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first day.
*
在末日已经开始的第十个月,也就是八月份,G放对蕴藏在丧失、异变怪物体内的晶核转化为能源的实验早已成功了几个月.于是实验组的人又研究上了"如何让普通人获得异能的可能性增大"这一研究题目.
但是,失败了.
失控的实验品们出逃了.
G方的人努力的控制局面,捕捉或杀死出逃的实验品,但还是有一位异能能力比较强大的实验品,躲过了所有人的追捕,逃进了城市闹区中.这让G方负责捕杀这些实验品的人员很是难办.
后来经过G方高层人员的筛选,选出了8名人员让他们进入这个城市尽快找到那名实验品并且捕捉或者杀死他.
当然,是在这个浩大而又秩序混乱的城市里.
*
“这是今天的行动计划.”Siren Richard将资料夹在铁制桌面上打开,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我去有序区的医院,Kukeko去有序居民区,Timo,你去研究所,我们三个去寻找一号,Jeffrey,闾丘尘,三十五,鏵,你们去搜查无序区的街道,试着找出点2号的线索,顺便打听一下三号.”他的手指随着布局在地图上移动,语调里尽是领导者的坚定和自信.
“那么街道的话……分头行动吧.”银白头发的男人偏了偏头,右手调整着耳机使它变成最舒适的状态.“首先,你,Jeffrey,去妓院.”
在Jeffrey提出自己想两秒钟就能想出来的问题之后剩下的所有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
“因为你是基佬啊.”
为什么总是在诡异的地方团结起来…
*
他侧身隐入了小巷,越发明显的声响从那边传来,带着灰尘的肮脏空气以及妓院特有的廉价香水味道使Jeffrey的鼻子像受到了刺激一般猛地打了个喷嚏.那使他忍不住打扫,想把所有东西弄得整洁的诡异控制欲使他十分的,不舒服.
他把挡在墨镜前的几缕卷曲金色头发拨开,同时推开了那扇看起来被残忍虐待过的木门.
女人,女人,全是女人,还好好穿着衣服的女人,半露着身体以及半个乳房揽客的女人,和全裸着正在工作的女人.女人堆积在他的视野里,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
他克制住了自己看到女人裸体时厌恶的眼神.
“Hello…?”他视图着在满溢着故作扭捏的呻吟以及叫床声的空气中传播自己的声音,知道这是徒劳之后,他推了推遮住半个脸的墨镜,随后从一边拉了把椅子过来就那样翘着腿坐了上去,半阖着眸子从睫毛缝隙观察这是非之地.
他分析着这一堆女人里有嫌疑人的可能性.不,她们全都是没脑子的妓女.不过——
哦,天哪,那个正压在金头发妓女身上的男人可真帅.Jeffrey挑起了一侧的嘴角.
然后他就坐在那把椅子上在妓院里看着裸男待了一上午.
*
第一天.
Jeffrey获得:
未来的约炮对象×1
尝试约炮时被瞪×1
线索×0
被老鸨赶出去的时候蹭出的伤口×3
-fin-
(注:只响应了说话的角色
#喂,你的内衣是什么花色的???#
#鬼知道有没有下篇#
#我就是要把全员给扯进来#
因为奇怪的原因被用汉堡包威胁做调查的Loritya.
是关于"好烦人啊这个调查…不过…汉堡包……"这样说着一脸不情愿的Loritya踩着几年前买的匡威鞋踏在医院的地板上不断骚扰医院里的每个人时发生的故事.
一、院长先生:杰瑞·弗林特
在敲响位于七层中间的院长办公室的门之前,Loritya有些紧张的抿了抿嘴唇.毕竟是站在全医院权力最大的人门前(除去108的两位情
侣),可能对方一个傲娇就把自己病房给挪到七八层了也说不定(不,太可怕了,对于一个极度恐高的病人.Loritya惊恐的想.).
但是喂喂真的好么…见都没见过就去问内裤颜色…好烦人……Loritya撸了撸头毛,想到这点墨镜下的变得脸有点僵硬.
不过既然这个医院里都是神经病(包括医生)…大概应该可以——吧.
"那个,院长先生…请问你的内衣是什么花色的?"
过了一个世纪的沉默吧,大概.
"……樱桃的内衣是浅橘色和淡粉色的,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再见,年轻人."
"谢谢您参与调查——!!!!!!"
#莫名的答非所问但是信息量有点大#,在一脸Doge的跑出办公室后Loritya颤抖着用诡异的手写字体在笔记本上写下了看起来用井号开头结尾还能变蓝的一行调查结果.
二、樱桃
有意义么你以为我还能问出院长的内衣花色来???????
三、Siren Richard医生
"Siren他的内裤啊……是黑色的."
凯斯医生在Loritya问完问题后尴尬的沉默中插了进来.
"!!!?为什么凯斯医生会知道……"
"啊,因为我们在做♂爱啊,在空调上."
"谢谢(手黄再见)."
Loritya觉得她有必要思考怎么逃出这里了.
#清洁工表示不能忍#
四、白雀
"那个…白雀的内裤是什么颜色的呢?"
"内裤…是什么……?"对面的少女有点不知所措的睁着那双红色的眸子.
……#我的病友她有点不正常怎么办在线等#
-TBC-
Lynn医生好帅啊prprprprprprprprprprpr
太短了对不起.(土下座)
怎么弄得像初恋一样/////
-
“全名?”
冷色调的病房里回响着年轻医生无精打采的嗓音与笔杆敲击登记册时发出的轻微噪声.
Loritya就那样站在病房的中间,表情上摆着"这有必要?"的表情理了理散落的金色乱发,浅蓝的眸子中光辉微微流转似在思考该不该站在"礼貌"的位置上回答.
“…Loritya Rude Menschen.”
她将尾音咬的很重,生怕医生听不懂似的将词间的间距拉长到了两倍,完后露出个扯着抹上口红的嘴角的笑,耸耸肩一副欠揍的样.但医生似乎没想她设想那般感觉受到了冒犯而是从鼻腔里哼出短音也带着笑颜望向了她.针锋相对的气场像要刮起向上气流把Loritya的金发和医生的吹到飘起一般,水红眸子的视线透过中规中矩的方框眼镜向着Loritya的蓝色眸子挑衅.
“Rude Menschen(注1)?还真是够贴切的名字.”
“——那么你叫什么名字…医生?”
生硬加上的称谓让整句话的语气长了许多倒刺,她挑起一边的眉毛,将重心移到左脚变换了站姿.
“Lynn,顺便,我只是送你到你的病房来…”医生用单指推了推鼻梁上略有些下滑的方框眼镜,“别在这儿开打,你是来治病的不是么?”
白大褂的过长后摆随着医生的转身飘起,被束在头颅右侧的金发飞起几丝,太阳穿过过厚的云层射入病房窗户的光照射在医生转身离去的背影上.
——咕咚.
那是Loritya咽下一口唾液的声音.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