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作为简要概括,这则内容是最基础的世界观大背景内容,后续的可能发放的其他区域/城市设定会另外归类到【本家下延伸背景】一栏,但也都是在这个大背景下的同一世界的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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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被观测到的时候所有人都曾以为只是稍微夸张点的自然灾害罢了,而到了那一日,当多地同时降临这迅猛如风暴一样将所有事物卷入其中的灾难,人们才意识到所谓的“有点夸张的预警”不过是他们自以为是情况下所观测到的,灾难探出云层之下的小小的冰山一角。
人们在地表生活多年后好不容易才织成的这密不透风的城市与文明被这暖昧的灾难撕裂成块,整产规划穿行于土地上的交通道路也被撕裂,人的发展理所当然地停滞了下来,但也是因此而让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变得宽阔,人得以在恩赐的废墟中喘息,富余出来的空气终于让那些曾经在快节秦生活下被压缩隐藏的欲求得以成长,就如同无人带中放建生长的巨木。
“只要重建就好了,不管是耗费数十年还是数百年。”
如果只是普通的灾害这样的想法当然可行。而风暴为降临地区带来的影响不是一时的,在后续影响下的地块绝大部分已然成为不再适合人们居住的无人带,而“无人带风暴”也是由此得名。
自此,幸存的人们开始了漫长的回归无人之乡的探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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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展时间线】
以风暴发生后的主流行动为线索,仅作为发展变化的顺序参考,并不在此列出实际经历的时间长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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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第一次无人带风暴集中性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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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归乡”勘探队】
因缺乏对无人带的认识和相关情报,而且组成了第一批向无人带进发的勘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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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纳拉卡综合症”爆发】
在归乡勘探队幸存者回归后,群众的喜悦和兴奋才未持续多久,新兴病症的爆发让群众对归乡勘探队的看法急转直下,被曝出首批纳拉卡的感染这也正是勘探队的幸存者后,对归乡勘探队的反对的声音愈演愈烈。
而归乡勘探队的幸存者也被暗中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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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晨曦班”勘探队】
在对于归乡勘探队和纳拉卡的声音随时间也逐渐平息下去后,从不知什么时候起便在暗中组成的晨曦班勘探队也终于露头。
晨曦班是借由纳拉卡综合症带来的特性,从中筛选合适的B型感染者组成的勘探队,正因为B型感染者的不死特性而让晨曦班在勘探历程中越近越勇。
而这一有悖人道的不应组成的勘探队的结果最终也以惨不忍睹的结局作为收场。相关的信息也已被封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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⑤【勘探行动的盛行】
在接连两次官方的勘探队活动遭受打击后,群众对相关的事件内容话题关注进入了一段冷却期,甚至视其为晦气的存在,而对于无人带信息的推进也陷入了停滞
在官方不做明确表态的期间,地下黑市则发出了对无人带情报和“商品”的需求,蠢蠢欲动的人们开始自发组成民间的小型勘探队,官方始终整只眼闭只眼的态度则是一种放纵,逐渐促成了后期勘探队的盛行。
*仅为围绕我船【甘加&托利亚】相关二人的设定,并无世界观上的设定。
因为内容是从提供用于约稿的设定资料里修改而来,大部分都是对两人经历过的事情&剧情的普通描述,有些“详细过头”的描述是正常的,有些部分跳过了一样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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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处背景】
赫兰涅瓦位于雪原边境被险峻山峰环绕的一座城邦,而自大众有记忆起,城市的建筑就以伫立在悬崖边,几乎与悬崖下被云雾掩盖的深渊只有一步之遥。
听说在曾经赫兰涅瓦的规模并非现在的“城邦”,而是一个真正的独立的政教一体的宗教国家。自某一次陆地的坍塌分裂,赫兰涅瓦一半的建筑和土地一并沉入深渊。赫兰涅瓦的周边地区的气候也在逐年变得“浑浊”,直至现在为止可以说是没有春冬之分,赫兰涅瓦已无冬天结束之日。
现赫兰涅瓦作为附属城邦,以军事力量为主。除去中心主城的地位之外,赫兰涅瓦的内部依然如以前一样由教皇统治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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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加】
崖底之物。
在某一天自崖边出现的不可名状的扭曲的事物。被形容成粘稠的仿佛融合了多种生物外型的令人不适的东西。自称来自其他地方,但因被目击时是从常人无法攀行的断崖下,因此被教会认定为来自于深渊之下的邪恶之物。在对外声称的消息里,发现甘加的整个卫队都遭遇穿刺伤而亡,除去教主,无一生还。
而仁慈的教会并未将甘加处死,而是让祂寄宿在了一名自愿奉献的信徒身上将其禁锢。
甘加爬上悬崖的那一天,赫兰涅瓦内外大范围区域发生大量平民无端昏厥失去意识的事故,由于赫兰涅瓦重建时依地势而建,不少人因昏厥而从高处落下摔成重伤或是直接失去性命。正好在外出的托利亚的父母也在不幸遇难的人员名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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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利亚】
由于甘加的间接的缘故而失去双亲,在那天事故发生时托利亚也在家中昏厥。
之后在福利院中长大,里面的孩子不是成了混混就是去从军,而托利亚在之间每每感到犹豫的时候会去偷看军营的训练,在那时就已经见过了身处军队中说是“囚禁”状态下但依然行动自由的甘加。只是在那个时候托利亚还并不知道甘加是什么,教会只对外宣布了处置,也从未说过甘加寄生的信徒是谁长什么样被关在了哪里,所以托利亚也不知道对方就是传闻里提及“不详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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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队里的甘加】
自崖边的镇压传闻过去数年,原本垂垂老矣的教皇如今依然活着,甚至看起来比曾经更要健康和精神。对此民众间流行的看法是教皇镇压了来自崖底的不洁事物,而不将其处死的决策又证明了他的仁慈,所以这一切都是神给予他的庇佑和祝福。
至于甘加,至今为止仍以微妙的身份在军队中作为其中的一份子生活,知道甘加身份的除去教会外,只有直属教会的军队和骑士团。在每一次的军事活动或者御敌战役里甘加都会参与,赫兰涅瓦几乎战无不胜,而胜利的讯息吹向群众的耳中时,“常胜将军”的名号总会冠以他人。当一个将军死于任何原因,那么军队和教团会树立起另一个新的“英雄”,甘加像是一个个英雄背后的阴影,无法缺席,但也不能现身于群众的耳目之中。
对不直接参与战事的教会而言,他们忌讳甘加本身这一存在,所以掩盖。对于几乎长期生活在一起出生入死的军队士兵而言,哪怕令人不适的流言总会成为不同宿舍的睡前话题,甘加对他们的帮助和作为同僚的情感早已远超过“不详之物”的本身。
在混乱的战场上甘加的存在远大过于军旗,只要甘加还在,军队就有必胜的信心。即使他们无数次见过甘加在战事中展现的“异样”,不论是裹覆在破旧兵器上就会变得锐利异常的蓝黑色阴影,还是甘加突然看不见的面容和形同女性一样的体态。这一切对他们而言都无足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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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露的伤痕】
但即使如此,只有两件关于甘加的事情军队会严格遵守:任何时候以处理甘加的“致命伤”为最优级,不企图为甘加摘下那看似没什么用处的挂在单臂上的人镣铐。
在托利亚以正式的身份成为直属教团军队的一员后,随着教皇发起战事的频率越来越高,在一次次的战役中逐步累下功绩的托利亚也已经到了高于甘加的位置。不同于其他因年轻而爬上军队高位于是开始沾沾自喜自认为自己理所当然应该如此的人,托利亚隐约察觉到了不对。
虽然在日常里和其他士兵一样与甘加有过交流和熟悉,但对于甘加不温不热一视同仁对待所有人的态度,托利亚始终感到有哪里让自己不舒服感觉刺挠的地方,每一次的饭后闲聊难免有找事的人会想问甘加更多的事,都被甘加以别的方式打趣忽悠过去了,而只有托利亚一直对甘加“有所保留”的态度耿耿于怀。
在偶然一次的分组日常巡逻里,恰巧正是甘加和托利亚一组巡逻检视赫兰涅瓦境内一处山林地区,主要是防止在禁猎季有人偷猎。不巧遇上恶劣风雪天气,不得已只能就近在猎人空置的屋中暂做停留。对于这样的突发情况甘加似乎不显意外,反而在仅有二人的困境中发问:
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关于我的事吗,你有什么想问的?
在事后床第间短暂的形同虚影的温情才刚开始没多久的时候,甘加为托利亚前面提出的始终不涉及重点的提问给予了这样的答复:在你成为独身一人的那天,是我爬上悬崖的时候。
在他人或许还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对托利亚而言则是如雷贯耳,原本早快要忘掉的儿时的事情被重新回忆。等托利亚从恍惚中回过神的时候甘加的腹中的匕首已经被推入地快要没过柄部。
本应是还来得及做紧急处理的伤口,但从那副伤口中流淌而出的除去深到发黑的血液,另有什么流淌的但有着外形的东西在撕扯伤口,以至于在粘稠的撕裂声中被破坏了原本形状的伤口无法再留住匕首。
“这就是我给你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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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补】
托利亚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同时不常抽搐的仍未死去的甘加独处了剩下的时间,抑或是在风雪停止前他就拖着甘加还在流血的身躯先一步离开了屋子,向着赫兰涅瓦前进。回过神时是监牢闲置房中传出的“甘加”的嘶鸣,那是一种无法判定其为人类的混合的怪异的吼叫,就像人又时候会分不清猫叫和婴儿哭,房间阴影中的嘶叫比起说是人的惨叫,更多的是其他什么动物或者风声或者尖啸等等一切托利亚的经验中所能设想的声音的杂糅体。
同僚在摁着“甘加”的身体,所谓的“医疗人员”甚至没有用到任何消毒或者麻醉的措施,只是在对待一副没有生命的皮囊那版在火急火燎地缝合“甘加”腹上的伤口。同血液一并在阴影中泄露的是托利亚在小屋中见过的撕裂伤口的事物。
因为被后期撕裂的缘故,没有人联想到伤口最初是托利亚留下的刺伤,自然也没有追责。所有人只当是二人巡逻时不幸受困于恶劣天气,甚至还在返程的时候被野兽袭击。
托利亚度过了恍惚的两天。甘加也在两三天后像个无事人一样重新出现在军营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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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加的提问】
自从木屋之后托利亚似乎无意识地在躲避疏远甘加,而这样的逃避行为没有持续多久,似乎是另一种更强烈的持续至今的心情更占上风。甘加并不主动再提木屋的事情,托利亚也似乎想要假装无事发生一般。
后续的相处中甘加同托利亚(可以说是单方面的)聊天开始扯到一些与正事无关的话题,像是刻意让托利亚开口对自己做出回应,甘加总是会用到很多的疑问句,迫使托利亚因拉不下面子而选择开口回应。
“你有见过春天吗。”
那一天甘加的问题突然变了。
主教早已警示过所有人,甘加的话语不可信。所有的甜言蜜语都只是他为了覆灭王国而蛊惑他人的阴谋,甘加在话语下的用心就像风雪交加的山林间的阴影。
托利亚也是如此理解,但甘加曾经只问过别的,例如你向往主教那样的地位吗,你想过拥有富可敌国的财产吗,你想过普通的不必听军号早起的平凡生活吗。对此托利亚习以为常,这样物质的需要早已不在他飘渺人生的选择范围内。如果甘加的蛊惑只有这样的程度,那也就不过如此。
可自从那天后,甘加的提问就变了。不只是春天如此遥远的词语。甘加开始问他:你有没有尝过颜色像花一样的甜点,你有试过让阳光的温度来叫自己起床吗,你有过走在路上不必见到贵族也得行礼的经历吗,你有想过毫无计划地一直向一个方向走去,走到自己也不曾想过的地方去吗,这世界可是圆的哦。
而在最近一次偶尔的过近接触中,甘加的提问再次变了:
“托利亚,你有想过你对我究竟是哪种样的欲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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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事人自己不知道自己什么欲求但是可以题外话说明:
对甘加这种好像所有人都忌讳但又可以亲身接触到的东西,于托利亚而言像是欲盖弥彰,教团和民众越要遮掩,越要视而不见,托利亚就越好奇越想知道了解对方。明知道了解实情可能会付出自己都不清楚说不定无法承担的代价,哪怕自己刻意和其他人一样去尝试着忽略了,但潜意识里仍然会不自觉地把目光转向未知,企图探寻。不说托利亚自己,这大概是绝大部分人的通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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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情】
甘加确实来自于其他地方,悬崖只是他必经之路,因为崖底有赫兰涅瓦曾经的残骸遗迹,而现存的另一半赫兰涅瓦就在断崖之上,甘加理所当然的选择了这一条路。
在镇压事件中,吸纳了太多赫兰涅瓦死者的声音的甘加(死者不仅是旧赫兰涅瓦坍塌时落在崖底的那些,也包括悬崖被用作吊死处刑地点后一个个坠落下去的灵魂)在面见教皇的那一刻,马上指认了教皇企图脱离主城重新自立为国的野心。
对于城市都失去了一半还被诅咒一样永远陷落在严寒冬日中的国家统治者仍拥有这样的野心感到兴趣,教皇认定甘加会是自己实现心愿的利器,而甘加兴趣归兴趣,却并不打算就这样轻易地协助。
“你能向我展现出多少你的野心?”
在甘加听似轻浮的赌注下,教皇让甘加共享“无止境的寿命”,并让甘加屈居于一副人的皮肉骨血下,以人的姿态逗留在赫兰涅瓦。而镇压事件里死去的士兵也非甘加所为,不过是教皇为了封口而进行的一件小小的事情而已。
甘加为的就是想看看在拥有一次又一次的试错的机会和时间,这样的人类要多久才能磨灭野心放弃愿望。教皇让甘加参与一次又一次的战事,甚至放任其在内部自由行动,所有被民众认作是仁慈的放纵都不过是教皇在向甘加进行展示和炫耀。
身体的小伤小损甘加自己能恢复,但是太大的伤口会导致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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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甘加立绘上的一些设定解析:
在战场出现的女性姿态(就是立绘右边),因为甘加本身是个混合杂糅成共同意识的一个东西,立绘上的二重身只是一种象征,实际上应该算多重身。
手甲和头冠上的刺:一种类似棘刺&荆棘冠对于“受难”的隐晦象征,相当于甘加的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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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这个我船的二设目前为止是开放式后续(结局?)的状态,只要托利亚没有明确表现出想要探寻到底的那份觉悟,甘加就不会向托利亚透露任何一点实情。
而如果托利亚了解了所有,哪怕甘加什么都不做,教会也会有意找借口处死或让托利亚战死。这种走向的托利亚是真的会嗝屁还是被甘加从中作梗放走让他独自离境就不知道了,虽然好像横竖都不是很好的结局,但是和残次品状态的甘加私奔的if好像也不错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