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只有龙龙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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葱白觉得自己醒的很早了,这个奇怪的场地里横七竖八地躺着十个人,各个不是皱着眉昏迷的样子,就是一脸在做好梦的诡异笑容,要么就是后脑有点血看起来相当不妙的样子。她拍了拍胸口,艰难地吐出一口气,感觉好像一口气喝干一瓶可乐,胃里全是气泡在往上涌。
把我带过来的家伙一定是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在我威力塞了一个泡腾片。这样想着,葱白爬起来做了几个奇怪的伸展筋骨的动作,一边打量着房间。她装作很懂的样子转着脑袋观察周围,一边严肃地点点头,好像是个参观新项目还算满意的甲方。
“一二三四——!”葱白手臂伸直双手伸过头顶,扭着腰部将上身转向后面——
黑头发的年轻男性用一种……好像能说话的眼神盯着她。
葱白嗖得一下缩回手臂,虚虚地掩住双眼,慢慢躺倒回地上,好像自己没有醒。
“喂,干嘛装死啊,你给我起来。”
解释了诸如“不不不我真的不是什么幕后黑手”、“不是我把你们绑过来的”、“我也是受害者就是适应力好那么一丢丢”的事,周围的人也都醒得差不多了。葱白在黑发帅哥(简称)抛下一句“看你这么白痴也不像绑架犯”后除了稍微有点不甘心之外,也稍微反应回来自己被什么人绑架了这样的事。
哎呀,好像废液还放在量杯里没有倒掉。她想起了这样一个危险的事情,开始祈祷会有哪个多管闲事的帮她倒一下,不然自己要是过个十天半个月的回去,量杯要里三层外三层地长满菌落,污染到还没放进冰柜的培养皿——哦,我的培养皿,我珍贵的小培养皿——她开始捶胸顿足,就差没有在地上打滚。培养皿里是她花了前半个学期搞出来的小病毒,非常脆弱,高温即死,常温活性大大降低,并且攻击性很差,目前也不知道怎么传播。但即使如此也是半个学期搞出来的,大有变异的可能,是葱白的小宝贝、小甜心、论文、期末分数、Umbrella的砸门砖。
如果被菌落感染了。
如果被菌落感染了。
葱白想象了一下她的小病毒被细菌杀个片甲不留哀鸿遍野……遍皿的悲壮场景,一边想了“为什么不像电脑文件一样做个副本”一边继续捶胸顿足。最后她非常乐观地想了一下,说不定病毒会变异然后由菌落传播到别的地方最终变成全城生化危机什么的(这都很难说究竟是不是乐观了)。
“白痴女,干嘛呢。”
葱白抬头看向黑发帅哥(至今不知道其他人的名字),对方拿着手机,葱白眨眼:“你要和我交换手机号?”
“……”对方转身就走。
“哎别走啊我不是认真的——你们打电话报警了?”
“嗯,就是叫你也打一个,”对方黑着脸,“忙音,但看样子对方没有屏蔽信号。”
葱白从白大褂内袋里摸出手机:“信号满格?”
虽然试着去打了报警电话,但并没有什么用,忙音一直响着。又打给教授,也是忙音。
“喔,大家都占线了耶。”葱白皱起眉,其实刚刚她一直眼神乱飘,其他的人也一直在拿着手机拨号的样子,大家都很冷静,没有人暴躁地跳来跳去要摔手机——但她有点想这么做。
眼看帅哥就要走开,她连忙叫住:“——能留个手机号吗?”
龙宫透 第四天
整件事情出乎意料地变得简单起来了。
情况变得明朗不少,狼人所剩无几。
这一次的投票结束是游戏开始后我最安心的时刻,我在回房间之前去了趟厨房——这里平时只有我在使用——将洗手池下方的橱门打开后,排水管下挂着封在保鲜袋里的弹壳。
我把它们取下来,重新关好橱门。
里面有两颗黄铜弹壳,保鲜袋内部被血粘在一起,看起来脏兮兮的。
今天晚上还会再增加一枚,这一点恐怕毋庸置疑了。我提着它走回房间时心想。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通向胜利的路上至少还需要另外两枚弹壳。当然在这过程中我是绝对不会死的,虽然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自信,但我这样盲目地肯定了。
要赢,要胜利,要活着。
装着这样沉重子弹的手枪,握在手里是什么样的感觉?要不要问问房间外的那位撒旦呢?
是的,我是绝对不会死的。
我一手握着冰冷的弹壳,一手握着冰冷的门把。
房间外的那位撒旦,你是不是笑了呢?
羊蹄踏地的声音再次响起了。
龙宫透 第三天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我们还没有陷入绝境,一切都还好,主还在指引我们走向胜利。
我有多久没有想到过上帝了?
我的日记,如果我能活下去的话,(划掉)
如果能活下去的话。
魔鬼走在走廊上,我听的到它的脚步声。主啊,如果这一切都会以我所期望的那样结束,我还会虔诚地相信着您、仰望着您的。
外面是羊蹄踏在地板上的声音,外面是羽翼摩擦窸窣的声音。
主啊,我如此忠心地祈求您。
(——————划掉———————)
龙宫透 第二天
老实说,我现在感觉糟透了。
照例,我并没有写下当天的日记而是昨天的,我们的第二天白天度过的还相对平和,投票时间开始却惨不忍睹。
投票的时候我实在无法相信季十一被占卜成狼这件事,我的反应大概十分激烈,依稀记得我的每一句话都带着愤怒与斥责。
啊啊,就是这样的。
尽管我已经十分努力想要扭转,但是徒劳无功。
我最讨厌徒劳无功。
结局不可逆转,而因此我心中满怀怒火。
——而现在想想,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呢。
挂在墙上的屏幕里是泉深司的图像,我得到允许后打开了房门。
那个时候我想我足够冷静,亮着灯的走廊空旷寂静。我迈开脚步,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走过。
我想我很冷静。
回到房间后我还是安稳地睡着了,等待明天会是什么。
而我们这一天到目前都十分混乱,柳小梅与我妻真二分别被杀死造成了不同的影响。
我给夏夜夜送饭过去的时候,她看起来糟透了。
但是我想这很快就会结束了。
这是压倒性的不利,我不想去思考这些。
大家都在躁动,讨论着应对方法,而我回到了我的房间。
我盯了黑着的屏幕一会,随后呼唤了他的名字。出乎我意料的是屏幕亮了起来,泉深司出现在屏幕那头。
“下午好,龙宫。”他说。
我想说我压力很大,但我还是没开口。我问他两年前他消失的事,又问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前者他不紧不慢地回答了,后者他微笑着略过。我有点不满,他应该是看出来了。所以他说:
“你赢了之后再告诉你。”
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在蒙我。
但是,我的日记,我感觉我还能多活一会。
直到我赢。
龙宫 透 第一天日记
说起来我也很久没有写过日记之类的东西了,日记君,请多多指教咯。
说来惭愧,今天其实并不是接下来的内容中的“第一天”所发生的,我现在处于游戏开始的时间轴中的“第二天早晨”,坐在书桌边写下的这段文字。
简单来说这只是一场会很快结束的推理游戏,大家一起玩,直到最后出现赢家。并不是困难的游戏,而我并不认为我会很快出局。
其实日记本前正放着一件东西,我很在意它。
这毕竟是我的“身份”。
昨天从大厅那里拿到了让我们确定自身阵营的东西。我把它放在手心里的时候感觉它带着股寒气,好像在说“你马上就要死了”。我没有看别人的反应,但我觉得他们应该和我一样不安。
请和我一样不安吧,拜托了。
昨天自醒来起我就头痛个不停,规则倒是好好地记下了,但我试图寻找漏洞的时候却一无所获。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这样安慰自己。
不过能听到那个声音才是给了我很大安慰。
虽然不知道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我想我要是赢得游戏说不定就能知道他在这里的原因了呢?
这样想着的我最终走到了目的地:厨房。
它让我能安心想些事情,我喜欢它干净整洁的白色大理石料理台和摆放整齐数目众多的刀具。在这里我见到了不少习惯用的牌子,甚至是美乃滋也一样。这发现让我当时欣喜无比,就像回到自己家中的厨房。即使食材大多是冷鲜的我也没太在意,我并没有去分配给自己的房间,而是在厨房中度过了直到中午的数小时。
我还是根据自己的习惯仔细准备了午餐,像是欧美人那样潦草地吃个三明治解决可不是我一贯的风格,更何况总不能让一起玩游戏的大家第一天什么都不吃。
腌着鸡肉的时候那位年龄很小的女孩子跑进了厨房,她看到我时皱着眉满脸不高兴的样子,张口就给了我年龄上的重击,她问大叔我在这里做什么。
……大叔透如实回答了。
接着她吵着要吃东西,我手边也只有泡在料酒里的生鸡肉和别的什么半生不熟还不能吃的半成品,于是用袋装的饼干抹上果酱放上水果给了她,没想到这种小小的甜食还挺受她欢迎。
……不过我真的老了吗?听她一声一个“大叔”,我真是好受伤啊。
烹饪时间依旧是那么愉快,因为私心,我煮了自己喜爱的罗宋汤,意大利面的酱汁也调配地很好。我是准备在这一天款待大家的,但是走进厨房大概是想做点吃的的柳小梅显然是被下了一跳,并表示不用那么齐全。也是,现在想来真是小题大作了?
午餐时间足够愉快,很多人都选择在厨房的餐桌边解决午饭,让我准备的食物派上了很大用场,当然那位名叫我妻真二的少年对于罗宋汤好像很谨慎,连问了两次有没有放洋葱。那位数学老师也是非常拘谨地说了“谢谢”。名叫夏夜夜的来要饼干的女孩子似乎非常乐于在餐桌上搞恶作剧,不过被旁边浅蓝发的少年多次制止了。
大家其实关系不错嘛。
只有似乎叫龙少的年轻人没有来吃饭,那个叫柳小梅的女士看起来很担心他。我当时的印象就只是年轻人听完规则后踹倒椅子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然后愤然转身离开的样子。我想他那时还在房间里呆着。
下午的时候有天海家的女仆帮忙收拾了碗盘,顺便打扫了厨房。
我感到头痛有些加重,也开始疲惫,但并不想回到房间,于是呆在厨房做些削水果之类的小事。夏夜夜也没有走,在旁边吵吵闹闹,精力旺盛的样子。那个浅蓝色头发的少年名叫季十一,他也没有离开,我在烤制小甜饼的时候和他交谈着,感觉他是个条理清晰的人。如果有他帮助是不是能赢得游戏呢?只可惜现在游戏刚刚开始,就算我们两人怎么讨论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晚饭前天海猫屋与柳小梅都有来帮忙,使得我一个人的负担减轻不少,真是十分感谢她们。柳小梅似乎与龙少认识,按她所说的,我准备了符合多金大少爷口味的食物,不过也并不难做就是了。当然并不只是给他一人准备的。
晚餐时间终于见到了面色不善的龙少,他对于我们准备的海参与配米饭的酱汁都没什么意见,看来是过关了。心里不由得轻松起来了呢。当然鲍鱼不够新鲜当然口感大打折扣,龙少本人有些不满也是没什么办法的。
接下来就是最难过的投票时间了,那时候我却头痛更烈了,脾气好像也浮躁不少,在此我得道歉,实在是对不起。龙少好像对这个游戏非常不满,挑衅似的发言让我们在讨论时焦头烂额。
最后其实是看着名字随便投的票,却没想到票死了那个胖次爱好者。
心怀歉意的我决定亲自下手了结他,他倒是挺平静的,说着“晚上飘去你房间放满蓝白胖次”这样的话。真抱歉,我更喜欢深红色的。
结果结束时我已经头痛难忍,最后的讨论也没怎么参与就草草下了决断回房间,感觉自己浑身都冒出了腾腾杀气,貌似把同伴们吓得不轻。今天早上看过我昨晚列下的表格还是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其中的错误也及时修改过来了。
我想也是时候去准备早饭了。
顺带一提,大家度过了一个平安夜。
初章 • 月祭
直到现在纯血也没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自己居住的贝兰卡居然失去动力从天上掉下来了什么的,简直就像做梦一样——或者说这整个事件都透着一股不真实感——他自己并没去确认供给能源的艾诺瑟德矿石是否出现了事故,但也能猜测出这次的异变导致周边的矿石全部被破坏了之类的事。
其直接导致自己无家可归。
说是现在无家可归其实早就是这样了,在王城坠落前自己所居住的房子也不过是个可以睡觉的地方而已。数十年前毕竟是自己主动与家族脱离关系的,混到这个地步也并不能说不是自作自受,明明只要依靠家族势力就能过上一辈子贵族生活,当时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坚决离开的呢。
真是搞不懂啊。
纯血抹了一把手臂上的血,环顾四周这曾被称为“贝兰卡”的废墟。这里本不该如此寂静的,几个小时前还在进行月祭,虽然纯血本身无法理解这种崇拜虚无构成的信仰的行为,但这个祭奠的确给全城的人民带来了欢乐——现在来看完全就是灭亡前的盛大嘛。
崇拜创世的神,最终却带来了覆灭?这究竟是怎样可笑的发展呢?
他走在那片曾经可以容他睡觉的地方,这里和别处并无不同,断壁残垣完全看不出先前的样子。恐怕房间里的东西也大多无法使用了吧。不过在确定这一点前纯血还是打算做些尝试。
他第二次发动异能,不远处几乎半干涸的血滩都骚动起来,被一股尚不明确的力量吸引到狐狸身边,在他手中凝结变化成一支有着平坦枪头的红色长枪。狐狸纠结地看了看它,最终还是下定决心把它当铲子使。
狐狸那颜色鲜艳的大尾巴无聊地甩动着,伴随着挖掘的动作一晃一晃。
越挖越不爽。
到底为什么自己要在这干这种事啊。狐狸感觉自己额头的青筋都要爆起来了,本身耐力就不佳,勉强铲了几下就不想动了。
大尾巴愤怒地甩来甩去。
啊,一定是那个家伙的错!
狐狸抹掉脸上沾上的灰尘,狠狠地一枪戳进曾经是墙板的东西。
那是个从没见过的物种,背着膜翼,头上长角的貌似是雄性的生物,身边有条分明是白骨却可以活动的蛇。
异能“冈格尼尔”在对战里完全没占到什么好处,那头生物总是要么太远要么太近,血枪完全戳不到他。再加上那些释放速度极快的魔法爆弹,着实有些棘手。当然这些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如果这样就能压制他,那也太愧对自身的血统,也太污蔑他的“冈格尼尔”了。让这一切不利的是对方剑上的黑雾,被遮掩视线大大扰乱了他,加上被裹在里面时浑身的细小疼痛,简直就像被蚊子包围时似的,焦虑地想要用尾巴甩开它们。
焦虑之下无智商,虽然本身就没残存多少。
纯血干了件现在想起来简直尴尬地想把脸埋在尾巴里的事——用枪杆砸向对方的剑刃。(想起那支本身就因血液不足而格外纤细的枪杆撞在剑锋上断成两截的样子,还有那头生物惊讶的神色,他抽出长枪又在地上戳了几个窟窿。)
还有自己到底是为什么直接放弃了血枪而和带着剑+会魔法+有黑雾扰乱的对手拼肉搏的啊——总在对战后捡起自己的脑子实在不是什么好习惯——虽然借此机会发现那条骨蛇其实是(一条会说话的)尾巴,并使用了“拉扯”技能充分报复,紧接着的魔法弹被自己侥幸躲开,也无法忽视自己战术上的严重失误——应该始终用中距离周旋的。
他蹲下来揉乱了头发,尖耳朵支棱着。
然后?然后自己就跑了。
可恶,如果坚持使用异能的话根本就不会出现这种落荒而逃的情况啦。
当然现在说什么都没用——看对方似乎打算继续,自己就落跑了,什么的。
纯血几乎是沮丧地拾起长枪,打算继续寻找那些昂贵的皮毛护养素。
对了,下次再见到那头家伙,就再拽他的尾巴好了。
姓名:Sangue(纯血)
身高:187cm
年龄:外貌年龄24岁,实际48岁
种族:兽人(赤狐)
职业:枪兵
副业:镶嵌师
是否信仰女神:否
态度:开拓者
性格:智商很低,智商很低,因为很重要所以要再说一次智商很低。话少,有些孤僻,不太喜欢与人交流的样子,其实是不善言语,词汇量超小。稍微有点不会看气氛,难以注意到他人态度的变化。基本依赖直觉判断他人,待人诚实。轻度味痴。视力很好,色感奇佳。喜欢闪闪发光的东西和毛茸茸的东西喜欢的不得了——似乎是本能——闲着的时候喜欢玩毛茸茸的东西,如果没有的话就会玩自己的大尾巴。平常就喜欢做些首饰之类的小玩意。
家世:父亲曾是出名残暴的军人,遗传了父亲的暴力指数,总是破坏力惊人。幼年时父亲死去留下遗产。有一弟一妹,弟弟继承家业,妹妹失踪。自己脱离家族四处狩猎恶魔。全家都不信神,于是这次也不相信有什么女神能带来救赎。
异能:冈格尼尔
描述:能将一切流出体表的血液(包括他人的)凝聚成长枪使用。
战斗风格:使用冈格尼尔进行中距离攻击,不排除投掷的可能。基本不会使用魔法。没有血液可使用时使用肉搏,力气很大,喜欢攻击头部。被抓/拽/揪尾巴会暴走。
魔力:C
力量:A
耐久:C+
敏捷:B+
生命:B
第三日
(笔迹潦草)
没有BLOG的第三天。
日常问候。
爸爸,妈妈,今天我也有好好做祷告。上帝保佑我,我一张卡都没掉,看起来幸存几率还挺大的,那么上帝请继续保佑我到游戏结束。
游戏很无聊,太无聊了。没有药片我没办法正常思考,他们说了什么?管他呢。我大概是随便投给了谁,这也管他呢?
我太无礼了,抱歉。
没办法思考,只有做饭的时候感到自己还活着。
我还活着,我这种人居然还活着。
做午饭的时候大概还是清醒点的,这里的刀片很薄,给水果削皮的时候感觉很舒服,清洗的时候水流在银色的刀刃上也很漂亮。或许我可以买柄新的水果刀?当然,我很喜欢我的瓷刀,她是我的厨房里的小公主,乳白的刀身,有着规则纹路的刃,还有鲜艳的草绿色刀柄。
漂亮的我的小公主,现在怎么样了?
还有我的料理台,我每天都会好好整理擦洗她,抹去上面的水渍和残余的原料,摆放好我所有可爱的厨具,看着她整洁如新。已经三天了,三天没有碰过她的炉灶和烤箱了。
好痛苦
好痛苦 好痛苦
好痛苦
(撕毁的痕迹)
第四日
(恢复了整齐的文字)
今天我感觉好多了,看了看昨天的日记,真是令人难堪的无礼与混乱,很多事情也没有说明。
继续要进行日常的问候呢。
爸爸,妈妈,现在是游戏进行的第四天。非常抱歉,今天的礼拜没有去教堂,您们在那里等了我很久吗?这实在是我的疏忽,希望上帝也原谅我没有去进行礼拜。您们拨通我的电话了吗?现在是否感到焦急呢?可是很抱歉我依旧不能与您们联络,这实在是我的不是,请容许我之后向您们道歉。
昨天我的情况实在不太好,但也幸亏了久坂先生的镇定剂,小睡了一会,否则晚上的投票时间就会失态了吧。
让我惊讶的是久坂先生是一位医生,似乎还带着药箱的样子,对他来说这药箱也是种安慰吧?不过和他关系很好的浜田先生出局了,他应该还是很难过的吧?只是我昨天有些难以集中注意力,因此他的状况我记得并不太清楚——实在抱歉呢。
出乎意料的,今天我并没有使用任何药剂,感觉却比前两天好的多了呢?这实在是个好的开始,或许我将来不用每天服药也可以恢复正常了呢?想到这点我有些开心了呢。
晚饭后我和天海小姐一起洗了餐具,只是她叼着还在燃烧的香烟一边擦盘子,令我触目惊心。烟灰掉在盘子上了吧?我好像确实……好像是看到了。真伤神呢,明天早上重新洗一遍好了。
关于游戏的进度。今天早上的时候知道了,津岛先生的狗——黑旋风——因为违规死在了杂物间。真是令人叹息。而今晚我们票了夏天天,总觉得她疑点很多呢。就在刚刚,我还听到了枪声,不过是很遥远的、隐约的声响,所以应该是发生在楼下的吧?二楼的五位已经有谁被狼人杀了吗?已知的只有一张卡的是夏天天与望月,是否就是他们之一被杀了呢?明早就会知道了呢。
而有一件事我非常的在意。
今天在削饭后水果前,找刀子的时候,我居然看到了我熟悉的瓷刀,而不是昨天注意到的钢刀。我像之前那样削了水果,可总觉得怪怪的,手感和我熟悉的瓷刀一样,那乳白的刀刃、鲜绿的刀柄,我不会认错的。
但我居然觉得这样也不错,因为这熟悉的感觉让我非常安心,昨天的慌张都一扫而空了。
总觉得没做什么却很累,先睡觉吧。
明天的早餐就做培根蛋卷吧。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