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还是赶到了死线!
啊哈哈哈哈恭喜我!我现在是个合格的死线战士了!【不
助攻了大小姐ww
擅自响应了柳生真的抱歉【鞠躬
可能有ooc...orz
1531字
今天也是个好天气呢。
Elias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对着下午灿烂的阳光想。
因为“儿砸你别妨碍粑粑麻麻给你生个小弟弟/妹妹”这种让人哭笑不得的理由而被遣送出瑞士的外婆家,还不如外婆自己的解释“爸爸妈妈担心外婆年纪大了,想让外婆休息”这种更加让人信服。
结果,现在的情况又变成了除了学费的生活费必须要自己去赚的情况,父母还美名其曰“社会体验”,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家的产业还是安安稳稳地运行着,Elias几乎要怀疑自己家是不是出了什么经济问题。
于是,现在Elias在离自己新转的学校不远的咖啡厅打工。
亚麻发色的少年在自己学校挺受欢迎的,因为就算是合资学校,真正的外国人也不大多。
言归正传,为了不让自己的未婚妻——或者说是未婚夫奥斯德吃醋,Elias只好多打几份工,尽量避开学校里的迷妹们。
少年叹了一口气,拄着自己正在扫地的扫帚,远远地向着咖啡馆窗边的那一桌窃窃私语朝这边看着的女生看去。
啊,她们又点了一份单。
啊对了,奥斯德就是个男生,是Elias的热恋对象兼未婚夫。
绿瞳少年又叹了一口气,在深绿色的围裙上擦了擦手,拿出了点单板,向她们走去。
“请问,你们需要些什么?”
结束这一天的工作,太阳已经在地平线上摇摇欲坠了。
橘色的阳光洒在咖啡馆白色的桌椅上,和咖啡的香气一起蒸腾出温柔的味道。
Elias卷起自己的衬衫袖子,捏了捏自己酸疼的脖子,叹出了自己今天的第三十四口气。
已经有点上了年纪的店长发福的脸上满是笑意:“Elias君明天也要加油啊。”
少年礼貌地微笑着鞠躬:“是的,多谢您今天的照顾了。”
他的公寓里学校挺近的,幸亏公寓的租金不是自己负担,否则就打三份工怎么可能支持自己的日常开销。
Elias看着自己这个月的账单,今天第一次满意地点点头,三份工作已经绰绰有余,可以考虑一些其它的事情了。
比如说...
社团?
少年支着下巴,想起了昨天放学时看见的一份告示。
也许,唱唱歌也不错?
然后现在他就被迫坐在了土豪大小姐枢木瞳租下的会议室里了。
明明自己只是说了对唱歌社团有点兴趣...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Elias有点困扰,这到底是个什么事啊。
“所以,坐在这里的就是我们社团目前为止的所有成员吗?”16岁的任性大小姐站在长会议桌的最前端,“那么,我们就...”
“我...只是有意向而已,还没有决定加入啊...?!”Elias作为学长根本不好意思扯下脸向大小姐发火,而且他本来就不是那样的人。
按奥斯德的话来说,“温柔的Elias才让人喜欢啊”。
大小姐停顿都没停:“...开始想组合的名字吧。我会带领你们走上正确的道路!我知道有个全日本高校的歌唱组合比赛,我们要向冠军进军!就这样,大家有什么疑问吗?”
Elias:“我......”
“嗯,很好,大家有什么关于组合名字的建议吗?”
......被完全无视了,啊。
Elias有点抑郁,头上可见地飘着乌云。
坐在少年旁边浅绿色头发女孩同情地看了他一眼,主动伸出手:“你好,我是柳生爱,叫我爱就行,以后...就请多指教了。”
在外面少年还是保持自己翩翩有礼的公子姿态:“我是Elias Zimmer,来自瑞士的留学生,以后也请多指教了,爱。”
“喂,你们两个有在好好听吗?”橙发大小姐的声音又不讲理地在前面响起,但是居然在两人都做过自我介绍以后再出现。
原来大小姐还是挺有礼貌的嘛...?
少年有点出神,开始光明正大发起了呆。
“哦对了还有,我有想追求的人了哦,你们以后就给我助攻吧!”
.......
啥?!
少年的长鬓角在空气中猛地划过一道弧线。
他向前扑了下,脸差点直接着陆在红色的实木长桌上。
弹簧转椅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少年揉揉自己的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站在另一端的棕色眼睛女孩。
“怎么啦,有意见?!”女孩此时也不像刚刚那么霸道了,白皙的脸上慢慢浮上一丝红晕。
虽然语气还是那么大小姐。
“不...没事。”Elias头痛似的揉揉额角。
这种事情也只有你才能说出来吧...?话说居然一点也没违和感呢...大小姐的大小姐气场好强...
Elias·完全平民气场·大少·Zimmer如此想道。
不过...就算这样,感觉这个队长...
还蛮有趣的。
少年绿色的眸子弯了弯,笑意盈盈地想。
请多指教了哦,大家!
我我我会填坑的...因为头好痛所以估计写完就赶不上血字了呜呜呜QAQ
把雾山互动回来啦!
我真是超烦【x
——所有的一切都来自于命运的洪流。
鹤球不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只是不能一下子反应过来。
不过相对于不能这个词,也许用不想比较合适。
不想思考自己所处何地,不想思考自己的动作,不想拒绝来自命运的要求。
来自命运的要求,也是命令。
因为他对自己的生活和生命是厌倦的。
因为厌倦,所以不想思考;但是因为必须思考,他厌倦生命。
无所谓啊,这都是命运。
一切的一切,都来自于,命运的洪流。
他不惧怕死亡,他只是惧怕死亡之前的未知与迷雾。
在不知所谓的地方,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这不是更讽刺吗。
所以他要活下去。
不管怎样,活下去。
也许这一切是矛盾的,但是他的世界存在于悖论和矛盾之上。
他称这一切为有序的世界。
有序即为无序。
生命等于死亡。
他无差别对待所有事,包括生命和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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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寓里,鹤球的邻居的邻居是一个小女孩。
说是邻居的邻居,是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住在612的住户。
“是...怎么回事?”
他对着房间里的空气问出了这个问题,当然,并没有人回答他。
静静悬浮在房间里的,只有太阳照射下闪闪发亮的尘埃。
出太阳了啊。
鹤球走到窗边,对着金红色的阳光伸了个懒腰。
久违的好天气。
今天,也要好好活下来呢。
事与愿违是肯定的,这都是小说主角的特殊技能——
鹤球盯着墙上的血字五分钟,心里慢慢浮出这句话来。
不过,我是主角吗?啊,话说这个时候,是应该下楼集合吧...
毕竟经历过一次血字,上次没有下楼一直睡到血字开始的鹤球总算吸取了一些经验。
就算心里再怎么不在意,被人在关乎生命的情况下无视也是让鹤球非常无奈的。
毕竟自己还是想要活下去的,不是吗?
等到金发青年磨磨蹭蹭地穿好衣服走进电梯的时候,已经是大半个小时之后了。
电梯里理所当然地没有人。
这个时候,有人才怪了吧...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的焦点却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电梯门开了。
公寓不大的大厅里,小小的咖啡桌前,挤满了人。鹤球是最后一个到的,所有的目光都在他身上探究的感觉让他不自觉觉得难受,只好做了自我介绍:“你们好...我是鹤球,住在611。”虽然慢了半拍。
“是你啊。”沙发上传来了慢条斯理的声音。
鹤球思考了十秒这个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他转过身去。
“啊,那个电梯里的...”叫什么来着?
“雾山。”蒙着眼睛的少年端坐在沙发上,微笑着看向青年的方向,虽然,不能称为看吧。
“哦对了!雾山!”鹤球把记忆过滤了一遍,终于想起来了汉服少年的名字,不过好像完全忽视了少年的回复。
原本正在讨论的住户们因为鹤球的到来而安静,现在又继续开始讨论。鹤球专心地听着,大概理解了任务的流程。
“上帝祝福我别在这里死了。”青年嘟囔着取出自己的十字架项链。
愿主佑我。
就算我如今身在地狱。
❤❤❤结婚啦!
下次写全过程嗯w
真是自己看看都被甜死x
这回就只是小段子啦ww但是先存个脑洞【no
不知不觉,就那么久了呢。
Elias看着镜子里那个穿着白色西装的自己,强迫般深呼吸。
心脏跳得更快了些。
他最后一次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和胸花。
不行,抑制不了。
心跳加速中。
...不知道奥斯德的心情,会和自己一样吗?
忐忑不安的求婚一定是自己这辈子最大的败笔,但是是自己这一生最好的回忆。
青年的唇角弯出了一个甜蜜的弧度。
——幸好遇到了你。
他站在红色地毯的那一端,期待又紧张地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My dear.
教堂深栗色的大门被缓缓推开。
Do you want to share rest of your life with me?
纯白色的皮鞋踏上了铺满玫瑰的品红色地毯,看起来不怎么柔软的表面显而没有阻挡着来人的步伐。
近了。
...Of course.
深棕色的鸦羽柔滑地垂在主人的背后。
Elias微微笑了起来,所有的忐忑或是紧张在此时都消失无踪。
因为你来了。
Yes, I do.
青年执起来人戴着手套的双手,轻轻在上面落下一个吻。
奥斯德的脸微微红了起来。
他们都转身向着神父,但是彼此的眼里只剩下对方。
心里有什么东西,满得快溢了出来。
“...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
年老的神父穿着一袭长袍,微笑地看着面前的这一对新人。
“是的,我愿意。”
愿意分享自己的生活给你,甚至是自己的生命。
“...那么我已见证你们互相发誓爱对方,我感到万分喜悦向在坐各位宣布你们为夫夫,现在你们可以亲吻了。”
最古老的誓言。
Elias笑着捧住已经比他矮一点的奥斯德的脸,吻了下去。
双唇碰撞。
感谢上帝,让我遇到了你。
我爱你。
随便写了点...关于初遇的事情【。
字少别介意【跪
啊啊啊没文力怎么破!!!
Christian Mönchengladbach收了手中的牌,向台下鞠了个躬。
银灰色的卷发胡乱翘着,扎成的短辫在肩上弯了一个俏皮的弧度。青年只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色长裤,但是在灯光的照耀下,如同圣袍一般闪着微微的光。脸上也带着微微的红晕,微笑仿佛天使。
——虽然他是个恶魔。
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夜晚的E城永远是个不夜城。
这么说虽然有点矛盾,但是事实就是这样。作为国内沿海的繁华一线城市,在夜里闪烁的灯光几乎和日光无异。
绿眼睛的青年在马路上走着。
表演时候脸上永远带着的微笑消失了,面无表情的他就算没有变装也让人猜想不到他就是那个在舞台上的狂热魔术师。板着脸的他更像是从外国来的某个投资商,为着上百万的合同而困扰。
他停住了脚步,转过头看着街边的一家小小的店。
夜风里飘来了芒果慕斯的味道。
...甜品?
Christian轻轻吸了口气。
久违了啊。
他转过身,向街角走去。
那家小小的甜品店没有名字。
Christian几乎不用仰头就能看到门上小小的牌子:“OPEN”
现在已经快凌晨三点了...还开着的甜品店可不多。
木门被轻轻推开,静谧的室内居然也没有开灯。清甜的香气满溢在室内温暖的空气中,青年的鼻翼动了动。
也是木质的柜台上摆放着牛奶布丁和芒果慕斯蛋糕,引诱着客人的胃。
Christian不禁向精致的青色瓷盘伸出手去。
“喂,在没有我允许的时候,可以不要乱动店里的食物吗?”
少女的声音在半空中响起。
不是清脆如珠落玉盘的声音,也不是时下很受欢迎的软妹音,就是普通女孩子的声音,但是带着一种莫名的活力,让人的心情在不知不觉中好起来。
青年已经在脑子中想象出了女孩的样子。
一定是长头发...大概还扎个辫子...?肯定是漆黑的颜色,有点丝绸的质感;眼睛一定是亮亮的,像颗星星。
他转过身,向暗绿色的桌子上看去。
女孩飘在半空中——
对,就是飘着。
如他所愿的乌木色头发扎成了蝎尾,柔顺地垂在女孩的身后;星辰般闪耀的黑色眼睛一下子就能让并不是非常出彩的外貌一下子变得光彩照人。少女是瓜子脸,但是上面还未褪去的婴儿肥让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更幼了些。
“喂,和你说话呢!那边那只大狼!”女孩大声地叫了起来,“你知不知道这样很不礼貌?”
Christian微微笑了起来:“抱歉...这是你的领地?”
“当然了!”女孩审视般打量着银灰色头发的狼人,他的绿色眼睛在黑暗的店里显得格外亮,但是,意外地,没有攻击性。
“你好...我的名字是Christian Mönchengladbach,叫我Chris就行了。”一瞬间就洞察了女孩固执守旧的个性,Christian后退了一步,向女孩行了一个古欧洲最绅士的礼节,并且正式介绍了自己,“来自...N城的狼人。”
女孩好像有点不情愿的样子,向下压了压自己有点古怪的红白色裙摆,也向Christian行了个礼:“我的名字是未云。”
“哦你好未云!”青年狼人的微笑一下子灿烂了,洁白的虎牙在黑暗中也能看出来,“那我们现在就是朋友啦!”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真的好自来熟哦。”
——来自无奈的少女,不,未云。
maya我自己都要被甜死了
画风突变请注意【x
可能有ooc...qwq见谅
1563字
——也许,宿命的邂逅就是在冲锋陷阵之后,一瞬间缴械投降。
君挽最近摊上了一桩大生意。
好吧,对于现在算得上土豪的君挽来说,也不算什么大生意。
但是,重点是,向君·土豪·汤姆苏·挽订购大批军火的黑帮头子,是个女的。
据说长得还不错。
大龄未婚男青年君挽就被商团里的长老级人物要求亲自出马,也就是所谓的,相亲。
君挽觉得很苦恼。
但是没办法,去就去吧,反正到时候就说那女孩不合自己心意什么的。独身主义者君挽如此想道。
但是不久就被自打脸,妥妥的。
“云来酒楼?”君挽有点诧异地听着手下的报告。突然改了地点的交接,而且不是一家特别红火的酒楼,让君挽这个老狐狸起了疑心。
“是。还有一件事,不知当不当说。”立在君挽面前的黑衣男子迟疑了一会。
君挽呷了一口茶,他一直喜欢西湖龙井,就在自己的地盘产的。
“无妨,但说无事。”
“黎...便是今晚的那个,惹上了上海的一个黑帮,正打着,估计因为这事才向我们定的军火。”君挽最得力的手下如此汇报。
君挽端着青瓷茶杯的手顿了一顿,唇角笑容未变,眼里倒是又染上了几分:“无事,今晚照去不误。”
“是。”
君挽心情很好地又呷了口茶,“对了,多带点人手。”
“......是。”
是夜。
约好的六点早就过了,站在一旁的黑衣副手也有点急:“ 先生,现在都七点了,这...”
“不着急。”君挽慢条斯理地拈起一块桂花糕咬了一小口。
味道还不错,不甜腻,清甜可口。
外面不知何时有乒乒乓乓的桌椅碰撞声响起,副手明显警惕了起来。
“没事,”君挽含笑拍了拍他的肩,“让今个儿来的都出去应付,不必担心。”
仍是一副散漫不着调的声音,带了一点异域口音。
“是。”副手不敢违抗,端端正正走着出了门,还不忘把门关严实。
君挽撩开袖子,捉起崭新的红木筷子笑道:“这桌子菜可都是为你准备的,凉了味道就差了。”
拇指食指和中指上竟绑着几圈绷带。
仅是掩着的窗户发出了吱嘎的响声,窗框倒是精致,雕了几只蝙蝠,但是片刻便被毫不留情地踩了上去,平白遭了一趟罪。
“唔,菜倒是不错,就是凉了。”
桌子对面另一双红木筷子被大大咧咧地撩起来夹了口菜。
从窗户进来的这位,就是今晚另一个主角,黎。
同样是一头长发, 乌木色直接区别于君挽的栗色,女人在脑后给它束了一个蝴蝶结。鼻梁上还架着一副墨镜,穿的是时下最时髦的黑西装。架着个二郎腿,黑道头头的气势倒是挺足。
君挽温文尔雅地搁下了筷子,手重新拢到袖子里,算是不怎么礼貌地看着黎吃饭夹菜。
黎也不关心,仍旧该吃啥吃啥,一副汉子样。
等到黎搁下手中的筷子,一点也不淑女地伸了个懒腰,外面的碰撞声和枪声也差不多歇了。
君挽又端了杯茶,指尖好悬掐了块今天白天新鲜从帝都运到杭城的豌豆黄,也不吃,就时不时抿口茶。
黎停了筷之后就托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盯着君挽看,他也不恼,就这么端坐着。
一时无话。
门猛地被推开:“先生,还是没看见...”待副手看清房内的一切之后,塞塞地无语了。
君挽终于不再研究手里头那块泛着秋色的豌豆黄,抬起头对着副手微笑了一下:“把东西拿进来。”
“...是。”
“喂。”等了副手退出房去,黎站起身来隔着梨木桌对君挽说,“你这人挺有趣。”个子挺高挑,快有一米七了吧。
君挽听了这句好像轻薄一般的话,还是微微笑着:“多谢夸奖。”
黎把胳膊交叠在胸前,随口问道:“多大?你这是外国人?混血?”
“明年春天就该二十一了,”君挽居然老老实实地报了年纪,“一半俄国血统,四分之一满清的。”
“哟,居然比我还小一岁。”黎看了看君挽,表情倒是不怎么吃惊。
门又被叩了叩。
君挽也站起了身,笑眯眯地,没有回话,先一步向门口走去。
“喂。”黎没动,但是叫住了马上要走出门的君挽。
君挽一转身,胸前就被顶了一刀鞘。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摸出来的匕首。
“你不错啊,下次再来找你买家伙。”黎的声音其实十分爽利,只不过她懒懒散散的样子实在让人提不起精神。
君挽蓝色的眼睛里盛满笑意,他故作文雅地甩了甩袖子鞠了个躬:“随时恭候。”
——只不过是一场战争罢了。
甜死个人www
我也可以逗比的!!!!!
下次再回忆杀
下次一定要分篇!【握拳【x
1407字(。
诶...好黑哦。
身体在不知道什么液体之中沉沉浮浮的,顾景恒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晕船。
这里是哪里啊到底?!我都快吐了啦!谁快把我救出去!!顾景恒搜索着自己的记忆,发现不知道哪里出现了记忆断层。
黑漆漆的,如同悬崖一般的记忆断层。
在万丈深渊的底下,是缺失的记忆。
他努力地去想,但是时间从不知哪里就停止了。
最后片刻的记忆是一个陌生又熟悉的青年男人朝自己举起了一只手,脸上流着泪,旁边还有不知谁的撕心裂肺的哭声。
然后就是现在这个被封闭在球状物体内而且大概在水上漂浮的情况。
好像脑子里还被塞了一大堆其它的记忆。
咦?
摇摇晃晃的感觉停止了。
啊太好了...顾景恒松了口气,不过现在这个媲美马车的感觉有点...
算了,总比晕船好。
顾景恒压制住了自己翻腾的胃部,试着站起来。
这个圆形的容器实在太小了,185的人蜷缩在里面才刚刚好。里面光线倒是不错,至少能看见自己的手指。
看了看现在自己的情况,顾景恒默默捂脸。
自己居然只穿了一条黑色的大胖次!眼镜倒是戴着但是有什么用啊摔!!幸亏有肌肉...他欣慰地捏了捏自己还没消下去的四块腹肌。
等等歪楼了!
不过歪了也没什么大关系,因为现在外面的震动终于停了。
他伸展了一下身子,居然简简单单就破开了...壳?
什么玩意?!
咦咦咦自己居然在长大?!这里的空气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顾景恒紧张地捏了捏自己手臂的骨骼,专业前·法医的职业素养告诉他他现在的身体虽然像仙境里的爱丽丝一样在不停地长大,但是骨骼和肌肉状态都不错。
嗯,是很好。
下一刻他就掉进了一个全部都是水的浴缸里。
幸亏只穿了一条胖次...
旁边浑身雪白的喵星人不屑地冲着浴缸里塞得满满当当的男人喵了一声。
哼,愚蠢的入浴剂人类!
浴缸明显是给一般的女/男性用的,顾景恒185的身材虽然不是那么瘦弱,但是水哗啦一声还是哗啦一声从浴缸里溢了出来。
顾景恒看着湿透了的胖次勾勒出的形状,陷入了沉默。
然后立刻过去把门锁上了。
浴缸里漂浮着两块半圆形的塑料壳,顾景恒捏起来看了看,是商场里卖的那种扭蛋壳无误。
我...就是从这里出来的?
白猫迈着小小的步子优雅地沿着水池边走了过来,再无比优雅的衔起那两片扭蛋残骸,优雅地走了。
顾景恒盯着看着,有点反应不过来。
浴室半透明的玻璃门外发出了好像开门的声音,一个算高的女孩身影映在了门上。
门锁的栓子与门套发出了叽叽嘎嘎的刺耳响声,接着就是那女孩急切地拍打门的声音:“开门啊!再不开门小心我使用暴力!”
“女孩子使用暴力不好...”虽然自己这么碎碎念着,但是顾景恒还是过去把门打开了。
女孩正用力地推着磨砂的玻璃。
“哇啊!”
两人叠在了一块。
顾景恒发现身上的女孩蹭了蹭自己。
如同小动物一般柔软的头发蹭着自己赤裸的胸膛,淡金色的,在自然光下闪烁着。
他的脸不自觉红了红。
“喂,你还不起来啊。”他粗鲁地推了推身上的女孩——虽说有点粗鲁,但是没使什么劲。
女孩抬起了头,蔚蓝色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顾景恒看。
他现在觉得自己的脖子都红了,特别现在没穿衣服,看得肯定特别清楚吧。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顾景恒粗声粗气地对待一直趴在身上的少女。
“你...就是哥哥?”少女柔软的声线直接击中了顾景恒的爱弟弟妹妹·心。
虽然是这样,但是顾景恒仍然不怎么友好(那当然只是表面现象)地说话:“是啊有问题么?!”这个回答是通过脑海里新的知识,也是那段莫名其妙的记忆得出的。
“kiss。”
少女如同声音一样柔软的薄唇已经压到红彤彤的脸上了。
顾景恒想起来一件事,他以前的弟弟也经常说,亲人之间要互相亲亲。
啊,现在不是红彤彤,是火烧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