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划内时间均可报名
===============
大家经过了四年的学习终于成为可以独当一面的魔法师
磕磕绊绊中魔法界的建设也终于有了起色
但这看似平静的日常下却酝酿着狂澜
——
谨遵着传承千年的教诲教育拥有神力之人
然而拥有神力之人突然减少
经过调查发现原来是因为恶魔的诱惑
——
企划群:245552006
官PO茨格姆魔法学校http://weibo.com/u/5271268752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打在窗户上发出轻轻的声音。雨水顺着玻璃划下,安静地不发出一点声音,和之前的响声形成反差。
江絮停下手中的笔,望向窗外,阴沉沉的天空望不见一丝阳光。在图书馆里进行预习的她感到了一丝压抑。
因为是自己从未接触过的魔法区域,一旦开始上课,很有可能跟不上。她叹了一口气,合上了书本。
真不明白,这些东西到底是怎么形成的呢?江絮开始整理起了桌面。而且听说姨妈一入学的时候成绩很不错,她的脑回路到底有多适合魔法啊…
一边脑内开展着思考,一边拎起自己的包打算回宿舍,突然手机传来一阵短信提示音。
江絮连忙捂住手机,图书馆因为这一阵突如其来的响声,不少人抬头看向她的方向。暑假人少,更显得图书馆安静,坐在柜台前的图书管理员抬头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干了什么,铃声突然消失了。这时江絮才敢把手机拿出来,发现是一条来自姨父拙仓濯的短信。
“饭回家吃。”
名副其实的短信,只有四个字。江絮思考了一下决定当作没看到,正打算把手机揣回兜里,又来了一条短信。
“赤拟交代的。”
五个字,但是对江絮意义重大。
是自己的姨妈亲自交代的啊,那就一定要去了,江絮攥紧了拳头默默地想着。
她转身打算离开图书馆,又是一条短信进来了。江絮打开,发现是赤拟发来的。
“记得带伞哟❤️”
她抬头看了看阴沉的天气,从披肩里取出了一把浅绿色的伞,打开走进了雨中。
说到姨妈的家,最不可思议的就是居然建在悬崖边上,感觉十分地危险啊。江絮一边嘟囔着一边小心地避开了水潭。且不说这环境怎么样,那么高的地方会对孩子造成心理阴影的。她想起了自己三岁的表弟和刚刚出生没几个月的表妹,不禁又哀叹一声。
江絮没想明白今天为什么要去赤拟家里,又不是礼拜天也不是什么节日,姨父也没有出门。之前几次都是以上原因…虽说她不是很喜欢濯,但是比起来更讨厌赤拟做的饭,咳。
收起雨伞,江絮甩了甩但是没有放回披肩里反而把它放在门口。伸出手敲了敲门,却没有得到任何一丝回应。
“奇怪…没人吗?”她皱眉内心问到,伸手推了一下,门应声而开。江絮的心瞬间吊了起来,发生了什么?门为什么开着?!
脑海里全是这个问题,江絮取出法杖,右手持杖,左手扯住绸缎,做好了战斗的准备,抬腿走了进去。
寂静。
不寻常的寂静。
平时热热闹闹的家里变得一片安静。表弟的牙牙学语声,表妹的哭声,姨父的安慰声还有最闹腾的姨妈的笑声都消失了。
江絮慌张地走了进去,两只鞋子随意地脱在了门口,披肩滑落肩膀,她都没有去在意。
厨房,没有人。
卫生间,没有人。
客厅,没有人。
餐厅,没有人。
卧室,没有人。
江絮已经慌得快哭了,一个13岁的女孩一下子承受不住这种惊吓。
“砰—砰—”几乎同时响的礼炮声让江絮停止了害怕。
洋洋洒洒地彩色纸片落了下来,在御风术的作用下减缓了速度。
一道道身影从储藏室里走了出来。
江絮看到了几个老师还有眼熟的同月,以及走在最后抱着江蛊的赤拟和牵着真诚推着蛋糕小车的濯。
赤拟抱着江蛊导致没有空闲的手来拥抱江絮,只好俯下身子在江絮耳边轻轻说了一句:“生日快乐,我亲爱的七七。”
突然之间江絮笑了起来,在茨格姆的时间过的太快以至于她都忘了今天7月7日是她的生日。
真好,有你们。
江絮脸上泛起了红晕,最终还是笑了。
这是一个,美好的14岁生日。
—————————————
小侄女14岁啦【撒花撒花
临时赶出来的文,图就明天发了…有点累画不完…
感觉自己的左手已经废了…呃我要压制不住了!你们快走开!
总字数1135字!
前边一点是校长写的,后边是我写的,写文好爽好快啊!好快啊!(╥﹏╥)
接到电话后-
收拾好了行李应该出发去旧友那边了,不过在那之前还有一件同样重要的事情没有解决。
瑞尔斯通过自己从未使用过的校内传送阵来到了魔法界的中心湖。“接下来……直接走过去肯定不行,那么就稍微传送一下吧。之前的那个女孩应该就是主教克莉丝汀,能离开学校真是多亏了她啊。”
追寻着克莉丝汀的魔力波动定位传送,这对于瑞尔斯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不过脚刚刚踏上地面脖颈间就多出了冰凉的感觉,主教得意的圣器,不止可以附魔平时捅人也是非常便利。
瑞尔斯不禁在心里叹息了一下,教会的人总是动刀动枪的,还真是不优雅啊。
“瑞尔斯。”手握凶器的女孩子面无表情的念道,平淡的语气却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冷,冷静一下……”果然刚刚骗了人家就自己找上门来是有点不理智啊,如果不是事态紧急瑞尔斯也实在不想来这里被美人拿刀比着。
已经恢复成人身高的克莉丝汀居高临下的看着瑞尔斯,“你这个傲慢的异教徒,现在又装出一副束手就擒的样子,想的又是什么阴谋?不想死就快点使出你的魔法来!”
“我怎么能对你出手呢!”优雅的绅士怎么能对女士大打出手呢!再说自己可是来议和的,总不能上来先打一架吧。
听了这句,克莉丝汀似乎有了点犹豫,手中的刀也没有逼得那么近了。
啊啊,太好了,看来还是很好说话的嘛,虽然刀架在脖子上也并不能真的威胁到他,不过能换个姿势当然最好不过了,瑞尔斯赶紧露出微笑:“把刀放下吧,我们来好好的……”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瑞尔斯悄悄躲开一点再一次逼近的刀仞,默默汗颜,对方似乎又生气了……虽说自己也算是花丛老手,但女人到底怎么想的实在是弄不明白啊……
“瑞尔斯,你为什么是这个样子……又为什么欺骗我?”
克莉丝汀微微俯下身看着这个曾经于最深的绝望中解救自己的男人,曾几何时他对于自己来说就是神的使者,甚至是……可是现在看来,他是邪恶的异教徒,是那之后误入了歧途还是他从一开始就是在欺骗自己?
你之前不也是差不多的样子,瑞尔斯老脸丝毫不红的默默吐槽。
欺骗?是说之前骗着她解开了封印吗,其实作为敌人来说利用一下也不算什么,可是现下是来合作的,当然不能这么说,事态紧急,要好好想个方法说服她相信自己。
“你在出什么神,不管你再编出什么鬼话我都不会相信的!”克莉丝汀嘴上说的决绝,不过看起来还是给敌人留下了狡辩的机会。
瑞尔斯突然觉得这个场景有种莫名的即视感,像极了年轻时那些旧情人找上门时的对话。难道自己以前跟这个主教有一腿吗?虽然情人太多是记不清了,但是克莉丝汀这种的绝对会记住的吧!难道我真的是老年痴呆了?
瑞尔斯冷汗都出来了……
“我在想你的黑发还是那么漂亮……”话刚说出口瑞尔斯就后悔了,呸,怎么可能真是自己的旧情人啊,绝对会被当作调戏的,要是真的惹怒了对方,接下来还谈什么合作?
“我的头发?”克莉丝汀意外的没有发怒,也没有觉得这是句调戏的话。
记得那个时候也解开了我的头发,我的头发很好吗?还是说他在暗示那个时候的事?
克莉丝汀微微垂下眼帘,战斗至如今还没有出现什么无法挽回的伤亡,是不是可以听听他的狡辩呢……果然现在这样被感情困扰着的自己又变的这么软弱了,根本……下不去手的吧。
“克莉丝汀,你听我说,是真的有正事要跟你们教会商量。”强迫自己忘记旧情人这个可怕的可能性,瑞尔斯尽量严肃的说起了正事。
“我是来通知你一件事的,远古的生物正在复苏,之后可能会出现到处袭击人的魔法生物,这也是我急着出来的原因,接下来我要去找你们大主教一起调查……”
“你们自己的事情我们为什么要管?敌人的敌人出现了对我们来说岂不是更好?”
“怎么会,教会和魔法师们都会被攻击的,再说魔法界里这么多无辜的孩子,主教也不希望他们受到伤害吧。”就知道你们教会最喜欢搞什么保护无辜,收养孤儿了。
“孩子……”克莉丝汀态度缓和了一些。
果然瑞尔斯就算是异教徒,但至少也会对小孩子心怀怜悯吧。
“就算你不相信我也没关系,我会让大主教联系你的,总之就是希望在魔法生物出现的时期里我们能够先合作,一起抵抗外敌。”不管有没有用,瑞尔斯使劲用正太的大眼睛对着克莉丝汀闪啊闪。
“……”克莉丝汀无言的把刀收了回来。
“我还是不相信你。”女孩子的脸上有些无奈,“可我知道自从我把你放出来之后就没有办法再控制住你了,这么多年过去,即使是我也拥有了力量。现在又一次把你放走,如果你想做什么……”克莉丝汀叹了口气,“神啊,我果然已经是个罪人了。”
“我不会做什么……”瑞尔斯连忙澄清。
“你走吧,如果真的出现了共同的敌人,我会尽力让教会的人与你们配合的。”说到这里克莉丝汀脸色一肃,“但是如果跟你说的有任何偏差,抛弃性命我也会尽力诛杀你这个首恶,以弥补我此时所犯下的罪过!”
“不会的,我不会再骗你的,克莉丝汀。”
对不起,克莉丝汀,还是骗了你,我根本不认识你,你以前是不是黑发我都不知道。
成功结成联盟瑞尔斯心情大好,临走不忘再夸讲一句:“克莉丝汀真是温柔啊!”
噌————
换来的是主教把圣器小刀当作飞刀整个扔了过来,削掉了瑞尔斯的一缕头发。
怎,怎么了?!为什么温柔也是雷区啊?!女人在想什么真的不懂啊!
清晨,太阳还未升起的时候。
从陌生的床上醒来,听着稀疏的雨声伴随着小鸟的鸣唱安德烈才反应过来现在已经不在教会了。忍不住的打了个哈欠,揉揉因不习惯新的床而有些酸痛的脖子看向窗外,果然还是阴雨连绵。
不过最近就算到了中午也看不到太阳,看着无法完全晾干的衣服安德烈叹了口气“虽然说是为了去讨伐异教徒,这个季节也太糟糕了。与其说是修行不如说是灾难啊。”无奈的使用了神力将衣服烘干,虽然很快又会变得潮湿。将叠好的衣服放到了主教门前的小推车上,接下来就该准备早餐了。
大雨之中站着一个人,带着兜帽的那个人被雨帘遮挡更难辨别。不过会经常带着兜帽的也只有那个家伙了
“哟~莲!一大早的就在这里干什么呢?”从背后拍了一下那人的肩膀,安德烈觉得自己完全没有用上力气但是莲的身影却踉跄了一下。站住了脚的莲用十分不悦的表情看向安德烈“……你才是一大早的就吵吵闹闹…脑筋果然是坏掉了吗?”
“什么啦,对待上司的态度也太嚣张了吧。”对此安德烈却是笑的一脸灿烂,一把揽住了莲隔着兜帽揉了揉他的头。
“啧,不过是个骑士而已……”心情好像变的更加糟糕的莲完全没有预料到对方的动作“所以说过了吧、别揉我的头!”莲用力按住了安德烈的手想要从他的胳膊底下逃出来“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啊”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安德烈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我出来是准备采点浆果的。”说完他一手继续按着莲另一手托着下巴四处看了看“不过这附近感觉没有什么可以吃的……”
“都说了不要按着我的头!”在安德烈分神的时候莲终于推开了他的手,后退了几步和安德烈拉开了距离一副比起不悦不如说是十分恼火的样子瞪着安德烈。
“噗、抱歉”而安德烈却好像看到了什么很有趣的事情一样笑了起来“只是顺手啦~顺手”他摆了摆手,发现莲的表情真的是很不妙的时候才将双手背到了身后“因为莲的身高很适合被摸头嘛,你今年16岁了对吧?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早就已经这——么——高啦”说着又举起了一只胳膊在自己的耳边比划了几下“该不会总是吃甜的点心没有好好吃饭吧?这样可不行的呀。”保持着左手背在身后的动作安德烈伸出了食指对着莲摇了摇之后指向了他“所以今天早饭的浆果你要和我一起去准备~”然后仿佛对自己的决定很满意一样收回了手点点头“这可是骑士任命,不可以反对哦。”
“究竟在想什么啊这家伙……”对着这样的家伙莲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有拉高兜帽整理了一下刚才被弄乱的头发乖乖的跟上安德烈的脚步,这里如果不听他的话接下来还不知道会被怎样念叨。在工作和被唠叨之间莲选择了前者“等着看吧…我还会长高的,肯定还会比安德烈要高很多。”看着前面那人高大的背影莲不满的小声抱怨着。
“想要长高的话就多吃点,接着这个!”莲不解的抬头却发现有几枚红色的小果实向自己砸来,手忙脚乱的终于一个不漏的接住了,松了一口气的莲忍不住抱怨起来“突然又做什么啊…”觉得再这样下去就要被安德烈一直牵着鼻子走了,莲决定接下来这个骑士再做什么举动都要以和平心去面对,于是他放松了肩膀看了看手里的小果子,红彤彤的样子就像一颗小巧的红宝石一般十分漂亮可爱“这是什么?”以前从未见过这样的果实,莲忍不住的提问。
“这个是小红莓”手里拿着一个把玩安德烈指了指他脚边的植物“据说4年才结一次果,可是很少见的呢。”说着他将手里的小红莓丢进了嘴里并蹲下了身“唔…看来已经成熟了呢,就用它来做早餐吧,很好吃而且营养丰富呢。”结束了这段好像自言自语的话后安德烈将视线转回了莲的身上并一手指了指他手里的小果子“莲要不要先尝尝味道?你先把手上的那些吃完也没关系的”说着手成掌状做了个一口吞的动作“一下子全吃掉的话会感觉更好哦”说完安德烈就用一副十分期待的表情看着莲。
直觉上感觉有什么不对,面前的这个家伙一看就是想要做什么坏事的样子,莲顿时感受到了庞大的压力。但是刚才安德烈已经吃了一个小红莓了,而且作为教会的骑士总之是不会害他的,说不定对方只是在期待自己会喜欢这个果实?对于这个最近才熟悉起来的男人莲有些迟疑,以对方的性格说不定也不会做什么坏事……在这里要是退缩了的话就输了!
莲闭上眼一下子把手里的小红莓全部塞到了嘴里,然后——
“!!!!”在咬破果实的一瞬间莲就知道自己上当了。
“噗哈哈哈!”安德烈大笑着站起身来拍了拍痛苦的皱着一张脸的莲“抱歉、哈哈哈!忘记和你说它很酸了。但是味道和营养都是很好的这点我可没有乱说哦,甜食吃多了偶尔酸味也不错吧~”
[果然不该相信这个男人外表的纯良!]
今晚难得的没有下雨但天空还是布满了阴云,只能看到些许的星星。莲坐在直接用树干临时搭成的‘长椅’上,原本想要出来放松一下心情,可是看着那星星点点的亮光不知道为何心中的沉闷感反而加重了。
“还是一如既往的苦瓜脸呢。”
又是从背后而来的撞击,这次是被那个骑士用肩膀相撞了。莲揉了揉隐隐发痛的肩膀在心里抱怨这个不知道轻重的家伙“你才是,一如既往的看起来很蠢的脸。”
对于莲的态度已经毫不在意了的安德烈揉了揉莲的头发,将手上拿着的小包随意放在了一边便在他的身旁坐下“心情不好?”
因为对方的手很快就放开而失去反驳的机会的莲心情变得更加糟糕了,看着这个即将参与战争却依旧带着温暖笑容的男人不由的询问“安德烈喜欢战争吗?”
听到这个问题安德烈先是不解的眨眨眼之后才反应过来的耷拉下肩膀“那怎么可能呢”他仰起头夸张的叹了口气“为什么你会那么认为呐?”复而又带上了笑容将身体向莲的方向靠近了一些“在莲的眼里我是个好战份子吗?真是让人伤心呀,我可是一直在努力做一个可靠的前辈的呢。”
倾斜的身体让莲难得的以俯视的角度看到了这个男人,突然不知道接下来是该否认好战的印象还是吐槽对方的不可靠,莲有些无措的将视线移开想要借避开与那绿眸对视。而视线漂移不经意间却撇到了对方脖颈上的痕迹“……那个是?”停顿了一下莲决定这种时候转移话题才是最佳的选择,指向了藏在安德烈发间的痕迹。
安德烈先是疑惑的将头转向了身后,并没有发现有什么才又看向莲。顺着莲手指的方向恍然大悟的“啊”了一声,他一手覆上了那个痕迹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勉强“唔……其实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莲的话告诉你也没关系吧。”
“我所出生的国家呢其实并不是西班牙,‘格拉纳达王国’才是我真正所属的国家。我出生于格拉纳达王国复兴之时,然后见证了这个王国的灭亡”安德烈用着莲从未听到过的低沉的声音述说着“当然那是的我也是在王国中的教会里的,那个时候的我一直认为自己是特殊的。拥有强大的神力和漫长的生命,比起那些平民…哪怕是比起国王也是我们王国教会要更加的强大,但这是错的。”安德烈苦笑着摇了摇头,好像是在为当时的傲慢无知的自己而感到了一些羞愧,然后他举起双手揉了揉脸恢复了平时的表情“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战争,不过那个时候的战争和现在不同。很多的人因为战争而变得富裕,虽然也有更多的人死去……那个时候拥有能力的我或许是喜欢战争的吧,救下了无数的人、展现了自己的身手、被大家(人类)作为英雄看待。”好像是说的有些口渴,安德烈拽过之前被放在一旁的小包从中拿出了两个水瓶“喝吗?”说完也不管莲是否反对就将其中一个水瓶塞到了他的手里。
觉得自己好像问了个不好的问题,莲虽然并不想喝水也乖乖的双手抱住了水瓶。看着透明的水倒映出的身影发现自己的表情比起后悔提起这个问题更像是想要继续听下去。
安德烈打开了自己手中的水瓶一口气喝了小半“但是拥有了神力却并不代表‘我们’比‘人类’要强大,英雄的称号让我变得更加自大……最终还是输了,输给了我一直都不以为然的敌人”说着他把水瓶放在了脚边,一手撩起了脖颈处的头发“当时的战败所留下的就是这个”故事被省略了中间的部分,撩起的头发下有一道并不是很明显的伤疤,看起来像是已经愈合很久了“如果不是被教会救下,我那个时候就已经死了。所以…这个性命是属于教会的,而会威胁到教会的异教徒……既然无法说服那也只有那一个方法了。”放下了头发顺势摊了摊手安德烈晃晃脑袋这么说着。
“虽然一直听说是事故…但是安德烈、你的眼睛也是因为战争受伤的吧。”看了看那本人自称是摔倒划伤了眼睛而带着的眼罩,莲又将视线转回手中装有清澈液体的水瓶,真正是在看着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了。
“是哟~”原以为又会得到一段历史,但安德烈的嘴角却挂上了有些恶劣的笑。这个男人绝对又要做什么不好的事了!这么想着还没来得急做出什么反应的莲被安德烈一手按住了肩膀,力量的差距让他只能继续坐在原地“要看吗?战争的代价…”那个家伙再次向这边凑近,没有按在莲身上的另一手微微的从下方掀起眼罩,虽然还未摘除但已露出了一部分狰狞的伤疤……
“哈哈,完全被吓到了嘛”放开了眼罩的手也搭到了莲的身上,这下倒是没有额外的用力。只是刚才还一本正经的家伙笑得几乎快要整个倒下去“倒不是想要吓唬你啦,莲的反应还真是可爱呀。”过了小一会终于笑够了的直起身来“但是战争可不是什么天真的东西哦,要战便战。如果你在战场上有一瞬的犹豫代价可能要比这个还重哦”说着安德烈指了指自己的眼罩,好像是说自己就是个例子。
莲不知道为什么安德烈还能笑的如此灿烂,但看着对方的样子自己却也莫名的安下了心来“我可不需要你的担心,犹豫?比起这个安德烈你才是要小心不要再被敌人划伤了另一只眼睛。”
“是在担心我吗?你这个小鬼还真是不可爱呀~”夸张的摇了摇头安德烈一手拍在莲的头上。
“不要故意曲解别人的意思,我才没有担心你!”又一次的被这人男人惹得火大,莲打开手中的水瓶想要借水消火。刚入口的感觉有些清甜,然后……
“这不是酒吗?!!”
============花絮============
“你给未成年人喝什么啊?!”
“白葡萄酒呀,我还特地挑了甜的呢。这么了?难道莲的酒量很差吗?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早就千杯不倒啦。”by对现代法律不是很了解的安德烈
距离格兰纳离开已经快有半个月。最开始玫拉罗还惦记着要做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没坚持几天就原形毕露。
魔法界的气象明明是人为掌控,却奇妙地与外界保持了一致。此时正值夏初,专属于梅雨的时节。空气里充斥着水分,雨却断断续续。拜此所赐,玫拉罗的平时自然垂至腰侧的卷发全都炸了起来。她烦躁地将其扎成长长的麻花,全然忘记了魔法的存在。
“黄梅天啊…”女生将视线转至窗外,从这里可以看到操场。今天也有个位数的新生入学,才来这个学校半个月的玫拉罗不知这数量是多是少。她看着面露惊奇之色的少女少女有些失神,却忽然诡异地笑了起来。
(对了对了,之前偷的校服应该还没有丢掉——)
***
“完全——没有人啊。”
七月是暑假的日子。期末之后校园变得冷清,再加上虽说遇雨的可能,没事会在校园里晃悠的人少之又少。换上校服之后的玫拉罗在教学楼边上驻足了半晌,却始终没能找到搭话的对象。她有些无聊地用手指缠绕胸前的麻花辫,在花坛的附近恶作剧似的不断换步,以阻挠着忙着搬家的蚂蚁的去路。
远远地听见了鞋跟敲击路面的声音,玫拉罗顺着声音来源看去。巧克力色的长发一半被盘起,用海色的丝带盘成俗称为包子头的发型,留下一半长发跟在身后,随着少女规律的步伐轻轻摇曳。在这个允许对学生的自由度与容忍度都极高的学院中,见惯了即使隔着一段距离从办公室的窗口看,都能看出有明显改动了校服的学生,将校服的设计原原本本的保留下来的少女,在玫拉罗眼里简直是异端一样的存在。
但是,换个角度讲,少女或许是这个学校为数不多地老实本分者,确实十分适合做被自己戏耍的角色。
选定目标之后,玫拉罗一合掌,放过了调戏半天的蚂蚁,匆匆地跟上少女。在少女走上礼堂前最后一级台阶后,玫拉罗从石阶下出了声:
“学姐!”
少女的脚步一顿,很快辨别了声音的来源,自高出朝着玫拉罗看去。
“学姐,打扰了。”玫拉罗抱着虚假歉意地一笑,微微屈身行礼。原本搭在胸口的麻花辫随之悬空,不等它停稳又轻飘飘地落回原处。“我是新来这个学校的,学姐有时间的话可以带我参观一下校园吗?”
“嗯…”石阶之上的少女发出了迟疑的音节,乘着风擦过玫拉罗的耳边。是想拒绝吗?那可不行。玫拉罗眨了眨眼,拖长了音将每个字都咬得清晰:
“呐——学•姐?”
虽是充满了撒娇意味的一句,语气之中却是无法抗拒的强硬。已然被玫拉罗打上“好欺负”标签的学姐欣然一笑,答允道:
“可以啊。”
“呼——太好了呢。”玫拉罗夸张地装作松下一口气,按着裙摆小跑着上了阶梯。脸上不自觉地露出胜利的微笑,玫拉罗趁着低头看台阶的时间,将那弧度修正成礼节。
少女等玫拉罗来到她面前站定后,就再度迈开脚步。她轻笑一声,晃动了一下脑袋。原本在头顶休眠的睡鼠忽地被惊醒,失措地顺着少女柔顺的发丝滑到她的肩膀,再次沉睡。
“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那个…呃……”
对于少女的迟疑,玫拉罗心领神会。她默默将自己的名字倒着拼写了一遍:“瓦拉莱。”
“Flavia。”报上姓名之后,少女再次重复刚才的问句,“瓦拉莱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有。坚守在喉咙口的理智将这个以光速袭来的字瞄准,使出全力挥舞球棒击出了全垒打——但是不行,毕竟是新生的身份。
“嗯…没什么。”于是她说。
“这样啊。”Flavia点了下头,而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不过我在学校这么久,常去的也只有植物园……还有图书馆而已。”她说着用右手拿住从刚才起一直抱着的书本,稍微凑近玫拉罗晃了晃。
是诗集,作者的名字有点眼熟。“「爱情使人心的憧憬升华到至善之境」?”
Flavia微怔,将手臂恢复成之前抱着书的姿势:“唔……确实是这个作者的名言之一没错。不过这本书是诗集,因此并没有收录这句话。”
“啊啊我知道——”玫拉罗别开了眼向上看去,视线随着头部的移动扫过天边一朵水墨色的云。“只有有人说过而已,我对读书并没有什么兴趣。”
Flavia了然颔首。她转变了话题,履行起自己此行的责任。沿着屋檐外的路已走到了尽头,Flavia微微俯身避开裙摆所带来的盲点走下楼梯,玫拉罗跟上。不多久,二人来到玻璃房前。“植物园。”Flavia拉开门,示意玫拉罗先进去。持书的左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藏在了身后,玫拉罗视线之外的地方,玫拉罗没来得及细线就被眼前的景像抓住了全部注意。
薄薄的一层玻璃隔绝出的俨然是另一个世界。无论是否适于这个季节,这个地点,目及之处,万木争荣。入口附近的高树郁郁葱葱,开门带起的风悄然拂过叶片,形成一条翠绿色的河流;西南角的爬架被藤蔓所覆盖,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顶上挂着的一串串石榴石。这所魔法学校总是在这里拾起了尊严,初入这里的玫拉罗想。
“……”
作为植物园常客的少女难得话多地介绍了起来。轻快的字符串在进入玫拉罗的听觉领域之后被高斯模糊,一点点失掉原有的色彩与形态,只剩下了气流钻入她的左耳又从右耳冒了出来。耐性好比幼童的玫拉罗无心听讲,尽管是她拜托的对方。她好奇地左顾右盼,视线被不远处的一小块空地吸引住了。说是空地也不完全,光秃秃的土地上屹立着一块小小的石头,虽然有些淡了,却依然残留着种植过什么的痕迹,在整个环境中显得格格不入。
她打断Flavia:“那个是什么?”
“嗯?……啊。”少女顺着玫拉罗的视线看去,很快明白玫拉罗所指什么。“那个啊……是墓碑吧?”
“吧?”玫拉罗捕捉到了最后不肯定的疑问词。
“我不太清楚,问问奥斯德说不定知道……”Flavia坦白地说。看着玫拉罗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少女反应过来补充,“是这里的管理者。”
“这样啊。”玫拉罗点点头,心下已有几分猜测却碍于身份不好验证。她怕自己待的时间太久忍不住去探测而露出马脚,于是主动拉开门:“去下一个地方吧。”
“诶?……好。”
虽然有些茫然,Flavia仍是点点头听从玫拉罗的决定。玫拉罗伸长手撑住门,待Flavia接受后便松开,俏皮地向外跳了几步:
“那么接下来……”
打断她的是突如其来的雨。毫无防备的玫拉罗措手不及,等意识发生什么了之后,Flavia的表情早已变得微妙。
密集的雨点拍在玫拉罗的身上,却没有打湿她的衣襟。相反的,那水珠有如触碰到了无形的屏障,反弹开来——在意识到要被淋湿的瞬间,玫拉罗条件反射的使用了魔法。
Flavia忽然笑得灿烂:
“新 • 学 • 生?”
玫拉罗也回以同样的一笑,企图蒙混过去:
“骗 • 你 • 的☆”
她退开一步,解开绑麻花的发绳,极富少女神态地将手背在身后,轻盈地向后转了半圈。蓬松的卷发散了开来,漱漱落在身侧。恶作剧成功的大龄儿童背对着Flavia,又迈出一步:
“以上是,为这个学校的某为学生带来的见面礼。”
她回过身,双手一提裙摆,
“你们新来的常识科教师——”
向Flavia行了谢幕的一礼:
“玫拉罗敬上。”
***[从这里开始是我在神智不太清的情况下写的,睡一觉起来可能10号就过了所以先发了,总之不建议看,直接跳到评论好不好(哭]
Flavia将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凝神看去还有些微的颤抖。
“噗。”
以这个音节为信号,少女紧绷的脸由下巴的线条开始破了功。Flavia再也抑制不住,畅然地笑了起来。她抬起手掩在鼻下,而笑意却止不住地从眉目间流出。玫拉罗不明所以,眯起眼重新打量起对面的少女。
“哈哈哈哈…”
她的身体因笑而微微抖动。也许是正对上了角度,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
“……。”
是左手上的戒指。
(……戒指?)
说来从见面起,Flavia的左手不是掩在身后就是借由抱书的姿势将左手关节隐在右手的臂弯中。这所学校除了第一年外,皆是最大14岁入学,八年后毕业,早已到达婚龄,即使在左手无名指上戴了戒指也不为过。
(那么刻意地隐藏,无非是下意识地想隐瞒自己的年龄。其原因是——)
玫拉罗有了不妙的猜想。
好不容易收敛了笑意,Flavia抽出魔杖在顶端聚集冷冽的寒气。她轻轻挥舞魔杖,在空中描绘雨伞的形状。
“那么,我就代替学生们收下了。”
冰制的伞为Flavia留出一片不受雨滴侵扰的空间,Flavia打着伞走近,浅浅欠身还了一礼:
“作为魔药科的教师。”
(……果然。)
玫拉罗不满的鼓起脸颊,失落地松下了挺直的背脊。
(居然愚弄我!)
玫拉罗全然忘记了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一头卷发不知是因湿气还是怒意夸张地弯曲起来。她恼怒地发出“滋滋”的声音,那来源于俗称为磨牙的动作。
(这个家伙!我记住你了!)
她飞快地脑内罗列着报复计划一二三四五六七,低头考虑起使用的适宜。不过在此之前,首先要打探到住处,另外……
“啊。”
魔药教师忽然惊呼了一声,打断了玫拉罗的思索。玫拉罗不快地瞪向她:“干嘛?”
“是说,我突然想起来之前好像见过你…也是假扮成新生。”Flavia用食指撑了撑下巴,眼神飘向过去,“大概是第五学期的时候,我毕业后的不久。”
(事到如今,搬陈年往事也没有办法增加我对你的好感度……等。)“你是在这所学校的毕业的?”
“是的。”
(什么——嘛。)
了解到这个玫拉罗才终于释然,脸上的阴霾瞬间散开,松下一口气的同时也自觉忽略了某些自以为不必要的细节:
“这样的话,我喊你学姐也没有错嘛……我说你是学生也没有错!所以说—-”
她恢复了原来的精神力,不知从何而来的骄傲感让她又一次扬起脸,神采奕奕地进行单方面的宣告:
“是我的胜利!”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玫拉罗】
得到【植物园的情报】×1
完成成就【假扮新生】
结梁子【3/∞】(其实仔细一想这个比较勉强姑且算一下吧(…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我睡醒了,开始话唠x
这篇的时间线应该是在抢了Echo三个面包前,写的时候是这么打算的然而(望天
玫拉罗的文章大概每篇末尾都会有上面这样类似概括的结算,植物园的情报其实没有什么卵用,并不是玫拉罗线里的主要因素(所以为什么要特地标出来|||
虽然我还蛮喜欢小Fla及其中之人/hx(别),然而之前居然完全没有互动过;e;感觉非常ooc真的抱歉(土下座)愿意被响应真是太好惹;e;
阅读感谢
*文中写到的“爱情使人心的憧憬升华到至善之境。”是意大利诗人但丁的名言
*还有一条死线要赶,写完那边再来修正这里…