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为围绕【炬之一梦】相关二人的设定,虽然是二设,但这对cb关系还是建立在了本家的世界观背景里,主要涉及到的是纳拉卡病症的设定。
因为内容是从提供用于约稿的设定资料里修改而来,大部分都是对两人经历过的事情&剧情的普通描述,有些“详细过头”的描述是正常的,有些部分跳过了一样是正常的。
*本篇因为时间跨度很大,没来得及抓虫,大概也有不少吃书的地方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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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
虽然不知道要不要预警但预警一下,包含了非常规生理性别要素、被迫行为、近亲行为、暴力虐待行为、强迫繁衍的要素,提前说明一下,以防有人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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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提&涉及的背景设定】
纳拉卡病症:
下文提及的“疾病”,是世界观背景相关的,虽然叫成疾病,但是依照诅咒这种比较抽象的思路来理解可能会比较好。A型症状是腹久见家集体患有并遗传的“寿命缩减,并伴有不同的附加症状”这一类。并且腹久见家不仅是人均寿命缩减,直到整个家族覆灭后“腹久见”家的存在都会从历史和陆地上抹去,遗忘。
B型症状是后续出现的久乐作为家族仅有个例的症状:不会死去,堪比永生,但同时也会与附加症状相伴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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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久见家族】
因为固执于家族血统,为了血统纯正而一直内部近亲结婚。同时与外界联系几乎隔断,固封自守,直到后来被疾病侵蚀至已能看见家族末路,也有人称这是对他们家的报应或是惩罚。
不知道是来往当地的人带入的还是真如他人说的惩罚,腹久见家的人均寿命开始缩减,后期大部分人在壮年时期就会衰弱死去,最年轻的逝者可能也才十几岁。在持续试图寻找解决方式的同时腹久见家依然坚持于与近亲繁衍后代,大部分后辈在到了可生育年龄时就会马上(被迫)加入繁衍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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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久见段雅】
因为出生时面部覆盖大面积“黑斑”,摸起来和皮肤触感差别不大,但就是很黑,视觉上像无法反射光线的纯黑色物质。在长大的过程中黑色面积逐渐扩散。虽然不会影响到正常的五感和进食,因为被担心是家族病的另一个病变象征,而一直处于被无形孤立的境地,除了 某个一直友善对待其的男性近亲。
在段雅已经到了生育年龄之后的一天,被“有事要指导”为由,该男性近亲将段雅带到房间进行了“过度接触”,但还只是进行到手指的程度就没能继续下去,以段雅拧断了自己的脖子结束了。
在段雅再次醒来后面对的是房间的天花板,至此段雅的面部黑色区域已经蔓延至只能看见其中一只眼睛,并且时不常变得“外人没办法摸到面部的质感”的情况。因为这样的一次“自杀”行为后,段雅作为B型感染者的不死特质才得以被家族发现,并视其为家族延续的希望。在休养期间该男性近亲以抱歉愧疚的态度独自照顾卧床不便的段雅,并转告解释了段雅自身的情况和家族的决定, 段雅以麻木的沉默作为回应,近亲在照顾的后期也顺应这样的麻木,开始多次和段雅发生了确切的性行为,以图“为家族找到未来的希望”。
自然偶尔会出现过分的行为,期间发生过最严重的一次性行为几乎已经脱离了“性”,酗酒后的近亲不知道是得寸进尺还是终于表露的本性,在性行为的过程中曾剖开段雅的腹部,并用同一把利器贯穿段雅的后颈钉在了桌面。
第二天近亲因”喝酒后意外摔断了自己的脖子”而死去,就和段雅第一次在近亲的房中被发现的死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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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关紧要的事实】
段雅第一次因为拒绝而拧断自己脖子的事情被伪装成了意外。同样的,后来所谓“摔断了脖子的近亲”也是在泄欲完自顾自熟睡后,被挣脱利器的段雅扭断了颈骨,用同样的理由伪造了死因。但事实基本上关系较近的家人们都心知肚明,出于一开始默许了这种事情发生的不道德缘由,所以如最开始那样依然用沉默默许了事实的伪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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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讨好的预选继承人】
原本就是寄期望于唯一一个和段雅关系亲近的人能够带来新的后代,近亲死去后再无其他合适的人选,可能是拉不下那点遮羞布,家族里也不愿意明面上强迫段雅进行繁衍。并且在段雅的附加症状中黑色的面部时不时像雾气一般散出浮游物质,担心于感染和心理上的畏惧,也没有其他人愿意主动跟其拉进关系。为了不继续在日常活动时影响氛围,段雅已经开始使用遮面巾。
在成为了一个合格的成年人后,家族正式冷不丁地决定正式将段雅列为候选继承人之一,其中的讨好意味不言而喻,在抬高段雅的地位时赋予了其选择一起繁衍的对象而对方无法拒绝的权利。同时也是一种变相施压,给予地位的同时也是加了压力和责任,希望段雅能够不负众望地带来家族所想要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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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霄】
鞘和刃面都是鲜艳的珊瑚红,久乐的佩刀。家族在传达将其列为继承人候选这一信息时一同给予的,四舍五入相当于贿赂。
正常使用和正常的刀无异,只有斩首的时候会显露特别之处:被“斩”下来的头依然活着,和头断开的身体则失去行动能力,虽然心脏也有在正常跳动,但时间一旦拖延太久的话身体也会衰弱,失去生命体征,最后变成无头尸体,只留下无处可归的活着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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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狼入室&家族的末路】
家族没能见到不死的继承人带来延续的希望,也没有机会见到段雅的未来。
没有人知道段雅是如何是何时和外界人士搭上关系的,可能是很早以前,也可能是在成为候选人活动范围扩大之后。没有一点预兆地,一整支雇佣队伍进入了腹久见家族管辖的地盘,家族之外的人毫无察觉,家族内的人在此日正午就已经在大院中被依次处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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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乐】
家族覆灭后正式更名,完全改成了和原名八竿子打不着边的名。
提前和外人勾结时用的也是这个名字。
诅咒一样的疾病“症状”在家族覆灭后完全显现:最起初附近的人还能说出当日的印象,称似乎是有听到怒骂,惨叫,还看到了什么东西烧着的烟,似乎有很多人进了腹久见的家院,但似乎都很模糊,像一场在正午时做的白日梦。再过去不久后已经没有人能说得出那天到发生什么,连那个宅院曾经住的是什么家族也不知道,甚至不知道那个地方曾经有过家族。
对雇佣兵方面,因为赃物在手,加上随行的久乐的提醒,可以说是一直在如梦惊醒一样重复着“好想干了一票很大的但是不记得了,原来有赃物,真的不是梦啊”这样的循环过程。
除去唯一一个依然记忆着过往的当时家族成员之一久乐,腹久见家族就无异于被无形的手轻轻地从历史中抹去,没有过往,也不会有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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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队&现状】
家族覆灭后原本久乐也是随行雇佣队。但考虑到后续的麻烦(因为家族的存在痕迹被抹除,作为当事人会一直要为雇佣队跟金主方擦屁股收拾烂摊子),回程的途中夜里离队。没有对西里尔的疑问做出正面回应,而是强行“砍”下了西里尔的头,把脑壳好好地安置在了西里尔的帐篷里后自行离开了。
因为从小到大几乎没有踏出过那片地区,加上外界信息被严格管控,非常封闭。所以现在大概是以非常自由的状态在到处旅行。
偶尔会和遇到的游学者同行一段时间,会在聊天的时候讲过自己的经历,但是那些内容在游学者的耳中几乎是“转瞬即逝”,无法被记忆。在按照篡改了关键信息和情节后,这些已经被当事人亲自魔改过的东西才终于被成功记忆,并经由游学者们之口传去了大差不差的不同版本,在个别好事之人的印象中久乐也成了所谓的“传闻里的末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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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面部设定】
完全“侵蚀”。漆黑一片,会散发摸不着的颗粒浮游物,在本人不愿意被碰的情况下任何实物都会穿透过去,但是如果愿意的话能碰得到面部会以实体状态能够碰得到,也能看得到眼睛或口腔。
因为看不见脸,缺乏表情语言,加上原本不利境地,对家族人而言的段雅仅仅是个物化后人型物,搞不清对方究竟是报以仇恨还是麻木还是抵抗的心情,索性把脸遮上彻底忽视段雅作为人的情绪的部份。
但对于雇佣兵方而言的久乐则更像个人,鲜明且暧昧。在提出合作时只觉得对方的计划和建议过于周到,对于正在进行的“出卖家族”一事也显得过于冷静,无法判断对方是为了利益还是私仇干出这事。(其实都有)
在领队西里尔的印象中久乐并不沉闷,反而非常地“立场灵活”。
即使是被“砍”下了头,领队对久乐说过的最后一句话也是“虽然看不见你的脸,但感受得到你现在好像还蛮高兴的。”
“回归陆地,与根系相连,与猛兽相伴,依然持有作为生命的自尊和理性。万物生即为自己的生。”
——此为所谓的“吸血鬼”这一存在往上追溯的最原本的种族面貌。既不会不喝血就活不下去,也不会畏惧太阳,不必以死者的腐朽气息作为自己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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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要素:半架空不架的背景,接近于现代,但人文背景风格还是接近于西幻,有吸血鬼要素,但吸血鬼并不是这里的最主体。
简要概括:有吸血鬼,但吸血鬼的老祖不是吸血鬼。因为吸血鬼的活动逐渐猖獗,而不得不被老祖发起剿灭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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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粹者】:
以纯粹冷静的蓝色为代表的,几乎所有的纯粹者都是一双蓝眼睛,但偶尔也有例外情况(例如曜光) 纯粹者的特性几乎没有瑕疵,没有畏惧的事物,没有禁忌,享有永生但也因拥有情感和人性而在永生里备受折磨,所以纯粹者一般也,不与人打交道。和拥有同样智能但是短寿的存在扯上关系的话结局通常不太美满。
因为永生和几平不出现在大众视野的原因,纯粹老也会被用“幽灵”"鬼魂”代称。永远存在,但始终不与人的世界有任何相交。
【纯粹者的形态】
取决于陆地上生存的当前文明发展程度最好的那个生物 (人类),所以宏观来看,纯粹者的生命形式并不固定,可以说是流动的。以及纯粹者和任何物种都没有生殖限离,作为生命代表,可以为任何种族带来繁衍的机会也是他们拥有的特权和能力。
当然这种事在清洗行动之后就约束禁止过了。
【纯粹者的体液】
纯粹者赠与自己的体液:虽然不像民间传说鬼扯的那样可以包治百病,但确实可以起到救治、起死回生、赋予永生的作用。
但仅限出于纯粹者自愿的馈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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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眼】:
纯粹者对基因高度污染的末支杂种们的概称,算是一种蔑称,也即所谓的吸血鬼。
最开始第一个和纯粹结合后诞下的孩子还不如现在的吸血鬼那样对血高度渴求,吸血鬼反而是在这之后,一代接一代,基因逐渐污染,纯粹者的血脉被无限冲淡但永远执拗地留存,直到这个污染的根须的最后几代则成了大部分人认知里的的“吸血鬼”。有纯粹者的永生和野兽的能力,但是丢失了一半的理性自由并目不得不攻击吸食人类才能得以存活,同时也被太阳所排斥。
在红眼已经泛滥到严重影响普通人类社会的时候,由纯粹者发起了清洗行动。虽然红眼的数量远比纯粹者要多得多,但而统的不同意味着实力的相差。红眼除去一身劣点外,只有少部分红眼能使用术式,其他的和大部分普通人一样只能依赖工具和兵器。而与生命本源相连的纯粹者拥有的术式和能力则远超想象。
【红眼和蓝眼】:
早期的红眼们也学着纯粹者的风俗为自己划分等级,自立贵族,认为眼睛的颜色越红越贴近于血液就越纯种和高贵,但不过是混血种之间的比烂。反之是纯粹者因为是蓝眼而对红色更加敏感,比较极端的情况会近似于狩猎方对猎物天性一样的本能关注。
【圈养人类的风气】:
在清洗行动期间,圈养人类行为开始之后,红眼因为长期遭受追猎和残杀,可能是对活下去的渴求影响了他们对食物(人类)态度。有些红眼军队开始将血袋们信奉为他们的太阳,他们的生命之源,让他们不断战斗反击下去的关键的祭品。
不过很难说是不是在潜意识对标纯粹者们和太阳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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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剿灭行动】
非常简短,虽然红眼组织进行过反击,但效果微乎其微。整个剿灭行动的过程概括起来非常简短,甚至没什么下饭的地方。
清洗活动初期只是红眼的聚集地一个接一个覆灭,意识到正在发生的事情后,部分红眼开始有计划地组成了低劣的“军队“进行反击,其中发生过的最恶劣的行为则是占领普通人类的住所聚集地后,“圈养”人类作为军用血袋,试图依靠”食物储备”保守地躲避巡回的纯粹者,来教过清洗时期。但最终这样的方案没能成功。清洗活动以“陆地上视野之内再也见不到健全的红眼”为终止。
至此之后纯粹者中做了约束协议,不得再因一己私欲和其他种族结合诞下后代。而剩余的红眼数量稀少,虽然存在,但已经被控制在了”即使是普通人类遭遇了也能自己处理事态”的范围。
*仅为围绕我船【灯塔归歌】相关二人(或说三人)的设定,并无世界观上的设定。
因为内容是从提供用于约稿的设定资料里修改而来,大部分都是对两人经历过的事情&剧情的普通描述,有些“详细过头”的描述是正常的,有些部分跳过了一样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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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斯莫 帕特尔】
在海盗盛行活跃时期里无数海盗中“平平无奇”的一份子,和打砸烧抢砸光烧光杀光甚至主动掠劫地面村镇的极端分子相比显得过于平和,普通地掠劫商旅船甚至皇家舰队的财产物资和武器,自身没有特别强烈的杀生意向,但也没见他阻止过手下的船员动手。
侵略性不大,但也铲不掉,就像凿在身上的一个永远无法愈合无法停止流血的血洞。于是久而久之累积下来的巨额损失和对商贸造成的影响,让科斯莫一船也成了和极端派们齐平的眼中钉肉中刺。
【关于其本人】
瞳孔是和人类无差的圆瞳孔,自身也不具备什么亚人类特征。左眼无视力,并覆有一小块稍显狰狞的疤痕,平时用眼罩遮盖。
虽然是海盗但几乎大部分时候都在船长室内窝着,导致肤色和常年日晒的同行比起来白上一大截。不在的时候都由副手掌权,所以经常会出现被他人错以为副手是领头人的情况。掠劫时经常主动寻找一些对同行而言用处不大的纸制品轴书等,对财宝也很挑剔,偏爱色泽透彻折光的宝石晶矿及相关制品饰物,也不用于交易,只是收藏。其余的都打发给了其他人。
言语谈吐上有点讲究,又不太像是刻意的拗弄模仿,和多数没什么文化的同行相比属于异类。和副手及个别亲信都有非常相似的感觉,被传闻怀疑为前身是某些个名门贵族的人,即便是船员试图刺探相关情报也会被委婉不尴尬地将话题带过去,丝毫不提自己的出身背景。
在船长室里养了只翅膀有伤正在恢复期的蓝金刚鹦鹉,原为某走私商船上要运送至陆上拍卖的商品之一,而该船在抵达陆地(月湾)前恰好遇上科斯莫一船,洗劫时顺带带走了鹦鹉,经过考虑后干脆将这只鹦鹉养了下来,等伤养好后再另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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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的吟游诗人”】
善于乐器,除去传言于民间的比较常听的奇闻,也知道很多不管是知名度还是内容都冷门到堪比邪道的怪谈传闻故事。只要有感兴趣且好奇的船员询问,也乐于一次次讲给他们,每次回到陆地上时也会将新的故事和所见所闻一并传播带给陆地上的人。
以上的所展现的“吟游诗人”一面仅仅是针对于非对立面的人而言。对于不幸惨遭盯上掠劫的船而言,科斯莫对传闻故事的喜爱则成了对于他们的一种责难,生死既取决于科斯莫,也取决于自己嘴里说出的话。
“你的一生又有什么值得你在此刻托付生命的所见所闻?”
像某片遥远干涸的陆地中盛行的传闻中的狮身人面兽,科斯莫会提出让对方船上船员,哪怕仅有一个人也好,如果能说出自己没有听过的值得记录下的见闻或者听到的比较有意思的故事,科斯莫都会为此支付“价格”:全员撤退,不会带走他们船上的任何一点东西。
反之,则会如常洗劫,俘虏的生命交由自己的船员决定。
但与科斯莫自身的相关知识(传闻故事)储备量相比下,且鉴于这么多年以来在这条规则下幸免逃生的船只寥寥无几,撑死不超过三,在商船和皇船的眼中科斯莫一船的规则依然令人头大。
(*幸免船只其中甚至有一艘只是不巧被风浪卷走偏离航线碰上科斯莫的老旧小渔船,船上仅有一老一小两名渔夫。虽然没有那样的意向,但还是抱着玩闹和调侃的意味向船上的老小两人提出了那个规则的问题。然后科斯莫得到了意料之外的心满意足的答案,称老人的一生远比皇家成员高高在上的见闻有意思得多。而后科斯莫在将人和船安全送达岸边后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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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路?】
本以为科斯莫一船这样不上不下的犯事风格说不定会让他们的船比其他人行得更长久些,但在某一天,或者更早的时候,又或是在不知不觉的时候,等人们意识到科斯莫的名字似乎淡出视野太久了,再要去追寻其最后的踪迹想要挖掘科斯莫一船的结局如何时早已经无迹可寻。
鉴于大部分船员都是出于各种原因和陆地断了联系了无牵挂的家伙,科斯莫和亲信一伙又原本就身世有所隐瞒,陆地上没能留下任何他们的足迹,于是科斯莫一船的消息就如断了线的浮标一般随潮水涨落而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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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湾】
因港湾处的水域和海岸恰好形成一个圆月形状,而每逢满月前后,不论站在那个角度看过去,月亮的倒映总会正好落在海湾的正中间,由此而得名。
海边的一处港湾,也是一处陆上的不法之地。有常规的交易集市,也存在有拍卖黑市。没有什么严格的规则,谁都可以来买也可以来卖,不论是海盗还是陆上的居民,不会有人来这里问过你的身世和身份。由于在月湾集市和黑市曾出现过的“商品”和“情报”中有不少重量级的存在,会私下在此参与拍卖购入稀世藏品的皇室对其睁只眼闭只眼,依靠获取的重要情报另作他用的皇家军方也默许了其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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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塔守卫】
阿纳托利 索科洛夫
月湾灯塔的守卫人。从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一直生活在月湾,并接替了原本的守卫人。确保灯塔长明,能为前来月湾歇息和交易的船只指引方向。除去看守灯塔之外,也会稍微负责处理一些没有眼见企图在月湾抢劫偷盗的地痞流氓。所谓的“薪水”都是一些比较依赖月湾贸易来生存的商人不定时施舍打赏的。和原先较为亲人不管是陆地的人还是海上来的人都很聊得来的老守卫者不同,阿纳托利除去履行职责之外,大多数时候不与他人主动交流,对于熟悉的商户的给予的薪水也是简单地表达感谢。
老守卫在灯塔外的简易住所虽然由阿纳托利继承了,但阿纳托利回住所的时间和频率堪比出海的人回到陆地的频率,绝大多数时候都会一个人在灯塔中。如果说对待陆地的人态度只是冷漠,而对于从海上而来初到月湾抱有不轨目的的人则是一种带有攻击性的态度,必要的时候会进行“处理”并将对方的财物据为己有。
但阿纳托利的生活节俭,似乎也没有别的什么欲望,除去正常的生活需求开销外,不知道被占有的剩余的财物都被放在了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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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市外的交好】
“灯塔的光会永远成为召回我的信标。”
不知道是哪一次上岸歇息的时候,甚至或者说可能是第一次上岸的时候就已经发生了。科斯莫在酒会宴席中途就离开出去吹风的习惯早已被船员习惯,说不定就是在没人知道也没人目睹的那时科斯莫和阿纳托利认识并逐步熟络起来。
在之后的每一次上岸后科斯莫基本都会与船员分离,直到约好了要离港的时间到了之前回到船上。至于去哪里去做什么船员都对此心照不宣。
阿纳托利对于海盗的攻击性态度并未体现在科斯莫身上,或许是和传闻与猜测的有关科斯莫的前身的原因,科斯莫并不具有海盗的侵略性。科斯莫所知道的怪谈故事传闻对阿纳托利而言全然是崭新的未曾了解过的事物,而同样无人知道来历且始终对自身信息保持沉默的阿纳托利也让科斯莫对其有了兴趣(好奇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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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上岸】
约莫在科斯莫一船行踪消失往前推一两年左右的时间。
这一次抵达月湾,其他船员照旧下船各干各的事情,科斯莫邀请了阿纳托利上船“做客”。同之前在灯塔里过的每一个夜晚一样,科斯莫依然将自己的新的听闻讲述给阿纳托利,而过夜的时候科斯莫少有地没有继续原先的话题。
作为不太光彩的海盗在掠劫时负伤留疤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了,在往常阿纳托利能在科斯莫身上见到的都是些已经痊愈的旧疤痕,只有这一次科斯莫的胸腹缠裹着大面积的绷带,并没有特别浓重的血腥味,绷带看上去也很干净,科斯莫本人精神也和平时一样,似乎并无大碍。或许只是早些时候留的旧伤,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只要再过一段时间好好修养就可以恢复起来。
“没事的,为了回到陆地,不论多少次我都会好起来。”
离港前科斯莫留下了那只伤好了差不多的鹦鹉交付给了阿纳托利,不论是要卖掉换成钱财也好或是转赠他人都可以。阿纳托利没有给予直接的回答,之后把鹦鹉养在了灯塔里。
但是在科斯莫回到海上的数月后,在某个暴风雨夜那只鹦鹉挣脱了脚镣,同科斯莫一船的行踪一般就此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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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斯莫 帕特尔?”】
离最后一次上岸过去了一段时间后,科斯莫的状态却违反了本人所言变得一日不如一日,直到最后在船长室内闭门不出,只有日渐虚弱的咳嗽与干呕声。因为强烈拒绝检查,船医也无法判定是否是伤口感染或者什么时候染上的病造成的。这阵子里船上一度有过不太好的流言,甚至已有上船较晚的人在盘算着造反或者趁夜离船。
而在某次遭遇海上风暴时,船长室中已无声息,而另一样海中的存在则趁虚而入。忙于收帆掌舵处理大小事务的船员无心关注闭门已久的船长室,所以也不会有人留意混在海水和雨水中渗入的阴影,和在狂乱的暴雨中不知怎么平安飞回的鹦鹉。
【交易?】
很难说那是种什么样的存在,形体如溶在积水中的阴影一般模糊不定,混合着海水的湿漉和腥咸,海藻缠绕着甲壳类动物在角落因不稳的船体而滚动。但唯独在其中的“金黄色的圆”让死前的科斯莫误以为是自己的尸体被海浪推回到了月湾。
船长室内纸张洒落一地,无非都是科斯莫连夜手记下的所有听闻过的事迹,但其中并无任何一点内容和自身有关。可能是科斯莫临死的幻觉,阴影在纸张洒落的位置有所停留,对时间感也模糊了的科斯莫而言那就像是在停驻“阅读”一样。
“还想要继续航行吗?”
并非科斯莫理解了阴影的语言,那更类似一种通感,感官模糊的科斯莫一时没分清是否是旁驻的鹦鹉在说话。
“还想带着船走下去,你要身体的话,可以的话,也无所谓。”
【变化】
像溺水时海水灌入口鼻一样侵占,伤疤愈合,视力复原,近似于某种亚人种的肢体撑破皮肤肆意生长的时候科斯莫已经没有知觉,正像个事不关己的旁观人一样漠视自己身体的变化,而在他正要离去时,“科斯莫”抓住了自己的影子(灵魂),将其留存在了那只鹦鹉中。
“你还需停留,来见证你的愿望结果和我的旅途末路。”
海上风暴离去后,当太阳重新眷顾向海上的船只。“科斯莫”久违地以神清气爽的姿态打开船长室的门重新出现于船员视野中。出现在“科斯莫”的异变醒目得肉眼可见,但在另一种难以描述的曾经的科斯莫从未展现的“自信的压力”下无人询问。仿佛那条尾巴从前就长在了科斯莫身上一般。
(因为尾巴的原因“科斯莫”后来的衣物穿得都相对宽松,束腰也很少再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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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与鹦鹉飞离灯塔的暴风雨夜相似,理应不该有船只出行的海上出现了船影。在这样天气极端恶劣的夜晚,船却能在汹涌的海浪中无声地平稳前行,就如在白日晴空下,而灯塔的灯也投射不出船只的影子。
船只在雨幕里再度消失,作为灯塔守卫人的阿纳托利再次想要找寻那个船影时,“科斯莫”出现在了灯塔的门口,尾巴藏匿在灯光不足的阴影中,雨夜下的身影却有杂糅般不安稳的气息。
“现在的我已经不会流血,我能成为你不灭的灯塔。”
没有挑明的发言已经明示了邀请。第二日灯塔中的灯虽然亮着,但已空无一人,而桌上甚至还留着没吃完的食物和摊开的记事簿。对于守卫人没有预兆的消失,在他人口中的传闻里仅以“喝多后落入暴风雨中虚假的月亮沉入湾底”来作为他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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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心情】
从设定上而言目前大约算是最有头有尾又开始也有结束的最完整的我船二设,但是因为老在忙活别的,除了剧情人物设定之外,竟然什么都没产出……
和【悬崖之下】有点不一样,悬崖之下的船是开放式结果,什么样的发展大概都会去试一下,灯塔归歌不会,这种不给答案的结果才符合想要的那种“结尾暧昧不清等不到结局的传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