊里的青苔透过清澈的湖水之后所表现出的颜色。
啊对了,那是安杰洛眼睛的颜色。
「你的,佐伊·卢莫斯」
写下这笔之后,佐伊整个审视了一下这封信,又像往常一样在信的结尾写上了几行P.S.
或许是写得太快的缘故,一长串的补充早就成了家常便饭,这往往还要让探戈再多等上那么十几分钟。
「让我们在那个麻瓜小镇见。」
佐伊怕自己又想起什么还要继续拖延时间,飞快地将它装进信封里封好,放在探戈身上的信口袋里,拍了拍它的后背。
期待着下次见到你哦,探戈。
【かざきり】
*日常小甜饼,时间线在五年级开学之前。
-
佐伊·卢莫斯的家人已经渐渐习惯了在假期的时候——当然也包括上学期间偶尔的情况——有各式各样的猫头鹰扑棱棱地飞过来丢几封信在门口台阶上或者信箱里,更多的时候是不假思索地落在儿子的窗台上,而后被放进打开的窗户里,过一阵子再带着回信拍拍翅膀从这条似乎本不应该它们出现的街道中离开。
长耳鸮、谷仓猫头鹰、雕鸮……还有大多数一眼看不出种类的夜行动物在白昼出没本来就是一件颇为稀奇的事情。
然而这一次来的是一只鹅。
对,鹅。但不是公园湖泊里引着颈子的优雅天鹅,虽然他们都有着洁白的羽毛——这只鹅的眼睛里面分明是闪着凌厉的光芒,它落在卢莫斯家二楼的窗台上,花两个摇晃稳住了身子,接着发出它特有的郑重的叫声来。
“啊——来,探戈。”
然后那只鹅就抖抖翅膀尖儿伸伸脖子,大模大样地迈进那扇只比他的身形大一点的窗口里面去——佐伊的窗缝对于别的猫头鹰来说可绝对算得上宽敞。
安杰洛·所罗门的字迹非常格兰芬多——相比他来自赫奇帕奇的母亲那优雅温吞的手写,还有来自拉文克劳的父亲那瘦削凌厉的笔锋来说。
浓重的墨色,力透纸背的劲道,光是羊皮纸上的下陷的痕迹就能清楚地表达写信者的情绪。诺文曾经说过这是个很大的问题,鉴于以后他可能会时常撰写商务信件,在书写时夹带个人情感是一种不专业的行为。
不过他现在面对的是朋友,最好的朋友。
可能不止是最好的朋友。
一年级的时候他还有些拘谨地在信件的开头,墨迹匀称地写上“致佐伊·卢莫斯”,即使他在还没入学的时候就知道了跟荧光闪烁读音相同的名字,并且他在入学的第一天晚上把自己的昵称告诉了佐伊,之后佐伊就没怎么叫过他的本名了。
“安吉!”
佐伊总是这样称呼着,让他感觉十分亲近。或许跟佐伊眼神中的光芒有关,安杰洛总觉得佐伊叫他跟其他同学叫他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即使也有别人叫他安吉。
亲近得就像家人一样。
大概是出于这样的原因,之后的信件抬头上面,渐渐地就只剩下“亲爱的佐伊”这一个称呼了。
“亲爱的佐伊,你最近怎么样?”
大概十封信里面有七八封都是这样的开头,佐伊仿佛能从这句话里看出安杰洛微笑的眉眼来。这个神色很有规律地出现在他们每天早晨互相道早安的时候,安杰洛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上扬的弧线,眼角也柔和地弯起来,跟他那露出虎牙的招牌笑容大不一样。佐伊记得第一次去安杰洛家里的时候在他父亲诺文的脸上也见过这样的表情,虽然浅淡很多,但确确实实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显而易见地就像安杰洛那双澄澈的碧绿色眸子是遗传自他的母亲一样。
“祝你一切顺利。
你的,安杰洛·所罗门。”
几乎每一封信都是这样的结尾。
虽然一想可能觉得有些刻板,但这句话已经就像那句“致力于制造优良魔杖”一样刻在了安杰洛的脑子里,而且是自然而然地成了习惯。即使在兴奋激动的内容之后,安杰洛也不忘落下这样一笔。有时候跟之前情绪转变得太快,佐伊看了都要笑出声来。有几次佐伊特意半开玩笑地在回信里说下次能不能换点别的结尾,不过安杰洛也就只有那几次换过结尾——他煞有介事地写下一句魔杖的保养须知,并在后面写上了家族惯例的“致力于制造优良魔杖”,大概也是带着一半开玩笑的心思。
第一次提出换结尾的事之后,佐伊拿到回信时看到“祝”字的末尾笔迹明显停顿了,而后才补充到“你过得开心”,一看就知道是在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写好了第一个字。于是佐伊除了捧着信笑了半天之后就没再执着什么,之后依旧是收到“祝你一切顺利”。
这一次果然也是啊。佐伊下意识地先瞟了一眼落款,然后勾起了嘴角。
接下来才展平了那张手感有些粗糙但能盛着饱满字迹的羊皮纸,从头开始读了起来。
END
一些小梗,有机会的话可能会放到正文里用。
感谢全民男神拉尼哥哥一万遍。
最后的一段是本来想用到二章的老唐片段(……
想了想还是没忍住偷偷丢企划里了,统计的时候可以忽略我((……
↓
老唐和多拉一同拜访拉文克劳,休息室的门环问“什么事情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做不到但两个愚笨的人做得到的。”多拉回答“两人三足。”被驳回。老唐回答“恋爱。”遂通过。
一年级的时候第一天上变形课,老唐和拉尼坐同桌,因为没有带宠物所以问拉尼借汤姆用,拉尼欣然答应,但是汤姆十分不满,在老唐的魔杖对准它时反咬老唐好几口。自此老唐看拉尼万分不爽,对汤姆怕却怕的不行。
今年圣诞节老唐因伤赖在霍格沃茨的医疗翼养伤,多拉去探病,顺带讨要圣诞礼物。老唐准备的礼物是拉尼的《带你认识魔法植物》的签名书。向拉尼讨要签名书时老唐花式炫妹,然后拉尼回信:“真没想到你也有了一个妹妹,让我想起了当年刚到保育院被十几个小家伙围着叫哥哥的时光。”唐式吃瘪×1
签名书是拉尼拜托汤姆送来的,本来老唐在医疗翼躺了几天可以出院了,但是因为想在多拉面前装着和汤姆关系很好人脉很广就想伸手撸汤姆毛,被汤姆围着啄了十几口,伤势加重只好继续在医疗翼躺尸。唐式吃瘪×2
听说多拉想要去打魁地奇,万分激动想要传授自己当年当(板凳)追球手的经验,却得知多拉打的是击球手的位置。嘲讽多拉的小胳膊能不能提起棒子的第二天就被多拉拿着棒子打了后脑勺。唐式吃瘪×3
树猴施洗约翰在格兰芬多休息室里唱起了歌
甲胄是我的服装,
我的休息是斗争。
坚硬的岩石是我的卧铺,
长夜在不眠中消逝。
——西班牙古时流行的一首简短的谣曲
这样的歌声自格兰芬多休息室中传来。
施洗约翰坐在格兰芬多休息室的窗边。
它现在是一只树猴,至少从外观上定义它必然是只树猴,但它的内心很明白自己是谁,所以也可以变换一下虚伪的表象,把上面的那句话改成下面的样子。
唐·璜坐在格兰芬多休息室的窗边。
他坐在窗沿边,看着窗外的景色。
霍格沃茨周围的景色像是永不会改变一般,出了四季最自然的更迭,麻瓜世界中纷乱的脚步从不会打扰这里,于是他看向窗外,想起他还能提起的曾经。透过窗子他能看到那棵脾气暴躁的打人柳,性子像极了他所知道的某个人,黑湖在眼底顺着日光泛出水的粼光,一切都仿佛原封未动,而他此刻却只能以奇怪的身份坐在这个熟悉的位置了。
晨间空无一人的休息室看上去多么眼熟,又是多么令人怀念啊,他的眼前闪过一张张熟悉的面庞,四年过去,他们中的一些还留在这里,而另一些则离开了,或许,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他刚刚周游世界,很多的场景在他的眼前晃过,而后又消逝了,似乎没有哪一幕在他的眼中能如此刻窗外的景色那样长久停留。罗马城大雨倾盆,他的皮箱不慎落入路边的水坑,从里到外湿了个透,他站在一家有雨棚的书店门前,撩开额上湿漉漉的头发,想起三年级时在禁林边淋过的另一场大雨;黄石公园喷泉喷出的水花几乎要够到天顶,他靠在临近的一块大石头上抽着烟,想起二年级时看过的三强争霸赛,赫奇帕奇的学长在黑湖水面挑起的水花;在柏林郊外,他看见一个孩子在岸边戏水,做工颇为考究的皮鞋不慎落入了水中,那孩子赶忙回首去追,他提着小皮箱站在河岸边的杉木下,想起五年级时候,他终于被允许进入魁地奇比赛担任追球手,满场追着金色飞贼,最终手中却空无一物,什么也没有得到。他有一种感觉,仿佛不论走到哪儿,他记忆的根源都会回到这里,回到这所学校以及他在这儿度过的时光。究其原因,他也难以一言尽数,但这里毕竟停留过他的青春,有七年的时间,他坐在这儿,和其他的同龄人一样翻到了尽头,他的学生时代也就此翻到了尽头。他才不去上那见鬼的麻瓜大学,谁都清楚他的脑子不好使,好在他也不必学习不必工作,莎乐美那来路不明的大把家产够他挥霍三辈子。
他此刻沉浸在回忆中了,其他的事情对他而言已经失去了意义,事后他总对外声称这是鬼迷心窍一时大意,但他自己心里其实很清楚,那一刻他不过是遵循了自己的心思才做出了这样的行动。,一遍遍重复走过走廊,一间教室总是坐一个固定的位置,书页在七年的学习后
他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一如往常的,一双长腿窗台上搁不下,只好委屈地垂在空中,随着他口中吐出的诗句有韵地晃动。
空荡的休息室中传出了熟悉的歌声,声音撞向四壁,叠叠爬升,最后汇集在头顶。没有人知道,为何四年之后,理应离校毕业的唐·璜为何又出现在了格兰芬多,为何还是坐在他一贯喜欢的那个窗台的位置,哼着他一贯喜欢唱的歌谣。
烟蒂落进烟灰缸,她往窗玻璃上吐出一口烟雾。外头在下着大雨,水珠沾在玻璃那面,她的食指和中指间夹着那根被他抽过的烟,愣愣地看着高楼下在雨中穿梭的车辆。
在这之前她刚囫囵吞下两块奶油蛋糕,他坐在客房深蓝色的皮质沙发上看着她,看她的勺子一起一落,一下剜去某些生命。他觉得她越发不可理喻了起来。
面粉和奶油在她的肚子里融为一体,她蹬开躺在她通往大床路上的高跟鞋,黄色的尖头鞋被抛起,而后又落下,依旧躺在灰色的地毯上,间隔分明就像她被一刀划开的人生。
他们一起倒在床上,并排躺着,起先一言不发,而后她开始呓语。她总爱呓语,他却恨那些她喃喃细语的片段,没有一丁点儿关乎他,不过是一些她的妄想。
她现在肿胀着左脸颊,旁人问起她都说那是智齿痛惹得祸,但那上面青紫交错,熟识的人或许还会看到他的拳印。但他们还能说些什么呢,他们也不是真正关心她,他们也不喜欢她蹙起眉头吐出的那句“You Muggles!”,语气尖锐,仿佛他们真如傻蛋一般。他们甚至有些同情他了,交上了一个神智错乱的——他们思索定语,最后抛弃“女友”而选择了“情人”一词。
但他们还是待在一起。她现在躺在他身边,胳膊上还带着他们刚刚搏斗后的痕迹。他用水晶的烟灰缸角猛击她的胳膊,她则提起高跟鞋尖敲击他胸前的肋骨。不论哪一样都很疼,但他们此刻都躺下来了,在白色的床单和柔弱的席梦思上。她的左胳膊还在疼,伴随着每一次心跳传递着血液经过那被攻击的地方。她又开始回想曾经。
她从没打过这么惨烈的架,她当年可不是干这些的,如果她的魔杖还在手边,她或许会抛弃高跟鞋,魔杖直指他的心脏,读一句“Stupefy”就能证明她所说的曾经都并非虚假的记忆。但是可惜,当然了,她的魔杖并不在她的手边。
她也曾和他叨念过霍格沃茨,世界上最神奇最美妙的地方,但他嗤之以鼻。
“你在胡思乱想,这都是假的。”
“不,那是真的,只要你能去上一次,你马上就会明白,对于曾经我从不撒谎。”
这是他们无力的对白。
她的胳膊真的很疼,这样的机会并不多,她也是偶尔才会在记忆中找出相应的场景。
“我的胳膊还在疼。”
所以她向他抱怨道。
“嗯哼,正巧,我的肋骨也还在吱吱叫唤。”
“它让我想起,在霍格沃茨时我也弄疼过胳膊。”
“哦,拜托,您不用在这样的情节上也绞尽脑汁编出一个故事的,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了,别再对我说这些胡话。”
他翻了个身,伸长手臂拉过头顶上方的枕头,将它枕在头下,撇过头不理她了。
她独自起身,胳膊又在痛了,她试着忽视那疼痛,但失败了。忍耐对她而言依旧是多年来难以学会的技巧,不论是面对愤怒还是面对痛苦。绝望?她的脑中忽然闪过这个词,随即又被摁下了。她又点起一根烟。
烟雾中一切似乎又回到她身边了,胳膊和脸颊的青紫都褪去了,她穿起巫师长袍,拍拍外套上的灰尘,跨步走过中世纪拱栏。
走在她前方的人同样一袭长袍,蓝色的编带表明他拉文克劳的身份。
Ravenclaw,Ravenclaw。她把这个词在口中咀嚼了两遍,能再听到这熟悉的词语真是令人怀念。
她看到年幼的自己向对方央求着决斗练习,她这才想起自己当年也算是决斗俱乐部的成员。
多可笑,那是她不过十岁,痛只是停留在肌肤表面的概念,从未深深刺入肺腑,伤得她满口鲜血。
多拉,那是她可爱的小多拉,仰着头走在她拉文克劳的学长身边,蹦蹦跳跳的脚步像尝了糖霜那般雀跃。
她从烟雾中看见他们手执魔杖,一边是十一英寸的紫杉木,一边是九又四分之三英寸的樱桃木,两只魔杖对准对方。她思索起这张决斗练习的最终胜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她才三十岁不到,怎么会这样健忘?真是该死。
答案还没从她脑中的馄饨中完全抽离出来,她忽然想起那时的场景,另有一根魔杖搅入了这场战斗,那是一根十三英寸的柳木,被一只保养良好的手拿着,那手指长且有力,除了克制不住的颤抖之外一切都很完美。她想起被对方拦在身后时的感觉,吃惊中夹带埋怨,但在那个身影被击倒时,却又有一种莫名的安心感上升,震颤她周身。
眼下并没有其他的东西帮助她回忆当时的片段了,她记得唐·璜在蓝光闪过之后就倒下了,但还不等她走到他身边查看他的情况,那双因疼痛而颤抖得更加剧烈的手就握住了他的柳木,将尖端对准了缓缓走上前的拉文克劳。
Papilio·LEE的那双眼睛在她的记忆中一晃而过,那眼睛是什么颜色的?蓝色?银色?她又记不清了,离开那个地方不到十年,却有太多东西伤害了她的记忆,她明明记得当年她还很迷那冷峻面庞的学长的。
或许当年她还深陷于小孩子的情迷意乱之中,可现在不同了,她有得是时间,身边的男人已经开始打鼾,鼻息间带着种可悲的平稳。记忆如一带录影带,她拼命按住暂停键,将时间拉回至那场唐·璜和papilio莫名其妙的决斗上去。唐·璜她是再熟悉不过了,灿烂到泛滥的男人,其他部分都很完美,但就是不适合做一个巫师。如果他是麻瓜,她这样想着,一定会过得很好,一辈子惊心动魄跌宕起伏,几度爱恨情仇辗转反侧,最后找到一个愿意交付自己的伴侣,一口气活到九十几岁。另一个男人呢,papilio乍一看就是和唐·璜完全不同的人。像是城市高楼尖上挂着的银色月亮和田野天空中扣着的金色太阳那般,他们格格不入。俊俏的容颜倒是都在他们身上停留了,但一个叹息着一个愚笑着,引向不同的宿命。她记得多拉每次见到papilio时他都沉默着,像是在脑中思考最深刻的问题。她曾经希望他简简单单,一句话就能穿透彼此的肌肤,但他不是的。他沉默着,站着,坐着,生死情爱或许也曾在他的脑中打转,但就像克里姆特的油画那样,他常常摆出那种姿态,那种明白一切都不是一个人——或两个人——的事情,在那一切进行的时候,还有很多奇怪的面孔或狰狞或慈祥地在高空看着他。于此相比,唐·璜有时也会沉默,绝大多数是他一个人的时候,但有一次,圣诞节放假时她回了家,皮箱放在门廊,她转头就看见她的哥哥坐在沙发里,慌张爬起迎接她时还不慎被手中的烟头碰着了手。三两步蹦到她面前,她透过家中壁炉那有些暗淡的火光看到两道泪痕。她从未见过唐·璜哭泣,也不敢想象那哭泣。他还有什么烦恼呢?一切在他身上看上去都那么完美,他还有什么可抱怨的。有时候她真的觉得,比起沉默寡言的papilio,那个夜晚的唐·璜更让她难以接近。
烟还点在她的指缝间,她很习惯地又吸了一口,总结了刚刚的回忆,那不是属于她的战斗,真奇怪,她怎么又想偏了?她明明记得自己在一年级的时候是打过一场真真正正的巫师决斗的。
视线扫过一旁乱糟糟的桌面,红金配色的杂志上,那两块刚被吃完的蛋糕的碎屑还留在那上面。过往她每每想起甜品,总觉得有一种愉悦之情从心底跳跃而出,像是能带她回到还点着蜡烛,烤得暖烘烘的学院休息室里那般。沙发软得能让人陷进去,周围尽是学长学姐们的笑脸,她红着面庞凑在学长们的身边,听他们聊O.W.Ls,聊魁地奇,聊恼人的同学和一些平稳年代里的新闻。然后她可以枕着身边不知是哪一位学长的胳膊在逐渐上升的温度里入眠,最后被一个Mobiliarbus给送回自己的被窝。
多好的生活,多美的过去。她呼出一口烟,不由得感叹。
其实比起烟草她此刻更希望能有酒精的抚慰,能呼麻自然是更好,可她手头现在没有余钱。
回忆拉远,追溯着她当年的决斗继续前行,然后定格,放大,她想起了另一个孩子,奥利弗·德·美第奇。一个有着一头红色长发的意大利男孩。她不想去理解为什么唐·璜会对意大利人有那么大的意见,她还是觉得奥利弗很可爱的,一双绿色的大眼睛乍一看就让人心生好感,后来她听说唐·璜一见到绿色眼睛的姑娘就要载跟头的传闻,心里还咯噔了一下,可惜什么都没发生,一切平平静静,她的生活还是不起波澜。奥利弗一向喜欢和人交流,咋呼起来的时候一点不输那时候的自己。有多拉和奥利弗一起出现的场合,她敢保证,如果格兰芬多塔再低那么上那么一点,他们一定能用叫声把它掀翻。这样回想起来,她完全不敢相信他们竟然进行过巫师决斗,还是在双方都是一年级新生、大家一同见证下的堂堂正正的决斗。
于是舞台上只剩下他们二人,视线聚焦,仿佛光束只打在他们身上,两具身体,两个年轻的灵魂。
她几乎想不起为何要战斗。她夹着烟反复确认自己的记忆,最后想起那时她寄放在休息室的施洗约翰不见了。但她很快又想起这只不过是她的借口,她心里清楚得很,好斗和不甘寂寞才是这场决斗的真正导火索。
骑士们出手时会如何?礼毕之后,他们的手心是否也会出汗,他们的胸膛是否也会起伏,他们的双腿是否也会颤抖?她想起他们双方行礼,然后背靠背迈步。然后转身。然后,两倍的“Expelliarmus”。他们几乎是同时脱口而出。
蓝色光芒一闪而过,几乎照亮了在场每一个人的眼睛。当然谁都不会指望一年级的新生打出怎样精彩的决斗,但场下还是有呼声的,就像是麻瓜世界中,再无聊的打架斗殴都有围观者喝彩那般。结局也是恒定的,呼声过后,一人倒下。这是数百年来的规定,对战必然要有一方落败,就像灰头土脸和趾高气昂永远对等那般。她记得当时她后脑勺着地,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结局对现在而言没有意义,失败也不过是对她那时任性的惩罚。烟蒂从点着的尖端开始下落,掉在了她的裙子上,她伸出手扫开那团灰烬,然后又感受到了自胳膊传来的疼痛。
她从没想过未来将会以这样的形式降临在她身上,窗外的雨还在下着,砸在每一个地方。
桌子上还放着她下午时分做到一半的剪裁工作。她喜欢拿着一把大剪刀将杂志上看到的喜欢的东西统统剪下来,从胶水贴在自己的本子上。有时那是一副画,有时是一两句诗,但多数都是当下最火的服装造型,由身材火辣的模特展现在铜版纸上。但今天不一样,她剪下的是难得的诗句,又是一句来自遥远东方的诗。她几乎要产生那个地方人人都是诗人的错觉,倾吐出口的每一句话都会被人以纸记录,然后集结出版,远渡重洋送来给她这样的人看。
那首诗里,那个东方诗人写雨,和她当下一样的雨,她平稳地看下去,看下去。然后那诗说:
——当我把一段烟灰弹落,另一段烟灰已经呈现
她被文字提醒了,也弹了弹手中的烟灰,然后继续读下去:
我把一个人爱到死去
另一个已在腹中
她转头去看床上的那个男人。情爱在一瞬间变得难以分辨了,她将手上的烟留在烟灰缸上的夹口里,转身往那男人的方向爬了点,低下头看着他。
奇怪,她突然想不起对方的名字了,眼前一阵模糊,她竟连他的模样都看不太清了。相反的,曾经逝去的青春年华中的那些人们全又都回到了她的眼前,一个个穿着她熟悉的巫师长袍,笑着闹着走过她熟悉的霍格沃茨的角落。
她突然涌出了几滴眼泪。她又是谁呢?她只是一个金发紫眼的女人。她没有了名字。
有些夜晚,有的男人称她“多多”,她会突然抬起头,无所谓的眼神变得凌厉,从此再没人敢那样叫她。
这样就对了,她想到。
她从身后抽出那块属于她的枕头,拿在手中。她闭上眼睛,在心底默数十步,然后猛然转头迎向还在沉眠在梦中的他。
她的手上没有魔杖,但她高喊着Reducto,而后枕头代替魔杖狠狠地落在他身上。他从梦中惊醒,正想询问何事,却见她张大了嘴巴,从喉咙最深处吼出一句Get out you son of bitch。
他慌了神,他从不知道她会这样,她不是应当是一个可爱调皮的姑娘吗,怎么会变得如此可怕起来?入睡前对她的厌恶在此时转化为了恐惧,他觉得她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于是他扯起自己的衣裤,顾不上皮鞋的左右脚,一边用胳膊阻挡她的攻击和吼骂一边拉开房门,溜了出去。
她停下了攻击靠在门边喘气。然后似乎又想起来什么,她丢开手中的枕头,飞奔到窗口去低头看。
她看到他穿着昨夜皱巴巴的外套,万般无奈地迈入夜晚的绵密细雨中。
她笑了,迈步坐回床上时,她的动作已十分优雅。她瞥了一眼刚刚还未读完的诗,那最后四行文字躺在她剪下的小纸片上,像是被关进阿兹卡班的囚犯,无处可逃。她终于笑了起来,拿出了她还是唐娜多拉时的语气,读完了那首诗:
雨落在不同的地方就有不同声响
没有谁消失得比谁快
没有谁到来得比谁完整
没有谁在雨里,没有谁不在雨里
TBC
迟到的第二章,先向这章和我互动的朋友说一声抱歉……尝试了好几遍正常叙事最后都因为不满意删掉了,结果就变成了现在这样,真的是很抱歉(……
然后第二章的剧情其实是①多拉加入诺拉教授的决斗俱乐部并且在俱乐部中碰到了Papilio ②多拉央求papilio陪她练习巫师决斗,结果半路老唐不明所以冲出来挡枪,被打倒之后送去医疗翼治疗 ③因为树猴是老唐变的,所以老唐住院了之后多拉找不到自己寄放在休息室的树猴,误以为是奥利弗(其实更多就是她想打架)的问题所以找奥利弗决斗
文章里的时间线是自家ULparo里多拉的R5故事,想写出一点毁灭前的忏悔,不知道有没有把这种感觉传递给大家……
那首诗是余秀华的《雨落在窗外》,看到的时候就觉得非常适合多拉,特别是那句“我把一个人爱到死去/另一个已在腹中”,完全符合我对于多拉的定位,喜欢得不得了也被这句话虐得不得了……
最后再次和看了这篇文的朋友们say一声sorry……对不起我又播撒负能量了(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