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为围绕我船【甘加&托利亚】相关二人的设定,并无世界观上的设定。
因为内容是从提供用于约稿的设定资料里修改而来,大部分都是对两人经历过的事情&剧情的普通描述,有些“详细过头”的描述是正常的,有些部分跳过了一样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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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处背景】
赫兰涅瓦位于雪原边境被险峻山峰环绕的一座城邦,而自大众有记忆起,城市的建筑就以伫立在悬崖边,几乎与悬崖下被云雾掩盖的深渊只有一步之遥。
听说在曾经赫兰涅瓦的规模并非现在的“城邦”,而是一个真正的独立的政教一体的宗教国家。自某一次陆地的坍塌分裂,赫兰涅瓦一半的建筑和土地一并沉入深渊。赫兰涅瓦的周边地区的气候也在逐年变得“浑浊”,直至现在为止可以说是没有春冬之分,赫兰涅瓦已无冬天结束之日。
现赫兰涅瓦作为附属城邦,以军事力量为主。除去中心主城的地位之外,赫兰涅瓦的内部依然如以前一样由教皇统治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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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加】
崖底之物。
在某一天自崖边出现的不可名状的扭曲的事物。被形容成粘稠的仿佛融合了多种生物外型的令人不适的东西。自称来自其他地方,但因被目击时是从常人无法攀行的断崖下,因此被教会认定为来自于深渊之下的邪恶之物。在对外声称的消息里,发现甘加的整个卫队都遭遇穿刺伤而亡,除去教主,无一生还。
而仁慈的教会并未将甘加处死,而是让祂寄宿在了一名自愿奉献的信徒身上将其禁锢。
甘加爬上悬崖的那一天,赫兰涅瓦内外大范围区域发生大量平民无端昏厥失去意识的事故,由于赫兰涅瓦重建时依地势而建,不少人因昏厥而从高处落下摔成重伤或是直接失去性命。正好在外出的托利亚的父母也在不幸遇难的人员名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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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利亚】
由于甘加的间接的缘故而失去双亲,在那天事故发生时托利亚也在家中昏厥。
之后在福利院中长大,里面的孩子不是成了混混就是去从军,而托利亚在之间每每感到犹豫的时候会去偷看军营的训练,在那时就已经见过了身处军队中说是“囚禁”状态下但依然行动自由的甘加。只是在那个时候托利亚还并不知道甘加是什么,教会只对外宣布了处置,也从未说过甘加寄生的信徒是谁长什么样被关在了哪里,所以托利亚也不知道对方就是传闻里提及“不详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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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队里的甘加】
自崖边的镇压传闻过去数年,原本垂垂老矣的教皇如今依然活着,甚至看起来比曾经更要健康和精神。对此民众间流行的看法是教皇镇压了来自崖底的不洁事物,而不将其处死的决策又证明了他的仁慈,所以这一切都是神给予他的庇佑和祝福。
至于甘加,至今为止仍以微妙的身份在军队中作为其中的一份子生活,知道甘加身份的除去教会外,只有直属教会的军队和骑士团。在每一次的军事活动或者御敌战役里甘加都会参与,赫兰涅瓦几乎战无不胜,而胜利的讯息吹向群众的耳中时,“常胜将军”的名号总会冠以他人。当一个将军死于任何原因,那么军队和教团会树立起另一个新的“英雄”,甘加像是一个个英雄背后的阴影,无法缺席,但也不能现身于群众的耳目之中。
对不直接参与战事的教会而言,他们忌讳甘加本身这一存在,所以掩盖。对于几乎长期生活在一起出生入死的军队士兵而言,哪怕令人不适的流言总会成为不同宿舍的睡前话题,甘加对他们的帮助和作为同僚的情感早已远超过“不详之物”的本身。
在混乱的战场上甘加的存在远大过于军旗,只要甘加还在,军队就有必胜的信心。即使他们无数次见过甘加在战事中展现的“异样”,不论是裹覆在破旧兵器上就会变得锐利异常的蓝黑色阴影,还是甘加突然看不见的面容和形同女性一样的体态。这一切对他们而言都无足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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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露的伤痕】
但即使如此,只有两件关于甘加的事情军队会严格遵守:任何时候以处理甘加的“致命伤”为最优级,不企图为甘加摘下那看似没什么用处的挂在单臂上的人镣铐。
在托利亚以正式的身份成为直属教团军队的一员后,随着教皇发起战事的频率越来越高,在一次次的战役中逐步累下功绩的托利亚也已经到了高于甘加的位置。不同于其他因年轻而爬上军队高位于是开始沾沾自喜自认为自己理所当然应该如此的人,托利亚隐约察觉到了不对。
虽然在日常里和其他士兵一样与甘加有过交流和熟悉,但对于甘加不温不热一视同仁对待所有人的态度,托利亚始终感到有哪里让自己不舒服感觉刺挠的地方,每一次的饭后闲聊难免有找事的人会想问甘加更多的事,都被甘加以别的方式打趣忽悠过去了,而只有托利亚一直对甘加“有所保留”的态度耿耿于怀。
在偶然一次的分组日常巡逻里,恰巧正是甘加和托利亚一组巡逻检视赫兰涅瓦境内一处山林地区,主要是防止在禁猎季有人偷猎。不巧遇上恶劣风雪天气,不得已只能就近在猎人空置的屋中暂做停留。对于这样的突发情况甘加似乎不显意外,反而在仅有二人的困境中发问:
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关于我的事吗,你有什么想问的?
在事后床第间短暂的形同虚影的温情才刚开始没多久的时候,甘加为托利亚前面提出的始终不涉及重点的提问给予了这样的答复:在你成为独身一人的那天,是我爬上悬崖的时候。
在他人或许还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对托利亚而言则是如雷贯耳,原本早快要忘掉的儿时的事情被重新回忆。等托利亚从恍惚中回过神的时候甘加的腹中的匕首已经被推入地快要没过柄部。
本应是还来得及做紧急处理的伤口,但从那副伤口中流淌而出的除去深到发黑的血液,另有什么流淌的但有着外形的东西在撕扯伤口,以至于在粘稠的撕裂声中被破坏了原本形状的伤口无法再留住匕首。
“这就是我给你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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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补】
托利亚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同时不常抽搐的仍未死去的甘加独处了剩下的时间,抑或是在风雪停止前他就拖着甘加还在流血的身躯先一步离开了屋子,向着赫兰涅瓦前进。回过神时是监牢闲置房中传出的“甘加”的嘶鸣,那是一种无法判定其为人类的混合的怪异的吼叫,就像人又时候会分不清猫叫和婴儿哭,房间阴影中的嘶叫比起说是人的惨叫,更多的是其他什么动物或者风声或者尖啸等等一切托利亚的经验中所能设想的声音的杂糅体。
同僚在摁着“甘加”的身体,所谓的“医疗人员”甚至没有用到任何消毒或者麻醉的措施,只是在对待一副没有生命的皮囊那版在火急火燎地缝合“甘加”腹上的伤口。同血液一并在阴影中泄露的是托利亚在小屋中见过的撕裂伤口的事物。
因为被后期撕裂的缘故,没有人联想到伤口最初是托利亚留下的刺伤,自然也没有追责。所有人只当是二人巡逻时不幸受困于恶劣天气,甚至还在返程的时候被野兽袭击。
托利亚度过了恍惚的两天。甘加也在两三天后像个无事人一样重新出现在军营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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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加的提问】
自从木屋之后托利亚似乎无意识地在躲避疏远甘加,而这样的逃避行为没有持续多久,似乎是另一种更强烈的持续至今的心情更占上风。甘加并不主动再提木屋的事情,托利亚也似乎想要假装无事发生一般。
后续的相处中甘加同托利亚(可以说是单方面的)聊天开始扯到一些与正事无关的话题,像是刻意让托利亚开口对自己做出回应,甘加总是会用到很多的疑问句,迫使托利亚因拉不下面子而选择开口回应。
“你有见过春天吗。”
那一天甘加的问题突然变了。
主教早已警示过所有人,甘加的话语不可信。所有的甜言蜜语都只是他为了覆灭王国而蛊惑他人的阴谋,甘加在话语下的用心就像风雪交加的山林间的阴影。
托利亚也是如此理解,但甘加曾经只问过别的,例如你向往主教那样的地位吗,你想过拥有富可敌国的财产吗,你想过普通的不必听军号早起的平凡生活吗。对此托利亚习以为常,这样物质的需要早已不在他飘渺人生的选择范围内。如果甘加的蛊惑只有这样的程度,那也就不过如此。
可自从那天后,甘加的提问就变了。不只是春天如此遥远的词语。甘加开始问他:你有没有尝过颜色像花一样的甜点,你有试过让阳光的温度来叫自己起床吗,你有过走在路上不必见到贵族也得行礼的经历吗,你有想过毫无计划地一直向一个方向走去,走到自己也不曾想过的地方去吗,这世界可是圆的哦。
而在最近一次偶尔的过近接触中,甘加的提问再次变了:
“托利亚,你有想过你对我究竟是哪种样的欲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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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事人自己不知道自己什么欲求但是可以题外话说明:
对甘加这种好像所有人都忌讳但又可以亲身接触到的东西,于托利亚而言像是欲盖弥彰,教团和民众越要遮掩,越要视而不见,托利亚就越好奇越想知道了解对方。明知道了解实情可能会付出自己都不清楚说不定无法承担的代价,哪怕自己刻意和其他人一样去尝试着忽略了,但潜意识里仍然会不自觉地把目光转向未知,企图探寻。不说托利亚自己,这大概是绝大部分人的通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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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情】
甘加确实来自于其他地方,悬崖只是他必经之路,因为崖底有赫兰涅瓦曾经的残骸遗迹,而现存的另一半赫兰涅瓦就在断崖之上,甘加理所当然的选择了这一条路。
在镇压事件中,吸纳了太多赫兰涅瓦死者的声音的甘加(死者不仅是旧赫兰涅瓦坍塌时落在崖底的那些,也包括悬崖被用作吊死处刑地点后一个个坠落下去的灵魂)在面见教皇的那一刻,马上指认了教皇企图脱离主城重新自立为国的野心。
对于城市都失去了一半还被诅咒一样永远陷落在严寒冬日中的国家统治者仍拥有这样的野心感到兴趣,教皇认定甘加会是自己实现心愿的利器,而甘加兴趣归兴趣,却并不打算就这样轻易地协助。
“你能向我展现出多少你的野心?”
在甘加听似轻浮的赌注下,教皇让甘加共享“无止境的寿命”,并让甘加屈居于一副人的皮肉骨血下,以人的姿态逗留在赫兰涅瓦。而镇压事件里死去的士兵也非甘加所为,不过是教皇为了封口而进行的一件小小的事情而已。
甘加为的就是想看看在拥有一次又一次的试错的机会和时间,这样的人类要多久才能磨灭野心放弃愿望。教皇让甘加参与一次又一次的战事,甚至放任其在内部自由行动,所有被民众认作是仁慈的放纵都不过是教皇在向甘加进行展示和炫耀。
身体的小伤小损甘加自己能恢复,但是太大的伤口会导致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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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甘加立绘上的一些设定解析:
在战场出现的女性姿态(就是立绘右边),因为甘加本身是个混合杂糅成共同意识的一个东西,立绘上的二重身只是一种象征,实际上应该算多重身。
手甲和头冠上的刺:一种类似棘刺&荆棘冠对于“受难”的隐晦象征,相当于甘加的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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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这个我船的二设目前为止是开放式后续(结局?)的状态,只要托利亚没有明确表现出想要探寻到底的那份觉悟,甘加就不会向托利亚透露任何一点实情。
而如果托利亚了解了所有,哪怕甘加什么都不做,教会也会有意找借口处死或让托利亚战死。这种走向的托利亚是真的会嗝屁还是被甘加从中作梗放走让他独自离境就不知道了,虽然好像横竖都不是很好的结局,但是和残次品状态的甘加私奔的if好像也不错的样子。
“人心所浮现的恶意即是恶魔。当人类遭遇到自然力量的威胁、自己或者他人的恶意,自然而然会去寻找其源头。而这些造成恶意的原因,被具体化形成了邪灵、恶神,甚至到最后形成了所谓的恶魔。”
——这种只出现在哄小孩的故事里的超自然存在和我能有什么关系?我作为人类,进化到如今这种程度的生物,怎么会酿出这种开玩笑似的祸害?如果世界上并不存在天堂或地狱,也没有能够引领救赎人类的天使或神明,那这些东西又是什么样的东西?这种像是戏弄一样要喊我为母亲,又称由我而生的肮脏下贱的东西有什么资格和我们人并称?这样令人作呕的混沌的脏乱的原始野兽一样的遭人唾弃的可憎的无法忽视的亲切的亲密的难以拒绝的……
“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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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要素:现代背景,物理除魔,不是很常规的恶魔要素。
简要概括:在普通的既没有神和天堂也不存在魔法的现代背景里,由其他形式被具象化出了“恶魔”这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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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
恶魔、魔鬼、或者别的什么。
使用自己知道的那些不祥的、容易蛊惑人心的、带来祸害的事物的名称来怎样称呼都好,毕竟这些东西并不是任何一样自然诞生并存在的种族,既不符合任何传说神话记载的内容,但又和那些东西存在着相似之处。
“种族?”:
准确地讲没有种族一说法。
恶魔本源只是人类生活在世界上必然会产生的欲望滚成的混沌的集合体,只要人类依然存在,恶魔就会持续诞生。但一个单独的恶魔个体真正地出生还需要一个容器 (肉体),按照通俗来说也就是“附身”,只有在完成了附身后才算是拥有了在人间活动的依凭。
混沌状态的“恶魔”还只是相当于欲念滚成的一个垃圾团,并无自我意识,只要附近暂时还有适合的容器,就不会有机会吸引到这个垃圾团去夺舍附身。保持身心健康很重要同理一些用上了被虐待摧残过的活人做祭品,来召唤恶魔的仪式也是基于这样的原理而成功的。
被附身后容器的意识?:
刚开始还残存,但是随着时间推移容器自身的意识最终也会消失,就像在恶魔的胃里一样早晚被消化掉。在容器的意识消失后就意味着恶魔完全拥有了这个身体的掌控权,已经可以变化自己的外貌了。
容器的欲望对恶魔的影响?:
夺舍前的恶魔只是一团混合而成的不同的欲念,吸引了恶魔附身的容器自身散发的最强的欲念会成为附身恶魔的核心欲望,多多少少会对恶魔产生影响。
恶魔之间的关系是普通的平辈关系:
既没有派别之分,也没有这样那样的上下级关系或者组织关系,纯粹一群散人而且鉴于大家都是烂人,所以也没有那么团结,基本不会出现舍命救同伴的状况
恶魔的性别&生理构造?:
在完全得到容器的控制权以前生理构造是由容器决定,得到所有控制权后除了长相外貌可变以外,性别和生理构造理所当然也是能够改变的。容器的肉体于他们而言已经完全是可塑性很强的泥偶罢了。
归根结底肉体只是他们用来“生存”在人间的媒介,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特殊之处。
另附:恶魔有痛觉,只是每个个体的忍耐闯值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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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构】
与之对应的除魔机构。
具有一定程度的武装力量,在针对恶魔方面多为重型武器,以求最快最效率地将●●转化成足够稀碎的肉糜,便于收押储存。
人员构成:
①出勤人员:会去往现场进行实地作战并回收肉酱的人员,危险系数较高
②后勤人员:主要由负责定期检查“肉罐头”的密封情况、肉罐的除臭防腐等工作人员、负责给他人进行心理辅导的心理辅导员组成。
对外:
以“精神疗养院”的外壳来包装自己,把监禁美名其日收容治疗,除去确实和恶魔有染的那部分人,一些因为言行异常确实只是精神心理有疾病的病患也会被迷信的家属送来,机构会一并收容监禁集中管理。
在集中管理的同时,聚集的病患散发的浓重的情绪废料反而也会成为吸引恶魔的诱饵。
由于职业身份的特殊,对内部人员的训练几乎依照“灭人欲”为原则。
同时在员工之间也流传着一种怪谈一样的潜在规则则:作为员工最好不要在日常生活中使用任何“请求句式”,哪怕是和别人之间的玩笑也不行,尤其是存在未收容的恶魔知道自己作为员工的身份为前提。
“肉罐头”
肉罐头不是食用肉。只是利用真空包装对恶魔仅存的那部分肉酱进行收容,防止恶魔的再生,在进行储存管理。
虽然以肉罐头形式储存的恶魔理论上是无害的,无法再生,没有能蛊惑人的口舌,也没有能攻击人的爪和牙,但是依照负责检查罐头的后勤人员反馈,在进入储存室工作的时候会有幻听,尤其在员工存在情绪不稳隐患时幻听现象最为明显。
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置之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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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杂七杂八的杂鱼势力】
神肉派:
以大主教(诈骗头子)起头带领的势力。
因偶然偷偷目睹了那样的存在和由其碾成的肉罐头,而坚称为食用后可以拥有神力的神肉,以此进行传销诈骗,对信徒进行敛财,并唆使信徒靠暴力手段寻找一切和神肉有关的线索甚至试图闯入机构中。
但对于拥有高度武装力量的机构来说压根是杂鱼水平。
实验者们:
神肉派中出的叛徒。
对神肉派信仰的内容半信半疑,虽然也认为神肉拥有特别的作用,但不是用于食用,而选择用侥幸获取的“肉”进行试验,例如如投喂给其他的生物等等。
当前因为被发现而成了神肉派的敌对方
因为和神肉派一样杂鱼,机构方没当回事,甚至只觉得是他们之间的小打小闹
其他:
不同的声音也存在很多,但因还未达到“成群”的程度,暂不做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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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契约】
为什么不要向恶魔许愿达成契约关系?
毕竟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真正地恶魔,他们确实可以轻易达成你的愿望,但是也充满了不可预料的意外,而这些意外往往都是恶魔们个人的恶趣味。
●案例1-独居的长生老人
个非常典型的许愿长生的案例。
与恶魔达成契约的是一位身患绝症的老人,当被派遣的人员抵达那处已经和废弃房屋无差的别墅时,契约者正浸泡在满是血液的浴缸中,似乎无法让下半身离开浴缸。房屋太久没人打理,除去灰尘外还散发着源于契约者自身的恶臭。从记录来看不论是浴缸中的还是在房间处处可见的干涸的血渍,都来源于契约者,并且仍然维持着液态的部分血液含带剧毒。
与契约者达成交易的恶魔早已经离开,只有无法行动也无法死去更不能体面活着的契约者一个人在这个宅子里终日浸泡着自己的血液。虽然能感受到异样的令人作呕的“生命力”在身体中流淌,使他能够拥有病态的怪物般的力量杀害那些以探险为目的来到宅子里的人,契约者依然表示,这样活着不如死去,早知会是这种活着的模样,最初就不会恳求恶魔完成自己的愿望。
结果:牺牲员工两名,重伤一名,契约者和勉强活下来的探险者都已经得到了妥善的处理和安排。
●案例2-厌食症
虽然是很微小的愿望,但依然为契约者带来了预料外的痛苦。
患有厌食症的契约者称自己不过是想要和正常人一样吃下食物,至少这样也能和朋友一起出去享用美食。在结成契约后契约者确实开始变得能吃得下东西了,最初是熟食,后来逐渐演变成生食、非食物,契约者的意识是清醒着的,但依然不受控制地试图咀嚼下所有能看到的能放进嘴里的东西。
契约者被找到时正在食用非生物,被咬碎的外壳尖刺扎入口腔,而哪怕契约者哭着把扎入口腔的尖锐物拔出来后,仍会忍不住想要放回嘴里品尝。
结果:契约者已经得到了妥善的处理和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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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容器】
也即恶魔们要“诞生”时所附身的那个肉体。
并不是所有的恶魔附身对象都是来源于邪教提供的祭品,也有不少是生活在正常社会中的常人,不如说这种常人的容器才是占多数。而被附身后的容器、也就是恶魔,到底是选择离开还是继续待在容器原有的社交人际与生活圈中,也是恶魔们自己的选择。
唯一一点确定的是,如果恶魔选择继续腻在原有的生活圈,曾与容器有关系的人们般都不会太好过。
●案例3-“爸爸”
案例非常简短,并不披露具体的内容。
受害者为未成年幼女,而容器是受害者的父亲,具受害者模糊的反应来揣测,当容器被占领后,恶魔并未立刻离去,反而很喜欢他的这个“女儿”。被占据后的容器、或说恶魔,和受害者在相对封闭的环境中共同生活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直到察觉不对的邻居报了警后被机构方意识到,这一恶性事件才得到了解决。按受害者反应,在共同生活的这段时间里恶魔说过的最多的话是“爸爸最爱你了!”
结果:因为新生的恶魔缺乏经验,在处理事件时非常的顺利。肉罐头已经得到了加密管理,受害者得到了妥善的处理和安排,包括心理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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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形态】
人类:生活在普通现代社会,没有兽耳娘,都是普通人类。
恶魔:分为人间拟态和原貌。
拟态同人类一样,没有太特殊的地方。
原形态除去固定的角、细而长的尾、无毛的翅膀,之外,其他方面长成什么样的都有,很像人的也有,人外程度很高的也有。
但是没有猫耳猫尾加蝙蝠翅膀的猫娘恶魔这种存在。
也没有堕天使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