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死线已经过了......
反正我也没写完......
反正也是没有分了......
反正就将就着看吧......
(1)
道爷觉得摊上大麻烦了。
最近秀二闹出了一些动静,其实秀二一天到晚都要弄出一点动静,不弄出点动静我才会觉得摊上大事了,因为这意味着秀二在蓄势待发一个更大的动静。但关于这件事,道爷表示不能简单对待。他说这件事可能导致互相牵制已久的特事区和frei之间微妙的势力平衡彻底瓦解,和平时代或许将一去不返。
对我来说这到是 一件挺好的事。
一件大事。
秀二失踪了。
虽然我觉得道爷以上的猜测纯属猜测,秀二何德何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他只不过是一个高跟鞋变态而已,整天都只知道想着给自己找乐子,这次说不定也只是找乐子去了,过几天还不就回了吗?但道爷却不着么想,我不知道那天他们去巡街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但是道爷那天回来的时候满脸都是平常少见的肃穆。虽然他也希望自己只是想多了,此事会如何发展下去,还要看我们两个接下来会找到一些什么。
所以现在,在特事区其他人都去武力镇压引发骚乱的frei成员的时候,我却只能陪着道爷在街上慢慢地到处转悠,企图找到一点关于秀二的蛛丝马迹来。
可恶!我也是很想战斗的啊!我最不在行的就是找人,比起找人我宁愿对着无论是谁都好的家伙一拳头打上去啊!再说要找人也不要找秀二这种不耐打的家伙嘛,找到了又怎样,又不能打他一顿出气,会打坏的。
但道爷对我说,秀二作为一个高级文职人员知道太多的秘密,如果他之前的猜测属实,秀二已经被frei抓去套出了某些情报,或着更坏的情况,秀二本身就是frei派来的间谍,那么现在我们可能的动向和大部分数据都将暴露给敌人,输掉是必然的事。我的想法是,谁知道秀二是不是被我们这边派过去frei当卧底了?电影里不经常演吗,看似反派的配角最后被英明神武心怀天下的主角验明正身沉冤得雪啥的,然后我们就是主角,现在正在准备用我们团结友爱的心去感化那个二货秀二……
但道爷只是叹了口气:”……但愿如此“
(2)
后来我们遍寻无果,我甚至提议去lovehotel看看,但被道爷无情地驳回了。然后道爷沉吟良久,说:"走,我们去frei的根据地!"
我登着眼睛像看鬼一样看着他,想着这家伙不会真是老糊涂了:"你要去送死我可不要陪你,特事区明文规定B级及以下成员除任务允许外不可进入frei所属区域,违者做间谍论处,你不记得你的第二任室友是怎么死的啦?"
但道爷只是低着头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难道是我说得太过分了,惹得他伤心了?啧,老年人就是心灵脆弱。
所以我只好安慰他:"要么这样,我们一起去lovehotel找找看吧?女人的裙子底下最好藏东西了,要是我被人追杀什么的,我也往哪里躲。反正你这么一大把年纪,去那种地方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原来从憎恶里,你可以取到自由,人若爱你,他就愿意进你为他造就的囚笼里去。"道爷突然抬起头,冲着我笑了笑,轻轻地说出这样一句话来,"刚刚想了老半天才想起来这句话,果然是老了啊,年轻气盛的时候我总是念叨这句话来着。说着什么无欲则刚之类无聊的废话,就觉得天下都是自己的了。"
"什…什么意思啊。"我被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问。
"没什么,只是想说,制定规则的是少数人,而生活却是大多数人的事情。特事区这条规定为什么会被写在这里,你我都很清楚。年轻人,不要被什么东西约束了而不能尽情的舞蹈。"
啪、啪、啪
有人在什么地方拍了三下巴掌,接下来是一连串高跟鞋打在石板路上发出的声响,有一个人从拐角处闪出来。
秀二!
"说得真好,我都忍不住出来喝彩了。"他愉悦地笑着,"但是如果能带着镣铐跳出美丽的舞蹈,不是更美妙的一件事吗?”
“我们大约不是在说同一回事。”道爷绷着脸盯着那个家伙,大概是想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什么破绽来,不过从我的角度上看去,秀二仍旧只是像平常那样笑着,一副找到了乐子的表情,让人看着毛骨悚然的,感觉他的乐子找到了自己这个倒霉的家伙身上。
————————日常分隔线,上面那玩意儿我写不下去了——————————————
16、①其实我以前的头发比现在要长很多,直到有一天下了一场雨。——一个回忆杀【屁咧】的开头
②那天我一个人去出任务,打完架神清气爽的就往回走,结果半路上下了大雨我又没带伞。回到宿舍的时候我好似穿着衣服洗了个澡。道爷帮我打开门,惊讶地问:“你干嘛要穿着衣服去洗澡?”
我没带伞啦!
③之后我去洗了一个热水澡,出来之后,估计是太渴望享受天伦之乐,道爷突发奇想要帮我吹头发!我受宠若惊地躺在床上,道爷搬了把凳子坐在我边上,拿着吹风机帮我吹头发。因为吹着很舒服而且刚洗完澡身上热乎乎的,我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当时的场景是多么的和谐啊:女孩安详地躺在床上睡着了,一旁是和蔼的老爷爷拿着吹风机动作轻缓地吹着她的柔软的长发。
然而想想现在,我只能说世事就像脚上的拖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某人变成高跟的。
④半梦半醒间我突然惊醒,房间里头隐隐约约有一股糊味。我往旁边道爷刚刚坐过的凳子看去,只见我的头发被扯过去晾在凳子上,而吹风机出风口向下树立在我的头发上。
!!!来人啦!救命啊!拿水来!已经冒烟啦!
⑤就在我手忙脚乱的时候,我看到,秀二躺在平时道爷躺的床上……=△=
……今天的信息量太大了一定是我睁眼的方式不对。
⑥“哟,醒啦。”秀二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揉了两下,“道爷有事出去了,他要我帮他看着你一下,话说你们寝室好暖和啊我一下就睡着了。”
那你倒是看着啊结果你眼睛都不睁的就睡着了啊!我头发现在已经烤成脆的了一梳就掉渣你赔啊!
⑦后来我把底下烤焦了的那一截头发给剪了。
17、其实那次下雨过后我的头发还是比现在要长一截的,但是再后来的某一天,我又在寝室里头吹头发,道爷突然气势汹汹破门而入,我吓得手一抖……然后我的头发就被卷到吹风机里去了。
后来我把那个吹风机扔掉了。
———————————————————————————————————————
(3)
“秀二,你这几天到哪里去了?”道爷眯着眼睛问。
“老朋友这么久不见,你就非得要摆出这么一副臭脸吗?”秀二还是笑着,一脸‘我可没做坏事’的表情,“我这几天可是很辛苦的好吗,之前被frei的人追着打,连通讯器也被打坏了。你知道的呀,我只是个文职人员,这趟活真是累死我了……”
道爷打断他的话,用更有压迫感的声音一字一句逼问到:“我是在问你,这几天,你去,哪里了?”
“lovehotel。”那个家伙毫不犹豫地微笑着说。
骗人的吧!
注意!!新手写文!!还是个坑!!
居住在墓地的魔女迎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醒来,简单的穿戴后拿着鲜花和扫把去扫墓。微风吹起魔女的头发,在阳光下它变成耀眼的金色。黑色的小礼服衬托出她苍白的肤色。
没有人愿意靠近这片墓地,相传这片墓地住着一位可怕的魔女,她总是穿着不吉利的黑色,靠近她的人会生病,然后痛苦的死去。
“你知道么?隔壁村子里的人都是她害死的!“
“魔女啊,真是会带来厄运的东西!”
“听说有个魔女猎人去杀过她,结果却被她残忍地杀害!”
守墓的魔女叹了口气,这些传闻她都听说过,但那又能怎样呢?她是一个有罪的人,她本身就是罪。人类不理解她,将她视为瘟疫般的存在甚至夺取了她的一个眼睛,那又怎样呢?
她还是爱着人类。
只不过有些惧怕罢了。
“呵,身为魔女竟然惧怕人类。”黑洞魔女慵懒的趴在一个墓碑上,懒洋洋的对守墓的魔女进行评价。巨大的黑色帽檐挡住了她的眼睛,女性完美的身材,以及胸前那白花花的一团压在某个墓碑上。
“起来,你的胸压住我爸爸了。”墓地魔女面无表情地说。
“哦,是么?“黑洞魔女起身,墓地魔女有些绝望的看着她巨大的袍子扫过墓碑然后上面的供品和鲜花消失得一干二净。而本人却无知无觉。
“你来干什么?掌控黑洞的魔女?”墓地魔女稍稍勾起了唇角,微笑着看向她。
“话说!!!!为什么我要和你来这里!!??”守墓的魔女死死的抓着帽子把它扣在头上防止它被狂风吹走。
“公会的工作!!!!!我一人没法完成!!!”黑洞魔女也抓着她的帽子,在狂风中回头喊道!
“我去又能怎样啦!我只能散播瘟疫!搞不好你们还会生病!让我回去啦!我爸我妈我三叔伯四大姨七大舅还有整个村子都在墓地等着我呢!“墓地魔女欲哭无泪。
“我说!!!你今天话怎么那么多!!!!”
“因为我感觉我要被卖了!”
守墓的说俗一点就是个宅,平时所在墓地里不运动,战斗力不足零点五。墓地魔女实在想不出她能去干什么。、
说实话,墓地魔女是有点自卑的,觉醒后她认识了好多旅行的魔女,大家的能力有的非常温暖,有的非常强大,有的非常神奇,而她,只会带来不幸。
虽说她有固定的居所,可是却不能和其他魔女居住在一起,因为她会让别人生病,她害死的人够多了,她的罪孽,无法偿还。
想到这,仿佛全身的力气都没了,不小心跌倒在狂风里。
黑洞魔女闻声回头,看见黑色的一团在风中摇曳,平日里总是一个表情的魔女正挣扎着站起,她想去搀扶她,可她站住不动了,那个黑色的影自己站了起来,理了理衣服,摆正了帽子,继续向前走来。
“怎么摔倒了?”
守墓的魔女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那个蠢到家的平地摔,于是不说话。
“马上就要到边关了,风会变小的。忍耐一下。”
“恩”
“到了啊”
墓地魔女感到很安心,因为,他们来到了一片墓地
“所以凶手就是洛合设,死者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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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就在昨天一天的时间内,果真有人按照电视里的家伙所指示的展开了杀戮。只不过凶手,却又是死者本人。落合设,一周前还和我们在一起学习的学生,就这样用特殊的方式终结了自己的生命。具体原因我们已经不得知晓,不过我想,也许是寂寞吧。身为小丑,带着欢笑的使命产生,最终带着欢笑的感情离场,“小丑的眼泪”无人可见。终究人们只看到他给自己带来的欢乐一面,对于小丑的痛苦,有谁过问过呢?我坐在床上,莫名其妙的对并不熟悉的逝者感伤起来。不过现在的疼惜只是无用的逃避责任罢了。如果他真的因孤独而扼杀自己,那么每个人都将是凶手。
算了,过去的事,不想了。
我长出一口气,像是卸下了一个包袱。昨天忘记睡觉时忘记取下眼罩,不知不觉间耳朵已经被眼罩的弹力绳勒得生疼。“嘶”将耳朵从弹力绳的紧逼中解脱出来,我不自禁的又吸了一口气,揉揉耳廓已经能摸出勒出的痕迹了。
“啊。”听到噼啪的声音之后下意识朝绳子看,果然被崩断了...
我看着随身镜子里的自己,我的右眼有多久没见到我的左眼了?灯光下并非自然造物的右眼的光泽显得不那么明亮,和左眼比起来很容易就能看出那是义眼。这一切,全部源自三年前的车祸。
模糊的记忆告诉我,我也并不是生来不幸。
那么是什么时候?
记忆混杂起来,所有的声音都在脑内嗡嗡作响。
是因为车祸我失去了右眼的时候吗?
不,我并不是在车祸失去右眼....是...很久...三年...蓝色...
糟糕。头痛又一次发作起来,我抓起药瓶像刚刚醒来那样往嘴里放进几颗药片。最近头痛越来越厉害了,尤其是我企图追回过去的记忆的时候,仿佛加在我的记忆上的封印。过了一会药效似乎发作了,头不再那么痛,再一次发出无奈的叹息,最近的叹息也变多了。我这么想着一边推开门走出去。那个自称是校长的魂淡将马戏团外的一片区域解禁了,说是给我们的“奖励”。稍微去看一下吧,说不定下一次的现场就是这里。我不禁为自己的想法冒出了冷汗。命案...还是少点好吧。
其余的两个建筑(姑且称为建筑)果然和帐篷内保持一致的颓废风。左手边是一座有着尖角屋顶的寺庙,右边是一个一看就是年久失修的旋转木马。因为没有照明,让这座高大的游乐设施看起来全失以往的光彩,我能想象它本来的面目,已经它经历了怎样的折磨才成为现在这样。
比起旋转木马我倒是对寺庙更感兴趣。
从已经关不上的正门进去之后就是前院,一阵刺鼻的气味向我的鼻子袭来,那毫无疑问是左手边的水缸里发出的气味。
“那是什么啊。”因为光线太暗不得不往左边移动,我捏着鼻子一点点靠近。边沿已经干涸了的水缸...里面装的是——“血?!”我本身是毫无防备的,在这种环境里近距离看到血更是让我吃了一惊,刚想后退离开,却不想撞在谁的身上。
“黄泉同学?”
听到熟悉的声音我安心了一点,果然是十七。
“你...还好吗?”
恩?
“还..好...!”十七他他他居然擦掉了我的眼泪!?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因惊吓眼角溢出的眼泪,下意识的拍开十七的手,又一次习惯性的后退了几步。等到做完这一切我才反应过来这种做法肯定会伤到十七的心,又用不知怎么连字都吐不清楚的话来道歉。
好...好丢人。
“没关系。”十七歪了一下头,然后挠挠头发,好像在想什么,“走吧。”
果然伤到他了吧...
"啊对了。"他仔细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你没带眼罩啊,我说刚才看起来有点别扭。"
"你刚才也是在想这种事吗?"我揉揉眼睛,把眼泪擦掉。
"嗯,因为看起来多了点什么,不,是少了什么。"
多了眼睛少了眼罩吗...... "..."
"还是走吧。"
"好。"
【在姐姐家住下没网,手机是小破诺基亚,昨晚上闹肚子本来熬夜能写完结果一下子死机惹233333等到凌晨四点手机也没开机把剩下的细节简单补一下卧槽粗糙的简直不能忍,艾玛我这种有病的文风果然只适合写杀人狂の二三事www这次尝试小清新结尾没写完还真是勉勉强强交上了大家就凑合着看【谁会看 看来童年篇第三章我发不上来了各位抱歉。BGM Guessing-Against The Current
【Oliver】 Can't I Even Dream
配合食用更加。
二
别忘了这里是东京。
我们平视的世界,不只是人类主宰。
总有一些影子蹿进了了夜色之中,无声无息地拈起裙摆,加入血色的盛宴。
炎烟也是其中之一。
跟那些刚刚步入青春期的暴躁小
子一样,炎烟也认为自己是个冒险家。
所以这次他脚一滑脑一抽跑到别的区的喰种场找吃的结果被场主发现追着打。
难怪古话说的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且暂不提处于这种尴尬的物种界限的炎烟,现在更应该担心的是慌乱之中的炎烟不认道,左转右直不知道蹿到了哪。
荒山野岭的,这哪啊?
四下看看周遭,无明显异常。
看来这里是个躲避天敌的好地方,可以考虑常驻。
“嗯……”炎烟抽了抽鼻子,微微皱了皱眉、。
即使再轻,空气中弥散的血腥味终究逃不过喰种灵敏的嗅觉。
虽说炎烟是个喰种,但多少对食人有些抵触,奇怪的是他嗅到的这股血腥味道却是有别于人类腥臭的味道,竟带着些意外的甜美,这让他莫名安心起来。
刚要喘口气,不只是什么窸窣的微微响动引起了他的注意。
炎烟的神经绷得很紧,他两步躲进草丛,屏着呼吸向前探去。
他似乎听见自己的神经“啪”的断了。
是不是他饿太久产生幻觉了?
一个勉强可以称作球体的东西贴在墙角瑟缩着,不断的抖动身体,似乎还在变形?
“唉唉唉!??”
炎烟条件反射性地向后一跳,本应连惯的动作却因为石子的突然加入变得滑稽,身子也是重心不稳狠狠跌了个球啃泥。
“可恶,什么东西……”,说完抬起头,眼睛便跟让他受到惊吓的最魁祸首对了个正着。
“……?”刚刚平静下来的少女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闹搞的最后一根神经也崩了弦,呆愣愣地盯着眼前的少年,似乎要把他穿透似的。
对持了三秒,炎烟回过了神,看到所谓的“怪物”只是个手无搏鸡之力的人类少女,警戒之心渐渐放松,紧接着便恼怒起来。
在飧种眼里被一个人类吓得绊跤可不是什么光彩事,更何况对方只是个小孩子。
“什么嘛……”炎烟尴尬地搔搔头,把脚下的石子丢了个本垒打,故作镇定地站起,对刚才自己的失态表现出强烈的不满。
女孩依旧呆楞楞地盯着他,像块柔软的木头。
“喂喂,你傻了么?”炎烟不耐地冲她挥了挥手,
“嗯……?”像是惊醒一般,少女回过神,表情依然傻愣愣的。
“请问你是……?”少女道。
“呃……”这么直接的 这该怎么回答?其实我是个饿的发昏的食尸鬼,跑到别的区偷点食物却偷鸡不成蚀把米被逮了个正着,情急之下跑到你家避难?怎么可能啊。
“……我离家出走,但是天黑了迷路了,所以就……”
“噢……”女孩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那为什么离家出走呢?爸爸妈妈对你不好么?”少女的好奇心似乎被吊了起来,可她不知道自己一下子就触及到了炎烟心中某处危险的领域。
炎烟感到胸腔“咯噔”一声闷响,
“关你什么事。”炎烟沉下脸来,硬邦邦地回了句。
“可是你的父母……”
“我没有父母,他们都死了。炎烟生生打断少女的疑问,语气中更是掺杂了些许愠怒。
“……对不起。”少女自知犯了大忌,赶忙道歉。
“跟你没关系,你道什么歉。”炎烟转过头去,冷风牵起他的额角肆意摆动着。
……紧接着便是死一般的沉默。
“……对不起。”
“知道了。罗嗦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少女不断嘟囔着,嘴里的声音都变了调。
“你烦不烦啊?!”炎烟大吼一声,树上的乌鸦尖叫着飞远。
“……..”少女低着头颤抖着, 看起来是哭了。
“喂……”炎烟道
“嗯,所以说。
炎烟的脸色稍微缓和下来
“就会走啦……”炎烟磕了磕鞋底,破碎掉落的泥土还混着不知道是什么物种的鲜血,炎烟胃里一阵恶心,弯下腰掸掸鞋跟,紧接着就是一声衣料撕裂的声音。
今天是万恶日么?一瞬间炎烟的无力感扩张到他整个身体。
“啪哒”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掉到了地面上,咕噜咕噜竟滚到了女孩脚边,少女定睛一看,被什么动物的毛包裹着的圆滚滚的小球,看起来样子十分可爱。
“毛球……?”女孩楞楞地眨了眨眼睛,微微嘟囔了声。
“毛球个毛球啊!你全家都毛球!”炎湮脸色大变,闻声猛转过身,将地上那团毛绒绒的小东西狠狠塞进衣兜深处,愤怒的样子像是只炸毛的小猫。
少女显然被炎烟的夸张行为吓了一跳,向墙角缩了缩,又垂下了头颅:
“对……对不起 少女道
“那……请问你叫什么呢?”转移话题。
“……毛球”炎烟还是将“关你什么事”咽了回去。
即使在怎么轻,他还是听到了少女微微的“噗”了一声。
“喂!!你笑个鬼啦!!”毛球
,啊呸,炎烟又炸起来了。
“啊……对不起……”少女又蔫儿了。
“我叫炎烟。”炎烟别过脸,心说自己哪根筋搭错了,干吗要告诉她真名。
“唔……炎炎……”
“炎烟啦炎烟!”少年不悦。
“嗯……炎炎”纵观古今中外,这口齿不清可是害死了多少人。
“……”你的舌头是铁做的么?!打结都打的这么有个性?!
“……那我可以叫你阿炎么……?”女孩小心翼翼地开口,生怕少年又“轰”的炸毛,
“啊啦随便你。”炎烟架起双臂,头颅与天空正好成45'角。
“好的……阿炎你好……我姓秋源……”
“知道了。”炎烟打断了他认为没有营养的对话。
“阿炎……打断别人说话很不礼貌的……”不知是哪来的勇气,少女竟然小声的抗议起来。
“……好啦好啦我错了。”炎烟蹭蹭鼻尖,伸手搔了搔头顶
“噗……”女孩似乎是被逗笑了
“那个……谢谢你…”她撑着地面勉强站起,轻轻拍了拍身上的灰,动作牵扯手臂上没有凝固的伤口,她咬紧了下唇,泪珠挣扎着便又滚落下来。
“谢我什么……”炎湮不解地转过身,被眼前的景象弄得一怔,混暗的天色混淆了他的视线,他本以为女孩制服上的斑斑褐色只是些微不足道的脏土,哪知道这所谓的花纹是干涸许久的鲜血。
“你的伤……怎么回事?”
“……妈妈出远门,爸爸他很生气……”少女道。
“所以他打了你?”
“而且,
“……这跟他打你有什么关系么?”莫名其妙的大人,炎烟腹诽。
“不是……因为放学我回家晚了……惹他生气了……”少女低着头,
“这算什么理由啊……”炎烟愤愤地转过身,
“那你几点回的家?”
“不知道……到家的时候天黑了,应该很晚了吧……平时到家太阳还没下山……”女孩声音越来越小,
“那你干什么去了?”虽说没有时间观念,炎烟还是明白她迟到的时间不算少。
“嗯……因为这个……”女孩将手伸向衣兜,从里面掏出一把不知名的野草,将野草散开,露出一个小巧的东西。
“这是什么?”炎烟似乎被这个草编的小东西弄得来了些兴致,
“手功课上老师教的,用野草编得小马形状的挂件。”少女似乎很高兴。
“你喜欢手工课?”炎烟道
“这么说,你很喜欢马咯?”炎烟挑了挑眉。
“嗯嗯……!我长大一定要买一匹马,骑着它去各处玩!”
炎烟真是被她的这副傻乎乎的童真击败了,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啥。
“你知道么,”少女轻声喃到,就像晚风里精灵的吟咏。
“阿炎你是除了妈妈之外,唯一一个肯听我说话的人呢。”
“……?”
“爸爸生气就会打我,从不听我说话,没有人愿意陪我玩,都说我是援交女的孩子……”
“所以……我才要谢谢你呢……”
炎烟不语,慢慢走到女孩身旁,蹲下身轻轻抹去了她的鼻子上的泪水,冲她挤出一个淡淡的笑:
“呐,小鬼,要不要跟我做朋友啊?”
就像是寂寞的小王子向远方来临的异国少女发出的邀请,强势却稍带稚气,
女孩又愣住了。而后便却涕为笑:
“嗯…!”
似乎是骤然回升的温暖,微风拂过,轻轻刮在两人的脸上,却留下了,深深的羁绊。
“看你这么喜欢马,我就叫你小玛好了。”炎烟有些时候还真欠揍。
“好啊。”没有认何不满的少女轻轻莞尔,刚刚的双眸微微发红,像一只软软的小兔子。
“……笑一笑不是很好嘛。”炎烟闷声道。
“……”眼眸中投射出似乎是受宠若惊的表现更加像兔子了。
“呲……”冷风刺入少女伤口,她反射性缩了缩身体,却忘了身后只是一堵墙。
“很晚了啊……”炎烟不做声,轻轻脱下外套,盖在少女身上。转过身去看着远处的月亮
“睡吧,”炎烟搓了搓双臂、
“谢谢…”
“别客气了,小玛晚安。”
“毛球晚安。”
“都说了不要叫毛球啊!”
“嗯嗯,阿炎晚安。”
“啊啊对了。”少女起身,将兜里的挂件塞进炎烟的兜里。
“请多指教。”少女微笑。
少女阖上眼,思绪落入了梦中,嘴角也带着一抹微微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