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到第三阶段了,然后我和ll才有空开始搞外遇,哦不相遇
我感到一丝惭愧
但是至少我开始填坑了
http://www.xiami.com/song/3552079?spm=a1z1s.6626001.229054121.267.vp2ED3
推荐BGM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只是自己最近在看的动漫……
大概会用交换视角接龙的方式来完成这一对cp的故事
————————————————————————
夭寿啦!西班牙人和中国人在日本谈恋爱!
刚拿到对方资料的时候,南钟的内心大概是崩溃的吧,双手紧攥着,紧张的时候就会扯衣角的小习惯又被带出来了,衣角被捏得皱不拉几地,连带着手里的资料也变得皱皱巴巴。
好吧静下心来我们好好看看对方的资料。来,南钟,把手松开,摊好资料,把视线从国籍上移开,往下看看。
天哪居然还是造型设计系的,说着南钟看了看自己穿着简单的优x库的T恤和热爱的N*KE运动长裤感到了两人肯定合不来,单从审美来说。脑内也脑补出了一个穿着时尚的西班牙人。
“Adonis……”这个名字要怎么读啊……
南钟的英文并不是很好,即使旁边用日文片假名写出了拼法,她也只能磕磕绊绊地读到:“呃…呃抖你死?”
在身后寻找南钟的Adonis脸上一僵,对于面前这个小女孩把他的名字读得支离破碎很不是滋味。
“Adonis,应该这么读。”Adonis伸出手拍拍对方的肩膀示意她转过身来,没有想到对方是一个眉目清秀,带着一丝英气的少女。
突然之间被拍了拍肩膀,南钟一慌张就把背后的剑一个甩手提到身前摆出了格斗的姿势,对着Adonis慌了神地用中文喊着:“你别过来!小心我打你!”
Adonis当然听不懂中文,眼中看到的就是南钟双手抓剑一脸惶恐地头上冒出了一个对话框写着“&@#(…@(#!(@”
“……南钟小姐?”Adonis操着标准的日文问到。
南钟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把剑背好90度大鞠躬表示自己的歉意,等抬起头好好打量Adonis真人,内心更加崩溃了。
剑套的背带被南钟狠狠地捏住。
长发。
披肩外套。
看起来是紧身上衣。
这不是基佬,不,骚包标配吗!
“初次见面,我叫南钟,中国人。”南钟恍惚过来也用着日文回答到。
“还,还真是有趣呢,西班牙人要和中国人在日本要求强制恋爱,呃,哈哈。”
这样说起来还真的是极其有趣呢。
“……我们,我们没有必要那么快去了解对方吧。”南钟抱歉地笑笑,“如,如果今天没事的话可以先让我回宿舍好好整理一下吗?我是大一新生来着……”
Adonis也不能强人所难,交换了一下手机号就让南钟离开了,他一个人静静地留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然而南钟拖着行李箱离开了,身影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了道路的尽头。
“姐,你觉得会有人喜欢上我吗?”南钟把毛巾围在脖子上,湿漉漉的头发搭在肩膀上,水滴顺着发丝滴下渗在短袖T恤里,双手在手机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打出了一行字发了出去。
“……[图片]”姐姐什么都没说就发过来一个捂脸的表情。
南钟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用毛巾擦了擦自己一半长一半短剪得乱七八糟的头发,几滴水珠滴到了脚背上。
说实在的,南钟觉得自己不适合恋爱。
人生的19年都是在武术和学习之间渡过,与其说会和男孩子恋爱,倒不如说接到过好几个女生的告白。以前回家看到家里的姐姐还有哥哥的女朋友什么的都是会打扮会卖萌会撒娇的让人忍不住去宠她的小女生,但是轮到南钟就不行了。
南钟从小就被爸妈丢到他们的一群徒弟里摸爬滚打起来,之后爱上了剑道便再也不回头地跑到了日本去读高中。高中里一心研习剑道,充实的高中生活让她早已忘记了恋爱这回事儿。
那时的她还是长发及腰,棱棱角角早已被磨灭了一些,英气与娇柔并存。然而现在……虽然早就忘记了是什么愿意一怒之下把头发剪了,现在对这头发不知道怎么办的南钟还是很苦恼。
不谈恋爱=死
日本的少子化,关我什么事哦!
南钟的内心在咆哮着,抛开了所有的烦恼抓住了最后一个重点。
我是中国人哦!
中!国!人!哦!
在床上翻滚暴走的南钟被手机的一声提醒给惊醒了。
来自姐姐的啊……
“阿钟,姐姐相信你这次对象应该不是女的吧?”姐姐的话再次戳中了南钟的内心。
南钟内心在犹豫着要不要把CL大学的事情告诉姐姐,毕竟这种事情一个搞不好就要向世界say goodbye,而且还没有一个人知道你的死因居然是因为谈不成恋爱……
“……不是,我想大概是个男的。呃姐姐你觉得,会不会有一个大学要让你强制谈恋爱……?”
“大概……阿钟你还是算了吧。不过这样的大学我觉得你拿到毕业证书的希望不大。……难道是那个大学叫你和别的男生强制恋爱?!欸欸欸!我有点激动这样阿钟你说不定就可以嫁出去了!对方是个怎么样的男生!”
感到姐姐有点激动过头了,南钟跑到厨房,打开了冰柜门叼了一根冰棍,踢了一脚行李箱想让自己保持冷静,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仅仅是把自己的脚趾头踢得透心痛。
嘴巴里叼着冰棍然后继续回复姐姐的信息。
“对方好像是个学服装设计的,大四,呃还是一个西班牙人……”
“[图片]”姐姐发来的照片是一个狂乱地挥舞着双手的人。好像她最近入了什么奇怪的……坑?表情一个比一个奇怪。
南钟已经啃完了一半的冰棍的时候姐姐才发过来一大段回复。
“天哪哪哪哪哪!!西班牙人?!我靠姐姐我要有一个外国妹夫了吗我的天哪!阿钟你赶快抓紧啊不要放过他啊!上啊!姐姐挺你!呃……不过你确定对方会喜欢你?我觉得这个很重要啊。”
看完姐姐的话,南钟正好吃完了冰棍:“姐姐我和你说过我不适合恋爱吧……”
“……总之阿钟你要加油。”
突然之间手机叮铃叮铃地响了起来,屏幕上闪出的一串英文字母南钟瞬间就怂了。
……要,要接吗?
这样不接是不是不太好……
南钟静了静心按下了手机的接听键。
“……喂?”南钟舔了舔嘴唇打破了话筒之间的沉静。
Adonis听到女孩的声音才回答到:“抱歉……我刚才在想其他东西没注意到电话接通了。明天有空吗?我带你去附近熟悉一下?”
南钟不知道该回答还是什么的时候Adonis也马上补了一句话:“南钟,难道我们不应该多接触一下?”
“……那,那也行。”南钟差点要用中文回答,连忙改口用了日文。
“那么明天早上10点我在学校的正门等你?”
“……好。”
非常意外地南钟居然答应了,那么……明天应该穿什么呢?
那应该叫做约会吧,南钟的内心居然有一丝波动,犹豫起了明天穿什么好……
呃,就穿那件超喜欢的“I AM YOUR FATHER”的T恤吧。
南钟点了点头确定了完全没想到约会大概不适合那种衣服,Adonis,祝你幸运。
“美丽的小姐,请问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突然被这样问,即使是蕾舍尔·25岁大龄·恨嫁剩女·吃货·凯萨尔也会感到一丝意外吧,她无奈地站起身,对着面前看起来中二感十足的少年柔声用着妈妈的语气回答到:“小弟弟乖,大中午的不要随便乱跑,家长会担心的。”
费尔南大概也没想到自己的问题居然会得到这样的回答,有些慌乱地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定了定神才再度问到:“……呃这位小姐,我有这个荣幸邀请你参加晚宴嘛?专属于我们二人的。”
听到晚宴二字蕾舍尔双眼放光但是为了彰显自己是个沉稳的成年人,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接过请帖。
“这里蕾舍尔·凯萨尔,请多多指教。”
“费尔南·兰波,蕾舍尔小姐可一定要准时赴宴呢。”
“这是当然。”
其实蕾舍尔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答应下来,大概又是自己用来吃的那个脑子发话了吧。听说那个孩子是法国人,也好,跟着他学学什么法国礼仪也是不错的吧……当然重点是晚宴了,不知道带点什么去比较好。
酒吗?要说酒的话自己的酒柜里还是有不少好酒的,平时也没有机会喝,一个人喝闷酒听起来也太可怜了,所以她宁愿去酒吧点其他的酒喝。说起来带什么酒比较好呢?是这种皇后城堡红酒,还是那瓶伏特加?或者说是十年藏白葡萄酒?
蕾舍尔站在酒柜面前犹豫着,完全忘了最重要的应该是自己穿什么服饰而不是带什么酒。等她选好的时候,太阳已经半沉入地平线,用最后一片光线染红了一片云彩。
“呃……如果是正式的晚宴的话果然还是礼服比较好吧。”拎起了一件衣服在身上比划比划,顺带瞄了一眼时钟,发现时间逼近之后当作没看见偏过头继续选衣服,“或者说穿上次的那件小裙子?”
女孩子的更衣时间是不可计算的,再加上化妆时间那简直比在完成一个不可能完成的工作所需要的时间还要长,以及蕾舍尔本来就是一个缺乏时间观念的人,一套准备下来早已日落西山甚至月亮都要爬到头顶了。
“抱歉我迟到了!”蕾舍尔踏着8cm的黑色鱼嘴高跟鞋匆匆赶来,身着深褐色的抹胸晚礼服,裙边缀着银线在灯光的照耀下有些晃眼。脖子上带着黑色的颈链,一块黑曜石缀在锁骨之间散发出神秘的气息。
费尔南站起来,作为一个绅士替蕾舍尔拉开了座椅:“没关系,女士都有迟到的权利,尤其是……”他说话顿了顿,一手捋过蕾舍尔散下来的金发轻声说到:“那么美丽的女士。”
蕾舍尔满心都是关于晚宴也就没有去在意费尔南说的话,“费尔南你也坐下吧,呃我带了一瓶红酒不知道你是否喜欢……这瓶很合我胃口你试试看?”说着就拿起开瓶器将自己带的红酒打开了,站起身来往费尔南杯子中倒了进去。
“红酒和美人,都是我所喜欢的。”费尔南说的话大概是在道谢吧……蕾舍尔这样想着。
菜品一道道端了上来,夜空点缀着繁星点点,映衬这两人的身影,两人的吃得尽兴[事实上只有蕾舍尔吃得很开心],聊得也很开心[大概也只有费尔南聊得很开心]。
“蕾舍尔小姐去过法国吗?”费尔南拿起红酒杯抿了一口缓缓问到,“若没去过我可以带你去领略一下法国的美景。”
蕾舍尔此时正在和牛排搏斗,嘴上随意地回答道:“去过啊,法国。我14岁的时候就在普罗旺斯住着了。要说法国最喜欢的果然还是普罗旺斯……”
“普罗旺斯吗,的确不管是薰衣草还是红酒和蕾舍尔小姐很适合呢。”费尔南还是太天真了。
“呃……硬要说的话最喜欢的大概是那边的菜肴。”
“……”感到了挫败的费尔南无言。
“嘛,总之今天晚上我很开心!”当然是指吃得很开心,蕾舍尔忍住了不说出来,绽开了平时看不到的灿烂的笑脸道谢到,“希望下次还有机会一起……”想下次继续蹭饭的心情在,但是却表达不出来。
与费尔南告别后一个人踩着愉快地步伐回到了房间,把喝了一半的红酒放回了酒柜开始进行了卸妆大业。
蕾舍尔·25岁大龄·恨嫁剩女·吃货·凯萨尔突然觉得这个世界真美好。
其名为,妹控的一生[呸
————————————————————
拙仓真诚是我的名字,江雾也是我的名字。
从小时候吧,我妈就教导我要好好对妹妹,但是每次看到妹妹意义不明的笑容我都会抖一下。于是时光如箭日月如梭这种用烂了的老句最能体现时间过去之快。呃是的,我现在成了一个妹控。
当然我不会对自己的妹妹下手,只是被他们称为妹控而已。说实在的比起女孩子还是男孩子更和我胃口,大概。但是我也没这种胆子跑到我爸妈面前跟他们说,“爸!妈!我想和男孩子结婚!”对,这种事情的前提大家都知道,首先你要有一个男朋友。
纵观我人生17年,各种女孩凑过来但是又不忍心拒绝,很冷静地保持距离却依旧被谣传成爱一个上一个弃一个的渣男。开什么欢笑啊!老子还是x男啊!
好像我有点太激动了,这个时候就应该淡淡地掏出烟来点一根,但是我现在还是未成年人要是被爸妈甚至妹妹看到不死才怪。
说了那么多也就是简单介绍了一下我的人生。
总之现在,我站在日本这个小岛国上学着日语看着我爸妈每天飞百慕大据说是在那边教书但是鬼才信嘞。不过有妹妹陪我我就安心多了,毕竟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没有之一,而且又听话又有礼貌,学习成绩也很好……刚才说的都是谎言。
我家的妹妹叫拙仓真夜,或者叫她江蛊也是可以的。她今年15岁,正是花季少女的时候,作为哥哥的责任就是扫除她周身的一切障碍。
告白的男生,PASS!
送礼物的男生,PASS!
一起回家的男生,PASS!
总之妹妹身边的所有男生我都要一个不剩地全部扫清。
这才是一个哥哥应当做的事情。
不过当初我由于某个问题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挥起自己的拳头去揍人,所以也就不能扯着人家小男孩的领带说离我妹妹远一点吧。也多亏了自己的奇怪的能力,当然我后来才意识到我应该被称为完现术师而不是“色诱小哥”。妹妹总是嘲笑我的能力大概是把别人掰弯……
呃虽然我也嘲笑了一下她的呆毛和戴歪的领结,但是觉得就算这个样子我的妹妹也十分可爱,这种话不会说出来说出来肯定又会被嘲笑。
我顶着“色诱小哥”的名号被妹妹从初中嘲笑起,之后现在,我知道了我的能力大概是操控他人吧。
我拿自己的好哥们试了一下,让他往东就往东,让他往西就往西,说真的吧我很兴奋。一想到说不定用这个就可以防止妹妹被别的男孩子拐走也可以防止自己喜欢的人被女孩子拐走,前提是我要有喜欢的人。呃当然后来我让哥们去女厕所,没想到半途中他就清醒了过来一转身恼羞成怒地给了我一拳头,扬言要把我送进女厕所洗个澡清醒一下。
经过测试我能控制人的最长时间就是半小时,以及同时只能控制一个人。
不过这样也够了,我还是想安安稳稳地度过我美好的高中生活和我的妹妹一起。
差不多就写到这儿了,我还要去给我的妹妹洗衣服烧饭。
一早醒来,赤拟感到身体并不是很好,可能是着凉了也可能是因为睡眠不好。揉着额头缓缓起身,身边的人仿佛察觉到了什么也起身说到:“怎么了?太累了?”
“没事,可能最近事情有点多。”前段时间刚刚建好了魔法阵,知道了教会的来袭,感觉自己的责任一下子就加重了。每天晚上也在认认真真地准备教案联系魔法,呃不过真的有点累,内心还是很想把这些东西都推给濯的。感觉他做起这些活特别轻松,赤拟有点不服气。
伸了一个懒腰卸掉了一身的起床气,本还想再窝被窝里赖一会儿享受一下濯的温暖的怀抱但是那个怀抱的主人毫不留情地下床掀了被子说到:“快点起床。”想再撒撒娇赖赖床的赤拟只得一脸郁闷地爬下床,然后被被子绊了一下就索性趴在地板上一动不动。
“……换衣服洗漱?”濯戳戳装死的赤拟的脸颊。
“不要!我现在是一只蘑菇,你不要来打扰我。”赤拟气鼓鼓地把头埋起来说到。
“好的蘑菇小姐,那么早饭是不是只要浇浇水就好了呢?”笑眯眯地说出了残忍的话,这个人怎么那么可怕。赤拟从床上拽下枕头捂着头内心泪奔到。
“我!我要换衣服了你出去出去出去!”捡起枕头带着一腔怒火把它丢出去,濯单手就抓住了枕头,另一只手抓住了扔出枕头的那只手把赤拟拉起来。
“你…确定你自己能拉到拉链?”
“……走开啦!”
呜呜呜每次都要在这种情况下起床,赤拟的心很累,真的很累。
在濯的帮助下拉开了睡裙背后的拉链,赤拟迅速地把濯推出房间。
打开衣柜,拿出自己的黑色长裙在镜子面前比划了一下,超过膝盖10cm左右,层层叠叠的花边拉长了这条裙子。这是一条一字肩的裙子,赤拟脱下睡裙把长裙套了进去。
散下来的头发用黑色的蕾丝发带扎起来,对着镜子看了看了高低,发现好像已经扎歪了……摇了摇头发感到重心不稳,打算拆了以后重新扎一遍,但是发现发带上的装饰已经缠住了自己的头发,一拉,感到戳心的痛。
“濯……”带着哭腔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好痛。”
抱着江蛊在给女儿换衣服的濯听到了赤拟的叫唤声,把小袜子给江蛊穿好以后就走出了房间。
“又怎么了?”推开房门看到一脸自己的妻子一脸泪眼汪汪,不由得觉得好笑。
濯拿起了梳子去给赤拟梳头,小心地把头发从发带的装饰上解下来然后把头发梳通顺了才从中间破了一条中线。熟练地把赤拟的头发扎了起来。
“……扎,扎得还不错。”对着镜子晃了晃脑袋,拽着濯的手就跑出了房间,“早饭早饭!”
“……我说,赤,你觉不觉得你的裙子有点长了……”濯跟在赤拟的后面顺手签上了跑到了父母房门口看闹剧的真诚。
赤拟不解地停下了脚步,扯了扯自己的裙子。
“校长说,教……”濯看了看自己身后跟着的真诚止住了话,“之后再说吧。”
“欸,那就先吃早饭吧!”赤拟也就没有再去在意。
早饭尤为丰盛,濯的厨艺也越来越好。赤拟一边吃一边胡思乱想着,你说吧濯以前也没怎么做过家务活,为什么不管缝纫还是烧菜都那么好呢?过了那么多年她自己也就勉勉强强学会了缝纫,成品也只有几条裙子和一件披肩。呜至于自己的厨艺到现在还只是,“蛋炒饭都会失败” 的状况。
整理后了餐桌,照料好了两个孩子,濯回到了房间。
赤拟滚在床上玩着手机,长裙覆盖到了她的脚背。
濯敲了敲门,赤拟一个激灵爬了起来然后踩到了自己裙子一个跟头摔到了地上。
“起来吧,校长不是说了吗,教会要打进来了……”濯蹲了下来看着赤拟,伸手捏了捏裙子,“换身方便打架的裙子吧?走吧,一起出门?”
“变态!放开我的裙子!”
“其实我跟你说,跟你说哦,我觉得我衣柜里翻一翻还是能找到适合的裙子。”赤拟踩在小凳子上仔细地翻找着,“出门什么的就免了吧,孩子单独在家不放心……”说起来赤拟的转变也很大,从一开始的没心没肺只知道玩的小女孩渐渐长成了能承担一些责任的妻子和母亲。
“……嗯,赤,你小心一点裙子。”濯就盘腿坐在地上漫不经心地说到。
赤拟连忙捂住了自己的裙子,嗔怪地看了一眼然后继续翻。
“唔,濯你觉得这样怎么样……”把从衣柜里翻出来的衣服穿了起来,感觉自己的风格和早上的那个完全不一样了。
黑色的无袖紧身背心穿在里面,外面披上了一件红色的类似皮质的外衣,腰间束了起来,即使已经有了一对儿女却看不出来的纤细腰肢。裙子是黑色的百褶裙,但是左侧的裙子被刻意地剪开了,大概是为了方便行动吧。左腿上绑上了皮带大概是为了放置自己以前的匕首吧,袜子提到膝盖上方5cm,露出的绝对领域堪称完美,荔枝人都热血沸腾了呜。
裙子底下大概也做了什么魔改,赤拟的右手从裙边擦过,手中就出现了她的魔杖。
“这条裙子的口袋还真的会让我想起以前呢。”濯坐在床边看着赤拟一件件捡起来衣服,“为什么不用魔法呢?”手中的魔杖一挥,地上的衣服都叠好并且放回了原处。
“啊……好方便超感谢!我爱你!”赤拟扑了上去,把濯压在身下,“怎么样?这套衣服穿着是不是有一种我能反攻的感觉?”嘴角的绽开笑容,带着一丝自豪。
濯仅仅是把人揽在怀里然后两人就转换了方位,赤拟还处于迷茫的状态在思考为什么这个人那么轻而易举地就把自己压在下面了,就听到耳边传来的声音,“哦?你确定能反攻?”说话的时候喷出的气让赤拟感到耳廓发痒,老脸羞红。
“爸爸,妹妹哭了。”真诚拖着自己的玩具突然之间推开了门,一副看习惯了的样子说到。
“……”濯和真诚进行了一下眼神交流最后很可惜地去哄江蛊了。
————————————————————————————————————
2082字!然后大概就是为了说明一下赤拟换衣服啦顺带秀个恩爱加个分!
黑暗是最适合她的,她从黑暗之中来,又将从黑暗之中去。
唯有光明,一道光将她带出这黑暗的世界。
她拼命地追赶着那道光,追啊,跑啊,直到筋疲力尽也不愿停下,稍稍一停顿那道光就将理她远去。
抓住它吧。
有人轻声说到。
商,抓住它吧。
不要再躲避了,这是你应该去做的,你应该站在光下而不是一道永远见不到光的影子。
去吧!
又一次地从梦中惊醒,身上背负的所谓的责任压着她让她无法喘息。她也无法说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感觉,梦魇吗?
解商抓住被子擦了擦额头的上的汗,惊魂未定。
黑色的发丝散落在肩上,被汗浸湿捻成一缕一缕的,随着她大喘气发丝渐渐滑落。
商嫌弃地拉了拉自己身上的T恤,准备去冲个澡,眼神瞄过床头的闹钟。
凌晨一点。
“才睡了不到两小时吗……”脱下都是汗的T恤,她拿过莲蓬头,打开了笼头。
水温刚刚好,不烫也不凉,冲在身上很舒服。
脸上划过的水滴在下巴汇合,越积越多成了一滴极大的水滴,“吧嗒”一声砸在了地上。
一个人单独居住在这里已经有一年多了,从入读那所学校开始就一直住在这里,一个人,安静地……
“叮咚——”
好吧,有时候有些话是会被打脸的。
不过这么个凌晨一点,谁会来敲房门啊。
解商脖子上搭了一块毛巾,换了一件白色的宽大T恤,头发半干着用牛皮筋在尾处扎起,手里拿了一瓶牛奶咕咚咕咚灌了几口才去开门。
“叮咚—叮咚—”
敲门声变得十分急躁,看起来对方是个没什么耐心而且还缺少常识的人。
有常识的人才不会大半夜来敲人门铃。
没有看猫眼解商就打开了门,门口出现的那个人让她感到了一丝惊讶。
“呃……枢木瞳?!”
的确是个意想不到的人,已经快三个月没有联系过的人突然之间出现在自己面前,之前认识的时候瞳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富家大小姐,虽然富家大小姐也不普通的来着,现在听说已经是个有名的学校爱抖露了。商还是很佩服她的勇气的。
“商,好久不见。”是啊,好久没见到她的笑容了,也是能想象粉丝被她的笑容迷得神魂颠倒的场景,“我给你带礼物了哟。”
解商不解地歪头,事实上她不知道瞳的出现是为了什么。
“铛铛!”从背后的书包里掏出一瓶牛奶,瞳双手奉上。
巴眨巴眨眼睛,瞳看起来一脸无害但是
商把视线稍微向上调了调,感觉再度被戳伤了。
“OK,OK,先放下你的礼物,说说来是为了干什么吧。我们可爱的HITOMI大小姐来总归不是为了送我一瓶牛奶,还是脱脂的。”商转身关上门从鞋柜里拽了一双拖鞋出来丢在地上示意是给瞳的。
脱脂牛奶可是天敌啊,对于解商来说。
瞳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经地回答道:“Bingo!我当然不是只是为了送牛奶,我其实是想来给你送这个,但是感觉会被赶出去就只好找个理由。”说着扒住了凳子一副你不听我讲完我就赖这儿不走了的样子。
“……东西呢?”感觉扭不过大小姐就只好乖乖屈服。
瞳继续从口袋里掏东西。
你那是哆啦A梦的百宝袋吗,掏都掏不完。
放在商面前的是一张请帖,暗金色的花纹从请帖的角落盘旋而上落在了正中间,簇拥着一行字母“fujiwara”,商慢慢拼出了那个姓氏。
不死原。
心头涌过万千情感,愤怒,愧疚,不满,憎恶冲昏了商的头脑。
已经有一年多没有看到这个姓氏了,即使上学的名字叫做不死原商,但是在第一天的介绍就对全班人说。
“我的名字是,解商。请大家不要称呼我不死原,我讨厌这个姓氏。”脸上扬起意外灿烂的笑容,迎着夏日的烈阳,但是口中吐出的话却不是那么好听,“我,这辈子都不想听到这个姓。”
再一次看到那个姓氏,商沉默了许久。
不,我不想再回去了,那就是一个泥潭,深不见底而且没有一丝光亮。
她慢慢把那张请帖推回去,推到了瞳的面前都没有停止动作,继续推继续推直到请帖从茶几上掉了下去。
“……抱歉我不去。”维持那个伸出手去推东西的姿势,垂下头回答道。
瞳收起了笑容,一脚踩在请贴上,现在的神情恢复到了商熟悉的那个瞳:“是的呢,我也觉得你不太可能会去,本来想替你推掉,但是你仔细看看这这封请帖就知道为什么我推不掉了。”
“啊,我忘了请帖正在被我踩着,那么我就背给你听吧。”
“不死原 商小姐亲启
下周五18号晚18:30分在不死原家老宅将举行新任家主的候选,届时将会选出新一届的不死原家主。
希望您能准时到。
不死原 华子”
“如果你问我有没有看过这封请帖,那么我的回答是Yes。至少在半年前我也看到过一模一样的请帖。”仔细地观察着自己的涂了粉色指甲油的指甲,瞳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所以?”商不明白她到底在说什么。
“So, 我只想告诉你。不死原家看上的是你头上顶着的这个名字。”瞳起身拿起请帖,“去不去是你的事,看在你姐姐的份上我也不再多说什么了。”
商无言:“……”
“如果打算去,服装我会给你送来,只要给我发个Mail我就会送过来,那么我就先走了。”把拖鞋放到鞋柜里,瞳转身打算离开,“是时候负担起一些责任了吧,即使你叫解商。”
枢木瞳喊的商是标准的中文,不知道为什么一到解商就成了日文发音。
“作为商,你是我的好友。作为解商,你是我的过去。作为不死原商,你只会担上了一堆责任。呃,或者说烂摊子。好啦这是我第一次这样说你,也是最后一次。我想之后我们还会再遇见的吧。”留下了那样一段话,瞳离开了。
其实说,再也没有听到过那个姓氏,是在说谎,商很明白。但是最近的那一次却没有让她生气,或者说让她烦恼。
随手打开了电脑,翻开了一个全是照片的文件夹。里面的照片看起来都像是偷拍的,各种奇怪的角度和奇怪的遮挡物。
鼠标指针很快地滑到最上面,看到了最早拍摄一张照片。
夕阳下的少女外衫飘了起来手中的雨伞却一直没有放开,扎成马尾的黑发被阳光镀上了一层金色。
“不死原同学……”
没有感到生气。
完全。
不知道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商缓缓关了电脑把自己沉入软绵绵的转椅里,双手抱着膝盖,静静地享受此刻难得的宁静。
“好吧,我觉得这是活该。”捂着额头在人群之中穿梭,最后成功地踩着上课铃进了教室,“又困又晕,离作死就差一步之遥了。”碎碎念着走向自己的课桌。
现在已经是八月了,又一次的排名出来,商上升到了三军。
即使是上升了也依旧是一个要被人欺负的排名,只能更努力把自己隐藏起来。也曾经想过,这样真的好吗?但是怎么想都觉得那样才是真正的自己吧。
拽开座位坐下,右边的安德烈已经转学走了,后座的酒井姐也跟随安德烈的步伐走了。
自己没遭受到校园欺凌,硬要说的话大概是一军的人太心慈手软了。一军的九十九真心便掉到了四军……还真是极大的落差呢。
嘛,和自己没有太大的关系。
掏出书本准备上课,却看到黑板上写的大大的三个字。
“学园祭”
……属于美好的年轻人的活动,我这种老人就算了。
“那么大家有什么好的提案吗?!”站在讲台上的班主任大声问道,哦亲爱的班主任在商的脑海中是一直顶着一个问号的存在,此时声嘶力竭的他好像也没有人理。
突然有个人站了起来。
“老师,我想开女仆执事咖啡厅。”坐在后排的八重泽烛举起手说道。
伟大的勇者啊。商由衷地发出了感慨。
不过无所谓,这种事情谁爱干谁干,商只需要盯着自己的猎物就好……
是的我的猎物。
那些什么无聊的晚宴全部不用去管,也没有必要去管。
做好自己就……
“哟,三军四军的大家,做好穿女仆装的准备了吗?”
“我们,可不会手下留情哟。”
日。
“对了,提议的八重泽同学,也来穿穿看吧。”
说实在的,挺心疼的。
太阳依旧灼烧着大地,沙丘和沙丘看起来都是一模一样的,这个地方吉泽尔待了一天不到就已经感到了疲倦。
除了沙子还是沙子,一张嘴就感觉会被硬生生塞一嘴沙子,豪华套餐的话大概鼻孔也会被塞沙子吧。
吉泽尔用袖子捂住自己的口鼻,第一次庆幸袖子长。
哦对了,不能忘记这边的特产向日葵病人啊。太阳落山他们难道会低着头吗……其实她是觉得长时间地看着太阳脖子会很酸吧。
而且还具有攻击性,简直可怕。
吉泽尔一届法师布衣职业居然被一群人揪着打,真是不愿回想起来的场景,好歹给她点施法地时间好不好。
吉泽尔和刚刚认识的伙伴萨米尔在被一群卫兵护送着。
呃,其实她觉得更像押送。
不过看着别人那么好心,吉泽尔也不好再擅自揣测别人。
“你们……他们通常不会攻击人的,是不是你们做了什么刺激到了他们?”其中一个围着围巾的士兵问到。
吉泽尔咽了咽口水,真的渴了,但还是按耐住了自己的心思:“我只是靠近了他们,然后问了问他们怎么了…难道这是什么触发条件吗……也太奇怪了。”
萨米尔也回复到:“我们并没有做什么哦。”
真差劲,他刚才明明用了什么电光把那个居民甩开了。
……但是看在是帮我的份上就不说了,顿了顿在心里补充到。
另一个士兵有些迟疑,看起来是在犹豫这两人是否可信,但还是告诉了他们:“最近的克林菲尔……正在遭遇一场瘟疫。这种瘟疫十分奇怪,我们至今也摸不清它的规律。之前派出调查瘟疫的同伴们也失去了踪迹,剩下的只有我们这些人,只能尽力照看城市了。”
士兵看见他们一身冒险者的打扮,一直在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他们。
萨米尔撇了撇嘴角,感觉在想些什么。吉泽尔是看不透这个人, 同为半精灵两个人差太多了。
姑且不说性别,性格都差了十万八千里。
萨米尔开口问道:“不过看上去……似乎病人都是平民?”
“不,当然也有一些士兵染病……”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神色阴霾。
吉泽尔趁机插话:“:呃,我可以要杯水喝吗,我有点渴。”
听到吉泽尔的话,士兵上下打量了一下她,问道,“这位小姐……你也是冒险者?”
这种怀疑的态度是什么?!吉泽尔感到自己受到了歧视,严重的歧视。正想挺起胸跟那士兵好好切磋切磋教育教育就被萨米尔的问话给打断了。
“皇室里呢,有贵族大人们患病吗?”哈啊,都用上贵族大人这种称呼了。
“呃,我们这里没有贵族……”士兵们当你们是外来者不熟悉这里的情况。
“咦?明明有这——么大的一座王宫?……尊贵的大人们还健康吗?”一个大男人拖长音卖什么萌。
一个低着头的士兵无奈地说:“女王吗?我门可不知道。”
“克林菲尔现在正处在一位女王的统治下,她是上任女王的独女,五年前即位的。我们和她接触也少,不知道她有没有事。”一个好心解释的士兵。
吉泽尔随意地问到:“长得好看吗……是人类吗…?”如果是人类的话倒是有点佩服。
面色阴沉的士兵回答了这个问题。
“女王……是一位精灵。”
说话间他们一行人已经走到了皇宫门口,来路上已经看到居民中混有人类、精灵、侏儒之类的种族。
“精灵啊……是个称职的城主?”萨米尔接着她的话问到。
“她毕竟在位的时间太短了。”一个士兵说道。
五年……说实话也不短了吧,不过对于精灵来说是很短啊……都不知道那位女王是否成年了。
另一个士兵反驳道:“女王已经很努力了!”
大概是因为刚即位没多久,士兵还对这位女王抱有一定疑虑。
感觉像发生过什么事情……但是还是不要擅自揣测吧。吉泽尔抱了抱怀里的猫,想起来一直没给它取名字。
它是一只黑色的猫,脊背摸上去滑溜溜的,硬要说的话像silk……在古书上看到过的一种布料,东方的神奇布料。
拽了拽自己的棉布裙子,除了热还是热,有一种快要蒸发了的感觉。
望了望烈日,吉泽尔觉得自己已经开始嫌弃太阳了,就随意地取了一个“Lunar”。还是晚上好啊,她想。
但是怎么想,这都是一个FLAG。
大概,应该不是给自己立的。
揉揉猫的脑袋听着萨米尔和士兵的对话。
“半个月前,有一位王宫的侍卫被流放了。”一个士兵这样说到。
流放,根据自己在书里看到的概念,应该是被撵到了很远的地方吧,于是便开口问道:“侍卫是干了什么,流放是放到遗都去了?”想了想周围比较远的地方就是遗都吧,但是一说出口看到对面士兵惊讶的脸色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遗都?”士兵们一个个的脸上都浮现出了惊讶的神情,“去那个地方要走上好几个月吧。”
感觉被当作白痴了。她淡淡地想。
“这孩子很少出门,请不要介意。”萨米尔用上了职业笑容圆场,“那个可怜的侍卫,他做错了什么吗?”
士兵面面相觑,好像在商量要不要告诉他们,其中一个士兵无奈地摊了摊手:“是不能被饶恕的罪,也不能说他可怜。”
“他袭击了女王。”
正说着二人就看到了从另一条街走过来的陆仁和斯林特尔。
吉泽尔对二人的印象就是-“有着东方人姓名的长发男孩子”和“稀有物种女孩子”。
她低头捏了捏Lunar的耳朵,动物真是一个缓解紧张的好伙伴。
带头的一个女子走了过来,一群士兵向她行礼,陆仁也像模像样地回了一个礼,但是看起来瞬间冷场,吉泽尔都不忍心嘲笑他。
“哼无趣。”看到毫无反应,陆仁只是扭开了头。
等等其实是你太活跃了吧。
萨米尔依旧在问问题:“流放的人去了哪儿?”
一个士兵的目光向城外投去:“去沙漠中了。”
“沙漠?沙漠深处吗?”惊讶的语气。
“流放的意思就是让他离开这座城市,不准他再进入此处。”另一个好心的士兵解释道。
“难道没有人询问过原因吗?”萨米尔皱眉问到。
士兵们纷纷表示不知情,女王在被袭击之后就执意将那个侍卫流放,那侍卫也突然间性情大变,不过那时袭击前的事了。没有人和他比较熟捻,就没有人知道原由。
吉泽尔对于这种磨磨蹭蹭地问法表示了嫌弃,之后一撩裙子拿出魔法书开始施法,第一次施法还有点紧张。
内心反复默念了几句法术确保不会半路掉链子,便随意地翻开了魔法书,书页快速地翻动着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右手对着虚空一指,口中缓缓念出咒语,随着咒语的完善,书页翻得越来越慢最后定格在其中的一页隐隐发出光。
“以吾之名号,尔等皆为吾指路。以吾之幻影,为吾指明方向。”
无声幻影——启动!
脚底出现圆形的魔法阵,并渐渐扩大,一个幻影缓缓站起,面对着北方伸出了手。
吉泽尔隐隐地觉得幻影指的方向不在城里……
那么就是在城外了吗?
陆仁却突然之间破口大骂:“这还用你指!?吉泽尔都知道该去北方!”
……怎么回事!?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吉泽尔用着惊恐的目光看着陆仁。
这个人,是不是把自己当成能预言的人了?!
我很看好你啊少年!
然而其实事实是截然相反的。
当然大家都请保密不要告诉吉泽尔,嘘~
————————————————————————
共计2537字大概
看了忘了哭着
歌に形はないけれど
——歌声是无形的,愿君等能听到
我叫晚桑,今年19岁,是一个搞死lo娘。
就读于B市的某音乐学院。
目标是做一个NEET,嗯目标。
有一个哥哥叫做晚梓。
这篇日记,我希望能有人看到。
第零日 夜
说实话,我很怕。
开了个文档记录一下自己的经历吧,总感觉再也回不去了。
这个地方是我见过最荒凉的地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凝津市,本该是我旅程的最后一站,没想到会成为我人生的最后一站。
当初决定出门旅游的时候哥哥的确劝过我,别为了小裙子丢失了性命,捡了芝麻丢了西瓜不是我的作风。
现在想想,早就该听哥哥的,虽然很不服气但是无可奈何。
如果这个文档让哥哥看到,他肯定又会嘲笑我。
我的房间在201,我的lucky number,“1”。但是我并不觉得这会给我带来好运。
这个鬼地方……幸好行李箱里的裙子都是新买的,我还不至于穷到吃土。
车厢里的其他乘客显得都很冷静,我也不能失了仪态,至少表面上要冷静。
导游和司机也很冷静,那两个导游之间感觉特别友好。
呃,从我的经验来说
……
话是这么说但是谁冷静得来啦?!
收拾收拾心情,好好睡一觉,希望明天起来能有新的进展吧。
PS这里没有网络我都玩不了游戏,日,排名又要掉下去了我很火大,ur卡拿不到了。
第一日 晨
第一日我被分到了A组。
真不明白为什么还会被分组,打算开始什么探索游戏了吗?
感觉像什么恐怖游戏的前奏……
我很怕,很怕我的一步之差就让我死亡。
这个地方真的会让我死亡吗……
今天一群人说是要去商业街,这鬼地方还有商业街!?
住在我隔壁的女孩子叫洛可可帕蒂拉,自称来自Neverland。
她是在逗我吗。
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少女我还是了解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一个地方叫做Neverland, 当然我也不认为这个世界上会有凝津这个地方……
但是现实狠狠地打了我的脸。
在这个地方……仿佛没有什么不可能
第一日 午
日,今天真是一言难尽。
我遇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个,呃,灵异事件?
血衣,这是出现在恐怖故事里的吧?
不想再写下去了。
哥哥我真的很害怕……
救救我……
救救我……
第一日 晚
说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反正也不会信吧?
三楼住了一对姐妹……让我想到哥哥。
我和哥哥相处得从来没有那么融洽……
想回家。
我很想回家。
第一日 夜
感觉自己稍微能跟上一点他们脚步了。
一整天的疑神疑鬼让我不禁认为那个塑料袋里有些什么,一个不敢打开便找了人去壮胆。
晚上和袏先生以及莱迪先生一起去了24小时便利店,打开了一个塑料袋,竟然什么都没有,太让人惊讶了。
一起去的两人都是能让人很放心的人……大概。
其余有人去了听了导游路德先生的布道。基督教的教徒也真是虔诚,都这个情况了还能安安稳稳地布道。
嘛总之,今天这一天是熬过来了。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