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给榊原君的生贺w
#想不出题目于是拿了异能名为题,文不对题系列+1
#并不知道榊原少年会怎么聊天,人物ooc系列+1
假设目前黑手党(除了Boss和极个别人?)并不知道医生有表里人格(毕竟表人格自己都不知道),一般情况下也不会无缘无故地把组织的医生丢上战场,于是里人格还没机会暴露在众人面前。
表人格有多乖巧,里人格在某些时候的性格就有多恶劣……所以,恭喜榊原君中了个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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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镜子里,会看到什么呢? 」
榊原影樹在通讯处登记完日常任务的信息,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就听见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以为是下属来递交报告,他随口说了一声“请进”,继续将外套挂上衣帽架,然后一转身,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榊原君,早。”推门进来的是黑手党的医生小姐,裴星。
招呼人在沙发上坐下,榊原走到一旁的咖啡机边上:“今天回总部的时候碰见喜鹊在树上蹦跶,我就想着是不是有什么好事……”滤去多余的浮沫,又在其中一杯里多加了一些糖,少年把杯子递过去,“如果是医生小姐的请求,不管多么困难我也会尽力达成的哦!”
“不是啦,我是来送礼的。”裴星笑着回答,从手上拎着的纸袋里拿出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了过去,“祝榊原君生日快乐!”
看着比往常活泼了许多的医生小姐,榊原微微挑了挑眉,伸出手接过了礼物。
然而,在指尖擦过的时候,他感到手指上传来细微的疼痛感,就像是被针轻轻地扎了一下。接着,从指尖开始,他的外表开始发生变化。
异能被启动了。
空着的手抬起时顺势滑过身侧,榊原的掌中多了一把小刀。眼看着就要搁到对方的颈上,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个黑漆漆的枪口。
少年哂笑了一下,随手把小刀丢在了茶几上,笑着问:“医生是来考验我的警惕性的吗?”
“不是,只是想借用一下你的异能。”墨色长发的少女敛去了表情,仿佛是没有生命的机械娃娃,漆黑的眼瞳清楚地映出了面前之人现在的模样——她的样子。
仿佛照镜子一般,房间里面对面站着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只不过一个笑着,另一个面无表情。
面无表情的那个怔了一会儿,也笑了:“真是狡猾的异能呢……”她说着,扣下了扳机。
“嘭——!”
一朵黄色的玫瑰亲吻了榊原的额头。
裴星随手把枪抛到一边,扯过套在手腕上的头绳开始扎马尾辫。“这么长的头发披着不嫌麻烦么……”她小声嘀咕着,就听见少年把玩着落到怀里的黄玫瑰发问:“双重人格?”
“差不多吧,不过星星不知道我的存在。你可以叫我‘裴’。”收拾好头发,她捡起落在沙发上的礼物盒,放在茶几上推了过去,“喏,星星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平时多谢你照顾星星啦。”
“我并没有……”
“我知道。”自称“裴”的少女打断了对方的话,“虽然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是这个孩子啊,”她抬手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把别人对她的好都记得清清楚楚呢。不然你以为按她这乖巧无害的性子,怎么会选择留在黑手党?”
少女这么说着,带着几分莫名的叹息,神情却很温柔。
片刻之后,自称为“裴”的少女抓过刚才用的玩具枪塞进手上的纸袋,起身告辞:“我得走啦,礼物记得拆。”
榊原看着莫名其妙来折腾了一通又跑了的人,好笑地勾了勾嘴角。他拿起那个盒子放到办公桌上,打开,里面是——
平躺着的人猛地坐了起来,腹部传来隐约的酸痛感,仿佛先前镶嵌其中的子弹还在灼烧着生理组织。
好像……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啊……
开门的声音打断了榊原的回忆,穿着医用外套的少女拿着托盘走了进来。
量完体温确认炎症引起的发烧已经退了,医生小姐惯例叮嘱:“一周之内不能进行剧烈活动……算了,你们也不一定会听。”她有些无奈地笑笑,又忽然想起了什么,在一旁的柜子里翻出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放在了床头柜上。
“榊原君,生日快乐哦!”
对这个场景有着莫名即视感的榊原影樹抽了下嘴角,抬起头,却发现医生小姐已经拿着托盘离开了。
反正离开也不急于一时,榊原索性又坐回了病床上,拿过礼物拆开盒子,里面是一面小巧简洁的随身镜。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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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忘初心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送镜子是希望榊原少年不会因为异能而迷失自己原来的样子。
【文/shika】
我一面排除种种思绪的干扰,一面分析那孩子身上的咒术运作方式。
但就在这时候在窗外待命的乌鸦们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而喧闹起来。我装作并未察觉,命令乌鸦们安静下来,一面寻找着可能存在的对手。
但是很快我就发现,整个房间都被不可见的符咒充满,可以说是布下了一个陷阱一般的结界。为何一开始进来时并未察觉,我想那个时候这些结界是未被触发的。而触发的机制可能是带有灵力、法力或者咒力的人,与这个孩子的接触。就像以这个孩子身上的咒术为中心布下的一张网,触碰之后,想必藏在暗处的蜘蛛也会很快就出现了。
结界的布局非常精巧,在咒术方面想必异常精通,是个非常有力的对手。
多余的好奇心果然会引来麻烦。
现在的情况对我非常不利,因此作为猎物的我必须以脱身为最优先目标。但是首先要想办法让暗处的对方现身,消除对手身处暗处的劣势。根据乌鸦的警报来看,他应该就在附近。
结界的中心,那个昏迷的孩子,很可能就是突破口。我抓住他的手腕,尝试破坏他身上的咒术,却被强大的咒术流动弹开。
这股咒力与结界的咒力虽然非常相似,但施术者却并不是同一人。
就在我对于这个事实感到惊讶的同时,结界之网也突然收紧,每一道符咒都化为一根丝线,束缚住我的手脚和喉咙,并且将我拖离那个孩子。
原来这个结界的目的是阻止其他人对孩子身上的咒术进行破坏,但是那个咒术的强度超乎寻常,是无法强行破坏的。所以躲在暗处的那人,他的真正的目的可能是对他进行监视和保护。
我一面任由丝线收紧,一面装作挣扎,想保护这个孩子的究竟是谁,或许马上就会现身。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这些咒力丝线的施放者竟然是式神。有着蜘蛛外表的透明式神,如幽灵般从墙壁中显形,拉着我身上的丝线向着窗外一跃而起。
竟然是式神吗。
对方想必也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应付的人物,或许我低估了他的实力。
遇上了意料之外的情况,还是越快脱身越好。我集中精神,操纵周围的空气化为无形的利刃,将丝线悉数切断,之后一面在下落中调整身体平衡,一面继续控制周围的气流。
除了使役乌鸦,天狗风就是我唯二能够使用的天狗法术,十年之间除了这些什么都没学到,想来也真是愧对恩师。
随着意念的不断凝聚,一股强劲的风在身下形成。
蜘蛛的式神借助丝线的力量,从半空中摆荡出去,落在不远处的树木上,随后再一次借势跃起。
我刮起两股天狗风,控制它们从两面吹来。两股风力仿佛激烈交战的两军,碰撞在一起制造出强烈的冲力与震荡力,将蜘蛛式神远远弹开,狠狠坠落在地面。
「在后面!」
「就在后面!」
早已升空而起的乌鸦们汇集过来,用嘈杂的声音在提醒我注意身后。我来不及转身观察情况,只能暂时放开对风的控制,任由自己往下坠落来躲避可能的袭击,而在那一瞬间,两张燃烧的符咒从我的头顶飞过,并最终在不远处引起剧烈的爆炸,灌注其中的灵力变成青白的火焰熊熊燃烧,即使是在现在这样的白天,看上去也有如夏夜的焰火般耀眼炫目。
「你是什么人?天狗吗?」
后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我再次操纵风力,平稳着陆,转过去看着那个说话的人。她则是借着墙壁与树木,像猫一般跳跃着,最后以优雅的姿态,收起身体落在地面上,又缓缓站起。蜘蛛的式神凝聚形体,再次如幽灵般出现,在我对面已然摆好了架势,抬起身体的前半部分,高举着一对前肢,挥舞着硕大的一对毒牙,看样子已经做好了跳过来扑向我这边的准备。
「并不是。我只是有些好奇罢了。」
我观察着那个女人。她穿着白衬衣和黑裙子,打扮成熟,但也大概只有二十多岁,非常漂亮。长发在脑后高高挽起,发尾则留在外面,形成一个马尾的样子。
「不是问你来干什么,快回答我的问题。」
「在下是十川私立大学的学生,连半天狗都还算不上的人类。」
我稍稍摆出谦逊的姿态,如果能避免冲突自然是最好不过。
「很好。你认识那个红头发的女孩子吗?」
「算是吧。」
尽管我知道实话并不是谁都愿意听的,但实话就是实话。
听到这个答案,她就再次摆出了结咒的手势,几道符咒如箭矢般向我袭来。蜘蛛式神也如预想一般,张牙舞爪地跳起来扑向我。
我只得唤起一阵风作为抵挡,同时向着一旁闪避。巨大的蜘蛛扑了个空,但我却还是被一张利刃般的纸符切开了气流,划过了肩膀。
清晰的疼痛感立刻就从右肩上传来。
那个女人看来非常不喜欢奈奈子。
提到她名字的瞬间,就连眼神都变了。
一定是那家伙做了什么招人不快的事情,结果现在我却被误认为是她的同伙。
就算辩解也没用,还真是让人无奈。这个女人确实很强,虽然动真格地打起来我也不是完全没可能赢过她,但是为了不必要的误会起冲突,完全没有必要。我一边集中注意力看着那女人的眼睛,一边往受伤的右肩上摸了一把。
血比我预想的要多出许多,看来伤口也不浅。我一面闪避符咒的攻击,一面调整天狗风的防御阵势,借助风的力量用跳跃的步伐逐渐拉近与对方的距离。
「你是在保护一之宫真弥吧?那孩子和你有什么关系?」
「没错,因为我是小真那孩子的姑妈。」
「式神的真名是?」
「狩。」
目的达成了。
只是回答了我两句话而已,她就突然好像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错话一样捂住嘴,脸上的神情由茫然到不可思议,随后渐渐转变为震惊与愤怒。
这样的表情,还是第一次见到,倒也有趣。据柴垣老师说,大多数中了言灵的人,根本无法意识到自己是被言灵的力量所左右,只有对言灵有所了解的术者,才能识破话语中包含的灵力,从而做出应对。
趁着对方意识到言灵的作用让她无意识之中吐露真言,企图抗拒而无法集中精神的时候,我一面召集尽可能多的乌鸦,一面再次开口。
「刚刚的问题我悉数如实回答,接下来你也只需要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就可以了。」
当然我并没向她继续提问的打算,只是虚张声势,做出即将使用言灵的样子而已。
「……小子,别以为会用言灵就了不起了!想糊弄我,没门!」
在她集中精力防御下一次的言灵而分神的时候,我看准了再次发起攻击的蜘蛛式神,趁它猛扑过来时一跃跳上它的背。契约的记号就在它的头顶,红色的记号一看便知。
以灵力凝聚形态的式神,只要掌握其真名,就有可能掌握其控制权。
而改变契约所需要的自己的血,现在正从我肩膀处汩汩流淌而出,摸过右肩的左手也沾得到处都是。
「名为『狩』的式神,我命你忘却此名!」
听从召集而来的乌鸦集结为一小片黑云,如骤雨般降下,将我和蜘蛛式神密不透风地包围在中间,随即转变为黑色的风暴。脚下的蜘蛛试图摆脱我而不断转着圈,试图用多毛的足将我拉下来,而我则一面躲闪着一面向其灌注全部的精神力。乌鸦们的羽毛从我脸上不断擦过,女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黑色的风暴之后,只能隐约听到她因为愤怒而不断攻击,发出咒令的喊声。
随着咒令生效,不断有更多的符咒向着乌鸦群袭来,但是无论她怎么做,都无法打开一个出口。高速移动的乌鸦的风暴,就像是海中的鱼群一般,犹如一个整体般协调一致,灵活地躲避着掠食者的进攻。
只要能争取时间就足够了。
蜘蛛的动作渐渐停止下来,旧的标记在言灵的作用下渐渐消散。
「从今日起赐名为『结』。」
我以食指蘸血写下「结」这一名字,契约便缔结完成。
而此时对方也改变了策略,一次性释放了更多与先前不同的咒令。大量的符纸随之铺天盖而来,化作无数黄色的纸鸟,与乌鸦们缠斗起来。
「听凭吾主差遣。」
新式神的声音自意识中传来。看来契约确确实实地缔结成功。乌鸦群还在奋力抵挡着纸鸟的进攻,并且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处于下风。我稍微松了口气,命令它们退开。
「可以了。」
「结!用丝线抵挡!」
乌鸦们四散飞起的时候,我召唤起一道天狗风,同时命令蜘蛛式神吐出丝线。在风力的作用下纸鸟纷纷被丝线缠住,动弹不得。女人随即念了些咒语,纸鸟就悉数被点燃起来,烧断了丝线挣脱出来,向着我这边飞来。
「拖住她!」
不过她现在一定是怒火攻心,手忙脚乱,甚至连近在身边的威胁都没察觉到。我转而命令结去与它的旧主纠缠,一面躲避着逐渐燃尽坠落的火鸟,刮起一阵天狗风渐渐离开地面。
在鸦群的掩护下,我乘着天狗风急速前进,不一会便成功将那女人远远地甩在了后面。
身后传来灵力消散的悲鸣,想必是女人打败了自己曾经的式神。这种式神由灵力构建的躯体一旦消散,其灵体便会回归到异界,若是本身的灵体不被破坏,可以说是近乎于不死的存在,只要灵力足够,便能再次召唤,用普通的手段根本无法应付。
刚刚的那个冒险之举,竟然出乎意料地顺利。趁施术者分散注意力,使用言灵控制式神的行动,操纵其意志抹去原主人以命名的方式产生的契约,我也是第一次尝试。虽然说手段并不光彩,但这也实属无奈之举。
再往后面眺望,连半个影子都没有,她应该是没再追上来了。
那女人应该是实力不俗的阴阳师。会支付灵力来召唤灵体形态的式神,使用符咒的手法又如此纯熟,还能把咒术与式神的招式结合在一起使用。要是下次遇到,恐怕无法如此简单地脱身了。毕竟言灵这种东西,只有第一次使用时才能发挥全力,若是言灵无法发挥作用,我大概没有多少胜算。
更何况我不由分说地夺走了她的式神。
误会看来是无法解除了。她现在一定更加认定,我就是奈奈子的同伴。
渐渐放松下来的同时,我才真切地感受到肩膀上的剧痛一阵阵传来,还有随之而来的,手臂的麻木感。整条右臂都被流出的血浸湿,从指尖缓缓滴下,就连胸前的一部分衬衫都被染成红色。
正好是在即将考试的时候遇上这种事情,多少觉得有点困扰。右手要是暂时没法写字的话,就只能用还不太习惯写字的左手了。
只能说和奈奈子扯上关系,就一定会变成这样。毕竟重光坊老师都说过,她尽会惹些麻烦。
——————————To Be Continued——————————
【文/shika】
*
现在也大致明白了奈奈子所说的那个孩子,和雅人有什么关系。那两个人毫无疑问是兄弟。或许那个时候是一起进到山里去的,所以他身上才会有重光坊老师的法力痕迹。
而他那时去医院探望的那个孩子,至今也还在昏迷当中。
而我现在,就站在这间病房里。
柴垣老师又和以往一样,根本没有事先通知我,随随便便地留了张便条就离开住处,也不知道他去哪里打发时间了。其实在外人看来,不要说是「隐士」了,他宅得无聊了就会出去闲逛,有时候一个月都不回来,好像连自由职业者都算不上,
因此更不要提什么「神」了,虽然那就是事实。
课程和社团活动也都全部和计划一样按时完成,突然闲下来的时候总觉得空虚感太过强烈,甚至有些让人不安。
所以说我为什么会来这里,只是因为突然的好奇心所致。三个月都没有醒来的孩子,奈奈子「打工」寻找的目标。我一开始还以为这孩子被她找到后,身上会发生些什么事情,但是没有。偶尔在医院附近观察的式神,甚至连她再次前来的身影都没有看到。
我稍稍靠近躺在病床上,就那么静静地躺着,仿佛睡着了一样的孩子。床头写着的名字是「一之宫真弥」,没有如预想中那样插着呼吸机,三个月的时间,就连车祸造成的伤口也都差不多痊愈了。某一次从式神的观察中,我得知医生也在谈论这孩子的情况,大脑并未受损,其他情况也基本正常,昏迷至今的原因不明。
有可能是心理方面的原因。出于所学学科方面的惯性,我一开始还在思考人类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能否确实地造成长期的昏迷。
但当我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去触碰这孩子的手时,就开始确信后一种猜想是正确的:这是咒术的作用。
当然,普通的科学观点并不相信这些。我在六岁的时候被带离人类社会,跟着重光坊老师修行。就算现在柴垣老师坚持让我去高中和大学就读,也无法改变那个时候就已经定下的事实。「神隐」的经历让我的一生都彻彻底底地改变了,家庭也好,群体也好;本来就无法融入的那些世界,现在当然不想回去,也无法回去。
我认为,能够进入人类认知之外的世界,对于我是一件极其幸运的事。有着不被科学认可的能力的人,并不是每一个都能有这种际遇的。被否定和埋没,而后能够抛弃那些,过着普通人的生活已经非常困难。更多的人无法做到这一点,被社会的否定和自己的力量误导,最终只能在痛苦中结束一生。
更有甚者,最终被黑暗所吞噬,成为被沾满鲜血的怪物。在东京跟随柴垣老师修行的三年之中,我曾偶然见过这样一个例子。那段经历令我回想起童年时期的自我厌恶,甚至是自我恐惧。隐约意识到所有事情的原因就出在自己身上时,我就开始想要结束自己给身边的人带来的不幸,但这样决定了很久之后,却也始终没有了结自己的勇气,因为活下去的本能始终胜过一切。
如果没有重光坊老师的话,我一定也会变成那样的怪物。哥哥和姐姐,父亲和母亲,还有周围的人们,都有可能会因为那样的我而死去。
而且今后也不能否认存在着这样的可能性。
意识到还可能有着那样的结果,那个时候的我为此而消沉了很久。那之后不久,柴垣老师为了让我轻松一些,竟然带着还未到法定年龄的我去居酒屋喝酒,还骗老板娘说我刚刚够岁数。
老师一开始说着让我振作,不能消沉这样的话,那口气非常像是父亲对孩子说的。我也确实因为这些话而稍微感到宽慰,渐渐地也不再去想那些事情。开始喝酒的时候,我因为拘谨于老师强行代我谎称年龄这件事,只是做着样子稍稍喝了些,但老师却很快就喝得有些得意忘形了。
他最后竟然对我说,「小椋啊,老师我在想,什么时候回去看看你家里人吧?」
「我没有家人。」
我几乎是下意识做出这样的回答。
老师虽然看出我说的并非实话,但也没有再问。再之后,大概是出于不知从何而来的释然,我就夺过老师的杯子一饮而尽,好像还喝了不少,最后是怎么回去的,甚至都不记得了。
那天之后,老师还半开玩笑地对我说,「小椋就是喝醉了也没什么话说,真是无趣啊。我要是能再找个话多些的徒弟就好了。」
这三年来的相处,我感觉柴垣老师其实更像是父亲。虽然我对于「父亲」的记忆太过遥远,就连完整的几个片段都没剩下,但现在这种亲切的感觉,说实话并不讨厌。
可是,只有回去是绝对不行的。
现在也是一样。
虽然至今还是人类,但是一旦踏入社会认知之外的世界,就再也无法回头了。
其实在六岁的那年,从「神隐」发生的那一刻起,过去的我就已经死去了。
已经死去的人,是绝对不能再回到活着的人类当中的。
【文/shika】
「老哥,我进来了哦。」
吃过晚饭之后,我来到哥哥的房间里。郁纪那家伙或许确实是对的,哥哥在学校里遇到了什么事情,但是出于什么原因而并没告诉我们,就连爸妈也不知道。哥哥一直以来就是这样的人,即使是再困难的时候,也是一个人什么都不说地克服过去。他之所以会去选择读寄宿制学校,我想并不全是因为去那所学校更有可能考上好的大学,毕竟以他的成绩来说还有更好的,不是寄宿制的学校可以选择。说要锻炼自己的独立能力之类的,那种理由听上去也是合情合理。
说不定是想要逃避什么东西呢?
虽然我确信他并不是那样缺乏勇气的人,至少客观上来说,比我要勇敢得多。
所以究竟是什么事情,我打算好好问清楚。好不容易等到哥哥回到家里来了,却一直没有问出口,这次不能再放过机会了。
「有事情吗?」
「嗯。老哥你,真的是在给社团活动帮忙吗?我记得你好像从来都不去参加社团活动的。」
「没错。没能事先通知你们,让你们白等那么久,抱歉……」
「我说的不是这个,笨蛋老哥……电话不回就算了,为什么连信息也不回?我觉得你并不是那样的人,会把手机忘在一边去忙自己的事情什么的,绝对不会。你是担心我才提出要和我一起回家的吧?既然那么担心为什么都不事先告诉我们?」
「……啊,真是没办法……因为……怎么说呢……那个,其实我放学之后突然就被女孩子告白了,我拒绝之后对方还抓着我不放,结果最后我好像变成了心理老师这样的角色,听她说了很久。那个时候确实没办法打电话给你们,真的非常抱歉……可是我又觉得,这种事情随随便便说出来,果然不太好吧。而且这种事情要是让爸妈知道了果然会很困扰吧,所以还拜托你不要告诉他们。」
哥哥和以前一样非常温柔地笑着,说着这些话的时候,我也稍微能看得出他在一边说着,一边在组织语言,和平时的他不一样,似乎有点犹豫。是因为拒绝了别人的告白而怀有歉意吗?像他这么老好人的家伙,一定是会的,就连因此而愧疚,继而耐心地倾听对方的倾诉也完全都是他的行事风格。
等等,郁纪那家伙那个时候还用谈恋爱的猜想和我开玩笑吧?
说不定那并不仅仅是毫无理由的猜想。
我现在突然明白郁纪那个时候对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该说不愧是常年占据全年级前五的精英吗,就连这一步都想到了。
也许那家伙早就想到了,哥哥可能会找恋爱之类的理由。
要是他没有对我说那样的话,说不定我现在已经被哥哥这个笨蛋糊弄过去了。因为恋爱这种事情,确实没有人会想向别人透露,如果是我的话,如果遇上什么不想让人知道的事,第一个想到的,最好的理由就是这个。
「真的?那个女孩子,可爱吗?叫什么名字?」
只是随口说到可爱一词,就我内心一紧。
今天的经历恐怕真的要让我对所有可爱的女孩子产生一些毫无根据的怀疑了。我的人生大概是毁了吧,被郁纪那个恶鬼。
赶紧抹消这个想法,我却还是感到一阵恶寒。
「你问这些干什么……莫非你喜欢偏大的女孩子,比如高中生?不错的口味,突然觉得我要对自己的弟弟刮目相看了。」
「别,别乱想了!快说就是了,谁知道你是不是随口乱编的,以前老编些鬼故事来吓我,找借口的功力想必也是一流。」
「……真是的,就不能给人家留一点隐私吗。不可以去找女孩子的麻烦哦?」
「我知道啦,你快告诉我。」
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有可能是真的吧……就连名字都知道了,去找人当面质问也很简单。看来哥哥刚刚说的就是事实吗……?
「名字是木村佐美,而且还是比我高一个年级的学姐。怎么样,你满意了吗?」
「班级?电话?」
电话号码这样的东西总不可能是编造的吧。
「都说了不要去打扰别人,所以和辉你别再问了。」
「哼,我只是想确认老哥是不是又在骗人。电话号码总不可能是编的吧。告诉我的话就相信你没在糊弄我,不要老是把我当小孩子。」
「二年级A班,电话用纸写给你。真是拿你没办法,还有什么疑问吗?」
我接过写着电话的那张纸,多少有点不太满意。但是没办法,看来事情就是这样……如果说还有什么问题的话,还是告诉郁纪之后再去想办法吧。
「没有了。我回去了。」
「最后再强调一遍,不能随便打搅别人,这样非常失礼。」
「我知道!」
带上门走出来,我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那张写有电话的纸。我绝对要调查清楚这件事情,虽然感觉很像狗仔队,就因为告白被拒绝,就要被两个初中生当成调查目标什么的,那个女高中生也真是有点不幸。可是哥哥一直以来都非常擅长于社交辞令,说白了就是找借口,果然还是不能轻易放心。
如果是真的不惜对家里人说谎都要隐瞒的事情,我就绝对要去弄清楚,值得哥哥那么去做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
【文/shika】
「老哥,我进来了哦。」
吃过晚饭之后,我来到哥哥的房间里。郁纪那家伙或许确实是对的,哥哥在学校里遇到了什么事情,但是出于什么原因而并没告诉我们,就连爸妈也不知道。哥哥一直以来就是这样的人,即使是再困难的时候,也是一个人什么都不说地克服过去。他之所以会去选择读寄宿制学校,我想并不全是因为去那所学校更有可能考上好的大学,毕竟以他的成绩来说还有更好的,不是寄宿制的学校可以选择。说要锻炼自己的独立能力之类的,那种理由听上去也是合情合理。
说不定是想要逃避什么东西呢?
虽然我确信他并不是那样缺乏勇气的人,至少客观上来说,比我要勇敢得多。
所以究竟是什么事情,我打算好好问清楚。好不容易等到哥哥回到家里来了,却一直没有问出口,这次不能再放过机会了。
「有事情吗?」
「嗯。老哥你,真的是在给社团活动帮忙吗?我记得你好像从来都不去参加社团活动的。」
「没错。没能事先通知你们,让你们白等那么久,抱歉……」
「我说的不是这个,笨蛋老哥……电话不回就算了,为什么连信息也不回?我觉得你并不是那样的人,会把手机忘在一边去忙自己的事情什么的,绝对不会。你是担心我才提出要和我一起回家的吧?既然那么担心为什么都不事先告诉我们?」
「……啊,真是没办法……因为……怎么说呢……那个,其实我放学之后突然就被女孩子告白了,我拒绝之后对方还抓着我不放,结果最后我好像变成了心理老师这样的角色,听她说了很久。那个时候确实没办法打电话给你们,真的非常抱歉……可是我又觉得,这种事情随随便便说出来,果然不太好吧。而且这种事情要是让爸妈知道了果然会很困扰吧,所以还拜托你不要告诉他们。」
哥哥和以前一样非常温柔地笑着,说着这些话的时候,我也稍微能看得出他在一边说着,一边在组织语言,和平时的他不一样,似乎有点犹豫。是因为拒绝了别人的告白而怀有歉意吗?像他这么老好人的家伙,一定是会的,就连因此而愧疚,继而耐心地倾听对方的倾诉也完全都是他的行事风格。
等等,郁纪那家伙那个时候还用谈恋爱的猜想和我开玩笑吧?
说不定那并不仅仅是毫无理由的猜想。
我现在突然明白郁纪那个时候对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该说不愧是常年占据全年级前五的精英吗,就连这一步都想到了。
也许那家伙早就想到了,哥哥可能会找恋爱之类的理由。
要是他没有对我说那样的话,说不定我现在已经被哥哥这个笨蛋糊弄过去了。因为恋爱这种事情,确实没有人会想向别人透露,如果是我的话,如果遇上什么不想让人知道的事,第一个想到的,最好的理由就是这个。
「真的?那个女孩子,可爱吗?叫什么名字?」
只是随口说到可爱一词,就我内心一紧。
今天的经历恐怕真的要让我对所有可爱的女孩子产生一些毫无根据的怀疑了。我的人生大概是毁了吧,被郁纪那个恶鬼。
赶紧抹消这个想法,我却还是感到一阵恶寒。
「你问这些干什么……莫非你喜欢偏大的女孩子,比如高中生?不错的口味,突然觉得我要对自己的弟弟刮目相看了。」
「别,别乱想了!快说就是了,谁知道你是不是随口乱编的,以前老编些鬼故事来吓我,找借口的功力想必也是一流。」
「……真是的,就不能给人家留一点隐私吗。不可以去找女孩子的麻烦哦?」
「我知道啦,你快告诉我。」
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有可能是真的吧……就连名字都知道了,去找人当面质问也很简单。看来哥哥刚刚说的就是事实吗……?
「名字是木村佐美,而且还是比我高一个年级的学姐。怎么样,你满意了吗?」
「班级?电话?」
电话号码这样的东西总不可能是编造的吧。
「都说了不要去打扰别人,所以和辉你别再问了。」
「哼,我只是想确认老哥是不是又在骗人。电话号码总不可能是编的吧。告诉我的话就相信你没在糊弄我,不要老是把我当小孩子。」
「二年级A班,电话用纸写给你。真是拿你没办法,还有什么疑问吗?」
我接过写着电话的那张纸,多少有点不太满意。但是没办法,看来事情就是这样……如果说还有什么问题的话,还是告诉郁纪之后再去想办法吧。
「没有了。我回去了。」
「最后再强调一遍,不能随便打搅别人,这样非常失礼。」
「我知道!」
带上门走出来,我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那张写有电话的纸。我绝对要调查清楚这件事情,虽然感觉很像狗仔队,就因为告白被拒绝,就要被两个初中生当成调查目标什么的,那个女高中生也真是有点不幸。可是哥哥一直以来都非常擅长于社交辞令,说白了就是找借口,果然还是不能轻易放心。
如果是真的不惜对家里人说谎都要隐瞒的事情,我就绝对要去弄清楚,值得哥哥那么去做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
【文/shika】
「发声的技巧已经很纯熟了,第一次看正式排练,老师我一开始也以为换了女孩子来演咲子这个角色。这两个月来,森岛同学每天都在积极参加社团活动,尤其是这段时间都在练习发声技巧,辛苦了,如果说能够把狸猫变化的男女两个角色的差别再演绎得大一些,我想效果会更出彩。西同学扮演的千秋这个角色还可以再多投入一些感情,表现得更为细腻,当然在其他方面,比如配合整个剧本的节奏方面,可以算得上是完美了。玉川同学的表演不多,但是演技相当不错,而稻叶同学作为新人着实让我吃惊,今后也请继续努力。最后,因为这一幕主要的角色是千秋和咲子,你们两位的任务也会更重些,困难也会更多,有什么问题请尽管提出,我不能解决的话,就集合大家的力量一起讨论。」
「谢谢老师的指导,我今后也会继续努力的,以骗到所有观众为目标。」
「哈哈哈哈……郁纪果然是个有趣的人,但是当时我自己在台上的时候,也觉得你真的就像狸猫一样呢!」
「狸猫吗,这么想想,真是非常合适的设定啊。」
「非常感谢老师。不过我也是因为鹤见学姐才会来到戏剧部的,老实说……那个时候根本没想到自己会来到戏剧部,一开始就扮演男主角这样的角色,还吓了一大跳呢。」
「我说我找到了不错的人选吧?关于狸猫呢,不如说这个角色是为小纪量身定制的。老师,我觉得这个剧本再拿回去改改会更好,写出来和看到实际的正式排练感觉果然不同。又要改台词了,各位,非常抱歉。」
「嗯,就按你想的改吧,剧本方面,如果有需要也可以和我讨论。」
「部长,下一幕的时候轮到我们两个来露一面了。小羽的剧本也给我们多改一些戏份嘛!」
「谢谢,部长你果然是好人。小爱你的提议,我会适当予以考虑的。」
「这次换你亲自发卡了吗,真是……我很困扰的啊……」
「今天已经不早了,学校的广播也开始放音乐了。总结就到这里,同学们还是早点回去吃饭吧。路上要注意安全哦!」
在所有人讨论总结的时候,我还在想哥哥为什么一直都没打电话来,稍微有点担心他,一直都在发呆。和部员们告别之后,从小礼堂里出来时,我故意和郁纪把距离拉得很远。我现在是真的不想再跟他说话了。总觉得万一再被他耍了,我连哭都来不及。
「有点奇怪。」
我绝对不去听他故弄玄虚的话,一句也不听。
「你哥哥不是在信息里说了会马上来吗?可是现在已经五点了,他连信息都没有发给我。刚刚排练一结束我就给他打了电话,可是无人接听。」
「……不会吧?你该不会又在耍我吧?」
「没这个必要啊。而且现在也是,你看。我从刚刚开始,已经打了三个了。」
郁纪按下扬声器按钮,把屏幕对着我。从里面一直传来暂时无人接听的语音。
「我去哥哥的学校找他。」
我急忙往就近的公交车站跑过去。本来就有些担心的我,现在则感到恐惧一下子从我内心深处袭来。那天看到的新闻,那种微乎其微的可能性,说不定真的降临到了我们这个家里。但愿这样的胡思乱想不要成真,绝对不要。
「等等!我跟你一起去!你把家里的电话告诉我先!」
郁纪从我后面追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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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们上车不久后,正准备给家里打电话确认时,郁纪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哥哥的号码。我一时激动伸手去夺,但是郁纪连这个时候都不肯放松警惕,坚持由他拿着手机给我接听。
「是郁纪吗?你们的社团活动还没结束吗?」
听到哥哥的声音我长出了一口气。这个家伙还说着要接我回家,结果反倒自己先让人担心得要死。
「笨蛋,是我!你到底在干些什么啊,太慢了!」
「啊,抱歉抱歉,因为突然有些事情所以晚了,总之你们快回来吧,我现在正在路上。对不起,第一次说让你等我就没能遵守约定,是我不对。」
「道歉有什么用,反正都已经迟了。你说的突然有事情,是什么事情?」
「被人拉去给社团活动帮忙。抱歉,今天没能遵守约定和你一起回家。」
「这也太巧了吧。」
「嗯?什么太巧了?」
「为什么都是社团活动啊!算了,回去再说。我很快回来,再见。」
我迅速把手机盖合上。还是不要让郁纪和他说话的好,今天的事情,我一点都不想让哥哥知道,不然他又要趁人之危,最后全家都知道了就有我好受的了。说不定妈妈会以「参加活动能学到更多东西」为由硬是让我加入戏剧部的。
虽然我总觉得早晚有这么一天,但是我打算坚持到底,能耗多久就耗多久。
之后我们又换乘上回家方向的车,郁纪好像是有什么想法似的,一直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外面。我想他一定是在想刚刚的电话吧,如果真是这样,我们两个就想到一起去了。
「刚刚你有没有觉得奇怪?」
郁纪看着窗外,这么问我。果然想到一起了,虽然我非常不想承认这一点。
「有那么一点。如果你是说我哥哥的话。我在想,他既然有事情的话,应该会事先打电话通知我们。」
「话说他比你大几岁?」
「一岁多。你问这个干什么?」
「原来如此,也是谈恋爱的年龄了吧。看你这副小白脸的样子,副部长和学姐们都说是可爱的后辈,你哥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一定有女孩子给他写情书的。所以,放学之后大把的时间当然是要用来秘密约会了,连这个都不懂,说实话,哎,我非常替你担心啊。」
「你的恶意我连心领都不会领的。而且,那种光会看书的家伙不可能有女朋友的!虽然以前在老家读书的时候,听说他也收到了一些情书就是了。还有!小白脸是怎么回事啊!给我道歉啊!」
果然没想到一起真是太好了,但是我现在极其,极其地不开心。
「没想到在性格上还真是一点都不可爱的后辈啊!」
郁纪一边惟妙惟肖地学着副部长大姐头的样子,一边嬉皮笑脸地拉开我扯他胳膊的手。不过他的表情一下子又变得严肃起来,就这么抓着我的手,让我一下都觉得气氛凝重了起来,有点不知所措。
「刚刚是开玩笑的,我觉得你还是回去好好问问你哥哥比较好。你分析得不错,如果有事应该会通知我们,而且要来接你这么重要的事情。之前的电话和信息都没有回复,直到现在才打给我们,你觉得你哥哥是那种粗心大意,知道有约定还把电话扔在一边的人吗?」
「……不是。」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性了,那就是在我们接到他的电话之前,他都无法回复。而且说是因为社团活动的理由,和我们这边一样,果然还是太巧了吧。而且有什么理由会让他要找借口瞒着我们呢?」
「……我知道了,我会好好问他的。」
我也隐隐约约能感觉到有些问题,只是郁纪的思路确实比我清晰许多,他这样一分析,我又开始稍微有点担心了。不知道什么样的事情,才会让哥哥无法回复电话和信息呢?
「把情况弄清楚之前,我也会帮你的。毕竟,我们还算是朋友吧?」
「混蛋郁纪。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了,当然,最好什么情况都没有。」
「哈?我、我可不是为了你才这么做的!」
「你是傲娇吗?有这种设定吗!」
「如果刚刚的我是教科书般的傲娇,一直以来的你就是自然而然的傲娇。」
「混蛋!谁要和你这种恶劣的家伙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