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史以来最正派的一个封面,一边做一边笑死【
-打卡,擅自用了各位的孩子,擅自配台词,各种OOC和设定画错,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最后才想起忘了画丘
-没血了最后就让我逗比一下【你何时不逗比
-只露了个脸就AT多有打扰,如有需便当没AT到的告诉我...
-上传各种网络中断,肝还没止血心脏要骤停了...
让我们继续一起愉快地玩耍吧...
老改错字对不起响应的人,所以干脆连剧情也改了。
留言的也对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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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津中佐认为自己并不是一个喜爱观察别人的人,所以当他发现,自己似乎已经注视着对方幽暗的黑色瞳孔好一阵子时间时,是有些吃惊的。
“怎么,我这位可怜人有那么值得你注意吗?”那位身着制服,看起来将近三十岁的年轻人举起酒杯。他的头部和一只眼睛包裹在绷带之中,手臂似乎也受了伤。野津虎助顺势看向了对方的肩章——少佐,恩,陆军。
他继续发问。
“是在战场上受的伤吗?”
而被提问之人立刻转过头来,似乎抬眼看向了虎助的肩章,“是的中佐阁下,是战场的伤。中佐有那么灵敏的鼻子,不如帮我们去战场上找找地雷如何?”
“……”
知道是自己理亏,提问者收回了视线看向了吧台,中断了这场无聊的对视。老实说,他自己也弄不明白今日的反常……也许,是因为那股淡淡的血腥味。
若是伤口的气味,也不是说不通。
如此说服着自己,但他依然为对方所说的话而不快,或者说,对这个人,无理由的感到不愉快。
抬头看向了一旁的挂钟,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
原本来到此处便是为了约见一位老友,本是喝酒绝不会迟到的那位,这次居然迟到了。
食物的香气开始散发在空气中,他听见自己的胃发出了不满的声响。
太慢了。
虎助有些抱怨的敲了敲桌面,他忍不住再次转过身,偷偷看着那位陆军少佐用他仅剩的那只手臂,一点一点的切开他桌上的食物送入嘴中。
但如果以军人的标准来看,对方的手似乎太过干净了,并没有明显的伤口,似乎连老茧都有仔细修过。
而在那肉块被划开之时,甚至可以从那手势中读出一丝优雅……
真是奇怪啊……
这么想着,虎助撑起了脸,但依然无法移开视线。
此时自己的脸色应该相当难看吧。
直到对方满足将酒杯中剩余不多的液体灌入口中,认真擦干净了脸,手和沾上了汤汁的绷带,然后站了起来,似乎是打算离开了。
野津虎助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看向正在吧台后忙碌的店员,仿佛艺术品一般的食物堆积被慢慢的堆积在餐盘之内。
店门伴随着清脆的铃声被一把推开,新鲜的空气涌了进来,似乎要将那食物的香气灌入自己的鼻孔之中——但虎助所能闻到的却是一股刺鼻的血腥之味。
原本身为半妖,虎助的嗅觉就比一般人灵敏许多。此时完全没有防备,那呛鼻的气味让他狠狠的打了个激灵。
这绝不是什么伤口的气味。
本能的扶住了自己的佩刀,虎助猛然站了起来,木质的板凳在地面上摩擦,发出了巨大的噪音,人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这位有些失态的年轻男性,脸上写满了疑惑。
管不了那么多了。
把酒钱丢在了桌面之上,他冲出了店门之外。夜间的空气清凉而有些湿润,虎助深吸了一口气,那残留的血腥味还停留在空气之中——这个动作多少让他觉得有些丢脸。
已是深夜,街上并没有车辆,本就是灯光甚少的小巷之内,也并没有太多混杂的气味,顺着那逐渐消散的气息,他快步追了上去。
气味越发模糊起来,这一代的市区状况并不大好,建筑物老旧不堪,不知是何物发霉的恶臭从街角传来,街灯时明时暗。
追踪可不是自己的老本行,虎助这么自暴自弃的想着,或者说,今天原本就不该来招惹这种破事。
他的脚步尽量放轻,感受着周围的动静。
此时的街道却是寂静无声,无法判断气味的来源,似乎连对方的脚步声也远去了。
追丢了吗?虎助懊恼咂了咂嘴,強行压下了胸中的躁动感,快步朝着巷子的另一端摸了过去。
通路由窄变宽,很快将他引向了一条稍显宽敞的街道,血腥味几乎已经消失了,但此刻却有人声从拐角处传来。
灯光有些灰暗,但依然不妨碍探查,虎助侧靠在墙壁之上向外张望。单凭地上晃动的人影和断断续续的交谈之声,对方似乎是有三人。
“这小姑娘抓了也好,要不到赔偿金,就让我们兄弟乐一乐。”
本就是以混乱著称的老街之上,发生这种事也算是意料之内。原本虎助便是不喜欢这些下滥低劣之人,再加上此时已经确认自己追踪失败以失败告终,那股挫败之气只让自己更加血气上涌。
但还不至于失去理智。
即便是自己,想要同时面对三人,想从正面取胜几乎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此时无法判断对方的武装程度,或是否有佩枪。此时应当以直接救出那位被绑来的姑娘,并尽量不惊动其他人为优先才是。
紧握自己的佩刀,虎助压低自己的身体借着街角的黑暗之处缓慢的接近,那股混着着浓烈霉臭的气味越发强烈,多少让他有些分心。
不远处,那位正在收拾赃物的人似乎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存在。
随着逐渐靠近,对方的身形都可以逐渐看清,三人皆是普通身高的男性,还有一人在马车之上,而最后一人在另一侧似乎在收拾着什么。
只要靠近他打晕过去,拖进一旁的巷内的话……
等等……
……马……车?!
虎助看着那黑暗中马车的轮廓,刚想要向后退去,那匹高大的花色驮马立刻高声嘶鸣起来。
马匹鸣叫着,不安的用前蹄踏击地面,站在马车上那位看起来是就是带头的,他立刻站起身,高呼着让自己的同伴警戒。
而此时不出意外的,距离最近的这名年轻男性也立刻发现了虎助的存在。
这就是为什么我没有去陆军……
“……!”
这名年轻人在看到虎助的肩章和佩刀之时,立刻大声的高呼起来,看起来颇为惊慌失措:“军,军部的狗腿!”
“闭嘴。”
虽然不论从“狗”还是从“腿”这方面都无法反驳,虎助有些不耐烦的想着,直接抽刀上前,手腕一转剑尖向前,就这么直直刺在了对方的鼻梁之上。
想象中的献血迸裂之景并未降临。
那是当然的,毕竟是为民服务的军队,哪有滥杀平民的道理,当然是带着鞘的。
这一下似乎比自己想象中的更重,但却不是他一个人的错。
名为野津虎助的海军中佐被一些事分了心,他享受着着手中那血肉和牙齿迸裂的触感——通常这时候他并不愿意分心,然而这时他却忍不住将注意力放向了路面的另一侧。
另一位正在收拾东西的盗贼似乎也发现了什么一般,高声叫喊起来,但那声音顷刻之间立刻变成沉闷的呜咽和呻吟。
虎助吸了吸鼻子,就算不用回头,他也知道在另一侧出现的人是谁。
……另一名“野津”。
这多少让他有些意外,虽然其实自己再清楚不过,实为胞胎的两人无论从哪方面讲都一样是给自己找麻烦的好手。
看着与自己身型相似,却有着一头亮银色短发的胞弟,虎助皱起了眉。此时虽然有个帮手却是不错,但发生过那么多后,他并未想过再与雪助见面时会是这样的情形。
而更令他烦恼的是,他并不想承认这位有和自己极其相似面容的兄弟,有时候看起来真是帅气极了。
两位野津的动作一气呵成,在一瞬间失去两名同伴的盗贼首领似乎吃了一惊,而此时能保命的办法不多,为数不多的理智让他爬进车内,抓起了那名似乎是已经昏迷过去的女性。
“混蛋狗腿,不想让这小姑娘没命就让开。”
虎助眯起了眼,他知道对方并没有开玩笑。
那位看起来是16.7岁的少女,眼口被掩住,手臂则被绑在背后,看样子和打扮似乎一位华族小姐。一把闪着冰冷光芒的小刀正比在这位少女的脖颈之上。
“放人,我们就让你走。”
对方意思再明显不过,但虎助依然拦在车前不想退让。鲜血顺着刀柄低落,血珠蜿蜒顺着脖颈流下慢慢的染红了少女的衣襟。虎助并无意激起对方的对抗心,但此时他需要再拖延一会。
他对那份默契颇有信心,这是他们小时候常玩的游戏……
但不知为何这份信心伴随着少女脖颈上逐渐拉长的伤口,却有些动摇了起来。
而对方等待的就是这一刻。
干脆将少女一把甩开,为首的那名盗贼把手中的匕首直接刺向了驮马,马匹吃痛,惨叫一声扬起前蹄向前撞去,虎助本想要闪开,却发现失去了支点的少女就这么滚下了马车。并没有太多思考时间,他此刻所能做的只是将对方护在怀中。
“啧。”
目送绝尘而去的马车,野津雪助甩了甩刀背,他的外衣上面似乎沾了一些血,这让他有些不高兴。
他看着自己的兄弟狼狈的坐在地上,怀中正护着那名被绑架的少女,来不及回避马车的冲撞,虎助手臂上的外衣撕破了,红色的痕迹应该是血吧。
“不去追吗?”
虎助抬头看向已经收起武器开始整理自己外衣的雪助,看样子他并未打算去追捕那驾车逃走的盗贼。
“宪兵来管这种闲事,让那些警察吃白饭吗?”
雪助用看白痴一样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即便是半妖他也不想和马比什么脚力。两人沉默了一会,雪助伸出了手,而虎助则拉着他站了起来——他的小腿也受了伤。在确定自己的兄弟行动自如后,雪助依然看着自己的胞兄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么离开,他在等。
虎助看向怀中已经完全晕过去的少女叹了一口气,只是这点皮外伤去一下医院倒是没问题,如果可能的话,他并不想如此拜托自己这位兄弟。轻咳了一声,他才开口:“我在酒馆约了人……”
“我知道了。”
野津雪助正了正衣襟,头也不回的向街道的另一侧走去,“然后我会去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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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虎助送铃铃去了医院,就接上她的两篇算是解释和后续。
http://elfartworld.com/works/41143/ http://elfartworld.com/works/41786/
惊慌之下不知道填谁的名字好,就写了自己的,意识模糊的铃铃则抓住了对方的手。
恩,就是这么开始的。
雪助则受了拜托去见了那个被爽约的可怜人隆之。
+展开
朋友都問我參加這個企劃到底在做什麼...奇怪?我原本應該在談戀愛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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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2利子小姐的雙馬尾日!
P3靜子小姐是超級有氣質的小說家///
P4順子小解是美女畫家!
P5四季子和音子!
P6謙子小姐還有戀太~
P7穰子小姐請教我射箭!
P8帥氣的司子小姐
P9英男和淳淳一起吃丸子:9
太久不寫東西感覺已經廢掉了……總之請有看到這篇的諸君多多包涵,理論上是聯動某隻土佐犬的序幕但是他應該還沒寫好所以就這樣了(躺平
總之這便是鈴初至帝都的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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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的帝都。
若是一生都在故鄉度過的話,想必是無法觀賞到如此壯絕的景象的吧。高聳的天守暈染出溫暖的橙,古舊的石板路上散射着彤雲縫隙中灑落的光輝,更有提早點亮的燈火與之應和,使世界在明暗迴轉間染上了一抹赤紅。和煦的風中遙遙傳來人們的歡聲笑語,倘若駐足聆聽,恍惚還能聽見這古老城町的低吟。
陌生的帝都。
和故鄉完全不同的街道和氣氛,乾爽的風中也絲毫沒有來自海洋的氣息。帝都的人們,到底是怎樣才能保證自己不會迷失方向呢?行走在這樣的街道中,總覺得會變成一滴落入大海的水,迷失在這廣闊的天地裡。從未踏足的街道,從未聽聞的店鋪,從未目睹的裝束,明明身在帝國的中心,卻彷彿身在異國。
危險的帝都。
到底是哪裡做錯了呢?自己的穿著不合時宜?不應輕信貌似親切的引路者?還是說不該告訴那人自己是為了去尋訪身為飛鳥館主人的叔父?為什麼是我?劫匪要把我帶去哪裡?還能見到叔父的笑容嗎?要讓姐姐失望了嗎?我該怎麼辦?
胸中彷彿有一隻慌亂的小獸正在驚恐奔逃,身體也不知為何酸軟得用不上力氣,真是沒用呢,這樣的自己,初次踏足帝都的少女在心底喃喃自語。綁住手腳的繩索雖然感觸上只是草繩,但似乎也不是一時半會能磨斷掙脫的劣質品,更何況現在根本用不上力氣。衣襟有些散亂,綁匪用來封住眼睛和嘴巴的布帶原來是用自己的腰帶做成的嗎?似乎是臨時起意的行動呢,這樣就大概很難期待警察會有所作為了吧,這可真是下下簽,也許是今生最大的危機也说不定。
“……小丫頭……幹什麼?”
是從外面傳來的聲音嗎,說起來,自己現在到底在什麼地方呢?身下似乎是堅實而穩固的木板,布帶的縫隙中也沒有光線透入,那麼,這裡莫非是某個匪徒的落腳處嗎?
“……清原家的……飛鳥館……可以大賺一筆。”
只是要錢嗎,啊啊,八百萬眾神在上,倘若得脫大難,一定會去神社好好奉納的,嗯,就是這樣,所以請保佑我吧,神靈大人。
“……太危險了,清原那傢伙……華族的關係……”
“……得手了就去……躲幾天,不會……”
“切……大哥……膽小鬼……”
團伙作案嗎,討厭,就算恢復了力氣,這樣豈不是也根本沒可能逃掉了嘛!
“……發財了……不行……樂一樂……”
“……有什麼意思……”
聲音好像離得遠了,發生了什麼嗎,可惡,為什麼會用不上力氣呢,明明今天有好好吃飯的。
“哦哦,大哥,怎麼樣?”
咦?聲音突然清晰了?那群匪徒回來了嗎?
“啊,有個可疑的傢伙,雖然看起來是個殘廢,身上的殺氣可是快要讓我鼻子掉下來了,這地方不能呆了,今晚就走。”
那是門簾被掀起的聲音嗎?帝都的夜風和老家比起來,似乎還要涼上三分呢。
“我說,這小丫頭是怎麼回事?!”後來的聲音充滿了怒氣“不是說了這幾天不要亂來了嗎?”
“大哥,這小丫頭是今天剛到這裡的,忠兵衛幹的神不知鬼不覺,根本沒人發現,安全的很。”
“呸,阿忠就是頭蠢驢,看到女人就走不動的傢伙,早晚有一天死在女人身上。”
“哪裡會呢,阿忠是為大哥著想哪。這小丫頭是清原家的,等到了安全的地方,不光能拿來樂一樂,還能從清原正則那傢伙手裡挖出一大筆錢,嘿嘿。”
啊啊,就是這個聲音,可惡的騙子,誘拐犯,該死的笑面虎!
“哼,難得你們有心,不過這次就算了,趕快把東西裝上車,到處都是該死的狗腿……誰?!”
打鬥的聲音不絕於耳,隨着一聲慘呼,周圍頓時陷入一片嘈雜。
“是軍部的狗腿!”“他殺了彌次郎!宰了這傢伙!”“刀,是刀啊!”
誒誒?帝都的軍人原來和鄉下地方的不同嗎?這樣下去的話,就能得救了吧?
從胸口附近傳來一股大力,身體突然浮空恢復了直立的姿態,可隨即又因為用不上力氣而重重地跪倒在木質的地板上。好疼啊,混蛋綁匪,竟然這樣抓人家的頭髮!
“混蛋狗腿,不想讓這小丫頭沒命的話就讓開!”
脖頸上傳來冰冷的感觸,讓少女的思緒突然停頓在了原地。
誒?誒?!這,這是什麼,是刀……嗎?滴落在胸前的液體難道是血?我,要死了嗎?不,不會吧……八百萬眾神!不認識的軍人!不論是誰,請救救我!
周圍嘈雜的聲音不知何時已消失得無影無踪,這是緩步逼近的死亡所製造的幻覺嗎?還是說其他的匪徒已經被未曾聞聲的軍人打倒了呢?在這寂靜與黑暗中,唯有水滴跌落在木板上的聲音與自己的心跳聲清晰可聞,這兩股聲音迴響着,奔騰著,最終合為一體,化作來自天際的雷鳴。繼而在那雷声中又吹起了迎面而來的風,连脚下的大地都开始震……咦?
等等,仔細想想,那真的是地動與雷鳴嗎?難道说……
伴隨著這樣的古怪思緒,少女突然感受到一股巨力,不由自主地撲入了那股夜風之中。
啊啊,是馬車嗎……
腦海中彷彿有一道閃電劃過,將所有的線索聯繫到了一起。
討厭,這樣迎風倒下去,衣襟會散開呀。
少女胡思亂想着,就這樣落入了那雙有力而溫暖的臂膀裡,緊隨其後浮現的思緒,就連自己都覺得有些莫名。
即使在陌生的帝都,也有著故鄉與海的氣息呢。
-=序章•初見(上•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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