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会刺激人的迷走神经兴奋,可能导致人产生‘休克’的症状。
“在这种情况下,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被强制启动,令人陷入昏迷。痛觉神经的敏感性降到最低水准,从而能够暂时逃避外界干扰以便进行自我修复。”
——能听到有人在谈论痛觉的问题,说明我还没死透。
唐泽檀的思绪飘浮在一片暗无天日的虚空之中。
——遇到了性别不明的狐妖,从速度上被压制,然后是……
凌宴脸上挂着两个黑眼圈,尤自支撑着没有倒下。
一直以来都受到保护,让他几乎忘了,唐泽檀是和他一样的凡人。即使身负天师的异能,也会老、会死。
他回想起万重山将唐泽檀带来岐黄时的情景。
僧袍与鬼卒齐飞,鲜血共晚霞一色。唐泽檀的血染红了万重山的僧袍,浓烈的咸腥引得周围被后者召来护驾的鬼卒骚动不已。
凌宴如遭雷殛(jí)。
比在星城见到巡街中的唐泽檀那时更可怕的感觉紧紧地攫(jué)住了他的心脏。神农架湿润的空气此时却成了锋利的冰刀,割得他喉咙到肺叶都像裂开一般的疼痛,只能像搁浅的鱼类那样艰难地呼吸。
“发生了……什么事?”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异常的沙哑、艰涩。
——又一个人……
仿佛从指尖滑落的沙子一般,光明逐渐消失。
“我已经做了我力所能及的事情。接下来就看你的了。”万重山并不给别人多说废话的时间,摇摇拨浪鼓又把鬼卒们驱散。“救她。”
唐泽檀昏迷的第七天,凌宴终于也被迫躺到了病床上。起因是连日来守着陪床,睡眠不足导致在配药工作中出错,在神经类药物的瓶子上贴了消炎药的标签。尹命鹤终于忍无可忍,勒令他立即停职并住院。
他转过头看着仅仅一条走道之隔的另一张病床。唐泽檀的脸色比日常更白几分,几乎是雪一样的颜色,那是大量失血的后果。
万重山似乎不愿多谈她的受伤经过,只说“遇到了妖魔”,也不知是真不知道还是有意包庇。
凌宴见识过唐泽檀勇斗天街阿雾和裂缝鬼怪时的英姿,却是万万没想到她也有被妖魔打得躺在病床上的一天。
从几乎遍布全身的利器割伤看来,对手是速度型的攻击手,否则不可能造成一面倒的压制。直到伤口内取出一些白色碎片,经过化验是狐狸的骨骸,对手的身份便可确认是狐妖檀相。不过对于对手的身份认定属于后话,暂不多谈。
“……乾元宫?”
凌宴费力地仰头,辨认牌坊上的文字。
在火红的高墙围绕之中,冰冷的风从一人多高的铜鼎内向上吹起红布,造成火焰升腾的错觉。空中垂下一盏盏描龙画凤的八角宫灯,点亮整个神庙。
“大哉乾元,万物资始,乃统天。”唐泽檀先向正殿一鞠躬,算作“客来拜主”之意,接着道:“谐音暗合星城语的‘钱花光’意思,再看供的是火神祝融……准确地说是‘赤皇上品三火宫殿洞阳大帝南丹纪寿天尊神’,就知道这同赌场一般,到了‘烧钱’的地界。”
“……这么说人家真的好吗……”
“这是实情。”唐泽檀并不会因为对方上纲上线就有所动容。
当代的庙会不再有往日为庆灾后重建而刻意为之的做法,只是逢着农历新年和主神生辰等重大节日才有。凌、唐此来,正赶上六月廿三,为清朝乾隆年间定下的火神寿辰祭祀之日。俗语所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正是如此。
乾元宫位于星城坡子街,这也是从两百多年前就定下的。近代以来多遭灾劫,直到十多年前又重具规模。而这所谓的规模就是各种各样的零嘴儿----吃货的天堂,同时也是钱包的炼狱。
唐泽檀作为半个外勤常居星城,在这里自然是如鱼得水。只看她在人堆里忽现忽隐,却似那赵子龙在长坂坡七进七出。不消半刻工夫,杀回到凌宴身边,怀里已多出来一大波食物。
凌宴瞠目。
“也有你的一份。”唐泽檀把一半食物塞给凌宴。
“又让你破费了。”
“恰逢盛会,我也好尽地主之谊。”唐泽檀叼着冰糖葫芦,声音有些含糊。“看,跟我来这趟没错吧,回去能和连吹嘘好一阵。”
“确然如此。”
“也不用担心会有妖魔打扰。”唐泽檀的目光投向戏台,眼中却是一片虚无。“托此间主人的福。有他庇护,纵使刘姗亲自出马也只有铩羽而归的份。”
所以说,神庙是最坏的情况下最后的倚仗?不过,凌宴只是凝视着唐泽檀,并没有出言破坏这难得平和的气氛。
他确实地在享受这一切——莫须有的神仙庇护、庙会的热烈气氛,包括为数不多和唐泽檀共度的时间。
然后,风暴很快地来临了。
连受伤后,自然无法继续前往裂缝,于是被运回神农架,住进了岐黄的自营病院。
大概过了半个月,又或许不到半个月,在天师代表大会之后的某一天,神农架迎来了一位访客。
来自地府的唐泽檀。
神农架之于唐泽檀,正如深海之于蓝鲸,又如湿地之于候鸟。再加上最近有了无线网络,简直宾至如归,令人乐不思蜀。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
唐泽檀在前往连所住的病房的途中又遇到了凌宴,不由得感叹“how old are you”……一问得知两人竟是殊途同归,那敢情好。
于是两人一起找去,在病房门外看到一位男青年和连相谈正欢。
这位男青年身穿橙黄色对襟半臂褂,内搭叶绿色直裾短打,斜扎马尾,肩上、怀里趴着几个灵参,只是缺了右眼和左小腿。
岐黄的掌门人·尹命鹤,似乎也得了地府的掌门人·衍宇之神韵,身负通天彻地之能 却平易近人(换言之就是不修边幅),此时正和连谈到疗伤用药之事。余光瞥见凌、唐二人走来,就打住话头,转而道:“连师弟的朋友来了,我就不多打扰,告辞。”说完便走,只留下三人对着他的背影行注目礼。
连因着身上有伤,脸上、手上都敷了药,行动不便也就没穿成清朝僵尸,只穿了最朴素的条纹病号服。见尹命鹤离去,如释重负,“这货总算走了。听他讲半天的药材,我只怕就要重新躺回床上。”
“我倒不觉得药材无趣……”凌宴耸肩。
“那还不快追上去继续探(哲学符号)讨?”唐泽檀斜眼。
“……不急于一时……”
“毕竟是来探病的,嗯。”唐泽檀点头,接着转向连:“看起来并没有想象中的严重,我是不是也就此告辞算了……”
“很严重好吗?我躺了半个月才起得来哎。”
“岐黄医术果然了得。”唐泽檀再点头,“既然你是刚能下床,我也就不邀你去现世玩了。”又转向凌宴,“火×殿庙会,约(哲学符号)吗?”
连忍无可忍地朝着凌、唐二人远去的背影扔出一大波火符。然而这也没有什么用,果断是被强行熄灭了。
去而复返的尹命鹤:“连师弟,怎么能在这纵火呢?去把《神农本草经》抄十遍,下周一交给我。”
然而今天已经是周六了。
第三回:天地不仁
唐泽檀向右转过头来眺望远方,正朝着东南方向。
之所以能立即辨别,应当归功于身负“搬山·地动”之能。即使在参天古木多到遮天蔽日的树海之中,同样可以根据土壤的振动得知自己的方位。
又一下更明显的震颤被岩石忠实地传导到唐泽檀的鞋底。她皱了下眉,一步跨上离自己最近的树根,把耳朵凑近缠绕在树干上的金银花。
是妖魔。
植物不会在大难临头之时说谎。
在距离自己不到两公里的地方,森林正在火焰中战栗。
如果只有天师或者只有妖魔在,应该不会有意破坏能当作掩体的树木。所以,到目前为止,唐泽檀一直是在避开妖魔往世界的裂缝前行,就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冲突。
毕竟衍宇说得好:“妖杀不尽,钱挣不完。维护和谐,人人有责。”
……毕竟他是一个会因为下棋缺少对手就用魂铃叫无常出来的男人。
然而,现在的情况显然不符合“和谐”的标准。
没有一点点防备,属于地府的出场的机会就这么来了。
唐泽檀抬起脚跟磕了两下地面,土壤便像沸水一般翻腾起来,一浪一浪带着她向前移去。
“果然,打起来了。”望着眼前的一片焦土,唐泽檀还是那幅表情。
能清楚的看到正面战场中的那位天师外套背后和腰间玉佩上的篆书“天”字。
引雷和驭火的技术都算上乘,只是对手数量太多,队友又不精于伤害输出……
岐黄的主修科目是医学,最显著的特点就是基本站不了除“奶”以外的位置。虽然这次有一个能做扰动的,也只是小打小闹,扔几张不堪大用的符纸……这种举动配合“穿得像清朝跳尸”这一点来看,几乎是立刻就能肯定那是岐黄的连。
而另一位同样需要依靠来自天街的队友才能自保的岐黄成员……是凌宴。
唐泽檀囧。
“为毛战五渣也要来裂缝凑热闹?你当这里是森林公园?我知道神农架穷山恶水,可比起这里已经算山清水秀了……”
然而,上回说到的在星城的接头并不是凌唐二人的初次见面。
凌宴也算后知后觉。
唐泽檀的工作可不只有“地府天师”这一项。
她是建木森林公园的导游。
根据设定,天街、地府两派一直互相看不顺眼,却又驻扎在同一地区——即建木林区,这一点并没有随着社会的发展而产生改变。
尽管传说中连接着尘世与仙界的“通天树”建木已被损坏,但是前来朝圣、观赏的各方游“人”还是络绎不绝。为此,地府特批成立了建木森林公园,并将其定为国家5A级景区。
然而,一向“超凡脱俗”的天街一派认为“游客喧闹,扰我清修”,于是划定天街学院及周边部分地区为“禁游区”,一见外人进入便行驱逐。
凌宴果然是路痴,撞到天街的院墙才知道大事不好。他立刻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转身就跑,然而这似乎并没有什么卵用——一条比他腰还粗的水龙呼啸而来,成功地使他湿身了。
“地府的人没告诉过你,这里不许外人进入吗?”
凌宴默默地举起袖子擦了把脸。
“岐黄么……”
凌宴浑身一抖,打了个喷嚏。定睛一看,只见面前墙头俏生生立着一位少女。
那少女头上扎着双马尾,微带蓝色的辫子垂到腰间;左手握根竹棒,左右两只手套上各分半印着篆书“天”字;上穿一件红色一字扣马甲,下着白色短裙和黑色底裤,肩上斜挎一个圆形绒皮束口袋。
“还不走?”见凌宴不动,少女居高临下,抬手舞起一缕细细的水流,眼看又要发动攻击。
说时迟那时快,凌宴只觉得脚下土地剧烈摇晃,几乎站立不稳。而那少女更是遭殃,手边水流自是“啪”地洒落,人也从墙头摔下来。虽然落地一滚消去了冲击力,却不免浑身是泥。
“我当是谁……自诩‘超凡脱俗’的天街在这里欺负游客?”随着这沉冷的声音而出现的是另一位少女。黑色的短发、苍白的肌肤,她好像是从地底下忽然冒出来的,身上衣服却都干净得很——外罩一件黑灰相间的风衣,内搭灰蓝色拉链棉衫,下穿一条咖啡色长裤和一双黑色皮带短布靴。衣服上所有的扣子都有篆书“地”字的浮雕。
“地府……嚣张的家伙!”能力似乎是操纵水流的双马尾少女咬牙切齿地望着新出现的不速之客,但并没有重新爬上墙头。
“天街的阿雾……过奖,过奖。若论嚣张,还是天街的‘圈地运动’更胜一筹。”短发少女说着朝双马尾少女打了一拱手,“还脱不去犬科动物的某、种、习、惯嘛。”甚至懒得隐藏讽刺的意思。
“你不能不承认,游客会打扰到天街学院的清修。”见敌对一方开口叫破自己身份,阿雾搬出上级初衷来说。
“不是风动,不是幡动,仁者心动。”
凌宴浑身一震,看向说出这话的短发少女望过去。但见她神色淡然,眸中却酝酿着深不可测的漩涡。
阿雾脸色忽然一松,驱动一条手臂粗细的水流击向短发少女,去势快极。
后者却并不慌乱,直视迎面冲来的水流,微一侧头。
“搬山·地动。”
凌宴无法确认自己是否真的听见了这句话。他盯着短发少女的唇语,自己却是一动也不能动。他看到她跟前的地面忽然隆起,接着,凸起的地面和寄生其上的藤本植物一起拦在她身前,隔断了水流。
“岂不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短发少女漠然道。“要比属性的话,你是赢不了我的。”
“可恶……”
“看够了没,岐黄的少年?”能力似乎是操纵大地的短发少女忽然出声叫了凌宴。“我是你团的导游……你掉队太久了。”
“哎?啊——啊嚏!”
“……”短发少女没再说什么,转身便走。
凌宴瑟瑟发抖地跟上了她的脚步。
在他身后,阿雾转过身去,瞪视着枯萎于地的荆棘。
像在水面上摇曳着的树枝倒影,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的影像由浅变深、从扭曲到笔直地呈现在眼前。
以脚下为圆心,硬质的灰色路面向四周扩张。
逐渐延展的天幕褪去水一般的蓝,洇现了血红与明黄相交织的艳色。破碎的云层像被业火点燃,环绕在一脸醉态的太阳身边。
凌宴把双手拢在袖中,微抬起眼皮看了看天色。
这正是传说中“回光返照”的时候。
不动声色地移动手指,然而摸出来的并不是导航仪。凌宴盯着手里的微型相机,心里叫苦不迭。
他忽而想起最近一次见玄祺时的情景。
“我这几天忙着接待访客,只得请你替我去走这趟。”梳着高髻的少年道士略显亲密地拉着凌宴的袖子。虽然是这么说着,但毕竟悠闲惯了,并不能真正表现出很忙的样子,所以是一副迷茫相。
“……你都忘了‘忙碌’是什么样的表情啊。”
“毕竟访客太少了呀。”玄祺就这样不要脸的承认了(残酷的现实)。
结果凌宴就从神农架到了星城。
——回想一下,被玄祺扯袖子的时候——如果出问题也就只有那个时候有机会,就那样被顺走了什么东西……
尽管没带导航仪,记着地址的纸条倒还好端端地在袖子里。然而,玄祺也叮嘱过“这是咱们《天师八卦周刊》的机密”,似乎又不好直接问路人。
“傍晚到星城,由黄×南路步行街往×平街,天黑之前在贾×故居门口与队友见面。暗号:捕风捉影,无中生有。”
——什么鬼。
此时凌宴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一般而言,情节发展到这个似乎山穷水尽的地步,就会有一个大英雄从天而降,救主角于水深火热之中。
然并卵。
所以凌宴只能望着转瞬即逝的回光返照现象干着急。
当艳丽的晚霞终于消散,皎洁的月亮就要重返天空。然而凌宴仍然在黄×南路徘徊,并不知道怎样到达×平街。
这时候庸俗的作者终于开恩,让一个大英雄从天而降。
于是那个人就出现了。
凌宴的目光对上了一双幽深的黑瞳。
对方的表情十分悠闲,目光过于平静,其下却深藏着锋利如刀的暗流。
凌宴整个人仿佛被浸进了天池的冰水里,从头到脚都无法移动分毫。他只能怔怔的盯着对方走来,到面前停住。
在这样近的距离,他终于知道了会让自己僵凝不动的原因。
那人胸前佩戴的徽章上,是一个篆书的“地”字。
“在尚未见到对方全貌之时,便(本能的)僵凝不动”的情形,是出于一种不太明显的本能——人类有将之称为“第六感”者。而“停住不动”对智商较低的敌人是很有欺骗性的。
然并卵。
对方毕竟是地府的……也算是人。
身着一件黑色短袖上衣,胸前印着“orz”字样。
在逐渐擦黑的时段,并不能立即判定出其性别。
“Can I help you?”地府的人开口就是一句外语。那声音像羽毛一般,随着傍晚的微风飘过凌宴耳边,解除了凌宴的僵凝状态。“我是唐泽檀,来巡街的。岐黄的少年,在步行街迷路了么?”
虽然似乎是机密任务,但形势比人强,凌宴不得不求助于同为天师一派的地府巡街人员。
听说凌宴要去贾×故居,唐泽檀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言语中略带惊讶:“这时间已经闭馆了,你确定要去?whatever,跟我来。”
唐泽檀出生在星城,且去过多次×平街,自是轻车熟路。可惜凌宴并没有随身携带现世的货币,于是只好由唐泽檀付了车钱。
到站下车,两人一起走进街区。
在朦胧的夜色中,街道两侧的古建筑屋檐下亮起红色灯笼,像倒挂了一串串糖葫芦。白日里的喧嚣稍息,取而代之的是晚间营业的店铺门缝中偶尔漏出来一丝缕轻音乐。
如唐泽檀所说,贾×故居已是大门紧闭。
凌宴不由得叹息了一声。
看来这次接头要失败了……
“要吃点不?”唐泽檀忽然问道。
凌宴这才感到前胸贴后背。
“我却是已饿得像个纸片一样了。”没听到回答,唐泽檀并不打算久等。她径自走向街边的摊位,要了一份臭豆腐。
待那几片乌漆麻黑且散发着诡异的气味的豆腐被摊主用漏勺捞起来装进塑料碗里,天色也已经黑得再透也没有了。
唐泽檀拈了两根竹签当作筷子,就这么站在摊位边上端着碗吃了起来,一边还不忘问凌宴:“看你一脸郁卒,是不是没接成头?”
凌宴眉头一皱,方醒过来是被套出答案了,却听唐泽檀又道:“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
“听其言,洋洋满耳,若将可遇;求之,荡荡如系风捕景,终不可得。”凌宴恢复了平静。
“你读错了一个字。”唐泽檀毫不留情地指出。“whatever,欢迎来到星城,亲爱的战友。”
#天玄地黄# #天玄地黄企划游戏# 人设
姓名:唐泽檀
性别:女
年龄:19
生辰八字:1996年11月3日
门派:地府(性质:主后台,偶尔外勤)
性格:淡定
技能:搬山。(改变土壤的成分和表现形态,可以催生植被)
特长:黑客、格斗
爱好:看书、渣天刀、吃吃吃
面相:下垂眼
备注:
大概是后台辅助性的角色,偶尔也有外勤的时候……
日常会佩戴门派标记徽章,外勤时换的外套肩章下方及扣子表面有标记花纹。
偏好口袋多的服装和背包,总是随身携带着纸、笔、裁纸刀。
身为远古时期就已存在的神话级兵器,射日弓的兵灵·小琼并不觉得自己是个弱比。毕竟有着超过四千年的历史,不管是战斗力还是颜值,应该都高于一般的史书级兵器。
然而他自认为没有得到现任持有者·黄文清的足够的重视。
举个栗子:
打完收工之后总是被扔下,而持有者自己安静地往前走了,并不管他有没有跟上来;
吃吃吃的时候,只能嫉妒地望着别人家的兵灵(偶尔会)获得主人的亲自投喂(尽管兵灵都不需要依靠进食人间的食物来维持生命。“主人投喂”被大家一致认为是“增进主从亲密度”的好方法【之一);
随时有可能被狠狠地吐槽,然而他并不明白原因为何。
……诸如此类,令小琼感到不快、却无法言明的事件时有发生,所导致的结果是他不得不寻求现场观众们的帮助。
“简直难以置信。”李势坤摇了摇头。“在这四千年间,您就光顾着吃饭睡觉种蘑菇吗?噢,我似乎忘了,您不需要吃饭。”
被无神的盲眼注视着,反而有种被看穿的感觉。小琼皱了皱眉,以散发着不快因子的语句回应:“即使每时每刻都在学习,也无法看透人类的心。所以才来问,像你们这样作为影武司的人类,究竟会对兵灵有些什么不满?”
“或许‘立约时付出的祭品代价过高’会是原因之一。不过,据我所知,您索取的祭品相比其他的兵灵而言也是低于一般水准的。”李势坤微侧着头,虽然看不见却准确地面向湛泸所在的方位。“悲伤与泪水,对于人类来说,的确是可被称之为‘鸡肋’的物品。”
“所以你也想不通为何会如此吗……”小琼抓着自己的头发,很焦虑的样子。
“比起这个,我想再确认一件事。”李势坤回避了正面作答,“您没有取走其他的……”
“我说过了,没有。”小琼的耐性似乎已经到达极限。“我可是超过四千岁的兵灵,才不屑于在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上欺骗小辈。”
“然而,前辈您现在是因为什么事而来求助于小辈我呢?”李势坤并没有因为小琼的烦躁而动摇。“因为另一位小辈造成了您的困扰。”
“……”
“简言之,由于我本身并不存在这种问题,所以大概无法弄清楚那孩子的真实想法……”
“说人话。”( ̄Д ̄)ノ
“我大概帮不了您。不过,您不妨再去问问肖茗瑾。因为年龄上差距不大,又同是女孩子,应该比较容易获得答案。”
“虽然是男的,不过你也才十八岁吧。”
“很遗憾,心理年龄却已经是四十岁的大叔了。所以无法理解十五岁的小女孩的想法,也是情有可原吧。”╮(╯▽╰)╭
于是小琼又去找肖茗瑾。
诛仙剑阵,像湛泸一样,也是寸步不离地跟随着自家主上,很忠犬的样子。
看到小琼单独过来拜访,诛仙和肖茗瑾都感到相当程度地意外。在得知小琼的来意之后,惊讶程度更甚。
“虽然您这么说,但我并不觉得文清不珍视您啊。”肖茗瑾斟酌着措辞,“您所认为的“不珍视”的表现,不是和一般相处的情形没区别吗?”
“也就是说,目前为止她对我也像对别人一样……这样的一视同仁也是正常的吗?”
“……至少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正常……”肖茗瑾的微笑僵硬了。“您觉得什么样才是正常的呢?或者,您希望她如何对待您?”
“关于这个……”
“希望对方做出改变的话,至少要先有个预期吧,究竟需要对方做到什么程度。这样解释起来也更容易使双方相互理解。”
“嗯……”似乎说出来需要一定的勇气。小琼“嗯”了一会儿却并没有下文。
这时,一直高冷地站在一边的诛仙冷不丁地开口:“希望她只注视着您一个人吗?”
小琼好像被雷劈了。
“然而您并不是人。”诛仙撇了撇嘴。
“什、什么,居然是诛仙猜中了吗?”肖茗瑾好像也被雷劈了。
“人类或许难以被轻易揣摩透。不过同为兵灵,倒是可以猜个八九不离十。”诛仙维持着严肃认真的表情。“兵灵会渴求被使用、被珍惜、被崇拜或被敬畏,从这开始进行推演,不难想象。”
“噢,多么高尚的追求。”肖茗瑾毫无诚意地说。“说起来,您离开这么长时间没问题吗……不,我更想问的是,在与您立约之后,文清有表现过对您的嫌弃吗?她有考虑过放弃您,然后与其他兵灵立约吗?”
“我看不出她有这么做的必要性。”小琼不悦地说。“无论是从战斗力还是适应度来说,都没有非更换不可的理由。”
“的确,我甚至没有在预定参加影武司联谊活动的人员名单中看到过她的名字。想来是不存在这种可能性的……所以您还有哪里不满?”肖茗瑾似乎也开始失去耐性。
“但是……”
“我说你闹够了没有?”
听到这话,小琼吓得差点虚化。他艰涩地转动颈部,朝门口望去,只见黄文清像个门神似的立在那儿。看似淡漠,但指不定又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既然需要依靠我供给生气,就别找事。”黄文清摊手。“好不容易有一次午间休息,居然浪费了一大半时间用来找你。”
“……”
“什么‘渴望被珍视’……啧,说得好像你不知道我睡觉的时候都把你也放被窝里似的。”黄文清淡漠的表情出现了崩裂的迹象。“还有,不许在妹子面前黑我!”
“……”
“唔,已经到了‘他不在身边,就无法入睡’的地步吗?”肖茗瑾心情很好地勾起嘴角。
「……人生已经如此艰难,有些事情你又何必拆穿呢?」黄文清扶额。“够了够了,赶紧跟我回去,还可以休息一会儿。”说着冲进门来拉起小琼就往外跑。
目送清、琼这对主从的背影消失不见,诛仙瞄了自家主人一眼,才开口道:“您似乎心情很好。”
“不。我只是,被闪到了,而已。”肖茗瑾扶额。
自从与射日弓的兵灵达成契约之后,黄文清每晚睡觉时都会把射日弓放在身边。说是没安全感也好,防患于未然也好,总之只要不触摸到弓弦就不会将兵灵释放出来具现化,所以一起放在被窝里倒也没所谓。
如是过了两三年之后,小琼是再不习惯也得习惯(事实上,在他出生的年代,还没有所谓“男女授受不亲”的说法呢)。不过,每晚看着妹子的睡颜却什么也做不了,简直无情。
黄文清在黑色的大地上疾奔。
在她背后,笼罩的是一片灰蒙蒙的雾。不同于以往在城市里看见的大气污染现象,这片铁灰色的雾更像是一团胶质。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团雾变得越来越浓,越来越大。
但是,在这片区域内,并没有时间可言。
她的心跳如擂鼓,耳朵里回荡着体内血液奔流的声音,一阵一阵的闷响。
「好像是被魇住了。」
小琼眼睁睁地看着黄文清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却无计可施。
「快点……摸弓弦啊……」
然而黄文清似乎并没想到这茬。她的双手被夹缠在被窝和睡衣之间,隔着弓弦只差那么一丁点儿天涯咫尺的距离,还是碰不到。
小琼觉得心塞塞的。
然而他并没有心。
黄文清用力眨着眼睛。即使尚未完全清醒,也能感觉到背后出了一大片冷汗。
然而,此时春天的雨季尚未结束,并不存在热的问题。
她从被窝里坐起来,第一时间是条件反射性地转过头去看射日弓是否还在身边。确认没有异常之后,鬼使神差地触摸了弓弦。
终于翻身得解放的小琼刚一显形就迫不及待地开口,“你刚才做噩梦了。”
“是么……我不记得了。”黄文清一脸茫然。
小琼伸手在黄文清眼前晃晃,“穿湿衣服会生病的。”
“啊,我去洗洗……啊等等,”黄文清好不容易让眼睛对焦成功,“你能感觉到?湿气?还是梦境?”
“湿气。这个不是重点!”
“哦。”黄文清恢复茫然脸。
“……我说你有好好听进去吗!”小琼炸了。
“小琼别闹。这大半夜的……”黄文清揉揉眼睛,慢慢地下了床。倒是成功地阻止了自家兵灵进一步的炸裂。
“你走路小心点。”然而小琼的提醒已经晚了一步。他只来得及跃过床铺去拉黄文清的手。
黄文清倒下去的速度太快,于是小琼也一起扑倒在地。
“啊多么痛的领悟……”黄文清平淡地吐槽。
“你就是我的全部……噢不,我只是接着唱一句而已。”
“然而你脸红了。”
在暗处看不到黄文清的表情。然而小琼觉得一股无名邪火从心头蹿起(然而,他还是并没有心),顿时恶向胆边生。“我哪有!”
“开玩笑的。”黄文清语调有些许上扬,那是一种奸计得逞的feel。
小琼还不知下一步该作何反应,就感到腰上一紧,原来黄文清的双手已经不安分地揽了过来。这下他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阿清……”
“嗯。”
“咱先起来成吗?”
“嗯。”黄文清虽表示同意,却并没有动的意思。
小琼感觉自己又要炸了。然而,左边锁骨的位置忽然传来了温柔磨蹭的触感。
“阿清你……”
“啊,是认真的。”
这时的同意意见即是邀请。小琼垂下眼睛,抱着黄文清起来。“……后背衣服都湿透了……!”
黄文清是“一旦确定目标,行动力就瞬间max”的类型。
「虽然本来只是想凑近蹭一下鼻尖,不过意外的亲到了倒也没差啦……就是节奏稍微快了那么一点点……而已。」黄文清安静地思考着。
小琼认命地抱起黄文清,往浴室走去。
——拉灯——
——我真的不会写H——
温热的水流汨汨从水龙头中淌出,令周遭渐渐弥漫起透白的水蒸汽。衣服都被随手扔在瓷砖地板上。而在浴缸中的水面以下,黄文清的双腿被分开,整个人跨坐在小琼身上。两人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空隙。
“阿清……身体……要烧起来了……”小琼侧头避开黄文清探寻的目光,忍受着几欲灭顶的快感,艰难地喘息。
“别说话。”黄文清并不比他好多少。她凑近小琼,再次轻蹭锁骨的举动成功地引发了后者的战栗。
“……别再……”
“轮不到你来命令我。”黄文清失去最后一丝耐性,轻舒双臂攀上小琼的肩膀,主动向前使二人的胸膛贴紧。
这下,小琼的理智之弦也随之崩断了。他的十指在水下紧紧扣住黄文清纤瘦的腰,同时下身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激烈的冲撞荡起剧烈的水波,溅得满地都湿了。
“唔嗯……轻点……小琼……”黄文清松开了手臂,双眼迷蒙地望着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
“抱歉……”在一阵剧烈的侵略后,小琼稍稍放缓力道和速度。浅吻着黄文清清瘦的肩膀,手掌捧起她那双随水轻晃的美乳轻轻揉着。“阿清好瘦啊……”
“小琼……”黄文清逐渐习惯了小琼的节奏。感受着双方结合部位灼烫的热度,修长的双腿热情地圈住他的腰,身体随着水波不由自主地往前,无言地催促着他行动。
“嗯……阿清……舒服吗……”他边舔着她的唇角边问。不等她回答,手已加大了力道。
“啊……”她轻呼着仰起脸,将胸前大片粉嫩的肌肤提供给对方品尝。
听见她终于克制不住发出呻吟,他低头含住那早被他玩弄得翘挺泛红的乳尖,尽情地吸吮着。他强健的腰不断撞击着她的腿间,强悍的力量催动胯下挺立的欲望一次又一次深入她体内。
“嗯……慢点……”黄文清低声轻唤,手指紧紧抓住小琼的双臂,纤细的腰不由自主地迎向他每一次的侵略。
他给了她一记深吻。她主动回应,含住他的舌,如同她腿间的幽穴含住他的粗长一般。当他好不容易从她的嘴中抽离,她感觉到占有她的那股热力也同时从她体内拔离,不由得难耐地又将双腿夹紧了些。
“阿清……吾爱……”小琼的声音难得低沉,贴近黄文清的耳际。“我还想要。”
“……别对着耳朵说。”黄文清缩了缩脖子,有些别扭地盯着小琼。“水冷了。”
“了解。”小琼心情很好地挑眉,抱着黄文清就从水里站起来,回身往卧室走去。
黑暗的卧室里回荡着双方的喘息声。床几乎要承受不住他们热烈的韵律,发出阵阵响声。
“阿清真是……太美味了……”小琼舔着干燥的嘴唇,撑开黄文清的双膝,再次占有了她。
黄文清无力地揽着小琼的腰,感受着对方持续的进出,思绪仿佛飘在云端,茫茫然不知所处。
似乎找到了某个特别的角度,双方忽然都绷紧了身体。
「是这里吗?」小琼的十指紧扣着黄文清柔软的腰身,像要将她撞坏般深深地进入她的体内,又一次达到高潮。“阿清……好紧……”
“哈啊……小琼……慢点……”
“抱歉,很快就好……”小琼喘息着,将温热的气息喷吐在黄文清光裸的胸前。又是用力地进出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抽离了自己,翻身平躺在一侧。
情欲的潮水渐渐退去,黄文清再次进入梦乡。所不同的是,这一次她下意识地贴近了小琼,把他当成抱枕。
「然而,我并不需要睡眠。」小琼就这么睁着眼睛直到天亮。
黄文清被攻击的事件,发生在与射日弓缔结契约之后大约两个月的时候。
由于在紧要关头及时地召唤出兵灵·小琼来进行防卫,黄文清并没有性命之忧。
袭击者是一名高大的青年男子。他携带一柄尖刀,在黄文清经过一条较为冷僻的街道时,突然向后者发动攻击。
然而,他显然低估了身为影武司的实力。
黄文清后退一步避开刀锋,同时右手触碰了负于背后的射日弓弓弦。
射日弓从黄文清背后消失。取而代之地,兵灵小琼具现化,以拥有实体的人形站姿出现在黄文清的左手边。同时,他周围闪现了浅灰色的玄石箭的虚影。
“你,想做什么?”
一见到小琼,男子就露出狂热的表情。此时听到兵灵问话,更是惊喜。“我想和你立约!”
“为什么?”
“见识过一次你消灭魑魅的情景……这个黄毛丫头不可能让你发挥真正的实力啊!不管怎么看,都是我比较强吧!”
“你以为我和你手里那刀一样,是可以凭借武力抢夺,从而改变所有权的?”
青年反应过来自己仍然用刀指着兵灵,连忙放下了刀,“不,不,您是神仙,怎么能和人间的东西一样呢!”
“原来你知道啊。”小琼点了点头。“我和人间的死物可不一样,所以不可能因为你杀死现任持有者就轻易改换门庭的。事到如今告诉你也没关系。即使你成功了,所获得的结果也不过是让我回到原来的地方……就是说,你除了‘杀人’的罪名之外,什么也得不到。”
“……”
“当然,说不定你也能召唤兵灵,不过召唤到我的可能性……”
“……为何这样……”
“我很遗憾。”黄文清面无表情地插话。“但是我们必须走了。”
“不可能!你一定是在骗我!”
这次黄文清没有躲开。但是小琼观察到男子的动作,于是在瞬间发动了攻击。刀尖被玄石箭击断,男子受到冲击力影响而摔倒在地。
“你挺自信,哈?”因为持有者在自己眼皮底下再度遭遇攻击,小琼已经露出了狰狞的表情。“愚蠢的凡人,竟敢妄想左右我的选择?”
“……”
“你怎么知道她没有足够的力量?你这是在质疑我这个四千岁的兵灵的选择吗?”
男子为小琼的气势所压倒而怔在原地。
似乎过了一分钟,又似乎过了一个世纪,直到他的口鼻之中涌出鲜血,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
“在我面前数度攻击我的持有者,还想让我回去,可不能便宜了你。”
男子最后瞪大眼睛望着黄文清,似乎是想求救,但已经无法说话。
确认再也感知不到男子的生命气息,小琼耸了耸肩,转头还想说点儿什么,却发现黄文清已经转身继续往前走了。他连忙追上前去,“阿清你居然丢下我一个人……”ヽ(`Д´)ノ
“你不是人。”黄文清提醒道。←_←
“我说阿清你一个人就这么丢下我走了!”( ̄Д ̄)ノ
“你又不会追不上。”(¬_¬)
“……那也不行!万一又有人跳出来扎你一刀……”
“……你能不能说点儿好话?”
“能。”小琼点着头,“阿清的手好软。”( ̄∇ ̄)
黄文清默。
“我从不觉得阿清弱。”小琼忽然正色。“能召唤出我来,就证明了你的力量比大多数凡人都要强。所以阿清不要在意刚才那个愚蠢的凡人的屁话。”
“嗯。”
“要不是因为阿清,我大概还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种蘑菇。”
“……你是说‘灵界’?”黄文清挑眉,“那儿也有蘑菇?”
“……只是打个比方,不要这么认真。”
“嗯。”
“阿清……”
“说。”
“不说了。你好冷淡!哼唧!”
黄文清扶住了额。
此时,人形的兵灵开始消散淡化。而在黄文清背后,射日弓的本体重新成形。
风中只留下破碎的只言片语:
“……喜欢……阿清……”
可不能说出来啊。
兵灵:射日弓(配玄石箭,合一起了,不分两只了)
分类:幻想型
发:Melty Chocolate Short 巧克力色短发
脸:Wild Stage Star Black 深灰色眼睛
衣:Mouton Coat 看起来很厚?兽皮衣服
饰:Stable Bow and Arrow 弓箭
鞋:Brisk Sandals 系带凉鞋
从外貌到性格都很野性的少年。「别看我长这样,其实我已经四千多岁了」
后来才知道持有者本身具有「瞄准」的属性,可以说是无心插柳了。
立约时获得的祭品是持有者的泪水。因为到达现世首先见到了流泪者,有微♂妙的感觉 「眼泪和悲伤的表情不适合你,今后只需快乐就行」 所以选择了这个作为祭品。(剧透:后期会返还「我知道错了。没有悲伤便无法显出快乐的可贵」)
从持有者处获得的名字是“小琼”,因为后羿是“穷氏后羿”。但本身非常反感被与后羿一起提。自称是由于曾经被后羿过度使用,导致力量削弱,造成灵体外表只能是少年的样子。「怎么着我也比他大着几十岁,他居然都不考虑一下长辈的感受,连着九箭就那么发出去了!」然而,出于对持有者的尊重,并没有对名字表示反感。因为力量减弱,所以内心有点担心被主人嫌弃。然而,不仅没有被嫌弃,反而被送了礼物。论都市妹子如何攻略远古少年
本来是没有鞋子的。在成为同伴后,由持有者赠与了凉鞋。似乎是因为以前生活环境的缘故(上古时期,经济基础还不太行,大多数人都光着脚走路【。),非常珍惜前所未有的不用光脚行走的机会,所以一旦鞋子受损就会黑化。
高兴的时候是话痨。「阿清你快看这个真是……(此处省略一万字)」
生气的时候会口吃。「竟、竟敢损坏阿清送给我的鞋子!」
战斗的情形:
在具现化人形、代替持有者进行战斗时,并不是持有本体,而是空着手。
射程、强度和现世的人类使用的情况基本相同,与使用时长成正比。
攻击时呈现的效果有多种,如「万箭齐发」的王之宝具虚影、「射日」的眩目光芒,等等。
因为主人有轻度的眼睛疾病,动态视力负荷较大。所以,在瞄准移动目标时,坚持时长随之下降。然而他并不会因此而嫌弃主人。
he的话,就相伴一生好了。「你再老也不过一百岁,我可是有四千岁了!在我面前抱怨自己老了,让我情何以堪!」
诗号:
太古十乌共争天,飞羽划破九霄烟。
日落枯枝追【坐,喟】长啸,叩指独【但,叹,谦】问云中仙。by白胤
上古十大神器之一——射日弓,相传为有穷氏后羿所有。具有九连射之奇技,威力四射,即便无箭亦能伤人,流传至今,不知所踪。《淮南》言“尧时十日并出,草木焦枯,尧命羿仰射十日,中其九日,日中九乌皆死,坠其羽翼,故留其一日也”。
以弱水的建木为干,以东海囚牛之角为角,以吴西雷泽中的鼍龙筋为筋,以泰泽的龙龟制成龟胶,以北极冰蚕的天蚕丝为丝,以虢山漆为漆。冬治弓干,春治角,夏治筋,秋合拢诸材,寒冬时把弓置于排檠内以定体形,严冬极寒时修治外表。
最后以蛟龙的筋制成弓弦,以自身元灵融合于弓上为其灵,再将其置身于昆仑之巅,吸取日精月华,天地灵气。最后,弓上的器灵化成蛟龙飞升而起。
炼制箭支的材料乃是女娲补天遗留下来的玄石,一共制成一百零八只玄石箭。因为玄石又叫做“补天石”,因此又叫做“补天箭”。
兵灵承夏人设
持者:黄文清
性别:女
年龄:15
身高:160
性格:喜静、丧病吐槽役
职业:学生、学校图书馆志愿者
专业:文科
喜好:看书
技能:格斗、瞄准
发:Airy Bob Cut 咖啡色中长发
脸:Exalted Gaze Brown 棕色眼睛
衣:Argyle Long Knit Attire 针织橙格纹
饰:Adventure Bag 帆布挎包
鞋:Double Belt Boots 黑色系带靴
大概是个普通的读书人。
在目睹魑魅杀死好友和焚烧图书馆(?)时流泪,随即见到兵灵并与之订立契约。「与其浪费体内的水分,不如利用这点时间好好思考接下来要怎么做……我明白了。那么,以这为祭品,今后就省下时间,『用流泪的余暇思考』。」
对于兵灵“为什么会选择自己”以及“眼泪作为祭品”一直心存疑惑:「用这个作为祭品真的没问题吗?不需要其他的吗?一般说来,和妖魔订立契约不是需要献祭灵魂什么的吗?」,获得的反应是「你竟敢将我与妖魔等同!这是身为影武司该说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