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入场很可惜!!!!但是会更新点场外,也支持联动和互动,欢迎找我玩!!!!如果能看完的话更是超级大感谢!!
有机会再领出来吧米拉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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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米拉·埃文格利斯塔,元·超高校级的时间顾问,安排、命令、指示,外貌及才能均给人以理性高效、冰冷严苛运作、自身即为钟表的初印象,实则情感能量较为充沛,存在观察与理解他人的倾向。其所设置的规划方案,均以“人性化”为基础导向,因而(人设卡首页出现的)全部客户与相识者并未成为执行时间的器械。
同时、与卡尔米拉产生联系的对象,均会被卡尔米拉密切关注,可能存在微弱的跟踪倾向。本人对此维持沉默、依旧确认对方状态、并且屡教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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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初识期间,卡尔米拉惯于将自己的存在沉默化、全幅心神放于他人之身,充分汲取对方的相关习性及信息,此间将对外展现迟缓而冷漠的节能征象。但在需求时/熟稔后,卡尔米拉将主动介入身边发生的一切,承担能够握起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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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米拉的根本理念为:规划的本质是承接另一个人的某一段、或完整的人生。
我了解你使得我规划你,我理解你因此我安排你,我知晓你的目的从而我助力你——我接纳你,所以相信我,服从我的命令。我将接下委托、注视你们,调律、托举、令所需者走向更高。
时光不仅仅只是分秒,我归根结底,依旧是为“人”而叩问时间。由此、我自愿触碰任何奔波者的某刻与一生,并为此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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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米拉的兄长安德烈亚与父母在米拉7岁时,于半年内前后意外过世,仅在父母的共友处留下一只粗糙的半成品机器人(无自主学习进步能力、仅输入兄长生前行为数据、执行设置好的各情景下固定反馈程序,无仿真外形、仅有粗糙裸露非人机械体的无人格基础人工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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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子卡尔米拉7岁、长子安德烈亚17岁时(企划时间线15年前),安德烈亚前去外地参加夏令营,在游湖活动期间遭遇船尾设备年久失修导致的船只故障,且最终在举办方与救援方的准备不足及疏散失控下,死于来不及逃脱的沉船与混乱下的二次引爆。该事件牵涉数十人,幸存者与遇难者额比例约为1:3,遇难者均未打捞出尸体、但也无任何生还可能。
“兄长”为身为相关科研团队工作人员的父亲在事发后悄悄制作,因仅是基础机体、并不真正牵涉保密科研内容而寄存在共友家中。“兄长”最初的制造目的为帮助(努力坚持恢复状态,却在精神压强下双手生理性痉挛的)母亲走出长子死去的心灵创伤,但母亲得知相关消息后,主动在葬礼后首次走出家门、找到父亲长谈,两人最终达成一致,放弃延长痛楚的慰藉制造,共同面对现实。
然而两人在当天归家时遇上交通失序。作为面对长子死亡(原因)的第一步,父母没有更改行车路线,而是确保出门前已拜托共友在家中照顾次子的前提下,主动下车协助管理引导,但在此期间遭遇车祸,双双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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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为让封闭状态的米拉对外界重新做出反馈,作为米拉新任监护人的共友最终选择启用“兄长”,让裸露的机械爪尖将孩子牵出门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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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10岁时,在与监护人协商下,绝大数时间内,仅有米拉与“兄长”共同度过日常生活,监护人不会干涉与参与过多,仅提供成年人必须介入的相关支撑,其余由米拉自行安排与选择。
与不会变通成长的器械共生的日常,注定具有极大的机械感与违和感:精密的作息,没有偏差的数据,对过往人格的模拟公式与固定拼凑的应对台词,一旦脱离范畴便只有客观的效率选择与精细化的推演,且这一切注定不因人类而改变。因此,为消除日常中的异样性,人类开始观察与配合人工智能。
卡尔米拉将自己与永远稳定行进的机械规律共频,将生活步调向其趋同,长此以往培养了惊人敏锐的时间掌控力、清晰简短的指令式表达特色、及趋于理性的高效思考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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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父母留下的遗产及获得的两笔相关赔偿支持下,米拉接受了相当优良的教育,且能够接触到较为常规外的高阶层同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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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岁时,米拉在师长建议下、在小组范畴内初次进行规划协助,依照个人情况及了解特质制定不同安排,执行时间表改造,且最大限度紧盯,令组内另三人在全国统一性考试中的最终成绩取得显著飞跃。
升入高中后,在其中一位依旧同窗且家庭背景较硬的组员引荐下,米拉降低盯防程度(确保不干涉自己的生活及学习步调)且开始为更多有求者提供规划帮助,但范畴暂时仍局限于校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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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岁时,多方机缘巧合下,米拉在委托方拜托后,进行相关知识的针对性学习,并初次尝试为某位同窗家中在起步期濒临垮塌、缺乏系统化管理方案的小型企业提供盘活方案。取得显著效果后,米拉开始正式审视自己的专长能力,转向为自己安排了社会、管理、评估、心理等多方面规划相关理论的摄入,并在进一步引荐下通过线上线下方式各再次完成一起小型企业规划执行,并完成五单私人订制时间表委托。
此后,在归家询问“兄长”是否该做、并不出所料地得到肯定答复后,对自己的能力限度有所估算的米拉于17岁向超认协会递交申请,全力通过考核,取得超高校级认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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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后,卡尔米拉与监护人解除监护关系,继续带着“兄长”独自生活,但仍维持联络,回报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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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的系统在数年间并未更新,仍维持最初设定的固定行为逻辑、只能针对性互动,仅进行了足以支撑如今的系统维护,并进行了储存系统的扩充、以确保它能够储存较为长期的数据记录。由于卡尔米拉完全不具备机械科研方面的才能,因此系统维护也是委托相关专业人员帮忙完成。
卡尔米拉不会主动提及“兄长”的相关事宜,但也不会特意避讳。因“兄长”的活动范围限定于家中,且卡尔米拉对其的称呼是“安德烈”,“兄长”多会被知晓存在的外人认知为家用型看护机器人。
除此以外,相比于起初完全裸露的无人形粗糙机械体,如今积攒了积蓄、人脉与一定影响力的卡尔米拉已为“兄长”更换仿真人体模型,依照兄长17岁的生前形貌一比一制造。该模型仍能轻易看出“兄长”的机械属性,且由于系统较老,“兄长”的行动存在细微卡顿与不协调,且嗓音具有较为明显的机械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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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让“兄长”更似于人类,而只为了理解,并或许让它能够以当前的形貌存在更久的时间,卡尔米拉会主动参与超高校级组织的高科技相关活动(也因此接受本次邀请),且对硅基类生命体抱有接近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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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米拉完全清楚地明白,“兄长”不是“安德烈亚”,不是笑着说着“世界上太多安德烈,我也是其一,但我喜欢特别的”、就要求他人将昵称更换为“安”的普通的平凡的年轻人。从牵起的是冰凉的机械指节的那时起、从机械为他端上的第一杯热可可不再是温热而是刺喉的滚烫时,他就完全了解:这是一只堪称笨拙的、完全不成功的人工智能,仅此而已。
卡尔米拉在一成不变的精细化计算下,由机械照料长大。但在那以前,他拥有足够幸福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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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拉出生时出现过较为短暂的缺氧迹象,因此幼时对外界的反应稍显迟缓,钝于表达,而他的家人从来不缺少娓娓道来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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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少年时相逢,一路携手步入婚姻,后因父亲工作繁忙,及二次生育对身体造成的一定负担损伤,卡尔米拉出生后,身为烘焙师的母亲关闭面包房,转为家庭烘焙师兼家庭主妇,与安德烈亚一同照料次子长大。
期间家庭氛围温暖和谐,母亲活泼健谈带着些小精明、偶尔赶回的父亲有着独树一帜的冷幽默也会默不作声地粘着母亲撒娇,而兄长虽不杰出,但也是坦荡而热诚的少年,调皮又喜爱安定的生活,会捉弄过头也会煮热巧克力,梦想繁多,当前排行top1的是攒够零花,将街角花店的玫瑰一捧全都抱回家。如果有机会,安还想去学风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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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如今的我依旧在兄长近趋永恒不变的教导下成长。我不去追问它存在的真实、虚假和意义,但他与它在这里,即为一类代表与提醒:我可以做更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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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解,理解,承接;
我注视,行走,信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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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轮到我、轮到我们赋予你们他所没有抵达的时间的未来。为此,我将始终竭我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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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这一次出门以前,卡尔米拉在玄关回过头,经过漫长的时间的洗礼,他的兄长在他身后一如过往、终如少年。它抬头来看着他,那无机质的黑眸好像与他肖似,又在那一瞬折射的太阳里泛出光来,于是米拉也知晓了,安德烈亚的眼睛永远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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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短暂的停滞里,人工智能仰脸瞧着比自己还高的弟弟,而后笑了一下。它歪了一下脑袋,又是磕磕绊绊的一下,然后一字一停、一卡一顿地喊他:米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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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埃文格利斯塔家最后的孩子也笑了。他轻轻摆了摆手,对未能成为他家人的这份礼物道别。他往前走——走出门,离开停滞在时间洪流中永不变的锚点,家人不再成长的瞬间。秒针走向下一刻,这是世界绝不动摇的真理与法则,咔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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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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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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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米拉稳定地、漫长地消化着他温暖的、被玫瑰与阳光所充斥的、沉默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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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米拉眼睛变化的生理特质是小时候喜欢在黑暗中一动不动的后遗症
→安德烈亚的释义为:勇敢的人
→卡尔米拉的释义为:自由的人
→埃文格利斯塔的释义为:传递力量、正义、真理和信仰
→卡尔米拉称呼真正的兄长为“安”,称呼人工智能为“安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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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米拉的服装来源于布拉格天文钟、理念根本主旨含用意大利人文观、牵引出门化用自E.T外星人电影海报
→人设纸中所有(包括含强调词的)黑色文字,都是“兄长”作为人工智能对卡尔米拉的人类行为观测记录
→如果普通地长大,卡尔米拉想要成为一名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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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想要申请角色有参加过历届【尖端超科技产品体验评测会】的经历
【通篇4765字】
*有一些没具体讨论的互动内容,ooc在我,角色属于亚特兰和苏黎世中人!
*来不及排版了就这么发吧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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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鬼岛爱丽丝打心底地喜欢“回家”。
机械心脏停止轰鸣的那一刹,悬在窗前的护身福袋渐渐停了下来。金属保温杯、副驾驶座席、脚下的橙色地垫,她周遭的一切都归于平静。空中的云彩散去,柔和的月光照进车内,草丛里传来昆虫的鸣叫。爱丽丝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又打个小小的哈欠。被她唤做“信也哥”的男人总在这时轻抚她的头顶,笑着道:“小爱丽丝,我们到家了噢!”
“嗯!”她绽开一个明朗的笑,跳下车,全身心地感受另一个世界。微凉的夜风扑面而来,星光点点的夜幕下矗立着一栋三层一户建。载着她四处驰骋的车辆正在缓缓入库,一旁的后院和黄墙黑顶的房屋被两米高的砖墙围住,暖黄色的灯光在一楼落地窗的后边亮起——这里正是“爱丽丝隐情搬家公司”的本部。
爱丽丝最喜欢这里。这个属于她的“仙境”,她的家。
大家都要有个家,她想。有一个随时都能回去休息的地方,每个人都会高兴的吧!
遗憾的是,世界上有许多无家可归的人。在东亚地区还有相当一部分人,因为他们身怀各种隐情,不得不离开生活多年的家。而帮助这些人找到新的归处——
“——就是我,夜逃屋·鬼岛爱丽丝的职责啦!”
“回答得很好,小爱丽丝!”鬼岛信也噼里啪啦地鼓掌,“不过小爱丽丝都十八岁了,是时候了解一些大人的事了。比如说——”说着他突然托腮闭眼作思考状,“等一下,我是不是该去掉称呼里的‘小’(ちゃん)?”
“不不不,不必了!我喜欢信也哥这么叫我!”爱丽丝赶忙摆摆手。
“话说,”另一个女性的声音唐突响起。二人闻声望去,玄关的门不知何时向外敞开,声音的主人正倚在门上,双手抱在胸前,“你俩还想在外面呆多久?快进屋吧。”
“夕华姐!”爱丽丝上前一把拥住对方,眨巴眨巴眼睛,“你辛苦啦!那边的委托还顺利吗?”
“当然,都安顿好了。”西原夕华揉了揉少女的红色短发,顺手拈走发丝上的尘粒,“顺便一说,这个月的信到了。”
“诶、是真的吗?!”“嗯,都放桌上了。”
在新家安居乐业的人们时常会寄来信件和礼物以表感谢。自打成为夜逃屋,阅读大家的来信就成了爱丽丝最期待的环节。她抽开鞋带,脚一蹬,运动鞋就顺势飞了出去,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但她顾不得收拾,在木制地板上踩出一串鼓点般紧促的声响。她推门而入,只见约一平米的木桌上堆了七八个信封、十来张明信片(はがき)和照片明信片(postcard),甚至还有份用布包着、以麻绳捆得严严实实的伴手礼。
于是她把信封一一拆开,取出信纸,慢慢阅读道:
「若不是各位鼎力相助,我应该还在阴影里生活吧……真的非常感谢。」
「虽然花了很长时间,但我终于能继续前进了。多谢各位的照顾。」
「妈妈又爱笑啦!谢谢你们把我和妈妈从爸爸手里救出来——」
——“嗯?”爱丽丝歪过脑袋,眨了眨眼睛,“从爸爸手里救出来?这是什么意思?”
“噢,那应该是所谓的家庭暴——”
“没什么,这位委托人是我负责的。现在母子二人过得很好。”
信也话音刚落,一旁的夕华突然出手捂住他的口鼻,他被迫咽下了最后那个音节。见少女的表情有所缓和,还轻拍胸口喃喃着“那就好”,夕华也松了口气,只是信也在她怀里叽里咕噜地提出抗议。
“那么下一封是……姆?”
爱丽丝一眼瞥见那封有点与众不同的信。该说是过于豪华呢,还是太过正式了?贴得严丝合缝的信封上有个电波塔样式的印戳,还写着三个字母“UCA”……
“是超高校级认证协会啊!”在一番拉扯后,信也终于挣开夕华的手,指着logo喊道,“这是他们给小爱丽丝的告知吧?快看看信上的内容?”
“等等,信也,爱丽丝!”夕华反倒有些慌神,欲上前夺过那张信纸。可少女已经飞速扫过那寥寥数行英文字母,她双手举过头顶,兴奋地不停挥舞:“是活动呀!他们又来邀请我参加超高校级的活动了!”说着她顿了顿,脸颊微微鼓起,“这次我能去吗?爱丽丝已经18岁了,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了噢!”
夕华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反倒被信也伸手拦了下来。他转头看向少女,回以一个灿烂的笑:“嗯!只要小爱丽丝想的话!”
“好诶!谢谢夕华姐和信也哥!”少女欢呼起来。在给两人每人一个拥抱后,她带着小曲儿和小碎步踏上了通往二楼的阶梯。
半晌,夕华长叹一声,用胳膊肘顶开想要凑过来的信也:“……为什么要答应她?”
“她长大了呀,夕华。”信也垂下眼,“她比我们想的懂得更多,是该告诉她了。”
“那也不该是这次。”女人扶住额头。
02.
不论如何,监护人的阻拦已是徒劳。随着汽笛鸣响,鬼岛爱丽丝登上了这班满载超高校级的列车,又在主持人结束开场白后踏上探索列车之旅——只因她准点上车后因时差昏睡了近两小时——并在途中与为她带路的策略协调咨询师,苏黎世·费尔希恩分别。当她的手搭在门把上,顺势推开酒吧的大门时,爱丽丝才惊觉对方撒了个善意的谎。只是她已无暇顾及,在踏入酒吧的瞬间,少女已无意间张大了嘴巴。
这里的装潢着实与她故乡的酒吧不同。或者说,比起居酒屋和卡拉OK轻食屋那种充满人间烟火气的地方,这个酒吧更接近于想象中的高级社交场所。乘客们举着高脚杯小酌,攀谈甚欢。吧台后面的调酒师用力摇晃雪克杯,将杯中的液体一股脑儿倒入装有冰块的酒杯,尔后把它推给坐在高脚椅上的金发男人。而在调酒师身后,琳琅满目的酒瓶装饰了一整面墙,不禁让她赞叹超认协的资金雄厚。
“晚上好!”她也坐上高脚椅,高举右手招呼调酒师,“请给我来一杯鸡尾酒!“
“夜安,小姐。”调酒师毕恭毕敬地鞠躬,擦拭着手里的雪克杯,“法定未满21岁不可饮酒,可否允许我查看您的证件?”
没关系,虽然喝不了酒,游戏还是能参加的。经过一通掰扯和介绍,爱丽丝总算是捏起一支飞镖的镖尾。她闭上左眼,令镖尖与标靶靶心重合,随后反复活动手腕,似乎是在测定距离,又像在掂量飞镖的份量。突然,她松开手,只听咻的一声,飞镖理所当然地落到最外环上。
“哇,这比我想的难得多了!”
“人们在实践中总是需要试错。不过您下一次起可不能失手了,小姐。”
“唔……”爱丽丝微微撅起嘴,“可我想要奖品。我可以请别人帮忙吧?”
没等调酒师作出是或否的回答,少女已经连人带椅子转向一旁:“你好哇这位大哥哥!你现在有时间吗?”
“嗯?”戴着发带的金发男人放下酒杯,杯中的冰块与杯壁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怎么啦,您需要帮忙吗?顺便,这杯酒可没法让给小姐!”
“不是啦!请帮我扔飞镖!”爱丽丝平举在胸前的双手交十,“我可以支付大哥哥的酒水费!”
“这里的酒水全场免费。”调酒师补充道。
“呃、那就,大哥哥和我平分那个神秘饮料吧!”
“真的吗?一言为定噢!”
男人从她手里接过飞镖,在爱丽丝看来对方只是随便瞄准了一下就扔了出去,谁知那镖尖竟稳稳地插进了靶心。爱丽丝正要鼓掌,第二支飞镖也划破空气而去,紧挨在前一支的旁边。
“哇——!”爱丽丝看向男人的双眼放着光,双手啪唧啪唧地鼓掌,“大哥哥好厉害!”“诶嘿嘿,这不算什么啦!”男人摸了摸鼻子。
“恭喜二位,你们得到的奖品是这个。”
装有五百毫升饮液体的塑料瓶被摆到二人跟前。爱丽丝眨了眨眼睛,瓶中的透明液体泛着可乐应有的棕色,但包装上的的英文却写着……沙士镇沙士?
“先生,这是可乐吗?”
“不,这是沙士镇沙士。”
这么显而易见的答案,我也看得出来啊!爱丽丝鼓着脸腹诽道。谈话间调酒师已经拧开了瓶盖,随着二氧化碳一起涌进鼻腔的却是奇妙的药草味。这让爱丽丝想起自己发烧时喝的感冒药水,抑或是稍微长大一点后用的防龋齿牙膏,又或是蚊虫叮咬后涂在皮肤上的外用药——总之,怎么闻都不像是普通汽水该有的气味,反倒让人好奇它喝起来的味道。
唰啦——沙士被依次倒入两只玻璃杯,瞬间在顶部膨胀出一层0.5厘米厚的白色泡沫。这回爱丽丝想起了哥哥常从便利店买回来的罐装饮料,忍不住吐槽道:“这看着像啤酒!”
“这是沙士镇沙士。”调酒师不厌其烦地重复。男人则笑了笑:“那是因为瓶子密封性很好,二氧化碳十分充足吧。”说着他随手举起离他最近的那杯,“我是亚特兰·E·胡佛,是原私人保镖,小姐你呢?”
“我是从日本来的夜逃屋,名叫鬼岛爱丽丝!”少女也笑着举起杯子,“请多指教,亚特兰哥哥!”
两只杯子轻轻相撞,两人一同饮下液体,又不约而同地感叹:
“噢……意外地不错!”
“嗯!这个好好喝呀!”
“咦?”亚特兰察觉到哪里不对,打量起享用饮料的少女,“日本人都喜欢喝这个吗?”
“因为这个沙士喝起来很甜,气泡还足,除了气味不一样,完全是可乐的平替嘛!”爱丽丝托住脸颊,完全笑开了颜,“我的话,应该会在吃烤肉的时候喝这个吧?”
这就是日本人的吃法吗?亚特兰又咽下一口沙士。
03.
在品尝过沙士镇的特产沙士(存疑)后,鬼岛爱丽丝继续她的探索之旅。不过,这趟多了个比她还兴奋的同伴。
“亚特兰哥哥,我们去玩那边的VR射击游戏吧!”
“好啊!一起拿下排行榜第一吧,爱丽丝!”
“外面变得好黑呀,这里真的是美国吗?”
“别担心,我们确实在向荒漠前进噢!”
“啊,一放下心来就觉得肚子饿了呢!”
“我们去餐车吧!爱丽丝喜欢吃肉吗?”
“还挺喜——”
走在前面的爱丽丝忽然听见扑通一声闷响,让她把话憋回了肚子里。她扭头望去,上一秒还和她有说有笑的私人保镖忽然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诶?亚、亚特兰哥哥?!”初出茅庐的她哪见过这阵仗,赶忙蹲下查探对方的情况,又在摸到男人强有力的脉搏和鼻息后松了口气。这不小的动静引来了其他人的关注,投来亦或好奇,亦或困惑的目光。
“我这边没事的!各位请忙吧!”
爱丽丝连连摇手,加上反复强调“没事”才让其他人纷纷散去,心里却在直打鼓。她的目光回到亚特兰身上,先是捏捏他的脸,又拍拍他的肩,甚至抓着他的身体晃了晃,均无济于事。最后,少女干脆把耳朵凑上去,才听见私人保镖鼻腔里的微小鼾声。
难道说,亚特兰哥哥玩太累了?爱丽丝迅速得出对方需要回房休息的结论,但二人正位于前部的休憩车厢,加上亚特兰昏睡不醒,那么,自己应该做的是……
苏黎世·费尔希恩结束用餐时已接近晚上九点了,窗外的景色早因昏黑的夜幕变得难以辨别,唯有车轮碾过铁轨的声响清晰可闻。她放下餐巾,向服务生欠了欠身,慢步离开了有些聒噪的西部主题餐车。
想必大家会集中到娱乐车厢,或是回房休息吧。她如是想着。苏黎世需要一点清静的隐私时间,但她还没有回客房的打算。
于是这位出身欧洲的大小姐站在了前部休憩车厢的门前,自动感应门随之缓缓敞开。苏黎世捋平身上的衣褶,气定神闲地步入其中。
——“啊,是苏黎世亲!”
是她先前遇到的迷路少女。苏黎世本应保持冷静平和,但在看到对方当前的状态后还是捂住了嘴。只见鬼岛爱丽丝正以那在日本人中不算娇小的身子,试图背起一个魁梧的金发白人男性。她半跪在地,双手抓着男性的手臂,男性的脑袋则靠在她的肩颈间,他原本戴着的发带也松松垮垮地塌了下来。苏黎世这才注意到那个男人睡着了,然而目前的情形竟然没有弄醒他。
“抱歉,苏黎世亲!但你能帮我一起把亚特兰哥哥,噢我是说,把我背上的这位先生送到他的房间去吗?”
少女冲她笑了笑,但脸色并不好看。在悬殊的体型差距下,背起一个成年男性可能就比登天简单一点。苏黎世暗自攥住了握在小臂的右手,然后吸一口气,不卑不亢地答道:“可以哟。”
04.
但不出意外的是,意外发生了。
正当两位少女彼此搀扶,护送(?)男人路过西部主题餐车时,服务生正在给铁板上的牛排撒盐。不知是不是肉香的吸引,忽然苏醒的亚特兰挣开了二人的手,但他没有跑到餐桌旁,而是看着二人小声嘀咕着什么。
“苏黎世亲,亚特兰哥哥在说什么?”
“他在说薄荷脑、水杨酸甲酯、樟脑、桉油、丁香酚之类的化学物质。”苏黎世单手扶脸,“这是在……”
“……啊!难道是风油精的成分!”鬼岛爱丽丝捶了一下手,似乎灵光一闪。
苏黎世不假思索:“风油精是什么?”
爱丽丝用手比划出一个小小的圆:“是一种存在于亚洲地区的药物,在日本它长成这样一个圆圆的形状!它的气味和我和亚特兰哥哥喝的沙士镇沙士很像!”
“沙士镇沙士又是什么?”大小姐再次投来了不解的视线。
——至于为了苏黎世理解,又能让亚特兰饱腹而使三人吃了一顿沙士配烤肉的事则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