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里希·冯·霍夫曼(灵基真名缺失)
艾里希·冯·霍夫曼,其身份和历史本身并不可能位列英灵座,但是因为极其特殊的原因,他成功的成为了从者[涂黑]的容器而得到了从者的力量。
性别:男(灵基信息缺失)
身高/体重:183cm/72kg
属性:混沌·恶
出处:[信息缺失]
一切以自己为中心,为自己的快乐而毫不犹豫的散播原罪的极恶之徒。
[资料丢失]本身并非这次圣杯战争的从者,而是别的什么地方的伪圣杯召唤出来,在第三次圣杯战争时为作为第三帝国魔术师的艾里希·冯·霍夫曼的搭档。从各种方面来说两人的目的性出奇一致,而且性格也可谓是再同步不过,因此[损坏严重]在附身艾里希后很爽快的将自己的宝具和灵基交给了他,让自身的人格保持沉默。然而虽然融合的很顺利,但两个人就是两个人,因此[资料丢失]的人格会时不时的冒出来。
因为从者的灵基和作为容器的艾里希本身都是纯恶的化身,而[资料损坏]更加是有Grand Caster的后补资格同时保兼具Rider职介技能的“双重召唤”。所以两人叠加后造成的结果绝不是1+1那么简单地事情,不论从哪方面来说那都是无限的靠近Beast的东西,所以对于这种怪物蛮横的介入此次圣杯战争,Ruler是不可能放着不管的。
【能力参数】
筋力:D
耐久:D
敏捷:B
魔力:A+
幸运:D-
宝具:EX
【职介能力】
阵地作成:A
Caster职阶持有的特性,用于制作阵地以收集魔力的能力。
道具作成:A
给予Caster职阶的另一个技能。可以制作带有魔力的器具,由于[涂黑]也有着“[文件损坏]”这种描述,所以能够制作圣经中的各种怪物来为自己所用。
乘骑:A+
能够驾驭幻想种的乘骑技能。
【保有技能】
高速神言:A
不连接魔术回路而能够发动魔术的咒文。瞬间契约,能以一工程的时间启动大魔术。辅佐魔术咏唱的技能。通常,魔术的规模越变得大就越需要冗长的咏唱,但通过此技能,能够大幅度缩短咏唱。于使用直接攻击魔法时等等有效。
敌基督(The Antichrist):A
对圣经系,圣人系和有神性的从者产生特攻,但同时自身也被圣人系从者特攻。能够阻碍圣人系或神性从者读取自己的真名,宝具,数值从而做到隐藏自己的真身。
双重召唤:B
获得Rider和Caster两边的职阶技能而现界。只有极少部分从者拥有的稀有特性。
【宝具】
[文件破坏]
等级:A+
种类:对军宝具
[文件损坏严重]
从杯中倒出的黑色淤泥所沾染的一切皆被原罪所污染最后也化成黑泥。被黑泥污染的从者会强行切断和御主的联系,若联系比较紧密无法切断则诅咒会通过串联的契约反噬到御主那里麻痹魔术师。
[文件损坏]
等级:EX
种类:对城宝具
[文件丢失]
[你所看见的[文件损坏]、先前有、如今没有.[文件损坏]。]
[文件损坏]最大的宝具。
让曾经的坐骑现界,对周围的生物产生精神污染进入混乱的状态,敌我不分的互相厮杀。[文件损坏]同时也会对周围的目标进行大规模的攻击,然而让这种怪物现界也是需要代价,在一切都完成后[乱码]本身也会被这头怪兽所吞噬,然而这头怪兽在吞噬了[乱码]后也会失去限制进入暴走。
[文件丢失]
等级:A
种类:对己宝具
[即便被神降下神罚,身体被野兽撕扯分食。只要这个世界上还有恶的存在,那我就不会消逝]
有一定的概率在被[损坏]吞噬后将自己的碎片分散出去,并且附身他人产生另外一个自己。
忙成傻逼,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死线临近……说好的东西都还不上了只能后补。
黑Rider主从:N点→阵营大本营
剧情NPC:时钟塔佣兵“三头恶龙”A点→F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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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中夹杂着湿气和咸腥的气味儿,这让艾里希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圣玛洛是沿海城市,自圣杯战争开始的那一刻起魔术协会对这里的魔术师进出就进行了严格的把控,然而艾里希·冯·霍夫曼这次过来却有别的事情。“计时塔的那些老人真的是越来越会使唤人了。”颇有不满的甩了甩手中的信函,他像在等待着行李的Alex抱怨着。“他们以为我是谁?居然就因为一只并不成功的人形奇美拉让我在三个小时内出发赶到圣玛洛?他们这是存心让我在阳光下灰飞烟灭么?!而且天知道那个一直和发了情的种马一样追在我后面的独眼龙是不是已经嗅到了味道要追过来。”那些穿着工作装的女仆们似乎对于自己主人的喋喋不休有多上心,她们只是麻木的搬运着行李。她们是炼金术的成果,是Homunculus,更是艾里希在第三次圣杯战争的时候从御三家之一,艾因茨贝伦那里盗取研究成果追直观的证据。
“所以,你的打算?”终于在艾里希停止抱怨的时候,Alex开口丢出了他的问题。
“埃德尔斯坦家的小鬼这段时间要麻烦你上心去追了。协会那里什么都不做的话只怕也不好打发。”说完,艾里希那双淡蓝色的眼睛泛着红色的光芒。“我去打发一下海关,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Ja.”
齐格弗利特觉得自己有些精神疲劳,而在他眼前赫然是在像模像样买东西的Rider。虽然他知道在通过圣杯被召唤到现世的时候从者会被赋予相应时代的知识,只是实际见到的话对他还是颇有冲击力。“所以……你到底还要买多少?”黄金律的确是个好东西,而且似乎拜其生前疯狂劫掠的行为所赐“赤字”这个概念似乎对Rider而言是并不存在的。
“买到我满意为止。”
“你还不如将这个商场全部买下来算了。”翻了翻白眼,齐格弗利特在心里祈祷自己的从者别还没和红方有冲突就染上了购物狂的毛病。似乎为了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他打开了手机开始连接上之前设置在城市各处的鸽子携带的摄像头。然而,不看还好,在他游览到机场的监事点录像的时候,却被惊出了一头冷汗。虽然因为距离问题目标的面部细节并不清楚,但是那个人,或者说那两个人化成灰他都认识。“艾里希·冯·霍夫曼……”然而就在他说出这个名字的同时,对方好像也注意到了使魔的存在,于是一瞬间监控画面被黑白的雪花所替代。
Alex看到了,他看到了艾里希伸手激活魔术刻印释放咒术弹的那一瞬间,然而他并未问对方做出这个举动的理由,毕竟他也感知到了那东西的存在。
“有意思,我还没打算刚来圣玛洛就去找他麻烦,他反而自己撞到枪口上来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齐格弗利特的大脑里一片混乱,他从未如此慌乱过,然而在慌乱的状态下思考的结果就是左边是面粉右边是热水,一混成了浆糊。
帮黑C组上传,黑C组暂时还没有ELF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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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利安在唱歌。
虽然歌声时有时无,虽然曲调断断续续,但她确实是在唱歌。
这间位于巴黎19区的地下室狭小、昏暗,孤零零悬在中间的电灯在角落处留下了过多的黑暗,尤利安用水银溶液补上魔法阵的最后一笔,然后自上而下地注视着自己的杰作——消去中画上“消灭”、“退却”四个阵即为召唤之阵,这作法她在脑内实践过许多次,不可能出错。她又拿起一旁已经研磨得极细的硫粉,一点一点洒进地上的水银里,她往上加施了一个升温的魔法,使水银和硫更快进行反应,黄色粉末甫一落下就从液体里升起凝固的黑。她看着被黑线重新描画了一遍的魔法阵,不禁笑了起来,那断断续续的歌声也变得更大声些了,让人能听清含糊不清的歌词:
“……Debout ,les damnés de la terre……”
“…La raison tonne en son cratère …C’est l’éruption de la fin……”
她就这么一句一句地唱着国际歌,时而停顿一小节,之后又从这一句的开头重新开始。尤利安出生在东德,这个国家的每一天伴着国际歌开始,又伴着国际歌结束,她就出生在这当中某一个广播里播放着国际歌的时刻。很快两个阔别已久的国家合而为一,可她的街区又因政治体制的转变而陷入了混乱,“融合后的阵痛”,是的,他们管这叫阵痛,从物质紧缺到失业,在这些痛苦里沉沦的人们不是个体的人,而是历史潮流中模糊了面目的消耗品……于是她继续唱着国际歌,从出生开始,唱过童年、唱成少年又唱成青年,离开父母去主家时哼着这个曲调,又哼着它回到欧洲大陆,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死神也会哼着这个调子来找她。“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这个明天到来了吗?没有,永远没有,威权主义社会垮台了,资本主义又卷走人们的时间与金钱,人民永远痛苦、永远天真、永远在痛苦的两极里震荡着,她上过街、抗议过、也走到过那些被侮辱与损害的人中间去,然而她看得越多,左翼的理想宣讲得越多,她越觉得不知所措。怎样可以消灭苦难?平等、公义这些理想怎样才能实现?她不知道,她的伙伴不知道,就连那些提出左翼理念的人也无法提出解决方案,所以尤利安永远走在没有终点的道路上,所以尤利安永远唱着国际歌。
但若世俗的斗争无法解决,总有一些超乎常人想象的方法可以带来希望。
转机发生在三个月前,尤利安截下了一封寄给戈德斯坦主家的信,寄信人是阿本德罗特家的家主。阿本德罗特与戈德斯坦一样都是曾有过辉煌而今却日渐沉沦的家族,两者忽然通信,必定不会只讨论今天天气真好,于是尤利安拆开信封上的火漆印,而后,一份馈赠降临到她身上。
这是一封圣杯战争的邀请函。
圣杯,传说中能实现一切愿望的愿望机,只要赢得圣杯战争便可获得圣杯的使用权。而阿本德罗特邀请戈德斯坦参加的,又与在东木发生的、由七名御者与七名从者互相厮杀的圣杯战争不同,阿本德罗特希望能将七名英灵全部据为己有,而后以这七名英灵的力量向魔法协会发起战争。于是他发邀请函给所有日渐没落的家族与对魔法协会中高高在上的贵族们不满的人,希望以他们的力量来一齐打开大圣杯,向魔法协会全面宣战。
倘若是能实现一切愿望的圣杯,那必定可以消灭世上所有苦难;而这场圣杯战争本身的意义,就是为了反对魔法协会那些以出身论否定一切可能威胁到自己的小家族的腐朽之徒。这是一场魔法界的革命,尤利安最终下了这样的结论,没有什么比这样的战争更适合尤利安了,她生来便是为了此道,倘若一场革命是模糊却炽热的火焰,那她愿意当其下的木柴——“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奴隶们起来,起来!”而戈德斯坦,那个总是挂着一副鄙夷的神情、每天想的只有怎么让自己那小小的家族重现虚幻的光荣的自私鬼家主,圣杯给了他又有什么用呢?最后往复循环的,只有人类的贪欲与无尽的战争,一切都不会得到改善。
这场战争应该给世界带来更好的。
“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
在此之前,尤利安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能参与圣杯战争。戈德斯坦向来是一个小家族,十九世纪时出现过一段时期的辉煌,如今则日趋没落,纵然家主心存不甘,想要make Goldstein great again,但衰落也无可避免。上一任家主为了重现辉煌,将所有旁系里资质尚可的孩子都要到主家来统一培养,尤利安是其中一员。她的父母在社会主义的强压下早已忘了什么是魔法,但他们不希望尤利安继续留在混乱的东德,于是他们同意主家的要求,将尤利安送往英国。
年幼的尤利安还为踏上异国而兴奋,更别提她是以一个魔术师的身份,社会主义国家可容不下魔术;然而随着年岁渐长,她愈发为此地感到不适。那些戈德斯坦家的魔术师个个挂着虚伪的笑容,眼睛里却都是无法掩饰的蔑视,他们看不起彼此,却又需要利用彼此,每个人都认为自己是那个能让戈德斯坦家复兴的天选之子,每个人都能讲出自己的一千条理论却又禁止他人谈话,就连孩童都被规训得压制一切、反对一切,陈腐空气与熏香芬芳混合在一起,几乎让尤利安窒息。当你们在这里夸夸其谈的时候,你们的亲戚在挨饿、在受苦,你们凭什么能站在这里什么都不做?你们凭什么让这个家族强大呢?尤利安这么想着,甫一成年她便逃出了英国,重又回到欧洲大陆。
她不是戈德斯坦家当初集合的那一批孩童里魔法回路最好的一个,却也不是资质最差的,主家也对她的叛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唯一幸运的是她有着一项被这个家族的魔术师都弃若敝屣的东西——一个不错的脑子。哪怕是去普通的大学读了自然科学,她也没有完全放弃对魔术的研究,在叛逃后她开始监视着戈德斯坦家,戈德斯坦不会满足于现在的地位,有朝一日他们必定会为更大的光荣而战,她若介入他们的战争,倘若不能捞到一些利益,也能将戈德斯坦家彻底摧毁……
可她没想到他们采取的方法会是圣杯战争。
尤利安算不上一个优秀的魔术师,魔术用来防身尚可,但用来战斗?她很少伤人。在给阿本德罗特回信之后尤利安伪造了一份记录,向学校提出延迟毕业的申请,从而暂停了此后一年内的所有学业,之后便租下19区这个鱼龙混杂处的地下室改作自己的工房开始着手圣杯战争的准备,她翻阅了所有能找到的与魔术相关的书籍——包括当初她从戈德斯坦家带出来的、学习战斗的方法、制作可以用来应急的礼装、委托朋友找来可靠的圣遗物,诸此种种。三天前她看到手臂上出现称作“令咒”的红色印记时不禁跳了起来,这是圣杯认可其作为圣杯战争参与者的证明;而阿本德罗特家也还未发现与其接洽的不是戈德斯坦家当任家主,只是某个流落在外的叛徒魔术师。
一切顺利,眼下唯一需要担心的便是召唤。
她又抓了一把盐,撒到因加入硫而变黑了的魔法阵上,水银、硫磺与盐,炼金术的神圣三元素,代表了命运轮的三个方位,用这三样东西画成的魔法阵应该能召唤出足够强的英灵。之后尤利安拿起一旁包裹在白布里的圣遗物,这件圣遗物是她的一位二手古董商好友找来的——“关于那位国王的传说真真假假,我们也分辨不了……”那位古董商不停地道着歉,最后却还是拿出了尤利安想要的东西,“但这个应该是真的。”
尤利安剥开层层缠绕的白布,她拿到的圣遗物只是小小的一片金属,据说是查理曼大帝的佩剑Joyeuse的剑鞘上损坏脱落的一片。就欧陆而言,能召唤到的最强英灵莫过查理曼大帝,倘若能成功召唤出他,不仅在战力上足以弥补尤利安本人的缺憾,其强大的力量也大大增加了获胜的概率,尤利安无比希望延续至今的强运能继续延续下去。
她最后确认了一遍魔法阵,画法没有错误,也没有任何歪曲或斑驳的地方,而后她将那片小小的金属放了上去,金属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锈迹斑斑,但从锈里暴露出来的部分能看出其原本工艺之精湛。国际歌的歌声停在了“Le soleil brillera toujours”一句,一切准备都已作绪,尤利安沉默地望着魔法阵,她摸了摸左臂上的纹身,“liberté、égalité、fraternité”,然后是其下鲜红如出血的伤口的令咒。
这是从无解的困局里跳出来的唯一机会,越过这场战争便可看到理想的光明世界,一个尤利安愿意赌上一切去换来的世界。
不应该有任何犹豫了。
“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
“周而复始,其次为五,五然,满盈之时便是废弃之机。宣告汝身听吾号令,吾命与汝剑同在。”
昏暗的房间慢慢被魔法阵发出的光所照亮,复杂的音节回荡在空气中,魔力自尤利安的身体里被拉扯而去,脚却像生了根般的矗立在此,尤利安恍惚间有种自己将要被撕裂的错觉,她强迫自己看向面前愈发大放光芒的魔法阵继续下去。
“应圣杯之召,若愿顺此意志、此义理的话就回应吧。”
让这光芒照亮所有苦难,所有不自由。
“在此起誓,吾愿成就世间一切之善行,吾愿诛尽世间一切之恶行。”
毁灭世所不公,消灭世所苦者。
“吾即手握其锁链之人,汝为身缠三大言灵之七天,来自于抑止之轮、天秤之守护者!”
而后光芒更盛,尤利安用手遮蔽着双眼,她扶上一旁的墙壁好让自己不彻底倒下去。白色的光芒中复又浮现出金色光芒,那金色逐渐成型为一个人影,自明亮得如同太阳般的光芒里、自这无限美丽之巴黎的某间地下室里,重现那曾在法兰西上空回荡的声音:
“召唤郑重现法兰西的,可是汝?”
尤利安躺在地下室之上的某个房间里,痛苦地捂上了双眼。召唤出来的那位英灵被她暂时安排在了隔壁房间,但显然这位国王对这间旧公寓的环境十分不满,打开房门便咒了咒眉。她准备好了一切,也检查好了一切,这应该是万无一失的,却没想到一个不大不小的错误将她的计划导向了完全不同的地方。
问题的根源在那圣遗物上,Joyeuse虽是查理曼大帝的佩剑,却也是法国国王世代用来加冕的剑,因此她特意向那位古董商反复确认这金属片是来自公元八世纪的,但目前看来在古董商面前利益大过了友谊,这碎片的年代也十分存疑了。
所以该感谢他好歹没有给赝品么?尤利安自嘲地想着。她回想起召唤时的场景,召唤出来的那位国王有着比起常人显得过于矮小的身材,面目用金色的面具遮挡住了,唯有一双灰蓝色的眸子露了出来,身上穿着繁复的十五世纪行军服,然而黑色的袜子下脚踏的却是一双高跟鞋,就连盔甲上都系着一个红色的蝴蝶结,这样的服饰比起行军打仗,似乎更适合用来做展示。
而且这真的是……太gay了!想到这里尤利安更用力地捂住了眼睛。她在看到这样一位英灵之后愣了两秒,从而失去了发问的机会,反倒是那位国王皱起了眉,问道:“汝即为郑的master?”尤利安这才反应过来,她低下了身子以拉低二人之间的距离,然后指着上臂的令咒说:“我是召唤你到现世的master,名为尤利安·戈德斯坦。”
“郑名为路易,乃Caster职介的servant,汝将郑召唤至现世,郑便将你视为master。”
尤利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后更仔细地打量着这个英灵,身材矮小、路易、身材矮小、路易……忽然她睁大眼,她知道这是哪一位国王了,他虽然不是如查理曼大帝那般战斗力强悍的英灵,却在知名度上丝毫不逊于他,尤利安差点激动地握住拳,这实在是天赐的幸运,幸好在这么多的路易中,偏偏是这位路易响应了她的召唤。
这时路易看着她又皱起了眉,他似乎无法忍耐他人没有立刻做出回应,他刚想开口,尤利安便斩钉截铁地回答道:“我希望能夺得圣杯。“
“原因?”路易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调侃的意味,“你有什么愿望一定要借助圣杯?”
尤利安看着面前的国王,他面上的金色面具象征性的刻了一个棱角分明的唇形,显得冰冷且讥讽。一位封建王朝的领袖,一位俯视着王位下的一切的上位者能否理解这种理想?“我希望能消灭世上一切苦难。”她最后还是如此答道,“我希望能打造出一个没有贫穷、不义与不公的法兰西,每个人都有幸福的权利,且都能得到幸福——不,不只是法兰西,而是全世界。”
路易灰蓝色的眸子暗了暗,然后他长久地盯着尤利安,直到尤利安差点放弃与之对峙,想要直起身来时,方才开口:“我不赞同你的理想。但我会全力帮你达成。”
直至现在,尤利安仍觉得召唤的过程如梦似幻,那真的是借由她的力量来到人间的灵魂吗?她借着窗外投入的灯光看到手臂上鲜红的令咒才有片刻实感,它不再像流着血的伤口了,更像结了痂的,她已经召唤出了一个国王,尽管这个国王看起来不完全赞成她,但怎么能希望一个上位者真正为人民而战呢?所有宣言都是为了个人的利益,自上而下的改变都是过度美化的幻想……既然路易也表达了战斗的意愿,那接下来要做的只有战斗,不停战斗。
她伸开手,五指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冰冷且易折,而后她将手指紧握成拳,抓住那窗户里透进来的一丝光。
“汝要去哪里?”
尤利安正在把最后几件衣物放进行李袋内,地下室的东西她也已经收拾好,路易靠在门边看着她把房间清空。“我们要横穿整个巴黎,去蒙帕佩斯车站……”尤利安答道。
“去哪里?”
“圣马洛。”尤利安拉上行李袋的拉链,“你对这个地方有印象吗?”
“……英国和荷兰的海军经常骚扰此地,郑唤沃邦卿于此修建了防御要塞,替郑抢先这两国的占领圣马洛的海盗首领也是从此地出发的。”
“那看来这个选择还不错。”尤利安点点头,然后她背上行李袋,“该出发了,我们要在蒙德纳斯车站坐TGV。”
“TGV?”
“……我以为你们在英灵座里至少会了解一点当代生活。Train à grande vitesse,高速列车,就是能很快去往圣马洛的交通工具——”
“郑知道高速列车是什么。”路易近乎生硬地吐出这句话,“郑知道现世的生活大概是怎么样,但这就如同雾里看花,如TGV般具体的缩写是不可能了解到的。”
尤利安又点了点头:“行啦,我低估你了,皇帝先生。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吧?”
“不。”路易一反常态地轻轻摇了摇头,语调也变得异常地柔和,“郑想请求master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尤利安握紧了行李袋的带子。
路易没有急着回答。他先摘下了一直戴着的金面具,露出其下的真容,这张脸也令尤利安疑惑许久,太阳王绝无理由隐藏起自己的面容,当她看见面具下的面容时终于理解这一切的理由——这是一张太过年轻的脸,像是一位方才褪去稚气、迫不及待想要证明自己的少年,虽已有了足够稳重的神色,但从细微处总能体会出几分因早年的流亡而留下来的惊慌,站在她面前的这位虽然是经历了一生的伟大国王,其外表却仍然是在反对、蒙骗与贪污中刚刚亲政的年轻国王。“郑想用实体看一下今日之法国。”
“也不是不可以……”尤利安思索片刻后回答道,“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说吧。”
“请改掉你那使人厌烦的称谓。”
路易又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思考这要求的含义,而后开口道:“请允许吾——”
“不对。”
“……请让我——”
“可以,可以,没问题。”尤利安笑了起来,但她看了一眼路易后面色又沉了下来,“你的装扮要改一改,这样会让人误会。”
“误会些什么?”路易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装扮,“郑——吾,我的装扮是欧陆之风范,王室之表率。”
“这可已经过了四百年了,皇帝先生。您若是这么穿着出去,会让现世的人误会您是和您弟弟腓力一样的人……”
路易的神色又难看了几分,他拉下了唇角,而后才点点头。所幸尤利安平时因版型剪裁而买了一些男装,都是普通的套头衫、外套与牛仔裤,虽然在路易身上显得有些大了,却也不是不能穿。尤利安看着换完装的路易,觉得愈发不对劲,她想了想,走过去将路易的长卷发扎了起来,而后又想了想,从包里掏出了一副黑框眼镜给他戴上。
“行啦,这样你看起来像会活得久一点。”尤利安又笑了出来,“看起来还像个艺术家。”
“我那个年代的艺术家可不会留这样的卷发——”
“已经过去四百年啦,皇帝先生。”尤利安打断了路易的话,而后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又补充道,“对了,我忘记说一件事了,因为我只买了一张TGV的票,所以到了火车站请您继续灵体化……”
“……礼节,madamoiselle,礼节。”尤利安看见路易极小幅度地翻了个白眼,“至少请做到诚信对待他人。”
尤利安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她看到站在一旁的路易时再次感到惊讶,他就那么站在那里,却只有自己能看见他,多么神奇啊!她看向自己的左臂,衣物遮挡住了那鲜红的令咒,但尤利安却仿佛依然能看见它,那时刻提醒着她,她不再是这茫茫人潮中普通的一员,此去是要迈上战场,她要去实现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理想,这是她这一生最大的赌注。
火车启动后尤利安开始整理关于圣马洛的情报,她时不时看向路易,按照caster所说,这里是他曾建筑防御工事的地方,虽然caster在海军的交战中从没占到好处,但他在此的名望也十分可观。路易只一直靠在椅子上,他眼睛望着窗外,看着所有的城市与田野,专注得如同凝视最爱的情人。
“你很喜欢现在的法兰西?”尤利安掏出手机,装作是在打电话,以便和站在一旁、灵体化的路易说话。路易点点头,而后又摇摇头:“说不上喜欢,一个没有国王的国家……对我来说很奇怪。但这很繁华,是很好的法兰西。”
尤利安无奈地笑了笑:“毕竟是皇帝先生,总得为自己的阶级利益发声,没有离不开国王的国家,也没有不会反抗来自贵族阶层的压迫的人民。”
“法兰西曾在我治下成为欧洲最强大的国家,尤利安——不,master。”
“这强大和人民没有任何关系。”尤利安摇了摇头,“您让您的法兰西达到了巅峰,却不是人民的法兰西。”
路易看着面前这个头发蓬松且胡乱披散在肩上的少女,她的脸上流露出一种不服气也不想任何人低头的神气,而那神气中又满是天真,让他没有任何争论下去的打算。正如尤利安所说,他们代表了两个不同的阶级,而他来到现世不是来为自己的阶级发声的,所以他转而问道:“所以你想打造一个没有苦难的世界,拯救所有被压迫的人民?”
“没错。”
“你应该清楚,你的理想永远是虚幻的,mademoiselle。没有不与苦难结伴而来的幸福,也没有平等的均质的幸福。”
“所以我需要圣杯,圣杯的力量可以满足我这一个愿望。”
路易摇摇头:“这是一种捷径,不靠自身得来的理想世界是很危险的。”
“……你的意思是?”尤利安沉下了脸色。
“你的理想很危险,mademoiselle。小心它,小心圣杯,小心……你自己。”
一些没卵用的设定:
*穷学生尤利安得到自己想要的水银是假造了一份实验报告再用魔术让其通过从而得到了足够的水银。
*这里面有一个很冷的梗叫做“英特那雄纳尔停在了Le soleil brillera toujours一句于是召唤出了le roi soleil”,可以说是命运啊(。
OTTTTTTTZ我对不住各位亲妈拖了那么久才写完,感谢桃花愿意等我【捂脸】全篇几乎就在和丁丁家的雅人干架了。
全文:6097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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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上下的灵压充斥着不协调感,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压制着一般根本无法按照他的想法将灵压布开虽然他大致上已经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不过……不幸中的万幸应该就是他终于顺利地在自己的灵压被耗尽之前成功打开了通往虚圈的黑腔,并且从中脱出。不论过多久虚圈一直没有变,还是那么荒芜,这里有的只是无边无际的白色沙漠试图在弱肉蚕食的残酷环境中生存的虚以及……对了,以及虚夜宫和破面们。洛克希德并不知道自己究竟被死神囚禁了多久,现在的虚圈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不过他知道在第一刃的统领下破面们绝对不是那么容易被绞杀的存在。
“喂……这个家伙是破面吧,然而是没见过的生面孔啊。”
“所以吞噬掉也无所谓吧,反正一副看起来随时都会死掉的样子。”
窃窃私语的声音吸引了停留在原地小憩的洛克希德,现在他的情况非常不妙不知道死神那里的十二番队队长花森柳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但是灵压的强度怎么都提不上来明明对方的灵压的感觉很明显是再普通不过的亚丘卡斯但是……
[会死。]
残留在本能深处的对于被吞噬的恐惧再度被击起,这让他想到了曾经在面对格里高尔时候的感受,那时的自己不也是明知不敌还迎难而上了么。想到这里,那两个虚扑了上来。
“开什么国际玩笑!我怎么可能在这里被你们这些废物吞噬掉!”他握住了刀柄,再度将它抽出灵压开始翻腾。“别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在这里被这种东西击败。我可是……我可是忍耐了多久才从那种鬼地方逃出来的啊!”咬着牙,他说出了归刃语。
【蹂躏他吧!皇家铁骑!】
就仿佛突破了瓶颈瞬间喷涌而出的岩浆一样,高浓度的灵压不断从身体中涌出伴随着好像可以撕裂一切的狂风,白色的巨型半人马站立在了雪白的沙漠当中。仿佛狂喜一般,半人马前蹄离地发出了嘶鸣的声音,而那一瞬间那两个亚丘卡斯似乎注意到了自己可能的下场。
瞬间,沙地上扬起了小规模的强烈沙尘暴。
嘈杂声吸引了正在附近游荡的某个破面,新任十刃的第三刃阿方索·加西亚被那个一直在不停增强的有一些熟悉的灵压所吸引,虽然那里好像在战斗的样子然而对自己的实力非常自信的他却没有管那么多问题。
归刃后一副半人马姿态的洛克希德在沙地上摩擦着前蹄,一副随时都要冲锋的样子。刚刚他的斩击被那只体型稍小的亚丘卡斯躲了过去,理智几乎完全丧失只剩下战斗本能的他只想撕碎对方。杀死,撕碎,践踏,蹂躏,毁灭,征服和吞噬。眼中带着异常的红色光芒,他将口张开,淡蓝色的虚闪开始聚集。谁让虚圈的最高准则就是弱肉强食,本来就不够强的被更强的所替代这本来就是无可奈何的事情,而至于那些亚丘卡斯,或许只是这个残酷准则中在常见不过的一环罢了。
伴随着耀眼的闪光,淡蓝色的虚闪命中了那个体形稍小的亚丘卡斯,然而那个虚闪并未立刻消散而是继续以直线为轨迹直扑向正在往这里来的第三刃阿方索·加西亚。然而,那枚虚闪并没有就此命中对方,作为第三刃的阿方索只是挥手打散了那枚虚闪然后停了下来。那个立于不远处白色半人马的归刃破面他认识虽然没见过他归刃的样子但是那个灵压他可以说自己式挺熟悉的,或者可以说姑且是熟人的那种。那是上次大战后就从虚圈中销声匿迹的前二刃从属官——第17号破面,洛克希德·提奥杜洛。
似乎看到破面的同伴出现在这里,洛克希德放松了一些,他往后退了几步解除了归刃。然而因为长时间的灵压被压制到了最低的限度,这一次性的突然爆发没有顾忌对于灵压的计算因此这次大手笔也算是耗光了他所剩无几的灵压。他回来了,回到了虚圈,回到了他本应该归属的地方而不是被关押在狭小的囚笼中作为一个实验动物屈辱的活着。似乎人知道了这点,洛克希德终于仿佛是如释重负一般倒了下去。
阿方索是不知道洛克希德在失踪的这段并不长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也仅仅只是听说对方是在上次大战的时候单独去找了笹木悠生的麻烦,但是之后遭到了一个反叛军前一番队三席的反杀。至于之后发生了什么他就一无所知了,不过看样子应该是遭到过囚禁。不过不管怎么说那都是同伴,就那样把他丢在这里也不好。这样想着,他走了过去。
“又见面了,阿方索·加西亚,抱歉,让你看到这幅丑态。”还没等他开口,趴在地上的洛克希德倒是先开口了。“看起来你也去做十刃了。”
“嗯,而你看起来仿佛刚刚从鬼门关回来。”他这样说着,蹲下来将洛克希德扶起。“虽然有一大堆事情想问,不过还是算了。”
“从某种方面你说的没错……我的确去了一趟鬼门关,这段时间我一直被关在尸魂界的十二番队队舍里,不久前我才找到机会脱出。”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虽然有点遗留问题,不过多亏了我刚回来就找我麻烦的两只虚,现在解决掉了。”回头看了眼之前被他用虚闪彻底将半边身体化成了虚无正在慢慢消失的亚丘卡斯的尸体,他用非常轻松的语调说着。他是不知道死神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导致之前他的灵压一直无法顺畅的使用,但是现在那个限制好像已经被突破。也就是说现在他基本上已经恢复到了和之前差不多的水平,然而……
[果然,之前的自己还是太天真了。或许从现在开始起应该仅仅只是作为一个破面或者会更好。]仿佛在为什么失落一般,他将手放在了自己腰侧是虚洞的地方。
虚是不应该有心的,即便曾经有现在剩下的就只有无边的空洞和拼命想要填满这个空洞而不断吞噬的本能。即便成为破面,拥有了和人类差不多的外表取回了理智,说到底自己的本质还是野兽……
与此同时,尸魂界那里
伊藤雅人似乎总觉得有什么不协调的地方,之前和他擦肩而过的那个破面虽然他并未见过但总觉得有什么熟悉的地方。对,这的确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然而……终于,他一再回想着那仅仅只是惊鸿一瞥的瞬间,仿佛想到了什么如同瞬间身体过电一般他立刻站了起来。他责怪自己太过糊涂,明明就在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看到了,但是他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
【独角】
这个明显的特征他怎么就在那一瞬间给忽视了呢?杀死了他的好友,夺走了他眼中可以算得上唯一绯红色彩的破面……是一个独角,白色,半人马型的破面。现在回想起来或许那个直到将消息转告给他才咽下最后一口气的队士看到的是归刃的破面也未可知。然而事实到目前都没有一个定论,那只破面据说已经通过穿界门逃脱,事实是否如同他的推测一般证实的机会应该就只有尸魂界再度和虚圈交锋的时候了吧。抱着这样的想法,他将视线放在了自从回收以来就一直收纳在盒子中的,他的挚友武藤莲红色的发带上。
[挚友啊……我一定会亲手将那个杀死你的破面,17号破面洛克希德·提奥杜洛斩杀的。]
他拿起了刀,瞬间灵压翻腾。
虚圈,虚夜宫处
对于他曾经侍奉过的第二刃格里高尔已经不在的事情,洛克希德并不觉得奇怪。虚圈就是这样,弱肉强食,尤其可以算是虚圈权利顶点的十刃的变动变得更加的频繁。仅仅只是被剔除变成三位数倒还是运气比较好的,代表着他们至少从挑战者的攻击下捡回了一条性命,运气不好的就此销声匿迹并没人会关心他们的下场或者下落。
“弱者的下场就只有消失一途啊……”洛克希德抽出了一直收在鞘内的刀,自从之前那次强行归刃后他那种灵压使用不畅的异常感就已经消失了。“反正已经回想起自己时什么东西了,既然最初连人类都不是那么索性就作为一个单纯地为自己而活的破面算了。”想到了被十二番队俘获之后所遭遇的一切,洛克希德握着剑柄的手不自觉得颤抖着,然而他强迫着自己冷静了下来,这份仇他如果想要报的话,那的确有的是时间。
“17?我正好要找你呢。”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编号,洛克希德回过了头,结果没想到那是一个熟面孔。
“许久未见,尤路大人。”微微低头表现出顺从的敬意,就在之前他回来后不久,对方就已经传过话给自己,说既然现在格里高尔已经不在,他有将自己收为新的从属官的意思。洛克希德并非那种不识趣的性格,况且……他不自觉得想到了那次在教堂昏迷前看到的景象。现在的十刃几乎是大洗牌,熟悉的旧面孔就只剩下身为第十刃的尤路。“尤路大人您的提议我已经接到了,我并非不识趣的人既然尤路大人您愿意信任不才我,那么我这条命就全部交给尤路大人您。”
四天后
不安,如果要说什么的话就是一种大战来临前的扫动感让他感觉到强烈的不安。笹木悠生并不是那种会安于现状的人,这点洛克希德清除,只怕其他的破面更加的清楚。他们现在是自由的,并不像曾经仿佛被人抓着锁链的物品一样控制。所有的事情总会有一个导火索,然而洛克希德或许并没有想到那个所谓的“导火索”和点燃一切的“火星”会来得如此之快。和之前的大战何其相似,只不过不同的是这一次他的战意却并没自己所表现出来的那么高涨,不单单是看法产生了变化,更加严重的或许就是他的立场或许也略微做了一些改变。
“不过这既然是女王的命令……那么也就只能干活了,毕竟现在是第零十刃的从属官,总是磨磨蹭蹭的也说不过去。”内心这样感慨着,他踏入了黑腔。
1/2
不管过多久,伊藤雅人依旧无法喜欢上这个城市的风景。固然这里距离数年前他的挚友武藤莲被吞噬的时候已经大不一样,但是有些事情不管过多久都不会变。他站在曾经发现武藤莲断肢和断刀的公园里伫立着,仿佛在为曾经在这里逝去的挚友默哀。然而……
“居然打断在下对挚友的怀念,你们破面不管过多久还是不解风雅的东西。不……或许指望一头野兽能够理解‘风雅’这本身就是不可能的吧。”语毕,他抽出了自己的斩魄刀。“你说是吧,破面洛克希德·提奥杜洛!”
就在那一刹那,他挥刀从虚空中击开了什么,发出了刀剑碰撞的声音。
“不错,那日阁下您放我离开还以为是没有实战经验的菜鸟副队长。”破面鲜红的眼睛散发着名为“战意”的疯狂。“看起来有点小看阁下了,正好我很困,就劳驾您陪我解解闷吧,副队长阁下!”他抽出了跨在腰侧,形状颇似马刀的刀剑拉出了随时都要归刃的姿态。
[交织乱舞吧——]
[蹂躏他吧——]
“紫藤萝!”
“Unicornio(皇家铁骑)!”
是了,就是这幅姿态,在他收到武藤莲在现世讨伐虚结果遭遇破面急忙赶去支援却到迟了一步,最后在奄奄一息的队士口中听到的那副姿态。
[半人马……半人马的独角破面……我等被偷袭……]
伊藤雅人死死盯着那个从飓风中孕育而出的白色半人马破面,是他,就是他,就是他吞噬了自己昔日的挚友武藤莲。就是他……就是他将自己好不容易寻觅到的那耀眼的红莲无情的践踏,毁灭的敌人。如果没有他的存在的话……
“如果你这家伙从一开始就不存在的话!”缠绕在伊藤雅人周围的紫色缎带仿佛炸裂一般以多角度刺向站在那里的破面,他听闻这只破面如果露出这幅姿态十有八九是没有什么理智只知道一味往前冲的狂暴状态,或许这种情况可以被他反过来利用。“虽然这一点都不风雅,但是在下还是要拿下你的首级。”他右手握住,那些缎带直直刺了下去。看上去仿佛胜负已分,但是伊藤雅人脸上惊讶的表情却可以说明一些问题。“在下明明刺中了,但是为什么那家伙就是不死!”然而在收起缎带的那一瞬间他终于意识到了当初为什么自己攻击的时候那个破面并没有闪躲。
“看起来阁下您的这一招似乎是学过我驾驭风刃的方法,我们之前有在什么地方见过么?”挥开落在四周的缎带残骸,洛克希德恢复了人形的姿态。“或者说,阁下您是否曾经在某处见过我御风的战斗?”
“你这是在小看我么破面?怎么了?怎么不保持归刃的姿态呢?”伊藤雅人难得的动怒,他似乎觉得自己受到了羞辱。
“非也,在下并不打算羞辱阁下。只不过,用那种只会横冲直撞的野兽来斩断美丽的紫藤萝未免太煞风景。而且……”突然洛克希德出刀,仿佛同时斩出的三刀袭向伊藤雅人。“我什么时候说我解除了归刃姿态了?”
伊藤雅人自然识得这招的厉害,所以在洛克希德起势的那一瞬间就用瞬步试图躲开,但是无奈于衣袖和头发还是被锋利的风刃切到面部也多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提前了那么久,着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仅仅只是侃侃闪过。他听说一些破面有二重归刃的机能,但是他眼前这个是双位数破面,照理说不应该有那种规格外的能力。“我有个问题,你这是二重归刃么。”
“阁下还知道这个,看起来你知道的还真不少,不过告诉你一件好事吧。”白色的破面露出了笑容。“我和那些会二段归刃的强者不一样,我的归刃只有一段但是我讨厌那副姿态所以我放弃了自己的半人马形态,好将本来维持归刃形态的灵压聚集起来,就像这样!”
有什么在形成,对灵压非常敏感的伊藤雅人非常清楚有什么东西正在那个白色破面的周围形成而且数量非常可观。
[当年杀死你的就是这一招么?武藤莲,我的挚友啊。]
奇异的,仿佛蜂鸟振翅的声音响起,就好像周围的空气在共振一般。突然,共振变成了刺耳的尖啸声,而就在于此同时,武藤莲控制着剩下残存的缎带也针锋相对的刺了过去。伴随着强烈的震动和爆炸的声音,城市中一栋居民楼终于不堪重负垮塌了下去。本来站在眼前的对手不见了,洛克希德却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灵压。
“本以为阁下会像当年那位席官一样被在下取下首级,这样看起来阁下您真的对在下的招数进行过仔细的研究。”他嘴角勾起扭曲的笑容,在散尽的灰尘之中,洛克希德看到了利用藏起来的两条缎带拉着自己撤离到他风刃攻击范围之外的伊藤雅人。“了不起啊,真的是非常了不起啊副队长阁下。那么……”他抬起了手。“请容我这次要认真的,杀死你了副队长阁下。”话音刚落,他开始敲击挡住自己上半部分面部的面具,然后将它搓掉了一部分。
伊藤雅人只是看着,他并不知道这只破面打算做什么,但是他似乎感觉到了,随着那只破面的面具被搓掉的越来越多,他的灵压似乎也越来越强,越来越狂暴。伊藤雅人有了不好的预感,但是现在的情况根本不容他多想,他拔起了因为刚才过强的冲击而解除了始解的斩魄刀横于自己面前重新聚集起灵压。他很清楚,如果只是用之前那种半吊子的半始解的话,恐怕他根本无法赢过火力全开的那个破面,那么相对于火力全开的对方,自己应该也要尽全力一战了。
[纠葛断裂吧!紫藤剪!]
淡蓝色的虚闪袭来,但是伊藤雅人并未闪躲相反的,他用刚刚完成了始解的仿佛剪刀一样的斩魄刀挡在了自己的面前。然而仿佛夜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洛克希德在第一发虚闪被挡住后并未急于补第二击,他只是站在原地观察着。
“怎么了?你不是很擅长使用诡异的招数来攻击对手并且嘲笑他们的无力么?”将剪刀型的斩魄刀拆开变成双刃,伊藤雅人看着站在不远处宝石红色双目暗暗发光的破面露出了自信的笑容。“现在,让我们来开始第二轮吧?破面,洛克希德·提奥杜洛!”
“这是你自己说的,希望你不会为你刚刚的决定后悔,副队长阁下。”破面眯起眼睛,挥动着手腕的腕刃原地一闪用响转来到了伊藤雅人的身前。“因为我在杀死你后吞噬你,就像你一直念念不忘的那个挚友,对了……他叫什么名字?武藤莲?希望我没有记错。”
“你会因为像我提起这个名字而后悔的,破面。现在,我觉得我应该修剪一下你那过于狂野的灵压了。”在击开洛克希德那一瞬间,伊藤雅人重新将双刃组合起来变成一把剪刀,然后向洛克希德剪去。
非常抱歉,Chern和迦洛的角色没有在这里找到,所以上面的响应并不完全。
还有非常对不起各位亲妈让你们等了那么久OTZ,如果发现有OOC不要大意,用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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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气弥漫,笼罩着那个带着金色护目镜看起来还带着几分稚嫩的白发年轻人。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是个少年兵,但是对于他出现在这里佣兵服务中心里的人却意外的表现了一致的默认。因为他们在不久之前已经亲眼见识过这个年轻人的本事,纵然他身材并不高大甚至比起佣兵服务中心前台的人都显得有些娇小。然而,他所蕴含的爆发力看他手臂的肌肉线条就能够理解一二。
“呼……”白发的年轻人百无聊赖的再度将一口烟气呼出,就在几个小时前他接到联络说雇主希望他能够在这里等待这次任务的搭档。然而现在距离约定时间连五分钟都没有,雇主和所谓的搭档都没了下一步的信息。护目镜后那双拥有浓艳的化不开蓝色的皇家蓝双眼微微眯起,他并不清楚自己之前冒着危险将戴尔斯·迈尔斯藏匿的事情是否是对的选择,对方做了什么他自然非常清楚……“真是……我到底在想什么。”他低头摸了摸自己的士兵牌,继续将注意力集中在了面前全息投影的资料上。迦洛;狙击手;25岁;是纯正的人类,这些是他所知道的关于自己的搭档的全部信息,不管怎么看都太寒酸了一些。
Idun刚走进佣兵中心的大厅就被浓烈的烟味冲的皱了皱眉头,很快他就将注意力放在了那个坐在等待区域看着资料信息的白发年轻人身上。那个年轻人很面生,并且带着几乎当上了大半部分脸的金色护目镜。然而这不是他注意点,按照他的判断这个年轻人不管怎么说似乎都不是应该抽烟的年纪,而此时此刻对方却旁若无人的用食指和中指夹着一根烟就仿佛有数年烟龄的老烟枪一般吞云吐雾,时不时的调整投影上面的资料信息,而那个资料上的照片很不巧他正好认识。
[迦洛前几天在抱怨自己要和一个医疗兵执行任务的事情,难道这就是那个医疗兵?]
Idun皱起眉头,他不知道战争什么时候变成了小孩子的过家家,不过这好像正好解释了为什么这个年轻人是个生面孔的这件事。这样想着,他快步走向了那个年轻人,最终停在了他的面前。
“据我所知这里并不禁烟,先生。”沙哑的声音响起,作为军医的Idun立刻做出了判断对方应该声带曾经遭受过不可逆转的伤害。“所以我在这里吸烟似乎并没有影响您,并且,我成年了。”这样说着,克罗恩拿出了通行证。
是的,Idun看得很清楚,然而他也看到了对方的年龄一栏写着18岁,这是正好踩在了成年大关的年龄。“你的嗓子,是怎么回事?”这就是他的问题,他知道那种伤应该是遭受到什么重大的事故,“还有,吸烟对你的声带受损百害而无一利。”
“突袭行动,被敌方酸性毒气灼伤。我本可以撤离,但是队伍里的指挥官被困在里面所以我也选择了留下,这就是代价。”克罗恩按灭了烟头,抬起头看了眼那个比自己高处很多的金发右眼带着眼罩的男性。“我是医疗兵。”说完,他还不忘记做了一个补充,以防对方听不懂。
“少年兵?”Idun皱了皱眉头,眼前那个年轻人讲述的方式轻描淡写,如非老兵绝对不会这么冷静。
“……”克罗恩保持了沉默,“您何必明知故问呢?”最终,他选择将问题抛回去,并未正面解答。不过这也够了,因为那一瞬间的沉默足以让Idun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既然对方已经是成年人并且心智比年龄来的更加成熟,Idun也就不打算在继续说什么,毕竟他并不认识那个年轻人也不知道对方遭遇过什么,但是那副镇定自若的样子足以说明一件事。而且,那些佣兵在后面议论这个年轻人的话Idun也听的很清楚。这样想着,他从口袋中拿出了一版润喉糖递给了那个年轻人,之后就离开了那里,他还有事情要做,也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
克罗恩拿着润喉糖有些不知所措,因为他一直以来都以战火和痛苦为饵料成长,生命中印象最深的也无非是如何杀人或者如何拯救队友。而这一次……
“还不知道那位先生的名字……不过应该还有机会再见吧,下次再谢谢他好了。”自言自语着,他嘴角弯出了一个弧度。
二十分钟后
“请问是克罗恩先生么?”一个男性的声音响起,这让有些昏昏欲睡的克罗恩激灵了一下后立刻恢复了警惕。他晃了晃自己的士兵牌以表明身份,看起来是自己的搭档或者雇主到了。“你的雇主请你到会客室单独见面。”说完后,那个拥有类人血统的男性示意他跟着自己。
[果不其然,就先让我看看那个神秘雇主到底是谁吧。]
应该说事情果然如他所料么?在门外他就听到了房间里有人对和医疗兵组队这件事感到不满而抱怨的声音。
[哦?想要突击手么。]听到这里,他似乎想起了之前在资料上看到的自己的那个搭档是狙击手。想到这里他不自觉得勾起嘴角露出了一个略显扭曲的弧度,只是不知道他那位所谓的搭档如果知道自己正在抱怨的那个医疗兵因为长期的战乱而被训练出了几乎什么都会一些的那种技能,会怎么样呢?虽说是雇佣兵,但是果然……和他们那个年代比起来依旧是一群被和平麻痹了神经的人。
与此同时
联邦军军事基地,参谋部办公室
“Hummmmm……有意思。”金发的军官露出了微笑。“本来还以为那些老鼠都跑到三层去了,没想到居然还有遗留下来的。”他合上资料夹将它们丢在桌上就好像没有任何价值一般,随机他两手撑在办公桌上发出了哼笑。“博士,我抓到你的尾巴了。”那双钢蓝色的眼睛中写满了疯狂和算计,似乎他自己没有察觉到,就在他的笑声中夹杂着微不可闻的“嘶嘶——”声。
“听说你在找我,参谋军士阁下?”敲门声响起,一个白发红眼看起来和正常人类并无二致的联邦军下级军官走了进来。“请问是有什么事么?”
“的确。”这样说着,他将一个存储卡交给了Chern。“Alex又不知道去哪儿了,他的通讯器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他一直不接,而我这里还有事情所以也不方便去找他也就麻烦你跑个腿。”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当然,不会让你白干。如果你能顺利找到Alex并且把这个转交给他,你这段时间偷偷摸摸运进来的东西我也不是不可以装聋作哑帮你瞒着。”
“还真是和传闻中的一样是个麻烦的家伙。”虽然这么说着Chern还是结果了存储卡。“不过地方那么大找个人也挺麻烦的,如果您能给个范围我会很感激。”
“多半是在酒吧或者红灯区那里。”
[你一定是故意的,真不愧是蛇类。]在听到这个答复后Chern在心中对这个参谋军士翻了个白眼。
佣兵服务中心那里
迦洛似乎默认了自己的搭档就是一个医疗兵而且还是个之前还没做过任务的新人的这个事实,他打量了一下那个沉默的白发青年最后率先开口大破了沉默。“和我一起干活有几个规矩没如果你能接受的话我们可以继续讨论下一步的事情。”说完他停了一下,然后他看到了面前那个医疗兵耸了耸肩示意自己继续说下去后他才再度开口,“第一、绝不做多余的选择;第二、不过问工作外的任何事;第三、任务中出现任何意外,为保全自身可见死不救。你接受这些规矩么?”
“……”克罗恩并未开口回答,他只是弯腰拿起了刚刚放在地上的枪支和行囊表示自己已经接受这些,并且准备万全随时可以开始行动。
时间回转到现在
在路上,克罗恩终于弄明白了雇主这次找他的原因。因为佣兵服务中心那里注册信息为医疗兵的只有自己一个,而且这次事件是一次人质拯救行动。
[所以是考虑了最坏的,人质可能受伤的情况么?考虑真是周到道儿让人觉得不爽的程度了。]皱起眉头,克罗恩看了眼被树叶盖满了的小道,这不符合常理他的第六感已经警报大响。不管怎么说这条小道并不像是常年无人走被废弃的样子,固然现在是落叶的时候但是为何这条路应该经常有车和人来往的道路上布满了和地毯一般的树叶呢?难道是……瞬间,克罗恩想要出声提醒走在前面的迦洛,但是迦洛一瞬间仿佛被冻结的动作似乎昭示着他还是晚了一步。
“我触雷了,是松发式的反步兵地雷,你快走。”虽然迦洛面部基本上被面具挡住,但是克罗恩能够听出来他其实在害怕。反步兵地雷虽然他并未实际拆解过,但是理论课程他听了不少,并且他曾经在穿越之前亲眼看过老兵处理这种东西,兴许可以赌一把。迦洛很惊讶,因为他明明让那个医疗兵离开了,但是他却看到对方卸下了背囊和武器拔出了绑在腿上刀鞘里的刺刀开始做起了前期的排雷工作。开什么国际玩笑?难道这个医疗兵打算就用一支军刺排雷么?“我说了!让你快走!”
“那不妨自己先冷静一下,尾音都在颤抖明明是想说‘救救我’,稍微坦诚一点不丢人。”确认了周围安全后,克罗恩面向迦洛趴在了地上尽量保持着低姿势。“我并不清楚这种反步兵地雷和我所知的是不是同一种结构,只能试试所以你这段时间里千万不要动不然我们都要完蛋。”说完后,他小心翼翼的拨开了阻挡视线的落叶。“Hummmm……看起来这段时间的确很和平,现在的军工和那个年代没有什么区别,结构换汤不换药我有80%的把握能搞定它。”
“结构?”
“嗯,一般的反步兵地雷是被踩到就会立刻爆炸,但是有些时候一些人会利用触雷的人来吸引他们的队友来救他们从而得到更多的击杀数量。”克罗恩这样说着,从旁边找到了一根树枝。“所以他们会故意将那种触发式的反步兵地雷的触发杆调松一些,除非是手工做出来的,不然不会那么久都不爆炸这种事情当年我跟着部队里的老兵没少干过,姑且可以算是半个行家了。”
“你是叫克罗恩吧……为什么你会那么冷静,你到底是因为什么人。”迦洛似乎看出来了,眼前这个年龄刚刚跨过法定成年大关的年轻人并没有同龄人应该有的那份稚嫩。“你……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踏入这一行的?”
“……”克罗恩沉默了一下,最后叹了口气。“我觉得这不会是一个很好的故事,不过既然你想听的话那我也就说了好了。我是什么人或许我说了你也会觉得荒谬所以就不说了,至于我为什么踏入这一行……应该说是一系列的不可抗因素吧,因为我生存的环境连活下去都要拼尽全力,所以我为了活下去,为了复仇加入了军队,然后就来到这里。”话语落下,他将两根树枝用一根非常简易的橡皮筋绑起来插在了地面上,然后又依葫芦画瓢做了另外一个一样的,然后将这两个东西插在了地面上。“差不多了……现在我要用这东西滑到你脚下固定住触发杆,千万……千万不要动。”
与此同时,联邦军基地参谋军士办公室内
金发的男子依靠在窗台上,透过玻璃看着在下面巡逻的士兵,自从上一次袭击事件之后对于那些可疑人员的抓捕并没有落下,而且那些突然高调起来的恐怖分子也在挑逗着这位参谋军士本来就算不上太过强大的神经。最终他回到了桌前拿起通讯器播出了一个通讯代码。并且同时他激活了桌面上的全息投影装置将三名闯入基地的可疑人员的照片和当时的监控录像放了出来,他是情报战线出身,自然比更多的人能够看到一些细微的信息,例如那三个人之中拥有棕发看皮肤略有些黑的人。
“你终于愿意接通讯信息了。”终于,他开了口。“还记得我上次嘱咐你的事情么?你顺路给我办掉吧。这是命令,Alex我希望你能理解我不打算对你用强制命令手段但是上面知道你总是在违纪的话我也保不了你。”似乎此时此刻他自己都没有察觉,那双本来湛蓝的眼睛瞳孔突然收缩变成了爬行动物一般的样子。“我也不介意亲自动手不过,你觉得如果我动手的话事情会好收场么?”似乎通讯终端另一头的人妥协了,他的眼睛慢慢的恢复成了原样。“你能明白就好,别让那小鬼察觉了。”说完后,他挂断了通讯。
[跑吧,跑吧,现在盯着你们的可不止毒蛇。跑吧,跑吧,你又能跑到哪里去呢?]渐渐地,年轻的参谋军士的嘴角拉出了一个扭曲的笑容。“真不好意思,看起来我要率先将你的军了,Minna Marguerite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