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花生阁
要求:笑语/求知
手机上的购物app显示快递员正在送货中,然而我并没有听见门铃声,也没有人敲门,楼道里连脚步声都没有,往日这个时候正是对面邻居家小孩最闹的时候,但现在那小孩也安静了,仿佛他也和我一样躲在门后摸着门,静静等待。
会不会来呢?今天会不会来呢?
什么时候天黑的,我不知道,家里的遮光窗帘从不拉开,是对面邻居做饭的菜香飘到我家来,我才发现,我又白等了一天。
骗子,快递员、购物app,还要楼下的驿站,他们都是骗子!
我已经等了三天,我知道这个快递早就到了这个小区,但就是没人愿意送上楼。
世风日下,现在的快递员早忘了这个古老行当的浪漫传统,是送货上门,是亲手把信件包裹安全交到收件人手中,是看收件人露出或惊喜,或欣慰的表情,而不是把东西扔在驿站,让收件人做出下楼取件这么失礼的举动。
不对,拉开窗帘打开门已经够失礼了,下楼简直要我命。
何况,我明明设置了拒绝投放驿站,他们居然完全没当回事,只是打了个AI电话过来,用那难听的机械声音不停地问我,为什么不让放驿站呀?您对我们的服务有哪里不满呢?您说出来我们才能改进服务呀。
哪里不满?哪里都不满!我说不出口,但我之前用手机投诉了那多遍,你们听进去了吗?
年轻人可能不知道,当年走镖的人送镖,哪个不是把镖送到镖主家门口的?镖有半点损失,或者没送到指点地点,那可就砸招牌了,以前的人们好面子,出一次这样的事故,立马就要金盆洗手,退出这一行的。
我从前合作过一家镖局,做事靠谱还不多话,可惜后来也退出江湖了,理由说起来颇令人扼腕。当时押镖路途遥远,车马颠簸,我一个不小心,从镖箱里滚出来了,碎了一地,青白眼珠一翻,朝他们露出一个抱歉的眼神,结果就把他们吓得回家做了一个月噩梦,宣布再也不干这一行。
瞧瞧这些老前辈敬业的态度,哪像现在这些人,接了投诉只是不痛不痒打电话,还是敷衍的AI问答,根本不管人想不想接,一点职业信念感都没有。
不说那么远,近点的湘西邮递员们,也是每天和要送的货物一起同行同吃,起早贪黑,跋山涉水,就为了把货送到家门口,有时货物太大,或者过于引人注目,不方便长途运送,他们还会贴心地先肢解货物,快到目的地时再重新组装——那可是技术活啊,但凡组装出了一点岔子,我就不能好好地站在这里了。
对,那时我就是被拆成大大小小的块状,再被他们用针线和胶水,巧手重新拼接在一起,从战乱的北方运到了相对安定的南方。我怀疑他们极有可能是那个丁姓厨子的后裔,肢解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一刀走空走废,而且一点也不疼……虽然我早就没有痛觉了。
只是重新组装后身上难免会留下了一些痕迹,尤其是关节接口的地方,不过我觉得还行,都说伤痕是男人的勋章,我看女的也差不多。虽然年深日久,当年用来连接的胶不太牢固了,剧烈运动的时候容易吓到别人,还好,我是独居。
前不久,我和我最好的朋友约去泡温泉,水温太舒适了,我闭着眼泡在水里很久很久,僵硬的身体都好像变回了以前新鲜灵活的状态,没想到我的头因为过于舒服,竟然有了自己的主张,悄悄从颈椎脱落,随波飘荡,一路飘到隔壁男汤去了……我早知道的,男的尖叫起来也很吵很难听,我虽然感觉不到疼,但那个人把我的头摔在地上的行为,真的很粗鲁啊,很容易吓到路人呀。
好在我朋友已经见怪不怪,她说,老了都这样,骨质疏松,补再多都无济于事。可她状态就很好呀,唇红齿白,容貌不老,和她年轻的时候没什么两样,哎,可能这就是吸血鬼的种族天赋吧,喝点血就能恢复状态,我就不行,那次温泉事故后,我的颈椎就空了,因为头包上保鲜袋放到冰箱里恢复去了。
所以我在网上买了一个暂时替代的头,虽然我恋旧,更喜欢原来的头,但这个新买的也是我千挑万选买的呀,花费不菲,重量不轻,而且看卖家图片,头骨和五官都很漂亮,这样下次去泡温泉万一再发生意外,就不会吓到人了吧?
卖家说,那头是新鲜割下来的,上面还有血、肌肉和部分颈椎呢,虽然放了冰袋保鲜,但是天气越来越热了,那个头孤零零地放在快递柜闷了三天,会不会热坏了呀?不新鲜了呀?
那我可要打差评的,给店家,更要给这些不负责任的快递。
说好的送货上门啊。
“方成,你确定这里可以玩吗?”我小心翼翼地向里面张望。那是一个废旧许久的院子,听小区里的学长说过,房屋的主人几年前在外地遭遇意外,过世了,此后这里再也没人打理过,有些地方长了不少杂草,到膝盖那么高,铁门不大,我也不敢走近,只看到里面有很多草。不过这对于我们并没有说明影响,因为我们的目标是院子。
方成是我的同班同学,平时和我玩得很好,每次周末放假都会跑来找我玩,这次也不例外。
“当然没事啦!喏,离这不远就是初中学长学姐们的学校,他们的宿舍楼就在这附件,我经常看到有学长学姐来着玩来着。绝对没事的!”方成说得信誓坦坦,我也只好信了。
他轻轻一推,那“咿呀”作响的铁门就开了。我赶忙跟上方成的脚步。院子的占地面积挺大,设施却很简单,除了一栋站了三分之一的木房子外,就剩下那棵两层楼高的龙眼树、以及树下的那口长满苔藓的井了。院子的围墙脚长满了野草,有的已经到我的腰上了。只有几小块地方的草比较矮,应该是经常有人踩踏所造成的。
手表上的时针指着“5”,现在是夏天,太阳还是高高挂在天上,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我心里却有点毛毛的,不知是不是因为这种私闯别人宅子的盗窃心理……
不过我并没有多想,因为方成已经开始划分场地了。小区的健身场地被年级更大的学长占了,我们只好找别的地方打羽毛球。既然来了那就要好好打了,我也放放开了胆子。
羽毛球是我们最近才喜欢上的运动,技术还不熟练,你打来我打去,多半过不了几个回合就又落地了。到后来两人都累得满头是汗,不过都没有服输。
一阵不知从哪来的冷风,让我哆嗦了一下,连带着羸弱的羽毛球也吹离了原来的轨道。好巧不巧,正好落到了不远处的井里去,引来方成一阵抱怨。我们总共只带了两个球,原先的已经打烂,这是最后一个了。
我看着那口井,井旁边还耷拉着一条绳子,有种有说不清的诡异,晃了晃头。唉,平时还是和表哥少看点鬼片吧。
当我靠近那口井,望井里探望的时候。我浑身振了一下,然后惊恐地向后倒去,双脚一瞬间无力地瘫坐在了地上,连滚带爬地寻找同伴的身影。“方成!方成!”
我很清楚我的声音带着哭腔,方成看到这样的我忙跑过来。“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井…井里有,有…有……”我感觉到我的牙齿都在打颤,可就是说不出那个字。没错,我很胆小,因为我刚才看得很清楚,绳子伸入井内的一端,绑着一个女人的头颅,那颗头正诡异地悬空在那里,朝着我狰狞地笑,尖利的牙齿外露,恶心的黄色唾液流了出来。那个头的皮肤很白,而上面布满了丝状的暗红色的血,白得可怕,红得可怖。
方成的胆子比我大很多,他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直接就趴在井边上往里瞅,我浑身冰冷,心跳到了嗓子眼里。
“切~这也能把你吓成这样,不就一个桶吗。”
方成的声音带着嘲讽。
木桶……?
说着方成抓住了旁边的绳子,慢慢地往上拉,我害怕得遮住了眼睛。伴随着源源不断的水声,我一边透过指缝看到方成提上来了一个红色的木桶,很干净,没有长一点儿青苔。而羽毛球就在木桶里的水中。
“看吧,就是一个桶嘛,”说着好像要证明这确实是一个普通的桶,用手当瓢舀了一点水往自己嘴里接。我想阻止,可是已经晚了。
不过奇怪的是,方成喝了这桶里的水后并没有什么事发生。还邀请我也来品尝一下。“这井水挺甜的,你要不要也尝尝?刚刚也怪累的。”
难道真的是我刚刚眼花了,把前不见看的电影情节代入进去了?我心里这样想着,就喝了一小口,甜是甜,可我怎么都觉得,喝进嘴是甜,咽下去后就带着丝铁锈的味道……
再然后,我们休息了一会儿后又继续打起了球,不知是不是刚才那件事遗留下的后遗症,反正我的身体一直感觉冷冷的,不管是跳跳跑跑那么久,还是让暖和的阳光照射在自己身上。依然如此暖不起来,至外而内的冷。
天渐渐暗下来,差不多已经是6点的样子了。刚才的事情我也并没有完全放下,或许是幻觉吧,不过心里总有个疙瘩。于是在打球的时候我也没有一开始那么专心致志,时不时地用余光瞟向几十米远的井。
也就是在那一瞬,我瞄向井的动作一顿,揉了揉眼睛,依然是那样的景。红色木桶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红绫,挂在龙眼树的树枝,正下方就是井。那红绫如鬼魅般无风自动,像似邀约一样,向我摆动……
我敢确定,上一眼木桶还在……
我敢确定,这里只有我和方成……
我敢确定,现在自己绝对没有眼花……
那么………
那么……
我再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如身冰窟。那种浑身的冷,由内到外。我慌了,拉着方成就走,没有管被扔在地上的球拍。我害怕得语无伦次,只知道重复那句话,“走,走,离开这,走,方成我们走,快点……”
可奈何力气比不上,方成背对着那口井,许是刚才的经历,没有听从我的疯狂指令。跑了一小段路,挣脱开了我的手,往回走,去拿那副被遗弃的球拍。
不!你别回去!方成!难道你看不到那条红绫吗?木桶不见了!变成了红绫!我想喊出来,话却卡在嗓子眼。我内心极度恐惧,相信自己刚刚在井里看到的“东西”并不是幻觉,而是……
我不敢往下想,或许是害怕,以及人性的自私,我不再打算管方成,而是拼了命地往外跑,在出了铁门的瞬间我回头望,方成此刻正将球拍套到袋子里,根本没有发现,或许是根本就看不到,身边那一抹竖立着的红色影子吗……
……
回到家,我寻找着外公的身影。直到扑倒在外公身上,我才哭起来,放声大哭起来。外公问,阿暮你怎么了。我没有回答,只是一直哭。
后来,我连做了几天的噩梦。
听爱和邻居念叨家常的保姆阿姨说,XX初中旁边的一个破院子里闹鬼,说是晚上学生放学后经过那的时候,老是能听到院子里传来一个女的唱歌的声音,唱的是民谣,声音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过不了几天就传出学校死人了,再后来,那个歌声也消失了。
这些我都不关心,因为那天后,方成请了几个星期的假。别人都觉得奇怪,有的同学还跑来问我知不知道怎么回事,而我却不敢说,也什么都不敢做。那时,我六年级。
我最后也还是没有再见到方成,据说是转学到外省去了。再后来,上了初中,又听以前的同学说,方成死了,在医院里死的。
不过我也并不关心这个,因为此刻,那种熟悉的寒冷,再度降临在我身上。
以及,醒来后,枕头上的黄色唾液,和耳边萦绕的歌谣……
《校谈》双人合写短篇灵异小说 凉亭&苏北
01
头顶的灯泡摇晃着,忽明忽暗.
因为忘了带数学作业,走到半路又折回来.已经很晚了,跟门房大爷说了好半天才答应让我进来.教学楼的门被半锈的铁链绕着,却没有上锁,我推开了门,突然有点后悔了.楼道尽头窗外的月光照亮了地板,教室门都紧紧地关着,一片死寂.要不是因为数学老师很凶,我才不会这么晚到学校呢!
我来到教室门前,突然感觉有声响,我的心“咯噔”了一下,仔细听了听,但却分辨不出在那边.很快声音就停了,四周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也不敢到处乱看.
我停止了各种心思,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正拿出钥匙打开门时,突然感到背后有点凉,想想回头,肩膀就被拍了一下.
“啊!!!”
“对...对不起,我吓到你了?”一个纤细的声音传来.
被吓得坐在了地上的我抬头一看,借着窗外月光将来人看了个大概,是个给人感觉秀丽的少女.真是的,我也太没用了,居然被一个女孩子吓成这样,而且还被看到了!
“额...我没事,你怎么会在学校呢?现在已经很晚了.”为了尽量不是我看起来太狼狈,立刻转移了话题.
“......,你呢?为什么会在这里?”她一阵沉默后反而问起了我.
“我是来拿作业的,因为我们数学老师很凶啊,就是五班的那个.对了,话说你是哪个班的?”
“我?我比你年纪大.”
“这样啊。”这栋西楼只有一个高年级的班,就是三班的吧.
“你怎么大半夜回学校?也拿作业?”
“我每天晚上都会回来的.”
“是...吗。”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皮肤在月光下显得异常苍白,我有点想赶快停止这个话题。
“那,我先去拿东西了,你也赶快回家吧。”
“嗯。”她轻轻的答了一声,头微微垂下,看不到她的表情。
我有点慌忙的拿了自己的作业,抬起头准备往门处走,却发现她在门口站着,死死地盯着我,周围一片漆黑,她苍白的脸与黑色的发衬在一起显得有些诡异,身影像是要融进黑暗中。
我发现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身上,背后有冷汗渗出,不禁咽了一口唾沫,壮了胆子对她说,“你,你还有事么?”
“......,你拿完东西了。”她沉默后又反问我,却又不像问句。
“嗯,拿完了”
“那就走吧。” 说完她移动了一下身体,让出了一条有些狭窄的道。
我下定决心,迈着有些颤抖的步子,在她面前穿过时,感到一阵恶寒。我不敢看她苍白的脸,有点急促的向大门走去,一路上,我都能感到她在看着我,一刻都没有离开。直到我走到大门门口,有昏暗灯光的地方,我给自己鼓了鼓勇气,回头看了一眼。
果然,她用冰冷的目光盯着我。
在漆黑的过道里,她站的那片地方连月光都没有,但我依旧能看到她,因为她是那样的苍白,仿佛血液早已流光。我虽然看不清她的五官,但我能感到她在笑。
“我叫林钟敏。”
然后,她转身朝更加黑暗的地方走去,消失不见了。
我直到回家,也没能忘记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仿佛有一双看不见的眼睛一直窥探着我。
02
第二天去了学校,我并不想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但总觉得心里隐隐不安。我向一个人缘很广的朋友打听了一下高年级三班林钟敏这个人,他拍着胸脯说保证没问题,还狭促的冲我笑了笑,我确信他是误会什么了。
到了下午,我从高冲那里受到了消息,而这并不是个好消息,他把我所有侥幸的想法都烟消云散了。
“三班没有那个人,你记错了吧?...喂,你没事吧,你的脸色好可怕——”
我脑海中都是‘没有这个人’这几个字,那她一个人在那里做什么呢?
“我 我说,我昨天可能是碰上那个了...”我面色苍白的开口,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高冲。
高冲思考了一会,竟做出了一个令我目瞪口呆的决定:“你太有想法了!不如我们找个时间去开试胆大会吧!当然,要找些女孩子~ 好,就这么定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风风火火的走了。
我虽然极力阻止,但拗不过高冲,他向来都是这样一个人。但其实,我心里也想知道,有关于那个女生的事情。
约定的星期五的晚上到了,高冲带了三个女生过来,不愧是人缘广,找过来的我都不认识。
三个女生做了自我介绍,高个子长头发的叫黄莺,矮个子短头发的叫钱芹,还有一个女生 ,留着及肩长发,叫杜矾。
在学校边缘的地方有一栋很旧的校舍,但是上了厚重的锁,好像藏着什么不能说的秘密。我虽然想去我们新番的教学楼,但他们吵着说不够刺激。
我们一行人来到这里,学校到处一片漆黑,寂静无声。
黄莺走到锁前,看了看就三下五除二的把锁打开了。我看得目瞪口呆,她只回头冲我们笑了笑。
“吱呀”大门打开了,仿佛一声苍老的叹息,像是惊动了什么。
走进后,眼前忽然有道黑影迅速闪过,“啊!什么东西?!”有个女生叫了一声,好像是钱芹。
高冲打开墙上的灯,多年未用的灯泡散发出幽暗的光,突然闪了几下。
“没事,多半只是只猫而已。”他说。
“也是呢,别疑神疑鬼的,吓死我啦。”黄莺嘻嘻的说,不过能听出有些后怕。
一行人又前行了起来,但我总觉得,在那灯光照不到的深暗处,有视线在盯着我们。
然而我们一连走了四层,都没有发现什么,一路上平静的诡异,让我们却显得有些压抑。
来到通往下一层的楼梯时,走在后面的高冲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大声喊道“等等!”我们回头用奇怪的目光看他,等待他接下来的话。可他却面色苍白的用一种非常不安的神情看着我们,弄得我们蛮不自在。
终于他开口了,却是在发抖:“这栋楼一共有几层?”
我们互相转头望着彼此迷茫的脸,摇摇头,显然没有人在意过这个问题。
高冲犹豫地开口:“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只有四层才对!”
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些愣了。怎么可能,那在我们面前的是什么?
就在大家纷纷震惊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香味,之中似乎参杂着几丝腥味,强大的困意袭来,我最后看到的画面是:大家都倒在地上,有一个身影断断续续的又往上去了。
03
睁开眼睛,打量着这间房子,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壁,白色的被单,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消毒水味道。
我这是在医院?
“你醒了?”
我偏过头去看着说话之人,是高冲。
“高冲?怎么回事?其他人呢?”我虽然有些虚弱,带还是迫不及待的追问着。
他看了我一眼说:“那时候你们都突然晕倒了,我就把你们背了出来。”
他的神色有些怪异,可又说不出,我问他:“昨天晕倒之前,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他又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
事情的进展,完全超乎了我们的预料,不仅原来的事没有解决,又添了这么多的疑惑,这让我有些不安,我决定再去那个地方一次。
我偷偷的溜进了这栋楼前,特意数了下,一共是五层。
高冲搞什么明堂?!
门前还有我们绞锁留下的痕迹,我再一次踏上了这条路,少了些恐惧,多了些探索的意味。又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来到了上五层的拐角,我有些犹豫,到底去不去?想了又想,我决定豁出去了。心里数着台阶,以此来减少心中快要溢出的对未知的恐惧。
踏上了五层,看到了眼前的一切,我返身拼命向下跑去,恍惚的跑到校园里,不经意间,听到了一些学生的对话。
“你听说了么?有五个学生到教舍去了!”
“真的?!不是说那栋楼很危险,进去的人就出不来了?!”
“当然,听说死了三个人,还有两个失踪了!”
“是么,这些人胆可真大啊,学校里不是严令禁止去哪里么?”
“唉,谁知道啊.....”
她们的声音,已经传不到我耳中了。
尾声
“嗨。”高冲对我打招呼。
“你是谁?”
“你认识的,我叫林钟敏。”“高冲”惨白的脸上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
我看着河里的影子,“那我是谁?”
END
本来想再丰富一下的,可是打字好烦啊。这是我们合写的第一篇,特别短,当练手好了~ 结尾我说最好来个团灭短点就行,结果苏小北大手一挥,哇,真短!见识了!厉害!不过说到底这还是苏小北开的小差来坑我- -。结尾请自行想象,因为我也不是很懂~谢谢观看到这里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