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需要的注解:
那泽鲁(天使)的口腔位于两臂处,脸上的口腔为装饰,但会有温暖的甜甜的味道。
打鸡血写的。可能措辞有点点点意识流(不多)
但是没有人爱看画手写的文这点很好的弥补了以上缺陷。
那么以下。
-女仆!蛋包饭!彼时枪响。-
猎枪挂在墙上,总有一天要听到枪响。
——人类的作家是这么说的。
我一觉醒来时,突然想起这句话,也许是太久没看人类写的故事了,大脑叫嚣着斥责着这段时间的懈怠,但我的手上还拿着乐园的棉花糖往嘴里塞。那个人类说我的吃相似乎莫名的文雅,像是把东西放进袖子里一样,她会这么想的原因无他,人类的进食器官并不长在小臂上。以这种正在进食的状态,我们走向餐厅。
只有在丘比特在附近的时候,一旁的人类会拉住我的手,准确的说,是握住我的手指,像是哪本书里的魔法学院学生握着他的魔杖一样。我不确定这样的动作能否代表“爱情”,就像我到现在仍未确定,丘比特是否像是挂在墙上的猎枪一样,昭示着爱情即将发出的声响。
关于制造爱情这一回事,在地球偏西方文化的语言里是个语义奇怪的动词,当然这和我现在即将讨论的东西无关。在乐园里的日子大概算是某种休假,虽然我其实不太擅长应付室外活动,但进行人类观察的这几天感觉也还不错,但是……但是?
——枪总会响。那么现在是响了吗?那么响了以后呢?枪会继续响吗?会一直响吗?
——会得到爱情。那么现在我得到了吗?得到了之后呢?离开乐园之后呢?……我,……我的意思是……?
我不太确定。人类作家在说出这句仿佛沾沾自喜着其具备某种不必要的哲理性的废话语句时,并没有把在那之后的事情说清楚。因为故事往往在枪响之后就结束了,他们不会知道,有着无尽漫长寿命的天上的家伙们,有多么在意在那之后的事。
至少我所能知道的是,一把枪的子弹是有限的,乐园的时间是有限的,人类的生命是有限的,而且按常理角度来说,枪响并不是一个较长持续时间的过程,是一瞬间的事。搞不清的事还太多,但时限已经逼近了,人类还没发现。
很快,她就要获得十年寿命了,很快,好像有什么就要结束了。
——如果丘比特是猎枪,而爱情是子弹的话。
我还在思考着这个类比的合理性,人类抓着我手指的手往后拉了一下,仍然没能阻止我的脑袋撞上门框。这道略显低矮的门是根据人类的平均身高设计的。而且门框嵌在墙里,总有一天是要撞上的。——人类的作家没有说过这种话,我只是在玩文字游戏。
“欢迎光临眼镜女仆咖啡厅!”
“猎枪”……我是说丘比特发出了声音。人类的面部肌肉似乎浅浅的抽搐了一下。也许她很喜欢这种地方?于是我拉着她弯腰走了进去。 …… 这是我半个小时前对于来到这里的记忆,而且由于我一直在想关于人类和猎枪的事情,我有点不太确定这件事是不是这么发生的,也不太理解眼前是在发生什么。总之。
人类、夜羽戴着眼镜——也许她一直有近视?
夜羽穿着带蕾丝边围裙的长裙——也就是俗称的女仆装。
夜羽、女仆的手上拿着放着双份“lovelove噗尼噗尼蛋包饭”和“QQ捏捏萌萌甜蜜拉花可可”的餐盘——人类的食物真是名字有够长。
女仆体温比进来之前略高了几度,且面部肌肉呈现不自然的抖动。——工作真辛苦呢~
“主……人大、人~”夜羽用高了几度的声音不自然地开口了。“是的!”为了配合人类的工作,我积极热情地回应了女仆夜羽的话,但她的动作看上去更不自然了。主人是这样的角色吗?还是说我需要罚她跪在地上擦地板才比较贴合角色呢?我不确定,对于这类型的故事我涉猎不多。“咳咳,是的。”我拉低了声音又说了一次,但她的的面容似乎更加扭曲了。抱歉。
“这是~您的套餐……~”
她俯身把餐盘上的食物放在了桌子上,“QQ捏捏萌萌甜蜜拉花可可”还冒着微热的气,有着植物果实的香气,一旁的“lovelove噗尼噗尼蛋包饭”也散发出未能成为生命的东西被煎熟的香味,但和人类广义上的蛋包饭相比似乎还缺了点什么。而我的女仆也还没离开,似乎想说点什么却没说。
“呀~夜羽,这个蛋包饭——”真是散发着爱情的香味呢——的话还没说完,夜羽咬咬牙打断了我:“主人!!!请!您和我念魔法的咒语吧!”那不是一个女仆的语气,像是电视剧里快被辞职的公司员工对着老板的语气,但也许这也是一种主仆?而她用着这样的语气说着语焉不详的话语,并且拿出了一瓶番茄酱。啊,没错,这就是我觉得这碗蛋包饭相对于广义上的蛋包饭所缺少的东西,蔬菜的尸体。
“呀~”我正准备接过,她却将那瓶番茄酱拿远了,一字一顿地说道:“主人,现在我们要对着蛋包饭施魔法了,不然会中毒。”远处的丘比特拿着照相机走了过来,“主~人~大人~现在我们要对蛋包饭施魔法了噢~不然会中毒的呢~”女仆突然掐着嗓子,字正腔圆地把台词又念了一遍。“咔嚓”一声,丘比特满意地笑了。
“噢~噢~?什么魔法~?”
“爱的魔法蛋包饭~”这是咒语?她瞪着我看。
“爱的魔法蛋包饭~”于是我也跟着念了。
“变好吃吧~”
“变好吃吧~”
“萌萌~chu~”女仆说着在我面前比了个心形。
“萌萌~chu~”我也跟着做了,好奇怪的咒语哦。
“主人需要在蛋包饭上画什么呢~”仔细一看女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手掐得番茄酱的瓶子都快变形了,如果再不决定的话也许就要火山爆发了,危险。我这么想到。既然咒语是比划心形的话,“夜羽给我画个心吧~”夜羽俯身用力地给我挤了个歪歪扭扭的心形,她状态似乎更不好了。
我以为这场奇怪的仪式就这样结束了,准备拿起勺子,但是她却抓住了我的手,凑了过来,然后,坐到了我的大腿上。
裙子有点滑的布料承载着人类的重量摩擦着我的腿,女仆用勺子将蛋包饭切割成漂亮的块,用嘴吹了两下,想要送进我虚假的“嘴”里。我知道这是出于丘比特和它的摄像头还看着的原因,也是出于这个姿势送进脸上的“嘴”里会比较方便的原因,但是这样我是无法消化的,必须解决这个问题才行。
“夜羽~”
“?”
“你也需要吃饭的吧~”我说着将勺子里的饭含下,在她张口准备做声之际喂进了她的嘴里。
“咔嚓”一声,丘比特满意地离开了,这下会让夜羽感到不自在的存在就消失了,我们都可以安然地吃饭了。但她沉默地站了起来,眼镜都歪掉了却拍了拍裙子,动作似乎更加僵硬了。但至少,她把饭吞下去了。
她在我的对面坐下了,开始吃自己的那份,银制的餐具每一下分割都煞有介事地框框敲在盘子上,像是强调着自己的动作。
“味道如何?”我指指自己的嘴,“天使的口腔~”没有回答,也许是因为正在进食吧。餐具的声音更大了,像是想把盘子都切开一样。
我将眼前的蛋包饭和凉了的可可都倒进右边手臂上张开的嘴里。
她放下餐具,擦了擦嘴,终于开口了:“撤回前言,你的吃相一点都不文雅。”我发出了理所当然的笑声。用餐结束了。
我们站起身来,我走向了门口,她却走向了另一边。“夜羽~不一起走吗~?”我招手叫唤,“我还要换衣服。”被冷淡地回应了,看来女仆的工作也结束了。“不能穿着这套衣服离开吗~?”“才不要!”她说着将写着“StaffOnly”的门关上了。有点可惜,我这么想着,头又重重地撞到了咖啡厅正门的门框。
站在门口等夜羽出来的时候,丘比特将两张照片递给我,我看不见,但也知道那是什么。“咔嚓”,门后又传来丘比特为其他情侣拍照的声音。
——也许这就是猎枪的枪响吧?我没来由地这么想到。
在作出这般无稽的想象的同时,我似乎是第一次更为无稽地感到不甘,似乎是缺少了什么,或是感到后悔,带着点迁怒,甚至有点讨厌起自己身上来自他者的眼睛来。为什么我不具备视力呢?如果我能看到的话?我抓挠着一边的肩膀,上面的眼睛被刺痛而消失了,而我长舒出一口气。
“……喂。”夜羽走了出来,戳了戳我的手臂,方才仍无法解释的情感顿时像布料一样轻松地滑落了。我将照片递给她,她看了一眼就迅速地塞进了外套的口袋里,快步走在了前面。那件外套上似乎残留着蛋包饭混杂着可可的香味,也有可能是厨房里的油烟味,飘进我的鼻腔。
组合:林芝/崔汉奎
时间线:现代超能力au
——
星期六,休息夜。
复古风的木质吧台柜上传出附和爵士音乐的敲奏声。这个看似平平无奇的柜子实则由高价收入的老洋房旧家具重新拆解组就。在柜面的一角点缀着盆青葱有余、黄白不足却价值不菲的水仙花。吧台后的酒柜被遮挡在手工编织的印第安风格挂毯后,凭空增出几分异域风情。
长发的亚洲女人正是轻靠在这样一处不伦不类的景致中,却与其浑然一体,以至于她身后复古酒吧内的其余人都像替她充作陪衬。她一面用指节轻轻敲打桌面,一面缓慢地摇动一杯威士忌。敲击声是沉闷的,而酒杯中的冰块则随之相互撞击,发出清脆的回响。她沉浸在音乐之中,不时发出飘忽的哼唱声。
从后厨走出的王老板看见她,放轻声招呼道:“怎么样?来了几个人?”
“五个。”林芝活动了下脖子说,“三个便衣,还有两个不认识的。”
“哪两个?”
“五点钟三号桌的瘦长条,还有三点钟那个正点帅哥。”
“……抱歉,您的‘正点’标准是什么来着?”
“哎呀,就是红衣服,比较壮的那个。”
“早这么说不就得了。”王老板扶额,手上开始做饮料,“叫你来抓人。你别反而把人家劫走了。”
“安啦。我对人没兴趣,我只对你的货有兴趣。”林芝提起杯子,背靠在柜台边沿。王老板骂她酒鬼,她得意洋洋地一撩侧发,接受了这个名号。
王老板抬头看了眼时间:“到点了。”
林芝还在偷偷瞟三点钟那位红衣男,听到提醒才回过神来。她放下酒,简单整理了下衣服,径直朝着舞台走去。
……
此时,酒吧另一侧。
“队长,舞台表演人员已经上去了。”便衣队员一本正经的即时报告从耳麦内传来,紧接着毫无正经可言的口哨声,“哇哦,亚裔姑娘,还挺正的。”
崔汉奎垂下头,看似挠了挠头发,实则在耳麦上敲了几响暗码。“做得很好,接下来交给我。”
他假装喝了口酒,略微不适地扯了扯衣服。相比于危机四伏的野外,或许这种挤满普通民众的任务更加让他头疼——他得让自己在并不熟悉的社交场所中始终保持冷静清醒的状态,又不能引起别人的注意。
爵士乐已经停下了,那女人接过话筒,开始说着些什么。乐队演奏起了配合表演人员发挥的鼓点声,引起一片鼓掌。
交易随时都会开始。而上头已经下了军令状,他必须得利用好这唯一的一次契机。
崔汉奎敏锐的眼神扫过台下的人群。他从酒吧的最后部看起,仔仔细细地看过了一遍大门和吧台,而后顺着最后一排的卡座一直扫到第一排。他顺着从后往前的视线望及酒吧舞台,却意外地对上了一双棕色的眼睛。
舞台上的林芝抓着立麦朝他眨眨眼,而后伸手一指:“那位和我对上视线的先生,就请您上前排来吧。”
耳麦里传出队员的抽气声。崔警官低下脸,对着舞台直摆手。
“真的不要吗?”高朗的女声操着熟练的英语笑道,“看来这位先生比较害羞啊——我也不强求了,还是请另一面的朋友吧。”崔队这侧的观众中传出叹息声。林芝点起了刚刚的瘦高个,这位倒是卖了个面子,犹豫了一刻便往前去了。
全体警队都松下了气,崔汉奎也是一样擦了把冷汗。
不过这样一来,他所在的位子也被观众所瞩目了。暗中行动难以成立。无奈之下,他敲了表示Plan B的暗号。听了几分钟表演就放下杯子,起身向店外走去。
他把自己藏在店招的阴影中,示意在店外预备着的兄弟不用行动,一手摸住了外套下藏住的枪,一手飞速地敲着暗号。
情况尚在计划中。
……
然后突发情况就出现了。
“表演不好看吗?”长发女人不知何时站到了他身边,好奇地探头看向他。崔汉奎彻底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在大衣内侧打开了手枪保险。
她说:“哎呀,还在敲着节奏呢,错怪你了。是出来抽烟?”
她怎么过来一点动静都没有!崔警官警觉地皱起眉,一边在身后向同伴比了个防备的手势,一边缓缓开口:“你怎么出来的?”
“怎么出来?用遁地术出来的。”林芝比了个日式结印的动作,而对面听了笑话的帅哥眉皱得更加紧了,“老兄,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的装束和酒吧很不搭啊?”
崔·衣着随便·从来不进酒吧·汉奎:“……没有。”
“那我现在说了。”林芝凑近到他耳边,“警官,卧底也要用点心呀。”
崔警官对于女性的突然凑近很不适应,心中默念多声这算是嫌疑人,而后冷脸振声道:“你是谁的人?在这里做什么?”
“和你们目标一致的人。在这里钓鱼。”
“凭什么信你?”
“你不用相信我。反正你也抓不着我,警官。”
崔汉奎见聊不通,伸手去抓她的肩膀,打算一不做二不休,先擒住再说。却见这女人灵敏地往下一蹲,避开了他的这一记。转瞬之间,他的面前已经空无一人。
民间超能力者?崔队其实从她现身开始便有预料。他高喝了一声,示意对街的兄弟们对准酒吧的方向做好准备。
歌手在这时从他的背后猛蹿出来,轻轻一拍他的肩膀。崔队刚回身,这家伙就故技重施,再次遁入十米开外。
崔汉奎被她的挑衅动作弄得很无语,看她没有更多攻击的意思就不想陪她再闹了。等计划结束后交给队里其他人控制住算数。时间紧迫,他不再理会某位突发情况小姐,打算重回酒吧完成计划——
咔哒声。
他在这时听到了一声咔哒声。
声源是酒吧内部。
这区区三秒的间隙间,“永不退役的导盲犬”迅速捕捉到了异常声音的来源和实质。
这是组装枪支的声音。
来不及了!做出判断后的崔汉奎大喊一声:“小心!”身体往前一扑,所划出的弧线仿佛一只于野外躲避致命追击的狼犬,在自己纵身一跃之外,还正好抱住了再次遁地出现到他身边的林芝。
“砰!”
几乎是与此同时,酒吧内传出了惊天动地的一声枪响。崔警队下意识地开启了自己的超能,带着怀里的人腾空而起。林芝紧抓着男人的衣服,几乎可以感受到身边呼啸而过的子弹所带起的疾风。
子弹擦着他们二人的身体飞过,打在了街对面的墙上。酒吧里的顾客纷纷群起骚动,一时间场面纷乱不堪。警笛鸣响,犯人逃逸,顾客逃离……而崔汉奎回过神的时候,反应过来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一个女人飞上了离地五米的空中。该女子在飞起的一瞬间就搂住了他的腰身,此刻正愣愣仰头盯着他的下颌线,与他进行着一个皮肤相贴的大动作。
林芝:(摸了摸)……嗨?
崔汉奎:(差点松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崔汉奎迅速落地,比队内训练时的极限时间还要快个零点几秒,逃一样地远离开她七八米,然后同没事人一样开始指挥队伍处理现状。再次找到机会查看林芝所在时,却不知她遁去了哪里。
一些队员在偷偷瞥他,应该是看到了刚刚的场景。崔队的皮肤肉眼可见地越来越红,即便努力地使用工作来冷却自己也无济于事。
“队长,我在地上捡到了这张纸。”一个队员把一件东西塞进他手里。崔汉奎起初没在意,在结束收尾工作后展开一看:
“那家伙抢的货里有我们放的追踪器。
contact【xxx-xxxx-xxxx】
ps:caught me,officer
——Lin”
身侧的队员偷偷观察着他的脸色,却见他的脸往地下埋得越来越深:“这个Lin好像是最近周边很有名的民间超能力者,能力是遁地瞬移什么的……局里有关于她的档案。”
崔汉奎深吸了一口气,把纸条塞进兜里:“告诉大家不用再搜了,回去把档案调出来给我。”他顿了一下,闷声道,“还有……帮我把手机拿过来。”
队员连忙应了一声,溜去干活了,只剩下心情复杂的崔队长留在夜半的路灯下望着造型古朴的酒吧招牌。
酒吧的名字叫:“声色邂逅”。
——
崔汉奎-美丽国超能犯罪特殊行动队队长,能力是原地飞天。最近在为一桩酒吧抢劫案而苦恼着。
林芝-表面上是酒吧驻唱,实际是民间女侠,能力是遁地藏身。最近在帮老板追查酒吧抢劫案。
《Epinephrine》
*加兰•比斯利 × 祁与同
*水上TIME
说实在的,如果只是在浅水池里泡泡脚,那这一趟水上乐园可太没意思了。
祁与同两手撑在池边,脚底划出的一圈圈涟漪映出几分无可奈何。谁让自己的底子那么差呢,不能长时间运动,更不要提想要去游泳了。远处三三两两的人结伴玩乐,如火一般热情覆盖到近乎每一个角落。
嘶,该说不说,还是挺羡慕的,不过,热也是真的热。
“Hey,baby!”
听见远远的有人在喊,祁与同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有人在喊自己,回过头去看,只见阳光下加兰的一头红发显得异常张扬。
“穿这一身黑还以为会在某个阴凉的水区见到你呢,跑了一大圈都不见,原来是在这里,这不热吗?”
加兰似乎也不在乎是否会得到回应,索性顺势坐在祁与同身边自顾自地说着。
“我看那边有热狗摊诶,闻起来可香了”,不知道刚刚热狗被他藏在哪里,蓦地一下手里多出来个东西还怪神奇的。
“喏,这个给你,我猜你会喜欢酸奶酱的。”
刚出炉的热狗把面包带有的黄油鲜香扩散开来,中间的香肠仅仅露就一个角,却闪亮亮的,看起来无比可口。再加上酸奶酱特有的清新奶香,丰富的味道充斥着鼻腔,也不知道一口咬下去的滋味如何。
原本已经想好了推词的祁与同最终还是没能抵过美食的诱惑,伸手接下说:“不…嗯,谢谢”。
希望加兰没听出生硬的转折吧,他想。
听到与以往一贯的拒绝不同回答的加兰哪里会想那么多,咧开嘴角一时都忘记了该说什么,只会望着眼前的人傻笑了。
“还怪可爱的”,也不知道祁与同说的是手里咬了一口的柴犬面包,还是某位红发少年。
“看你看着那边打水仗的人类好久了,怎么不过去玩?”加兰强烈而直白的视线让祁与同不由得有些愣神,为数不多的交往记忆里似乎从未有过这样的人出现。
“没意思。”
听到这话的加兰笑意越发明显,“怎么有的人眼睛都看直了还说没意思呀,嘴硬的小鬼。”
“没有,就是觉得浪费时间,有这功夫不如多想几个问题的答案。”祁与同装作没听到那生疏的称呼,也尽力在避免与他视线交触。
“哦?是吗?”坐在身边的人突然弯下了腰,原本被挡住的阳光斜射,让祁与同不由得眯了眯眼,还没等他揉一揉酸涩的眼睛,手臂上突然有了冰凉的触感。
“喂,你干嘛”,被冷不丁刺激的人不自觉的拖长了尾音,黏黏糊糊的像是在撒娇。
“当然是”,说着加兰捧起一汪水,朝祁与同身上泼去,“和你玩水哇。”
一但起了玩心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原本一小捧一小捧互泼的两个人不知谁先起的头,开始用力往对方身上舀,一边闪躲着又一边不甘示弱,一边叫喊着不玩了又一边不停下。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祁与同渐渐有了体力不支的感觉,“不…不玩了,我太累了”。不知是过度的兴奋还是长时间的阳光直射,原本病态苍白的脸开始微微发红,真是可爱。
躺在沙滩上的加兰一把拽住他的手臂,顺势将他身旁小口喘气的人带倒,用遮阳帽挡住那红扑扑的脸。
帽檐下传来闷闷的声音:“但是,真开心啊。”
有人的眸子里满是青年沾上水珠柔软的发丝,而有人习惯冷漠的嘴角微微扬起几分弧度。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