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赶进度,然而只前进了十来天(冷漠)
封印解除,写的很凌乱,差点想就此结局拉倒(吐魂)
少东家和柯叔只稍微提了一下,还是不要脸的响应了捂脸(不要报警??)
上接自己:http://elfartworld.com/works/107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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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几日间连绵不断的雪,终是停住了。
金枝有些气闷的端着汤药从厨房出来,厨房的月娘越发没规矩,饭菜懒得做,药更是不熬,偏生费丹也不闻不问,他只能早早起来先将庭院打扫干净,再盯着小炉子熬药,中途少不得和月娘拌嘴一番,才能见她不耐烦的开始干活。
小童嘟囔着走上青石小路,手里稳稳的端着汤药,近午的阳光让冰冷的空气有了几丝暖意,他深吸了一口气再睁眼,纯澈的眼瞳被照出琥珀一般的色泽。
离除夕没剩几日了,总算有个好天气,等郎君病好了,辞了月娘才痛快呢。
金枝走近书房轻轻叩门:“郎君,药放下了,趁热喝了才好。”
虽早已习惯不会得到回应,但他依旧认真叮嘱了一句,见一早端来的早饭毫无被动过的痕迹,金枝习以为常的收好:“过会金枝再送午饭来。”
费丹好洁,园中的一切事物看着随性却很干净,这些都需要有人细心的打理,所以他很忙。
先回厨房放了东西,再到锵然堂开始一寸寸的擦拭桌椅书架,接着将每一本书上细微的浮尘细心扫去,给费丹送完午饭后,再去“映心湖”换了水,等一切都变得纤尘不染无事可做后,金枝坐在堂前发呆,看着阳光一点点从柔黄变作橘红,最后黯淡的淹没在夜色之中。
他照往日的时辰端了晚饭过来,却不见书房的灯火,低头一看,门前的汤药和午饭依旧原封不动,金枝唤了几声,又轻轻的敲了几下门,黑漆漆的房中依旧没传出熟悉的声音,他顿时慌慌张张的用力推门,岂料门内并未上闩,一下便开了,夜风灌入房内,吹的满地白宣哗哗作响。
2.
“娘子?娘子……”
朦胧的呼唤声愈发清晰,将思绪拉回现实。
阿羡眨了眨眼:“金枝呢?还是不肯来吗?”
“金枝说要留下看守园子,不肯过来。”小桂低声回答,小心翼翼的,尽管同样的话她方才已回过一遍了。
阿羡目不转睛的看着园门,这回她们不用翻墙就能出入园子,像从前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失去主人的园子于暮色中萧瑟无光,如同院门上的灯笼和白纱,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这样的结局她并不太意外,费丹本就是个痴人,最后的日子里他日以继夜的绘制了自己在万贤山庄的所见所闻,甚至还留书指明了埋骨之地,死的何其肆意。
郑曦收到消息时虽冷着脸撂下一句求仁得仁便拂袖而去,但送殡时还是来了,山风凛冽,郑曦生性畏寒,回去后就有些受凉,但这两日却和柯行之一起来过数次,虽然他们并没多说什么,但她明白其中的好意。
费丹的几位友人停留几日后也纷纷辞行,他们本是来去随心的不羁狂客,即便对月长哭,也可洒然离去。
回到羡归飞后,阿羡让累了几日的小藕小桂也去歇歇,面色如常的上了自己的“勿攒眉”小楼。
明日再给金枝送点炭火和食物过去吧,还有几日,就是除夕了……
她一边想着一边在窗旁的桌边坐下,眼神平静的看着自己的手,她的手背纤白柔润,指间却有些薄茧,不似闺阁女子的手那么柔滑。
其实她也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脑海里似有许多影子在无声的流窜,心底涌动着难以言喻的热气,神思渐渐有些恍惚。
费丹他求仁得仁,死的不算太遗憾。
为他伤心的人很多,但他好像并不在乎。
那个雪夜的对话,她是不是错了?
因为自己又一次什么都没做,任由好友死了?
……又一次?
仅存的意识坠入无边的黑暗,极渊的最深处,是灼热的鲜红——————
“没办法的时候,逃就是最好的办法。”
混沌中,有个极好听的声音不断重复着。
阿羡如遭蛇咬般猛然睁眼,原本带着些微暖意的夕阳只余下炭火燃尽后的黯淡橘红,看来袭击方才是无意中睡着了,她定了定神,起身凭窗,本想将仅剩的余晖纳入眼帘,却在不经意间望见远处升腾的黑烟。
那个方向少有人家,更无大户,燃不起如此大的炊烟,何况黑烟直上云霄,可见火势之大。
那是费丹园子的方向————
阿羡霍然发力,桌上的小物件被扫了一地,青色的鞋尖于桌面一踏即起,翩翩然往后院落去,于消散的余晖中,像只双翼渐燃的蝶。
从羡归飞施展轻功奔过来不过片刻之间,阿羡急急的吐了一口气,觉得很荒唐,这条路她三年间走过无数次,从未使过轻功,西湖美景,烟柳画桥,有什么理由来去匆匆?但从地宫一事起,一切都开始变得不受控制,由不得她优哉游哉了。
青衣擦破夜色,转瞬间掠上墙头。
满眼都是呛人的浓烟,以锵然堂为中心的大火一路蔓延,冬日的干燥让漫天火光在梁上急速扩张,灼人的热浪带着飘飞的黑灰扑面而来,阿羡以袖掩口从廊下奔出,发肤在弹指间变的滚烫,任谁看一眼都知道,这里完了。
她在这一瞬间心念百转,却无一种办法可解眼前惨况,费丹的书画几乎都在锵然堂,如果现在冲进去……也许还能带出一些……
此念一起便在脑中不断盘桓,瞳孔中吞吐的火舌与梦中的鲜红重叠在一起,她下意识的连退两步,心脏在胸腔中剧烈跳动,脸色变的惨白。
有个声音哀哀的唤着,带着愤恨的哭腔,在烧的劈啪作响的火海中格外微弱。
一个伶仃身影手脚并用的爬了过来,他额前渗血,混着眼泪和尘土,在脸上花做一团,但那只小手牢牢牵住阿羡的裙角,如溺水之人抓住仅有的一截枯枝,在裙摆上抓出五个鲜红的指印:“……月娘偷画…她抢走了书房里的画!求你救救郎君的画吧……求你了!”
他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阿羡,但无论是谁都好,只要有人能救救那些书画,他都愿意诚心祈求。
阿羡蹲身将金枝半抱入怀,看着他哀求的模样,露出一个似哭似笑的神情:“月娘家……在哪?”
金枝低低的说了个地名,又絮絮的重复着一定要追回来之类的话语,阿羡举袖按住他头上的创口,那是受钝器重击所致,深可见骨,血不断的渗出,浸湿了袖角。
“郎君会不会生金枝的气…庭院还没扫…”金枝瞳中的神采渐失,神智不清的喃喃道。
阿羡轻轻抚了抚童子的头,染血的衣袖垂了下来。
“今日扫不完便明日再扫,明日不完还有后日,慢点……才好。”
梦呓般的低语在越演越烈的火势中戛然而止,怀中的人已什么都听不见了。
3.
从清波门出来向东数十里,有村名“栽霞”,多年前是个以种花闻名的小村落,当年常有风雅之士前来吟诗饮酒,留下不少佳作。但自从五年前有富商来此以高价收购名花,并在当地开设了酒楼和地下赌庄后,村民们就渐渐不再以培育新花为业,反倒游手好闲起来,吃酒赌钱便成了家常便饭,更有嗜赌者输尽身家,阖家老小卖作奴仆。几年间村民四散流离,富商也将酒楼等撤走,如今此处只是个破败荒村,余下的人家夜晚连灯都舍不得多点一盏。
月娘正在灶台上忙活,可惜破灶被塞的太满,她用火钳狠狠的往里按,恨不得再添一把柴好烧的更旺些。
真是晦气透顶。
她恨恨的拨着火,啐了一口。
眼见就是年关,主家却死了,她今日不过想拿几幅画卖几个钱,却被金枝那小娃儿狠命的阻拦,还要一个劲的嚷着要报官。情急之下她下了狠手,又仗着气头放了把火,反正费家也没了人,只要躲上一阵,说不定就算了事。
月娘从灶旁的竹筐里摸出一卷画轴,她大字不识更不懂画,接连看了几幅,都是大片的空白和随意涂抹的墨渍,月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大家都说主家画的好,可这些破玩意怎能卖钱?难道自己拿错了,这都是金枝涂的不成?
她心道早知该看清了再拿,懊恼的随手将这不值钱的玩意掷进火里,又不死心的去看另一幅。
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她有些不耐烦,又不知是哪个催债鬼!
“欠下的钱过阵子就还!老娘现如今没钱!”她不耐烦的嚷道,专心琢磨着手里的画。
门外并未响起意料中的骂骂咧咧,敲门声停了一阵,又响了起来。
月娘心里突然有点发毛,不知怎么的,想起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这句老话。
但厉鬼也怕恶人,她捞起灶下的柴刀,大步走过去,一把将门拉开!
夜风挟裹着浓重的寒意掠面而过,月娘不禁打了个激灵,待她定睛看清敲门的人,顿时松了一口气,没好气的冷哼:“哟,羡娘子,你怎么来了?黑灯瞎火闷不吭声的是想吓死谁啊?”
敲门的人正是阿羡,只见她脸色极白,两手空空也没提灯,不知她怎能在黑漆漆的夜里摸到这荒村野地里来,月娘长的面白体壮,比阿羡高了足有一个头,虽然诧异,却毫无惧色。
门外的人无视那冷言冷语,平心静气的往月娘脸上瞧了一眼:“画呢?”
月娘闻言脖子一昂:“什么画?我哪知道什么画!”
她心知偷画杀人之事已被知晓,暗暗将握刀的手背到了身后。
阿羡声音放低了一些,轻轻的,似乎很温柔:“还我罢,话还好说。”
月娘心里发憷,面上却像烈火浇油般突然大骂起来:“你是什么东西!倒敢来问我要画,难怪三天两头往我家郎君这儿跑,老娘不揭穿你们就算了,凭地不要脸,也没见着这等狗————”
陡然一道乌光照面打来,那叫骂声随即被惨嚎替代,月娘尖叫着向后跌倒,脸颊上的鲜血如泉涌般顺流而下,阿羡振袖欺身,两指一下按在那支细长的乌棱镖之上:“若是费丹,说不定要用弹弓打你的嘴,我就不同了……”
月娘吓得魂飞魄散,只觉脸上的东西要被按穿颊骨刺入喉中,顿时一迭声嚎起来:“别,别呀!好娘子饶了我!画在厨房!”
见那袭青衣头也不回的掠身而去,月娘忍痛将脸上的乌棱镖拔出,忍不住又哎哟了几声,眼里露出恨极的神色。
阿羡自是无暇听那哀嚎,触目所见的情景让她彻底怔住,一股恶寒从脚底窜上背脊。
那些原本被主人珍之重之的画卷随意的摊在柴堆上,还有些在火中静静的燃烧着,就像最普通的一根柴或是一把杂草,悄无声息的化作飞灰。
她一路追来想过很多结果,最坏的不过是寻而未果流落山野,但从未想过,竟可以毁坏的如此轻易和彻底。
她陡然扑向灶台探手入火,猛地将那些残片抓了出来,袖风扬起的火星和飞灰落在衣上发上,灼烧出丝丝焦味。
残存发黄的宣纸在用力抓握后碎作一团团的灰烬,随着摊开的掌心缓缓飘扬而下,她用力喘了几口气后扶住灶台,胸口的窒息感更盛,灼伤至红肿的手指握的泛白。
月娘小心翼翼的靠近,她本要趁机逃走,又咽不下这口气,何况厨房里的人已僵在原地许久,极不对劲。这是个机会!她握紧柴刀,杀心顿起。
阿羡对此浑然不觉,她的目光从掌心移至火中,又滑到身旁的柴堆,那里尚有几件完好的卷轴,她拾起离得最近的一卷,握在手里感受它的质感,紧握了一阵才发觉这卷轴比其他的要小巧许多,不似费丹素日的喜好。
许是想确认它果真完好的事实,她匆匆的展开了卷轴。
三步之外有影子贴了上来,看画的人却似耳目俱失般毫无察觉。
阿羡目不转睛的凝视着画面,她已经感觉不到也不想去感觉任何了。
那是一幅本不可能出现的人物小像,有别于作画之人一贯豪迈潇洒的写意山水,小像笔意纤柔勾描细腻,画的是春日景致,画中女子立在庭中的玉兰树下垂首含笑,风拂青衣,娉娉袅袅。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好似在哭——
“你不是……从不画人吗? ”
身后寒光乍起,当头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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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说明(含吐槽):
1. 费丹扑街的时间是十二月二十一,下葬是十二月二十五,月娘杀人放火是十二月二十七。
2. 费丹是伤势未愈+过度耗损猝死的,(注:因为右手不可复原的损伤导致无法再画写意山水,若要活下去也只能以给人画造园林的图纸为生,此生追求已失又不免落入庸俗之中,所以懒得活了)在此之前已悄咪咪留下遗书,交代了一些事并说找个能看到西湖美景的山头随便埋埋就成。
3. 费丹一生只画山水,最后出现的这副画是他唯一的人像作品,既无题字也无落款,不知何时所画,也从没有向谁提起过。
4. 恭喜费丹达成了本企第一个撕卡PC的成就!!也恭喜自己达成了手撕挚友卡的成就!!(痛哭流涕)这都是交友不慎的后果,前车之鉴后车之师再想上我的车没门没窗缝也没有……(省略一万字吐槽),阿羡从这章开始彻底解锁,不知道还有没有人会想看这个画风变异的女子……总之,真的很谢谢看到这!!(合掌)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
费郎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万万没有想到第一个撕卡的竟然会是费郎君?????
看到月娘烧画的部分真是要气哭我了,费郎君人都走了你还烧他的画!!!!!!!还想杀羡娘子????我,好想打死她啊……【无法冷静
阿羡着急起来用轻功冲出去、和看画到不知月娘靠近,这两部分虐死我了【大哭
(发完感觉自己语无伦次所以改了好几遍……(土下座
嘤嘤嘤虐die……
阿羡不哭,还可以三次元虐费丹亲娘来着【。】
月娘这人,真是既蠢又坏= =小金枝难道就这么领便当了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瞬间清醒……怎么就撕卡了天啊(震惊(不过想到上篇的结尾……啊哭起来……
用起轻功那里的阿羡整个都惊艳起来……好喜欢啊!!期待解锁后的内容!!
但是这篇的结尾也……哦后面怎么样了,好心焦……
啊啊啊啊啊啊啊!!!!!看到园中无人那儿就……啊啊啊哭!!怎么就这么撕卡了啊嘤嘤嘤…………!!!
之前就非常期待阿羡的个人线,觉得一定是个深藏不露的女子,现在终于开始这条线了我好喜欢啊!
痒痒的配角一个个都塑造得好棒,非常有感觉啊,结尾的部分就是明摆着勾引读者追连载的……
杀人放火比前章疯狂艺术家好多了XD暧昧棒棒的!看到最后我都恍惚了当初的(口头)设定究竟是谁恋慕谁啊【金鱼脑脸......
费丹都挂了,这锅就给费丹吧。 可恶!竟然害阿羡伤心难过!【撸袖子】
费家这就......全家死绝......这样才有始有终。
ps:金枝也挂了。(绝情脸
呜呜着……金枝是在羡娘子怀里去的,也算是……做鬼也风流了?!?QAQ
……你这无情的小妖精!看看你坑了多少人!【寻找武器中】
不不,他们俩算是非严格意义的情敌呀??!!
人可以坏,但不能蠢!蠢真是无法原谅啊啊啊那些画在珍惜的人眼中有多珍贵,就这样灰飞烟灭……
恭喜拿到第一个撕卡成就我好羡慕啊(咦)
本以为死后园子变得萧索也就罢了谁知道一把火烧个干净……真是什么也没留下……不知道费老师留的那些万贤山庄的资料是不是也灰飞烟灭……
阿羡看到画被烧的郁结和最后看到人像的恍惚好戳心!!这分明是互相倾慕啊!!但是已经阴阳两隔了……你怎么这么会玩?!!??这篇节奏也好好?!?!?
…………然后看到费老师的死亡时间,十二月二十一……又是一个十二月廿一……真是雪上加霜(怪谁)……好期待阿羡解锁之后的剧情!!
我靠?????怎么回事猝不及防撕卡————好虐啊…………
啊顺便一提最喜欢的几个细节【西湖美景,烟柳画桥,有什么理由来去匆匆?】【“今日扫不完便明日再扫,明日不完还有后日,慢点……才好。”】以及徒手火中取画灼伤手掌和前面【手背纤白柔润】的呼应……!
默默盯第一个撕卡成就【央儿辛苦了(心不苦命ry……
……不知道该不该恭喜阿羡解锁但解锁的羡娘子好美哦……最后一句刚想掏钱包买股票结果突然意识到你们BE了……………………【砸了碗。
天哪????
虽然上一篇结尾就感觉不太对但是看到费郎君重新提笔还以为是好事!!!!
而且画竟然就这么被烧了……珍贵的东西别人都不当回事……这种…………(哭着比划
费郎君画的时候一定没想到会这样……但是人死了果然不能……(语无伦次
好多细节都是刀啊……以及那张人物……我………………哭着倒地……
赶紧抱起来哄一哄,别哭????毕竟费丹生无可恋死无可惧啥也不知道了???月娘确实是个大写的焚琴煮鹤呢……阿羡也被这种不识货的蠢人震惊了!!她这回,是真急……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呢……
然而金枝确实是死的不能再死如假包换呢!月娘是个典型的,市井俗陋之人呀……如果不是费丹家里没人了,她没那么嚣张呢
解开封印的阿羡整个都精神(神经)了起来(X)……我也很喜欢!!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当撕卡时则撕卡,可惜临安又少了个风流俊俏的费郎君了呀~~没想到之前阿羡会给你这样的印象(我好惊喜???)结尾并没有勾引纯粹是还没写到(这并不美好的真相说出来真的好吗)
口头设定什么的,不作数好吗!!!
其实金枝爱慕的是费郎君呀…所以也跟着死了…但不要听绯闻要听官方,官方表示阿羡和费丹并不是CP关系呢……(X)
(涕泗横流)谢谢唐少这回没有笼统的兴奋了一下???全家死绝的费丹真是一个大写的BE,不过他地宫相关的画还没被烧哦,因为月娘觉得画的精细的房屋园子一定能卖钱,(也因为阿羡及时赶到)相反,写意的画作就被烧了,于是他还是有几幅作品留下来。(然而他擅长的其实是写意山水)费家的藏书在逃难的时候几乎全部失散,费丹后来重新整理回一部分(人设卡资料),然并卵,得来复失去。看着好友的心血被毁的阿羡表示崩溃…… 其实算不上互相倾慕,是都没想那么多的互相欣赏,(迷之艺术家友情)费丹有可能是觉得时日很长何必多想,然而世事无常。世间强烈的感情未必只有爱情……无解之题也很好吃呀~
过年了,该撕个卡了(叼烟)……不过人家都在好好过年这边撕心裂肺……突然有点愧疚(跪下
有故事的人,都比较美(不要胡说),你可以买纪念股啊!!(摸钱包)
把你拉起来温柔的擦眼泪??(拿出小手绢)美好的事物往往是最脆弱最容易被毁灭的……费丹画的时候大概什么都没想,他只倾注于艺术创作(???)很专注的艺术家呢。至少最后还救下了几张画呢,并且还成功虐倒了阿羡(费丹计划通)(不我并没有打算虐BY费丹)
其实当初设定的时候并没有想到这个人物画被发现场景会出现在死后,然而GJ!
口头设定那会完全就是聊H了……觉得阿羡能成为费丹最要好的盆友一定是有什么特别的缘由,画那张画的心情大概是一瞬悸动吧,阳光很好,对方很美(东西也好吃)。
费丹的经历让他习惯随心而行,活在当下。
总之,死在大道途中只能算是“虽有遗憾,并无后悔。”
ps:不过幸好最后那张画月娘没烧掉,不然费丹怕是要诈尸XDD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TT口TT…………………………………
虽然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但还是………………………………………………………………我觉得我要心脏病了………………
最后那幅画…………我的天哪……………………语无伦次……
请好好躺着不要起来祸害人了(无情脸)不过……阳光很好眼前人很美想画一下的心情……挺可爱的……
递上速效救心丸和手绢!揉揉你!!感觉躺了满地的人(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