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成就之帮所有人打言弹卡(不)
给企划组的:正文字数2304
公开言弹:
【海钓小屋缺失的东西】 海钓小屋的物品摆放在置物柜上,乍一眼看不出任何问题。但在打开收纳盒检查后,可以发现其中缺失了好几组鱼线。
【危险品的借出记录】查阅通行证的危险品取用记录可以发现,有人在10:25时向G8租借了电击枪。
【四王天芝一的才能教室里的武器柜】武器柜没有上锁,里面少了一把匕首。
阅读小贴士:基本上是握手会和脑内活动(?)
个人原因会害怕作品被截图一部分进行公开讨论,还请不要这样做><(聊情节很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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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伦特睁开眼后第一句话是“库洛莓在哪里”。
“和海……菲尔德说的‘一等星前辈’在一起行动呢。”
面前的绿绣眼突然朝着自己叫了一声。绿绣眼拥有和其他个体明显不同的特征,额部带着两道黑色羽毛,这让它更易于辨认了。
不过绿绣眼也分很多种。分布于日本和菲律宾的改名叫“日菲绣眼”,分布于中国的又是另一个名字,而面前的绿绣眼则更加玄妙,是常年在美国生活的一只。绣眼鸟最爱的便是花蜜,美国人吃甜点也喜爱加糖,是这种共同点吸引了他去安家么?顺便一提,虽然绿绣眼长得十分可爱,但若仔细观察便会发现那袖珍的身体上镶嵌的是一双有不服输眼神的凌厉眼瞳,尖锐的鸟喙也暗示着这种鸟潜在的野性……
“菲尔德?……”
又是鸣叫。特伦特逐渐想起自己所处的是一座怪异的人工岛,但这座岛上似乎没有其他鸟,只有与他一同前来的三位老师:如果用一般人也能听懂的话来讲,他们分别是乌鸦,海鸥与月轮鹦鹉。但只是就这么叫会很奇怪,就像用“人类”来称呼“特伦特•菲尔德”一样。这种时候名字的重要性便体现出来,只要呼唤那些名字,便一定能从成千上万的乌鸦,海鸥与月轮鹦鹉中找出他们来吧。
“库洛莓。”
于是特伦特再度呼唤,就像二人初次见面那时一般。
“在一等星身边呢,是菲尔德自己借出去的。刚刚那一下看来撞得不轻……菲尔德,真的没事吧?”
“喔。在海道身边啊。他要是能交流那倒还好。”
“海道……什么时候开始这么称呼的?”
绿绣眼再度鸣叫,似乎在寻求交流。绿绣眼的笑容很苦,方才还蹲在地上,现在似乎是想飞回更高的地方了。他是想要离开吗?如果是的话,能够请求他不要离开吗?不过,自己和绿绣眼不一样,是没有翅膀的人类,所以绿绣眼如果心怀逃离的愿望,那他也无法阻止。但这座岛会有那么仁慈,仁慈到允许有生物在它布下的牢笼中逃走吗?
特伦特的思绪开始飘到远方。
对了,说起来,这座岛上没有绿绣眼。
“菲尔德,还能站起来吧?GPT提示的最后一处就是这里,除此之外应该没有遗漏的地方了。你要是感觉还好的话,我们就去检查那边吧。”
特伦特听从了建议,特伦特向来擅长听从老师们的建议。尽管有时老师们也会出馊主意,但他也不是毫无原则和判断就执行的傻孩子,还是懂得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的。这种时候,他偶尔会用指甲轻轻敲敲老师的喙。他自幼就是如此和老师们交流的,一直如此。这次他没有那么做的理由,所以只是点点头,然后缓慢地站起身。起身后他才察觉到刚刚坐着的地方有些凉,不知是因为心理作用还是别的什么,现在他开始觉得室内的一切都冰冷无比,就像这处空间的主人最后存在的那个地方一般——那时候四王天学姐穿的还是为盛夏特意准备的泳装,想必她感受到的寒冷要比所有此刻还有余裕搜查的人都要刺骨,无论心理上还是生理上。他能为她做些什么吗?从不再叫那个绰号开始?毕竟此时“名字”的份量还是有些沉重的。
“别担心啦,看起来是没问题。我有些在意前面那个武器柜,我们一起去看看?”
嘴上轻快的语气与脑中昏沉的想法是如此不符,就连说出这话的他自己也被吓了一跳。是因为刚刚在四王天的才能教室不小心撞在沙袋上的原因吗?那一下冲击虽然不大,但也实打实地让他陷入了几秒的眩晕,直到被绿绣眼的鸣叫唤醒。义肢连接的地方也有些疼,拜此所赐,他起身后动作都十分不稳。我什么时候如此脆弱了?特伦特对自己的身体素质感到无奈,明明从小到大没少穿越雨林。现在要是让他回昆士兰,没两天就要找老师们求助才能活下去了吧。自从那件事以来他的状态就一直很不好。不过,经历了那种事,或者说目睹了那样七零八碎的残忍画面后,任谁都不能保持原来的稳定状态吧。
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他已经跟随绿绣眼来到武器柜前,寂静中分外明显的开门声响起,两人几乎是瞬间进入了状态,全神贯注地开始搜查。
“菲尔德,不太对。”
绿绣眼叫着将飞羽伸到他的面前,他想也没想就握住飞羽的末端,换来的是对方有些惊讶的表情。
“嗯,看来有东西少了,老师。记下来吧,我认为这是很重要的,老师也这么想吧?”
“老师……?”
“是的,老师。少了一把匕首。”
绿绣眼似乎对这个称呼感到意外,或者只是对发音感到意外,毕竟绿绣眼是无法听懂他在说什么的,譬如他会将一切没有被取名的鸟类称呼为老师,而不是与他一同流落在人工岛上的人类们所设想的“他的小鸟朋友”——
等等。这座岛上没有绿绣眼。
这座岛上没有绿绣眼,没有除了库洛莓欧文与GPT以外的鸟,若是此前许下的那个约定兑现则另说——绿绣眼也不能和它说话,至少一只认识还没有十年半载的绿绣眼不能——
特伦特猛地摇了摇头。
再度睁开眼睛时,面前是带着意外表情的阿特拉斯,和他标志性的两缕黑色头发,还有两人之间好像要缔结贸易条约一般握着的双手。如果此时海道路过,大概会以为他们之间开了一场迷你握手会,或是刚谈成一笔G8出道专辑生产的大单。
噢,所以那根飞羽是……
“……抱歉阿特拉斯,我有些晕。”
“不,不,没事的。”
阿特拉斯笑得更苦了。现在看来刚谈成的生意是要黄了,特伦特在脑内自己和自己开着玩笑,手上却没有松开的意思,继续神游天外地想着等和海道汇合了要楚楚可怜地请求他牵手一起上洗手间,然后把义肢拆下来整人节目大成功。或者,用另一只手牵着自己的义肢,义肢的对面又连接着海道,海道的另一只手连接着他们两人旁边那个早已空出来的裁判站台,仿佛这样就能变身成蜘蛛丝,到地狱里去把大家都捞上来——当然凶手就留到最后捞上来吧,然后大家一起用绳子绑着扔到海里再捞回来,如此反复,就像滚筒洗衣机一样,然后在最后的最后再捞那个侦探助手——
“……为什么大家不是尖嘴长羽毛的生物呢?”
“菲尔德?”
“如果是的话就好了。”
或许那样我才能切身地感受到失去的痛苦,特伦特握着神社前辈的手想着,现在这样却像是隔着一层玻璃看着所有人的悲喜发生,这样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感到异常烦闷。至于更深一步的理由,就算他自己也不太能想清楚了。
字數13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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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通告,又一次的。
叶列那的脚步比起第一次的急促已经冷静许多,水上乐园的欢乐气氛,多少缓解了她太紧绷的情绪。 过去两周的平静与放松,勉强能覆盖痛苦的记忆——尤其是那些不该出现在她生命中的残忍谋杀。
但只是享受侥幸偷来的宁静,理所当然无法阻止别有所图之人。 悠扬的乐曲还在延续着夏日氛围,原本给所有人带来欢乐氛围的音乐,现在显得荒诞且不合时宜。 但由Mini G8们播放的此曲,只会如同不知疲倦的夏蝉,不断鸣叫直至死亡。
前两次的死者,无论是凶手或是被害人,基本上与叶列那都只是点头之交,甚至只有几面之缘,即使在船上或同住的日子里,将大部分时间用来观星或是帮助他人的叶列那都没什么机会与他们熟络起来。
但这次稍微有些不同,在第一次搜查时,与她一同协力搜查过的五轮•洛儿•黎拉麦,在广播中成了新一位残酷规则下的牺牲品。 轻松的夏日回忆,现在全都成了不会再有延续的定格照片。
即使脸色不佳,但比起先去查看情报,叶列那仍旧选择了先去亲眼确认情况。 这点上,不够能冷静处理,而是让行动凌驾于理性的坏习惯大约无法改正了。
四王天 芝一的死讯接踵而来,叶列那的慌乱已经能从脸上察觉大半,又一次侵袭她的窒息感让她下意识的加快脚步,白天里并没有能让她心安的星星。 那么主动去找寻能够暂时作为替代的地方,就成了直觉指引的选择。
原本封闭的室内泳池外已经没了那些小猫看守,只能看见警告牌被踢到一旁,步入大半的步伐已经嗅到了无法遮掩的刺鼻血腥味。
如果说第一次呆愣,是看见超高校级裁判的死亡而无法置信的恐惧。 那么第二次的号哭,则是被间量尺 平方丈那被切断手腕的惨状再次掀起了早已积灰许久的记忆。 这次的迟疑无疑是前两次经验带来的警钟,气味带来的危险让理性取回了少许掌控。
是的,远离危险,Лена。 就像妈妈曾经教过你那样。
叶列那止步原地,或许她终于想起被反覆提醒过的远离危险,又或者仍然执迷不悟的想要坚持父亲教导过的武勇。 无论如何,这样的犹豫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刚从现场出来的蕾亚•德穆洁发现了。
“小姐想要为审院裁判的调查出一份力的话,若是不介意,还请让妾身随您去调查新发现的案件现场吧。”
在她反应过来前,就被推着肩膀向出口走去。 里面的情况或许比起浓烈的血腥味更加惨烈,作为成年人知道怎么高明的转移注意,意会到关心之意的叶列那也没有非要进去的理由。 她应该也发现了,如果只是被情绪或冲动支配是无法有任何建树的。
很快的被推搡才前进的步伐变成了自发地移动,通讯器被用来确认另一位受害者的情况。 终端上,像是拼图一样散落的体块就是蕾亚让她避开的惨状。 停顿了几秒,很快的滑到下一份情报上。
“俺明了,水族馆旁边往这行。”
叶列那不再被动的往前,而是指着另外一头的现场。 他的前手停在半空,原本大概打算拉着人去,像是想起谁的提醒又收了回来,只是走在前头带路。
低温极地区与水族馆相邻,先前来过几次观看水母的经验,让叶列那能够轻车熟路的找到位置,这里已经三三两两的聚集了一些人。 比起直面尸体或是靠近另外几组团队,叶列那像是要避开这些,只是径自的带着年长的一方向后台走去。
“此处很乱,可疑。”
对于稍显异常的举动,她的搭档没有太多的疑问,杂乱不堪的物品里可能藏有至关重要的线索,旁边的骚动像是跟她们无关,在物品堆里翻找花了不少时间,但成果还是可见的。
她们一起找到了工具箱,以及像是上次裁判中见过的电击枪。 在工具箱里沾染血迹的匕首跟使用过的凿冰刀,显而易见跟命案脱不开干系。 而被抛弃在这,意味着与进出此处的人员都有嫌疑,顺势确认了来往的名单,但依旧不能缩小太大的嫌疑犯范围。
做完这些,已经非常接近搜查时间的尾声。 这样的线索将会指向怎么样的真相还无从得知,犹如被白日遮掩而无法看见的星辰,但随着时间逐渐崭露的。
或许,也不会是能够让人安心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