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发生在魔女审判时的故事。
"è pecca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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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太美(战斗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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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曲:萧敬腾《王妃》
翻唱:乐园偶像企划-十二星座
MV鸣谢:小可爱舞蹈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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咩里:摇晃的死亡flag,小可爱奋力啃腿
千名:目睹太多的罪,血泊里崩溃
爱人:一路冷静抚慰,告别后功亏一篑
松尾:究竟得罪了谁,艰难存活如此狼狈,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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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汐:公园里什么鬼,竟被猫嘲笑我蠢
沈行灿:杂货店踩地雷,爆一地装备
Hilda:男友横尸悲催,第一反应是搜身/咬紧了牙关搜身*
Anight:景象不能更美,爱如眼球绽开花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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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
夜太美,不必看时间,总有人刷着QQ熬着夜
爱太美,跨越生死线,狠狠擦干眼泪接收CP的楔
痛太美,谁的恶趣味,草裙舞开幕这狂乱世界
肝太美,爆到节操碎,只为更新刷刷刷爆主页
我的夜战,我要挑战你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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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no:时差党怎么爱,我的昼是你的夜
春日井:草莓占领视线,不甜不要钱
Ecila:戏剧化红酒杯,优雅咳血的宿醉
奈落:楼顶纵身一跃,比天外飞仙更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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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
夜太美,尽管再危险,也想去夜战副本疯一回
爱太美,总令人憔悴,情书变遗书贯彻绿色消费
痛太美,勇者如盗贼,上天入地扫荡无所不为
肝太美,拖延症颓废,脚踩死线紧抓生的机会
我的乐园,我要霸占你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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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亚:
夜太美,藏着NPC,为勇者的蠢是操心到碎
爱太美,死神都让位,乐园每天都是崭新的轮回
陈泱:
痛太美,寂寞的滋味,点一根烟深夜孤独回味
薇儿:
肝太美,谜题嘎嘣脆,满满爱意你要好好体会
我的脑洞,我要榨干你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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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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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搞笑一个正剧,Hilda你看选哪个
**:文稿修改方便,哪句想修改请不要大意地敲我
借地bb:前三章我都踉跄赶死线不在状态,第三章更是差点掉线。因为诸位的挽留迟疑着犹疑着挣扎活下来,没想到第四章端正了态度之后一下玩得这——么嗨!像喝醉了一样觉得超开心!遇到大家真是太好了呢,活着真好!耶!
广告:隔壁另一篇童话风的文也香香软软入口即化,客官不顺便尝一口吗~
摘自 Anight的秘密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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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先请求一下天上神灵和地上校长的原谅吧,抱歉抱歉,今天也逃了好多节课的样子。“勇者”这种设定真是太犯规,感觉自己都快上瘾了:一边心砰砰跳着害怕被巡查老师抓到,一边又真的好喜欢这份、趁别人不注意偷偷溜出去到处逛、还能说服自己“欸才不是偷懒,是在做严肃的事情啦”的特殊哦。
这么说是感觉有点对不起老师,不过物理课实在太无聊了。刚上课没多久就趁老师转身板书时俯下身蹿出教室——这就是挑了第一排靠门边座位的好处!是不是很有先见之明唉嘿!
早晨的话,果然就是会想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呢。轻手轻脚小心翼翼穿过小半个学校,顺利偷渡后庭,Lucky~
穿过繁花弥望的小径,视野重新开阔起来的瞬间,就看到一个高高的背影定定站在离樱花树一定距离的地方,仰着头在赏花的样子。第一眼以为是某位老师,差点掉头就跑;第二眼才认出,是之前搭过话的奇怪洋人学姐Ecila。
不知道是因为后庭此刻的静谧气氛,还是别的什么,下意识就停住了脚步,放轻了呼吸,中了定身术一样呆呆站在原地盯着学姐。
奇怪,明明距离上次搭话没几天,但竟然想不太清楚学姐的脸。脑海中最深刻印象,定格在终于接过桃汁时,学姐指尖凉凉的触感。
第一次以这样的视角观察学姐呢。微微带点蜷曲的凌乱长发披在肩上,早晨倾斜的阳光里,发色原来不是我以为的墨黑,而是某种沉郁到有重量的深褐。背对着我,定定仰头,连衣角都仿佛遵循着雕刻家粗暴草率的线条。就如被丢弃的失败习作融入堆满杂物的旧仓库般,雕塑一样保持着凝定姿势仰望的学姐,安静的程度也像是已经站在在这里很久很久,久到自己都成了无情草木的一部分。
学姐的连衣裙脏脏旧旧还有些松垮,整个人都灰扑扑的,唯一鲜艳的亮色大概就是左手撑着的那柄从不离身的红伞了吧。这样想着目光自然下移,就看到学姐抓着伞柄的左手非常用力,简直像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这抓握的动作里,伞尖在早晨微微潮湿的泥土里戳出一个深坑。
心脏好像被微微拧了一下,有种奇怪的别扭感觉,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是看到这情形觉得梗梗的很不舒服。
也不知道当时是那根弦搭错了,冲动之下,居然清空了脑海顺应直觉,晃了晃脑袋作出兴高采烈的样子,轻快地重新提起步伐走近学姐,提高了声线打招呼:又见面了呢,Ecila前辈——!
学姐转过头,眼神柔和,鼓励地看着我等待我说下去。
……怎么办,哪怕是在日记上写着玩都觉得背后寒毛竖起来了……!
所以上面这段显然是我的妄想。
真实情况是,学姐迅速转身,面无表情地用目光锁住我。
——超可怕真的!现在回想起来依然这么觉得!蛇盯住青蛙的视线威力大约也不过如此!
所以也难怪当时的自己被盯得……原定的接下来关于天气的寒暄就这样硬生生咽回了肚子。沐浴着这样激烈的“爱的凝视”,进退维谷的我简直想掐死贸贸然打扰的自己。
欸,老实讲其实有点泄气。什么嘛,都已经交换过姓名(注1)了,硬着头皮递给学姐的桃汁虽然经过一些波折但还是被接受了,就算没到亲亲热热说笑的地步,怎么也该勉强算得上点头之交了嘛。开玩笑,我的桃汁外交可是很厉害的!
年级不同觉得没有共同语言吗?还是相处时间太少?……等等,不会是因为身高原因被鄙视了吧??不不不,说不定学姐是脸盲呢,对了现在的同学里有不少都是脸盲呢这也很正常啦唉嘿……
脑内拼命地用乱七八糟的吐槽刷屏,却仍然止不住从意识深处大滴大滴渗出黏稠的沮丧感。整个人都快变成灰色。
——是被讨厌了吗。
是被讨厌了吧。
这样软弱,笨拙,灰暗,虚荣,患得患失的我。努力想要讨好每个人却总是弄巧成拙的我。妄想用幼稚的桃汁来获得喜爱的我。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轻描淡写神采飞扬闪闪发光的我。永远小心附和着话题却依然慢半拍、永远不可能成为人群中心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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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着自己克制尴尬、沮丧和垂头中断对视的本能,仰起脸努力维持日常专用无害笑容,胡乱挤出些前言不搭后语的寒暄,混杂问好、(再次)自我介绍、习惯性道歉和意味不明的拟声词。
像这样磕磕绊绊唱着笨拙到自己都不忍回想的独角戏,意料之中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学姐就那样站着,用一种“你是傻X吗”的微妙眼神目送我用一个突兀的冷笑话结束这次灾难般的搭话、若无其事地踢踢踏踏走开。
转身,低头。迅速眨了眨酸酸胀胀、好像下一秒视线就会模糊的眼。
对自己扯出大大的笑:欸,今天的Anight大人也超——厉害!就是这样没错,主动搭话、热情寒暄,没有冷场更不会莫名其妙掉眼泪,表现超棒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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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脱离危机四伏的社交场景,大松一口气,终于来得及慢吞吞四处走走看风景。
熟悉的学校后庭,经过风吹雨打烈焰燎原仍坚挺顽强。池塘,草地,花丛,警告牌,墓碑……都一如往昔,远远望去连禁区里的花圈都还是新鲜的。除了柱子上有些魔女打架留下的乱七八糟裂痕(忘了恢复吗?),就连杂草们都在脚下挺直了腰杆神采奕奕。周一那天临时起意抽出一节课除草果然没什么用嘛,还是说校长大人及时预见到除草无用所以干脆叫停了这个项目?……
有的没的一通乱想,身后却如芒在背,总有种学姐一直在盯着我的错觉。
……欸我说,拜托请一定是“错觉”啊……
不敢回头,硬着头皮在不大的后庭乱走一通,不知不觉居然又走回了穿过小径后的入口处。
太阳光已经很明朗了,旁边路灯居然还亮着,有点浪费哦……
刚想这样感叹,路灯突然旁若无人地闪烁起来,光芒也变成了诡异的蓝色。
——欸?!
第一反应:新话题!
大概今日的恐慌余量已经在刚才学姐的死亡射线沐浴下消耗殆尽,还没等意识到“是不是应该害怕一下”,已经下意识回头献宝:学姐学姐!快来看这路灯有问题!
学姐停顿了一下,什么也没说,大踏步几下走了过来。
看这信任的表现,也不像是讨厌我的样子嘛唉嘿~
心满意足转头,和学姐一起看向路灯——
——欸?!怎么熄灭了!我不过一转脸的功夫怎么就!刚才那一看就有问题的诡异蓝光呢你给我回来!不带这样玩的,零分,差评,欺负人!
什么呀……再次收到学姐零表情的凝视,面面相觑,欲哭无泪。怎么办怎么办,感觉好丢脸哦……
怎么澄清都觉得没有说服力,自己都快被搞糊涂,怀疑是不是路灯按程序正常熄灭,只是我反应过度。不过,话又说回来,那种诡异的蓝光,怎么也没办法当做是眼花。
明明可以光明正大、堂堂正正解释清楚,却不知为何好像谎言被戳破的小孩子般手忙脚乱。就那种!明明没有撒谎,不知道为什么就还是觉得心虚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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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中,忽然想起之前魔女好像提过后庭许愿池什么什么的,赶紧走过去探头瞅。
谨慎等待了几秒,呼,幸好这个比较靠谱的样子。鼓起勇气回头,对水面一指:学姐……!那个,这里可以看到月亮的样子……
感觉身旁靠过来一道高高的人影,日光瞬间被挡去不少,凸显出学姐强烈的存在感。不知道为什么不敢抬头看,只好放空着垂头盯着许愿池发呆。
水有些浑浊,但还是能从水面上看见破碎月亮的倒影。可是此时的天空中并不能找到月亮的踪迹。
既美丽,又寂寞。
看着看着,模糊了时间的流速,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没几秒钟,我也不知道自己在那期间究竟都想了些什么。
学姐突然开口,打破了奇异的氛围。她说:硬币不见了。
欸,这么说来真的是!
我都没发现呢,不愧是学姐。
没什么营养的感慨过后,接着降临的是熟悉的冷场。难得学姐主动开口,我居然还不能顺利打开局面,太失礼了!快点说些什么来圆场啊Anight你个笨蛋……!
开口过于急切,结果(意料之中地)又说了蠢话。池子里有魔力什么的……简直是小学生级别的废话。
欸……想耸肩叹气都觉得无精打采,短时间内丢脸太多几乎要麻木了。鼓起勇气偷瞟学姐,发现学姐根本没在看我,目光专注到像是打定决心要用视线从许愿池打个通向异次元的道,完全不像在听我说话的样子。
有点失落,却又——奇妙地——突然放松了下来。
——好像可以放心了呢。学姐她,不是讨厌我,而是从头到尾就是这个性格呀。
乍然触摸到的结论,点亮了之前一直勉力支绌的晦涩情绪。真是情绪化呀我,居然一下子就这么开心起来。偷偷牵起嘴角,顺手从兜里摸出一枚硬币,开开心心投进池水,含着压不住的笑意看水波一圈圈漾开。
学姐却意外开口,语气有些迟疑地问起为什么要向许愿池里投东西。
——话说,感觉这样常识缺乏的学姐莫名蠢萌呢,唉嘿~
暗戳戳怀着这样“大不敬”的失礼念头,手舞足蹈地说了好多好多关于许愿池的话。也许是因为遇到擅长的话题,心态超放松,说到高兴的时候也能十分自然地仰头直视学姐了。凭借着Anight独家修炼的强大歪楼技巧,硬是从“投硬币进许愿池对人类心理造成的影响”一路讲到“随身携带现金时纸钞和硬币的合理配比”, 不知不觉就在后庭待到了第一节课下课铃打响。喧闹的声音开始从教学楼方向扩散开,我拉拉学姐的裙子提醒她趁课间回去教室。
学姐全程话很少,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临走时,脚步略略一顿,向许愿池里扔了一枚闪亮亮的小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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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果然还是有点在意,后来有偷偷又跑回去看,学姐丢进许愿池的是一枚星星形状的小发夹,看不出学姐居然是会收藏这种亮晶晶可爱小物的人,反差萌啊噗……!话又说回来,以前学姐有戴过吗……?虽然没有这种印象但又莫名觉得眼熟是怎么回事……??
P.P.S.欸我想起来了是班里这几天缺勤的Dean同学的发夹!……所以说是怎么跑到学姐那里的总觉得有点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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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Anight记错了,除草play二人初次互动时没有交换过姓名,是后来沈行灿告诉Anight的。参见(文字版)work64120,(漫画版)work63775
(注2:德德和Ecila、星星发夹的梗,参见(漫画版)work63926,以及作者至今还欠着的文字版orz
(注3:吐槽,薇儿费心布置的许愿池月影就这样被拿来泡妹了,Anight你蛮行的哦(别找了这就是个吐槽正文里没有注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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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紧赶慢赶,提心吊胆,竖着耳朵警惕着父母起夜,总算是赶在天亮前顺利将这篇上传了。祝看到这里的你都能有个好心情~
2.感谢露子同学同意我作为Ecila中之人用Anight视角强行苏(黑?)了我家面瘫社障一把。
3.夹杂大量私货,对Anight的性格解读过度到有些冒昧,行文依旧啰啰嗦嗦横生枝蔓,承蒙不弃再次感谢。
4.日记这种题材有趣的地方就在于全然主观性,不经意间就暴露了日记主人的性格、偏好,而且夹杂大量想当然甚至臆测,不可尽信。笔力有限,遗憾没能做到文体鲜明,能再削弱一点临场感就好了。
5.犹豫过,最后还是用P.S.的方式强行点明了发夹梗。别问我Ecila作为感情白痴为什么会做这种脑补空间甚大的感性举动,我怎么好意思告诉你这只是中之人倚老卖老(?)的任性。
——很高兴认识你哦,有缘再见,Dean同学。
《Dance me to the end》
献给由良美野里,献给岁月中被我们放弃的那些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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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曲:太阳《眼鼻嘴》http://www.kuwo.cn/yinyue/4372354/
填词:colorsha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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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断铅笔就破败指尖 花园
再无童话要写
锁进箱底前最后一眼 向芭蕾舞鞋告别
渡时光的泉
天真旧梦任它于彼岸搁浅
尝过黄连才懂欣赏肤浅 的甜
自欺的蜜饯 把放弃写作哲学
天鹅垂颈这天 起雾的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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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蕾的祈愿吻向命运烈焰
灰烬里拟将余生苟且
忘记聚光灯下也曾耀眼 换几夜昏昏无梦眠
却轻易瓦解
在终于起舞的这天
终究不甘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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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 dance dance through the rainstorm
Let go all coldness
Pretend
That I am still the one
·
Please dance me when the dark falls
Save me a spark of moonlight
To shine
Long road to a brand-new day
(I know it’s hard to be there)
·
是否注定亏欠昨天 抱歉
洪流中未幸免
投入壁炉前最后一眼 向当年日记告别
孤身赴岁月
天真旧梦任它搁浅
信誓旦旦不过幼稚童言
任凭 铁锈色蔓延 侵蚀荣光与冠冕
折断翅膀这天 起雾的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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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以明天开头所有祈愿
逃亡太狼狈不忍怀缅
松开手坠入遗忘的深渊 生活边缘安静沉潜
却轻易瓦解
在终于起舞的这天
终究不甘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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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 dance dance through the rainstorm
Let go all coldness
Pretend
That I am still the 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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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ease dance me when the dark falls
Save me a spark of moonlight
To shine
Long road to a brand-new day
(I know it’s hard to be the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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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辗转反侧嚼碎多少失眠
反骨才终熬成碗浓稠乡愿
光阴剑锋凛冽
终不甘如此浑噩到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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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 dance dance through the rainstorm
Let go all coldness
Pretend
That I am still the 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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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ease dance me when the dark falls
Save me a spark of moonlight
To shine
Long road to a brand-new day
(I know it’s hard to be there)
小镇的清晨。
某一户人家的卧室里传出了闹钟的响声,却又被人快速的摁掉。
睡在床上的人把被子拉过头顶,又昏昏沉沉地睡去。
现在是周一的凌晨,六点钟。
盛夏的蝉继续它不知疲倦的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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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床上的人突然坐起身来。
如同机械一般开始洗漱,生火做饭,一口一口认真得吃完枯燥无味的早饭——也许那已经不能称之为早饭了,穿戴整齐,扎好头发,拿起餐桌上的信件。
极其无聊的内容,如同中二病一般的语气,也许会引起不少天真孩子的幻想吧,但是所谓的魔女与勇士,她一点也不在乎,谁会管这是童话还是母亲吓唬孩子的话语,谁爱管谁管,反正不是她。
在十年前,她父亲的酒瓶在母亲的头顶上炸裂开来的那一瞬间,她就再也不相信任何美丽的童话了。
把信件揉成一团仍进垃圾桶,少女打开门,刺眼的阳光让她忍不住闭上眼睛后退几步,等待了一会儿之后才拿起家里堆积满了灰尘的黑伞,用着平淡的声调说着。
“我出门了。”
没有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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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撑起伞,独自离开了这间房子。
今天又是无聊的一天。
现在时间是周一早上十点二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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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轰鸣着从少女身边开过,带起一阵热流卷向行人的小腿,尾气与扬尘混杂混杂在一起,模模糊糊可以看到不远处十字路口的绿灯开始闪烁,少女犹豫再三,还是迈开腿跑动起来,试图在换灯之前跑过马路。
绿灯跳转,刺眼的红色亮起,汽车缓缓开动,然后越来越快,带起一阵风,撩起少女的发丝。汽车的轰鸣与蝉鸣混杂,鸟儿尖叫着飞离了电线杆。灼热的阳光烘烤着大地。
周一,今天也是晴天,没有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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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周一早上十点四十分。
少女抵达了校门口,躲在门卫看不见的角落,偷偷地观察着学校。
铁质的栏杆门紧闭着,就算欺骗门卫说自己请假的孩子也一定会被抓住盘问,那样太麻烦了。
少女的混黑的眼珠滴溜溜转了两圈,最后弯着腰顺着围墙一直走到了学校旁某个不知名的角落。虽然有点费力气。少女这样想着小心翼翼地翻过围墙,无声地跳下,落入草丛中。那至少比和人打交道要方便的多。
现在是周一早上那个十点四十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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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第三节课是音乐课,现在,教室内空无一人。
少女感到过度地无趣,在趴在桌上试图入睡无果之后,她大摇大摆地来到了学校一楼的走廊。
走廊上一如既往地挂满了公告,诸如:“今日最具有爆炸性新闻!陈泱老师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最近陈泱老师总与一名学生来往密切,目前正在调查此名学生的身份!
......”之类的更是数不胜数。
无趣。
少女看了看便移开了视线,转而望向窗外。
樱花正美丽的盛开着,蝉鸣穿透玻璃传达到耳边。
现在是周一早上十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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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奈落桑早上又逃课了对吧。”
少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似乎是同班同学一样的女孩子正站在她面前,似乎是很生气的样子。
奈落不免感到有些烦躁,又或者参杂了些许尴尬。
“我……”
长时间没有说话喉咙难免有些干燥,她犹豫着是否应该继续说下去,还是应该清一清嗓子,但这样似乎不太礼貌。
对面的女孩子却没有管这么多,而是自顾自地开始对奈落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所以说,奈落桑以后不能老是睡那么久啦,你看,错过重要的信息了吧,校长要求我们自习课去除草,说是……不过奈落桑很有可能不去吧,不行啊,这样偷懒的态度可一点都不好。所以,下午,请你务必要来除草。”说完,少女定定地看着奈落,好似要看到她真的跑去除草才肯离开。
奈落抿了抿有些开裂的嘴唇,轻声说了句。
“好。”
少女这才离开。
是叫丁汐的孩子吧……昨天也来说话了。
奈落屈起自己的身子。
好麻烦。
现在是周一早上十一点二十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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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周一中午十二点四十分。
午休开始了。
“奈落桑,今天早上听广播里说的好像泱老师好像和校长很熟一样,你说校长是谁啊,这么神秘。”
午休时间,教室里面浑浊的空气令奈落有些难以入睡,丁汐却看准这个时机跑过来,小声邀请着奈落陪她去找老师。
奈落眯起眼睛,浅绿色的头发,有点晃到她眼睛了。
于是她说
“好。”
经历一番寻找,终于是在后庭的树下找到了陈泱。
丁汐她到是很热情,一上去就抓着老师问这问那。奈落只是语气平平地向老师问了个好,就躲到一旁的樱花树下了。
中午灼热的阳光被层层叠叠的樱花柔化,放空的大脑隐约可以听到旁边传来丁汐的提问声。耳朵本能地捕捉到“莉莉亚”、“中二”、“魔法”这些词汇,但眼皮却越来越重,似乎是有人正在和自己打招呼,但是整个人都沉入了虚晃的光影里面,连蝉鸣都逐渐遥远,恍惚如隔世。
“奈落桑,该醒醒了。”
有人轻轻摇晃着自己的身子,奈落挣扎着撑大眼睛,想要看清眼前的事物。
阳光照射着浅绿色的头发,错落的光影投射下来。
“奈落桑,要上课了哦。”
丁汐站起身来,向着奈落伸出手。
“去上课吧。”
“嗯。”
现在是周一下午一点三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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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下午第一节就是体育。”
看着班上的同学陆陆续续离开了,奈落依然坐在座位上,直到所有人都离开了教室,上课铃声都想起了,奈落才磨磨蹭蹭离开了教室。
“好麻烦。”
她这么说着,顺着一楼走廊拐进了后庭。
作为学校庭院最常光顾的人……也许是之一,后庭对于奈落象征着明媚但不灼烈的阳光,可以依靠着入睡的树干,与寂静、无人打扰的世界——她如此认真的相信着这里的一切的美好。
穿过鲜花组成的花环,欧洲风格的路灯和木牌就出现在她的眼前,木牌上爬满了植物,盛开着鲜花,写着……
“最终的审判即将降临,谁也无法逃脱流淌在血液中的原罪。”
“!!!”
奈落有些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却发现只剩“后庭”二字。
小池子中的水浅浅,被微风荡起一阵一阵涟漪。樱花的花瓣落在水面上。奈落微微抬起头看着美丽的樱花树,感到有些口干舌燥。
现在是下午两点三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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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落桑。”丁汐握住奈落的手。“这次,不可以逃课了哦。”
“嗯。”
奈落点点头,仰首喝下最后一口水,“我答应你的。”
她将最后一本书放进包里,拉好拉链。夏季的蝉又开始尖叫了。
后庭里是与平时不同的拥挤,三个年级的学生都挤在一起,空气中充斥着令奈落窒息的味道,她忍不住轻轻皱起眉头,蝉的厉啸声不绝于耳。
几乎是在老师宣布开始宣布拔草的一瞬间,奈落就忍不住蹲下身子干呕起来,大家都在专心致志地拔草,没有人注意到她。对于奈落来说这是绝佳的机会,她偷偷躲到大树下的阴凉处,空气中多了一丝凉爽,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这样连续几个来回后,她才感觉大脑中有了一点清明。
今天的一切都显得如此诡异,心脏剧烈的跳动,喧闹着挣扎着仿佛是不甘心于肋骨的囚禁,要跳离胸腔。背后不断传来的视线如芒刺在背,从下午开始,一直一直一直一直,没法解脱的苦痛。
奈落眯起眼睛,刺眼的光线,睁不开眼,她想起了很多,早上那封来历不明的信件,其实一天前就已经放在那里,但她却毫无察觉,被刻意涂抹掉的信息,焦躁不安的鸟儿,刺耳的蝉鸣,神秘的校长,奇怪的话语,还有灼热的天气……
混沌与不安让她无法喘息,她爬上树希望远离人群可以使她清醒过来。
空气开始躁动不安,线索无法连接,太阳穴传来一阵又一阵刺痛。
奈落昏昏沉沉的闭上眼,母亲惨烈的死状又浮现在眼前。
现在是周一下午……五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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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传来烧焦的味道。
有谁的身影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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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字数2795
文中有很多描写是奈落的主观感受。
发文就只有文章正文这一栏了啊⋯⋯可是还是让中之人说点废话吧w(上次竟然有人看我的废话,超感动QAQ)
虽然想多画图,但星期天(今天)就要上飞机回枫叶国了,所以我肝了一篇文出来,字数是2861字。对于一天之内肝出来说应该还可以⋯⋯?不过我语文可是连小学都没上完啊⋯⋯文风那种东西我没有啦,我只是在瞎扯/打流水账。要是有人愿意看完就好了(捂脸)因为调查成果只有最后一句话⋯⋯(捂脸)
就写完这么一篇我忽然发现Hilda毛病挺多的:中二病,拖延症,懒癌,眼睛恐惧症,现实生活中社交有障碍,而且其实有一点点不自信(虽然这算不上什么病)
至于为什么有社交章碍却第一章和老沈就能进行那么自然的对话,说来真是话长。和沈童鞋的中之人刚开始私聊时有讨论过怎么认识的问题。虽然不知道算不算是明确的定下来了,但当时是定为沈童鞋主动勾搭Hilda的。当然,勾搭的原因和想把妹完全没关系,相反,是因为沈同学觉得Hilda看起来和他一样,是身高有点残念的男孩子。注意!是身高有点残念的男孩子。是身高有点残念的男孩子。(因为很重要所以说三遍。)然后当互相自我介绍过后沈同学自然就意识到:他勾搭的其实是个妹子!而且实际身高就比他矮了1厘米,穿上厚底带跟的靴还比他高!老沈当时心大概是崩溃的。
嘛,就这样吧。分割线下面是正文。(还有就是,因为这次是西人姐妹之间的对话,有时会冒出几个英文词,现在感觉有点不正规,但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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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患有懒癌,但Hilda还是把魔法少女希奥葳尔的谜题给记下来了。
Hilda虽然是个宅,但却很喜欢冒险类题材的作品,可能是因为喜欢神秘的东西。对于希奥葳尔的这种读起来很有魔幻小说风味的谜题,Hilda还是很有兴致尝试着去解的。
然而,她喜欢解谜,却从小到大一直都没点亮解谜题,猜谜语这类中二病患者需要的技能。相反她倒是点了一堆听起来很有趣却很没用的技能,像学动物的叫声,变声之类的。她有时自己都会为自己点的那些技能而感到心痛。
冷静的分析了一下,虽说勇士们按理说是全都是站在同一条线上的,但目前至少Hilda还有很多勇士都不认识。找“莉莉丝的肢体”这件事到底还是大家都和自己熟悉的同伴一起找的。
在第一天翘课去料理教室时她听着沈行灿和那个叫名冢千名的前辈的对话并知道了勇士中的几个人:三年A班里勇士有名冢千名,爱月爱人,由良野美里,和春日井侑。
今天早上第一节的语文课刚开始的时候,她就看到沈行灿和名冢前辈以及由良前辈一起在走廊中走过。估计这次沈行灿和前辈四人组是一起行动的。
就如魔女莉莉亚说的那样,团结是最强大的力量。在现实生活中主动与人交流这方面有些障碍的Hilda决定放弃解谜。一方面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没这能力,一方面她觉得有很多人已经去解了的话她也没有必要去了。相反,向往常一样调查线索可能会更好。
愉快的决定了后生物课一下课,Hilda就去Rano所在的教室找Rano。
“So,你不打算解谜题吗?”盯着记着谜题的小本子Rano头也不抬的问。
Hilda拿着手机回复着网游的消息并解释道:“这次如果他们都去解谜,我们也找到了和谜题没关系的线索,那收获不是比所有人都去解谜的收获要大吗?而且,我脑子不算很好,尤其不擅长这种involve逻辑思维的事情啊。”
Rano听完自家妹妹这话收起了本子并举起手来揉了揉Hilda那本来就有点乱的橙色短发安慰道:“你其实脑子挺好的,也挺有想法的。”不过又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虽然总做傻事并且想的也都是傻事。”
“喂,这里风不大我听得很见。”
被Hilda鄙视的眼神盯着的Rano只能做个投降的手势并转换话题:“好啦好啦,我们什么时候,去哪里调查?”
“上午第三节课去后庭,下午第二节课去男厕所。”
“噢⋯⋯咦,男厕?!”
正当Rano想发问时,上课铃响起了。两人约好这节课结束后在后庭的路灯那里见面后就各自回自己教室了。
一切都按照两人的计划进展着,在后庭碰面后就开始了调查,然而在后庭的调查却毫无结果。虽然有点沮丧,但两个人边开着“在男厕所调查搞不好会变成搞笑剧或者悬疑片”的玩笑边向男厕所出发。
到了男厕所后,两个妹子都有种要走近新世界大门的新奇感。
进去前Rano忽然想起早上第二节课开始前她想问的问题还没问,于是拉住要正大光明走近男厕所的Hilda问道:“说起来,你为什么会想到要去男厕所,而不是女厕所?”
“因为⋯⋯我们都去过女厕所很多次了吧?而且,据有人说男厕所一般造的比女厕所华丽,我想亲眼见证一下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肯定是假的吧⋯⋯”
“好啦,let’s go!Let’s go!”Hilda无视Rano胡说的大实话并自己大步走进男厕所了,仿佛她进男厕所是理所应当的一样。
Rano只能在心里担心自家妹妹是否患有精神方面的问题然后一起踏进男厕所的大门。
正式进入男厕所后Hilda看了看周围,先是因为装修和女厕所差不多而觉得自己被骗了,不过很快她就忘记了这回事并开始调查起男士便池前的那片地面上的裂痕。
“有裂痕地面是凹下去的,估计是重物掉下来砸到地面造成的。可厕所里究竟有什么或者有过可以重到在地面上砸出个坑呢?”摸着地上的裂痕,Hilda自言自语道。
自言自语的同时,Hilda偶然抬头看到空调。虽然并没有觉得是空调掉下来将地面砸成这样的,但依旧站起来并踮起脚去观察空调,期望能看到夹在叶片里的小纸条之类的。
用双眼扫了三遍后,Hilda确信了空调叶片里并没有夹着纸条。当然这一切都在预料之中。至于真的有的话要怎么拿到就是另一回事了。
Rano走进男厕所后先是庆幸了一下此时是上课时间所以男厕里没有什么人,接着她看了看周围后走到水池面前开始检查水池下面。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后她检查了四个有马桶的隔间。
离厕所门最远的那一间是锁着的,有人在里面。中间两间门是开着的。离门最近的那一间也是锁着的。然而和最里面的那间不一样,不管Rano怎么敲门都没有人回应。
通常遇到这种情况有些人可能就不管了。毕竟也许隔间里的少年就像一些少女漫画的男二号一样只是在补觉而已,虽然比起厕所,大部分男二号会选择睡在树上或者树下。
然而Rano是个做什么事都很谨慎的人,不管是多小的事情,她都会很谨慎的去处理。有时候这不是件好事有时却是件很好的事。真实生活里就不用说了,在RPG游戏,冒险类的网游,以及乙女游戏或者Gal Game里也是很重要的。比如有两条路,一条是通往此地图最后一观,也就是Boss所在的一层里,另一条只是通向全是小怪的路。大部分人如果不失为了连级都会选择直接去Boss观卡,这样说不定还能省点回血回蓝的消耗类道具,是个很符合逻辑的选择。可是有时不去只有小怪的路,你就会错过一个宝箱。有时,那个宝箱里说不定会有稀有的材料。说不定只要有这个稀有材料,就可以在武器防具店里打造所有数值全都上升到逆天的等级的装备。再比如如果接近结尾的一个选项没存档,可是一不小心选错了,最后可能就没法和美男或者萌妹一起进入一起结婚的Happy End,而是进入了玩家和玩家的攻略对象都死光光的Bad End。
这么一看的话,本来可能Rano会被人嫌弃的设定很有可能使她成为人生赢家也说不定。当然这些现在都不重要,回到正题。
一向处理事情总是很谨慎的Rano走向正在思考“这所学校为什么这么吊,厕所里都装空调。可是不把空调遥控器放在厕所里又有什么卵用?”这个问题的Hilda并把离门最近的那间隔间的情况和Hilda说了。
Hilda听了后走向那间隔间盯着门看了三秒并思索了一番。接着,她忽然趴在地上从地下往隔间里看,想确定是否有人。
“因为下面的空间不算很大,所以也看不太清楚。不过看不到人的双脚这点是可以肯定的。”Hilda看完后站起来先和Rano汇报,接着又说:“不过摸清楚这点就好办了。你站的离我稍微远一点。”
“好⋯⋯不过你要干什⋯⋯”
Rano退后了一点,本来想问Hilda叫她这样做的意义,不过还没问完Hilda就已经用行动回答她了——Hilda用力的踹了一脚锁着的隔间的门。
“看起来,好像很疼⋯⋯”
“然而门还是没有开。”镇定的回答了Rano后Hilda又踹了三次门。
“你小心,我们说不定会被告的,破坏学校公务,进异性厕所什么的⋯⋯”
“噢!其实那样也可以诶!”完全无视Rano的警告的Hilda忽然想到了什么。右手握拳砸了一下自己的左手就开始行动了。
走进锁着的隔间旁边一间门开着的隔间后Hilda站到了盖着盖子的马桶上。两只手抓在隔间的挡板的顶端确保平衡后她头伸过去打算往锁着的那间隔间里面看。
此时Hilda却忽然感觉到一丝眩晕,一只手抓着挡板的同时她用另一只手去捂额头并痛苦的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眼睛时视线时有些模糊的,在这短暂的模糊的期间里Hilda感觉看到了无数双盯着自己的眼睛。
使劲的柔了柔眼睛后视线恢复了正常。有一点眼睛恐惧症的Hilda决定把刚刚的无数双眼睛当成幻觉。恢复正常后Hilda再次将头伸向锁着的隔间的那边看了一眼里面的状况。看清楚了里面的状况后Hilda一只手继续抓着挡板,一只手擦了擦脸上的冷汗。
从上面可以看得一清二楚。锁着的隔间里,不管是地面上还是马桶上都布满了鲜红的血迹。
今天要讲的这个故事啊,是关于兔子公主德德,和黑色暴龙Ecila的,唔,相识。
很久很久以前,一个不知名的小镇上,居住着兔子公主德德。
兔子公主他啊,有长长软软的白色耳朵,毛茸茸地耷拉着,看上去就很好揉的样子,就像你小时候最喜欢抱着睡觉的那只毛绒熊。他的头发呢是凉爽干净的湛蓝色,十月的泉水一样清澈,雨后的天空一样剔透,如果伸手掬起一绺,从手心柔柔滑落的感觉,就像蓝色的小鱼害着羞轻轻游过。
虽然大家都喜欢他,愿意宠着他,但是兔子公主并没有因此成为任性的小怪兽哦。他啊,每天醒来都会伸个懒腰,真诚地对阳光眯眼笑,和每一朵花打招呼,跋涉过草丛和溪水去采浆果,在傍晚提着满载甜蜜的小篮子开开心心回家。天黑下来,乖乖和家人说完晚安、躺在床上还没有睡着的时候,他就偷偷透过窗户,听天上星星们的悄悄话,在那些柔软的呢喃中噙着笑涡滑入黑甜梦乡。
就这样,德德一天天长大。他逐渐发现自己对攻击力强招式也帅气的体术并没有天赋,写着长长公式、画着复杂符号和阵法原理的魔法书也怎么都看不懂;既没有帽子哥哥超凡绝伦的厨艺,也没有拐杖姐姐轻盈优美的舞姿……是的,就像我们每一个普通人一样,兔子公主德德发现周围人有好多好多优点,都是他又羡慕又做不到的。
如果是你,突然意识到自己原来有那么多风景永生无可抵达,会怎么办呢?
德德他哦,虽然看起来捏起来都软软的,但其实是个很坚强的孩子。——或许也曾经在某个夜里感到难过、却被星星们絮絮叨叨细声细气安慰过了吧,总之,他并没有因此沮丧发脾气,而是振作起来努力寻找,终于发现了自己真正喜爱、也擅长的事情。
兔子公主爱上了手作。
所有曾经和现在的生活都成了他灵感的来源——从阳光那里捧来蜂蜜一样甜美浓郁的色泽,从花蕊里撷取娇娇嫩嫩的香气芬芳,经过草丛就学习如何编织柔软和坚韧的微妙平衡,涉过溪流就好奇询问让造物顺从自然地势的搭配秘诀……每一刻都能遇见新鲜心动,每一天都眼神晶亮充满期待,整个世界就这样变成了兔子公主德德专属的不打烊游乐场。
哪,你问星星们呢?
星星们呀,温柔又清脆的银色光芒,牛奶一样从天空蜿蜒荡漾,流过一千零一夜,流经德德的每个梦境。叮叮当当,哗啦哗啦,被德德借去,擦拭那些冰冷坚硬的金属原材料,浸软那些毛糙粗粝的干荨麻布料……
为了感激,也是为了喜爱、陪伴与纪念,德德身上,左一个右一个别着带着各种自己手作的星星形状小配饰。
哎呀,你说黑色暴龙Ecila怎么还不出场?好啦好啦,不要着急嘛,让我们把时钟拨到他们终于相遇的那一刻。
那是一个霞光绚丽泼洒的黄昏。后庭里每一棵草的草尖上都有大滴大滴的光荡啊漾,美得简直不像话。
因为校长小姐布置了除草任务,兔子公主虽然觉得每一株草都有生命、不该用“杂草”一笔抹杀那些无名种子的努力,却也认同关于秩序的规则,于是认真弯着身子辨认、嘿咻嘿咻勤勤恳恳拔着草。
噫……眼前怎么突然暗下来了?
一抬头,就看到黑色暴龙正站在身前,低头俯视他,眼神可犀利,表情可严肃。
兔子公主德德表示,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唔,严肃的人,所以一不小心就呆住了,维持着蹲在地上的姿势一脸问号傻傻看着Ecila。
说到黑色暴龙Ecila,不像名字暗示的那样是个走起路来乓乓乓、说话粗声粗气、打个喷嚏都“啊——啾!”一声顺出一撮小火苗的庞然大物哦。恰恰相反,她喜欢拖着一把曲柄红伞走来走去,脚步轻盈隐蔽,话非——常少,也不会喷火。
不过,嘿,悄悄告诉你,她和传说中的喷火龙一样,脑容量比较小,心里也稀里糊涂的;加上在巨龙的洞穴里住了太久,好多人类的事情都不懂,所以有时候看起来很凶很冷很难相处。其实没有恶意的,就是个做事乱七八糟的笨蛋而已。
当时的德德还不知道这些。不过他也同样还没来得及见识黑色暴龙的霸道。在他看来,这就是一个高高瘦瘦不说话的陌生女士。
呃,是自己挡路了吗……?
这样想着,他眨眨眼,好脾气地站起来,侧身让出路,还对黑色暴龙软软傻笑了下。
黑色暴龙表情没有变,眼神却好像有点满意的样子,沉默着微微提起了伞就要迈步。深褐到近乎墨色的凌乱长发间,却有德德熟悉的金属色亮光一闪而过。
噫……
德德赶紧摸摸软软垂下的长耳朵——哎呀,是的,原来卡在上面的星星夹子不见了。
对每个作品都珍惜万分的兔子公主于是赶紧叫住了黑色暴龙:啊,你好,(指)那个好像是我不小心掉落的呢,是我亲手制作的上面还有独家记号哦,谢谢你捡到。
黑色暴龙却好坏哦,第一反应是迅速抬手捂住发夹,警惕地盯着德德,微微眯起眼,一副摆明了要耍赖的霸道样子。——大家可不要跟她学!
记得吗,刚才我说了,兔子公主对自己的每一个手作作品都万分珍惜。可是这个珍惜啊,跟自私啊小气什么的一点没有关系。他喜欢创造,喜欢收藏,更喜欢手作被其他懂的人郑重对待的分享。所以黑色暴龙幼稚的耍赖行为,反而让他觉得好有意思——这个人虽然看起来蛮成熟,其实就完全还是个小孩子嘛。
兔子公主就这样笑眯眯地软软说了句“唉,这样吗,可能是我看错了”,笑眯眯地目送黑色暴龙板着脸走远。
噗……终于笑出声。今天遇到了可爱的人呢,他这样想着。
——其实他才是最可爱的兔子公主嘛,你说对不对?
好啦好啦,故事讲完啦,来跟星星们说晚安。
后来?你问后来?
……
后来,兔子公主德德他,一个人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再也没有人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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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写童话风整个人都软得不行,一边写一边自己最先被甜到,希望能把这份温柔传递给你~
2.漫画版(正剧版)参见works/63926 。台词稍微有点出入,怪我文稿拖了太久当时也没跟画手泯沧同学及时沟通……以今天这个版本为准哦,不好意思。
3.另外几篇里其实都有德德隐蔽出没,太隐蔽啦就没好意思打扰角色。这次终于可以堂堂正正标响应了☆
4.题目出自歌词《Silver Lie》,不要脸地安利一下这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