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所医院,表面上是一所医院到实际上却是回收站一般的存在,收纳所有非正常生物的单独空间。在各个空间内设置【门】供该世界的【异类】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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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传送门的
“啊真是——无聊啊……”某一天,安洛再一次打开传送门却只能够看到空荡荡的房间时,他如此感叹道
自从二十多天前开始,那两个与安洛来自于同一个世界的人——那个白发祭司和他的后世就忽然失踪了。更恰当点说,就像是被什么人忽然掠走了一般,无论是一些不适合放在储蓄袋中的物品也好、还是一些未翻译完全的魔法原典也好,都没有被他们带走。
一个魔法师怎么可能放弃这些珍贵的原典呢?由于这个原因,安洛起初几天开始着手于调查他们的去向,不过最后也就得到了一个“和院长区长他们有关”的无谓结论,最后也就只得作罢了,反正这医院其实就是一个钢铁牢笼,没有人能逃脱的。
——不过虽然是这样说,这么二十多天过去了,他还是难免会感到无聊。
‘如果他们在的话倒也不会这么无聊了吧。’安洛一边想着,一边从传送门中跳下。
因为房间的主人尚未回来,叶瞑的房间的布局还是和叶瞑没去参加比赛时一模一样,连摆成一堆的书还有因为主人并不在意而乱糟糟的被子都没有变化;羽毛笔还是放在那墨水快要用尽了的墨水瓶中,魔法原典摊开着摆在桌上,已经有些老旧了的书页上放着一张新的纸张,纸上的墨水字已经干了好久了,却是没人给这张纸继续写下去。
‘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呢……’看着除了他以外没有任何人的房间,他想着。果然太过寂寞还是不能适应啊。
‘如果这时候她在的话……没有可能呢。’
‘……等等’如果我回去找她呢?
‘之前那祭司,好像找我翻译过一个世界级传送魔法的?’
‘……用那个魔法的话,说不定可以回去找她了吧。’
如此想着,安洛抬手打开了通往祭司房间的传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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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储蓄着魔力的水晶,足够了。”
安洛一只手拿着那本已经有些老旧了的原典,另一只手从储蓄袋拿出了些浅蓝色的水晶,感谢上帝他没有在那段混乱的时间里将水晶全部用完了。
这个魔法所需要的魔力量十分大,连安洛这种能与大魔法师比肩的家伙都无法仅靠自身的魔力使这个魔法运行起来,所幸的是他在自己后世和Turman的房间里搜刮一番后得到的魔力水晶足够用来施法了。
隔离区里就算是室内都比较少人,见四下无人后他便立了几个避免干扰的屏障后便合上了魔法原典,开始了吟唱——这次魔法吟唱的咒语比起往常的都要长上不少,因为所需要的魔力实在太大,他只能依靠较长的吟唱从周围汲取魔力以支撑魔法的运行;被他摆在周围的魔力水晶在他吟唱的同时发出了耀眼的光芒,周身的空气猛然开始流动,流速愈来愈快,直至开始形成风暴为止流速才开始稳定下来;那些元素逐渐开始凝聚并汇集于安洛的指尖,最后因安洛手指的运动而依照手指的动作依次排好。
“……开启吧,门扉。”咒语终于到达尽头,在这句话结尾的同时较小的风暴猛然散开,周围再次归于平静之中。
那魔法所构造成的门就摆在他的面前,就如那魔法原典里所说的一样,透过门所看见的便是安洛他的那个世界。看上去门的背后似乎是一个后花园,不远处还能看到一位黑发的女子坐在花园正中央中品茶,坐在她对面的则是一名年幼的男孩,从服饰来看,他们都应该是一些比较尊贵的人。
‘……Alva……’黑发女子的面庞一如既往的熟悉——原本已经快要把她的脸忘了吧,现在终于地,又一次记起来了。
有什么在膨胀着,膨胀着,几乎把他的思绪完全占满——回去以后Alva会是什么表情呢?惊喜?哭泣?还是以为什么都没有发生?连我已经不再是原本那个身体了的事情都不知道?那些事情似乎都有点无所谓了吧,好想去找你啊——内心如此地诉说着。
可是,事实总是不会令人如愿的,要说区别的话……估计也就只有这次的世界不再是白发神明掌控了的吧。
‘不要过去——’在不好的预感响起的同时,那扇门发生了些改变。
就像是照片被什么人突然烧灼了一般,这扇门开始了崩塌——说是崩塌其实也不太恰当,只是那景象开始逐渐被黑色所代替,并且连带着周围的空间一起逐渐崩裂,开始在这个空间内形成一个不规则的黑色平面;那平面似乎有着吸力,放在较靠近平面附近的水晶便是被这东西吸了进去。
‘空间乱流?!魔法失控了……?!’尽管安洛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的魔力乱流,但是出于保险,他还是将传送门关闭——没有反应。
那黑色的平面,还在原处。“……诶?”怎么可能……莫非这已经不是传送门可以掌控的范围了吗。
‘……真是糟糕。’刚刚膨胀的思绪瞬间消失,安洛的嘴角弧度稍微小了一些,看上去似乎有点
‘…怎么处理呢……’正在安洛苦恼着如何解决这麻烦的东西时,黑洞却是忽然地关上了,就像是裂缝被什么人合上了那样。
“小鬼,”院长的声音忽然出现在了安洛身后,与往常不同的是,院长的声音竟是低沉了许多,就像是因为小孩子的胡闹不高兴了一样,“这些东西不要乱玩,会出人命的……当然不是因为这个出人命,而是我亲手送你。”
“?!”安洛竟是少有的恐慌了些许,他猛地转过头去,却是什么都没有看到。
‘……搞什么。’
Flow 2
如果这世界有条河流的话,那么那河流必定是从高处向低处。
如果命运也是条河流的话,那么它是否也遵照那河流的定律?
如果生命之树也曾经如期生长,那么它的生长是否也有其定向?
……他曾窝在某一座或者每一座图书馆的角落,在书上翻看到生命之树的轨迹。
它从虚无中开始生长,从“无”生长成为了“有”。
它包含着所有生命,世界所有一切旋转的方向。
所以——如果世界上的命运真有一个固定的方向的话。
那么,那一定也是生命之树生长的方向。
“1870。”
灰发的男子公布了答案,他抽着烟,烟和他嘴上的一样,薄荷的。
“你被逼死了。”
“哼嗯——”这个大概就是将军吧?
金瞳的噩梦用单手托着腮想。
国王被用棋子逼迫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就算后退也有新的杀着在等待,而对于猜数字游戏来说,到了这一步的人早就已经退无可退。
“哦。”他说。
那个在最后两个数字里选择了正确一个的人看起来很高兴。
“你……”叼着薄荷烟的人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不觉得不甘吗?”
——通常来说人们都会有这样的反应。
不是不甘也一定会是些别的什么,对自己失败做出些许反应及回馈。
然而坐在那里的金瞳少年却似乎是在他的提醒后才开始考虑这个问题,他交叠着双臂,最后理所当然一样地得出了结论。
“不,完全没有。”他说。
香烟上的灰掉落地面。
“这件事我从一开始就料到了,既然如此自然就没什么好不甘的。”
……生命之树的流向。
他从一开始就看到了事情的流向,那么有任何结果也就自然不会感到意外。
更何况。
“而且猫耳女仆之类的我还没有尝试过,不觉得很有趣吗?”
房间里的所有人都以奇怪的目光看着他。
金瞳的少年似乎对此一无所觉,他歪了歪头,随手将嘴里的烟抛向半空用魔法点燃。
“……说起来那个看见烟就要塞灭火器的,真的是院长吗?”
房间里其他叼着烟的人面面相觑。
“最好不要在院长面前吸烟。”最后仍是那个灰发男说道——刚刚说了啥?他好像叫sil吧?——果然是个不错的人。
一如他之前想的那样。
“嘛,这个我已经了解了。”他笑着耸肩,空气满是香烟烧尽头的余味,“比起院长,他应该更像是病人吧?”
……不过在一所这样的医院里,这有什么差别吗?
他歪了歪头,一转手在地面堆放的衣服就被抬了起来,铃铛在半空发出撞击的声响。
“那么,这个是惩罚吧?”他转动着手指玩弄着飘浮在空中的衣服,“我带走了哦。”
金瞳的少年倚仗着魔法飘出了房间。
说是惩罚——不过以他无所谓的模样来看,这种惩罚根本没有所谓啊……
Silvester扫视着房间里的其他人。
“还继续么?”他问。
“嗯。”
“来吧来吧。”
“好啊。”
四周传来的零散回应没有反对的意见。
Silvester又吸了口烟,把香烟夹进手指里,准备开启下一场游戏。
“嗯……?”
说起来,他们还没有问过方才那突然出现的少年的名字。
古拉夏拿着一叠衣服继续向前走。
15号房不能进入,14号房正是那群人聚集的地方,他想随便找一个数字吧,就发现最适合他的那个已经经过了。
……算了吧。
他反正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希求。
医院的走廊上先前那个抱着衣服跑走的孩子穿着水手服跑了回去,他猜想那是上一轮游戏的惩罚,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从走廊的一端跑向另外一端。
许多个房间里都已经有了人。
不过4号房还空着,大门向外敞开着,看起来与其说无人居住倒不如说荒废已久。
“打扰咯——”
飘在空中的恶魔毫无诚意地说,他走进屋内,魔法在身后把门带上,房间还算大,里头有几张床和一些柜子一类的东西。
他随手把手头的衣服丢在了最近的床位上,床并不柔软,只是通常医院该有的水准而已。
“……哈。”
还真的是医院呢,这里。
他带着些许的讽刺想,坐在床尾的方向注视着门口。
并不算太糟,他再一次想着,他去过也睡过比这个更糟糕的地方,恶魔并非都热爱享乐,说到底他们原本就该是从天空坠落到地狱接受惩罚的人。
“……”
现在再想这些好像没有什么意义。
古拉夏侧了侧头,因陷入回忆而有些涣散的目光再度聚焦。
“总而言之……”
他对自己嘟囔了一句,抬起头来打量着房间的天花板。
那里似乎没有什么特殊,于是他很快又移开了目光去打量别处。
直到这个房间里的所有地方都被他细细打量过一遍他才终于放弃,耸耸肩倒在了床上。
——从未抵达过的地方。
但是,只要他留在这里就一定会有时间去探索。
“啊,说起来……这个东西该怎么办?”
铃铛的声音在半空回响。
医院的病房里居然有单独的卫浴。
这种事似乎比较少有——不过这栋医院本身似乎也不那么“平常”。
古拉夏随手在门上施加了一个魔法。
在这里新来的病人们能够自主寻找自己想住的病房,他可不想有人在这时来打扰他。
门上被施加的是(对他而言)相当简单的魔法。
虽然古拉夏无法像他的一些同胞那样制造出让人绝对无法接近的结界,但他可以从他人的意识中将“4号病房”的门这一存在抹去——只要他不站在门口提醒,其他人是无法意识到这里有扇门的。
窗户和洗漱间的门上被布下了同样的魔法。
“——说起来,这衣服到底是谁的……”
女仆装?
住在这里的谁有这样的恶趣味?
他无端地想着,那件衣服对他来说有些大,套在身上忪忪垮垮的——
“啊哦,这太糟糕了。”他“咯咯”地笑了起来,黑白相见的百褶裙下摆带来一片凉意,以前看见的女仆也都是这样的么?他忍不住歪了歪头。
如果从一开始的话思绪就会很快地发散,他经常会扎在这样的思绪里一去不返,所以古拉夏还是在那之前收住了联想的脚步,重新回到镜子中的自己身上。
衣服太大了——他二度发出如是评论。
并且短发一点也不适合女仆装。
似乎打从心底里抱怨自己的模样不适合身上装扮的少年扯了扯自己的头发,被撩开的发梢下露出了恶魔尖尖的耳朵。
尖耳是他不属于人类的证明之一,古拉夏同样不擅长变身或变形一类的法术,他能做的最多是在现在的模样与原形之间的切换——因而他留长了头发,以免被人类注意到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不过这现在的确带来了方便,他看了眼自己手中的猫耳。
黑色的猫耳——
“究竟是谁的恶趣味呢喵。”
连话语的尾音都不由自主地改变了。
玩得相当开心的恶魔少年把手蜷成了猫爪对着自己学猫叫,金色的眼瞳略微眯起,即便是这样的自娱自乐他也能感到开心。
这或许是常年旅行的后遗症——古拉夏歪了歪头,镜子里带着猫耳的少年也随着他的动作一起歪头。
现在就差铃铛了吧,在所有的惩罚中。
然而说实话他是着意将这一项留到了最后,铃铛带着束缚的意味,即便是对于一只猫来说。
这种意义带来了略微不妙的联想,更不要说这个铃铛还是那个祭司模样的人加进惩罚中的。
镜子里前一刻还玩得相当开心的人此时皱起了眉,他撇撇嘴,将铃铛套上了自己的脖子。
毕竟惩罚还是惩罚——他一早就已经料到了会有这种结局。
如果预言不能百分百实现的话还能算是预言吗?预言必须是绝对与准确的,正如同他感知到的世界与流向。
古拉夏·卡巴拉不过是生命之树下的一个旅人而已。
“叮当——”
铃铛发出声响。
清脆的声响磨蹭着耳根。
他啧了啧舌,探手把玩着脖子上的东西,声音由是变得沉闷。
“……话说那家伙明明是个祭司?”他窃笑。
如果习惯了的话大概也就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感觉了吧?
就算被拴在石柱里,只要时间逐渐流淌也不会有任何感觉了吧?
笑容里忽地带上了讽刺。
“你有什么要求吗?主人。”他用嘲讽的口吻对镜中的自己说道。
——啊咧,说起来要求。
他似乎这才忽然想起。
之前他在“门”的出口处,院长——那个带着鸟喙面具的人。
“以防万一,给我500ml你的血吧。”
他的确这样要求了。
一并递上来的还有装血的容器。
“血吗……”
想要防止的会是什么样的“万一”呢?
古拉夏或许并不十分介意这点,反正这个医院里有着各种各样的“异类”,会发生什么也不奇怪。
只是。
“一只狼的血有什么好要的?”他轻笑着返身回到房间。
铃铛的声音在半空中叮当作响,带出的声音蜿蜒出了一串。
——至于那些血。
他自有办法。
“啊你没事吧?”“没事……谢了。”抖掉自己身上的灰之后对把自己扶起来的人微笑“谢了,刚来医院……还不太适应。”
“我叫悬,多多指教。”
那个人还没有叫出自己的名字就一阵恍惚,再抬眼是那个自称自己为……
他叫什么来着?刚才发生了什么吗?
悬离开周围,看见前面正在看风景的院长。
“啊,院长!!”悬把自己变成另一幅模样招呼院长过来“过来一下!有事情!!”
“??什么事情,热心帮忙可是院长的本分呢!!”蹦蹦跳跳的走过来看了看那个比自己小的小妹妹“哦啦啦,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院长……”在女孩皮囊底下悬抬起头“你……”说着伸出手去摘掉院长的头套。
“?!!!”院长马上想要往后退躲开她的动作,可是却发现自己完全不能动弹,头套被摘掉之后的白发贴在头上,小女孩窃笑着把自己的皮剥下。
简直和院长一样的恶趣味。
“…………是你”被摘掉头套的……03有些虚,他盯着那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只是自己的白发在他那里成了墨黑色,悬的笑容扩大“院长好久不见啊……我们这在15号病房外面见的是有……3892年左右没有见过了吧?”说着把院长的头套折叠起来放在一面,看着院长不能动弹的身体“怎么?挣脱试试看?看看谁的……学习能力比较好?”
“…………”没有说话的03一下子马上挣脱开悬对他的肉体的禁锢,接着悬又马上用另一种方式锁住03的肉体。
“没有的~你的能力……完全不及我。”悬无奈的耸耸肩,看着眼前那个要把自己吞了的03甚是愉悦“我记得……院长他有一个女朋友吧?她也应该还记得我……?”墨色的瞳孔没有光泽“毕竟我是出身在这个世界……没想到现在你这样的人都可以当院长,那我岂不是可以称霸这个世界了?”“你给我滚!”“滚?!这可怎么好意思呢??”强忍住笑意看着03“你可一点都没变啊,还是这么倔强,那这样我可觉得院长好多了,至少他很……通融吧?”手一抬把03的身体控制住悬浮在空中“怎么?我们回病房……好好谈谈如何?”说着往15号病房走去,病房里一片昏暗夹杂着空间乱流“觉得熟悉吗?”说着把03放下来,03在放下来的前一刻破开禁锢马上用光速伸手刺向悬却被悬很简单的接住,03就这么停在半空中“我就说你怎么这么弱了,装也要有个装的样子啊。”悬抓住03的手的部分的空间开始扭曲如同盘蛇扭住03的手吞噬干净,原本完全禁得起疼痛的03突然哀嚎出声“痛觉七倍药剂,你还记得吧?就是你……嗯……第二次门的时候给我试用的。”空间的吞噬在吞完一个手臂之后听了下来,但是新的肉体迟迟没有长出来“这个药剂也是你当时给我配用的,你还诗情画意的称它为……流苏?总之不就是延缓肉体修复的药剂吗”
“你……”
“你想问我为什么会有这些玩意?你自己当然知道咯。”悬掏出吸光摆在一面,光芒照着两个人,接着指了指自己的脑子“想象,一切都是靠想象来的。你也应该清楚,毕竟你也能做到,那么问题来了。”指出一根手指晃了晃“是你的想象力大一点,还是我的?”
“不得不说啊,你真是越来越像人类了……”悬席地而坐摆弄了一下吸光,“不是说院长,指的是你……虽然说你们都是同一个人。”抬手用魔力封住03的能力,看着跪在地上不能动弹却死死盯着自己的这个人,悬微笑“你不是总是抱怨第四次门的这些病人都太弱了吗?怎么?有几个想试验的对象?14号病房的那几个……还是10号病房的那个家伙?”悬一边说着一边自顾自的打开装吸光瓶子的瓶盖,吸光很快飘出来,悬手轻轻一挥,散开在空中“隔离区有一个也不错,不过都没有第三次门的好……”就像是旧友叙谈,悬总是能找到话题,不管前面那个一直没有回应他的03,自顾自的说着“差不多第四次门的病人们……我都见过了,蛮不错的。”摸了摸下巴“让我也忍不住想试试看……他们能不能像我们一样分裂……”
“!!!!你敢?!”听到这时03终于忍不住抬起头,手臂已经快要长出来,支撑起上半身怒视悬“你要是敢这么做……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不能这么做?”悬如同听到天大的笑话一样不可抑制的笑起来“这句话听着真耳熟……啊——在你那个世界里的电视剧,是不是经常说这句话?这种完全构不成威胁的话语就是废话啊~”好心过去扶正倒在一边的03,让对方能够好好的听自己的想法“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了,很简单,让这个空间里面多余的灵魂凝聚到原主身上导致原主分离出另一个自己。然后是灵魂,你认为光是这几次门……也光是因为你而产出的灵魂数量,已经数不清了啊,所以说,这种事情,很简单,非常的简单,简单到我只要动动手指就能完成……啊不,连手指也不用动。”
“到时候,院长就我来当吧。”向03解释完之后的悬如释负重般站起身,在身上化出与院长一样的服装,捡起之前自己叠好的院长头套,不好意思的对03笑笑“啊拉,总要给我实习的时间不是吗?”
“啊对了,”悬拿着头套转头“献血这个事情,我就不用做了吧?反正……你也知道你得不到我的血。”说着带起头套打开15号病房的门“那么,下次见咯。”
“0303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