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系列小说的同人企划,原著的平行世界(20世纪的英国魔法界)。
每一期是一学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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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定的前半段不知所云后半段写得神采飞扬却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写只好结束(……)
·共4709字,舞会的剧情一直拖到现在才写完真的很对不起(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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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桑莱斯•维利尔斯进入霍格沃兹魔法学校的第四个年头,他一向认为平淡是福,所以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平平淡淡度过在学校的这些日子,然后毕业后一个人去从事与魔药相关的工作——如果他还没有瞎的话。一个人学习,一个人生活,这样就足够了。
可惜事与愿违,桑莱斯在入学的第一天就认识了一个名叫安纳托利亚•劳伦斯的人,至此,他持续了十一年的平淡的生活宣告结束。桑莱斯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接受了这样的设定,自己小小的世界里突然就闯进来一个人,这个人很吵很啰嗦甚至还有点蠢,但他并不讨厌,却也谈不上有多高兴。像是一直处连光都到达不了的黑暗湖底,可是突然有一天一块小石子打破了平静,让他一向波澜不惊的生活变得波涛四起。从此他是他的全部感情,喜怒哀乐都与他紧系。
——以上,摘自坎蒂丝•雷因斯的小本子。
桑莱斯带着一身鸡皮疙瘩从小本子中抬头,他看见那个粉色团子头的小姑娘一脸洋洋得意地看着自己,不知为何竟然冷汗直冒“呃……你听我说,我们的关系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哦?是吗?”坎蒂丝满不在乎地从他手中收回自己的小本子“那你为什么要来找我?难道不是情感咨询?”
“什么……?!难道不是你约我来的?!”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盒爱心形状的巧克力和一张纸条,纸条上赫然写着“下午三点半,黑湖边见❤”
坎蒂丝对着纸条愣了愣,然后缓缓开口“这……确实是我的字,但我肯定不会在给你的信后面加一个爱心。”
“特意强调给我的信,你这是什么意思……”然而对方没有辩解什么,只是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纸条“事实上我也收到了。”
桑莱斯低头思考了约莫半分钟,然后说道“我想……会做这种事的人,应该只有安纳了。”
安纳自打开学以来就非常奇怪,他总会要求桑莱斯看着自己的眼睛,然后问他“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好死不死,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桑莱斯根本就不敢直视安纳的眼睛——这会让他觉得心慌慌的。
然后不知从哪天起,他们的寝室里多了很多本关于医疗与魔药的书籍,安纳几乎每天都埋头苦干,不再纠缠着桑莱斯不放——桑莱斯曾经无数次幻想过如果哪一天这个聒噪的老妈子能够不再致力于让自己变得阳光开朗积极向上,那他该有多开心,说不定还会开香槟庆祝,但当这一天真的来临时,他松口气之余心里居然还有些许失落。
“啊我想起来了……之前我有在图书馆碰到过他”坎蒂丝忍不住插话“他说他的一位好朋友最近好像病了却不肯跟他说,于是他决定自己查查书看看能不能帮到他的这位朋友。”桑莱斯不知如何接话,只好选择保持沉默。
“我想他说的那个朋友一定就是你了——嘿,朋友!你还不懂吗?他都这么在乎你了,你就没有点儿表示?我是说……嗯,他一定是喜欢你的。”
这个结论让桑莱斯感到一阵眩晕“我觉得不能这么早就下定论吧……按照你的思路接着往下走,那他把我和你约到这里来就说不通了啊!”
“他最近除了恶补医学方面的书之外,还有没有什么别的不太对劲的地方?”
上周四晚餐的时候,桑莱斯去得有些晚。他刚一坐定,安纳便凑过来向他询问“从下课起就没见过你,你去哪儿了?”
“呃……我去找了下坎蒂丝。”他咽下一口沙拉然后抬头看着安纳说道,他看见安纳皱了皱眉头——也许是因为今天的沙拉里加了番茄,然后有些不太高兴地说道“你终于学会了正常的人际交往,我很欣慰,我很欣慰。”
“我想……他是觉得你喜欢我也说不定。”少女沉吟道“居然相帮喜欢的人追他喜欢的人,感动得我都要落泪了!”
不好意思,我完全不能理解你的泪点“可……”
“哪儿那么多可是!遇见一个这么为你着想的人就嫁了吧!”坎蒂丝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你喜欢他吗?”
“这个问题不是暑假的时候我们就讨论过了吗?”如果他否认,那么直到晚饭前他们都将继续纠结这个问题,但是承认未免太过难为情,所以他巧妙地避开了肯定用词。
坎蒂丝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既然你喜欢他,他也在乎你,那你们就只差个告白咯?”
“可是我……”他顿了顿“以上这些不是都是你的猜测吗?万一不是这样呢?”
对方则是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望着自己的前任婚约者“这重要吗?重要的是你的确喜欢他,所以你就应该努力把这份心情传达给他!”
“胆小鬼可是连幸福都会害怕,碰到棉花都会受伤的。”他的语气里带着些许自嘲的味道,这让坎蒂丝更加急躁。
她几乎是吼出来的“把你那些可笑的自卑情绪都给我扔掉!喜欢的话当然要说出来啊,不说他怎么会知道?!”
桑莱斯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好继续保持沉默“我……我也知道,突然之间要你说这些你肯定会很害怕,很不好意思,但是如果你现在不说,抱着一丝侥幸心理,觉得等时机成熟了再说也无所谓的话……那什么时候才会是时机成熟呢?万一等到那时候你已经再也没有机会了呢?”
“我知道这些话由我来说很没有说服力,但是至少我有传达过,所以我被拒绝了也不会感到后悔。”她看着桑莱斯“这次舞会的规则你也是知道的,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人拿了一支槲寄生对安纳告白,你难道就不会后悔吗?”
眼见女孩儿眼眶里已经包了一包泪,他手足无措地安慰道“我……好吧,我知道了,我会好好考虑这件事的。”
“嘿嘿!这就对了嘛!”坎蒂丝瞬间换了副表情,桑莱斯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顺带一提,安纳看的书被我和温德掉包了。”
“温德……?”
“就是我们院爬树特别快的那个!”
不等桑莱斯走到寝室门口,他便看到安纳站在门口张望,像是在寻找些什么“桑莱斯我找你很久了!”只见他风风火火朝自己走来,然后又风风火火把他拽进了寝室里。
他被安顿在一张椅子上,安纳则是坐在他对面一动不动地盯着他,气氛一时之间变得有些尴尬“我最近看了几本书,学习了一下东方麻瓜们创造的中医学,我想给你把把脉,看看我学的怎么样!”不等桑莱斯反驳些什么,安纳便自作主张的抓起对方的手,俨然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模样。
桑莱斯的手腕很细,甚至连袖口都不用解开就能轻松将袖子掳上去,加之这人常年不见阳光,皮肤也是白得近乎透明,可以清晰的看见蓝色的血管纹路——跟个小女生似的,安纳这么想道。他煞有介事地将三根手指搭在对方的手腕上,然后过了一会儿,他说出了一句令人跌破眼镜的话。
“兄弟,你这是相思病啊!”
梅林的胡子!坎蒂丝是不是把格兰芬多那个出本速度很快地日本学生画的什么稀奇古怪的新本子给放在了安纳的书里了……
“不,不是这样的,安纳你听我说,我不是……”桑莱斯想说“基佬”却被对方硬生生地打断了。
“不要说了,兄弟,我都懂!”你到底懂了什么??不要随便下结论啊??“你是不是喜欢坎蒂丝?”
万万没想到,故事的走向真如坎蒂丝所料那般“哈??你听我说……”
“什么都别说了!喜欢人家就去追吧!我支持你!”
看到安纳一副干劲十足的模样,他感到一阵没来由的烦躁“所以说我真的不喜欢她!!!我喜欢的是……”
“是……?”
“是你。”天知道他是鼓起多大勇气才敢说出这句话。
然而对方却是沉默了许久才如同从梦中惊醒一般,大喊了一句“呃?!嗯……这、可是、我……唉!我操!”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反应。
“我也说不上是为什么,更说不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桑莱斯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就是那天突然被问到了,才猛然意识到我比自己想象中要更加在乎你,仅此而已。”
“被坎蒂丝吗?所以你这学期经常和她一起?”
“嗯……”他点了点头。
“我下面一节是选修课,得先走了。”
“好……”
之后的几天里,他们依旧一起上课一起吃饭,只是比起从前两人独处的时间变得少了起来——安纳这些天里几乎不会在寝室里多呆,就算两个人在一起却也不怎么说话,气氛尴尬极了,就连茉莉都怀疑这两个人是不是吵架了。
到底还是被讨厌了,桑莱斯这么想着。
事情的转机是发生在舞会那天,安纳在一大早便从寝室里消失不见,而一向对这种活动兴趣缺缺的桑莱斯却因为接到了浮士德兄妹的邀请而不得不开始好好打理自己。
距离舞会开始还有两个钟头的时候,安纳突然回到了寝室里,他盯着西装革履还把头发好好捯饬过的桑莱斯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呃……你要去舞会吗?我是说,你有伴吗?”
“没有”他可以避开对方的视线,转过头对着镜子调整了下衣领“我本来不想去的,但是哥哥和姐姐之前特意着人来给我量尺寸,我想我不得不去……呃,你是知道的,我和那对兄妹的关系在这个学期里突然变得好了起来。”
“既然如此,不如和我一起去怎么样?”
“今年不去做茉莉的护花使者了吗?”
安纳沉痛地闭上了眼“她以为我们吵架了,说不和好就不要和她讲话……”
“好,我和你去。”他终于回过头来,认真地说道。
虽说是做了舞伴,但两个大男人跳舞的画面未免太过奇怪——尽管在校风开放的霍格沃茨里这样的景象并不算少见。趁着桑莱斯和浮士德兄妹交谈的间隙,安纳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过了一会儿茉莉过来告诉他,安纳在宴会大厅外面等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他说。
一头雾水的桑莱斯匆匆告别了哥哥姐姐只身来到大厅外面,他看到安纳冲自己挥了挥手然后朝着自己这边背着手走过来,心里竟打起了小鼓。
“呃……其实今天找你来,和茉莉并没有多大关系”安纳的声音透着一丝紧张“是我,我有事想和你说。”
终于还是要说了吗,桑莱斯感到有些无奈“没有必要这么紧张的,我们还是可以像从前那样交谈的,不是吗?”
“前些天的那件事,我的回答是……嗯,我也喜欢你。”这回轮到桑莱斯被震惊得哑口无言了,他本都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现如今却不知说些什么好。
见对方不说话,安纳急忙补充道“我也说不上是为什么,一开始就是因为我觉得自己无法对眼前这个阴沉沉的家伙置之不理,所以会对你多加留意……呃,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比较暴躁也不会表达,虽然我偶尔还会把你弄哭但你从没有离开过我。那些蹩脚的关心子啊遇到你之后就变成了唠叨的碎碎念,从早安午安到晚安,从带你去晒太阳到叮嘱你不要挑食,我以为只是朋友间的关心,但自从那天我因为你说的话而感到有一丝窃喜的时候,我发现,说到底还是想要陪伴,想要从今往后能一直和你在一起,不间断地对你唠叨,做个只对你好的坏人。”
“别人喜欢你,也许是因为你的家世,也许是因为你长得好看,但我不一样,我喜欢你只因为你是你,你想做个怎么样的人都好,你想消沉就消沉,你想孤独我就陪你孤独,在我面前你不需要假装很高兴的样子,抱着我就好。而我也会用最温暖的怀抱回应你。从今以后,我在这里。”说着,他从背后掏出一束红玫瑰,里面还插着一支不太搭调的槲寄生——这种风格让人想起去年的蛇院小男神欧莱恩“所以,你愿意做我的一日恋人吗?”
想不到这人噼里啪啦说了一大通,最后居然是问这个,桑莱斯“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然后他抬头,认真地看着安纳那双特别的眼睛“一辈子也可以呀。”他接过那捧花然后接着说道“下次也许你可以把玫瑰换成白的。”
还未从惊喜中反应过来的安纳迟疑了片刻,然后开口问道“呃你比较喜欢白的吗?”
“看到这些花了吗?他们对我来说其实毫无用处,红色不会引起我的任何联想。但若他们是白色的,那么就和你的头发颜色一样,这样我看到他们就会想到你。我想,那我就能喜欢上这些只有女人才会喜欢的东西,说不定连包着花的丝带我也会小心珍藏。”
“坎蒂丝教了你多少?”
“那你又从她给的书上偷了多少?”他反问道。
安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弯下腰向他凑了过来“找不到镜子,借你眼睛用一下。”然后便轻轻吻了下去“就这么多。”
桑莱斯涨红着脸,不知说些什么好。只是猛然想起有些事情,上次他没来得及告诉他——他觉得自从遇见安纳之后,所有的好事儿便接踵而来。可能在梦里喝下了那瓶福灵剂后睁眼便看到了他就是最好的暗示——他就是他所期待的幸福。这些事他之前没有告诉安纳,现在他也不准备告诉安纳,日子那么长,他有的是时间来告诉安纳。他已经能预想到,对方听到后尾巴翘上天的模样。
而这些事情,他从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但现在起他已经无所畏惧。人只有惦记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才会害怕,而他现在已经拥有了自己最重要的人。
能遇见安纳,他真幸运。
“余生,请多指教。”桑莱斯轻声说道。
斑马,斑马
About:Silvia X Yolanda
Words From:寿司Anaru
——斑马,斑马,你回到了你的家,可我浪费着我寒冷的年华。
窗外一朵雪花飘零,带来些许寒冷的气息。心电监控仪上象征生命的折线没了波动,拉成公路一般的直线。
医生护士们慌忙的进到病房,做着最后的挣扎,最后仍是说出了“我们尽力了,节哀顺变”这句话。
西尔维亚怔怔地看着这一切,却无论如何也哭不出来。她站在原地,无法移动一步,看着母亲扑在床上哭泣,看着父亲站在床边满脸凝重。她哭不出来,哪怕一滴眼泪也挤不出来。这时候她终于明白,人在巨大的悲恸面前,是没有力气去哭的。
西尔维亚觉得这一切都像是梦一样,从收到那封信到请假,一切她都是迷迷糊糊的完成的,当她赶到的时候,却只见到了这样的一幕。
西尔维亚缓慢地挪进病房,每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气力。她看着病床上躺着的姑娘,那姑娘看起来就像是安静的睡着了。西尔维亚看着那张和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庞,走上前去吻了吻这张面容,可惜她们之中没有王子,也没有睡美人。
尤兰达睡着了,再也醒不来了。
面对这一切,西尔维亚感觉不到丝毫的实感,那个送自己到车站的尤兰达还是那么鲜活,那个给自己准备衣服和化妆品的尤兰达仿佛还在眼前。可是现在,尤兰达就这么冰冷的躺在她面前,再也睁不开那双琥珀色的眸。这大概是十七年来西尔维亚第一次这样端详尤兰达的容颜——尤兰达的左眼下有一颗小小的泪痣,尤兰达的眼睫毛很长,比西尔维亚的长很多,尤兰达将自己的棕色头发染成了奶金色,不过还是很好看。
母亲突然站起身,问西尔维亚为什么不哭,为什么这么冷血,自己的亲生妹妹走了都不会流下一滴眼泪。西尔维亚没有回答。
那天,医生要将尤兰达送入太平间的时候,西尔维亚却拼命阻拦。
她不相信尤兰达会这样抛下一切,她相信尤兰达只是在开玩笑,这可能只是尤兰达用了一个小小的咒语,她不相信尤兰达会离开她。尤兰达从出生起就陪伴在西尔维亚左右,她又怎会轻易抛下她?
不够西尔维亚终究还是拗不过医生和父母,她只能看着尤兰达被送入太平间,进入冰柜,身体一点点失去温热。
葬礼那天,西尔维亚穿了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正装。一身黑色套装的她站在教堂里,听着神父为尤兰达做祷告。
当母亲上去讲述尤兰达的生平时,母亲哽咽了,渐而抽泣,教堂里和尤兰达相熟的不熟的人们也不约而同的流下来了眼泪,唯有西尔维亚,一直没有哭泣。西尔维亚一直站的笔直,神情肃穆的望着前方。她看着教堂里的彩绘玻璃,她不知道像她和尤兰达这样的人有没有资格得到上帝的救赎,亦或者说,她不知道巫师女巫们能否得到主的眷顾。
雪花纷纷飘落,将大地染成一片静谧的白。就在这静谧中,尤兰达将要永远的长眠于地下。
尤兰达下葬时西尔维亚一直看着,她看着一铲子一铲子土落在尤兰达的棺木上,她看着雪花晃晃悠悠最后落在尤兰达的棺木上,她看着周围人的泪水顺着脸庞流下落在尤兰达的棺木上。
她想自己应该快乐才对,从小到大,尤兰达抢走了母亲所有的疼爱,可西尔维亚高兴不起来。若是放在十年前,她定不会如此悲伤,可是这世界上不存在什么如果。西尔维亚觉得像是自己的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被夺走了,心脏缺失了一块,空落落的。可西尔维亚仍旧没有哭,一滴眼泪也没有流下。
处理完尤兰达的后事,西尔维亚又踏上了回去霍格沃茨的路。
西尔维亚坐在车厢里,不敢再去回忆有关尤兰达的任何片段。可是记忆就像洪水猛兽一样涌上来,将她淹没。她的眼眶模糊了,就像溺死在海水里的人最后看到的景象一样。她突然还是放声大哭,她大喊着尤兰达的名字,几乎要哭干一生的泪水,哭尽全身的气力。她再也忍不住了,只要闭上双眼就可以看见尤兰达的身影在她身边。
就像她还在一样。
西尔维亚突然停止了哭泣,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
回到霍格沃茨,西尔维亚找到了尤兰达为自己准备的化妆品,在自己的左眼下画上了一颗小小的泪痣,粘上了假睫毛,又将自己的棕发染成了奶金色,换上尤兰达准备的衣服,将刘海改成中分。
这样的西尔维亚站在镜子前,看起来和尤兰达一模一样。
西尔维亚摸了摸镜子里的自己的面容,轻声唤了唤尤兰达的名字。她看着镜子,突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泪腺,开始号哭。
——我不是不想哭,我只是不想让你看见我哭的样子罢了。
【全文1664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