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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赞肝馅,好评特卖中!

海妖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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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等队友!     

梦岛发疯的部分已经归了姚氏,图书馆的部分大家分啊!     

等到姚氏发了,我再看看要不要肝出海,还是连着下一次推线的部分一起肝。     

反正分已经够了(茶     

     

——————————————————————     

“梵塔西娅,我想你是被祝福的。你天生就是兀烈卡卡大人的牧师。”菲薇艾诺中兀烈卡卡神殿的主任牧师曾经这么对尚还年幼的见习牧师说。     

当然,没人当真。这句话或者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或者是一个充满善意的谎言。其根本到底是什么,或许只有说这话的年长精灵本人才知道。     

火红发色的年轻精灵不太记得这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记得尚还年幼的她感到非常懊丧,怀疑自己是否还有资格待在神殿之中,甚至开始质疑自己存在于世是否有意义。八十多岁的小女孩嘛,都是这样的:敏感,多疑,善于发想。在下午茶的时间里迟到,发现自己最喜欢的糕点已经被分食一空就会感到天塌下来一般的绝望。谁又知道这一次她的颓丧到底是因为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呢。     

但恰巧路过的主任牧师还是前来安慰她了。说她一定被兀烈卡卡祝福过——看看她火红的头发,和她所信仰的神祇如出一辙的性格,对经文的熟稔和对神术的掌控,明辨善恶是非的能力。她在出生之前就被兀烈卡卡选中了,现在成为怒火之主的牧师也是命运既定的轨迹。最后得出结论,她一直走在正确的路上,没有什么好怀疑的。     

这件事也很快过去了,被包括梵塔西娅本人在内的所有人从记忆中逐渐淡忘。但只有一句话,这位老者显然是确信的,并且在之后的日子里重复过许多遍,确保每个人都记住它:     

“梵塔西娅,你天生就是兀烈卡卡大人的牧师。”     

明辨善恶是非的能力来自于后天师长亲友们的言传身教,对经文的熟稔与对神术的娴熟掌握是由于少女自己每日坚持不辍的背诵与练习,宛若夏之神祭坛上经常出现的那种火焰般艳红的发色是遗传自她的森精灵母亲。而她天生便具有的,那种烈火般的爱憎与奔雷般的行动力,这才是最重要的部分。这样的性格并非人人都能具有,甚至在很多的情况下可能造成麻烦,但作为一个惩罚者的牧师,这是再合适不过的了。对他们来讲,在遇到需要出手的事件时,“敢于站出来”这一点要比其他的任何事都重要得多。     

生命之力蓬勃向上,惩戒之焰永不止息。帮助弱者,惩恶扬善,她天生就该成为兀烈卡卡的牧师。神殿中训练、教导她的年长牧师们这么认为,她自己也这么觉得。     

——这就是为什么,在她得知那位从图书馆中盗走古籍的犯人因为没有造成实际损失而不会被定罪之后,立刻便找上门去,以强硬的态度(物理)要求对方与她一起进行接下来向着其他世界出发的旅程:     

“既然本地的法律不会惩罚你,那么我就来惩罚你!你做了这一件坏事,就得再做十件好事来抵消它——我会看着你的!”     

有着烈焰发色的高等精灵居高临下地,对着被她用绳索捆成一团粽子的雪精灵说。     

     

——————————————————————     

     

事情不该是这样的。     

奥菲莉亚·雪风哭丧着脸,等在叹息海商会的门前——当然,她的身边就是那位小个子的兀烈卡卡牧师。那句“我会看着你的”的份量被严重低估了,奥菲莉亚原本以为这不过是一个年轻气盛的小姑娘一时冲动所发下的豪言,只消她的小手风琴和往常一样再来上那么一曲两曲,探求失落知识的学者就能够再一次重新踏上挖掘被尘封、被掩藏的古老奥秘的道路。     

所以,事情不该是这样的。     

自称学者的诗人很不开心地环视着周围的景象。十一月的风吹过,带来的并不是她本应该感受到的雪片冰碴以及刀锋般尖锐的寒意,而是温和清凉的潮湿水汽与海洋的咸腥味。那些永冬世界不可能存在的水鸟时不时就从他们头顶上掠过,极目远眺的话,还能从这一片小山坡上看见远处港口边上船只里高耸的桅杆。     

事情真的不该是这样的。     

她本来的目的地是那些寒冷的,死寂的,被彻底冰封的世界(且不论第五季的门是否能通往这样的地方),她应该去探寻那些古老的,久远的,被埋藏在冰层之下不见天日的知识,而不是来到这么一个簇拥着愚蠢的海鸟和满身铜臭味的商人的小岛上,去为了庸俗至极的旅费出卖自己的技能,去给叹息海商会清剿航线上作乱的海妖。     

何况,这里到处都是水。     

奥菲莉亚讨厌水。     

雪精灵皱了皱鼻子,转而打量起自己暂时的同伴来。首先当然是强迫一个拥有伟大头脑的伟大学者进行体力劳动的梵塔西娅·轻歌。在奥菲莉亚看来,这位初出茅庐的兀烈卡卡牧师刁蛮而专横,愚昧 且固执,根本不懂得知识的美好,那颗火红色的漂亮小脑袋瓜里实际起作用的部分恐怕不会比一个发育不良的核桃仁更大了。但学者的头颅中的脑子可是饱满充实且有着深刻沟壑的,她已经不会再试图让对方理解自己解放知识的行为是多么伟大而无私——读书人的事情,怎么能算偷呢?那叫解放知识!如此浅显的道理被这个色彩鲜艳的小蠢货斥为诡论与狡辩,反抗不过的学者被粗暴地套上绳索,夺去了赖以施展技巧的小手风琴,然后一路被拖着跨越了半个城市,甩进了当然没有通往她所预想目的地的门。     

绳子已经消失了,但奥菲莉亚的小手风琴还在梵塔西娅的腰间没精打采地悬挂着,前者的手腕现在还在隐隐作痛——不过上面已经没有被勒出的红痕了。     

任何事物的发展都是前进性与曲折性的统一。事物发展的方向是前进的、上升的;失去前进的道路是曲折的、迂回的。学者揉着手腕这么安慰自己——做一个有着丰富知识的学者的好处,就是不论遇到怎么样的情况,知识都能为她指出合适的道路。她征程上的这个小小插曲不过是前进道路上的一个小小曲折,只要她足够耐心,总能找到时机夺回(偷回?)她重要的,自己历尽艰险辛辛苦苦做了差不多两年的小手风琴,然后潇洒地一走了之,继续她伟大却不为人所承认的旅途。     

一拿回小手风琴就离开。一脸不情愿地等在原地的学者在心底悄悄重复了三遍。     

定下神来的雪精灵小姐对着梵塔西娅的背影小小地“哼”了一声,转过头去研究另外她的三位同行者。这队伍是被临时凑成的,他们五个——准确的说,她们两个和另外三个——决定同行的时间就在大概半个小时之前。梵塔西娅拖着奥菲莉亚为了旅费而在布告板前稍微驻足犹豫了一会儿,另外那三个人中的人类战士便走了出来,询问她们既然也希望通过完成那上面的委托赚钱,那么是否有意与他们联合起来一同进行一个奖赏更加丰厚的任务。     

奥菲莉亚想说不,可情势比人强,现在替她做决定的是持有手风琴质的梵塔西娅。这就是为什么,不情不愿的学者也和另外四个全副武装的冒险者一起,蹲在叹息海商会的门口等着面见委托人。     

另外的三个人里,最抢眼的当然是那位背后生着一对巨大而雪白的双翼的先生,自赛林瑞姆褪去圣光后化为凡胎的翼族。这位名叫萨穆尔的鸟人先生披着短小的斗篷,行囊里隐约有着书卷,背上携带着一根造型奇异,可能是用于施法,但物理攻击能力显然也出类拔萃的长杖。他不怎么多话,看上去淡薄冷静并且富有学识。奥菲莉亚有那么一个瞬间寄希望于这位先生也是位能够理解知识的美妙之处的学者,然后帮助她,使蛮横的高等精灵小妹妹认识到自己“拘束一位正准备探求那些不为人知的奥秘的学者”这样的行为是多么的浅薄、无知并且可能为整个库瑞比克世界都造成损失,而这幻想在下一个瞬间就破灭了:这位先生的胸口悬挂着着的闪电形圣徽与梵塔西娅衣领下面的那一个几乎一模一样,他们在布告板前初遇的时候,这两位同样侍奉兀烈卡卡的牧师还进行了短时间亲切友好的交谈——外表是能够骗人的!雪精灵的心情又比刚才更坏了一点。这个看起来斯文而睿智的翼族,内里没准就跟她现在的拘押者一样,野蛮而愚昧!只懂得用粗暴的武力解决问题!     

再看看另外两位吧:其中一个,是位负着以人类的标准而言精雕细琢的长剑、笑起来没心没肺、显然不够稳重、活泼到仿佛一刻也停不下来的,名叫卡隆萨的棕色人类战士。除了显然作为主武器的长剑之外,他身上还绑着许多小刀,这让奥菲莉亚联想到豪猪,虽然从视觉上所能接受到的一切信息来讲,这位青年人与豪猪没有半分关联。学者不认为人类,尤其是这样一个以存在于世界上的时间而论还是个幼儿,并且显然根本不懂得何为安静地钻研或者沉思的人类能够懂得窥视未知所能带来的愉悦,何况只消一打眼,她便已经确定,这不是个莽夫,就是个武夫——这两个相近的词汇之中还是有着细微的差别的,但不论哪一个,显然都不是褒义词。     

另外的一个看起来倒是聪明些,但奥菲莉亚也没报什么希望。她已经清楚的认识到眼见不一定为实了:毕竟有萨穆尔这样的一个前车之鉴,况且梵塔西娅如果单论相貌的话,看起来也挺机灵的。因为珂宁的恩赐,精灵的外貌水准总是在平均值之上,这位自称为墨利安的精灵巡林客也是如此。他就和任何一个学者在奥伯森林中曾经见过的巡林客一样(虽然她见过的也不多),纤细、修长,衣着宽松,佩戴双刀与弓箭,神情淡漠,或许对待自然中那些花鸟鱼虫时所展现的耐心也会远大于对面前活生生的同类的。奥菲莉亚一见到他就认定自己肯定没法对他抱有好感,墨利安的形象立刻便让她想起她从深林城前往菲薇艾诺,却在中途的奥伯森林里迷路了的那一段艰苦的日子:她没有带够食物,学者的天文学知识在树冠遮天蔽日森林里也没法很好的帮她辨别方向。诗人好不容易在寒冷的夜晚用折下的树枝升起火堆,准备宰杀简陋得过分的陷阱里抓到的兔子充作来之不易的晚餐时,总是有与这位巡林客相似的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打断她,放掉她花了很大力气才抓到的兔子,然后用干巴巴、没滋没味的干粮还有根本不顶饱的树果充作补偿。     

奥菲莉亚一点都不想要补偿,她想吃兔子。     

事实上,她现在也想吃兔子了。     

不过,即便是带着怀表的兔子也不会在人来人往的商会大门口的街道上蹦出来。或许等到这件事情告一段落,她的拘押者从她身上分神的时候,她可以溜去某个烹饪兔子的餐馆,从厨房里顺出一只被烤熟的出来——读书人的事情,怎么能叫偷呢?这是那些愚昧无知的人对无尽知识的供奉,对探索钻研着世界真相的狂人们的犒劳。     

就在奥菲莉亚试图从小山丘上望下去,寻找哪里有着可能是提供食物的旅店所散发出的炊烟时,她的衣领被狠狠地扯了一下:强迫她来到这里的兀烈卡卡牧师正以与其纤细手臂绝不相符的力量拖着学者离开原地,这个临时凑成的队伍终于能够见到任务的发布者了。     

     

——————————————————————     

     

“你们可算来了,我还一直担心没有人会接下这个任务。”主管这件事情的叹息海商会成员用手帕抹着前额不存在的汗水,带着歉意的微笑迎上来对着外来者们说。     

埃尔维斯·索锡是一个衣着光鲜,略显发福的中年男子,就算以上流社会最为严格而挑剔的目光来评判他的穿着与举止,也没法在这些方面挑出什么失礼的部分。他逢迎的态度里带着世故的热情,虽然不至于叫人讨厌,但鲜少在这些人情往来上花费时间的冒险者们仍然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所幸,在这段无措造成的短暂沉默升级成尴尬之前,小个子的兀烈卡卡牧师先反应了过来,接上了这个不知道是商人的谦虚,还是的确在表示任务实在具有难度的句子。     

“您好先生。”梵塔西娅礼貌地上前,“商会的报仇足够丰厚,我想您这样的担忧是毫无必要的——不是我们,也总会有人来。”     

埃尔维斯谨慎地打量了一番几人的穿着打扮,然后仿佛得出了什么结论那样,向着装备的风格都明显维斯本地的冒险者们提问:“几位看样子是从‘门’的那一边前来的冒险者吧?”     

“冒险者。”躲在队伍角落里的雪精灵哼哼唧唧的小声絮叨,“冒险者,和学者。”     

“是的。”接话的仍然是红发的精灵,而在百忙之中,她还能回头警告地瞪上一眼那个疯疯癫癫的吟游诗人,“所以实不相瞒,其实我们对附近的各种状况都不是很了解。可否请您详述一二呢?”     

“好的,当然,当然可以。”叹息海的商人又擦了擦他前额不存在的汗水,“是这样的,阿尔沃兰海域是维斯以北的一片海,这片海域号称有去无回,凡是经过那里的人都会被海妖的歌声所迷惑,船只和船员们不知不觉就会葬身大海……”他顿了顿,又说,“一直以来,我们都是避开那片海域制订的路线,但最近不知怎的,那些海妖离开了她们原本的居住地,我不得已才寻求帮助。”     

冒险者们面面相觑。并非维斯本地,甚至不是海洋世界德莫拉原住民的这些人对“海妖”这个词所代表的东西全都没有丝毫的概念。奥菲莉亚似乎从埃尔维斯的叙述里抓到了点什么,窸窸窣窣地从队伍的角落里悄悄挪到了前边。     

“嗯……”开口的仍旧是梵塔西娅,“‘海妖’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生物呢?”     

“这……恕我不能描述,因为凡是见过她们的人无一例外都葬身大海……”他顿了顿,忽然又说,“不过,我听说在梦岛那里,有从那片海域回来的人,但因为听过海妖的歌声,他已经疯了。”     

“疯了?是怎么个疯法?”     

“胡言乱语,神神叨叨地说些没人能理解的疯话,大概就是这样。”商人摇着头叹息,“不过至少,他们还活着。”     

“那,你是怎么知道‘海妖’是‘她们’的?”十秒钟之前还并不在那里的雪精灵诗人突然的见缝插针将委托的发布者吓了一跳,但后者在定下神来之后,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古老的传说中时这样记载的,至于传说是怎么得知的……我也并不清楚。”     

奥菲莉亚突然之间激动地张牙舞爪了起来,但她身边的兀烈卡卡牧师似乎对此早有预料一样,在她兴奋地伸出手臂准备喊出第一个音节之前,怒火之主的侍奉者就已经眼疾手快地抓住了狂人学者的手臂,迅速地将它反剪到一个看起来便让人牙酸,却不会对肌肉、骨骼或是韧带造成任何实质性伤害的角度上。于是自称学者的吟游诗人没能完成她预定想要进行的一个舒展的动作,而是被迫低下自己的上半身,让手臂疼得不是那么厉害,原本想要说出什么来的嘴里也只发出了一声呼痛的哀嚎。     

“梦岛上那些不幸的受害者们还能够沟通吗?”梵塔西娅在钳制她显然不太正常的同伴之余,还能接着提问。而埃尔维斯先生显然对眼前的景象感到目瞪口呆。     

“他们倒是还能说话,但说出的话也只是介于清醒与疯狂之中……如果你们想去的话,我给你们地址。”商人这么说,抓过了会客室中桌子上墨水瓶里插着的羽毛笔(冒险者们都很惊讶那竟然不是单纯的装饰),在便签纸上面刷刷刷地写了一行字,“这是其中最清醒的一位的地址,这个可怜人现在由他的哥哥照看,你们可以去拜访他——虽然我不觉得你们能从他口中的那些疯话里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埃尔维斯将手中的纸片递向一直与他进行对话的牧师女孩,似乎有点默认她就是这支队伍里负责对外交际的那个人。梵塔西娅自然地腾出手来接过那张小纸片,而终于从钳制中被解放出来的奥菲莉亚显然没因为这点小事就放弃原本的目的,反而借机迅速地离开了红发精灵的身边,一个箭步窜到了叹息海商人的面前,以几乎是脸贴脸的距离向这个中年男人询问:“传说!传说是哪里的传说?记录在书上?童谣里?还是口口相传的久远故事?哪里能够看到呢?”     

“呃……在、在学院区的——”     

那张散发着一种癫狂兴奋的脸造成的阴影就如来时那样迅速地从埃尔维斯面前散去,梵塔西娅一把抓住了她失礼的同伴身上披着的短披风,然后在下面隐蔽地踹了对方的脚踝一下。     

“——图书馆里。”     

商人完整地回答了这个问题,但他不确定最后这几个字是否被冒险者们接收到了,因为它们几乎全都被淹没在奥菲莉亚吃痛的哀叫声里。     

不过也没人再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在这之后精灵牧师只是歉意地向可能收到了惊吓的埃尔维斯点了点头,有些惭愧地接着补充:“您也看到了,我们这边也有半个疯子。没准她和梦岛上那些不幸的人还能够无障碍交流呢。我想,我们还是能去试试您所给我们的地址的。”     

埃尔维斯没有接话,只是在奥菲莉亚“明明是一个学者和四个疯子……”的小声咕哝里,对梵塔西娅报以同情的目光。     

此后,冒险者与他们的雇主商谈了一些诸如事发的具体海域、如何雇船前往目的地等等更加细节的问题。本来双方便都是有意合作的,在脱离开狂人学者感兴趣的部分之后(事实上,现在的奥菲莉亚的心似乎早已经飞向埃尔维斯先生口中的图书馆了),他们的交涉变得出奇的简单与顺利。     

外来的冒险者们作别商人先生,离开叹息海商会的分部之一后,太阳的角度还没有偏移多少。萨穆尔抬头看了看天色,向着他所有的同伴提议道:“我想,我们可以分头去寻找有关海妖的线索,然后在港口码头集合,找一条肯带我们去事发地点的船。这样比较节省时间,运气好的话,或许我们今天就能出发。”     

这个提议得到了所有人的一致通过——其中最为赞同的一个,令人吃惊的,是奥菲莉亚。雪精灵吟游诗人几乎要举起四肢来赞同这个决定了:“好的,我们立刻出发吧!关于海妖的传说!图书馆!久远的历史!扑朔迷离的真相——”     

她那些连缀不成句子的短语被一声来自某种乐器的噪音打断了。     

众人循着声音望去,只见到梵塔西娅站在路边隔断小路与草坪的石块上,将原本属于吟游诗人的那只粗糙的小手风琴高高地举在头顶,那可怜的乐器从风箱里挤出不成句的哀鸣。     

“你不去图书馆,奥菲莉亚。”和手风琴一样小巧的牧师这么说,“鉴于你的前科,你在做完我们说定的‘十件好事’之前决不能接近图书馆。”在雪精灵愤怒地跳起来之前,她威胁地作势要将小手风琴掷在地上。     

“我们一起去梦岛,见见那些可怜的受害人吧。”红发的少女在吟游诗人颓丧的哀叹声里甜蜜地说,甜蜜得就仿佛一个恶魔。     

     

     

TBC     

    

   

  

 

发布时间:2017/07/01 22:45:35

2017/07/01 库瑞比克世界 维斯-阿尔沃兰海域水妖清剿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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