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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划介绍:
对战剧情类企划-选择性进化SE(SELECTIVEVOLUTION)
略科幻,架空,以人类选择进化方式为引入点的企划,计分制,共有两个阵营,文画皆可参。
(2290字)
福禄贝尔某市的市郊深夜和市区比起来宁静了许多。
黑发红眼的青年把自己深深地陷进电脑台前的老板椅里,咔叽咔叽地操作着手柄。
本来,身为游戏爱好者的他完全可以使用最新的头戴式显示屏让自己进一步融入愉快的游戏世界——不过时间不允许。
叮咚——
“喂!!医生在吗!!!灯不是开着吗!”就算有隔音性能良好的窗玻璃,闷闷的咆哮声还是穿进了室内。
楼下传来了熟悉的咆哮声,零只好按下手柄上的暂停按钮。
从肩头迅速地蠕动出黑色的物质,变成一只手,然后不断伸长,打开了窗户。
冷风灌了进来,让青年使劲抖了一下:“……好冷。”
“窗开了啊,医生快来!有人手折了!”
粗野的声音伴随着冬天的寒风砸进了房里,青年轻轻叹了口气。在利落起身的同时,凝聚出的黑手关上了窗户。
快步地走下楼的这段时间里,自己这个家的大门还在不断地被用力敲打着。
是的,深夜,正是各类“顾客”上门的时候。
不同于白天才会拜访的正常人,现在的客人,一般都是混迹于社会边缘,把暴力和冲突作为日常的人。
比起去找那些专门混迹于地下的黑医生,这里,这个看似普通而温馨的小别墅,似乎更被那些人青睐。
青年打开门,看到了一个穿着灰西装,满脸胡茬男人正瞪着自己。
“哟,零医生……太慢了吧?”似乎是察觉到自己脸上不爽的表情,胡茬男很勉强地给了个笑容。
被称作“零医生”的青年先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在调整心态,随后用柔和的语调问:“患者呢?”
胡茬男用手对着自己身后的面包车一指,零就小跑着赶到车边:“把车里的灯打开。”
打开面包车的后门,零看到了一个被血染红了白西装的男人正躺在本来用来放货物的地方,看了过来。
胡茬男也走了过来:“怎么样?”
“浑身是血你还只和我说是手折了吗?”使劲白了胡茬男一眼,零小心地把手伸向白西装那条弯向不正常的方向的手臂,“懒得打止痛针了,忍忍。”
白西装苦笑了一下,随后就被牵扯浑身神经的疼痛弄得直哼哼——零正在把他的手臂慢慢地复位,同时还不时地轻轻按压着因为西装袖子破损而露出的手臂:“……还好,只是断了,没碎掉,处理起来不麻烦
。”
出于对别人职业的尊重和对自己安危的考量,零并不打算过多地询问这伤是怎么来的,只是嘱托了一句不要乱动,就跑到了自己公寓的边门,开锁进去。
这个屋子的装潢不像是一般的住家,四周的墙壁和天花板都是乳白色,地上也没有铺设地砖,是光滑的水泥地。一排排白色的橱柜陈列在房间的四周,而稍微靠里面的地方,则有一张巨大的床——也许应该
说是一张手术台。不过和一般的医院里那些充斥着机械手的专业手术台相比,这张手术台简陋了许多,只有巨大的无影灯让它有手术台的样子而已。房间里还弥漫消毒水的刺鼻气味。所有的一切都给人以医
院的手术室的印象。
“……之前就和你说过,不要跟进来。”一边说着,数条漆黑的手和手臂把想要一起进来的胡茬男给挡在了外面。与此同时,零则拿起一个装着几枚闪着金属光泽的钉子的小密封袋,再随手从抽屉里拿出几卷
绷带,走向这个设置在自己家里的手术室的门。奇怪的手臂迅速化成了黑色的光点消失后,零把一卷绷带抛给胡茬男,“拿去,虽然你有大叫的力气,万一有皮外伤的话,包扎一下总是好的。”
胡茬男露出一副“真多管闲事”的表情,零则没有管他,再次关上手术室的门后,赶向了面包车。
白西装男把头歪了过来,看到零蹲下身子,伸出了手。
随后,一根细细的黑影就从零的风衣内侧延伸了出来,顺着零的食指,变成了一根细细的针。
“这是麻醉针,不要慌张,你的同僚把你带到这里来,你就应该相信他,还有我。”
针尖刺入了白西装男的手臂,随着有一点点液体被注入,白西装男觉得自己折断的一边手臂没有了知觉。随后,零拆开了密封袋,取出一枚短短的钢钉,让钢钉也被黑色的物质所覆盖。“嗯……”黑色的物质
又继续延伸成一片薄薄的刀刃,迅速地刺进了被麻醉的手臂。
白西装男虽然没有感觉,但看到有东西刺进自己的手臂还是抖了一抖。零露出了温和的微笑:“不用担心,我还要仔细地探查一下你的骨头断口是什么样的,虽然被麻醉了,但是不排除会感到有东西在里面
动,请不要太紧张哦。”
刺进手臂的黑色物质小心地再次变细,展开,在不破坏血管的同时小心地接触着骨头断开的地方,而操纵、感知着这一切的零已经胸有成竹地想好了接合的方案。被黑物质所包裹的钢钉慢慢地移进了手臂,
在最合适的位置把两段肱骨钉在了一起。
一边做着这样的精细操作,零一边注意着伤口处有没有血液渗出——虽然在控制着黑物质切入的时候,已经在切口处用黑物质铺设了临时的血管,但是身为医务人员的责任感还是让他格外地小心。
胡茬男似乎已经处理好了伤口,他靠在面包车边,点起了一根烟,抬头看着黑漆漆的天空。
十几分钟后,零已经完成了骨头的固定,他小心地操纵黑物质从白西装男的手臂里撤出来,帮他用隔板和绷带固定了起来。
“收费怎么算?”看到了这一幕的胡茬男把脸歪了过来,询问着不知道是第几次的问题。
零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棒白西装男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站起了身:“老样子啦,你懂的——”
胡茬男嫌麻烦似地呸了一声:“你又叫我看着给啊?你知道我不懂行,不知道该给多少的啊。”
“那就多给点啦。”耸了耸肩,零又开始给白西装男检查起其他的地方,“嘛,其他地方只有皮外伤呢,当作赠品好了。”
等一切都处理完后,本来穿着染血的白西装的男人已经变成了半个木乃伊,胡茬男则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调笑起了自己的同僚。
而零则把废弃物用黑色的物质拢在了一起:“那,处理完了就赶紧走吧——”
“啊啊,这次又麻烦你了。”胡茬男转过身,稍微点头示意了一下。而白西装男也苦笑了一下,道了谢。
零微微地鞠躬,示意两人路上小心后,便头也不回地往自家走了过去。
听着身后面包车的发动声,零打了个哈欠,想着:
睡醒起来后,吃什么呢…………
(Fin)
那是在梦中出现过的,无数次的场景。
竭尽全力的奔跑,而后跌倒,复又爬起,继续无止境的追逐。
而后梦醒。
那团每每近在咫尺又似远在天涯的光点,一定才是我打心底里想要获得的东西吧。
但是,那种东西真的有吗?
从孩提时期起,没有任何事物能够让我提起确实的半分拥有其的念头。
不是出于物质条件的极度充裕,亦不是精神上的饱足。
恰恰相反,若是真的有“心”这一抽象形容的具现化,在属于我的那颗上,说不定会有条缺口。
不是太过挑剔,而是不明白势必要将其握在手心的原因。
是的,严格来说,我似乎是无法自发性产生名为“快乐”的情感。
记得曾经在书上看过,人类追寻某种事物,一半是为了事物本身,一半是为了体验心愿得偿后的快乐。
很显然,我缺失了后一半。
早早察觉到这点的父母,竭尽全力试图让我看上去和普通人没什么差距。
起初,那异常的表现被认为是生理问题,但即便再精密的仪器,也没有检查出任何生理上的异常。
各色的药物和采取各种手段的心理医生,大概是我童年时期最为深刻的印象。
心理治疗并没有持续多久,医生便骄傲的向双亲宣布:“你们的女儿,现在是个正常的孩子。”
只有我知道,不是。
对着医生的那丝笑容,是在厌恶了翻来覆去的提问和心理疏导后,硬挤出来的。
即便是现在,仍能无比清晰的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医生竭尽全力试图挖掘我记忆中理应存在的欣快体验,而作为回应的只有沉默或摇头。
但在目睹父亲如释重负的畅快大笑时,自己却像是被快乐感染一样,不知不觉咧开嘴做出同样的举动。
托移情效应的福,通过别人快乐的模样来间接获得愉悦,应该是我体味到快乐的唯一手段。
帮人如帮己,不,对我来说,帮助别人的确是在帮助自己。
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和正常人一样拥有完整的情感体验。
这很愚蠢也很滑稽。
“热心肠的小卡夫卡”、“利他主义”。
别开玩笑了,我帮助那些我不讨厌的人,仅仅是为了能让自己体验到快乐而已。
品行优良助人为乐?那只是为了达到目的的副产品而已。无论做多少事,从初衷来看,我都是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者。
如果有什么能够填满那道裂痕就好了,光是能够证明其存在的切实消息,说不定就能让我欢呼雀跃。
——自然是痴心妄想。
“你没有发自内心的感受到快乐,一定是你的阈值比常人要高,但快乐这种情感,是可以叠加的。”
医生曾多次一本正经的对我说到。
谁知道是真是假。
我只能强迫让自己相信这是真的。
不断收集着别人的快乐,不断将其叠加却依然无解,周而复始的循环,一如多次在梦中所窥,自始至终一成不变的奔跑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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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多亏了卡夫卡同学,如果不是你来帮忙的话,我一人肯定是没办法搞定这么多东西的。”
女性怀抱着一大摞纸张满面春风的笑着,其中不少都是出自卡夫卡的手笔,她终于不用为不能按时交上论文发愁,而她也意识到,的确如同她友人所说,眼前的眼镜校友,完全不会或是不懂得推辞自己所提出的施以援手的要求。
“不用客气啦,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也只是随手帮帮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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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掩盖异常性,我自认为一直做得很好,必要的客套从不省略,对于周围人的褒奖也欣然接受。
虽然,每每此时,内心总在无声的讥笑自己:
“享受着自己不应得的夸奖,你还真是心安理得。”
复杂的隐瞒着心理异常的事实,愧疚的接受着自己未曾有的品格。
有时也曾想从中抽身,但回过身来却发现已为时太晚。
因为,现在的我无法精确分辨,自己的举动到底是利己,还是单纯的想伸出援手而已。
.
“说实话,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教授,如果我没记错你的职业的话。”
两支香烟的顶端碰撞,Amias仰着头调整角度使微小的火焰攀附到另一支上,所到之处散发出令人上瘾的香味,
被碾碎的烟草传感到大脑麻痹神经。Amias抬起眼眸,因距离太过贴近那灰色无形的烟雾未被略带些凉意的夜风
吹散就全灌入了二人的鼻腔,有些难受的眯了眯眼,而对面那位教授看起来像是第一次抽烟,呛出的烟气甚至都把他的脸完全遮住,他忍不住笑意也扑哧一声让烟气从鼻孔喷出。对方掐灭了烟扔到地面,紧皱的眉头与那几乎是教科书式的对烟草尼古丁之类对人类危害的演说(中间配有非常精彩的咳嗽)让他有些莫名其妙为什么如此痛恨此项——Quote“危及生命有害人类”Unquote——活动的人会在大半夜来向他借火。
“Well…”Amias待对方咳完了向上推了推下滑的紫色镜框,“第一支烟?”,他在提问及等待对方回答时上下打量了这位教授一番,这着装与第一次见他,Amias从大学的铁门缝隙中掠到的那个穿衣非常教授的教授,与现在只能用一个骚字形容的街头大叔,可完全是天壤之别(他更愿意相信他们是双胞胎)。也许这就是那种工作和生活分得清清楚楚的“成功人士”,他猜测,也许不成功?毕竟都不会抽烟。
那位教授难为情似的别开了脸。天,更像他了。Amias已经被那好奇心还有半分想要重新找回那人的怀念引导,吸了口烟继续道:“Amias,Amias Bexter,您是?”
“Ryan.”
那种语气。……太他妈的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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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够预知未来为何还需要神?我们现在几乎那十字架上的耶稣等同,他看着那一切却无动于衷,20年前的人类们需要一个虚伪的神来假装保护以满足自身缺乏的安全感,但现在,我们不需要他!”
“我想你喝点水冷静一下,Young man.”
不慌不忙,就像谈论天气一般的口气。他经常在要对我发火时叫我young man。
“我他妈不需要冷静!Old man!”
他生气了。‘目标1达成,和空气击掌大喊Woohoo!’那是我当时的想法。但他是因为那句脏话而动怒的,过程与设想偏离了一些,但最终还是剥下了那层血淋淋的猫皮。
正当我挂着那种微微得意的微笑,正准备干一些更能将他惹怒的事时。一个巴掌扇到我的脸上。
哦……想想就疼死我了。
那是他第一次打我,但并不是我第一次被扇耳光。
当时我脑袋里唯一的画面就是他那双虔诚沉寂的蓝色眸子。
——耶稣的雕像开始松动,他的肉体从巨石之间透露出光芒。
.
“不知道这是否合适于讲述给一个认识半个小时的陌生人,Prof.Ryan,但是…”在一瞬间Amias甚至感觉有些哽咽,这也许就是那种奇怪的心理学,会把自己的生平出生日期甚至血型星座统统告诉一个根本不认识的人,甚至没有半点紧张感……啊,人类。他和这位教授一同坐在某个比较近的公园长椅上,从刚才那个状态转变到现在之间的那几分钟基本已经随着两根还未抽完的香烟一同被丢弃在了垃圾桶中。
“今天是我…”——父亲“…佩南斯教堂神父的忌日。”
“你的父亲?”
Father.致命一击。
“…不。神父。”
“不管怎样,他对你很重要,对吧?”Ryan拍了拍他的肩,用一种局外人的生疏安慰语气继续说道,“我对此表示很遗憾。”
.
玻璃碰撞硬物破碎的声音,男人的闷哼与少年的呜咽,小刀割断绳子与钥匙碰撞声,被打开的保险箱和被偷走的金币。
放在最深处的手枪已装了子弹,他颤抖着上膛瞄准被逼迫称为“父亲”的人。泪水冲出眼眶导致世界变为模糊色块组成的丑恶地狱,霉臭味与劣质酒的酸味,后背的伤疤因饥饿久久不能愈合开始溃烂,按下扳机就可以结束这样监狱不如的虐待生活了,让子弹在那痛恨的人的脑子里钻出一个流着血的洞,脑海中的快意不禁让他勾起了嘴角,灰色的眸子满是仇恨与厌恶,杀了他,杀了他。
这颗子弹射入了他的胃部。
穿破了那层血肉使胃酸以及半消化的液体流出,以及动脉爆裂造成的内出血。
屋门被打开,身后传来的惊叹。
“主啊,请饶恕这个孩子。”
那身从未见过,神圣到耀眼的黑白相间服装,圣经与脖子上的十字架,以及那双湖蓝色的眸子。
比宝石内敛,比潭水圣洁,如同宇宙浓缩与他的瞳孔中。
Amias从未真正信仰过天主教,他从来都只有一个神,永远都只有一个。
那永夜中第一抹微小但强大的星光。
.
“Father.”
.
Fin.
神父和父亲的英语是一样的都是father所以教授才会别有用意的弄错哦(。
awww恋父的咩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儿子扑扑扑扑扑(x
\感谢Ryan教授献出他的处女烟并捧个场/
【又到了今天的例行时间了,和我女人热吻的既定时间。】
敲击完游戏里发送的信息,朱摘下戴上了几乎整整半天的耳机,小心翼翼地走出了自己的房间。
这是卡夫卡不会回来的时间,但朱的步履依然很轻。
那是和卡夫卡共同进餐的餐桌。
那是已经烙在记忆浅海的,卡夫卡用来喝水的杯子。
即使已经捧起过许多次,朱还是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
直到,
唇瓣浅浅吻上杯上不属于自己的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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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一切藏在心底,将弱小作为赖以生存的武器。
即使这是错误的生存方式,也只能是朱唯一有勇气的生存方式。
不会去祈求他人的帮助,也从来不会有人帮助这个毫不起眼的存在。
第一眼看见卡夫卡,只是对她的外表暗自默许了几分好感,但终究只是个包租的房主,谈不上倾心。
能存放自己心灵的只有网络,现实世界的一切,只是支撑自己继续存活的存在。
和以往一样,将租房改造成适合自己的蜗居。只要能够继续这样活下去,其他的一切都没有关系。
直到,
无声沦陷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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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照顾我,我明明什么都没帮助过你。
再次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伏在桌上浅眠的你。
我忘记了自己是如何入睡,额上的冰袋却在提醒我此刻自身的处境。
法律没有规定,房主要额外照顾生病的租客。
如果我在这个时候欠下你的租款,你会毫不犹豫地将我直接从榻上轰走吧?
我想试图说服自己,给自己找出你会帮助我的任何可能的理由。
但是,我的眼睛无法离开你。
我要知道,我想知道你的想法。
但是,
我似乎,
还没有跟你说完过一段完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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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桌上醒来,卡夫卡抬头瞥见的是,那双无声盯住自己的无神眼眸。
这是个很古怪的租客,但或许是个很可怜的孩子。
或许是想着稍微关照她一下,但朱始终以怯怯的态度回应着卡夫卡有一搭无一搭的话语。
或许这对卡夫卡而言,只是一个刚好闲得发慌的午后。
但这对朱而言——
这是她第一次,和他人独处了一个下午。
哪怕只是窝在被窝里,生涩地寻找着可以回答的词句。
哪怕就连对上视线的勇气也不曾拥有。
即使她已经一直注视着她的睡姿,直到她的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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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失败之作。
那些只存在于故事里的温暖,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所以——
即使这只是狡猾地赖在梦境里。
也请不要让我从梦中醒来。
别问我我在写什么我都不知道我在写什么总之……
看上去好像是一个回忆杀
我想 因为是刚到港口的时候 大概是现在的时间线的一年前【。
看上去上半部分不知道什么鬼下半部分逗比风
两种文风 就是这么任性
字数:14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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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啊我这是在哪里……”一头棕发的少女挠了挠自己那一头本来就凌乱不堪的头发,一边扶着身旁的墙,一边从衣服上的口袋里掏出了几颗糖充饥,然后便走出了大街上左瞧瞧右望望。凭着过人的方向感和大概还有的记忆力,少女用了一点时间就回想起了自己昨天在跌跌碰碰间跑到了哪里去了。
“说起来大城市不愧是大城市,连人都比其他地方多。”少女揉了揉刚刚被人撞到的肩膀,望了眼属于港口才有的繁忙街道,继续从自己那永远都不会没有糖果的口袋里继续掏着糖吃。少女的异能可以用来制造几种糖果,说得好听点就是个作用不大的异能,难听点就是个废物。平时不刻意给糖果塑形的话看上去就像是一颗豆子,所以少女给自己取了个名字为唐蔸,取糖豆的意思,也正是因为有着这个废物般的异能,唐蔸才能在用双腿跑遍全大陆的过程中不用一分一毫就能有能量给身体活动。也是因为这样,唐蔸从来都不怨恨自己的异能,还非常的感谢它,毕竟双亲大概就是因为它才把还是个小孩子的她抛弃在路边,谁都不想养着一个废物嘛。
不过就算是这样废物般的异能也总会有一些厉害的地方,比如说只要小唐蔸使劲出力的话就会蹦出了一些特殊的糖果,比如说能直接增加自己身体能力一段时间的糖,又比如只能砸人不能吃的糖,好吧那种与其说是糖还不如说是石头。托这种糖的福,小唐蔸也算是有了保护自己的能力,为此她还旅途中苦练了一会自己准绳度和杀伤力,大概就是当作暗器用吧。
总之就是小唐蔸一路从费斯泰洛奇北部一路游荡到塞拉菲娜附近,沿途吃吃喝喝游山玩水,没钱用的时候就拿些糖卖给其他的小孩子赚赚钱,不然就打打工,也算是半个现充。在旅程的途中也碰上了不少人,虽然有的是好人,不过更多的是坏人、还有的直接无视你丫的,让唐蔸在不知不觉间成长了起来,渐渐的便变得对身边的一切与自己无关的事物不感兴趣、不关心。
不过凡事都有例外。
用完了钱的唐蔸最近在一间糖果店里面打着工。
虽然说她可以自己出去卖,不过这样做的话赚的钱还没有替人打工得到的工资的一半,而这里的老板娘又正好无意中发现了唐蔸的异能,便把她叫来帮忙了。“说起来老板娘真是个好人啊……又把家里面的客房给我住,又发我工资,听上去都要比那个平什么会的福利还要好了,赞。以后就赖死在老板娘这里吧哪里都不去了……”唐蔸趁着现在人流不多,便趴在了桌子上偷懒。
“说起来好像好几天都不见老板娘了……店的钥匙一直放在桌子上也没拿回去,她去干啥了啊?”强忍住心中的疑惑,唐蔸决定今天关店之后去找老板娘看看是咋回事。
结果。
她打开了一直敲着门都没人开门的老板娘的房门。
她发现没人在里面。
她还发现了一张纸条。
“糖果店就交给你啦这个家也交给你啦你来了之后我终于可以去环游世界了总之就是你加油啦我走了别想念我噢(๑•̀ㅂ•́)و”下面还把她拿来收租的户口号码留了下来。
…………。
“这算什么啊甩手掌柜吗为什么会有人这么相信一个陌生人啦要是我把她的店给卖了那咋办话说你要出去的话好歹也跟我说一声啊妈个鸡还带着颜文字你逗我呢还有留下这个号码是几个意思啊要我继续交租吗我可是在帮你看家啊说好的发工资呢卧槽不带你这么玩的啊!?!???”唐•咆哮体•卧了个大槽•吐槽役•蔸如此喊着。
然后她仔细一看,那句话的下面还有一小行字。
“我回来的时候希望我们家的点已经是跨国连锁式糖果店,所以说你加油噢☆”
“什么鬼啊好好地一个糖果店你跨什么国我可是只有一个人啊你这是想要玩死我吗啊!???!??”
把纸条狠狠地抓成了一团之后唐蔸默默地扶着自己的额头坐了下来。
“为什么我当初就没有看出她是这么的人面兽心……”这么说着的唐蔸声音有些哽咽。
……总而然之唐老板就这(cheng)么(wei)创(zong)业(cai)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