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会和魔法界结盟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原以为会出现严重的冲突但大家却意外的都愿意接受和平的结局。说起来虽然有很多人受伤但并没有出现死亡,这也是能顺利结盟的原因之一吧?
大主教是否早已预见了这样的结局呢?接到结盟的指令时Andrea也只是觉得“啊…果然是这样。”从最初开始教会的成员就被教导着尽量的要使用言语去说服异教徒而不是暴力,(当然作为信徒是不可以随便杀人的)现在停下来想想当时魔法界那边的攻击不猛烈难道是因为那个[校长]授意?
在Andrea走向校长室的时候有很多学生和他打招呼但也有一部分躲躲闪闪的避着他,果然双方作为敌对阵营的概念还没有彻底消失……
“这也是我在担心的事”校长室的另一个人听Andrea说了学校的情况担忧的皱起眉头“如果放着不管造成学生之间的分裂就糟糕了。”
“还没有变得那么麻烦” Andrea随意的坐到了曾经用来招待学生的椅子上同时十分自然的品尝起了小饼干“教会这边的老师很快就会来了,[魔武]的加入会让那些小家伙们打成一片的。”
“说的也是呢”或许是受到Andrea态度的影响Flavia也不再继续纠结这件事了,但是“那是给学生准备的点心啦!而且Andrea先生的座位在我的对面、你现在也是校长了要有些威严嘛。”
“有些威严?那样学生不会更怕我吗?”Andrea这么说着一边摇晃着脑袋一边还是坐到了属于他的座位上然后依旧是一副怎么都好的态度撑着下巴半趴到桌子上“我记得你们的校长可是个相当…umm……随性的人?”而且一见面就拐走了他们的主教。
“那是亲和力……吧。”毕竟是魔法界的人Flavia试着辩护“校长有管理学校的能力,但我还什么都……既然校长把这个责任交给了我、我一定不会辜负他的期待!”
“真是可靠呢。”Andrea笑嘻嘻的坐直了身体“放心吧,我会和你一起管理这里的所以不用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
“…有点意外”虽然知道面前的这个教会骑士是那个主教十分可靠的左右手但毕竟是曾经的敌人……
“你是不是在想我没有一点讨厌异教徒的样子很可疑?”年龄是Flavia数倍的Andrea很容易就看出了她的顾虑。
“……”
“我并不十分讨厌[异教徒]而且最重要的是我身上也有大主教的期待,和你是一样的。”难得这么正经的说话让Andrea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那么接下来是什么呢?”
看着面前人的样子Flavia忍不住笑了起来“一起加油吧。”
“合作愉快~”
经过契约的签订阵营双方终于正式结盟。除去一些细则最主要的一点是从此年满13岁的[魔法师]都将收到来自魔法学校的录取通知书,经过四年的学习之后可以选择加入魔法界或教会。
除此之外Andrea和Flavia还作为双方阵营的代表成为了魔法学校的新校长
“这个可真是奇怪”感受着随着契约的签订而和[学校]产生的联系Andrea感叹“有种它是活着的感觉”
“说不定它真的是活着的”喜欢学校的Flavia倒是没什么压力“看来管理不会有我想象的那么困难。”
世界正在变化,虽然不知那变化是好是坏但他们的结盟一定会带来好的影响。
在之后的走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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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你们的主教呢?”
“不是和你们的校长私奔了吗?”
“??!?”
[魔力]和[神力]的区别究竟在哪呢?
大概就在于[魔力]什么都可以做到而[神力]却有着各种的限制吧。
这种力量的获得方式非常简单比如日常的进食、呼吸…没错,它就像是生命力一样的东西。看不清自己力量底线的人很容易因为各种欲望而透支掉生命,这便是随意使用这个能力的人会被称为异教徒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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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小心翼翼的行走在静谧的森林之中这次却不是为了战斗而是为了来回收他的武器,外放的神力并没有探查到什么危险说明他的运气还算不错但安德烈看到一个陌生的金发男人站在他的长斧旁就不这么想了。
“……茨格姆的校长?”要说在这片岛屿上能力高于他的陌生人也只能想到这个角色了,不知道自己的运气是好还是不好居然会接连遇到这样的人物。
“你是教会的骑士安德烈吧。”男人笑着对安德烈点了点头没有否认自己的身份并且直接说出了安德烈的名字“其实在你小的时候我们有见过面,那时候你还没有戴着眼罩。”
对于瑞尔斯明显的示好安德烈不知道要怎么回应,要说和瑞尔斯曾经见过面他是不信的,右眼还完好无损的时候他只是个偏僻城市里的小教徒更何况对方是个明显的异教徒如果曾经遇见不会没有印象。
对于安德烈沉默的抗拒行为瑞尔斯完全不在乎的提起下一个话题“安德烈,你有多久没去过普通世界的城市了?”
“大概四十年左右”衡量了一下双方实力的差距安德烈觉得这种无关痛痒的小问题还是回答一下比较好,毕竟惯用的武器还在瑞尔斯的脚边躺着呢。
“四十年……对于普通人来说够久了”瑞尔斯感叹着“这些年来 [魔力]、或者说[神力]的凝结块已经被普通人作为新发现的能源在使用了,这都是教会对于普通世界潜移默化的效果。而我一直都在想让一般人接触这力量到底是对还是错”话语间他拿起半插在地面的长斧扔回安德烈的手中,安德烈收回了自己的武器在惊讶对方力气的同时也打算继续听完这个异教徒所要说的话。
“拥有力量的人和没有力量的人,两者的差距是十分巨大的,如果说普通的人可以通过后天的努力变得强大那么魔力便是破除了这一说法。教会想要让这个力量的拥有者和普通人一起和平的生活但真的能做到吗?你和我一样都经历过那个时代,因为畏惧或嫉妒无数的人被送上了火刑架……虽说现在的社会已经变得十分理性化但这样的举动究竟会带来什么谁也不知道。”
“既然我们教会已经让普通人接受了神力的存在当然不会有你所担心的事发生。”虽然是第一次听到教会和魔法界的目的也不会妨碍安德烈对于教会的忠心“或许你们不是什么恶劣之人但随意使用这个力量的你们依旧是需要肃清的异教徒、”
“现在或许不是了”瑞尔斯苦笑了一声打断安德烈的话“魔力的活跃度提高所带来的副作用单只有教会是解决不了的。”
“副作用?”这让安德烈有了不好的想法
“没错,就是远古魔法生物的苏醒。拥有强大魔力和攻击性的那些家伙们不是律己的教会能对付的,当然还不成熟的魔法界也不行……”
“所以、是说想要结盟吗?”安德烈一时之间无法接受敌人突然变成了盟友、哪怕是未来的也接受不了“为什么不去找主教大人相谈?”
“她呀”瑞尔斯突然之间表现出有些尴尬的样子“她不知道会不会想见我。”
安德烈[总觉得哪里不对但看不出来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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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会是想要和普通人和平共处并交给了他们[魔核]的使用方式(代替各种能源)
瑞尔斯是想要把普通人和魔法师隔开,各过各的互不相干
开头一段就当没出场的大主教吧(x
如果大家都觉得中断二期开三期好还会有个末之章(真)
我方,绝对有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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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大主教说要尽量的避免敌人的死亡就已经是很奇怪的命令了。现在,原本对魔法界充满了厌恶的主教大人态度也变得十分奇怪“如果出现了什么危险情况要将双方的人员都保护好。”
危险的情况到底是什么呢?地震?海啸?但这些情况下不论是教会还是魔法界的人应该都能保护好自己,越是猜想就越是糟糕反正还没有遇到什么危险的情况。
说着还不如先喝杯酒放松一下心情却总也找不到原本收在柜子里的苦艾酒,是自己什么时候喝掉了吗?没办法的随手拿了瓶伏特加,正打算找杯子来喝一杯的时候帐篷外传来了某个女孩子的声音“安德烈骑士在吗?”
“墨?”对于这个声音安德烈还是比较熟悉的“我在哦,进来吧。”
“boku是来问什么时候去魔法界那边的森林的、唔…”一边说着一边进来的女孩看到安德烈手上的酒瓶话语突然停了下来。
安德烈这才想起来这次是要和稗田墨一起去魔法界,一大早就收到了主教的新指令完全忘记了“啊,现在就出发吧”好像已经耽误了不少的时间而自己刚才竟然还想喝酒,给教徒做了不好的榜样啊…这么想着的安德烈好像不着痕迹的将酒瓶塞进了随身的空间袋里,不过他也知道这么大的小动作完全无法遮掩“走吧,已经不早啦。”这么的岔开墨的注意力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先一步走出了帐篷,希望我不会被认为是个酒鬼就好了呢……
到达魔法界并不是很困难,虽然神力会被稍微压制一些但对付那些不足百岁的魔法师们还是绰绰有余的。
安德烈和墨走在静谧的森林里,连小鸟的叫声都很少听见。“唔,要不要先停下来休息一会?”安德烈看了看安静的跟着自己的墨提议到,关键是这一路几乎都没怎么说话而且瞎转悠也不一定会碰到敌人他快要无聊死了。
“boku没有反对意见。”墨点点头也停下了脚步。
“听说你们之前在这片森林里遇到了强敌?”
“是非常漂亮的糖果屋,可惜里面的魔女和魔女的使魔比汉瑟尔和格雷特遇到的要强。”墨叹了口气有些可惜的“现实的战争果然一点都不浪漫。”
“战争嘛”听着她的抱怨安德烈忍不住的笑了笑“或许旁观的话会出现一些浪漫的故事,但置身于中却无法感受到她的存在呢。”
“安德烈骑士会说出这样的话真是意外…”墨惊奇的眨眨眼看着平时总是散发着接地气的老妈子气场的骑士现在却在谈论着有关浪漫的话题。
“会吗?我平时给你留下的是什么印象啊?”
“……”老妈子。
墨正想着要怎么岔开话题一旁的安德烈却突然抽出了长斧劈向半空“咔擦!”瓷器破裂的声音响起,淡淡的麦芽香在空气中弥漫“敌人?!咦?啤酒?”墨摆出了战斗的姿势,看向骑士脚边散落的玻璃碎片和斧面上不停滴落的液体确认了砸过来的‘暗器’是啤酒瓶。不由的想起了曾经和有栖一起喝的伏特加,或许也有记忆混淆的原因吧味道比这瓶奉献给了大地的啤酒要好一些的感觉。
一道带着魔力的风刃砍了过来,同时两个巨大的身影也袭击上来。安德烈将长斧横在了面前,无数的电弧闪着蓝光从斧头上扩散开来拦住了对方的所有攻击。
似乎不需要自己出手的样子,墨稍微放下了看到多数敌人而提起来的心稍微分神看向了战斗状态的骑士。好像还是第一次看到安德烈的脸上出现这种严肃的表情,毕竟面对教会成员的时候他总是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观察了一会骑士游刃有余的样子墨不免放松了下来。
【▄▅▅▂▉!!!】
奇怪的声音从空中传来,明明刺耳却一点都不难听。
这是心脏过山车吗?!墨抬头看向天空,一道火红的身影迅速掠过“又是你们养的使魔吗?!”一边在头脑中思考着这会是什么生物一边看向对面的魔法师,奇怪的是上次见过的那个女孩子也是一副惊讶的表情。
“唰”羽毛划破空气的声音——
“这家伙是?!”安德烈惊讶的看着这全身布满了羽毛的生物,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她就迅速的冲了过来。没办法的用斧背大力推开了身边的墨,然后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机会被那家伙一爪按住了斧头卡在了古树上,魔法界的那两人好像是被他/她的翅膀挥开了,不知道有没有受伤。自满的力气变得几乎不值一提,不过比起和这家伙硬拼还不如在他/她好像对长斧很感兴趣的情况下快点逃离。于是安德烈迅速的放开了斧柄一把捞起倒在旁边的墨开始跑路“你们也快点跟上!那家伙是远古生物而且看起来毫不友善!不想死的话就快点跑!”
“咦?远古生物?”墨好像十分好奇的样子但安德烈光顾着跑完全没有解释的意思。
魔法界的三人似乎不相信他的话还在迟疑着。
“可恶!真是帮不听话的家伙。”安德烈脚下转了一个弯另一手拽起了之前站在后方担当辅助的女孩子“都说了不想死就快点跑啦!”
“爱丽丝?!”这下魔法界的人乖乖的跟了上来,虽然表情有些不对。
“刚才的不是你们魔法界弄出来的东西吗?”趁现在离得挺近的墨向爱丽丝提问。
“咦?不是教会的东西吗?你看这个人好像知道的样子。”爱丽丝满脸无辜的指了指好像很紧张的骑士。
而被两个萝莉盯着的安德烈却什么都没有说。他的腿边有电弧在蔓延,好像是为了提高速度而用电激发了身体的强度。
终于跑到了海边的沙滩时安德烈才松了一口气“这里那家伙应该不会来了吧。”他皱着眉看了看森林的方向。
GULL和布伦从森林里跑了出来“把爱丽丝还给我们!”
“比起那个,暂时休战。”把两个女孩放了下来安德烈做了个暂停的手势“你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看到对方皱着眉完全不理解的表情安德烈大力的叹了口气“所以主教大人才说要保护好双方的吗……”小声的好像抱怨一般念叨了一句“就算我现在失去了武器也不会被你打败的哦”看着好像又准备要出手的高个魔法师一脸遗憾的收回手才对她们解释起来。
“简单的来说是远古的魔法生物吧,而且看那个姿态应该已经失去言语沟通的能力了……”
“果然还是魔法界弄出来的!”
“说了不是啦!”
“如果魔法界能叫出远古生物我们也就打不过啦,放心吧他们没这么厉害。一开始的确有些怀疑,不过看他们的反应这下可以确认了。”安德烈拍了拍墨的头像是安抚的“这下也可以明白主教大人之前是在担心什么了。总之这种远古生物危险性非常大,遇到了之后要迅速逃跑……你们也感觉到他那强大的力量了吧,这家伙出现的消息最好也在魔法界里散布一下”之后他对着魔法界的人说“如果不想出现死者的话。”
“为什么那个…远古生物会抢安德烈骑士的圣器呢?”魔法界的人好像在考虑着安德烈的说辞,而相信教会骑士的墨则提出了其他的问题。
“唔……喜欢秘银?啊,不可能吧。”如果是冲着秘银来的墨的圣器应该也无法避免,安德烈挠着头满脸困惑“我对远古生物的了解也不多。”
“会不会是因为酒?”红发的魔法生物好像比较相信教会的解释。
“这个有可能!”喜欢酒的骑士迅速赞同。
[这么草率没问题吗?!]剩下的人看着聊起来的酒鬼们只能这么的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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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就各回各家了,吧(xxx)
在教会总部的东南角有给主教们准备的休息处,每个主教都有独立的房间并设置着强力的结界,除了受邀请之人没人能随意进入可以说是绝对的私人领地。但这说法也只是形式上的,事实上这个“私人领地”对“圣子”也是开放的。主教们基本都会欢迎“圣子”的光临,然而东之主教却明令禁止了瑞尔斯造访他的休息处。
“所以你认为东之主教最可疑?”埃里克起眉毛坐在草坪上揪着面前的小草“瑞尔斯…你不会是因为东之主教总是对你不假辞色而带上了私人情绪吧”一把将被揪碎的小草扔进了草坪然后站起身来不顾瑞尔斯嫌弃的眼神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个事件可是很重要的,更加认真点调查嘛!我的话倒是觉得西之主教很可疑,他对你也太过于殷勤了。”
“那是因为西之主教就是那种权势的人。”瑞尔斯撇了一眼自己依旧洁白的肩膀往旁边挪了两步拉开和埃里克的距离“这点你应该比我清楚,相比之下禁止我这个名义上权利只低于大主教的人进入领地的东之主教才更加可疑,这不正是他的房间里有什么秘密的表现吗?”而且那家伙看着自己的眼神,完全不像是在看教会的光之圣子更像是在看一件物品。那甚至比维曼最初看他的眼神还要冰冷,在他的目光下瑞尔斯总会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似乎还有哪里不够完美的商品。
“谁都会有秘密嘛”埃里克还是不认为最一本正经遵守教条的东之主教会有什么阴谋“主谋是谁先不管,总之最后都会冒出来的。今天我打算混进收集血液的那些家伙里面看看他们的上头是谁。”
瑞尔斯苦恼的揉了揉额角,他总觉得今天会有什么糟糕的事发生。魔力强大的人的预感一般都是准确的“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大主教吩咐过你这件事不能有差错吧,而且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会被发现的”埃里克摆了摆手充满了自信“我已经调查好了,收集血液的人都是教会的外围人员,管理十分松散。他们可能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只要稍微变一下形装成新人混进去就好,而且我并没有什么坏预感所以不用担心。”
瑞尔斯很想说老子才没有担心你这家伙,但目前不符合他的外表所以瑞尔斯只是揉了揉越发疼痛的头便和埃里克告别离开了这片很少有人来的草坪。
“你怎么了瑞尔斯?身体不舒服吗?”十分温柔的声音,伴随一阵清风缓和了瑞尔斯的头痛。
“如果被其他人看到南之主教又用自己的圣器来扇风可是会被训导半天的。”来人是擅长使用风的一向以温柔和善著称的南之主教,面对最没可疑之处并且还帮助了自己的人瑞尔斯也放软了态度。
“现在不是没其他人嘛”南之主教笑着继续用他那本应该是战斗用的短剑唤来煦煦和风“我相信瑞尔斯是不会告密的。”
“那是当然,不然受用的我也会被一起教导的…唔……”正想和对方道别好去进行下一步的调查时倦意却袭了上来,在倒下去的那一瞬间瑞尔斯唯一的想法是[终于可以结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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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回归,睁开眼看见的是鲜红的魔法阵。鲜血的腥臭钻入鼻腔引起阵阵恶心,瑞尔斯想要站起来却四肢无力,不过既然是被拐带到这种地方来的备受限制也是预料之中。不妙的是魔力,这个地方的魔力浓度太高了,大部分似乎都是从身下的魔法阵传来的,更加糟糕的是瑞尔斯发现自己的身上多出了一些与魔法阵相连的红艳纹路。
“醒的比想象中要快,不愧是素质最好的。”
瑞尔斯把视线移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虽然听声音就能分辨出是那东之主教“真是奇怪…我记得之前在面前的是南之主教。”体内的魔力有些凝重,连带着瑞尔斯说话都有些费力。
“你倒是一点都不惊讶呢”南之主教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是因为早就知道了?”
“唔…虽然是知道了一部分、但这个情况可是完全没有预料到。”真是糟糕的情况,原本以为主谋会是红衣,最可怕的也就是一个主教。没想到大主教那个狡猾的老家伙这次直接把教会的一半放到了他们的面前让他们去解决。自身的魔力无法调用也只能祈祷埃里克能快点从联系的魔法道具里发现自己被绑架了。
“被你们预料了也没关系”南之主教的语调明显很高兴“因为你很快就会变成我们这边的了。”
“我可不会背叛的”只要埃里克带着骑士们到来,迅速就可以将这两人定为异端。
东之主教嗤笑一声开启了魔法阵“那不是你说了算。”
瞬间,庞大的魔力不顾意愿不停的灌入瑞尔斯的身体,瑞尔斯甚至能感觉到它们努力的钻入自己的身体然后开始胡乱的横冲直撞。这次的任务真是亏大了,还有意识的瑞尔斯后悔的想着预感是不能忽视的。
疼
瑞尔斯努力的试着去控制那些魔力,可带着血气的魔力一点也不听指挥。他似乎毫无形象的惨叫出声,又似乎什么声音都没能发出,身体已经好像不再是自己的东西,每个毛孔都好像被针猛扎一般疼痛。
疼
陌生的魔力不受控制的在身体里乱窜,甚至下一秒就要将他从身体的内部撕裂,但他看起来却依旧是毫发无伤。瑞尔斯想要失去意识去逃避痛楚,然而他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伴随着强大魔力而来的还有一个微不足道的束缚,然而还没等瑞尔斯反应过来去应对,汹涌的魔力就撕碎了那原本应该是很强大的束缚。
“果然他是合适的,这下我们就拥有最强的武器了!”不知道是谁的声音失去了平时的冷漠。
“终于可以开始消除那些异端了。”好像曾经温柔的声音带着讥讽。
然而这些都和瑞尔斯无关了。
为什么他要忍受这样的疼痛?
不忍耐就好了嘛。
对,自己本来就不需要忍耐。
纯粹的魔力以瑞尔斯为中心化为锋利的刀刃迅速的割向四周,就像它们在瑞尔斯体内的时候那样横冲直撞着破坏了牢固的结界——以及还没来得急庆祝成功的两位主教。
埃里克终于赶到的时候只看见了带着血沫的房屋残骸和那站在中央肆意散发着魔力拒绝任何人靠近的金发魔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