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元劫案一年了,作为黑锅我来交代下作案过程(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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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字请忽视(比心(往死里打
脑子不清醒中所以如有什么bug和QA会之后暗搓搓的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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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兴十二年五月廿二
午时三刻。
小暑日,酷暑时。
可就算是盛夏,官道上来往的人也络绎不绝,而设在官道边的茶棚里生意更是异常的好。加水的、歇脚的到处都有。常明是才来茶棚里干了几天活的伙计,到了午时这样人多的时候,就是刚来的他也忙的不可开交。刚送走一批客人,还没来得及歇口气,远远瞧见的又有一队人马走过来了。随着人逐渐走进,他才看清楚这队人马不但拉着几箱东西,为首的人还扛着镖旗,上书“上元”两个大字。常明顿时眼睛一亮,也不管累不累,就急忙冲上去招呼——这可是江湖上走镖的!有的是钱!
“几位爷里面请!这大热的天气进来喝口茶解渴吧!”常明满脸堆笑地朝着镖队招呼着,拿着镖旗的汉子扭头和身边的一个年轻公子商量了几句,和同队的人招呼道:“先喝口茶休息下!”语毕转回来和常明说道:“那就有劳了。”
“这位爷太客气了。里面请里面请!” 常明殷勤地接过马帮忙拴好,还添好了水和饲料,又忙着给镖队的人上茶,刚刚给一队人都上完茶,为首的人又递给他九个水壶,摸出一块碎银:“把这些水壶都装满,好处少不了你的。”
“好嘞!几位爷稍等!”他拿着银子更是一叠声地吆喝着去给水壶装水。待到拿回来的时候,瞧见为首的汉子似乎又在和旁边的年轻公子说着什么。 常明 见状,试探地问道:“几位爷这是要往哪去?”
为首的汉子答了他一句:“往婺州去。”
“去婺州啊,这官道好走是好走,可这官道上人可不少呀,从咱们这出发后,路上就找不到阴凉地方了,这暑热是真难熬啊。”
那人和善地回道:“是啊,这可谁让我们混的就是这口饭吃呢。”
“小的倒是想起来,从这去婺州倒是还有一条小路,就是没官道那么宽敞,可是一路上的树木茂密,倒是非常凉爽。而且走的人少,几位爷既然人多,又有武器,身手也不错。不如走条阴凉避暑的小道如何?”
之前一直和为首的汉子说话的年轻公子突然发话了:“你说的倒是轻巧,哪知道这旁门小路上有多少未知的情形呢。”
为首的汉子摆摆手:“哎——听听而已,要真走小路也不是第一次了。更何况不是还有你在嘛。”
见那汉子如此说,年轻公子才没有再说什么。 常明才继续往下说道:“这位小爷也莫生气,小的就是打婺州过来的,就走的那条避暑的小道,要不是见各位爷出手这么大方又深受暑热之苦,小的才不告诉你们这好处呢!”
“照你这么说,你知道这路怎么走了?”
“那是自然!出了茶棚往官道上走个一里地,会瞧见那有五颗并排的柳树,自那柳树后面有一条小路,从那穿过去就是了!”
“要是没人指点,这条小路还真是不好发现,多谢了。”那汉子又抛下一块碎银子给常明,拿起水壶重新分给几个下属后招呼着准备继续赶路。
接了银子的常明更是眉开眼笑,万分殷勤地把一队人马送出茶棚,还帮忙把马也牵出来交到镖队的人手里,目送一队人马离开。直到他们越走越远到瞧不见。常明把银子往怀里一揣,换上一副急急忙忙的神色和茶棚老板说了声肚子疼,便一溜烟地跑出茶棚钻进树林中,全然没了刚刚在茶棚里伺候人的殷勤脸色。
他步履轻盈地在树林中快速穿梭,还同时去了那身伙计的装束。当他遇到另外一个来接他的人时,他已经穿好一身黑衣。他朝那人一拜,道:“见过卫风大人。”
绍兴十二年五月廿二
未时
骄阳似火,蝉鸣不歇。
饶是在树荫下,可季柳月一身的黑衣打扮还是让她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热死人了!”她拭去汗嘟囔着,又回头冲自己姐姐丢了一句:“还不都是因为二姐你!”
“我怎么?”季白萍整理随身带的装备闲暇间瞟了她一眼。
“不是你我们会来这里受热么?还有啊,为什么二姐你看起来一点都不热啊?”季柳月瞧见她这样更气了,都是一身黑衣,怎的看二姐一点汗都不出还一脸清凉的样子。
“因为我是冰块,你说的。”她气定神闲地答道。
季柳月撇嘴:“哇,那么那个谁说你是冰山你就是啦?要不是二姐你一听另一桩是慕容家的就跟兔子一样的往东边跑了,我们也不会来这来……”
瞧见二姐冷冰冰朝她瞪过来,季柳月很识相地闭了嘴。糟,一不小心踩到二姐最不能提的事了,回去大约又要抄书了。
二人间正无话时,季柳月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响动。
接着传来淇奥的声音:“卫风大人,人到了。”
季柳月又眯眼听了一下,说道:“带过来。”
一阵窸窣声响起,淇奥和另外一个黑衣人从树丛里现身,这个陌生人正是刚刚在茶棚里给人指路的常明。
常明瞧见季柳月,急忙收起有些讶异的神色,又恭敬一拜:“见过卫风大人、唐风大人。”
无间境成员都知道,境主之下为总管,而总管之下又有以国风为代号的九位高手。不少人瞧见卫风竟然是个年轻少女时,心里难免会惊讶一番。
季柳月虽然习惯了其他人知道她是卫风的惊讶,可她心里还是忍不住翻个白眼,面上还是没有神色地点点头:“绿竹是吗?淇奥都应该吩咐过你了。”
常明恭敬地答道:“是。”将方才在茶棚的事情事无巨细地说了一次。
听他说完后,一直没开口的季白萍开口了:“准备动手。”众人得令,一一埋伏好。常明自然也准备好自己的武器,冷不防又听到季白萍说道:“下次记得换鞋,你脚底还沾着马的饲料。”
常明只觉得一凛,急忙回了一声“是”,就急忙埋伏好。过不了多会,正瞧见上元镖队一行八人朝这边走来。眼见几人越走越近,他有些按耐不住想动手,却迟迟没等到首领发令,不由得有些心焦。正这时候,上元镖队的几人一个接一个突然开始站不稳,先后倒地,只剩先前的那个叫李铭的首领勉强还能站稳,死死撑在镖车旁边。
“动手。”季白萍低声说了两个字,拉起黑纱蒙在脸上后和季柳月一起闯出去。
绍兴十二年 五月廿二
未时一刻
李铭的右手举得高高的,手里抓着他的随身佩刀。他的身后是七个倒下的同伴,他面前是一身黑衣的劫镖者,可是他没有砍下去。因为他胸口已经被一把唐刀贯穿,刀抽离,一股鲜血带起。李铭踉踉跄跄地动了几步,痛苦地想活动嘴巴说出什么却说不出来,只吐出大口大口的鲜血。站在他面前的蒙面人一把拽住他,拔出绑在小腿上的峨眉刺在他心口连扎三下。“噗嗤” “噗嗤” “噗嗤” 的三声,蒙面人松手的瞬间李铭终于倒下,只大大地睁着双眼不甘地望着被他的血溅满身的蒙面人。
擦完刀子的季柳月好奇的看了一眼,小声地嘟囔了句:“负隅顽抗。”
季白萍没说什么,只把手里的峨眉刺擦干净收回去。冲另外二人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去拉镖车。
其他人早已被杀光。季柳月喊上另外两人去拉镖车,而季白萍则去挨个检查尸体确认已经完全气绝。
几人检查好正要带着镖车离开时,常明被季白萍叫住:“绿竹。”
“属下在。”
“你刚才说,给他们装了九个水壶的水?”
“回唐风大人,正是。”
话音刚落,季白萍拎起手里一串刚刚她挨个从尸体上抽走的八个水壶道:“你数数,这里有几个。”
明明是疑问,季白萍也说得云淡风轻,却让他心里一惊,只得赶忙回道:“是属下失职。他们,在茶棚时,是有九人,上元的头领一直在和一位年轻公子说话,瞧样子不像是镖队的,也不在队伍中。”
季白萍瞧着他,常明被她的目光吓出一身冷汗,只能拼命把头压得更低以避开她的目光。良久她才说道:“先撤,此地不宜久留,回去你自己去领罚。至于如有何后果——你自己承担。”
常明这才大大松口气道:“谢唐风大人!”
常明先前瞧见唐风和卫风竟然是两个女子,心中本有些不满,而此刻他内心却满是畏惧。一回到临安便急忙去领罚,虽然之后唐风并未再过问他,可他心里想起还怵得紧。 他常年在临安周遭活动,平日所接任务都较小, 为着将功抵过,他又主动找线人接了一宗不是很难的任务,任务虽少,酬金却丰厚。他考虑着如此,以后再遇上境里的高手,提拔的机会自然也多些。
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他没有以后了。
常明想抹掉额头上流下的血,却想起自己的手已经离自己远远的,他抬头看那个面带微笑的高个男子,虽然视野有些模糊,还是能看清他手里的刀子正直直捅穿自己小腿,刺入地面。 “在下只是有几个问题想请教……”
“不知道……”刚说完这话,他的左腿大腿和小腿已经分了家。
常明死死咬住牙关不放,只能依稀看清那个男子手里提着沾满自己血的刀,嘴巴一张一合地说着什么:“……少卿……被灭门一案…………劫镖…………上元…………”
头上的伤口血流不止,视线又开始模糊, 虽然干这一行早有了死的打算,却没想是死在鹰爪子的刀下,他大抵感受到了那日被灭镖队众人的情状。可如今他也只能咬紧咬牙却只能挤出一句:“不知道,你杀了我吧……”
这是他在这世上最后一句话。
简单的说明:
Q:季白萍为什么要把水壶拿走?
A:消除下毒证据。
Q:最后杀死常明的是谁?
A:毫无疑问是阮岑,过程可参考http://elfartworld.com/works/74195/
鹰爪子:黑话,指官差
Q:柳月说的那个谁,以及慕容家的是怎么回事?
A:季白萍于三年前关外大漠认识一个人,那人称呼她为“冰山姑娘”,于两年前的惊蛰在一个小城里又相遇,并且同时她邂逅了一位道士,中间发生了一些事情,最终这位道士被季白萍杀死,而称呼她“冰山姑娘”的这个人和她至今没再见面。关键是,这两个人不约而同都姓慕容,所以现在季白萍提“慕容”色变。
【删除线】其实这是另外一个位(qi)面(hua)的故事所以这里只当发生过就可以了【/删除线】
解谜来了,其实荔枝人的逻辑思维不好答应我如果有什么bug忽略它好吗(比心(揍死
第一人称注意!!
帖链接老是有乱码,于是其余略写的地方相关剧情见:http://elfartworld.com/works/1061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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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
我杀过很多人。
因为自己,因为命令。
第一个是毒打我不成想要欺负我的“爹”,我知道他其实不是我爹,只是个想把我卖个好价钱的人牙子。(详见http://elfartworld.com/works/105462/)
当杀的人够多时,那就不是一条人命了,而只是个数字。
从被义父收养开始,我就明白,对于义父来说,我只是个好用的杀人工具。现在看来义父从不用疑人,连同我自己都不清楚的身世都查得清楚。姐姐找出的这封信,倒让我想起昔年我十九生辰时,义父告诉我,待我满二十时,让我去一个地方,有一个人需要我见见。可惜义父没有等到我满二十就命丧叛徒之手。没想到五年后,这件事竟然被我们重新翻出。
在潜入叶府之前,我想过很多种情况,却没有想到,我第一眼是见到一个和我面貌相似的人吊死在房梁上,我第一次见到自己的亲姐妹,竟是一具冰冷的尸身。
我最初只是想进叶府来看一看我的至亲血肉,和查找我被卖给人贩子的原因,可是现在我改了主意。
我刚刚将她的从白绫上放下时,她的身体已经冰冷僵硬。正在查看她同我十分相似的面孔时,却觉察到外头的雨声中传来一人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此时要藏起尸体为时已晚,来人是什么身份我也能猜出八分。我迅速退到门边从腿上抽出匕首,在她踏进屋内关门的刹那被我从身后制住,并将匕首架到她的脖颈上低声威胁她不许出声。果如我所料是个丫鬟,我胁迫她走进卧房,她看到躺在地上的小姐时,身形顿时晃了晃倒了下去。
我瞧见她直接吓得晕厥过去,只能先把她放那里,四处查看小姐的房间。没想到却从写字用的几案上发现了她的绝笔信。叶小姐名叫叶采葑,字迹娟秀,通篇只说不愿受辱、不愿辱及家门,劝父亲珍重之类的话,却未说明到底所受何辱。见到再找不出什么,我只能先将这绝笔信收好,转头就拿了水泼到丫鬟的脸上。
她悠悠醒转的时候已是后半夜,雨也渐渐停歇。那丫鬟一睁眼瞧见我这个蒙面的黑衣人就想张口呼救,被我迅速捂住了她的嘴巴。
“老实些,不然现在就杀了你。”我放开她的嘴把刀子架回她的脖颈上。
她被吓得发抖,瞥到旁边小姐的尸身又开始不断掉眼泪。“是你杀了小姐?”她颤抖地质问我。
“是你家小姐自行了断。”
“你胡说!小姐过几日就要成亲了,如何会寻短见?”
“我胡不胡说,你自己瞧便是。”我把叶小姐的绝笔信丢给她,让她自行辨认。“这是不是你家小姐的字迹,你比我清楚。”
那丫鬟逐字逐句瞧完书信后,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上不知所措地流泪,嘴里念只叨着小姐。
我瞧她悲愤的样子,蹲下身问她:“你难道不想知道,你家小姐为什么出嫁前夕寻死吗?”
那丫鬟闻言含泪把我一瞪:“你想做什么?”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你家小姐寻死。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忙。”
“我凭什么相信你?”
“就凭这个。”我说着,摘下了蒙面。
当她瞧见我的脸孔时,充满恐惧的面孔露出惊讶之色。
“你究竟是谁?”她颤抖着问我。
“不会害你就是了。”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我是谁?是季白萍,还是叶家的小姐?这个问题其实我回答不上来。
这名丫鬟名叫锦衾,是叶小姐,也就是我的亲姐姐的随身丫鬟。名字也是叶小姐起的,取自《葛生》中“角枕粲兮,锦衾烂兮。”
从她口中我得知了叶府内的情况,下人、管事、厨娘甚至叶老爷的情况,叶小姐是已去世的叶夫人的头一个孩子,自幼体弱多病,老爷只对那个败家少爷上心,对小姐毫无关心。管事姓林,媳妇就是管厨房的林嬷嬷,在叶府跟了叶老爷三十年有余,资历最老。
我将叶小姐的尸身放回床上,往她口里塞了定尸丹,虽身子已经僵硬,但可保短时间内尸身不朽。锦衾帮我换上了叶小姐的衣服,又照着叶小姐的样貌画好妆容,并教了我她平时的言行举止。正好因为叶小姐体弱,基本是足不出户,也省去了很多会被认出的麻烦。
从锦衾口中还得知叶老爷平日似乎不喜人多,整个叶府下人比较少,叶小姐只有她一个贴身伺候的丫鬟。从她的躲闪的眼神里我明白,她是不信我的。可是她宁愿答应我,也不愿意去找叶府的其他人,也足以瞧出这叶府的情况。不过,她信与不信,都不会影响到我最后要的结果,只会决定了她自己能活多久。——如若她生二心,我肯定先杀了她。
承
锦衾毕竟只是个不出府的丫鬟,对老爷的事情知之甚少。要想知道更多,还得出去走一趟。从白露那里得到叶大公子的生辰八字,还有一些关于叶公子的消息。这倒是让我明白了七八分,叶小姐的死,多半就是因为这叶公子。
我当夜回府后就细细询问她前几日小姐的行为举止是否怪异,锦衾只告诉我,小姐原本过年后身体好很多了,叶老爷才忙去和定亲的人家确定成亲的日子。但是自半月前似乎小姐的旧疾又开始复发,终日卧病在床大门不出。听得锦衾说了这些,我心里更清楚几分,叶小姐的病,只怕是心病。
次日的夜里我也依旧出门,这次却没有改头换面,而是就穿了一身叶小姐的打扮出去。
取那个花花大少的首级轻而易举,不过居然没想到这样的货色居然还会被别的人盯上。对方轻功极好,用暗器,夜色里我没瞧清此人样貌,而我也没有刻意遮掩我的模样和行踪,只带着人头让那个人在我身后,因为在别人看来,只是叶家小姐砍了叶公子的脑袋。虽说我总觉得,这个跟踪之人我不是第一次见面。
锦衾瞧见我带回的人头吓得魂飞魄散,可是事情已走到这一步,她虽害怕却也只得听我命令行事。我用另外一颗定尸丹放在头颅的口中,再将头颅藏入平日敞口罐内以纸封好后吊至房梁上。
倚香阁的事也是从白露处得知,这位叶大公子对一位铁琵琶的名角求而不得,看来为了确定最后一件事,还得去倚香阁一遭。这一遭却去的不虚,除了确定了叶公子的事情也能享耳福。(详见http://elfartworld.com/works/109063/)
事情既已确定,就等成亲之日了。
转
转眼就到了成亲的日子。(详见http://elfartworld.com/works/110970/)
晨起我便被一些这几日都未见到的丫鬟和喜娘围着开始梳妆打扮,我任凭她们梳洗打扮,对着镜子,我竟有些恍惚,虽是假扮的别人,我居然也有穿上嫁衣这一日。不过我不是很喜欢红色,红色只会让我想起血的颜色。
算着迎亲队伍的时间,我向锦衾使了个颜色。她将几个人都支出去,换上了我准备好的迷魂香后也借口有事关上房门出去,不一会还在屋内的几人已经中了迷香倒在地上。我将迷香熄灭,把叶小姐的绝笔信放回几案上,脱下外衫,将绳子绑在身上,把叶小姐上吊用的白绫和绳子一起绕过房梁。又取出叶公子的头颅,将他的毛发缠到我的右手。接下来只要把脖子伸进白绫里,踢倒了凳子就可以等人来发现尸体了。
从前我杀人时,也有的人因有特殊要求而下重金。所以假扮一具尸体对我来说不是难事。
叶小姐的尸体或许能给众人带来很大的冲击,而对叶老爷来说其实也没什么,叶小姐自缢只会让他觉得丢了面子,叶小姐手里的人头,才是最让他接受不能的。
因为有锦衾帮我里应外合,现场的人抬人的抬人,报官的报官,却毫无人敢去接近一具拎着人头的尸体,等到人都离开或者被锦衾支走后,我割断了绑在身上的绳索,将绳索整个抽掉后,把一直藏在被褥中的叶小姐的尸身取出,将嫁衣脱下给她穿上后,原样把她放回白绫上。
当完成这些事后,本应该杀了锦衾灭口,可是念她对我的姐姐如此忠心耿耿,而如没有她的帮忙,我在叶府这些事业不好做。
我只问她:“叶府如今也不是你在的地方了,你可否跟着我走,谋个其他营生?”
锦衾却笑笑摇头道:“奴婢的命是小姐给的,既你替我报了小姐的仇,我也还了你的恩情,如今我们也两清了。”说罢竟然转身一头撞死在桌角上。我看着她的鲜血溅满整个几案,只得帮她阖上双眼后离开叶府。
合
叶府的事情,一夜之间已经传开了。
我在街上随意找个早点摊都能把整个事情始末听个大概。
同姐姐道别之后,我又潜回了叶府,叶府此刻死气沉沉,众仆人们散的散,走的走。更别说是有不止一条人命的小姐闺房了。虽然已被官差过来查封,不过这点还难不倒我。
今夜是个晴朗夜,月虽不圆,但也够亮堂,还依稀瞧得见星辰。
我换回本来的衣服,慢条斯理地踱步到叶老爷的房门外。瞧见院内一个仆人都没有,只有一个端着药的管事爷要往屋里走。那位管事瞧见我站在门口,吓得手里一抖药碗跌落,我伸手接住他手里的药。拍拍他的肩,示意他放下盘子坐在旁边的石凳上。管事爷面色铁青,一直死死盯着我的脸看,显然他把我认成了死去的人。
“我是人,不是鬼。”见他坐下,我先告诉他,“不过,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嘴角带着笑意问他。
他只瞧我不答话。
“林管家,你也跟在老爷身边30年了吧?那么,你是知道的了?叶公子的生辰是七月初七呢,我的生辰也是七月初七呢。”
管事爷似是想起了什么,颤抖着抬起手指着我,嘴皮不住地打颤:“你你你你你……是你…………?”
“是我,想不到我居然会回来?”
“你……你……你你你……你回来……干什么……?”
“回来么,当然是看看,当年是谁——把我丢了的?”说到这里我抽出匕首在手里把玩着。
林管事颤抖得更厉害,急忙噗嗵一下跪到地上:“二小姐!!二小姐!!老爷……老爷不是不要你,是……是他有他的难处,所以才……”
“所以才用我换了你的当天刚出生的儿子?然后把我卖了?”
“您是老爷的亲骨肉,老爷,老爷怎么舍得卖了您呐,是……是把您寄养在别处……然后有天,那边来信说小姐被人牙子拐走了……”
“哦——难道不是叶老爷一瞧见我便想起难产的夫人和不是自己的亲生子所以郁结难解干脆送的远远的吗?”
林管事听到我说此处抖的更厉害,也不敢说更多。“因着我害死主母,而又因为夫人作嫁妆的产业不愿归还给莫家,所以无法再娶。所以都怪到我的头上罢了……可是,和我真的有关系吗?”
“如今,有没有关系,也不要紧了。反正叶蓁也死了,还是被我一刀砍下了他的头呢。”
我见他只跪在地上不答,也不再理他。端起托盘往叶老爷房间里去。
屋内富丽堂皇,叶老爷已经醒转过来。他瞧见我端着托盘进来,也同林管家一样,身躯一震,嘴巴上下不断张阖,半响吐出一句:“你是……苓儿……”
苓儿,这是我的名字吗?我冷眼睥着他,把药放到桌上。
“想知道,叶大公子怎么死的吗?”
他不答。
“被我砍死的,知道我为什么砍死他吗?”
“因为他知道自己身世以后,在叶小姐成亲前污了叶小姐的清白。”
“所以叶小姐自缢身亡了,在七天前。”
我自顾自地说完这些,不管此时的叶老爷是何等震惊的表情,只是当着他的面把一包鹤顶红倒进药碗里。又端到他的面前:递到他的手上。他只愣愣地接住,目光呆滞地对着我。
“该服药了,爹爹。”我温言道。这是我第一次叫我的生父,亦是最后一次。
所谓父亲,不过是留着相似血液的陌路人。我不想再多看这位叶老爷一眼,看着他喝完毒药就转身出门。回到门前,只瞧见林管事已经吊死在院里的树上。
甫一出叶府大门。就瞧见院墙墙沿下头停着白天接我的马车。上了车马车就动起来,七弯八转进入一处院落,两边有人引我下车。进入屋内只瞧见大姐斜斜的歪在贵妃榻上。似是在闭眼小憩,待过了半响,她才淡淡问道:“回来了?”
“嗯,回来了。”
从未有人知道叶家有过一位二小姐。
过去如此认为,现在如此认为。外人如此认为,叶家也如此认为。
我也如此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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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白萍本应该叫什么?
A:叶采苓
Q:白萍和一个死尸睡那么多天不怕吗?
A:活的人都不怕还怕一个死人吗?by白萍
Q:砍头那天晚上那个跟踪的人到底是谁?
A:这个跟踪的人自己会说明的……!
Q:去倚香阁到底为了确定什么事?
A:确定叶公子干禽兽不如的事情到底是真的禽兽不如还是他知道内情。现在确定是他知道内情而有恃无恐。
Q:为什么白萍一定要先亲自假扮尸体?
A:造成完全密室,让人确定就是自杀。
Q:白萍杀他生父了吗?
A:她没有亲自动手,而是把真相告诉叶老爷以后逼他把毒药喝下自尽。
Q:和叶小姐定亲的新郎怎么办?
A:这不在她考虑的范围内。
失眠产物again
文中事情发生在三月二十一
赵大哥就如此不明不白地被坑了…… 下一篇就解谜,信我!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临安富商叶家接二连三闹出人命,红事变白事。
因着这命案之奇,场面之惊悚。第二日就成为清明后临安街头巷尾的谈资。早晨随便去路边吃个早点,都能看到跑堂的小二说得唾沫横飞。
“都说这叶蹇叶老爷家可是临安城里都有名气的富裕人家。叶老爷正房夫人生下少爷就没了,倒是留下一双儿女。”
“说起这双儿女,叶家虽不对外说起,可谁不知道这叶家大公子,因着是独子,打小就被宠坏了,成了块最最败家的料子。想到以后这叶家的家业都是落到这败家公子手里。简直要替那叶老爷子的心血拘把同情泪!”
“怎的夫人早去,叶老爷也不再娶?好歹也多生几个儿女!”
旁边吃早点的有人插嘴道:“看来是叶老爷和夫人伉俪情深啊。”
“这位客官说的有理,可是……嘿嘿,还有另一层因由只怕就少有人知了!”
“说来听听!说来听听!”
“叶老爷的正房夫人,乃是这临安里最大的绸缎庄莫家的小姐。叶家有今天的富贵,全仗着夫人嫁过来时带的十几家分号当嫁妆!这夫人一去,就再娶他人。这十几家商号莫家怎肯给呢?”
瞧见客人们都点头赞同,小二又开始说起来:
“再说这大小姐。这大小姐虽好,可自小体弱,是个天生药罐子。”
“你又没瞧见过人家小姐,怎么就知道人家是天生体弱。”立刻有人质疑道。
小二立刻眉飞色舞起来:“这位公子不知道了吧!这位叶小姐呀,那可是定了亲的!她如今早满廿十,还未出阁!都是因为身子一直带病未愈。”
“这叶小姐夫家是谁?叶小姐这样身子也不退亲?”
“叶小姐的夫家你们可知是谁?信王爷跟前一等一的红人!带刀护卫赵涟丞!提到赵爷,知道的人谁不敬他?这门亲事,当年也是叶老爷子主动去攀的高枝!赵爷知道小姐体弱,从不提退亲之事,只要她养好身子再成亲!”
这时突然有客人发出不满:“小二哥你说了这多,这和叶家到底发生了什么耸人听闻的事?又和你说的有甚关系?”
“这位客观莫急,先喝碗豆浆润润喉!算小的请!”小二端上一碗豆浆后继续说道:“这叶小姐终于定下了成亲的日子!虽说叶大公子整日都是过的眠花宿柳的日子,彻夜不归家也是常有的事。可前些日子叶大公子出门,据说是见有生意来往的客人,这一去便没回来。平日也就罢了,可再过几日就是他胞姐成亲的日子,再倒三不着两也该回来了。叶老爷又忙操持婚事,又忙派人寻遍秦楼楚馆,可终究没找到叶公子。成亲的日子到了,没法子,小姐成亲要紧。谁知呢,就是小姐成亲当日,就出了大事了。”
“迎亲的队伍都到了叶府了!迟迟不见小姐出来。快到了午时,叶老爷才急急忙忙亲自去小姐闺房找人。哪知道闺房竟从里关着,有人捅破窗户一瞧,了不得了!一屋子的人都倒下了!急忙闯进去,才发现叶小姐居然穿着嫁衣上吊了!更可怕的是,手里居然还拎着叶公子的头!叶老爷当场便……”
说到此处,全场哗然。
“行了行了别说了!如此可怖之事真是倒胃口!”
小二有些委屈:“这……也是客官您要听的……”远远地听到掌柜的招呼,小二急急忙忙离开了大堂。
过了早市,店里客人渐渐少了下来,那小二忙着收拾桌椅,也没空再同客人说闲话。
“这位小二哥,”一位年轻公子叫住他。
“来嘞!客官您吩咐!”
“刚刚听你说道关键处,那后来又如何呢?”
小二左右瞧瞧,压低声音道:“那叶老爷当场就倒下了。众人只能手忙脚乱地把老爷抬回房,又忙着去告诉外面的迎亲队伍和新郎。再去报官,就没然后了。”
“小二哥知道的可真是不少,可是在官府有人。”
“嘿嘿……这个自然……保密!”
“然后的事情就不知道了?叶家为何遭此横祸?”
“小姐的尸体……还有脑袋,都被官府抬回去了。 有人说是叶家遇到了仇家!还有的说是生意场上有外地来的商家在打叶家的主意!甚至说呀,厉鬼索命来了! 现在呀,说什么的都有!客官怎的如此好奇?”
“我来临安观光,听到这样的热闹自然是想瞧瞧的。”
“劝客官还是别凑这热闹。叶老爷还没醒呢!官爷们也就把小姐的闺房封了也回去了!”
“既然如此也就没什么瞧的了,多谢告知。”年轻客人掏出银钱结账后离开,出去就上了一辆街边的马车。
马车里坐着一位女子,披着大红观音兜,半闭着眼眸。只问年轻人道 :“这次又惹得哪家的姑娘芳心暗许了?”
年轻公子撇嘴:“你这话酸得很。” 女子一弯嘴角:“你的事情办成了?”
“还差点。”
“办好了就快些回来吧。”
“知道,大抵明天吧。”说完这几句话。年轻公子就让车夫停了车跳下去。车上的女子眼眸半睁,掀开帘子一角,望着年轻公子离去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道路转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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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那个听传言的年轻公子是谁?
A:就是白萍,女子就是她大姐ry,她出去十多天又不让别人插手,所以大姐只是来问下她。行踪当然是知道的。
Q:为什么大姐说她又去惹哪家姑娘?
A:白萍不是第一次男装上青楼,因为各种原因她是常客去过很多次,当然基本不过夜。
Q:叶小姐是她杀的吗?
A:目前为止白萍只动手砍过叶公子的脑袋,叶小姐不是她杀的,欲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ry(拖走
上接http://elfartworld.com/works/106186/,为第三夜后的次日
过渡篇
感谢小秦提供灵感!如有OOC都是我的锅!
失眠产物,各种吊书袋出没,如有不对请勿深究(抱头)
“采苓采苓,首阳之巅。人之为言,苟亦无信……”叶小姐正手持一卷诗经念着,听得脚步声抬头瞧见是自己的丫鬟锦衾拿着绣棚进来。
“大小姐,是时候该用晚膳了。”说罢收好绣棚,又道:“您的身子刚好,前些日夜里下的雨寒气重,到今天还没散完。成亲的日子又快到了,您可注意着身子啊。”
叶小姐放下手里的书,摇头道:“哪有这么娇贵了呢,倒是快些传饭进来吧。”丫鬟点点头,出去不一会,就和一个仆妇拿着饭菜进来一样一样放好。
叶小姐向着仆妇行了礼,这位仆妇姓林,同叶府管事爷为夫妇,所以叶小姐对她也格外尊重。
“不知嬷嬷今日可曾见到父亲……”叶小姐刚问出这话,林嬷嬷却面露愁色,叹了口气说道:“老爷今儿个一大早便出去寻少爷去了。少爷也是,这么大个人,没点要当家人的样子。天天不是睡这个什么月楼,就又是那个什么香阁。再过几日就是小姐的大喜日子,现在却完全不成样子。唉……”
叶小姐不言,只暗暗和锦衾使个眼色。锦衾便一面接了东西,送了林嬷嬷一道出去。送走了林嬷嬷锦衾才回来关了门。
叶小姐也不忙着吃饭,只拿个调羹搅着汤问道:“林嬷嬷送走了?可还念叨什么?”
“左不过都是那几句。少爷不好,对不起老爷和去了的夫人之类的。唉,我听得都……”
叶小姐也没接她的话,只吩咐她说:“我的笔墨纸砚没了,晚膳后替我去趟少爷的房间拿些来,再拿两本东坡选集过来,反正少爷不在,也用不着这些东西了。”
锦衾听得这话后脸色变了变,忙应了下来。
月上柳梢头,正是倚香格迎来送往的时候。
可今夜倚香阁的名角之一铁琵琶秦何限却被人包了去。
秦何限正思索着是哪家官爷公子,却瞧见进来个陌生公子。一身的绫罗绸缎,手中一把白玉象牙扇,可见非富即贵。
秦何限照例行了礼,从小丫头处接过自己的琵琶。就瞧见这位公子挥退了一旁伺候的人。只留秦何限一人。
“公子好,敢问公子名讳?”
“姓李,单名一个皓字,”
“哪个皓?”
“清歌传皓齿,皓齿发清歌之皓。”
调弄着琵琶的秦何限抬了抬眼,指尾轻轻一拨琵琶,朱唇轻启,一缕轻音流出。如此唱完一整曲,除去唱前那轻轻一拨的琵琶声,整曲无一丝竹管乐相伴。饶是如此,也余音袅袅,不绝如缕。
伴着余音消失,沉寂片刻,才响起称赞。
“好歌喉,不过……”李皓一收扇子:“这‘铁琵琶’的称号却有些实不至名不归。”
“公子这是从何说起?”
“清唱固然悦耳动听,可这琵琶却不能让姑娘逃了去。”
秦何限却一笑:“清歌传皓齿,不是公子要听清歌吗?”
李皓闻言,斟满一杯向秦何限一敬,道:“清歌一曲倒金壶, 欲向东风先醉倒。敬姑娘一杯,换姑娘一曲琵琶罢。 ”
“李公子眼生得很,怕是头一次来这倚香阁呢。”秦何限眼波流转,“可形状瞧着却像是熟客呢。”
“秦录事聪慧,如何敢瞒?怪道叶兄极力向我举荐,没有叶兄,还没有这耳福呢。”
“叶公子?可是叶蓁叶大公子?”秦何限轻笑,朱唇上扬,“叶公子可有些日子没来了呢。”
“叶兄近日忙于家中大事,李某识得叶兄日子不长就常听叶兄提起姑娘,可见姑娘被叶兄念着呢。”
“蒲柳之姿承蒙公子错爱,不过叶大公子相识的要都是李公子这般琢玉郎样的人,那来多少个听曲也是不打紧的。”
“秦录事过誉了,李某若是‘常羡人间琢玉郎’,秦录事也当是‘天应乞与点酥娘’。”
秦何限笑起来:“李公子真是会说话。罢了罢了,允了公子这一遭罢。”说罢弹起琵琶。
李皓又满上酒盅,伴着酒听秦何限弹起琵琶。曲毕,李皓直接递上一盏酒盅:“素蛾今夜,故故随人,似斗婵娟。 铁琵琶,实至名归。”
秦何限笑接酒盏一饮而尽。
二人遂对饮起来,酒过三巡,只瞧见秦何限两靥飞起一抹红。李皓眼神也有些迷离, “醉脸春融。斜照江天一抹红,正如此状。”
“李公子醉了呢,可要歇息片刻?”说着要扶他躺到春凳上。李皓却摆摆手,自个斜倚到上头,半阖着眼念叨:“这点酒量,醉不了醉不了。上次同叶兄在弄月楼比酒,这点,也就够暖身罢了。”
“说起叶兄,他近日可忙的酒都没得喝了,所忙秦录事可知?他同胞姐姐好容易寻得户好人家,要嫁人了。”
“同胞姐姐?”秦何限往香炉中添加了些醒神的香料时一回头。
“有何不妥吗?别看叶兄平日里那个样子。对这唯一的姐姐倒还上心,不过……”
“公子怎的不说了?”
“不过若那是对胞姐的态度……又有些不似……倒像是……像是……男子对女子那般……”
秦何限坐到他旁边的圆凳上,眨眨眼:“像男女之情么?”
“正是正是,秦录事果然聪慧!”
“哪里担得起聪慧呢,瞧得多了,自然就看得清了。”
“哦?瞧得多?秦录事也瞧见什么了么?”
“哪有瞧到什么呢。毕竟是叶公子的家事。”
“秦录事有这等好酒量,叶兄在你这可喝的不少吧?他的酒量我是知道的,定是喝醉了,嘴边又没了把门的。嗨,他在哪处都这副模样。醉了就念叨自个爹娘不好。”
秦何限眉毛一动,“可不是呢,非说自个不是亲生的。”
“叶兄连这都说过了?待再见他可要好好打趣他一番了。”
秦何限笑道:“看来叶公子真是坏事传千里啊,谁都晓得虽说叶夫人当年就是生了他才去的,可当年也是叶夫人娘家产业大,叶家当年全靠夫人娘家支撑才有的今天。叶老爷如今还健在,胞姐虽说体弱可也定了亲事,又分不得家财呢。”
李皓虽半眯着眼同秦何限说话,可方才却暗暗紧了紧拳头。“正是此理。李某同秦录事心有戚戚焉。”说罢,李皓睁眼坐起。
秦何限瞧李皓眼神没了先前的迷离醉态,倒和刚来时的透亮眼神相仿。笑道:“公子酒醒的倒快呢。”
李皓接道:“亏得秦录事的好香,酒醒了大半,现下也该回府了,今夜得秦录事一曲,这趟也不算白来。往日若得空,定常来捧场。”说罢,没等秦何限行礼便转身离去。
秦何限也没送他,只低低哼唱道:“……笑时犹带岭梅香。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
李皓听得此句,脚步一滞,又一步不停地走出倚香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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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章诗句由苏东坡赞助提供(殴
《定风波·常羡人间琢玉郎》
《菩萨蛮·绣帘高卷倾城出》
《南乡子十七首》
《减字木兰花·赠小鬟琵琶》
《诉衷情》
《采桑子·润州多景楼与孙巨源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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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这里的李皓是白萍吗?
A:是
Q:为什么白萍又双叒叕去逛青楼?
A:找秦姬问到的事情有限,且从秦姬那里得知叶公子是小秦的常客,她还有别的的事情需要得知。
Q:她演那么多是为了什么?
A:以东坡诗词刷好感,然后才能引出她想要问的关于叶家和叶公子的事情,她在小秦处确定的事情一共有两件。
Q:叶公子是谁?
A:上篇里被白萍一刀断头的那位。 因为脑袋被白萍带走了,所以叶公子现在的状态是失联
Q:为什么用如此迂回的办法?
A:叶小姐婚期将近,不能打草惊蛇。
Q:为什么最后李皓出门会脚步一停?
A:听到唱词内心有感,什么感以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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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枝人的话:写这个过渡篇的根本目的是借PC和NPC之口向看的大家说明一些无法直接插入文中描述的事情和线索【删除】以及再能撩个妹子逛次青楼【/删除】希望能让大家看明白_(X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