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陆地,与根系相连,与猛兽相伴,依然持有作为生命的自尊和理性。万物生即为自己的生。”
——此为所谓的“吸血鬼”这一存在往上追溯的最原本的种族面貌。既不会不喝血就活不下去,也不会畏惧太阳,不必以死者的腐朽气息作为自己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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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要素:半架空不架的背景,接近于现代,但人文背景风格还是接近于西幻,有吸血鬼要素,但吸血鬼并不是这里的最主体。
简要概括:有吸血鬼,但吸血鬼的老祖不是吸血鬼。因为吸血鬼的活动逐渐猖獗,而不得不被老祖发起剿灭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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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粹者】:
以纯粹冷静的蓝色为代表的,几乎所有的纯粹者都是一双蓝眼睛,但偶尔也有例外情况(例如曜光) 纯粹者的特性几乎没有瑕疵,没有畏惧的事物,没有禁忌,享有永生但也因拥有情感和人性而在永生里备受折磨,所以纯粹者一般也,不与人打交道。和拥有同样智能但是短寿的存在扯上关系的话结局通常不太美满。
因为永生和几平不出现在大众视野的原因,纯粹老也会被用“幽灵”"鬼魂”代称。永远存在,但始终不与人的世界有任何相交。
【纯粹者的形态】
取决于陆地上生存的当前文明发展程度最好的那个生物 (人类),所以宏观来看,纯粹者的生命形式并不固定,可以说是流动的。以及纯粹者和任何物种都没有生殖限离,作为生命代表,可以为任何种族带来繁衍的机会也是他们拥有的特权和能力。
当然这种事在清洗行动之后就约束禁止过了。
【纯粹者的体液】
纯粹者赠与自己的体液:虽然不像民间传说鬼扯的那样可以包治百病,但确实可以起到救治、起死回生、赋予永生的作用。
但仅限出于纯粹者自愿的馈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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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眼】:
纯粹者对基因高度污染的末支杂种们的概称,算是一种蔑称,也即所谓的吸血鬼。
最开始第一个和纯粹结合后诞下的孩子还不如现在的吸血鬼那样对血高度渴求,吸血鬼反而是在这之后,一代接一代,基因逐渐污染,纯粹者的血脉被无限冲淡但永远执拗地留存,直到这个污染的根须的最后几代则成了大部分人认知里的的“吸血鬼”。有纯粹者的永生和野兽的能力,但是丢失了一半的理性自由并目不得不攻击吸食人类才能得以存活,同时也被太阳所排斥。
在红眼已经泛滥到严重影响普通人类社会的时候,由纯粹者发起了清洗行动。虽然红眼的数量远比纯粹者要多得多,但而统的不同意味着实力的相差。红眼除去一身劣点外,只有少部分红眼能使用术式,其他的和大部分普通人一样只能依赖工具和兵器。而与生命本源相连的纯粹者拥有的术式和能力则远超想象。
【红眼和蓝眼】:
早期的红眼们也学着纯粹者的风俗为自己划分等级,自立贵族,认为眼睛的颜色越红越贴近于血液就越纯种和高贵,但不过是混血种之间的比烂。反之是纯粹者因为是蓝眼而对红色更加敏感,比较极端的情况会近似于狩猎方对猎物天性一样的本能关注。
【圈养人类的风气】:
在清洗行动期间,圈养人类行为开始之后,红眼因为长期遭受追猎和残杀,可能是对活下去的渴求影响了他们对食物(人类)态度。有些红眼军队开始将血袋们信奉为他们的太阳,他们的生命之源,让他们不断战斗反击下去的关键的祭品。
不过很难说是不是在潜意识对标纯粹者们和太阳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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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剿灭行动】
非常简短,虽然红眼组织进行过反击,但效果微乎其微。整个剿灭行动的过程概括起来非常简短,甚至没什么下饭的地方。
清洗活动初期只是红眼的聚集地一个接一个覆灭,意识到正在发生的事情后,部分红眼开始有计划地组成了低劣的“军队“进行反击,其中发生过的最恶劣的行为则是占领普通人类的住所聚集地后,“圈养”人类作为军用血袋,试图依靠”食物储备”保守地躲避巡回的纯粹者,来教过清洗时期。但最终这样的方案没能成功。清洗活动以“陆地上视野之内再也见不到健全的红眼”为终止。
至此之后纯粹者中做了约束协议,不得再因一己私欲和其他种族结合诞下后代。而剩余的红眼数量稀少,虽然存在,但已经被控制在了”即使是普通人类遭遇了也能自己处理事态”的范围。
*仅为围绕我船【灯塔归歌】相关二人(或说三人)的设定,并无世界观上的设定。
因为内容是从提供用于约稿的设定资料里修改而来,大部分都是对两人经历过的事情&剧情的普通描述,有些“详细过头”的描述是正常的,有些部分跳过了一样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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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斯莫 帕特尔】
在海盗盛行活跃时期里无数海盗中“平平无奇”的一份子,和打砸烧抢砸光烧光杀光甚至主动掠劫地面村镇的极端分子相比显得过于平和,普通地掠劫商旅船甚至皇家舰队的财产物资和武器,自身没有特别强烈的杀生意向,但也没见他阻止过手下的船员动手。
侵略性不大,但也铲不掉,就像凿在身上的一个永远无法愈合无法停止流血的血洞。于是久而久之累积下来的巨额损失和对商贸造成的影响,让科斯莫一船也成了和极端派们齐平的眼中钉肉中刺。
【关于其本人】
瞳孔是和人类无差的圆瞳孔,自身也不具备什么亚人类特征。左眼无视力,并覆有一小块稍显狰狞的疤痕,平时用眼罩遮盖。
虽然是海盗但几乎大部分时候都在船长室内窝着,导致肤色和常年日晒的同行比起来白上一大截。不在的时候都由副手掌权,所以经常会出现被他人错以为副手是领头人的情况。掠劫时经常主动寻找一些对同行而言用处不大的纸制品轴书等,对财宝也很挑剔,偏爱色泽透彻折光的宝石晶矿及相关制品饰物,也不用于交易,只是收藏。其余的都打发给了其他人。
言语谈吐上有点讲究,又不太像是刻意的拗弄模仿,和多数没什么文化的同行相比属于异类。和副手及个别亲信都有非常相似的感觉,被传闻怀疑为前身是某些个名门贵族的人,即便是船员试图刺探相关情报也会被委婉不尴尬地将话题带过去,丝毫不提自己的出身背景。
在船长室里养了只翅膀有伤正在恢复期的蓝金刚鹦鹉,原为某走私商船上要运送至陆上拍卖的商品之一,而该船在抵达陆地(月湾)前恰好遇上科斯莫一船,洗劫时顺带带走了鹦鹉,经过考虑后干脆将这只鹦鹉养了下来,等伤养好后再另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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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的吟游诗人”】
善于乐器,除去传言于民间的比较常听的奇闻,也知道很多不管是知名度还是内容都冷门到堪比邪道的怪谈传闻故事。只要有感兴趣且好奇的船员询问,也乐于一次次讲给他们,每次回到陆地上时也会将新的故事和所见所闻一并传播带给陆地上的人。
以上的所展现的“吟游诗人”一面仅仅是针对于非对立面的人而言。对于不幸惨遭盯上掠劫的船而言,科斯莫对传闻故事的喜爱则成了对于他们的一种责难,生死既取决于科斯莫,也取决于自己嘴里说出的话。
“你的一生又有什么值得你在此刻托付生命的所见所闻?”
像某片遥远干涸的陆地中盛行的传闻中的狮身人面兽,科斯莫会提出让对方船上船员,哪怕仅有一个人也好,如果能说出自己没有听过的值得记录下的见闻或者听到的比较有意思的故事,科斯莫都会为此支付“价格”:全员撤退,不会带走他们船上的任何一点东西。
反之,则会如常洗劫,俘虏的生命交由自己的船员决定。
但与科斯莫自身的相关知识(传闻故事)储备量相比下,且鉴于这么多年以来在这条规则下幸免逃生的船只寥寥无几,撑死不超过三,在商船和皇船的眼中科斯莫一船的规则依然令人头大。
(*幸免船只其中甚至有一艘只是不巧被风浪卷走偏离航线碰上科斯莫的老旧小渔船,船上仅有一老一小两名渔夫。虽然没有那样的意向,但还是抱着玩闹和调侃的意味向船上的老小两人提出了那个规则的问题。然后科斯莫得到了意料之外的心满意足的答案,称老人的一生远比皇家成员高高在上的见闻有意思得多。而后科斯莫在将人和船安全送达岸边后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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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路?】
本以为科斯莫一船这样不上不下的犯事风格说不定会让他们的船比其他人行得更长久些,但在某一天,或者更早的时候,又或是在不知不觉的时候,等人们意识到科斯莫的名字似乎淡出视野太久了,再要去追寻其最后的踪迹想要挖掘科斯莫一船的结局如何时早已经无迹可寻。
鉴于大部分船员都是出于各种原因和陆地断了联系了无牵挂的家伙,科斯莫和亲信一伙又原本就身世有所隐瞒,陆地上没能留下任何他们的足迹,于是科斯莫一船的消息就如断了线的浮标一般随潮水涨落而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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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湾】
因港湾处的水域和海岸恰好形成一个圆月形状,而每逢满月前后,不论站在那个角度看过去,月亮的倒映总会正好落在海湾的正中间,由此而得名。
海边的一处港湾,也是一处陆上的不法之地。有常规的交易集市,也存在有拍卖黑市。没有什么严格的规则,谁都可以来买也可以来卖,不论是海盗还是陆上的居民,不会有人来这里问过你的身世和身份。由于在月湾集市和黑市曾出现过的“商品”和“情报”中有不少重量级的存在,会私下在此参与拍卖购入稀世藏品的皇室对其睁只眼闭只眼,依靠获取的重要情报另作他用的皇家军方也默许了其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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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塔守卫】
阿纳托利 索科洛夫
月湾灯塔的守卫人。从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一直生活在月湾,并接替了原本的守卫人。确保灯塔长明,能为前来月湾歇息和交易的船只指引方向。除去看守灯塔之外,也会稍微负责处理一些没有眼见企图在月湾抢劫偷盗的地痞流氓。所谓的“薪水”都是一些比较依赖月湾贸易来生存的商人不定时施舍打赏的。和原先较为亲人不管是陆地的人还是海上来的人都很聊得来的老守卫者不同,阿纳托利除去履行职责之外,大多数时候不与他人主动交流,对于熟悉的商户的给予的薪水也是简单地表达感谢。
老守卫在灯塔外的简易住所虽然由阿纳托利继承了,但阿纳托利回住所的时间和频率堪比出海的人回到陆地的频率,绝大多数时候都会一个人在灯塔中。如果说对待陆地的人态度只是冷漠,而对于从海上而来初到月湾抱有不轨目的的人则是一种带有攻击性的态度,必要的时候会进行“处理”并将对方的财物据为己有。
但阿纳托利的生活节俭,似乎也没有别的什么欲望,除去正常的生活需求开销外,不知道被占有的剩余的财物都被放在了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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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市外的交好】
“灯塔的光会永远成为召回我的信标。”
不知道是哪一次上岸歇息的时候,甚至或者说可能是第一次上岸的时候就已经发生了。科斯莫在酒会宴席中途就离开出去吹风的习惯早已被船员习惯,说不定就是在没人知道也没人目睹的那时科斯莫和阿纳托利认识并逐步熟络起来。
在之后的每一次上岸后科斯莫基本都会与船员分离,直到约好了要离港的时间到了之前回到船上。至于去哪里去做什么船员都对此心照不宣。
阿纳托利对于海盗的攻击性态度并未体现在科斯莫身上,或许是和传闻与猜测的有关科斯莫的前身的原因,科斯莫并不具有海盗的侵略性。科斯莫所知道的怪谈故事传闻对阿纳托利而言全然是崭新的未曾了解过的事物,而同样无人知道来历且始终对自身信息保持沉默的阿纳托利也让科斯莫对其有了兴趣(好奇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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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上岸】
约莫在科斯莫一船行踪消失往前推一两年左右的时间。
这一次抵达月湾,其他船员照旧下船各干各的事情,科斯莫邀请了阿纳托利上船“做客”。同之前在灯塔里过的每一个夜晚一样,科斯莫依然将自己的新的听闻讲述给阿纳托利,而过夜的时候科斯莫少有地没有继续原先的话题。
作为不太光彩的海盗在掠劫时负伤留疤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了,在往常阿纳托利能在科斯莫身上见到的都是些已经痊愈的旧疤痕,只有这一次科斯莫的胸腹缠裹着大面积的绷带,并没有特别浓重的血腥味,绷带看上去也很干净,科斯莫本人精神也和平时一样,似乎并无大碍。或许只是早些时候留的旧伤,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只要再过一段时间好好修养就可以恢复起来。
“没事的,为了回到陆地,不论多少次我都会好起来。”
离港前科斯莫留下了那只伤好了差不多的鹦鹉交付给了阿纳托利,不论是要卖掉换成钱财也好或是转赠他人都可以。阿纳托利没有给予直接的回答,之后把鹦鹉养在了灯塔里。
但是在科斯莫回到海上的数月后,在某个暴风雨夜那只鹦鹉挣脱了脚镣,同科斯莫一船的行踪一般就此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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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斯莫 帕特尔?”】
离最后一次上岸过去了一段时间后,科斯莫的状态却违反了本人所言变得一日不如一日,直到最后在船长室内闭门不出,只有日渐虚弱的咳嗽与干呕声。因为强烈拒绝检查,船医也无法判定是否是伤口感染或者什么时候染上的病造成的。这阵子里船上一度有过不太好的流言,甚至已有上船较晚的人在盘算着造反或者趁夜离船。
而在某次遭遇海上风暴时,船长室中已无声息,而另一样海中的存在则趁虚而入。忙于收帆掌舵处理大小事务的船员无心关注闭门已久的船长室,所以也不会有人留意混在海水和雨水中渗入的阴影,和在狂乱的暴雨中不知怎么平安飞回的鹦鹉。
【交易?】
很难说那是种什么样的存在,形体如溶在积水中的阴影一般模糊不定,混合着海水的湿漉和腥咸,海藻缠绕着甲壳类动物在角落因不稳的船体而滚动。但唯独在其中的“金黄色的圆”让死前的科斯莫误以为是自己的尸体被海浪推回到了月湾。
船长室内纸张洒落一地,无非都是科斯莫连夜手记下的所有听闻过的事迹,但其中并无任何一点内容和自身有关。可能是科斯莫临死的幻觉,阴影在纸张洒落的位置有所停留,对时间感也模糊了的科斯莫而言那就像是在停驻“阅读”一样。
“还想要继续航行吗?”
并非科斯莫理解了阴影的语言,那更类似一种通感,感官模糊的科斯莫一时没分清是否是旁驻的鹦鹉在说话。
“还想带着船走下去,你要身体的话,可以的话,也无所谓。”
【变化】
像溺水时海水灌入口鼻一样侵占,伤疤愈合,视力复原,近似于某种亚人种的肢体撑破皮肤肆意生长的时候科斯莫已经没有知觉,正像个事不关己的旁观人一样漠视自己身体的变化,而在他正要离去时,“科斯莫”抓住了自己的影子(灵魂),将其留存在了那只鹦鹉中。
“你还需停留,来见证你的愿望结果和我的旅途末路。”
海上风暴离去后,当太阳重新眷顾向海上的船只。“科斯莫”久违地以神清气爽的姿态打开船长室的门重新出现于船员视野中。出现在“科斯莫”的异变醒目得肉眼可见,但在另一种难以描述的曾经的科斯莫从未展现的“自信的压力”下无人询问。仿佛那条尾巴从前就长在了科斯莫身上一般。
(因为尾巴的原因“科斯莫”后来的衣物穿得都相对宽松,束腰也很少再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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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与鹦鹉飞离灯塔的暴风雨夜相似,理应不该有船只出行的海上出现了船影。在这样天气极端恶劣的夜晚,船却能在汹涌的海浪中无声地平稳前行,就如在白日晴空下,而灯塔的灯也投射不出船只的影子。
船只在雨幕里再度消失,作为灯塔守卫人的阿纳托利再次想要找寻那个船影时,“科斯莫”出现在了灯塔的门口,尾巴藏匿在灯光不足的阴影中,雨夜下的身影却有杂糅般不安稳的气息。
“现在的我已经不会流血,我能成为你不灭的灯塔。”
没有挑明的发言已经明示了邀请。第二日灯塔中的灯虽然亮着,但已空无一人,而桌上甚至还留着没吃完的食物和摊开的记事簿。对于守卫人没有预兆的消失,在他人口中的传闻里仅以“喝多后落入暴风雨中虚假的月亮沉入湾底”来作为他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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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心情】
从设定上而言目前大约算是最有头有尾又开始也有结束的最完整的我船二设,但是因为老在忙活别的,除了剧情人物设定之外,竟然什么都没产出……
和【悬崖之下】有点不一样,悬崖之下的船是开放式结果,什么样的发展大概都会去试一下,灯塔归歌不会,这种不给答案的结果才符合想要的那种“结尾暧昧不清等不到结局的传闻”的感觉。
 
                    
                        
                    
                        
                    
                        
                    
                       *仅作为简要概括,这则内容是最基础的世界观大背景内容,后续的可能发放的其他区域/城市设定会另外归类到【本家下延伸背景】一栏,但也都是在这个大背景下的同一世界的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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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被观测到的时候所有人都曾以为只是稍微夸张点的自然灾害罢了,而到了那一日,当多地同时降临这迅猛如风暴一样将所有事物卷入其中的灾难,人们才意识到所谓的“有点夸张的预警”不过是他们自以为是情况下所观测到的,灾难探出云层之下的小小的冰山一角。
人们在地表生活多年后好不容易才织成的这密不透风的城市与文明被这暖昧的灾难撕裂成块,整产规划穿行于土地上的交通道路也被撕裂,人的发展理所当然地停滞了下来,但也是因此而让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变得宽阔,人得以在恩赐的废墟中喘息,富余出来的空气终于让那些曾经在快节秦生活下被压缩隐藏的欲求得以成长,就如同无人带中放建生长的巨木。
“只要重建就好了,不管是耗费数十年还是数百年。”
如果只是普通的灾害这样的想法当然可行。而风暴为降临地区带来的影响不是一时的,在后续影响下的地块绝大部分已然成为不再适合人们居住的无人带,而“无人带风暴”也是由此得名。
自此,幸存的人们开始了漫长的回归无人之乡的探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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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展时间线】
以风暴发生后的主流行动为线索,仅作为发展变化的顺序参考,并不在此列出实际经历的时间长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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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第一次无人带风暴集中性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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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归乡”勘探队】
因缺乏对无人带的认识和相关情报,而且组成了第一批向无人带进发的勘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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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纳拉卡综合症”爆发】
在归乡勘探队幸存者回归后,群众的喜悦和兴奋才未持续多久,新兴病症的爆发让群众对归乡勘探队的看法急转直下,被曝出首批纳拉卡的感染这也正是勘探队的幸存者后,对归乡勘探队的反对的声音愈演愈烈。
而归乡勘探队的幸存者也被暗中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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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晨曦班”勘探队】
在对于归乡勘探队和纳拉卡的声音随时间也逐渐平息下去后,从不知什么时候起便在暗中组成的晨曦班勘探队也终于露头。
晨曦班是借由纳拉卡综合症带来的特性,从中筛选合适的B型感染者组成的勘探队,正因为B型感染者的不死特性而让晨曦班在勘探历程中越近越勇。
而这一有悖人道的不应组成的勘探队的结果最终也以惨不忍睹的结局作为收场。相关的信息也已被封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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⑤【勘探行动的盛行】
在接连两次官方的勘探队活动遭受打击后,群众对相关的事件内容话题关注进入了一段冷却期,甚至视其为晦气的存在,而对于无人带信息的推进也陷入了停滞
在官方不做明确表态的期间,地下黑市则发出了对无人带情报和“商品”的需求,蠢蠢欲动的人们开始自发组成民间的小型勘探队,官方始终整只眼闭只眼的态度则是一种放纵,逐渐促成了后期勘探队的盛行。
*仅为围绕我船【甘加&托利亚】相关二人的设定,并无世界观上的设定。
因为内容是从提供用于约稿的设定资料里修改而来,大部分都是对两人经历过的事情&剧情的普通描述,有些“详细过头”的描述是正常的,有些部分跳过了一样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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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处背景】
赫兰涅瓦位于雪原边境被险峻山峰环绕的一座城邦,而自大众有记忆起,城市的建筑就以伫立在悬崖边,几乎与悬崖下被云雾掩盖的深渊只有一步之遥。
听说在曾经赫兰涅瓦的规模并非现在的“城邦”,而是一个真正的独立的政教一体的宗教国家。自某一次陆地的坍塌分裂,赫兰涅瓦一半的建筑和土地一并沉入深渊。赫兰涅瓦的周边地区的气候也在逐年变得“浑浊”,直至现在为止可以说是没有春冬之分,赫兰涅瓦已无冬天结束之日。
现赫兰涅瓦作为附属城邦,以军事力量为主。除去中心主城的地位之外,赫兰涅瓦的内部依然如以前一样由教皇统治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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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加】
崖底之物。
在某一天自崖边出现的不可名状的扭曲的事物。被形容成粘稠的仿佛融合了多种生物外型的令人不适的东西。自称来自其他地方,但因被目击时是从常人无法攀行的断崖下,因此被教会认定为来自于深渊之下的邪恶之物。在对外声称的消息里,发现甘加的整个卫队都遭遇穿刺伤而亡,除去教主,无一生还。
而仁慈的教会并未将甘加处死,而是让祂寄宿在了一名自愿奉献的信徒身上将其禁锢。
甘加爬上悬崖的那一天,赫兰涅瓦内外大范围区域发生大量平民无端昏厥失去意识的事故,由于赫兰涅瓦重建时依地势而建,不少人因昏厥而从高处落下摔成重伤或是直接失去性命。正好在外出的托利亚的父母也在不幸遇难的人员名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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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利亚】
由于甘加的间接的缘故而失去双亲,在那天事故发生时托利亚也在家中昏厥。
之后在福利院中长大,里面的孩子不是成了混混就是去从军,而托利亚在之间每每感到犹豫的时候会去偷看军营的训练,在那时就已经见过了身处军队中说是“囚禁”状态下但依然行动自由的甘加。只是在那个时候托利亚还并不知道甘加是什么,教会只对外宣布了处置,也从未说过甘加寄生的信徒是谁长什么样被关在了哪里,所以托利亚也不知道对方就是传闻里提及“不详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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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队里的甘加】
自崖边的镇压传闻过去数年,原本垂垂老矣的教皇如今依然活着,甚至看起来比曾经更要健康和精神。对此民众间流行的看法是教皇镇压了来自崖底的不洁事物,而不将其处死的决策又证明了他的仁慈,所以这一切都是神给予他的庇佑和祝福。
至于甘加,至今为止仍以微妙的身份在军队中作为其中的一份子生活,知道甘加身份的除去教会外,只有直属教会的军队和骑士团。在每一次的军事活动或者御敌战役里甘加都会参与,赫兰涅瓦几乎战无不胜,而胜利的讯息吹向群众的耳中时,“常胜将军”的名号总会冠以他人。当一个将军死于任何原因,那么军队和教团会树立起另一个新的“英雄”,甘加像是一个个英雄背后的阴影,无法缺席,但也不能现身于群众的耳目之中。
对不直接参与战事的教会而言,他们忌讳甘加本身这一存在,所以掩盖。对于几乎长期生活在一起出生入死的军队士兵而言,哪怕令人不适的流言总会成为不同宿舍的睡前话题,甘加对他们的帮助和作为同僚的情感早已远超过“不详之物”的本身。
在混乱的战场上甘加的存在远大过于军旗,只要甘加还在,军队就有必胜的信心。即使他们无数次见过甘加在战事中展现的“异样”,不论是裹覆在破旧兵器上就会变得锐利异常的蓝黑色阴影,还是甘加突然看不见的面容和形同女性一样的体态。这一切对他们而言都无足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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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露的伤痕】
但即使如此,只有两件关于甘加的事情军队会严格遵守:任何时候以处理甘加的“致命伤”为最优级,不企图为甘加摘下那看似没什么用处的挂在单臂上的人镣铐。
在托利亚以正式的身份成为直属教团军队的一员后,随着教皇发起战事的频率越来越高,在一次次的战役中逐步累下功绩的托利亚也已经到了高于甘加的位置。不同于其他因年轻而爬上军队高位于是开始沾沾自喜自认为自己理所当然应该如此的人,托利亚隐约察觉到了不对。
虽然在日常里和其他士兵一样与甘加有过交流和熟悉,但对于甘加不温不热一视同仁对待所有人的态度,托利亚始终感到有哪里让自己不舒服感觉刺挠的地方,每一次的饭后闲聊难免有找事的人会想问甘加更多的事,都被甘加以别的方式打趣忽悠过去了,而只有托利亚一直对甘加“有所保留”的态度耿耿于怀。
在偶然一次的分组日常巡逻里,恰巧正是甘加和托利亚一组巡逻检视赫兰涅瓦境内一处山林地区,主要是防止在禁猎季有人偷猎。不巧遇上恶劣风雪天气,不得已只能就近在猎人空置的屋中暂做停留。对于这样的突发情况甘加似乎不显意外,反而在仅有二人的困境中发问:
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关于我的事吗,你有什么想问的?
在事后床第间短暂的形同虚影的温情才刚开始没多久的时候,甘加为托利亚前面提出的始终不涉及重点的提问给予了这样的答复:在你成为独身一人的那天,是我爬上悬崖的时候。
在他人或许还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对托利亚而言则是如雷贯耳,原本早快要忘掉的儿时的事情被重新回忆。等托利亚从恍惚中回过神的时候甘加的腹中的匕首已经被推入地快要没过柄部。
本应是还来得及做紧急处理的伤口,但从那副伤口中流淌而出的除去深到发黑的血液,另有什么流淌的但有着外形的东西在撕扯伤口,以至于在粘稠的撕裂声中被破坏了原本形状的伤口无法再留住匕首。
“这就是我给你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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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补】
托利亚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同时不常抽搐的仍未死去的甘加独处了剩下的时间,抑或是在风雪停止前他就拖着甘加还在流血的身躯先一步离开了屋子,向着赫兰涅瓦前进。回过神时是监牢闲置房中传出的“甘加”的嘶鸣,那是一种无法判定其为人类的混合的怪异的吼叫,就像人又时候会分不清猫叫和婴儿哭,房间阴影中的嘶叫比起说是人的惨叫,更多的是其他什么动物或者风声或者尖啸等等一切托利亚的经验中所能设想的声音的杂糅体。
同僚在摁着“甘加”的身体,所谓的“医疗人员”甚至没有用到任何消毒或者麻醉的措施,只是在对待一副没有生命的皮囊那版在火急火燎地缝合“甘加”腹上的伤口。同血液一并在阴影中泄露的是托利亚在小屋中见过的撕裂伤口的事物。
因为被后期撕裂的缘故,没有人联想到伤口最初是托利亚留下的刺伤,自然也没有追责。所有人只当是二人巡逻时不幸受困于恶劣天气,甚至还在返程的时候被野兽袭击。
托利亚度过了恍惚的两天。甘加也在两三天后像个无事人一样重新出现在军营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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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加的提问】
自从木屋之后托利亚似乎无意识地在躲避疏远甘加,而这样的逃避行为没有持续多久,似乎是另一种更强烈的持续至今的心情更占上风。甘加并不主动再提木屋的事情,托利亚也似乎想要假装无事发生一般。
后续的相处中甘加同托利亚(可以说是单方面的)聊天开始扯到一些与正事无关的话题,像是刻意让托利亚开口对自己做出回应,甘加总是会用到很多的疑问句,迫使托利亚因拉不下面子而选择开口回应。
“你有见过春天吗。”
那一天甘加的问题突然变了。
主教早已警示过所有人,甘加的话语不可信。所有的甜言蜜语都只是他为了覆灭王国而蛊惑他人的阴谋,甘加在话语下的用心就像风雪交加的山林间的阴影。
托利亚也是如此理解,但甘加曾经只问过别的,例如你向往主教那样的地位吗,你想过拥有富可敌国的财产吗,你想过普通的不必听军号早起的平凡生活吗。对此托利亚习以为常,这样物质的需要早已不在他飘渺人生的选择范围内。如果甘加的蛊惑只有这样的程度,那也就不过如此。
可自从那天后,甘加的提问就变了。不只是春天如此遥远的词语。甘加开始问他:你有没有尝过颜色像花一样的甜点,你有试过让阳光的温度来叫自己起床吗,你有过走在路上不必见到贵族也得行礼的经历吗,你有想过毫无计划地一直向一个方向走去,走到自己也不曾想过的地方去吗,这世界可是圆的哦。
而在最近一次偶尔的过近接触中,甘加的提问再次变了:
“托利亚,你有想过你对我究竟是哪种样的欲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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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事人自己不知道自己什么欲求但是可以题外话说明:
对甘加这种好像所有人都忌讳但又可以亲身接触到的东西,于托利亚而言像是欲盖弥彰,教团和民众越要遮掩,越要视而不见,托利亚就越好奇越想知道了解对方。明知道了解实情可能会付出自己都不清楚说不定无法承担的代价,哪怕自己刻意和其他人一样去尝试着忽略了,但潜意识里仍然会不自觉地把目光转向未知,企图探寻。不说托利亚自己,这大概是绝大部分人的通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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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情】
甘加确实来自于其他地方,悬崖只是他必经之路,因为崖底有赫兰涅瓦曾经的残骸遗迹,而现存的另一半赫兰涅瓦就在断崖之上,甘加理所当然的选择了这一条路。
在镇压事件中,吸纳了太多赫兰涅瓦死者的声音的甘加(死者不仅是旧赫兰涅瓦坍塌时落在崖底的那些,也包括悬崖被用作吊死处刑地点后一个个坠落下去的灵魂)在面见教皇的那一刻,马上指认了教皇企图脱离主城重新自立为国的野心。
对于城市都失去了一半还被诅咒一样永远陷落在严寒冬日中的国家统治者仍拥有这样的野心感到兴趣,教皇认定甘加会是自己实现心愿的利器,而甘加兴趣归兴趣,却并不打算就这样轻易地协助。
“你能向我展现出多少你的野心?”
在甘加听似轻浮的赌注下,教皇让甘加共享“无止境的寿命”,并让甘加屈居于一副人的皮肉骨血下,以人的姿态逗留在赫兰涅瓦。而镇压事件里死去的士兵也非甘加所为,不过是教皇为了封口而进行的一件小小的事情而已。
甘加为的就是想看看在拥有一次又一次的试错的机会和时间,这样的人类要多久才能磨灭野心放弃愿望。教皇让甘加参与一次又一次的战事,甚至放任其在内部自由行动,所有被民众认作是仁慈的放纵都不过是教皇在向甘加进行展示和炫耀。
身体的小伤小损甘加自己能恢复,但是太大的伤口会导致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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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甘加立绘上的一些设定解析:
在战场出现的女性姿态(就是立绘右边),因为甘加本身是个混合杂糅成共同意识的一个东西,立绘上的二重身只是一种象征,实际上应该算多重身。
手甲和头冠上的刺:一种类似棘刺&荆棘冠对于“受难”的隐晦象征,相当于甘加的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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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这个我船的二设目前为止是开放式后续(结局?)的状态,只要托利亚没有明确表现出想要探寻到底的那份觉悟,甘加就不会向托利亚透露任何一点实情。
而如果托利亚了解了所有,哪怕甘加什么都不做,教会也会有意找借口处死或让托利亚战死。这种走向的托利亚是真的会嗝屁还是被甘加从中作梗放走让他独自离境就不知道了,虽然好像横竖都不是很好的结局,但是和残次品状态的甘加私奔的if好像也不错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