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白令海峡,冰川之下,不曾为人所知的爱情戏剧拉开帷幕。
为了生命,为了爱情,为了那一位“存在”……
是荒诞的喜剧还是虚伪的悲剧,皆由身为演员的“您”来决定。
随机恋爱带恐怖元素企。
* 2578字
* 努力打上卡
* 角色喜恶是角色的演化,和中之人没什么关系,真的不要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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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lity
海底要说的话,是一个不冷不热,即使穿的单薄也不会觉得冷,充满不可思议的感觉得地方,在这个地方,他们这群人就是一群小白鼠,为了莫名的命令,给不知道什么的人表演着可笑的剧情。
看到自己第二天的表演对象和题目的时候,莱斯觉得很可笑。
他根本不会有什么朋友。
而且对象还是那个插进他和老师的关系之间,烦人的家伙,曾经莱斯在决定蹭住飞鸟在游轮上的高等间的时候,发现过那个叫何纳的人好像钻进了老师的床底下,也不知道是怎么进去的,被莱斯发现后,一脚从老师的房间踹了出去,顺便没收了对方不知道哪里得到的房卡,想着之后一定要投诉游轮的安全问题。
本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就到此为止了,没想到突然和他成了一组。
命运真是奇妙的东西,但莱斯根本不相信命运,他相信的只有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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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ama
圣诞节的夜晚,在所有人都出去玩,包括他的老师也不知道疯去哪里没有回家的时候,莱斯啃着方便食品,坐在电脑前做着工作,比起和某个不知道的人做着不知所谓的事情,还不如电脑屏幕上的代码更能让他感觉心情愉快,毕竟只要成功黑掉这家公司的电脑,他就能有一比客观的收入,对他来说,钱比过一个圣诞节更有意思。
曾经在美国的时候,圣诞节他也许会为了食物跑去教会,和大家唱歌,然后吃教会分发的烤火鸡,这是他们那些孤儿难得的伙食改善,现在因为有飞鸟这个监护人,也就不必非要每周去教会进行礼拜,但是的人生都作为基督教徒而活着的,很多习惯还是没办法改掉,比如有什么事就会摸摸口袋里的十字架,周日的话回想着今天是礼拜日,汤姆他们还会不会去教会为大家领取食物,看到教堂的话,就会忍不住进去看看,不过,他已经不会再向神祈祷什么。
就在莱斯疯狂着敲着电脑键盘的时候,莱斯的手机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何纳,备注是“会给钱的人x号”,所以即使在工作中,他也接通了这个电话。
“喂——小鬼吗。”
对面的声音有一种仿佛面对救星一样的感觉,莱斯不知道为什么莫名觉得有点烦躁,考虑要不要直接挂掉电话,可是他又不会跟钱过不去,还是忍耐了下来。
“先打钱。”
“……”可能没想到莱斯这么直接,对面一阵沉默,随后发出了抱怨的声音,“等等等等,我们是朋友吧!我还没说什么事啊!”
“你觉得在圣诞节当晚,用那种怨妇一样的声音给我打电话,能有什么事?”
莱斯嘴巴很毒的直接指出了要点,他不想工作的时候多说废话。
“怨、怨妇……”
两人最后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好了时间地点,在看到自己支付宝账号上多出了他们谈好的价格的那么多钱后,才磨磨蹭蹭的收拾出门,临出门前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带着电脑出门,反正就剩一点了,见面后先做完也可以。
莱斯当然不会和赚钱的工作过不去,就算同时有多份工作也一样。
就这样,何纳见到莱斯的时候,看着他背着一个笔记本电脑,也没有问原因,原因不猜也能知道,反正他给了钱的话,莱斯是不可能让何纳一整晚的陪着他工作的就是了。
“要吃个饭吗?”
“反正你也吃过了吧。”
不仅吃过了,何纳已经自己转了一晚上,还一个人看了电影,忍耐了一晚上周围都是情侣的烦躁感,虽然他和莱斯见面的时候还是礼貌的问了一下,但是最后两个人还是直接进了情侣旅馆,进旅馆后莱斯先冲了澡,然后是何纳,何纳再出来的时候,看到莱斯坐在床上疯狂敲击着键盘,那速度要比他写作时打字还要快,他有些好奇的凑上去,从莱斯背后搂了上去,能感觉到对方一瞬间的停滞,随后又继续敲着键盘。
“小鬼~~你不会决定工作一晚上吧。”
即使已经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还是想跳洗一下这个为了钱很拼命地红发小鬼,即使他已经二十来岁了,看起来还像是高中生,每次约他出来,何纳都有种在大街上转久了,会引来警察的错觉。
“哈…”
莱斯叹了口气,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好像是暂时告一段落了,他就放任自己的身体重心靠到了何纳的身上,何纳能隐约闻到旅馆浴液的香味从莱斯身上飘了过来。
“要做吗?”
“可以吗……”
还像是最后确认彼此的意思,在何纳问出来之后,莱斯露出了一个有点小坏的笑容,但那种笑容在此时看起来却充满了色情感。
“当然,你不是已经早就清楚了吗?”
莱斯说出了他们每次见面都会说出的话,何纳有些时候不知道对方是真心的还是只是为了制造出这种关系而故意这么说的,但每次,他仿佛都觉得有些话不能说出口。
“只要给钱,我什么都能为你做。”
两个人的身体距离渐渐靠近,此时不需要语言,只要感受彼此的温度就可以了。
你真的只是为了钱吗?
那,为什么每次你说那句话的时候,都有一丝悲伤的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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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lity
“等等!”
在从舞台上下来的时候,何纳叫住了演完就转身要走的莱斯,对方有点不耐烦地停下来看着何纳,眼神问他有什么问题。
“小鬼…不,莱斯,你…..剧里说的那些事都是真的吗?”
因为准备的时间很短,何纳提议用一些现实的设定,结合到戏剧里来演,为此何纳问了一些莱斯过去的事情,因为在海底就算是只为了钱而做事的莱斯也没办法真要到钱,姑且还是不情不愿的配合了,毕竟他也不会和自己的命过不去,海地人的魔法确实能随时随地要了他们的命。
两个人气氛诡异的讨论完了剧本,本以为莱斯可能不会好好演,但是上台之后,倒是意外的配合,让何纳有一种他也许不是那么只看钱不讲理的人,所以现在才问出这个问题。
“那又如何。”
莱斯的声音很冷漠,和刚才在台上还有一丝温度的感觉完全不同,他好像很讨厌何纳,何纳也不是完全看不懂气氛,他能明显感觉到,莱斯对于谈论过去事情的抗拒,还是换了一个话题。
“那,这几天飞鸟过的如何?你有见到他吗?”
最近他也完全没和飞鸟单独在一起,毕竟迫于海底人的压力,和外面不同,在规则完全不明白的地方,想要来去自由可能有点难。
“………..”
不说还好,一说这件事,莱斯就有点气愤。
“我说何纳先生,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莱斯转身,一脸厌恶的看着何纳,语气也很不善,何纳甚至能感觉得到,有一丝无形的怒气从莱斯身上散发出来。
“不要再靠近老师了,别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虽然没有约定,却意外上了一条船的老师,也就理所当然的跟老师住到了一间,毕竟头等舱要比旅行团的经济舱住的舒服多了,身边的人发生了什么怎么可能没有察觉,剩下的,只要查查船上的摄像记录就能知道,所以他在这个何纳偷偷钻进老师的房间的时候,干脆的去把他踹出了房间。
“就算你是他的学生…也不能阻止你老师和别人交往……”
何纳好像想要说点什么,不过莱斯打断了他的话。
“老师虽然是个笨蛋,可能不会在意你做的事情。”莱斯一字一句的说,语气里充满了一丝警告,“但是,听好了...”
“老师是.我.的。”
字数:2962
*可能会引起心理不适,请及时止损。
*修改了【】的死亡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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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这是埋藏于斑驳树影中的某一日。
门半敞着。
猫躲在楼道。
玄关丢着没摆好的高跟。
电话线扯着快摔落的听筒, “您好?喂?先生,您还好吗?”
【KUANG!】
电话机砸在身边,弥生仁没被伤到却蜷起身体。
他的眼紧闭着,睫毛快淤进泪中。
他抓挠自己的咽喉,无瑕应答,整齐的指甲劈开翻起,泛着不祥的暗紫。
他的胃因呕吐欲和剧烈的痛楚而痉挛,衣物和床单都染上了混杂斑斑血迹的呕出物。
“好疼、好疼、救……”
可在医院醒来时,对由于其中毒症状凶险、因而来问询是否需要报警的医护人员,他只是说——疲惫地笑着说——
“没事的,不,没有蓄意谋害,这不是案件。”
“只是东西放错位置,我误食了。”
身处异国他乡,病患又咬定这一说辞,院方只得依他请求将电话打给他的朋友。他们对此小吃一惊,“仁居然也有这么大大咧咧的时候吗?”,而后赶来。
他们都是些不错的年轻人。
负责照看他的护士总算放下心——虽说误食那样的药物匪夷所思,但患者看起来情绪稳定、没有轻生意向,朋友中也没有像是对此有头绪的,实在不像结仇惹到人报复。
“仁,你在听吗?Ania知道你出事了吗?她怎么没来?”
弥生仁收回落在门口的视线,再平静不过地对他的朋友笑了笑。
“还没来得及,她最近忙到睡在实验室。”
“等出院我会告诉她的,不过,这两天谁能和我串个供、说我借宿他家?”
他在两天后出院,期间未和Ania取得联系。两天中有一场雨,但气温没有降低。玄关的鞋还是七歪八扭地躺着,只少了属于女性的几双。
“Ania”
他站在门口,从块毯下摸出一把钥匙,轻轻叹息着服下止痛片,而后将那些鞋放整齐。从室内传来刺鼻的腐败气味,他的脚步声惊起蝇虫。与两天前不同的是,原本整洁的卧室仿佛惨遭劫掠,一片狼藉。窗半开着,多肉植物被打翻了一盆,裸露的根须因浸在雨水中而泛黑。
这让捂着胃的弥生又叹了口气。他对腐烂的食物做了无害化处理,将房间重新收拾好,打开熟悉的聊天屏。上头一列已读,却未收到任何回复。
“Ania,你怎么样了?”
“别做傻事,我没事”
“Ania,你知道我不会告诉别人”
“别害怕,别躲着他们,记得说你住在实验室附近”
“如果买多了,记得处理掉”
……
“我为你高兴,Ania”
“离开时请把钥匙放在块毯下,或直接销毁”
“我会在一周后告诉问起的人,由于对未来有不同规划,我们已和平分手。”
“最近尽量别去注意动物,你能控制住的”
他轻轻点了几下屏幕
“希望你有美好的未来”
“再见,Ania”
而后
【是否确定删除该联系人(Y/N)】
【Y】
【02】
这是天晴日朗的某一日。
某个出租屋拉着厚厚的窗帘,金红头发的女人靠坐墙边,揪着自己的头发,死死盯着屏幕上的消息咒骂。
“什么美好的未来啊?!”
“骗子……!骗子!!!”
“不肯给我爱,不肯给我命,连恨也……”
“仁,我恨你,仁!”
“该死!”
“该死、该死、该死!”
“为什么要爱上他?Ania,Ania,你真是个傻子!”
“他是个没有心的怪物!”
她又哭又笑,高高扬起手,却没能把手机砸往墙上,而是丢去团着什么东西的墙角。
“咪……”
那东西瘫在血泊中轻微地抽搐,发出声低微的叫。
“什么嘛,我还当你死了呢!”
女人的声音变得甜蜜。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走向它。高高的鞋跟一下、又一下、反复踩踏那具已经凹陷下去的小小身躯,直到它声息全无。
片刻后,门被打开。相对于同胞而言有些娇小的波兰女孩儿提着可爱的、散发着香味的手提包走出来。她笑容活泼、着装甜美,朝每个邻居露出甜美的微笑。
走街、穿巷、她所到之处逐渐偏僻,人烟愈少。
“嗯……就这里吧!”
她停在某条窄巷,而后转了个弯,进到个散发出些臭味的死胡同,打开自己的包。起身时,她无意见到垃圾桶边上耷拉着条陌生的、脏兮兮的尾巴。
她猛地站起身。
“哈,真敏锐啊……”
陌生的声音。
垮着肩膀却仍比她高上不少、戴着副口罩的同龄人拐了进来。他的眼角有些下垂,是漂亮的浅绿,像无害的小狗。要是换个场合,女人会笑着感谢他的夸奖,但此刻她没接话,而是把包往身后藏了藏,绷着肩膀、眯起眼看他。
“别担心,甜心,我对你没有恶意。”
“我只是想告诉你……”
他靠近她,摘下口罩,趁她盯着他唇角的痣,轻巧得从她包里捞走那具尚未失温的小小身体,双手向着反方向拧,血像水一样从毛发中沥出。
“——”
那具残破躯体里爆发出凄厉的惨叫,猛地又挣动了几下,她吓得后退了一步,拧着它的年轻人却只是满不在乎地笑了笑。
“哈……别害怕,别害怕。我就是想告诉你这个。”
“它们是很狡猾的。你得像这样再逼一逼,才能真正的榨干它们。”
他与她擦肩而过,把它丢进垃圾箱。她被钉在原地。
他走回来了。
“哎,有兴趣当个朋友吗,甜心?女朋友也行,我现在单身”
“我是不是忘了说自己的名字?嗯……你可以叫我米尔。”
他站在她身后,耐心地等了会儿,终于她伸出手,带着蜜一样甜的笑。
“或许我们会有不错的未来呢。”
“真高兴认识你,米尔。”
“Ania,我叫Ania。”
【03】
这是个年轻人纵情欢呼的夜晚。
即使隔了很远,充满感染力的摇滚乐也还是传进了不远处的独栋别墅里。
可这房子里悄无声息。
“喂,说点什么。”
米哈尔靠坐在床头,喝着酒,命令他身边的女人。
他抽了几口烟,等着,周围依旧比坟墓还要安静。
他偏过头,女人像死了一样躺着。
“喂——”
女人瑟缩了一下,但依旧没发出声音。米哈尔这才想起来,昨天她疯了似的喊个不停,他只好把酒瓶砸碎在了她脸上,又往她嘴里塞了几块碎玻璃,这才如愿以偿地让她不再尖叫了。
啊呀,真没意思。
明明她一开始像匹狂躁的野马,翻腾咒骂个不停,还想用餐刀捅他呢!
他因乐趣的易逝而唉声叹气,想起她在彻底驯服前喊过一个名字——
“仁”
“仁,救我”
“帮帮我,救命,仁”
“我错了,我后悔了!”
“救救我…”
这是大前天的事了,但男人突然想到了新玩法。
“喂,我前天发过消息给‘仁’了。”
“说你想他了,说你还想和他在一起。”
女人的眼睫动了动,很轻微,但这没有逃过米哈尔的眼睛,他正盯着她呢!
他眯起眼, “…我把地址告诉他了。”
女人发出一声克制的低泣。
“他没来。”
他接着说。
低泣停止了。室内又恢复了安静。
米哈尔困惑地拉下嘴角,咬咬腮帮。然后他明白了——她觉得‘仁’一定会来!
于是他假模假样地别过脸,叹了口气,说——
“我骗你的,他来过了。”
女人开始发抖。
“对,来过了——”
他拖长音调,听见女人牙齿打着架,格格地碰在一起。
如她所愿,他盯着她的脸说。
“他还没回去呢,我把他放在客厅了。”
“……!!仁!仁!!”
女人发出不成调的哀鸣,扯着快坏掉的嗓子吼叫着滚下床,可枷锁和折断的骨骼限制了她的行动,她坐在地上惨烈地哭嚎,像野兽一样用翻起的指甲抓挠拉扯着锁链。
“你怎么能这么对他?!你怎么能……怎么能……仁!!”
她恢复了活力,向着客厅的方向哭喊。米哈尔趴在床边又喝了口酒,笑得天真无邪。
“亲爱的,我说真的。只要你能伤到我哪怕一根头发,我就放他回去。”
“真的。”
【04】
这是个阴沉的白日。
弥生仁出席了Ania的葬礼。
显然是谋杀。
她豁出性命抗争过,骨骼断裂了多处、身上布满烟疤和某种并不尖锐的物体硬生生戳出的血洞,警方为此也找了他这位前男友去问话。
遗憾的是,最终他们没能找到凶手。
【05】
*春色罗盘
这是,此刻——
米哈尔愈发满意,这可真是幸运。
他卡住过于枯燥的男人的喉咙,一点点压紧,榨取更多痛苦。
"我应当没见过你,但是这个名字有一点耳熟。"
"现在轮到你直面不幸了,让我看看……"
"巴士?港口?仓库?还是再早?大学?排除掉男性——是Susan?还是Ania?你在波兰认识的女人……"
“不止Ania。”
“——你杀了他们,所有人。”
那些名字大多是陌生的。
但,仁看着他,轻声陈述。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