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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烛→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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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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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br></p><p><strong>Summary:</strong>她观摩逾越礼并未得到任何人的许可,慈悲的牧羊人没有带来惩罚而是带来一盏烛,交谈之际,过去的火燎着她的衣角。</p><p><strong>阅览注意:</strong>正文字数约3k。实则是二章正式展开前的内容,要铲不完了先发这些……</p><p>-</p><p><strong>主要角色:</strong></p><p><strong>希尔维娅</strong>——瓦尔基里。羊群的牧者。</p><p><strong>悬铃木</strong>——瓦尔基里。离群了太久。</p><p><strong>■■■</strong>——■■。■■■■■。</p><p><br></p><hr><p><br></p><p><br></p><p>雨前的空气潮湿闷热,水汽将扬尘压于地上。橡林镇沉默不语,无数人沿公路铺就的喉管涌入这张巨大的口,悉数被吞吃,没有咀嚼声。滑入它食道的大都聚集在这座教堂,主堂空空如待进食的胃,数多教众身披素袍齿列着,望向立于尽头的祭坛。</p><p>牧师在其上念诵着祷词,管风琴的圣歌于穹顶回荡。我们感谢主,我们赞美主,赐予我们恩典,使我们蒙受喜悦,于苦难中救人,拣选那最虔诚的免于尘土玷污……</p><p>唱诵罢,即有一人站起,走上前去,合十的双手张开,迎接牧师的短剑刺入自己胸中。尖刃仿佛直接剜进花窗外的夕日,血红的晚霞流进祭坛,而那残阳又沉下一分,如此反复、如此反复,直到完全没入地平线,祭坛下堆积的尸体,仍没有一具站起来。</p><p>希尔维娅的表情随灌入的夜色一同冷下来。染血的剑锋抬起,直指窗外那一片建筑,平民居住的建筑。恩典还未降临,仪式需要继续,牧师宣布。领了她的旨意,环立在堂中的齿们立即亮出灵装往门外涌去。行列的最后,一顶兜帽倏地被扯下,露出一张不在教众名单中的脸,在这颗陌生的龋齿做出反应之前,短剑的剑柄敲在她的后脑,瓦尔基里应声倒地,教堂大门缓缓合拢。</p><p><br></p><p>-</p><p><br></p><p>悬铃木正思索如何从自己灵装的束缚中挣脱时,禁闭室中从门缝透进一线光,希尔维娅端着烛台进来,没有看她一眼,先一盏一盏点起了屋内的蜡烛,烛光昏昏,隐隐照亮壁龛上神像的脸,五官早在年月中磨损,剩下的模糊神韵与这位牧师有些相似。</p><p>“你们在屠杀无辜。”被扔在地上的瓦尔基里先开了口。双臂被捆缚在身后,她略有些费力地扭过头看点烛人。那柄方才还通体鲜血的短剑挂在后者胸前,洁净如新的刃一摇一晃地反着烛光。</p><p>“这正是要藉由苦痛将恩典带给他们,”希尔维娅声音轻缓,“虔诚者能越过死亡的河,成为如你我一样的战士,这并非屠杀,而是赐福。”</p><p>“可赐福并未到来。”指控者皱起眉来,目光追着摇曳的火苗,“于牺牲者而言死亡就是死亡,成功的屠杀与失败的赐福有什么区别?”</p><p>“我已向你们解释过神恩为何不肯降临。”</p><p>“成为瓦尔基里根本与神没有任何关系——”</p><p>最后一柄烛也被点燃,希尔维娅放下烛台,以半笼在光里宁静的微笑看向她:“我原以为你是一只虚心求教的空杯,只是找错了求知的方式;可你心中已溢满成见,那便不再有探讨的必要。不妨谈论你真正的目的吧,我的孩子,我该如何称呼你?”</p><p>“悬铃木。”她回答。然而牧师无视了她的答案,好像刚刚那问题只是自言自语一般,继续娓娓叙述着:</p><p>“我曾与一位旧识达成协定,她为我找来适格之人,我将其中诞生的第一位瓦尔基里交予她处置。他们面对天上的荣光感到恐惧,确认姓名时个个矢口否认,抑或坚持其中有误会;只有一人没有迟疑太多,应下就即刻走上祭坛,那日傍晚时分,仅他一人重新站起。”</p><p>“此后我们便没再见过,距今已有十数年,然而命运如有感应一般,又将他的消息带到我面前。啊,竟是如此巧合——”</p><p>希尔维娅半跪下身,拎起垂在悬铃木胸前那一条项链,黄铜闪烁着烛光。她将倒置的十字架取下调正,束回系绳上。她的笑中饱含怜悯,怜悯几乎成为一种将要滴出的悲伤,又或得见神恩的狂喜。</p><p>“这时我才知道,原本我们相信是他,其实那名字是你。他是你的家人、亲人吗?他代你受了死亡的苦,也代你践行了神迹。我该如何称呼你,是你为自己找到的新名号,还是那替罪的羊羔背负的名……<strong>安德烈</strong>?”</p><p><br></p><p>烛火剧烈摇曳起来,铁荆棘与地面、与它自身、与它主人的双臂摩擦的声音铮铮可闻,被称作安德烈的瓦尔基里挣扎扭动着,那急切仿佛要将空气也撕碎一般。“你叫我什么?”她几乎要一头扎进牧师怀里,“你叫我什么!?那是怎么回事,到底,你知道什么……”</p><p>“勿被怒火蒙蔽了双眼。”希尔维娅摇头,手掌如安抚般轻覆上她的头顶,令她的躁动暂时安定下来,“我既非你要找的人,也非你故事的见证者,你当靠自己找回那一心渴求的东西。”</p><p>悬铃木难以置信地看着希尔维娅以拥抱般的姿势解下捆缚她的铁荆棘,牧师的手指被扎破又飞速愈合,没有让一滴血滴下,地上斑斑驳驳的只有干涸的烛油。为她松了绑,柔软似蛇的指头绕到她颈前,取下项坠,双掌打开,将十字架放在里头。</p><p>“新生的羊羔远离牧群太久,甚至认不出它同类的双角。我的孩子,你甚至没有想过,这是一件灵装?”她关上蚌壳似的两手,“想一想这个可能性吧:它<strong>不是</strong>你的东西。”</p><p><br></p><p>这<strong>不是</strong>我的东西……?念头出现在她脑中的瞬间,更多思绪海啸般盖进脑内:混杂在一起极速闪过的前世记忆来不及看清,虽然还能从中抓出一两个名字、面庞;无数个梦里见过的影子在变得清晰,安德烈的眼睛注视着她;更令她恐惧的是莫大的空虚感,她在这一瞬失去了活下来的目的,驱动着她双手双足的到底是什么?</p><p>她一把抓回项坠戴回颈前:“不,它当然是我的。”</p><p>希尔维娅没有阻拦,看着禁闭室的门砰地被关上,扇灭好些盏烛火。悬铃木逃也似的奔出门外,沿着教堂走廊,相同的窗影一扇扇在她身上掠过,最终她慌不择路地撞进不知名的房间,这里昏暗没有光源,幢幢烛影却还在她脑中摇曳。</p><p>她为平复呼吸数着一二三,一变成唯一可能顶替安德烈命运的故友的脸,二变成被撕作两半无法飞翔的机翼,三变作四变作五、变成无数簇包裹她/他烧干骨肉血的大火,火幕中伸出一双手,把那十字架佩在他们颈上;一个熟悉的轻而高傲的女声,这是安德烈听到的最后一句与悬铃木听到的第一句话:戴上吧,当作旧友的最后一份礼物,也许你会有个无忧无虑的来生。</p><p>这一年安德烈25岁,为某个帮派做着无名小卒,众成员里能称得上他好友的不多,其中一人折了他的双翼,其中一人将这枚灵装留下。无忧无虑的来生并未如期而至,冷铜中迸出一颗名为复仇的火星,烧了他血肉的心脏炼作她轰鸣的引擎。</p><p><br></p><p>悬铃木背抵着木门坐下,紧握这柄十字抵在砰砰跳动的心脏前,向那冰冷的触感寻求安心,黄铜冷硬如常,暂时消退了失去目标的空落、屏退了混乱的记忆,终于能感到复仇之火仍在胸中燃烧,所幸那空虚只是暂时。手边摸到根残烛,她拿来点燃,借着火照亮了室内,方才看清大半个房间的墙上都被写满文字,一支羽毛笔还在兀自书写着,写满陌生的名字与致他们的悼诗。她一行行一列列地读过去,终于找到唯一熟悉的姓名:</p><p><br></p><p>安德列亚斯.J.C.</p><p>抑或在命运的轮交错之际</p><p>自愿替他站上祭坛之无名氏</p><p>流下的血凝作十字</p><p>可是你自愿背负罪孽的证明?</p><p><br></p><p>不断有脂白的烛泪顺着瓦尔基里的手背滴落,她抬起手用其中一些盖上了第一行,轻道一声抱歉,握住羽毛笔移过来。如有幽灵操控一般不断书写的笔似乎明白她的意愿,有那么一会儿就像完全听命于她似的,在干涸的白蜡上留下新的、正确的名字:<strong>路维特·奥利瓦雷兹</strong>。</p><p><br></p><p>-</p><p><br></p><p>离开橡林镇的路上,她见到那咆哮的巨型狩骨,它咀嚼、撕咬着一个名字——塞拉斯·维萨留斯!瓦尔基里的本能催促她进入备战状态,然她还是不由自主地进行一瞬的思考,意识到自己与那人形怪物的最大区别并非身为瓦尔基里和死棘,而是情感混沌不清的迷途者与看似盲目却清楚自己为何愤怒的复仇者。</p><p>“请你找到自己的道路。”她对卡里略抬起手,指向橡林镇方向。狩骨胸前跳动的那一簇灵体火焰如此明亮,使她不能看清它在目视何方,不知它是否看到了自己的指引。</p><p>放下手的同时,这只手臂即刻被一人踉跄着抱住了:“等一等,求求你——你是瓦尔基里吗?救救我们!”</p><p>她告诉自己让过去的事暂随那些摇曳的火留在过去,现在正是该帮助平民、矫正这位复仇者的行迹的时候。悬铃木不再望着卡里略,而是看向凡人姑娘急切的脸,对她轻轻点了点头。</p><p><br></p><p><br></p><hr><p><br></p><p>安德烈和部分前世信息已编辑在人设卡:<a href="https://elfartworld.com/works/9599273/" rel="noopener noreferrer" target="_blank">https://elfartworld.com/works/9599273/</a></p><p>下接热尼亚医生的剧情,感谢互动!:<a href="https://elfartworld.com/works/9729792/" rel="noopener noreferrer" target="_blank">https://elfartworld.com/works/9729792/</a></p><p><br></p><p>不好意思我先保分,日后再上传对本章主线的响应orz</p><p>是第二次用蜡烛的意象,第一次在序章。我很喜欢用火相关的意象写她的故事……</p><p>因为写得很迷感觉应该对读者说明一下:安德列亚斯/安德烈(悬铃木生前的名字)本是要被人抓到橡林镇献祭掉的,阴差阳错之下,被抓去的人成了安德烈的朋友路维特,此人自愿以安德烈的身份被献祭,并通过逾越礼成为瓦尔基里。黄铜十字其实是路维特的灵装(具体使用方法待揭晓),安德烈死于坠机引发的爆炸前得到了一枚。悬铃木作为一枚未经瓦尔基里基础教育的野生瓦尔基里从未往这方面想过。她目前所纠结的是,摘下黄铜十字时为何一直以来的复仇执念忽然不知所踪。</p><p>角色介绍里那个■■■=安德烈。还在想如何揭晓过去的故事orz担心全塞进来有点多……</p>

发布时间:2025/08/24 16:48:27

最后修改时间:2025/08/24 16:51:23

2025/08/24 复生的瓦尔基里 第二章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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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角色

  • RrRrRr :

    竟然是这样的超展开!期待悬铃木和旧友的故事,感觉还有很多谜团!也期待接下来和医生的互动!

    2025/08/24 17:16:25 回复
  • 青苔原极光 : 回复 RrRrRr:

    超展开轰隆隆隆……(滑铲的动静)

    2025/08/24 17:18:47 回复
  • 阿列 :

    。等一下啊你怎么也叫安德烈啊?!难怪医生一见面就亲切啊!(倒也没有。)

    (* 虽然我还没找到机会塞进去,但医生瓦尔基里生的第一个重要npc,也就是艾米丽的爷爷,也叫安德烈hhhhh)

    ……这神展开看得我一愣一愣的。所以坠机真的是事故吗总觉得背后带着浓郁的阴谋味儿(?)朋友看起来人真好……但人真的好吗总觉得背后也有一些没说出来的故事。希尔维娅说的旧识听起来也不是很对劲……怎有种以为是亲情戏码开场,结果故事逐渐克起来的感觉……

    好想看下集啊!

    2025/08/24 21:47:34 回复
  • 青苔原极光 : 回复 阿列:

    哈哈哈哈好神必的巧合……一直以来都很喜欢安德烈这个名字遂使用。

    想放进来的东西很多+滑铲竟炼成了超级急展开!?坠机的一部分情报放在设卡补充页了,看起来是狩骨干的实际上是(我不能说)总之就是这样那样的请待下回、下下回、下下下回分解……

    2025/08/24 23:02:15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