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MMOPRPG《最终幻想14》世界观为背景的OC企划,旨在给冒险者们的原创角色一个可以互动交流的平台。
愿各位的故事如同星光,穿越时空的重重迷雾,能在彼此的生命中留下永恒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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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划已于2025年3月10日正式开放,期待您的参与。
零下五度的首都郊外,雪下得很大。
黑色的长发在白色的风中飞舞,破皮靴踩进厚厚的积雪,留下一串发黑的足迹。
她用手罩着风,点了一根列车牌的卷烟,深吸一口后吐出,烟草和纸卷灼烧后的细颗粒被风打碎。
高焦油量的烟叶的呛味没有冲淡鼻腔里余留的腥气,反而混在一起,她感觉甜甜的。尼古丁的带来的镇静平复了胸腔深处的战栗。
多年以来,循环往复,她为了每个这一刻而活着。
恍惚间她又听到儿时那只折了翅膀的知更鸟在记忆深处鸣叫。
“他们说不要杀死一只知更鸟,”
她猎杀了一些天使,将它们烤干,制成标本。
“因为它会为人们歌唱,”
她把自己的理智分解,埋在后院。
“但是,为什么?”
她总有一天会下地狱。
她将烟蒂和手套丢进雪堆,余温化了几毫米的雪,水滴渗过皮革间的缝线,几层雪花被染红了。
————————
I shot an angel with my father's rifle
我用父亲的来福枪杀死了一只天使
I should have set it free,but I let it bleed
我本应放它自由,但我任它流血
Made it into taxidermy,hung it on my wall,on my wall
我把它制成标本,挂在我的墙上
……
Sickness of poacher's pride
这就是猎人骄傲的病态
——《Poacher's Pride》-Nicole Dollanganger http://music.163.com/song?id=35625408&userid=80005793
我的人生马上就要被琉卡·莱斯雷克塔彻底毁掉了。
我叫艾尔·曼斯,是萨雷安魔法大学芸芸毕业生中的一员。我曾是一个非常幸运的人,在其他历史系的同学都在为毕业后的就业犯愁的时候,我因为第一名的总成绩和优异的在校表现可以直接留校获得一个待遇不错的教务岗位,而且服务的对象还是那个莱斯雷克塔家族。
这真的是一份不可多得的美差,莱斯雷克塔家族在以太传送学界非常有名,发表的技术极大改善了世界各地的传送水晶的同时持有萨雷安传送业务许多股份,而且听说这个家族似乎有一位特别擅长投资的女性所以非常有钱,是的,富裕且慷慨,以至于当时刚毕业的我的工资已经是年长我两年的前辈的两倍了(当然我肯定没和本人说)。
最主要的是这些维埃拉除了居所离旧萨雷安有些远,偶尔有时必须传递一些要家主维克托大人确认签字的文件时需要使用远距离传送一下之外(他们甚至在自己的宅邸门口有以太之光,每年还会送我很多传送网使用券,我自从开始为他们服务就再也没有在传送上花过钱)很少差使人(维克托大人是一位相当冷静克制有才干的领导人,大部分事情都亲力亲为很少差使我)。相较于我的其他教务同事们,我是真的享受着完美的钱多事少离家近的殿堂级工作。
直到那个叫琉卡·莱斯雷克塔的男人出现在我面前。
起初我还是非常尊敬和喜欢他的。
当维克托大人告诉我可以放下他们家族其他的所有事务,一定要专心好好照顾那位“琉卡先生”后(我第一次见到冰冷的维克托大人露出那样尊敬且严肃的表情),我还以为这人会是个很难伺候的老学究,还特地在见面前去图书馆查阅了一下这人的资料。可是实际见面之后发现是位温文尔雅,为人谦卑而且还很好说话的嗯……帅哥。行吧,我承认这个男人看上去一点都不像一个一百二十多岁的老头,我也知道维埃拉族不显老,可是他确实又年轻又俊美,出手还阔绰,经常让我帮他跑腿还不要找零。当时天真的我还以为幸福又一次降临在我的头上。
[*被横线划掉的萨雷安粗口*],都是假的。
第一次发现苗头不对的时候是在一次非常重要的学术研讨会之前,他还有五分钟就要上台了,可怜兮兮地跑过来和我说“小艾尔,能不能帮我系一下领带?好像要来不及了……”我还在疑惑为什么一个经常出席学会发表的老教授会连领带都系不来的时候他已经凑上来握着我的手帮他系领带了。那个优雅的香水味,那张漂亮的脸,还有那么近的距离……
呵呵,那时我可真是个[*另一种萨雷安粗口*]。
从那以后几乎各种大大小小的事情全都由我一个人包办了。
这个男人真的很奇怪,明明有着非常高超的料理技术,但是却完全不会料理自己的生活;能把一院子的花草打理得井井有条,但是完全不会打扫自己的房间;他还挑食,会突然莫名其妙用通讯贝联系我说有急事然后把我叫到背水咖啡店帮他把料理里的胡萝卜吃掉!!!这是一个一百二十多岁的男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吗?!
我是萨雷安魔法大学历史系我们那一届的最优秀的毕业生,不是[*第三种萨雷安粗口*]琉卡·莱斯雷克塔的私人保姆和狗!!!
好,看在高额工资和福利的份上,我忍了。直到这个男人有一天拿着几捆卷轴跑到我面前,说世界很大,他想去远东看看。
萨雷安在黄金港有大使馆,以他的身份地位办理签证并不难,更何况这本来就是教务该干的事。可是当我在向维克托大人汇报工作的时候,维克托大人脸上那可怕的表情我至今都没能忘掉。
“你说什么?琉卡先生要去远东?”
“是的,签证已经办好了。”我笔挺地站在维克托大人书房的门口。
“你为什么不早点向我汇报?!”我第一次听见一向冷静自持维克托大人用那种破了音的语调说话。
“这……琉卡大人一时兴起……”
“不不……不能再限制他了,去也可以……务必要选最安全的线路,然后住所和安保要用最高那档的,钱也不是问题,应该可以办到……对了,帮我联系一下大使馆的人,我要和他们开个会,要不我也跟着一起去吧……应该也不可能,不对……”
这已经是我服务莱斯雷克塔家的第三年了,无论是将工作交接给我的退休的那位老前辈还是我自己这几年来的经验体会,维克托先生都是一位沉着冷静运筹帷幄的优秀家主,这么失控的状态简直闻所未闻。
在我走神的时候,维克托大人突然一个箭步冲到我跟前,用一种我从来没见过的……额,狰狞的表情看着我,“如果琉卡先生出了什么事的话……”
“我一定做好每一步,保证他不会有任何事!!”假如我不是人族而是一个猫魅族的话,那时的我的尾巴一定会紧张到直立起来。
……
那之后的每一天我都过得心惊胆颤的,一遍又一遍地联系两边大使馆的人,然后又不停地筛选能在那边接应的人。维克托大人说我必须留在萨雷安每天都记录和汇报那个男人的情况,如果有任何异常情况必须第一时间向他汇报。
那个男人因为可以出远门的日子一天天接近而喜笑颜开,而不仅要忙着帮他联系出国各种事项,还得继续当保姆的我心力憔悴。
最可恶的是,我都已经忙得快飞起来连饭都吃不了的时候,他居然还让我去背水咖啡厅帮他吃胡萝卜!!!这个[*多种萨雷安粗口排列组合*]!!!!!最[*和前面没有重复的萨雷安粗口*]的是我居然还去了!!!【那天的午餐可真好吃啊……】(这句被很粗的线划掉了)
然后在我终于把这个瘟神给送走了之后,不出意外的还是出了意外了,还是最差的那一种。
那个男人在到达的前一晚还在对我说“小艾尔真是爱操心啊,明天就能到黄金港了,我到了一定和你说~”之后就连着三天完全不接通讯贝了。
我一边假装没事勉强应付着维克托大人每天的灵魂拷问,一边急得团团转,那几天,我连做梦都能梦见通讯贝来信的声音,可惜完全联系不上他。
对了,还有一辉……
一辉是我在黄金港的对接人,是个情绪似乎很稳定并且回复通讯贝非常快的男人。
“琉卡大人已经平安到达了呐,都已经到了三天了呐~”
“没事就好……”我长舒了一口气,悬着的心和我的命终于可以放下了,“话说你收到我之前寄给你的以太成像仪了吗?”
“有的,有的,收到了呐~我还特地找乌尔达哈商会馆的大人学会了怎么用了呐~”
“麻烦你经常拍一些琉卡大人的相片,然后通过莫古力邮送给我。”
“没问题的呐~昨晚气氛很好,我已经拍了好多张,一会儿我就去找邮差莫古力呐~”
莫古力送信很快,几天后我就收到了来自一辉的信件。相片上的琉卡穿着非常华丽的服饰,周围有好多东方面孔的男男女女围着他,大家似乎都玩非常尽兴。我看着那张开心又漂亮的脸,一想到能向维克托先生交个好差,心情也跟着好了不少。
“他看上去很开心呢。”
“是啊,琉卡大人在我们这里可是相当有人气的呐~”
“人气?是很受欢迎的意思吗?”
“是呐是呐,没几天功夫就已经是三条花街人人皆知的花魁了呐~”
“花魁?所以这套华丽的服饰只有这个花魁可以穿是吗?”我注意到相片上的服饰,虽然华丽,但是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是因为领口被拉得太低了吗,等等,他眼睛上那画的又是什么?
“对呐,连黄金阁的大名殿下都知道琉卡大人了,这套华服是大名殿下特地送给琉卡大人的高级货呐~”大名又是什么,算了,待会儿去查一下词典吧。
“所以花魁到底是什么?”
……
热心的一辉还在通讯贝那头向我解释成为花魁到底有多困难,如果不是因为琉卡太有魅力了根本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当上之类的乱七八糟的话,可是我的脑内已经完全一片空白了,除了不断浮现的维克托大人当时那张如同恶鬼一样恐怖到令人胆寒的脸。
我已经开始在萨雷安日报求职板块找新的工作了,希望能尽快有一份可以糊口的工作,前提是我能从维克托大人的手里活下来。
陆淮像一条野狗,从小时候起就是这样,一个又瘦又小的孤儿,眼神却凶狠,所以每次抢东西,不仅抢不到,还被大孩子揍得最狠。后来她终于学乖了,知道掩饰自己的恨意,也发现了只要让自己看起来干净一点,嘴甜些,花街上的大部分姐姐对小孩还是友善的。
姐姐们身上散发着香甜的气味,机灵地提出可以帮忙去小金街买点小七零八碎的东西,总能讨到点好处,客人落下的小玩意儿啦、找回来的一点点零钱啦;剩饭剩菜和糕点是了不得的大餐,甚至某几个无事的午后还能在香喷喷的小榻上打个小盹。可惜好景不长,其他孩子很快发现了她得到的小恩小惠,又挨一顿痛打不说,还开始效仿她帮忙跑腿。
再然后有些流浪小孩失踪,几天后下身溃烂的尸体出现在阴暗小巷里,看来有钱的官老爷们发现了新乐子。陆淮愈发警惕,也算是好运,她看人的眼光也不算坏,有个女人坚持只找她帮忙买东西。她从花街众人的只言片语中偷听拼凑出这个女人曾经有过一个孩子,便紧紧地扒上了这根救命稻草,装睡时喊几声妈妈,再挤出几滴眼泪,惹来女人怜爱的抚摸,也在她的指引下找到花街柴房无人在意的角落容身,也算是有了一片遮雨的屋檐。
女人有一副好嗓子,琴也弹得极好,有空会偷偷教陆淮唱歌弹琴,但不许她在人前出声,陆淮知道其中的原因,只是认真地学,也算是有一技之长。虽说女人是歌伎,可是总会遇见不长眼的客人,弹琴的手臂被折腾得青青紫紫的,喉咙也哑得不成样子,可是她只是轻轻地摸着陆淮的头发,柔声道: “会没事的。”
一开始喊女人妈妈只是为了活下来,可是女人会拍着她睡觉,会给她唱歌,这是陆淮在遇到女人之前做梦都不敢想的事。那一刻她下定决心,她会成为一把锋利的刀刃,任何挡在她面前的东西都会破于刃前。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虽然陆淮进出柴房一直钻的是狗洞,日子长了总会有人发现,到时候危险自然会接踵而来,她打小就在街头小巷流窜,很快便发现了一处绝好的地方,那便是老头的道馆,观察下来那老头还算友善,徒弟也很多,老眼昏花,说不定发现不了自己混在里面。说干就干,她晚上偷偷溜进了院里,不过一清早就被巡查的徒弟揪到了老头面前,老头懒懒地抬起眼皮扫了一眼,她被提溜着, 像被麻袋套住的小动物一样滑稽地挣扎扭动着,一边大喊:“我是来学本事的!”
“哦?”老头被逗笑了,“你这身板,风都要吹倒,我倒要看看你能学到什么。把她放下吧。”她便被扔在了地上,全身骨头撞得生疼,不过还是机灵地磕头:“谢师父。”
“呸,谁是你师父,晦气。”虽然老头嘴上说得不好听,好歹给了她一处可以正式睡下的床,也不至于一顿饥一顿饱的,她对老头十分感激。
日子一天天过,每一顿打都不是白挨的,陆淮渐渐抽条,身子骨越来越健壮硬朗。她什么任务都接,千辛万苦攒够了给女人赎身的钱,女人百般拒绝,陆淮还是把她赎了出来,老鸨还算念旧情,允许女人在后厨打下手,也继续给了女人一个房间容身。
好景不长,女人去世了,陆淮并不为自己所有的积蓄感到心痛,“幸好她离开的时候是自由的。”她心想。没了妈妈,可是花街里还有对她好的姐姐妹妹们,她想着总有一天她要把她们救出去,离开这个鬼地方,所以她要不停地接任务赚钱,也要活下去。
她不是师父门下最出众的弟子,但是最想活命的那一个,老头念叨的仁义礼智信多半从她耳边滑走了,她只是紧紧握住手中的刀,哪怕伤得再重也要爬到自己那个破破烂烂的安全屋,苟延残喘地缩成一团。所幸她的体质还算健康,也有花街的姐姐妹妹们照拂,总算是活到今日。
老头有太多弟子,对她的印象好像不算深刻,偶尔扫到她一眼,会叹着气说一句戾气太重。她对此不置一词,愈发沉默也愈发凶狠,只有在和花街的姐妹们说话时,才会偶尔柔软下来。也算是叫她闯出了点名头,从东奔西跑地自己找任务做到老板带着任务找上门来。她更常去花街挥金如土,和老鸨打好关系,老鸨对她常常和几个姐姐妹妹“幽会”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要带走的姑娘太多,赎身钱远远不够。她心中已有了计划,总有一天,她要带着她们逃离黄金港,远走高飞。只要离开这里,哪里都是家,哪里都能活下去。
“我打算向艾洛莉亚求婚。”
正在钓鱼的小伙子盯着海面放出了豪言壮语,用力抿了抿嘴,给自己打气的声音有些磕巴,“我们这么相爱,她是我见过的最美好的姑娘,我、我恨不得把心都给她,她也说想要个家庭,所以——”
“所以在这个空气里都飘浮着爱情的节日,你难以抑制这种冲动,准备和她迈进人生的新阶段?”瓦伊拉一把掀开盖在脸上的草帽,兴致勃勃地看着一脸严肃的好朋友,“先是一场浪漫的求婚,要在家里?还是在外面?然后你们去十二神秘石前面祈祷,啊,那边就有一个,你可以现在就去发誓对艾洛莉亚的忠诚,说不定命运女神会保佑你求婚成功。”
“等等,我还没准备好!”眼看着好友似乎真的要收拾东西出发去妮美雅秘石,阿尔纳慌忙站起来阻止他,一时间手脚并用,还被一边的鱼竿绊了一下,险些把鱼竿碰进海里,瓦伊拉一把抓住这个可怜人的鱼竿塞回他手里,打开刚才折起来的躺椅,在“她还不一定答应呢”的嘟囔声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啊…那你先准备求婚吧,我的兄弟,需要帮助就来找我!”瓦伊拉迅速找到了新的思路,“你想好在哪里求婚比较浪漫了吗?我可以给你在餐厅里留个靠窗的桌子,旁边空着没有其他人,桌子上有一瓶带着露珠的鲜花,窗外是利姆萨罗敏萨的夕阳……”他伸手比划着,就好像他的左手边真的是日落海景。阿尔纳也开始认真思考这个提议,眼神逐渐飘忽,不自觉地跟着他的手势看向一旁,冒险者和佣兵们挤在不远处的栈桥上吵吵闹闹准备上船,黑涡团的几个漩兵正努力地维持着秩序。
和艾洛莉亚好像也是在差不多的情景认识的?他刚从外面执行巡逻任务回来,下船的人挤挤攘攘,他无意间一转头就看到不远处的那个姑娘,短短的卷发在正午的烈日下像是发着光,晒成小麦色的脸上还有浅浅的雀斑。姑娘注意到他的眼神,挑眉笑了笑,他看得愣了神,差点被急着往前走的人群挤得仰面摔倒——想起来了,瓦伊拉抓着他的领子把他拎起来站稳,就像刚才抓住他的钓鱼竿一样。
那年瓦伊拉还没研究出怎么在异国他乡做出熟悉的味道,总在跑来跑去寻找新的食材,这次不知从哪买来了一袋青色的番茄,还在船上偶遇好友的时候大方地塞给他两个,然后看着他被酸到怪叫,大笑着表示这次的味道绝对带劲。阿尔纳一路上想了四个报复他的点子,但是后面瓦伊拉拎着他安全走下船,还帮紧张到说不出话的他要到了艾洛莉亚的联系方式后,他迅速抛弃了那些想法,拉着好兄弟吃了一顿充满感激的烤肉。
“……然后她一转头,隔着桌子上的烛光,你正拿着戒指等她看过来呢。你觉得这个场景怎么样?”回过神来的时候瓦伊拉俨然已经构思了一个完整的求婚流程,迅速的程度让人怀疑他早就想这么做了。阿尔纳突然忘了刚才想到哪里,脱口问出了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问题:“你想过要结婚吗?”
瓦伊拉正在玩抛接草帽,听见这话顿住了一下让草帽砸到了脸上。他狠狠地拿开草帽坐起来看着犯傻的朋友,“要结婚的是你,说什么不相关的话!真扫兴。”
“不不不,只是突然想起来我们遇到艾洛莉亚的那天,我记得你去找她要联系方式——当时我还担心你也喜欢她了,万一她更喜欢你这样主动的男人呢——你把袋子甩到肩膀上在纸上写东西的样子还挺潇洒的,我以为你,呃,我以为你迟早也会这么和一个你喜欢的姑娘这么发展起来,现在也没有吗?
“没有,没有!”瓦伊拉手一挥又躺下了,“你浪漫的回忆里怎么还有我的戏份?哦,那天的烤肉还不错,我从里面还发展了点灵感。但是听着,我不玩你们那种感情。两个人就这么绑在一起,关起门生一堆孩子,从此组成你们温暖的小家庭?”他说着打了个寒战,捋了捋耳朵上的毛,“艾欧泽亚人的生活方式对我来说太可怕了,当然,我会祝福你们,但是你下次和我去萨卡图拉尔看看,就别再用你们那套来要求我了。”
阿尔纳回忆了一下众阳之民那种不同寻常的风俗,不由得对好友的感情生活产生了悲观的预测,“那你爱上谁的时候要怎么办?你不留在她身边,也没法阻止她找其他人——”打断他的是伴随着丰富肢体语言的反驳:“我的兄弟!爱情!爱情是你的全部了吗?如果不是在和你计划求婚的事情,我现在就该坐上那艘船,”他指指那艘正在收起舷梯的船,“然后去看看让那帮好战分子这么激动的活动是什么,而不是浪费美丽的春天在这里讨论我不存在的爱情。”
鱼竿前端抖了抖,瓦伊拉打个滚跳起来开始收线,拎起来的是一只大个的罗斯利特牡蛎,他掏出小刀撬开外壳,抄起脚边的半瓶柠檬汁滴了一些上去,于是这海洋的馈赠不到一分钟就变成了鲜美的午餐小点心。
“你一定是饿了,才这么多愁善感,”瓦伊拉用牡蛎壳打了个灵活的水漂,刚开动的船上传来几声叫好的口哨声,“我有几个松饼,山岳地带的口味,你在我的袋子里翻翻。吃饱之后我们再说你求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