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炼金作业实在写不了什么所以改写黑历史...
阅读顺序应该...可以看出来吧?
Twins出没注意(x
1180字
“骗子!”
很痛诶。
石子很硬砸人很痛的。
“叶伊是个骗子!”
中国?我为什么会在中国?
啊对了,我十岁的时候在中国住过半年嘛...
“我不是骗子!我没有骗人!”
咦?
“哥哥...你要走了吗?”
他总是口硬心软的呢。
“小伊在家乖一点,不要惹外婆生气。”
啊...这么严肃的人这么说话真是很让人觉得奇怪呢。
“知道啦哥哥,小伊很乖嗒。”
等等...他是谁?
“...激发他的血统总是有危险的,要不就...”
谁?
“不行!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他们...在说谁?
“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他死?!我只是...算了,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试试...就试试吧。”
试什么?
我怎么都听不懂?
“我没有骗你们!你们不信的话自己去吧!”
我干嘛说这个?
我又不骗人。
“骗子!我们就去!你有本事就来阻止我们啊!多管闲事!”
...好幼稚。
“这件事就不要告诉小伊了...”
什么事啊?
“也是挺奇怪的,好好一个人,就这么消失了...”
谁消失了?
烦。
“...明天我就把父亲找来。”
干嘛?
找谁的父亲?
“能快一点是一点吧,到时候行动都困难就糟糕了。”
谁?
怎么都没人告诉我答案?
“知道吗,今天下午三个孩子居然受伤了,就在公园里玩着玩着就被人打了,也不知道是谁干的。”
谁叫他们说我骗子的!
“据说他们说是叶伊干的...我觉得也不像啊,那么瘦小一个孩子,好像还先天身体虚弱来着,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啊。“
就是说!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怎么...不记得有过?
“那孩子...还是没有找到。”
那个...说话很温柔其实很严肃的哥哥吗?
“也苦了他父母了,本来就有一个孩子夭折了,再加上...哎...”
哥哥原来有过兄弟啊...
“然后最近他朋友,就是那个中国人,也不见了。”
什么?另外...一个哥哥的朋友?
“这世道啊...”
“小伊乖,把这药喝下去啊。”
给我的药?
“好的。”
药?什么药?
“啊啊啊——”
怎么...怎么回事?!
“坚持住啊小伊...坚持住就好了...啊...”
到底...怎么了?
“...学弟?Elias学弟?你醒了吗?”
好听的女声。
Elias莫名的困倦,流连在古怪的梦中不愿意醒来。
仿佛梦呓。
“...谁?”眼皮间仿佛被浆糊粘住了,钝钝地张开不了。
“...学弟?”
温柔的不刺目的光。
这是,还在海底啊。
还有同样温柔的少女。
“这位学姐,你是...?”呆呆地张开嘴,Elias询问了一个在玛丽苏小说中被视为最煞风景的问题。
“你就叫我Shallow吧。抱歉翻了你的作业,但是我看你好像被梦魇住了,所以才...”
Shallow躲躲闪闪地不看Elias的眼睛。
“谢谢你了...Shallow,我很抱歉。”
Elias疲惫地揉了揉已经睡得变成一头杂毛的长发,脸上还留着红红的印子。
棕发少女瞬间低下头,Elias可以看到她泛红的耳廓:“不...不用谢!要我...帮你完成...炼金作业吗?”
“如果可以帮忙那就太感谢了。”Elias意识到自己不够礼貌,从大石上翻下来鞠了个躬,“我的魔法阵好像有点小问题...”
“就是这样了!”Shallow长吁了一口气,“你试试看注入魔力。”
“好的。”Elias轻握着清末,前端的绿色树叶形宝石对准了魔法阵和里面的木片、泥土和水。
清亮的绿光在宝石周围闪烁。
Elias深吸一口气。
“自然之神,吾给予汝魔力!”
*小番外当中鬼视角的设定和结尾两句来自于小时候看的《儿童文学》上的一篇文章,我不知道算不算抄袭,算的话我会删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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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逝的幸福》【煜视角】
也许是路上想心事想得太投入,坐在露宿的大帐篷里时杨煜才发现大家都带了行李,他自是不愿挪用别人行李的。
一直默默地跟在后面现在就坐在一旁的Rayle嘴唇颤动了几下,最后还是开口道:“同学……要不……先用我的吧?”
说罢,他站起身来,向周围的人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今天我守夜。”
杨煜愣了愣,听见自己轻声说“好”。
是……幻觉……么……
一时间大家都沉默了,杨煜迷迷糊糊地看见Rayle走到外面的篝火边坐下,抱膝仰望着暗紫色的夜空,眼神深邃悠远,不知在想些什么。白色的衬衫紧贴在身上,寒冷的夜风吹过他半开的领口,竟带着几分萧索。
杨煜好像听到不远处有人叹息了一声,最后Sdern站了起来,用惯常的挑衅语气说,Rayle你最近总是发呆,让你守夜没人会放心,为了大家的安全,我就勉为其难地和你一起守夜吧。
和我……一起……么……Rayle意味不明地喃喃重复着,似是自语。他的身影有些散乱,分不清是他还是黑暗。
杨煜有些不安地望望四周,Sdern……似乎并不在……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Rayle低声跟Ena说了几句话。过了一会儿,Ena神秘兮兮地递给他一些淡紫色的粉末。
那具体是什么杨煜没有问,也许……自己本就没有资格问……
可是……究竟是梦,还是……真实……
早饭是昨晚喝剩的汤,加了些野果重新煮过,还残留着些许鱼鲜味。
杨煜只喝了小半碗,毕竟他还是不大习惯这种大杂烩的方式。记得两年前的时候,身旁一个人变魔术似的捧出几团冻得硬邦邦的米饭,用热汤泡了,看着自己狼吞虎咽地吃完,男孩眉宇间尽是满足的风情。后来自己才知道,那一点大米,是他半个月的口粮。
而现在却……
别人都还没吃完,杨煜半倚着旁边的一棵树想再补会儿眠。用不了灵力,似乎体力也流失得更快了。
无意中听到不远处有人在说话,好像又是Ena和Rayle。
“再走不远就是冰之祭殿了。”Ena的语气轻松得好似在聊今天的天气一般。
“嗯,四年了,我也该去看看了……”也许是昨晚受了风寒,Rayle的声音低沉沙哑,不似平时那般轻柔好听,甚至……还带着淡淡的哭音。
“Rayle。”Ena突然唤道。
“是。”Rayle沉声应着,似乎已预料到她要说些什么。
“下个月……你就十九岁了吧……”Ena叹息道。
“嗯。”Rayle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情绪。
“那……你还能坚持到魔大么?”Ena小心翼翼地发问。
杨煜浑身一滞,似曾相识的对话……他拼命摇了摇头,已经出现幻觉了么……
他在十六岁那年认识了Rayle。
三年后,所有美好的回忆定格在手术室那盏骤灭的灯上。
【番外-未曾离开-R视角】
煜,其实我一直都躲在阴影里,看着你哭,看着你笑,你却总是对我视而不见。有多少次,你分明从我面前经过,却装作并没看见我,继续高傲而冷漠地,与我擦肩而过。
我离开你的时候,大家都说我好傻,你是那么好的一个人,我为什么要跟你分开呢?
我记得那天你把自己一个人锁在房间里,不吃不喝,总也不出来。我拼命敲你的门,你却总也不理我。
后来皓和声细语地劝你不要和我怄气,几天后,你默默地出去吃饭了。
很快传来了你和皓重新交往的消息,这是件好事啊,你们都是那么优秀。可是,为什么我的心,好痛,好痛……
你要和皓结婚了,我看见你一个人坐在桌前写婚礼请柬,写着写着,你伏在桌上无声地哭了。
我走上前,看见新娘一栏写的全是我的名字。
这有些滑稽,我却无法像平常一样没心没肺地笑出来。
也许是灯光太亮了,凝视天花板的时候骤然刺痛了我的眼。我突然想哭,可我不能。
鬼是没有眼泪的。
End
《暖阳》【子煜R,煜视角】
已经记不清这是今天第几个白眼了,嘴角有些血腥味,胃里被刚才的一阵恶臭弄得翻天覆地。
小男孩忍不住又想起了刚才那块肉,顿时又是一股恶心从身体里直涌上来。他再也控制不住,趴在路边不停地呕吐起来。
见到这样一个小乞丐,路人纷纷厌恶地绕开。小男孩这会儿也无心顾及这些,心里有一个声音不住地说,活下去,你一定要活下去。这蹩脚的安慰是如此的苍白无力,却是小男孩现在说服自己丢弃仅有的尊严的唯一理由。
不知过了多久,胃里不像刚才火烧火燎地痛了,也许是已经麻木了吧。突然,一方素色的手帕递到了小男孩的面前,他不由得呆住了。
对方却温柔地帮他拭去了嘴角的污物,柔声道:“怎么样了,还是不舒服吗?”
原来一个男孩的声音也可以这么轻柔好听!小男孩这才发现对方也是一个不过两三岁,大概跟他差不多大小的孩子。也许是冥冥中有什么力量在作怪,他竟不自觉地说:“啊,没有,已经好多了。”
对方微笑道:“没事就好,你饿不饿?”
小男孩不自然地扭过头去:“我……不饿。”
不知道为什么,不愿意在这个人面前放弃尊严,不愿意让他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对方闻言轻轻叹了一口气,忽然给了男孩一个深深的拥抱,默默地起身离开了。
男孩有些天真地觉得,刚才这个拥抱,似乎传递给了自己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心里有些失落,是因为那个孩子吗?男孩正胡思乱想着,对方却又折了回来,双手还抱着一个大大的背包。
“那个,麻烦你帮个忙好吗?”他颇有些为难地说,“今天我们组织去公园玩,妈妈带的吃的太多了,我一个人肯定吃不完,剩下的话回去会被妈妈骂的,大家都不愿意帮我的忙,你可不可以……”
对方说着拉开了背包的拉链,只见满满的都是零食,正中间还放着一个水果蛋糕,香气扑鼻,都是男孩以前从未见过的好吃的。
饥饿感占了上风,小男孩顾不上道谢就捧起蛋糕啃了起来,孩子在一旁看着,不时帮他擦嘴拍背,蜜色的发丝在风中轻扬,水蓝色的眼眸里满是温柔,唇角微微轻笑,极美极暖,明媚得就仿佛是太阳一般的绝世光华。
时光在他的笑容中静静流逝。
后记
十年太长也太短,长得磨去了我对你几乎一切的记忆,短得我似乎还来不及好好观察你的样子。只是,我相信你的笑容永远都会让我觉得温暖如春。
后来,我又遇见了一个隐约觉得和你好像的人,他笑起来的样子十足地好看,眉宇间却不知从何处染上了淡淡的忧伤,就像你一样。
我不愿靠近他,因为我担心自己会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愿你的微笑,永恒。
火海……如炼狱般的地方,撒尔的故乡。
在帝国的北方的边界小乡镇,他们热爱着和平,同样也热爱着祖国。尽管掌管者还在国家的中心贪图享乐。那日,他们旁边的兽人们无法忍受独裁者的欺压,兽人从这里开始反抗,军队与兽人,便在小镇上开战。那日,不再安宁,稻草堆,马圈,木门,燃烧殆尽。钟楼仍在镇中心屹立着,撒尔唯一能做的,只有躲在钟楼的顶楼,看着底下的兵荒马乱,孩子的哭号,妇女的尖叫,男人的辱骂混杂在一起,令人心痛。军队措手不及的面对着突入袭来的兽人。无力抵抗,那些仿佛颐养天年的战士们在愤怒的兽人地下,如蝼蚁一般。就算国家赶来了队兵救援,却早已无力回天。
眼角划过的泪珠,有些咸。脚下是冰冷的木地板,外面是灼热的空气。脚底早已不再穿着可爱的小皮鞋,而是灰尘,许久不打扫落在地板上的灰。妈妈,爸爸,什么时候来接我啊。钟楼底下,便是爸爸与妈妈惨不忍睹的尸体,血流成河。马蹄的声音,尖叫的声音,兵器碰撞的声音,兽人的怒吼,这一切在渐渐安静,钟楼里的小女孩早已睡了,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直到教堂的神父前来搜查幸存者,将她带入教堂。
“愿主祝福你们……”神父画着十字,闭着眼睛做祷告。下面的木椅上是幸存者,都是孩子。哭泣的,恐惧的,浮现着绝望的神情。褐发的女孩呆呆的看着前方。下楼的时候被血河吓了一跳,那是亲生父母的血,那一刻她有点想吐,她甚至可以吧前夜吃的饭吐出来,尸体在温热的环境下腐烂的速度加快,她意识到,人类,再强大,也无法与暴怒的兽人对抗。唯有更强!“快,下来给首领问好!”神父一声大叫令褐发的她回过神,只得跟着其他人出门。任人宰割的感觉。那个快要秃顶的老东西穿着军装站在门口。所有的小孩看着他,不知他带来的是希望,还是绝望。
“这就是幸存者么?”
“是的,长官。”神父献媚的说道。
“好,你们都叫什么。”
孩子们颤颤巍巍地从最前头开始报名字。
“吉尔•马丁。”
“阿尔德兰•斯诺娃。”
“德……德鲁。”
孩子们一个接一个,甚至有的被男人严厉的眼神吓得说不出话。
“撒尼尔•史蒂芬尼尔。”褐发的她大声地说着,男人顿了顿,疑惑的问道:“是个女孩吧,取了个男生的名字啊。”“这是我自己改的,我原名是莎莉尔。”褐发的她毫不犹豫的大声说道,鼓足了勇气,把握好这次机会,就可以活下去!活下去!!
“呵,有趣的孩子,史蒂芬尼尔家里的女孩,一直都是这样坚强……”男人笑出了声。
她无法分辨那是疑问句还是陈述句,她感觉到这个男人的可怕。
“莎莉尔……”
“是撒尼尔!!”她鼓足勇气打断他的话。
“哦好吧,撒尼尔,你想夺回帝国……跟你说这些有点早,那么,你想活下去么?”
“当然。”
“好的,神父,请帮助这些孩子,我将带着些孩子进宫,学习。”男人对着神父说道,心里不知打着什么算盘。
“这……好的长官,这就去准备。”神父鞠了一躬,便看着男子离去转身带着孩子们进入教堂的休息室。
这男人,分明就是想让这些无依无靠的孩子成为战争的武器!
他身为神父,却无法拯救这些绝望的孩子,痛彻心扉的感觉,愿主祝福你们。
翌日,豪华的马车停在教堂前,昨日秃顶的男人走了下来。
“你好,长官,孩子们已经打理好。”神父带着孩子们来到马车前,顺着女仆们的指示,将孩子们一个接一个扶上马车。
褐发的她坐在最后那个,却是一个人。
“就算是一个人……也没关系。”
撒尼尔这么安慰着自己,确没有看到快要断掉链接马车间金属扣。
阴谋。
TBC
那是,能源缺乏如同末日一般的十年。人们抢着去邮局购买翻了不知几番价格的电,踩破了不知多少家加油站的招牌...混乱着,争吵着,然后-----"都给我好好干!这么点东西就搬不动了?!"不管外界是昼是夜,这里始终毫无阳光的一家公司,终于开始收集起童工。监督人持着蘸了水的鞭子抽打在地上,甩出一声清脆的回响,搬着货物的孩子们衣着单薄,光着的脚在地上勉强支撑着身体,然后向前慢吞吞的迈去......不,这不是童工,而是被卷入这个社会日渐崩坏的某个角落的孩子罢了。这种生活,简直如同奴隶一般---
"镜原爱你再给我偷懒试试看!"紧接着蘸了水的鞭子向一个皮肤比其他孩子白很多的女孩身上抽去,我看着她颤抖着闭紧了双眼,快走几步挡在了她的前面。裸露的皮肤被鞭子划过,交织分不清多少种的痛感,划过漫长的弧线,"啪!"抽打终于完成了...这算是度日如年吗?
"我们会好好干的。"我低下头算是行礼,用目光示意小爱赶紧走。
抽打,谩骂,还有肮脏的环境。这就是我的生活。
"为什么我要经历这一切啊......呜"休息的时候,我听到角落里小爱的哭声和低声的抱怨。
我走过去蹲在她身边,偏头看着她埋在胳膊里的头,然后轻轻抚摸她的胳膊,用我所能及的最愉快的声音安慰她:"没事的,小爱,你看我就算被抽了也就是红一下嘛,完全不痛的。这样总比流浪强吧?别哭了啊。"
听到我的声音,她抬起头看着我的笑脸,一脸委屈的说:"对不起...都...都是我的错....青目呜呜呜呜呜...."她扑上来抱住我,哭得更凶了。
"再哭的话下午会没体力哦?"我抚摸着她的后背,虽然衣服是和我同样的面料,但摸上去有一种不同的质感。
"咕〜"
"你这么一说。。。我真的有点饿呢"
"我还有半块饼,给你吧。"
看着她还带着泪的笑脸,我不禁摇摇头笑了。如果一直保持这样的话也还不错。那时我这么想。
也有的孩子这么问我:"你为什么和小爱关系这么好啊?"
置于理由,我也说不出来。只记得有一天下午,我被台阶绊破了腿,她用藏着的纸巾用水沾湿给我擦拭伤口。也许这在其他人眼中只是类似停电时的烛光,不过在黑暗中的孩子们看来,这无异是一束明亮的光了。那时我是这么看待的。
不过观点出现改变是在某一天下午,我们搬运的食品少了一箱的时候。货是中午时送来的,因为到了饭点,我们就先去吃饭。也许中午吃饭时少了谁,也许没少谁,货丢了一箱。
"看看这个空箱子!啊?小小年纪学会骗人了?"监工拎着箱子的一角,甩了几甩,然后扬起手把箱子拼命的往下摔,"谁偷的!"
没人敢说话。
他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行,不说。不说就都打!"
抡圆的鞭子抽在刚才的纸箱上,抽的支离破碎。几个孩子吓得已经步步后退了。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恐怖的神色,恐怖的气息弥漫在孩子们中间,什么东西马上就要爆发了。
"我,我看到了...."其中一个孩子揪着衣角低着头小声的说着,像是自言自语。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她,大片的阴影覆盖在她脸上,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谁!"
只是没料到,她的手指竟然会向我指来。我?!那么努力维护着大家的我?所有人都没说话,表示默认,包括小爱。为什么?你们所说的朋友什么的都是假的吗?!我已经惊愕到来不及惊愕。
【为了让大家不挨打,就牺牲你吧。反正你比较强。】
我似乎听到一个声音这么说。
"我就知道是你!"他粗糙的手抓向我的衣襟,把我拉到他的面前,"藏哪了!"
不知道。"不是我做的。"我尽力保持语气平静。
"都有人指认了还撒谎!"肮脏的皮鞋向我的肚子踢来,我被他抓着,没办法躲开。
我不知道。"不是我..."难以缓和的钝痛挤压着内脏,快要把内脏搅碎。
"小崽子,还嘴硬!看我不收拾你..."他一边说一边四下张罗着,捡起了角落里的铁棍。他用铁棍戳着我的肚子,生锈的尖端散发着恶心的血味,远处的人群交头接耳,只不过没有任何人大声替我申冤,连带有怜悯神色的人都没有。没有。
"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不说。"
机会?我没有错我为什么要让这种人给我机会?疼痛也好,天罚也罢,我没有错。我没有任何错。被不负责任的父母生下来是我的错吗?被肮脏的老板带走是我的错吗?我从来没有奢望过温暖的家,我只是希望有朋友待在我身边,就算什么都不做也好,只要能给我一点爱我就可以满足。为什么,为什么我连爱人和被爱的权力都没有!如果我遭遇的一切都是我的错的话,为什么不降下天罚将我整个毁灭!
有什么地方,能够容纳我的爱啊——
【你是这么想的吗?】
【那么––】
监工扎向我的铁棍被白色的光球包住了尖端,仿佛一扇门被打开了。
"这,这是什么?"他惊讶了一瞬,然后进而是虚张声势的暴怒,铁棍被他狠狠的按入白色的空间,然后就此消失,连同白色的门一起。
" 肯定是你!你用了什么把戏!"监工恼羞成怒的肆意踢打着我,似乎在掩饰刚才的失态。
【生还是死,选择都在你。】
话音刚落,刚才的铁棍从白洞掉下来,落到我手里。选择在我?我可以离开这个地方吗?
"你这个妖怪,你,你做了什么!"监工抓起鞭子就要向我打来,我略一低身,绕过监工,轻扶一个纸箱,想要让刚才的白洞再次奏效。呼应我心里的期待,白洞出现在了地面,纸箱随之落到洞里。真的可以?!如果纸箱能落在监工头顶的话––
【那就这么干吧。】
白洞出现在监工的头顶,纸箱随之落下不偏不倚砸在他的头上。
这种如同超能力一般的。。。
【现在就是机会。】
如果躲过了监工的话从那边的矮墙就有机会翻出去了!终于有机会逃离这个地方了!我跑到矮墙下看着远处呆若木鸡的曾经的朋友们,一种难以辨识的感情涌了上来。小柔,那个诬陷我的孩子,我们总是互相鼓励;林理,是第一个和我说话的孩子;还有小爱,镜原爱,我的朋友。他们都未曾对我刚才所受到的委屈说一句话,是我自作多情吗?不过也许只是他们太胆小吧。
出去之后也许活的会好过,也许会更难过,不管怎样我已经没有退路了。从现在开始,我自己的路,我要自己走,再见了,大家。
可是身上分文没有的我,能去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