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MMOPRPG《最终幻想14》世界观为背景的OC企划,旨在给冒险者们的原创角色一个可以互动交流的平台。
愿各位的故事如同星光,穿越时空的重重迷雾,能在彼此的生命中留下永恒的印记。
设卡下载/企划交流群:226898854
企划将于2025年3月10日正式开放,期待您的参与。
修·芙芮丝
未设置称号
年龄:29
身高:150
爱好:收集各种生活类魔法
职业:魔法学徒
角色简介:
>拥有非凡魔法天赋的猫魅族少女
>喜欢大河狸汉堡
>对各种奇奇怪怪的魔法有着浓厚兴趣
琉卡·莱斯雷克塔
所长
◇ 北洋以太研究所所长。
◇ 注重自身礼仪修养,对他人非常宽容、温柔的年长者。
◇ 性格像风一样自在随性,有时行为会有点脱线,像小孩子一样。
◇ 对新鲜事物充满了好奇心。
◇ 干扰他做研究或者一直打断他思考的话会似乎发生很可怕的事。
◇ 近期遭遇了不明事故,身受重伤后能力和性格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变得有些让人捉摸不透。
薄雪
未设置称号
中文名:薄雪/绯羽鸦(化名)
森林之名:修珀洛斯·斯卡亚德
日文名:薄雪(うすゆき)/緋羽鴉
英文名:Edelweiss/Djúprauður Skjöld
性别:女
年龄:51(1577年)
种族·部族:维埃拉族·山林之民
出身:斯卡提山脉·斯卡亚德部落
所属:???
身份:暗黑骑士/刀客
职业:情报商,佣兵
所在地:目前居于库尔札斯/伊修加德。
本名:修珀洛斯·斯卡亚德
喜欢的食物:辣味的炖菜小食一类、酒、味道清淡的茶
武器:听夜、生于哀伤
爱格朗蒂尼·菲斯【贝德维尔】
未设置称号
种族:维埃拉族·山林之民
森林名/曾用城市名:Eglantine Fyth
城市名:Bedvyr
古代世界曾用名:与森林名释义相同,具体读音暂不可考,以目前读音称呼。
年龄:看起来像秀气的青年,实际年龄已70+
身高:181.2
信仰:无固定信仰
身份:枪术师,古不列颠英魂寄宿者,曾任斯卡提山脉贝叶村落守卫,前伊修加德龙骑士,拂晓血盟成员,【光之战士】
古代世界:
任阿谢姆席,性格木讷温柔,尽管有时正义感占了上风也会变得雷厉风行起来。以迅捷的身法和出众的战术规划闻名,与精干的身材不同,意外地擅长使用大型近战武器,同时因为自身喜好问题,在魔法方面造诣较浅,曾因此被爱梅特赛尔克称为“偏才”。日常相处大脑偶尔脱线,意外地和希斯拉德很合得来……至少特弥斯和爱梅特赛尔克挺意外的。
和维涅斯的关系是亲密的师徒,不过维涅斯看起来比他活泼。有时是捉弄爱梅特赛尔克的帮凶,有时是被调笑的对象,意料之中的比较“好欺负”,只是调笑起来没某人那么有意思罢了。
比起古代世界本身更在意古代世界的人,所以对佐迪亚克的问题持摇摆不清的暧昧态度。“只要献身者幸福,同时不损害留下的人的幸福,这就是可行的……”
很明显结局并不是这样。
聚落生活:
第七灵灾前转生在一个名为贝叶的山林之民村落,性别分化后容貌几乎没有改变,依旧是秀气的柔和面容,在离开村落后才慢慢成熟起来。师傅名叫佩德拉德,师兄名为卢坎。被视为枪术方面的良才,枪法迅捷套路新奇,在出师当天就获得了守卫队的名额。
某个夜晚,一位白须老者告诉他,根据星象,他最好离开村落前往城市寻求发展,不然这世界将会产生“巨大的错落”。
第七灵灾:
他抵达格里达尼亚,作为旅行者靠接受委托谋生,后加入大国同盟军……之后的事情,没人记得了。
在混沌的记忆中只剩下一场梦,他梦到重伤的自己躺在一片似乎是以太空间的地方,一位和他发色虹膜颜色都相同的独臂男子站在他的面前,穿着破碎古朴的铠甲,向他开口说他是来自异世界的游魂片段,为了保存他脆弱的灵魂,愿意与他相融合。交换是他必须得背负男子的执念、记忆与名字。
他同意了,从病榻上挣扎着起身的时候,他将自己的城市名取作贝德维尔。
之后的故事,大家就都知道了。
弗洛瑞安·阿·卡哈尔
未设置称号
中文名:弗洛瑞安·阿·卡哈尔
英文名:Flaurien'a Cahal
性别:男
年龄:31(1577年)
种族·部族:精灵族·黑影之民
出身:格里达尼亚
职业:药剂师,东阿尔迪纳德商会业务员
所在地:目前居于库尔札斯/伊修加德。
莉拉卡玛
未设置称号
城镇之名:莉拉卡玛
森林之名:莉拉卡玛·斯卡亚德
年龄:63岁(1577年)/90+(7.0后)
身份:加隆德炼铁厂员工、魔导技师
角色简介:出身斯卡提山脉的维埃拉族女性,现任加隆德炼铁厂员工。似乎曾是加雷马帝国军队的魔导技师,至于这其中经历,便又是很长一个故事了。
后因前往图莱尤拉出差并乘坐前往亚斯拉尼荒野的列车,于新生亚历山德里亚联合王国生活了三十年。
晨光穿透格里达尼亚的橡木窗棂,将细碎的光斑洒在幻术师行会的训练场上。修·芙芮丝裹紧母亲为她缝制的粗布斗篷,指尖无意识地在腰间的月桂木枝丫上游走——这是修受邀来到幻术师行会第一天希尔菲送给她的礼物。“这是「幻具」,老师们会以自然物为素材制作成魔器,它能帮助你稳定、精准地输出魔力。啊!可别看现在它这么小一根~随着你的使用它会和你一同成长,据说幻术师长老们的幻具都开着好看的花呢。”回想着希尔菲的话,新一天的课程开始了。
晨课:以太的韵律与治愈的呼吸
魔法导师伍尔夫尤的嗓音如林间清泉般流淌:“治愈术的本质,是用以太去引导自然能量修复以太。”她轻挥藤木杖,翠绿的光芒笼罩全场,幻术师学徒们纷纷闭目凝神。修也竖起耳朵抿紧嘴唇,这与她熟悉的自然魔法截然不同——自然之力狂野而自由,而幻术的以太却需要被驯服成温柔的涓流。
“芙芮丝,试着引导它们。” 伍尔夫尤的指尖点上修的后颈。小芙芮丝深吸一口气,想象自己正抚摸腐殖土下的根须,指尖绿光渐起。忽然,地面震颤着窜出碗口粗的藤蔓,如巨蛇般在训练场上狂舞。窃窃私语声从四周传来,小芙芮丝的尾巴窘迫地蜷成一团。
“别急,你太习惯「命令」元素了。” 伍尔夫尤用藤木杖轻点藤蔓,暴走的植物瞬间温顺垂落,“要学会「恳请」,就像孩子向母亲撒娇索要蜂蜜一样。”
“好的,老师。” 修闭上眼,鼻尖仿佛萦绕着树莓蜂蜜汤的甜香。母亲搅拌陶罐的节奏化作以太的韵律,躁动的绿光渐次平息。藤蔓尖端绽开出朵朵小花,忽而又化作翠绿灵蝶落在学徒肩头。
“做的很好,记住,治疗是精密的人体以太修复术 ,不是野蛮的草木生长。” 伍尔夫尤满意地拍了拍小芙芮丝的后背。
午间:大河狸汉堡!
行会食堂飘来油脂与面包的焦香,修捧着大河狸汉堡套餐一个人缩到庭院角落。蓬松的山地小麦面包胚泛着金黄光泽,夹裹着力山羊肉排的丰腴鲜嫩,一口咬下去,焦香肉汁在齿间迸发时,新鲜采摘的拉诺西亚莴苣叶便送来清冽回甘;黄金薯角外壳炸出薄脆的喀嚓声,内里黄新薯的绵密甜香如云朵般化开;最后缀一口温润的牦牛奶,浓醇乳脂裹挟着草原气息在喉间流淌,三种层次的味觉协奏让这一整天的疲惫一扫而空。
“发明出大河狸汉堡的人大概是天才吧!”
——修·芙芮丝
午后:这也算魔法?
午后,慵懒的阳光透过格里达尼亚的树梢斑斑点点地落在地上,大部分的学生在这个时间选择复习上午学的新魔法又或者约上三两好友去魔女咖啡馆点上一壶玫瑰花茶度过这让人昏昏欲睡的惬意时光。
而在行会图书馆的角落里,在藤蔓缠绕的书架间,小芙芮丝坐在蒙尘的卷轴上,黑黑的鼻尖几乎贴上了一本《日常魔法大全》。她抄录着「衣物防皱咒」和「茶壶恒温术」,笔尖沙沙作响——这些被其他学徒嗤笑的「生活类魔法」,在她眼中却是宝藏。
“又在研究奇怪的东西?”同期的维埃拉族男孩探头,头顶的长耳晃了晃,“下次的实战课要考分离毒素和魔力防护,你不练习吗?”
小芙芮丝头也不抬,只是将卷轴往身边挪了挪,小声道:“我妈妈说治愈术能缝合世界的裂痕。而我觉得修补一杯凉透的树莓汤,或许也是其中的一种。”
夏雨来得又快又急,云被太阳晒化了,连雨点都是温热的。
无二江是个钓鱼的好去处,也适合游泳,唯一需要小心的是过于清澈的水质会让人判断不了深浅,在不经意的时候悄悄吞没生命。
第一滴雨点划开暴雨前沉闷的空气,陆淮从河中央的小舟上一跃而下,像雨燕归巢,像游鱼入海,也像利刃破开绸缎。
她喜欢这样半沉在水里,只要憋气足够久,甚至会有胆大的小鱼轻啄她的手指。河水阻断了几乎所有声音,只有血流和脉搏声在体内沉闷地鼓动着,一直憋气到肺部刺痛,浮上水面吸入的第一口空气充斥着重获新生的香甜。
今天的雨很大,游累了的陆淮像一截浮木飘在水面上,豆大的雨珠砸在皮肤上带来连绵又轻微的痛感,远山缭绕着雨雾,和阴沉的天空连成模糊不清的一片。
一只小雀被暴雨淋昏了头,居然就这样落在她身上,尖尖的爪子抠在皮肤上让人又痛又痒,“嘿,小家伙……”所幸她们距离小舟并不远,小雀也确实精疲力竭了,陆淮无奈地用手拢住它,向着小舟游去。
等到小舟上,雨也停了,小雀就这样在船头抖落着羽毛,歪头打量着这节活起来的浮木,黑豆般的眼睛又亮又圆。“晒干了毛就快点回家去吧,傻子,下次记得看看天气。”陆淮戴上上斗笠,又甩开鱼竿开始钓鱼了。
鱼篓装满的时候陆淮的头发才半干,她掰了一小截树枝簪起头发,随手把外套搭在肩上,赤着脚往回走,洗脚可比洗鞋子要容易。泥土踩上去是滑腻腻的,草地则扎得脚心略微发痒,大块的石砖带来清凉的触感,沙子被雨水冲刷后板结成硬硬的一块。
红玉海上的船只随着波浪起伏晃得人昏昏欲睡,远处有鲸鱼在换气,好奇的海豚群随着船只前进,光滑的脊背在阳光下闪烁着蓝灰色的光泽,不时有几条跃出水面,溅起一串水花。
陆淮把鱼篓放在案板上的时候,顺手把头发也放了下来。她抓了抓还是有些没干的发顶,心想着等下得再去屋顶晒会儿太阳,背后有一串轻而碎的脚步声走近,伴随着一声浅浅的叹息:“你啊……一早看天阴沉沉的,就知道你肯定要跑去淋雨泡水!”女人嗔怒着点了点陆淮的脑门,陆淮也就这么笑嘻嘻地随她数落,女人更加没办法,没好气地给她倒了一碗姜汤,“着凉感冒可有你受的!”陆淮接过碗,讨好地拍了拍女人的手背,“有什么关系,姐姐不是常说笨蛋是不会感冒的。”姜汤里放了糖,甜滋滋的。
“贫嘴的妮子,现在可不是聪明的很?”女人看着陆淮把姜汤喝了个干干净净,也没再多说什么。“好姐姐,我就这么点乐子,再说我还钓了这么多鱼回来,晚上能加道鱼汤呢,我先把头发弄干了,等下把鱼杀好。”陆淮冲干净碗,把鱼倒进水缸里养上,和女人一起往外走。
“唉……你呀……真是个叫人担心没够的坏东西!”
“是是,祸害才能留千年嘛,好姐姐。”
黑魔真不该是黑魔,她开朗得不行,开朗到犀利。
我们就像一切冒险中结识的搭档一般,本不会产生任何关联。我来自偏远的维埃拉的村落,怀着师傅教授的武艺旅行去了格里达尼亚,之后在伊修加德暂时以龙骑士的身份安顿了下来。而她来自大洋彼岸的远东,当我在萨纳兰遇到她的时候,已经是一名无业游——冒险者。说实话,最初我并没有在意她这个人的具体情况,只是看到被蜥龙追赶的少女而下意识出手帮她解围,之后相当潇洒地没有等她道谢就提着长枪掉头就走。
很快我就后悔了,有多快呢,当天晚上。
在荫凉的森林中长大又在天寒地冻的库尔札斯消磨了整个青壮年的我自然相当不习惯乌尔达哈的气温,没等天黑就回到客房随意卸下盔甲和武装衣,裸着上半身倒在床上,任沾着汗水的金黄色发丝在床单上擦干。
早睡明天也自然早起,还能省去晚饭的开销——毕竟自己现在失去了稳定的经济来源,还是能省则省吧。
这样想着房门被敲响了,心下满以为是酒店服务生或者冒险者协会的又给我带来什么委托了,就随便披了件披风开了门。
所以当一位敖龙族少女的身型映入眼帘的时候,我的大脑烧宕机了。
我无言地关上门,好歹穿上足以遮蔽肉体的衣服,才重新摸上门把手。师兄说我的脸颊天生就如同豆蔻年华的少女一般红润,那想来我这会儿发烧的双颊会红得像仙人掌的果实。
这个时候还是初出茅庐的咒术师的她毫不客气地带着果木熏肉走进了客房,说是给我的谢礼。我耸耸肩,假作不稀罕地看向她,说冒险者的本分罢了,要是被我帮助过的每一个人都揪着我站在原地感恩戴德一番,我会烦死的。她好像真的不以为然,没有理会我的发言,自顾自地接着话头说,真厉害啊,看着比我大不了多少就已经成为独当一面的冒险者了。
这回我忍不住笑了。我对她说维埃拉的寿命可相当有趣,我现在的年纪大概可以做你的父亲啦。
她也狡黠地一笑,我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然后她拍拍衣摆说回见,连一点给我反应的空隙也没给,就这样轻飘飘地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
而我吃上了这个月来最奢华的一顿晚餐。
后来有一天她说你这人真有意思,这么温柔这么木讷,平常娴静得跟什么一样,战斗的时候却上天入地地跑出残影,连你的身型都找不见。
我说你也挺有意思的,平常那么毒舌犀利又那样活泼,一拿起法杖居然能忍着一动不动,连敌人撞到你脸上了都风雨不动安如山……
然后黑魔姑娘捧腹大笑,说有意思吧?战斗就是这么有意思的事情。
那我还能调侃些什么呢?我羞赧地咧一咧嘴,就低头接着擦我的枪。
你问更后来?她突然说要去旅游,我想着没事干,我就说那我也一起去吧,我对这片大地比你熟悉。
她几乎没有讶异,就这样爽快地接受了。
她说那我们先去库尔札斯吧,我也好奇伊修加德的雪景是什么样的,更主要的是,我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地方,才能锻炼出你这样的人。
于是我们现在是在徒步前往伊修加德的旅途中。
保镖?你说什么呢。我才没有那种喜好。
只是一起旅行的同伴而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