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ocolateChoco。狂暴玩企中!有轻微的主页整理强迫症,偶尔会因为整理主页删掉一些看起来不够整洁的东西,但删的东西只会只与自己有关,不会删任何和其他人的OC关联的作品:此行为仅为整理,不是因为对任何其他人/企划有意见…!(正坐)
“所以……晴对自己之前的家人们都是什么看法呢?”望月笑眯眯地说,“毕竟出了蒲公英事件那一茬,水天宫这边说要调查鬼女,我来问问有关的事宜。”
她的话的确是事实,不过也只能算是其中的一部分原因罢了,她向来不会被水天宫的要求所束缚,比起为其工作,她问这些更为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晴对这些背后的情绪一直顿感,也没有想那么多,偏了偏头后便开始回忆起以前的事情。
——但显然他在意的重点和正常人不太一样。
“大家的角都很好看——不过果然还是妈妈的最好看!”
果然如此——所幸望月也不算什么正常人,她仍然保持着微笑,心中对晴的印象再次加深了些:这是一位纯粹的恋角癖。晴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起过去他还在那个家族的时候见到的家人们的角的不同,其中重点自然是落在他的母亲……的角上。他看上去对他的母亲的角实在是十分钟情,以至于花了非常多的篇幅去形容它的曲线形状如何优美,光泽如何鲜亮,质地看上去如何高贵,望月不得不在其中引导他去说些其他的故事,否则他大概能围绕这一点讲上一整天。
“其他的事情吗?唔……各个姐姐们的般若形态都很好看!不过姐姐们好像不太喜欢我?之前给姐姐们打扫房间的时候,我悄悄捡了些姐姐们的鳞片,因为真的很好看,所以想着收藏起来——但是被发现了!然后被吊起来打了一顿……但果然还是很喜欢姐姐们的角!”
奇特的审美,还有一些神奇的行为,望月想,大概这就是他被赶出来的原因吧,吃人的鬼女们可不喜欢被食物如此看待。不过……
“哎呀……听起来很有趣呢,我都想见见她们了。”她发自内心地咯咯笑着说。
最近水天宫收到的失踪通知实在是有点多了,以至于向来不怎么会受到差遣的望月都久违地得到了一份任务——她侧头听着过来拜托她的人有些为难地说着内容,饶有兴致地用手指放在下巴上,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这就是她不太会被派遣去这类任务的原因,毕竟与她交流过深的话,总会让人有种诡异的感觉。但她看起来倒像是并没有注意到面前人的难堪,只是在对方话毕后爽快地答应了,和以前一样,却仍然让人更担忧。
不过她这次也还算安分,接了任务后就没再有什么额外的任务,或者说她感兴趣的其实是“障子之间”本身?大约没人能真正知晓。
而当她带着需要寻找的那孩子的衣物走入障子之间,寻找到那个名为“晴”的孩子的时候,对方正在对着空气抚摸着什么幻想中的东西。
“这么久,终于摸到了,妈妈真好……没想到还能在这里见到妈妈啊……”
他的口中念念有词,说着些莫名其妙的话,大概已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望月没直截了当地打断对方,而是颇为好奇地在一旁双手抱胸打量起来,看着晴喃喃自语、重复了好久一样的动作,直到感到有些无趣后才伸了个懒腰,走上前去拍拍对方的肩膀。
“你好?醒醒啦——这里没有你的妈妈,也没有什么角哦?醒醒?”
“诶?什么、什么…?”
面前的人看起来仍然懵懵懂懂,似乎还在被幻术所困扰着,望月思忖片刻,伸手揪住了对方的后衣领,清清嗓子大声喊:“还不听话?不听话我就把你丢出去!”
这下这孩子着实是被吓得清醒多了,一个鲤鱼打挺猛地立正在原地:“不不不不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摸了!对不……”
话还没说完,晴就发现他面前的并不是他的母亲,不过是一个看上去没比自己大多少的少女,带着兴趣盎然的表情看着他,愣神的时候少女慢悠悠地朝他解释了当下发生的一切,他这才意识到刚刚自己大概在这个女孩子的面前对着空气抚摸了半晌,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抱歉啊……添麻烦了。那现在就先回去吗?”
“嗯哼。走吧。记得别再出这种篓子啦,下次可不一定有人来救你了。”
“您好?”
遇见自己的匹配对象时,百椛稍有些惊讶。她知道面前的人:夏之死契茶店的店长在戯都的知名度自然是不低的,她也在偶尔与同事聚会喝下午茶、或是讨论搜集些情报时见到过这位政逸诗也先生——但当然也都是泛泛之交,留下的印象仅仅只是温和与稍有些距离感。对方竟然会来参与这样的活动……不过或许也并不是太奇怪的事情,毕竟年纪见长,尽管不一定会像自己的父母那样过于古板,但家中希望自己的孩子成家的家长也一定不少。她猜测着,稍有些拘谨地向政逸打了声招呼。
“您好,是加贺美百椛小姐吗?”对方持着名单,得到她肯定的答复后微笑着朝她点点头回应,“之后的一个月就请多指教了。”
仍然带着一如既往的距离感,礼貌却又稍显得有些疏离,不过才相识不久,太过自来熟也有些奇怪,目前而言,这大约是最好的结果?她仍显得稍有些不知所措,但至少比刚来时要自然许多,寒暄几句过后便开始按着政策的要求开始安排起接下来的约会。
舞台剧的观看、神社的祈福、以及偶尔在契茶店里喝茶聊天……一个月来二人去的地方不少,不过不知为何看上去却总是有什么薄薄的阻隔横在二人之间:或许是两人性格使然,又或许是因为这场“恋爱”的头顶总抱着所谓结婚的前提?对适龄的单身成人而言,这总是一件颇有压力的事情的。
一直到月底的舞会。政逸邀请了百椛,正装到场后,他伸出手轻轻地吻了下百椛的手背——这似乎是他的某种礼节,从他们的第一次约会开始就一直持续至今,而到现在百椛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表达方式,点点头后牵住对方的手与其一同滑入舞池。
这个月就要这样落幕了吗?
“……说来,加贺美小姐,我有件事现在想问。”
在舞池中思绪纷乱的百椛被政逸的声音唤回思绪。她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看向眼前的人,后者仍然带着温和的笑意,斟酌片刻后继续说道:“或许稍有冒犯,但这个疑惑我一直存于心底……您看上去本不像是会来体验这样的分配制度的人。‘至少有接触过’这样的话,似乎听起来背后有些隐情。”
“啊……”
总还是会提到这个话题的,百椛僵了僵后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只是有些磕磕绊绊地开口:“是……家庭……”
“——没关系的。我大致能理解。”
政逸恰到好处地又开口道,将骤降的气氛重新拉回到平稳之中。他对上百椛带着些不解的眼神,随后偏了偏头继续解释。
“家庭和社会的眼光,那些条条框框的东西总是会阻碍人们自己的想法的……我能理解,或者说,虽然可能并非同一方面,但我某种意义上能与加贺美小姐感同身受。即使有着种种复杂的因素限制——
“做出您自己的选择才是最重要的。不用去考虑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