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稍微探究一下,有关斯莱特林一年级的Keith Minz以及Cyril Sterling同学是如何认识的——以推导的方式。
[前提]相比气氛轻松的俱乐部,更喜欢静谧的图书馆
[催化剂]擅长科目:魔法史
那就这么开始吧。
入学霍格沃茨这年的九月十四日——不幸的一天以Cyril在魔药课上的迟到为开端。
下课后,少年走进图书馆,径直奔向历史类书架以寻找某本有关妖精叛乱的书(显然这段历史对一年级的魔法史教学而言还属于超纲内容)。
但当走到书架前的少年发现本属于那本书的位置已经空了——
他立即转身,拔腿往出口方向狂奔而去——
谁动了我的历史书书书书——!
“你晚了一步,同学。”少女那双湖蓝色的大眼睛在椭圆形的镜片后冷冷地直视着他。
尽管很不愿意承认,但被这么一盯,Cyril内心还是有些紧张的——这不全是因为刚才狂奔引起的肾上腺激素作用还未消退。
可是我怎么觉得重点是他一直拽着这位少女……手里的书不放呢?
好吧这就是重点——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哦不!他俩开始了争夺——
但见那年轻后生Cyril奋力一拉,欲将书册揣进自己怀里。
而那少女也不示弱,双手使力,硬生生阻住其去路。
两人此举,便如拔萝卜也似。
然则互不相让,又当何解?
Keith倒是预料到了对方会放手的。只是僵持的时间比预计的略短,这让她感到有些意外地眨了眨眼睛。
“快点看完。”少年面无表情地偏过头,目光投向一侧的墙壁。
“我看书速度还算快的。”Keith把眼镜向上推了推。“最多两天吧这本。”
Cyril挪动脚步,打算缩回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去。但他同时发现身边的少女居然快步赶了上来。
“既然是同好,那就顺便求个勾搭吧。”
少女平静地吐出了可称之为“丧失节操”的话语。
“斯莱特林一年级,Keith Minz参上。”
……真是奇妙的一天啊。Cyril想道。
他觉得自己今后是无法再在这位少女面前保持严肃的了。
“所谓的‘超能力’,不过是人类发展中的突变而已。
“突变是进化的关键。它让我们由单细胞生物进化到万物之灵长。这个过程很长,要经过千万年,但每隔数十万年会出现一个突变周期。”
两年前,一系列突如其来的奇异现象打破了长久以来的世界的平衡。
在为数不多的青年与少年之中,“异能”突然觉醒了。
为防止这一切成为世界毁灭之根源,世界中枢建立了一所专门学校——黎明之光。这所学校不仅对身怀异能的青少年进行教育,也收留着一些从异象中诞生的生物……
历经百万年的繁衍,人类的力量已发展到前所未有的强大程度,但道德水平却毫无长进。
和旧时代一样,对自己所不了解的事物抱持轻蔑的态度以掩饰恐惧心理,排挤身怀异能的同族并斥之为‘怪物’。
掩耳盗铃、嫉贤妒能,人类的劣根性就是这样拖了整个族群发展的后腿。
少年静静地坐在图书室内,双眼专注地盯着面前的玻璃杯。
玻璃杯里的水像是正在经受地震的冲击,翻滚不休。时而顺时针旋转,时而逆时针旋转。
将他从可怕的沉默中拯救出来的是一位少女活泼的声音:
“总算找着你了,学姐。”
“小声点儿杨雨伞!这里是图书室。”
“安啦安啦,现在都没人的说~而且你也不是来看书的。”少女说着指了指桌上的水杯。
“少年”耸了耸肩,站起来。“去吃午饭吧。”
“别忙!看我get到了什么!”杨雨伞故作神秘地摸出一封信来。
“总不会是霍格沃茨的录取通知书,有啥好大惊小怪的?”
“是‘黎明之光’的话,性质也差不多好伐?”
“说是Xavier School或超人高校更贴切。”
“是的……别转移话题!快说你收到没!”
“少年”忍不住做了个XSK的表情。
「暖洋洋春景百花鲜,对双双鸳鸯在水上眠。红艳艳桃花满园放,绿沉沉杨柳垂溪边。细飘飘几点清明雨,伊哑哑无数扫墓船。只见那烟雾雾春风飘白纸,又听得娇滴滴声音哭青天;惨凄凄泪湿鲛绡帕。」
黎瑞一边用他那跳脱的嗓音慢慢地唱,一边伸手从随身带的包里摸出些冥钱等一应物事来。
边上XX是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出声:“这唱法,是算准了她不会从地里爬出来掐死你?”
黎瑞只作没听见,仍旧继续唱道:
「亲夫吓,你不该撇奴奴独自到黄泉,全不想哭啼啼的孩子把谁人靠;可怜奴泪汪汪满腔心事对谁言。
「意欲欲再醮旁人去,一心心抛不下这旧家园。悲切切哭得肠欲断,嗽声声跪倒坟旁边。泪盈盈敬夫三杯酒,气喘喘掩泪尚留恋;愿夫君早些些带奴赴冥间!」
“你不喜欢听,有本事跳出来掐死我!”
xx(年)中,有黎生名瑞,字端成。 生于溪都,门族清华,容仪雅秀。粗通武学,未达上乘。少有才思,常出嘉文,时谓无双。
性好交游,每与侠士相为伴。
年十七,族中有营书铺、义塾者令经理之,无不井然。由是掌溪都书铺。
次年提亲,未果。
远远地瞧着像个高门大院,这会子 走到近前才看清 原来是一座庙。此时天色擦黑,四下里也无别的房屋/住家,显是非在此暂歇一晚不可。
庙门前的台阶上生满了荒草,红漆斑驳的大门半掩着,门楣上的匾掉下来一半 斜吊在门上。黄文清扭着脖子 仔细端详了半刻,只认出“山神”二字来,在这二字前头的 却因金漆脱落而认不清楚了。
既是数九寒天,庙门又是虚掩的,就可见得此中无人。(如果有人,为了保暖,会关紧门)黄文清不再犹豫,径直推开了门,跨进庙里去。
古语云“进屋要喊人,进庙要拜神”。黄文清进得庙里,先朝中央的神座一揖,口中道:“敝人云游四方,今日路过贵宝地。见风雪渐大,又无别的打尖处,且在此借宿一晚,待明日风雪息了便走。多有打扰,恕罪,恕罪。”说着先将身上行囊解下来,在神座前的供桌上放了。忽觉寒风瑟瑟,不由抬头一看,只见屋顶上破了一个洞,正好在原是神像的头顶上约摸两丈远处。
这庙年久失修,顶上铺瓦盖草已被狂风掀得稀了,幸而梁木尚好,才未坍覆。说“原是”,皆因屋顶破洞,刮风下雨都进得来,连累座上这一个泥塑的神像受了灭顶之灾——经过日晒雨淋,胸腹以上全化成浊水,真个是面目全非、无颜以对。
要想在风雪中过夜,只找了个栖身处却是远远不够。黄文清绕着神像走了一圈,见地上散落着不少稻草,便将之拢作一堆,仍放在供桌前。又从行囊中取出火石,再拿过供桌上的香炉,一齐放在地下,打燃了放在香炉里。
如此这般,将“篝火”也准备停当。黄文清将余下地上的稻草踏得平整些,解下肩上披风铺在稻草上,提过包袱坐下,忽然道:“来者即是有缘,何妨下来一叙?”
屋外风雪声似乎一滞,但闻一男声奇道:“你这女娃,年纪小小,竟能发现我在上头?”
黄文清只稍抬了眼皮,并不答话。但见屋顶那破洞边上降下来一个人。
屋顶的破洞并不大,即使是黄文清要钻出去也非易事。而那人明明是个青年。他下来的方式古怪之极,不是缩小身体钻过破洞,而是直直地穿过屋顶的瓦片,仿佛屋顶只是一个幻影。虽然身上穿着袍甲显得笨重,下降却并不比从同样高度扔一根稻草来得快。
他从屋外进来,身上覆着一层薄雪。这厢轻轻巧巧地落了地,站在供桌前,略低头望着坐在稻草上的黄文清,问道:“是什么人告诉你 我在上头的?”
黄文清见他一脸惊奇,不由失笑:“这里没有第二个人,谁能告诉我你在屋顶上!我只消听得风声有异,便能知道。”
“风声?”青年一扬眉,又静了一瞬,像在凝神细听 却不得要领,便在黄文清对面坐下,双眼仍盯着等她继续往下说。
“风一过处,多少有些阻碍,声音便不同了。”黄文清收敛笑意,仍是慢慢地说着。“尽管你不是人。”
青年笑起来:“噢,我不是人。那你说说看,我是什么?”
黄文清摇了摇头,“要说你是什么,我还真不敢信口开河。我只能说 你现在这副模样 不是本相。”
“本相?”青年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苍白的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
“对,本相。”黄文清望了他一眼。“虽然颜色方面无能为力,形状还是可以知道的。你的额头上——”她忽然住了口,斜睨着青年。
从头顶开始,青年的长发和服饰倏忽而变。及肩的长发由乌黑褪成霜色,双眼之中则泛起金光,映着额头中央凸起的独角。
“在下孙庶,字修远……是山鬼。”
黄文清一听此言,脸色忽然大变,失声道:“你是……讨逆将军孙修远?”
孙庶微微一怔,脸上显出讶异的神色来。“我这么有名?”
“我恰好看过《东洲志异》和《青澄史略》。”黄文清收敛了表情,“‘疾风郡向多兵祸,近百年来渐息。闻山中有鬼物,身长七尺,头生一角,银发金目。有猎户迷途,得其所助而返。言谈间知其为青澄国讨逆将军(孙庶修远)所化,死时年仅十九,乃执于卫国而不得往生。听者无不叹惋。’——这是《东洲志异》里写的。”她声调偏低,面沉如水,显出一副肃然起敬的模样。
东洲企划 人设
黄文清
姓黄,名瑾,字文清。(人族)
生于锋州。(现居溪都)
自幼习武,善骑射。随身佩横刀一柄,长三尺许,上饰云、饕餮纹。
性雅淡。尚冷色,以灰、蓝为最,每以择衣饰。
喜吃喝玩乐,尤嗜海味。体有恙,故不能饮酒。
时年未及笄,然已为侠逾三载。游四方,广交(会)文人为伴,每同至当地书馆,博览卷帙。
至溪都,住。
译文:
出生在锋州。
从小学了武功,善于骑马、射箭。随身佩戴着一把横刀。刀长约三尺,上面装饰着云和饕餮的花纹。
性格温和、冷淡。崇尚冷色,其中最喜欢灰色和蓝色,每次都根据这来选择衣服和饰品。
喜欢吃喝玩乐(享受),尤其喜欢吃海产食品。身体有疾病,所以不能喝酒。
还未成年(没到十六岁)时,已经当了三年多侠客。在四处旅行时,广泛地结交文人当作伙伴,经常一起去当地的书店,广泛地阅读各种书籍。
到了溪都,停下来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