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里需要的,精神上追求的》【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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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ikeye

  难道我就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些什么吗?

  我把她的脖颈割开,有些温热的血液从头部蔓延至地上的铁桶里面,好一条血红色的溪流,明明本身已经没有了生命,但是却呈现出一种浓郁而又晶亮的色泽,刚开始还咕哝着急窜的泡沫,后来逐渐平息,最后直至枯萎干涸成为铁锈色的河床。

  之前她的面色实在是太难看了一些,因为她从来也没有想过会有人从身后偷袭过来然后被抓住关到荒郊野外然后慢慢地谨慎地被处理剩下余生。我让她把眼睛闭上,但脸上始终留有慌恐,死后也得不到平静,真是难看的死相。

  当血停止流动的时候,我把她又放在了地上,开始用刀把身上的肉内脏和骨头给分离开来。

  我把她的上衣脱了下来,尸体开始有些僵硬所以比较费力,她的手抬不起来最后我只好用刀把衣服撕开,我从剑突位置正中把腹部刨开,先把肠子头尾切掉,然后全部倒在袋子里面,然后切开膈肌,用手捏住大块的器官管道找准位置整个割下来,要小心的解决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稍有差错可能步骤就更须繁琐一些了,有些器官的内容物会比较脏也可能会比较危险,所以尽量小心一些,直到内脏全部放在袋子里面之前,都不能大意。

  血已经都放干了,身体散发出那种尸油特有的恶臭粘腻味道,我伸过手去握住心脏的时候,貌似还有东西在缓缓地跳动着,但这不过是一种反射而已并不足为奇。

  然后把装有内脏的袋子给层层封住,接下来处理肉的问题。

  我把头给砍了下来,然后按照四肢关节处把肢端给截了下来,然后像拨开洋葱一样顺着肌肉的缝隙把皮肉给剥下来,露出下面的骨头,虽然剥不干净,但再用剔骨刀剔一下就会好很多了,这样就够了,四肢尚可这么做,还算简单,但中身就比较困难了,这里没有那么多有效的防腐措施,放太久我可能会被尸气给熏倒也不可能开窗通风什么的,所以我只能速战速决。我把骨盆骶丛的位置先给砍下来,然后把脊椎两端的肋骨肩部背部骨头给粗暴的切开,这里骨头又多又杂,既需要把骶丛里面的东西剜出来,又需要处理背部以及前面的皮肤和脂肪,至于肋骨里的那些肉只能从简,一根根给拆开之后就好了,至于手脚那就原封不动就好。

  大部分肉和小部分器官以及她的头被我放在了另外一个袋子里面,最后是骨头。

  其实如果只是把大部分直或者细碎的骨头给排好也就太简单了,但像肋骨和盆骨那样又大又占位置的大骨头就只能先用锤子给敲平敲扁才行,然后要把碎裂的骨头渣滓收集起来,用胶带把长骨给卷起来。

  

  最后有四个袋子,大致分别是血,内脏,肉和骨头,血我是用那种专门用来装液体用的那种封紧带袋子,因为透明并且我最先开始处理这个步骤有些已经开始沉淀下来有一层淡淡的白色液体还有一些固化形成了血块。内脏和肉那两个袋子我用了不透光的垃圾袋,骨头就只用普通的拉链袋子,然后所有这一些我又裹了好几层的塑胶纸和锡纸。

  大概是没有问题之后,我把这些塞进了我以前用来搬家时的巨型旅行箱里面,她本来不高不重,但怎么也算是属于那种正常而又健全的身体,那么多的一堆东西,也是够累人的。

  这些东西我是在这栋废墟的另外一个房间里面装进去的,因为原本的那个房间实在是太脏太臭了,我要确认不会漏出奇怪的液体和异味才行。但我还是要清理原本的那个屋子,撒上满满的氯水,即呛鼻也辣眼睛,我就算带口罩和护目镜,也只能勉强遮住一些然后忍耐到结束。

  我把身上这套充满了怪味的衣服和手套脱了下来,连着她的衣服和原本垫在地上的报纸一起浇上一点火机油,我特意选了棉质衣物就是为了现在能够把它烧了。唯一比较难烧的东西是她的裤子,因为上面沾满了排泄物。

  

  然后有些东西变成了灰烬,有些东西被我装成了旅行箱里面,我换上新的衣服,把一些设备洗好重新放回我的背包里面,抬起旅行箱,准备开始我的旅行。

  

  ——————

  

  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来着?

  也许是在医院那边吧,因为我们之前是病友来着,我时不时会看到她在医院里面游荡着寻找猎物,她喜欢那些特殊的人群,缠着他们来听她说话,她说话又大声又清楚,听到她的声音,就会不得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就像警报在你耳边一百八十分贝一样警醒,时而高谈阔论时而絮絮叨叨,但她从不停下喘息,如果说听一个人说话得到的信息量就像是用手接水一样,有些人可能是雨水有些人可能是山泉,而她就像是高压水管一样,不给人任何思考的时间,让人转不过来头脑,不管是恼怒还是悲哀,这些感情都只会在她已经离开之后才会出现了,只有在事后才能对她的话慢慢醒悟过来。

  并不是说谁谁谁太蠢,高压水管突然摁在脸上的话,谁也反应不过来的吧。

  这个人说危险也不危险,说愚笨也不愚笨,她只从自己的兴趣那儿选择对象,然而说话的时候从不考虑对方,关注对方的反应却又不在乎,事后又知道如何判断对方是否还会接纳自己,自己是不是还应该再去一次,再去一次该说些什么。

  也不是所有人都排斥她,因为她总是给人带来一些莫名其妙的新鲜感,本来医院打算让她禁止去精神科以外的其他部门的,但听说有些病人说还想和她聊聊,所以后来只能让一些医护人员来关照一下了。

  说不定这人也可以成为临终关怀志愿者什么的,但始终太不稳定了,谁也不敢打包票不会出事情。她就像跳来跳去的磷火一样,燃烧着生命,彰显着怪异。

   

  我有所耳闻,事实上就算我们可能早就见过,也连正眼也没瞧过对方,我听到过她的声音,但只记得我

  有一次我去医院复查,那一次医生问得还蛮详细的,让我一度质疑是不是我又出了什么问题或者有什么东西加重了,但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东西改变了,貌似一切都没有脱离轨迹。但事情一直没有进展,我常常被人说冷淡或者木讷,事实确实如此,想听我说话就像想在石头里面挤出水一样困难,所有为我看诊的医生都为我非常头痛,但我只不过是为了家长的意愿而来的,并没有义务跟医生说那么多啊。

  真是一个麻烦的患者,可能每一个医生都这样想我的吧。又不是哑巴,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啊?不止是医生,跟我在一起的所有人都这么想,外面人害怕我,家里人担心我,但我觉得都无所谓。

  

  听说这个人的时候真是觉得她蠢弊了,难以理解她的存在形式。所以我第一次正式遇见她的时候,气氛非常的尴尬加之愚蠢。

  我父母居然打算把她介绍给我。原本就是一次据说是与我父母朋友之间的聚餐,我不记得她是从哪冒出来,原本是不知道她长什么样的,但是只要她的声音一响起,我就马上回忆了过来。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啊,有一种既不出乎意料,也没有意料之中的感觉,毕竟我对她并没有抱有奇怪的幻想,但真实见到的时候总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然后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其他人接到了突如其来的电话编出了几个借口先离开了,最后只剩下了我们两个。然后她用手指敲打着桌面,我这边是摩卡咖啡,她那边是外带的蜜桃乌龙,我们连点餐都还没开始,原本快两位数的人现在只剩下我们俩。西餐店的服务员走了过来。

  嘛,原来是这种事啊。

    

  我不记得后来怎样了,但我记得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你想听我说话吗?”

  

  在那之后,因为各种关系我们同居在了一起,睡在同一张床上,跟外界说开始交往,但没有男女朋友关系,至少我觉得没有。有时候床上不止她,不止我,我喜欢那种一动不动像块木头一样的人,这样就不需要交谈,我也不需要看对方的反应来运作,她还是不断在找那些与众不同的人来听她说话,有时候是医院的人,有时候是外面的人,说完话之后开始上床继续说,在床上也不停在说,有时候会稍微中断一会,但她技术很好,所以很快又继续开始了。

  她比那些给了钱的人要厉害得多,她的手跟她的嘴一样有力并且很灵巧,但我不喜欢跟她做,虽然她只会跟我一个人彻夜交谈,就算什么回复都没有。不,我估计是她已经习惯了对着空气说话了吧。就算我捂住她的嘴,她也会拿舌头润泽我的掌心,说实话这有点恶心。

  这可能也是治疗的一部分吧,医生。

  

  我们双方都没有想过对方是有工作的,不过想想也是,每周一次的看诊,我们不知道的时间多的是呢。

  

  ——————

  

  我推着箱子想着很多东西,想起了那个女人的手机拿肥皂洗了之后已经被我丢进了粪池里面,那边本来是乡下废弃的一个厂房所以也不是那么难找,手机上面有很可爱的毛绒挂饰,皮质钱包里的所有东西也用火烧掉了,为了不让烟太多,衣服烧得差不多的时候,就用水浇灭了然后把剩余部分给铲到了厕所里面。大腿根部那里有着艳红色的瘀痕,我可不知道那个是怎么来的啊。

  就算做的再怎么好,我也能猜到未来的某天我会被抓住,但我完全不害怕。我是丧失了还是封闭了感情,这我不清楚,很多人说我是个不感性的人,但也没人说我是个理性的人,说我不感性都只是因为他们觉得不管我被投注了多少感情都不会得到回报而已,一种概括而论的结果罢了,没有人知道我在想些什么。

  人一旦遇上不了解的东西就会变成这样啊。

  

  箱子很重,我绑一些重物随着它,我找了个悬崖把它推了下去,溅起了很大一片水花,很大声不过也就一会,然后马上没入了海水里面。也许会沉到底部也许会随着中流层不知道飘向哪去吧,但至少现在大海还是一无所知的飘荡着,漂浮着水草海蜇,呈现出淡绿色,弥漫了无知的水雾。远处什么都没有,但也许有一天还是会浮上水面的吧。

  这样广阔包容的大海正在含纳着尸体与无数生命,不是因为冷酷也不是因为他温情,他只是一个客观物体罢了。

  

  但就算这样,看着大海心中渐渐升起一股无名之火。

  恶心!恶心!恶心!

  一切都是如此地令人作呕!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的,之前医生是故意把我们两的问诊时间给调近的,所以我才会时不时听到你的声音,才会记得你,我父母和你家里人也是串通好的,配合着你需要合租的念头,希望我们能够在一起对彼此互补,就像你那天晚上看着暗恋的正常人和他的对象一样,被认为是一种正确的合适的配对。这样医院既能少了一个麻烦你也能找到一个倾诉对象,而我说不定某天也能向你袒露心扉。

  如果故事真这样进行的话,那真是一个完美的亲切的结局,每个人的心结都得到了解放,每个人的愿望都得到了实现。

  但是我绝不承认,我想象过,每次想到这个结局我都想吐,我永远不会承认我顺从了现实的这个结局,吐露心声也好,成全大家的期望也好,我一件事都不会做到,我厌恶怪人被感化被同情的剧本,我否认那些正常人对我们这么愚昧的期待。我的脑子里面在怒吼,我的心里充满了怨念,所以我永远不会改变,我永远都只会是一滩怨怒恶毒的死水,伺机溺死那些在我面前洋洋得意炫耀着自己正常机能的蠢货,把他们切开,让他们流血,让他们体验一下我到底想做些什么。

  那些自以为是给我规划好路线的家伙,那些随意揣测我想法的家伙,全部去死才好,我想要发泄出我的叛逆,我想要撕碎别人对我保有的幻想,我要把命运安排好的路线全部划上叉,就算被说愚蠢,就算被说木讷,就算世间没人知道没人理解。

  

  这样想着,下起了小雨,雨水掉进了海里。

  

  ……

  这一切肯定都是有意义的。

  

  ——————

  

  有一天晚上,我们俩躺在床上,没有干些什么,背对着背,然后她转过来把手机凑到我面前,那上面是另外一个男人和另外一个女人,我不知道是谁,可能来过这里,但我从不记人脸。

  

  “你看这是我最近很喜欢的一个人哦呵呵。”

  “他因为很好奇我这种人所以来悄悄找我。”

  “你看这个是他女朋友,是现在的哦并不说前女友什么的。”

  “我没想过原来这种正常人也会对我感兴趣呢。”

  “听说他女朋友是学生时期就在一起的。”

  “哎呀,两厢情愿真美好。”

  “你看你看,这个。”

  “看起来如何?”

  “我偷偷从他社交软件里面找到的图片哦。”

  “你看还有他女朋友给他做的饭的图片。”

  “看起来不错啊。”

  “说起来我是不是也要学一下做饭比较好。”

  “家里面明明有厨房,但是还是一直吃的外卖,不行。”

  “如果有时间有机会的话。来做一下试试吧。”

  “医生那边也说天天吃外卖不太好,但是自己做的话又很麻烦。”

  “但是有什么特殊的话自己会做也不错。”

  “哎呀,说起来我上次做饭的时候,才把锅给弄坏了该重新买一个了记起来了。”

  

  “果然要过上正常的生活很麻烦呢。”

  

  ——————

  

  如果是你的话,一定可以做到的吧,追求幸福什么的。

  

  ——————

  

  那么首先,要能够说服自己才可以。

  要用无数言语去掩盖真实想法,要用不切实际的行动去证实世间普遍真理。

  

  你看,这就是,荒诞。

  

  我其实很清楚你到底在想些什么,虽然你什么都没有说过,但这不代表你什么都没跟我分享。

  我很清楚你是个内里无比脆弱一触即发的人,所以你才会封闭自己害怕被别人的事情动摇。

  我也知道你为什么可以纵容我进入你的生活,,允许我的话语在你脑中环绕,这一切的缘由都很简单。

  

  毕竟我们两个完全就是同一类人啊。

  不以善恶,不论正常与否,世界上区分人的方法可谓是多种多样。

  

  也能分为做事不那么彻底

  

  和极端的像我们的这一类。

  有些事情我是故意的,我知道你会想做些什么。

  你很聪明,你会想的很多,很复杂,但你也很愚笨,你无法说服自己脱离思考的深渊,终日陷入痛苦之中。

  我们都需要一个减轻痛苦的方法,只不过我们两个恰好矛盾了而已。

  但也有可能,我们想要更多的痛苦,来赎罪。

  不间断的思考,沸腾的死水,痛苦,矛盾。

  

  人需要平衡,但每件事都注定不是中立的。

  只要活着就都是一些这种事情,难过的要死。

  

  但至少我们遇见了彼此,不是吗?

  不是只有一个人,能够共同分享的思想的灾难。

  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

  所以你才会憧憬着我,才会决定去做。

  

  如果你想决定结束无休止的旅程的话,我也会下定决心。

  

  ——————

  

  他已经准备好了,因为房租契约时间马上就要到了,两个人都没有什么很多的储蓄所以都还没决定是不是继续续租,也许会换个好点的房子也有可能换个差点的,也可能接下来分道扬镳,不管哪个结果都不稀奇,至少曾经互相抚摸留下了些许痕迹,这就足够了,人只是世间匆匆过客,没有那么多东西真正值得留恋。

  也许不承认爱,但确实有在被这种感情所困扰着,所以人就是所谓的主观动物啊。

  

  他走进房门里面,家里面正弥散着一股温暖的香料的味道。

  厨房里面有咕嘟咕嘟的沸水声,刀具碰撞木板的声音,她在跟别人打电话的鸣笑声。

  

  他不想吃东西,他现在什么都不想,他现在应该去收拾东西。

  

  但是浴室紧闭着,门的缝隙里面流出了奇怪的液体,玻璃那里都是热蒸汽。

  奇怪的颜色,奇怪的味道,他想说些什么,但他脑子里面也在咕嘟咕嘟地沸腾着。

  

  他握着门把手,门没有锁,门被打开了。

  

  是一股非常熟悉的味道,和一具非常熟悉的物体。

  

  他看着,瞧着,注视着,在思考着。

  

  两个人,

  

  都被毁掉了啊。

  

  外面传来了她的声音。

  

  “快过来一下,帮我尝尝好不好。”

  

  桌子上是炖肉汤和炒肝。他坐在桌子的这一边,她坐在桌子的另一边,他们终于喝上了红酒。

  她拿手指敲着桌子。

  

  他从以前就想说这样很不礼貌,不过直到今天甚至未来也不会说了。

  

  “你……”她开口了。

  

  然后实在忍不住还是笑场了,不过还是强忍着捂着嘴做了一下表情管理。她太蠢了。

  

  “你想听我说话吗?”

  

  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 END -

发布时间:2020/07/31 20:13:04

2020/07/31 Literary Prison 【糖花❤戀戰】糖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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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Literary Prison :

    【歷史評論搬運】

    01,

    内脏味巧克力不需要多说了吧。我很喜欢这种严格随着主述的视角而移动的镜头(没错就是分尸处理的那部分),思想和视界一起游弋,情绪表达和思想的贩卖也恰到好处,但在剧情上我不敢说我看懂了,前半段我是以主人公杀了女主人公来向世界报复理解的,但看到最后一段,返回去看的时候又觉得难道是女主人公杀了那个暗恋的人,而主人公杀了暗恋对象的女友吗?还是女主人公捞起了那个抛尸呢→因为有剧情上的不解,所以一下子没法和之前培育的情绪连续起来,希望作者公开时能得到解答,顺便我票一个伊西多or爱可液先。

    ——琳艾

    02,

    是液老师吧?开头专业名词轰炸,还有叙事部分的很多手法或者说小习惯让我想起了天使们,也有那时候说的情绪饱满、情节薄弱的特点。单就这篇而言,我觉得很像是一种宣泄,就是一个实际上的正常人幻想自己疯批了做的事情……非常脱离日常经验,然而又没有完全跳开“人”的渴望和情感。设置的两个角色很有对比,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寓意orz

    噢还有评味道的玩法,那就臭椿花味吧,让我想起春夏之交臭椿开花的时候,潮湿的、不冷不热的天气,学校里那股避无可避、十分让人窒息的味道。臭椿花味巧克力,太神秘了……当然似乎也有人觉得好闻(

    ——艾連

    03,

    非常风格化的一篇文章。文笔很好,行文很熟练,整篇文章非常美。

    ——KishibeYui

    04,

    最开始那段有爽到,很喜欢。然后……个人理解里应该是男女主相爱,男主为了女主选择杀死那个男人的女友,本来类似于白夜行那种给对方幸福,结果回头一看女主把人约家里杀了。你杀男我杀女,最后开开心心吃顿饭?如果是这样,应该投棉花糖

    ——Follow

    05,

    我的人间开膛手。

    ——鶇君

    2022/06/27 04:09:55 回复
  • Literary Prison :

    06,

    我花了大概一半的时间去猜测整个POV视角谁是谁,谁杀了谁,谁干了谁……通过分段和叙述方式和分隔线,大致上感觉有两三种解释都可以说得通。这种风格化特别强的叙述我还蛮喜欢的,叙事视角切换的模糊暧昧也增添了一些解谜和思索的趣味性。

    但,啊,我觉得线索还是设计得明确一点,或者说最开始就希望是营造迷宫feel和混沌感吗?我觉得这篇还是很有趣的,我个人很喜欢。

    我最新的猜测是自闭选手把啰嗦选手杀了然后发展出了一个新的人格……

    ——白伯歡

    07,

    看了开头就猜是液写的,果然真是。文章的前半部写了男主把女主杀人抛尸的场景,不得不说真是带感,接着是倒叙男女主相识的过程,再后来我就需要捋一捋了,是女主把手机里的那位男生的女朋友杀掉了吗?因为男主说女主和他是一类人,但是又相互矛盾着。最后一个片段的场景视角应该是手机里的那位男生吧,回到家里看到女主在做饭,其实是把他女朋友给烹了(这个想法是不是太刺激了),但是最后他们竟然欢乐地吃起了饭……所以是大家都病了的意思吗?

    ——燈宵

    08,

    我不是动脑选手,看了看评论也觉得很满足,总之大家动了脑就是我动了脑。液老师这篇的风格真的很有意思,情感交互,描述,那种神志不清的恍惚夹杂在里边,模模糊糊的暧昧就像四处弥漫着的细雾。

    ——空繭

    2022/06/27 04:10:46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